【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鎮壓諸天仙子】(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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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6


  一聲輕微的、彷彿空間本身被割裂的顫鳴響起,一道身影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廣場上空。

  她揹著手,眼神淡漠地掃過下方被葉琉璃威壓鎮住的碧雲眾人,眉頭幾不可察地微微一蹙。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礙眼的垃圾,尤其是對葉琉璃那慢吞吞、還帶著玩鬧意味的處理方式,流露出明顯的不耐。

  葉琉璃察覺到她的出現,手上的動作一僵,有些害怕又有些不滿地嘟囔:“暴力女!!我剛要殺了他們你就出現了!真…真的!!不…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霽清子根本懶得理會她,她的目光直接鎖定在勉強還能站立的趙乾身上。沒有言語,沒有警告,甚至沒有多餘的動作。她只是手腕極其輕微地一振…

  “噗——”

  一聲輕微到極致的、如同熟透果子落地的聲響,趙乾化作最細微的粒子消散在空中

  寂靜!比之前更死寂的寂靜!

  剩下的碧雲弟子們,眼睜睜看著他們之中最強的金丹後期師兄,如同螻蟻般被瞬間抹殺,連一絲反抗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他們的精神徹底崩潰了。極致的恐懼扼住了喉嚨,連慘叫都發不出!

  葉琉璃氣得跳腳:“霽清子!!!我還想留一兩個試試我新培育的異種的!!啊啊啊啊啊!!你賠我!”

  霽清子終於瞥了她一眼,眼神冰冷,只吐出兩個字:“滾一邊玩去。”

  她再次將目光投向那些倖存者,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如同在看死物。

  “滾。”

  一個字,如同九天驚雷,狠狠砸在那些倖存弟子的靈魂深處。他們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衝向飛舟,甚至顧不上同門的屍體,瘋狂催動靈力,駕馭著飛舟倉皇逃竄,轉眼間便消失在天際。

  霽清子做完這一切,身影逐漸變淡,如同融入夜色,消失不見…自始至終,未再看葉琉璃一眼。

  葉琉璃對著她消失的方向嫌棄的“嘖”了一聲,“算了,還是回去找柳雲裳玩玩吧,或者也可以玩玩其她人…嘻嘻~”身影晃動,她也消失在了原地。

  第九章 暴怒

  夜色如墨,兩道流光劃過天際,悄然落入奪仙宗深處的主殿。穆月落地時,腳步有些踉蹌,心力的極度透支的他,如今手中依舊緊緊攥著那件染血的、未完成的衣裳…

  澹臺月靜靜地跟在他身後,一如既往地保持著半步的距離。她看著穆月挺拔卻難掩疲憊孤寂的背影,那雙洞悉世事的明眸掠過一絲的悔意…她知道,山下小鎮那場悲劇,如同一把利劍,深深扎進了公子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而這把劍,或許將永遠留在那裡。

  “公子,您……”澹臺月輕聲開口,想說些寬慰的話。

  穆月擺了擺手:“我沒事月兒,你…你也累了吧?這幾天辛苦你了,趕緊去休息吧,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穆月沒有回頭,徑直走向了內殿。

  澹臺月駐足原地,望著穆月消失的方向,久久無言。她能推演天機,算計人心,卻不知該去安慰自家公子,她方才有些悔意,是否不該這麼做?可…這是公子必須經歷的淬鍊,自己就算再心疼,也必須要狠下心這麼做…

  就在這時,一個歡快的身影如同蝴蝶般撲了過來。

  “哥哥!你回來啦!”葉琉璃臉上洋溢著純真無邪的笑容,一把就想抱住穆月的胳膊,卻撲了個空。她這才注意到穆月已經走遠,以及站在原地面色凝重的澹臺月。

  “咦?他怎麼了?看起來不高興的樣子。”葉琉璃歪著頭,湊到澹臺月面前,叉著腰問道:“喂!狐狸精!是不是你欺負哥哥了!”

  澹臺月收回目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公子心情不好,莫要去打擾他。”

  “心情不好?”葉琉璃撇撇嘴,“為什麼心情不好?是誰招惹哥哥了!!我要親自剁了他們!”

  “並非有人招惹。”澹臺月語氣依舊平淡,“只是…見了些紅塵濁事,心有所感罷了。”

  “紅塵濁事?那些凡人的生老病死嗎?也不對啊!你們才出去幾日呀?”葉琉璃更不解了。

  澹臺月沒有回答,她知道,與葉琉璃解釋這些,無異於對牛彈琴。

  葉琉璃見澹臺月不理她,也覺得無趣,嘟囔道:“好吧好吧!那我也不去吵哥哥了,難得今日心有所感…我去修煉修煉~”說著,她消失在走廊盡頭。

  殿內恢復了寂靜。澹臺月獨自立於空曠的大殿中,月光透過窗沿,在地上投下清冷光影。她微微閉眼,神識卻如同無形的水銀,悄然蔓延,感應著內殿穆月那壓抑而痛苦的呼吸聲。

  忽然,一股極致的寒意毫無徵兆地降臨,空氣彷彿凝固,流動的靈氣瞬間停滯,大殿角落陰影深處,一道身影緩緩凝聚、浮現。

  霽清子。

  她依舊是一襲銀色戰鎧…但此刻她的周身,無形卻磅礴的威壓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讓整個大殿的空間都發出不堪重負的細微嗡鳴…殿內的光線在她出現的那一刻,變得黯淡扭曲。

  澹臺月在那股威壓降臨的瞬間,身體便微微一僵。她緩緩睜開眼,迎向霽清子那足以凍結神魂的目光,心頭凜然。她從未見過霽清子如此憤怒。不…不僅僅是憤怒,那是一種更深的、彷彿某種禁忌被觸犯後產生的近乎實質的殺意!

  “主人怎會如此?你不是一直跟著他的麼?”霽清子的聲音響起,不再是平日的平淡簡短,每一個字彷彿都蘊含著極致的危險。

  她感應到了穆月那異常低沉與痛苦的心緒,這對霽清子而言,是比宗門被攻破更重要萬倍的事情。

  澹臺月深吸一口氣,面對這滔天的壓力,她依舊保持著表面的鎮定,羽扇輕搖的速度卻不自覺地慢了幾分。她知道,此刻任何隱瞞或狡辯都是愚蠢的。

  “公子此次下山,途經一凡人小鎮……”澹臺月聲音平穩,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道出,從遇到蘇小芷祖孫,到黑雲寨修士欺壓,穆月令她給出靈石解圍,再到歸來時所見慘狀,以及穆月下令剿滅黑雲寨,最後安葬遺骸,心緒低沉而歸。她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是客觀陳述。

  然而,當她說到“那祖孫二人,因穆月給出的一枚下品靈石,被黑雲寨修士凌辱虐殺,穆月親眼所見其慘狀”時——

  “轟——!!!”

  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殺意,如同實質的海嘯,猛地從霽清子身上爆發出來!

  這一次,不再是引而不發!整個奪仙宗主殿,乃至周圍數座山峰,所有生靈在這一刻都感到了源自靈魂深處的悸動與恐懼!天空之上,陰雲匯聚,道道暗紫色的電蛇在雲層中游走,彷彿天劫即將降臨!

  霽清子原本站立之處,空間寸寸扭曲,她的雙眸之中,不再是星辰崩滅,而是化作了兩輪吞噬一切光線的恐怖黑洞!

  沒有怒吼,沒有質問,只有快!

  快到了極致!快到了時間難以理解理解的瞬發!

  澹臺月甚至沒能看清霽清子的動作,只感覺眼前一花,一股根本無法抗拒、彷彿整個天地都向她碾壓而來的巨力已然扼住了她雪白的脖頸!

  “呃啊!”

  澹臺月悶哼一聲,整個人被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量提離了地面!霽清子的手死死箍住她的咽喉,那力量之大,讓她毫不懷疑自己的脖頸下一刻就會像枯枝一樣被輕易捏碎!

  窒息感瞬間襲來,澹臺月絕美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痛苦的紅暈,但她那雙清澈的眸子,卻依舊直視著近在咫尺的、霽清子那雙蘊含著毀滅的眼神,沒有絲毫畏懼,也沒有掙扎。

  “澹臺月…你…想死嗎?”

  霽清子的聲音低沉到了極點,每一個字都帶著實質般的殺意,衝擊著澹臺月的神魂。她周身散發的威壓,讓澹臺月這位同樣是渡劫期的修士都感到神魂欲裂,澹臺月此時才意識到,霽清子的實力究竟恐怖到何種地步!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她,她從未感覺到如此地清晰。

  但澹臺月的心中,卻異常的平靜。她看著霽清子,因為窒息,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卻依舊清晰:“霽…清子……若是殺我…能…能讓公子……心境稍安…我……我甘願赴死……”

  從她追隨穆月的那一刻起,她的性命便已不屬於自己。若她的死能平息霽清子這尊守護神的怒火,能稍微緩解公子心中的痛,她認為值得。

  然而,她話鋒微頓,強忍著喉骨的劇痛和神魂的震盪,繼續說道:“但…此刻……公…公子初經…此變……心神脆弱……需人引…引導……宗門初立強…強敵……環伺……我若死…何人為…為公子……籌謀…你……你嗎?還………還是葉……葉琉璃?”

  她的眼神堅定,沒有乞求,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她不怕死,但現在死,對她的公子來說…弊大於利。

  霽清子死死地盯著她,那雙黑洞般的眼眸中,毀滅的風暴依舊在瘋狂肆虐。掐住澹臺月喉嚨的手,沒有絲毫放鬆,反而更緊了一分…令澹臺月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整個大殿的空氣凝固到了極點,時間彷彿停滯。殿外天空的異象愈發恐怖,雷聲隆隆,如同天公震怒。

  漫長的…如同一個世紀般的幾息之後。

  霽清子眼中的毀滅風暴,終於稍稍平息了一絲…但那冰冷的殺意卻依舊不減,她看著澹臺月因窒息和痛苦而蒼白的臉,看著她眼中那份坦然赴死卻又的光芒。

  “砰!”

  霽清子猛地鬆開了手,澹臺月跌落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大口呼吸著空氣,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觸目驚心的青紫色掐痕。

  霽清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恢復了以往的平淡,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令人心悸:“澹臺月…你的命暫寄於此,若再讓他心傷至此……”她沒有說完,但那股森然的殺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說完,霽清子不再看澹臺月一眼,身影瞬間消失不見。隨著她的離開,殿外天空的恐怖異象也迅速消散,彷彿從未出現過。

  大殿內,只剩下澹臺月跌坐在地,撫著劇痛的脖頸,望著霽清子消失的方向,眼神複雜難明。她知道,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她也知道,經此一事,她與霽清子之間那本就微妙的關係,將變得更加緊張和危險,但為了公子,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裙,擦去嘴角的血跡。目光再次投向穆月所在的內殿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紅塵劫本就是煉心之火。公子,您必須挺過去。而月兒,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直至…生命的盡頭。

  第十章:濯塵心

  內殿,穆月呆愣愣地在坐在椅子上,手中依舊緊緊攥著那件衣衫。他一動不動,彷彿一尊失去靈魂的雕塑。小芷祖孫慘死的畫面,她們生前的音容笑貌,如同夢魘般在他腦海中反覆撕扯。那種無能為力的憤怒與愧疚,幾乎要將他吞噬。

  “嗒嗒嗒——”

  腳步聲很輕,幾乎微不可聞,但在死寂的殿內卻格外清晰。不是月兒那種的輕盈,也不是琉璃那種雀躍,而是一種沉穩的步伐。

  穆月沒有抬頭,他知道是誰。在這個宗門裡,是這個腳步聲的…只有她。

  霽清子停在他面前,沒有說話。她沒有如往常那般靜立,而是緩緩地在他身側坐了下來,側著身子把頭靠在了穆月的肩上,距離近得穆月能嗅到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還夾雜著一絲極淡若有若無的幽香。

  她依舊穿著那身便於戰鬥的銀色戰鎧甲,只是那雙平日如同寒星般銳利的雙目,此刻卻彷彿柔和了許多,只是靜靜地靠在穆月的肩上。

  長久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但這沉默並不尷尬,反而有一種奇異的安寧。穆月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像是一座沉默的山,隔絕了外界所有的喧囂與惡意。

  終於,穆月帶著濃重疲憊和沉重的嗓音說道:“清子…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霽清子沒有立刻回答,她用那異常白皙修長的手指,極其輕柔地握住他的手,這個動作與她平日殺伐果斷的形象格格不入,可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撫慰。

  “你若無用…我等存在,意義何在?”沒有華麗的安慰,卻比任何話語都更有力量。

  穆月身體微微一顫,卻沒有抬頭。他沉默了片刻,又低聲道:“我只是…看著她們死在我面前…我……”

  “生死輪迴,本是常態,特別是在這方世界之中,主人…您也是知道的,不是嗎?”霽清子的語氣平靜無波,彷彿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但接下來的話,卻讓穆月心頭一震,“但令你痛心者,便該死。”

  她的邏輯簡單而直接,她不在乎什麼凡人或修士,也不在乎什麼因果對錯,她在乎的只有他的情緒。誰讓他難受,誰就該被抹去。

  穆月終於緩緩抬起頭,月光下,他的眼眶泛紅,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看起來有些狼狽。他看向身側的霽清子,她正微微側頭看著他,眼神專注,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清晰地倒映著穆月此刻脆弱的模樣。

  “清子…”穆月的聲音依舊沙啞,卻少了幾分死寂,“你……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軟弱?”

  霽清子看著他,翹了一下嘴角,語氣裡帶上了一絲極淡的、獨屬於他們兩人之間才有的玩笑:“那…是自然有點~心傷成這樣,不像要做掠奪諸天仙子的人。”

  “……”穆月有點無語,什麼人啊這是!

  不過,這話若是旁人說來,定是嘲諷,但從她口中說出,配合著那幾乎難以察覺的彆扭的關心,卻讓穆月莫名地想笑,心中的鬱結似乎也散開了一絲。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啊……我也覺得挺丟臉的,但…小芷她們…也確實很可憐…不應受到如此對待…”

  氣氛稍稍緩和,穆月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彷彿要將胸中的濁氣全部排空。他靠在牆上,仰頭看著殿頂的黑暗,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清子……”他忽然問道,聲音恢復了冷靜,卻帶著一種冰冷的質感,“碧雲聖地最強的人,是什麼境界?你若是去的話…有幾分把握,可以……可以滅了他們?”

  這個問題石破天驚,但霽清子聞言,臉上卻沒有絲毫波瀾,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變化一下。她只是依然靠著穆月,依然掛著淺笑,她看向穆月,用那低沉而肯定的聲音,清晰地說道:

  “碧雲聖地,最強應是其閉關的老祖,渡劫期,具體是何種層次我也不知,不過至於把握……”

  她頓了頓,語氣平淡得如同在討論今晚的月色:“我等三人,任何一人,覆手可滅。”

  任何一人,覆手可滅!

  輕描淡寫的八個字,卻蘊含著無與倫比的自信與霸氣!彷彿威震一方的碧雲聖地,在她口中,真的不過是一個隨手可以拍碎的土雞瓦狗!

  穆月瞳孔微縮,儘管早知道清子實力深不可測,但親耳聽到她如此評價一個聖地,還是讓他心神震撼…這就是小說中有後臺的感覺嗎?同時也在此刻,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心感和黑暗的慾望,也開始在他心底滋生。

  覆手可滅嗎…?

  他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再次閃過小芷和奶奶慘死的畫面,閃過這個世界無處不在的壓迫與不公。一股暴戾的、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混合著魔種對女人的渴望…開始瘋狂地在心底蔓延開來。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眼中所有的迷茫都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決斷。他看向霽清子,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清子。”

  “在。”

  “碧雲聖地…便滅了吧。”一句簡單的判決,卻決定了無數人的命運。

  霽清子臉上沒有任何意外,彷彿早已料到這個結果。她只是微微頷首:“都聽主人的。”

  她站起身,重新恢復了那副冷冽殺伐的模樣,彷彿剛才流露出的柔和只是錯覺。

  就在她轉身,即將消失的剎那。

  穆月忽然又開口:“等…等等清子。”

  霽清子腳步頓住,微微側首,穆月看著她補充道:“滅了之後……記得,把所有那些長得好看女子都給我帶回來,特別是……柳雲裳的師妹,還有!她的那位師尊!”

  這不再是出於復仇,而是赤裸裸的掠奪,是魔種本性與他內心黑暗面結合後,產生的佔有與踐踏欲!他要將碧雲聖地所有高高在上的那些人…都全數打落凡塵,成為他洩慾的工具。

  她略帶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穆月道:“是,主人。”話音落下,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內殿之中,彷彿從未出現過。

  內殿重新恢復了寂靜,只剩下穆月獨自一人,他攤開手掌,看著那件染血的衣裳,眼中帶著一絲溫情,自言自語道:“小芷…奶奶…你們就看著吧…我會用他們的血與骨,替你們鋪一條………一條能讓你們在九泉之下,稍微安息的路…”

  第十一章:清斷塵寰

  碧雲聖地——坐落於萬頃雲海之上,七十二座懸浮仙山襯著中央的主峰“碧雲峰”。峰頂宮殿連綿,瓦片在日照下流淌著七彩的霞光,仙氣縹緲。終日里,皆有弟子駕馭飛劍穿梭於各峰之間,講道論法之聲隱隱傳來,一派鼎盛仙家氣象。

  巡山弟子趙明,今日與師兄李錦一同負責巡視聖地外圍的迎仙台,這是連線外界與聖地的重要門戶,平日裡雖少有訪客,但規矩森嚴,不容絲毫懈怠。趙明入門不過十年,堪堪築基初期,但對聖地充滿敬畏與自豪。李錦則是築基後期,資歷較老,神色間帶著一絲老練與淡淡的優越感。

  “趙師弟,打起精神來。”李錦腳踏飛劍,目光掃過下方雲霧翻湧的深淵,“雖說如今修真界太平,可我碧雲聖地威名遠播,難免有些不開眼的宵小暗中窺探,尤其近日……”他話語頓了頓,似想到什麼,眉頭微皺。

  趙乾師兄帶隊前往那奪仙宗問罪,至今音訊全無,雖有弟子返回,但歸來的弟子各個患了失心瘋…雖無人敢明言,但底層弟子間已有些許不安的流言。

  趙明連忙點頭:“是,李師兄,我明白。”他努力挺直腰板,神識仔細掃過周圍每一片雲靄。能成為碧雲聖地的巡山弟子,對他而言已是無上榮光。

  就在此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毫無徵兆地掠過趙明的心頭。並非殺氣,也非威壓,他下意識地抬頭望向遠天。

  只見天際盡頭,雲層彷彿被一隻無形之手輕輕撥開,一道身影,沐浴著清冷的天光,正不疾不徐地踏空而來。

  來人速度看似不快,卻縮地成寸,前一瞬還在天際,眨眼已能看清輪廓。那是一名女子,身著一身銀色戰鎧,身姿挺拔、如墨色長髮僅用一根簡單的玉簪束起,面容清冷絕倫,彷彿匯聚了世間寒霜,令人不敢直視。她的手中,並無常見修士的飛劍或法寶,只是隨意地垂在身側。

  最讓趙明瞳孔驟縮的是,那女子腳下,並非遁光,而是虛空!她就那樣一步步行走在蒼穹之上,每一步落下,腳下的空間都盪開一圈圈肉眼幾乎難以察覺的細微漣漪。

  “什麼人?!!”李錦的反應比趙明更快,他立刻催動飛劍,聲音帶著警惕與一絲色厲內荏的呵斥,“此乃碧雲聖地!來者止步,通報姓名”

  那女子彷彿沒有聽到,甚至連目光都未曾偏移一分,依舊保持著原有的步伐和速度,向著碧雲聖地的山門方向走去。她的眼神平靜無波,如同兩口深不見底的寒潭,倒映著前方的仙山盛景,卻無絲毫波瀾,彷彿眼前這一方修真聖地,與尋常山川草木並無區別。

  這種極致的漠視,比任何囂張的挑釁更令人心頭髮寒。

  李錦臉色一沉,感覺受到了侮辱,厲聲道:“裝神弄鬼!再不止步,休怪我等不客氣!”他手捏法訣,腰間一枚玉佩亮起靈光,這是巡山弟子的警報法器,一旦激發,附近巡邏的隊伍便會立刻趕來。

  然而,那女子依舊置若罔聞。她已行至迎仙台上空,甚至沒有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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