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為天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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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8

底斬碎,血雨從懸崖上落下,傾灑在山谷的植物之上。

  片刻之後,白汐月回到車內,身上依舊是那身不染纖塵的素白長衣,彷彿只是出去散了一趟步。

  “如何?”葉笙關心地問道。“無事,只是天然靈氣聚集罷了。”她淡淡地回答,重新在葉笙身邊坐下,閉上了雙眼,彷彿什麼都未曾發生。

  葉笙“哦”了一聲,便信以為真。畢竟在葉笙看來,這世間在修行上,白汐月應該可以算是頂尖中的頂尖那一批裡的。葉笙將身體放鬆,重新靠回柔軟的靠墊上,鼻腔裡甚至還能聞到她歸來時帶起的一縷、如同雪後松針般的清冽寒香。

  然而,葉笙並未察覺到,車駕內,那看似平靜的氛圍之下,正湧動著兩股截然不同的暗流。白汐月看似在閉目養神,實則她那顆萬年不動的劍心,正以前所未有的頻率劇烈地悸動著。那股曾因葉笙受傷而生的滔天怒火,被這些刺客再次勾起。剛才將刺客碎屍萬段並未平息她的怒火反倒化作了一股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煞氣,在她體內盤旋、積壓,無處宣洩。

  坐在葉笙對面的阿史那?孤月,那雙清澈的金色眼眸中,卻閃爍著一絲與她天真外表截然不同的、屬於頂尖獵手的警惕與銳利。她那如同野獸般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剛才的一切,絕非那麼簡單。那一閃而逝的劍氣以她的修為還是能感受的到的,那一劍完全不亞於在草原上針對她的那一次,而那股血腥味,瞞得過葉笙,卻瞞不過她這頭在血與火中長大的草原孤狼。

  車隊在一處驛站停下休整時,壓抑的怒火終於找到了宣洩口。車駕內葉笙因為一路精神繃緊,終於可以修整,直接沉沉睡去。一名黑羽衛的統領,悄無聲息地跪在車外,正準備彙報什麼情況。然而,她的話還未出口。

  車駕簾子掀起,白汐月從中走出,在車駕上,低眼睥睨著那名統領,未等開口,一股足以將金丹修士神魂都凍結的恐怖劍意,便從車內轟然壓下!

  “噗通!”那名身經百戰、心志堅如鋼鐵的黑羽衛統領,竟在這股威壓之下控制不住地全身一軟,整個人狼狽地癱倒在地,臉上覆蓋的猙獰面具下,滲出了豆大的冷汗。

  “這就是你們的護衛?”白汐月那冰冷得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卻如同無數根鋼針,狠狠地扎進每一名黑羽衛的心裡,“讓刺客突入到他百米之內……你們的職責,就是讓他暴露在這些雜碎的刀口之下嗎?”

  “屬下……失職!請您……責罰!”黑羽衛統領掙扎著,想要重新跪好,聲音裡卻充滿了無法抑制的恐懼。

  “責罰?”一聲輕描淡寫的冷哼,“你們的性命,在我眼中,不及他一根髮絲。若再有下次,我便替姬凝霜清理一下垃圾。”

  她的聲音平淡,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最極致的殺意。那殺意,甚至比當初她“除魔衛道”時還要純粹、還要狠辣!因為這些膽敢驚擾她夫君清靜的雜碎,觸碰了她唯一的逆鱗!

  車外的黑羽衛們噤若寒蟬,連呼吸都停滯了一拍,直呼女帝之名,還有如此的殺意。她們從未想過,這位 “護國劍聖”,竟會對葉笙,抱有如此強烈的、近乎於病態的佔有慾,彷彿不是女帝的命令讓她保護葉笙,而是保護葉笙是她的第一目標無關命令。

  這一切,都被孤月盡收眼底。她看著那些平日裡眼高於頂的黑羽衛,此刻卻在那冰冷的劍意下抖如篩糠,心中對白汐月有了更深的認識。同時,她那如同野獸般的直覺,也讓她更加確定,剛才發生的,絕非小事。

  是夜,孤月,卻如同最耐心的獵手,悄無聲息地來找到了白汐月。她那雙金色的眼眸在夜色中閃爍著銳利的光。她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能清晰地被白汐月聽到:“你的身上,有血的味道,是刺客吧。”

  帳內,正在擦拭劍身的白汐月動作一頓。她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說道:“與你無關。”

  “與他有關,便與我有關。”孤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執拗,“那個女人把他當成金絲雀關在籠子裡,你若是也想學她,我第一個不答應。”

  白汐月緩緩轉過身,那雙紅瞳在昏暗的燈火下,盯著孤月。“怎麼,你想與我動手?”

  “我打不過你。”孤月倒是坦誠,她向前一步,那張充滿了野性魅力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但我也不會讓你,像那個女人一樣,把他當成一件玩物。那些血,是衝著他來的。”

  白汐月看著她,看著她眼中那份純粹的、不摻雜任何算計的執著,沉默了許久。她那顆冰封的劍心,第一次對一個“外人”,產生了一絲微妙的鬆動。“我不想這些瑣事,影響他的心情,來的路上也遇到過,我全殺了。”最終,她只是淡淡地吐出這麼一句話。這句話,沒有解釋,卻勝過萬語千言。

  孤月愣住了。她看著眼前這個冰冷得如同沒有生命的女人,看著她那雙紅瞳。她忽然明白了。這個女人,和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帝,其實沒什麼不一樣,無非是一個明面上、一個暗地裡罷了。

  孤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那笑容裡,是屬於強者的惺惺相惜。“好,我幫你。”她沒有再追問,只是轉身,高聲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夜色中,數十道矯健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從草原的陰影中竄出,無聲地跪倒在她的面前。他們是孤月最精銳的親衛——草原狼衛。

  “傳我的命令,”孤月的聲音在夜風中迴盪,“與那些黑漆漆的烏鴉一起,把所有敢靠近營地的蒼蠅,都給我清理乾淨!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隻,都不許放過!”

  “遵命!公主殿下!”

  狼衛們領命而去,他們的身影迅速融入了黑暗,與那些早已潛伏在暗處的黑羽衛,形成了一明一暗、兩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白汐月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但她知道,她們之間那脆弱的、因女帝而建立的聯盟,在這場無聲的殺戮中,變得更加牢固了。

  當車駕的車輪碾過皇都那平整光滑的青石御道,當那座象徵著無上權柄的巍峨宮城再次出現在視野中時,一種無形的、令人窒息的張力,便已悄然在車隊中瀰漫開來。

  歸途中的聯手殺伐,並未讓白汐月與孤月之間的關係變得多麼親密無間。那份剛剛建立起來的脆弱聯盟,在踏入這座名為“後宮”的、最險惡的角鬥場時,便註定了要經受最嚴酷的考驗。而考驗的第一關,便是今夜,葉笙的歸屬權。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太和殿內,一場看似尋常的接風洗塵宴,實則是一場不見血的刀光劍影。

  姬凝霜高坐於龍椅之上,一襲大紅色的常服、腳上穿著鎏金的鞋子,未著龍袍,卻比身著龍袍時更添了幾分屬於女人的、慵懶而又致命的魅惑。她單手支頤,鳳目凝視著下方的幾人,看似漫不經心地打量,實則那如同實質般的帝王威壓,早已將整個大殿都籠罩在她的絕對掌控之下。

  葉笙的左手邊,是身姿挺拔、不怒自威的阿史那?孤月。她已換下了草原的皮襖,穿上了一套由大乾織造院特製的、充滿了異域風情的銀色宮裝,那緊身的裁剪將她充滿力量感的矯健身段勾勒得淋漓盡致,銀色的長髮高高束起,更顯英氣逼人。

  葉笙的右手邊,則是清冷如月、靜若處子的白汐月。她依舊是一身素白,彷彿這世間所有的繁華與喧囂都與她無關。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卻自成一方天地。

  那根緊繃的弦,被按捺不住的孤月率先撥動了。她霍然上前,金色的眼眸中燃燒著毫不掩飾的戰意,直視著龍椅之上的女帝。

  “女帝陛下!”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如同草原上最嘹亮的鷹唳,“此番和談, 我阿史那部族誠意已足,不僅釋放了貴國老將軍,更許下和平之約。我,阿史那?孤月,作為草原使臣,為促成兩族和平,亦算薄有微功。按葉笙草原的規矩,立下功勞的勇士,當得最豐厚之賞賜!”

  她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看向葉笙,話語裡的潛臺詞,不言而喻。

  姬凝霜聞言,鳳目微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沒有看孤月,反而將目光投向了白汐月,聲音慵懶地問道:“護國劍聖,依你之見,朕該如何賞賜這位草原的明珠呢?”

  這看似隨口的一問,卻如同最毒辣的陽謀,瞬間便將白汐月也拖入了這場爭鬥的漩渦。

  白汐月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那雙紅色的眼瞳裡古井無波。她站起身,朝著龍椅的方向微微頷首,聲音清冷得如同山巔的積雪:“女帝陛下,某此行奉陛下之命,護衛特使周全。如今特使平安歸來,臣之承諾已然兌現。只是,特使此行勞頓,又屢經兇險,靈力虛浮,根基不穩,急需固本培元。臣以為,當務之急,是助特使穩固修為,提升實力,以應對接下來更復雜的局面。”

  她的理由同樣冠冕堂皇,無懈可擊。一個訴諸大義,一個關乎根本。她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雖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靈力波動,葉笙卻彷彿聽到了金鐵交鳴的鏗鏘之聲。

  然而,她們的對手,是姬凝霜。一個將權謀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女人。

  她聽完二人的話,非但沒有絲毫為難,反而輕笑出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卻讓孤月和白汐月的臉色同時微微一變。

  “說得都很好。”姬凝霜緩緩站起身,那具充滿了壓迫感的完美嬌軀,在搖曳的燈火下投下巨大的陰影,“孤月公主為國操勞,功不可沒;護國劍聖為君分憂,忠心可嘉。朕,心甚慰。”

  她頓了頓,話鋒陡然一轉,聲音裡帶上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屬於正妻的絕對權威。“不過,”她緩步走下御階,來到葉笙的身邊,伸出纖纖玉指,看似親暱地為葉笙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襟,鳳目卻帶著一絲冷意,掃過面前的兩個女人,“他,名義上是朕的特使,實際上是朕的夫君。他的身體,他的修為,他的日夜起居,朕自然要親自考究”

  她的話,如同一柄無形的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白汐月的心上。

  “孤月固然立功甚偉……但如想長居大乾,仍需學習大乾之禮。”孤月聽後也臉色一沉,如果繼續追擊,下一句女帝可能就要將她趕走,孤月只得沉默不語。“傳朕旨意。”姬凝霜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大殿,“孤月公主與護國劍聖,一路勞頓,即刻起,回各自住所沐浴更衣,孤月學習禮儀三日,護國劍聖三日後校場繼續教導葉笙,不得有誤。”

  她甚至沒有給二人繼續表達意見的機會,便牽起葉笙早已冰涼的手,用一種近乎宣告所有權的姿態,柔聲說道:“夫君一路勞頓,想必也乏了。今夜,便由朕親自為你疏通經絡,調理身心吧。”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容置喙。孤月那滿腔的戰意,白汐月那冰冷的劍心,在這看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面前,被輕鬆地、徹底地拿捏、碾碎。她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體會到,在這座名為後宮的棋盤上,那個名為“正妻”的身份,是何等不可逾越的天塹。

  ……

  是夜,龍床之上,早已換上了一襲黑色透明薄紗的姬凝霜,如同一條充滿了極致誘惑的美女蛇,巨大的胸懷向葉笙展開,整個人都纏繞、包裹向葉笙。

  她的身體滾燙,她的呼吸急促,她那雙鳳目中燃燒的,是積壓了數月的、濃得化不開的思念與佔有慾。她在瘋狂地索取著葉笙的回應,彷彿要將這數月的分離,都在這一夜盡數補回。

  銀水早已浸溼了華貴的絲綢床單,粗重的喘息與壓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夫君……想我了沒有……我有點後悔派你去草原了,哼……”

  她癱軟在葉笙的懷裡,聲音沙啞而又充滿了滿足,葉笙沒有回答,只是用一個深邃、用力的吻,來回應她的詢問。從第一次以乞丐之身破瓜女帝之日起,他就一直沉迷著女帝的身體,那種豐腴成熟的鳳軀和白汐月那種生澀、孤月的狂野完全不同。

  “看來……是很想了。”女帝吃吃地笑著,伸出溫熱的香舌,舔了舔葉笙嘴角殘留的津液,隨即話鋒一轉,聲音裡帶上了一絲惡作劇般的狡黠,“既然夫君這麼想我,那朕……便再賞你一件有趣的‘玩具’,如何?”

  葉笙正沉浸在靈與肉交融的極樂之中,聞言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京城裡,最近來了一位名滿江南的頭牌清倌人,名喚‘慕聽雪’。”她在葉笙耳邊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讓葉笙一陣心猿意馬,“據說她琴棋書畫四絕,容貌更是傾國傾城,引得無數王公貴族一擲千金,卻至今無人能一睹她面紗下的真容。”

  她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充滿了蠱惑的味道:“但朕知道一個秘密……她,其實是‘無影樓’的頭號殺手,殺死過無數王公貴族,代號‘青霜’。而朕,已經替夫君你,買下了她。”

  葉笙剛想更進一步的動作一僵,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朕下的懸賞,很有趣。”姬凝霜的鳳目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一個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朕不要她殺任何人。朕要她……不能傷害你分毫,而是讓你,心甘情願地被她‘釣走’。”

  “如今我將她的目標‘明牌’告知於你,朕倒要看看,”她舔了舔紅潤的嘴唇,那動作充滿了極致的誘惑,“我這位夫君,要如何去欣賞這場,由天下第一殺手為你一人上演的勾引大戲。”

  她的話,將葉笙體內的慾望點燃,低吼一聲,翻身將女帝壓在身下,龍根對準鳳穴,猛地刺入其中。“妖精!你這個妖精!”“唔——”在纏綿中,姬凝霜又斷斷續續地,又向葉笙丟擲了更多驚人的深層情報。

  “南疆……那兩個‘預製爐鼎’……五毒教的聖女,是先天毒體……聖火教的神使,是火靈道體……都是為你準備的……只待她們兩敗俱傷……”她的每一次喘息,都伴隨著一個足以讓整個修真界都為之震動的秘密。葉笙的每一次頂入,都像是要將這些秘密連同葉笙的陽精,一同狠狠地鑿進女帝那深不見底的算計之中。

  “嗯啊……夫君……還不夠……”她修長而充滿力量感的玉腿如同藤蔓,死死地纏繞在葉笙的腰上,豐腴飽滿的嬌軀在葉笙身下扭動成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鳳穴主動地、貪婪地吞吐著葉笙的龍根,“南疆的棋局……朕早已佈下……只待你……去親手‘採摘’那兩朵最嬌豔的花……”

  葉笙的大腦早已被情慾與震驚的雙重衝擊攪成了一片混沌。五毒教聖女?聖火教神使?這些在外界足以鼎力一方的巨大勢力的高層,在女帝口中,卻像是早已被圈養在後花園裡、只待葉笙去採摘的瓜果一般隨意。

  這個女人,她的棋盤,究竟有多大?葉笙雲起龍根之力,連續猛次女帝,連續撞擊宮頸,“六國餘孽……與那些藏頭露尾的邪教鼠輩……不過是土雞瓦狗……”姬凝霜的呻吟聲變得高亢而又破碎,她的指甲在葉笙寬闊的後背上劃出一道道淺淺的紅痕,“他們自以為得計……卻不知……早已是朕為你準備的……磨刀石……”

  “朕要你……以安國侯的身份……去整合那些所謂的正道門派……”她的鳳目中閃爍著如同火焰般熾熱的、屬於帝王的野望,“讓白汐月那個你的劍奴,為你開路!讓整個天下的正道,都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刀!去斬碎那些……不自量力的……叛逆!”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道驚雷,在葉笙耳邊炸響。葉笙能感覺到,一張無形的、覆蓋了整個大乾王朝乃至更廣闊天地的巨網,正在葉笙的面前緩緩展開。而葉笙,這個不久前還只是在死衚衕裡等死的乞丐,赫然發現自己,竟已身處這張巨網的最中心!

  這一個又一個驚世駭俗的情報,如同最猛烈的催情烈酒,瞬間將葉笙體內那股源自草原習得的原始而狂野的獸性徹底點燃!葉笙不再滿足於在這豐腴肉體上單純的征伐,一股前所未有的、想要將身下這尊貴至尊的女人按在身下,徹底撕碎、吞噬、融為一體的暴虐衝動,席捲了葉笙的理智!

  “吼——!”圖騰力量從背後顯現,隨後一聲不似人類能發出的、充滿了原始野性的低沉咆哮,從葉笙的喉嚨深處爆發!

  姬凝霜那雙原本迷離的鳳目猛地一凝,她清晰地感覺到,葉笙體內那股屬於她的、霸道的龍氣,竟在此刻,與一股更加狂野、更加不講道理的陌生力量強行融合!

  她驚駭地低頭看去,只見葉笙那根早已在她體內肆虐得不成樣子的龍根緩緩從她體內退出,隨後發生著驚心動魄的變化!原本光滑堅硬的莖身上,竟慢慢浮現出一層細密的銀色紋路,前端更是猛地再次異化,長出了狼根一般的倒鉤!根部,則慢慢膨脹成一個猙獰的肉結!

  這,便是在孤月那旺盛的圖騰獸魂之力滋養下,由“陰陽合歡逆爐鼎之術”剝奪,催生出的的狼根形態!

  “夫君……你這……這是什麼新玩意兒?”姬凝霜的聲音裡,第一次帶上了一絲真正的驚慌。她能感覺到,這根異化後的兇器,散發著一股讓她靈魂都為之戰慄的恐怖氣息!上面傳來的如同野獸催情一般的氣味令她陷入發情,雙頰發紅。

  葉笙沒有回答,只是用一雙燃燒著赤紅火焰的眼瞳死死地盯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又充滿了佔有慾的獰笑,獵人與獵物的身份,再次逆轉!

  葉笙像一頭徹底掙脫了枷鎖的洪荒巨獸,將她那豐滿而高貴的嬌軀徹底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原始、最野蠻的打樁!“咚!咚!咚!”狼根形態不光是陽根的變化,還帶來的是如同發情的野狼一般的性慾。每一次撞擊,都彷彿要將整座龍床都砸穿!那猙獰的肉結,如同一柄攻城巨錘,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擊在她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嬌嫩花阜之上,發出沉悶而又令人心驚肉跳的巨響。她那張因情慾而染上貴氣濃妝的絕美臉龐,再也無法維持帝王的威嚴,痛苦與極樂交織的表情扭曲在一起,媚眼如絲,口中發出一聲聲破碎而又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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