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肉棒在民國橫著走】(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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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8

 第五十一章 騷賤淫蕩身體被置入淫器每走一步都全身顫抖想要露出吐出舌頭高潮不止

  林嬌嬌在我身下攀上高潮的頂峰,尖叫著射出了滾燙的愛液。而跪在一旁的櫻子,在親眼目睹了這一幕極盡淫蕩的活春宮,又在我和林嬌嬌旁若無人的淫言穢語刺激下,早已被自己身體裡那股無處發洩的原始慾望折磨得快要瘋掉。

  剛才那場羞辱性的“清潔”任務,非但沒有讓她感到恥辱,反而像是一把鑰匙,徹底打開了她內心最深處、最黑暗的淫慾之門。當她被命令去舔舐林嬌嬌那被我肏得一片泥濘的騷穴時,羞恥感只存在了一瞬間,隨即便被一種病態的、被支配的快感所取代。而當我將那根沾滿了林嬌嬌屁眼騷水的肉棒捅入她的喉嚨時,恐懼和噁心也同樣短暫,她在那劇烈的、幾乎要窒息的深喉中,竟然嚐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屬於“賤奴”的甜美。

  現在,她的理智已經被熊熊燃燒的慾火徹底燒成了灰燼。奴性,如同藤蔓般瘋狂地纏繞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看著我們淋漓盡致的性愛,聽著林嬌嬌那蝕骨銷魂的浪叫,只覺得自己的小穴裡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又癢又麻,空虛得發狂。

  她再也忍不住了!

  櫻子的手指在自己那早已氾濫成災的蜜穴中瘋狂地摳挖、攪動,但這隔靴搔癢般的刺激只能讓她的慾望愈發高漲。她的另一隻手揉捏著自己那對不算豐滿但異常敏感的乳房,口中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如同小獸般的嗚咽。

  "啊…啊…主人…哈啊…不行了…櫻子…櫻子的騷穴好癢…要被主人肏…"

  在自我刺激和強烈嫉妒的雙重夾擊下,櫻子突然渾身劇烈一顫,雙眼翻白,小嘴微張,一股細小的水流從她腿間噴射而出。她竟然在觀看的嫉妒和自慰中,達到了高潮!

  然而,這次高潮非但沒有讓她得到滿足,反而像是往烈火上澆了一桶油。短暫的痙攣過後,更加洶湧的空虛感席捲了她的全身。她的雙眼中最後一絲清明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肉棒最原始、最純粹的渴望。

  “不…還不夠…啊啊啊…”

  她像一條失去了理智的母狗,手腳並用地向我爬來。她仰起頭,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此刻寫滿了毫不掩飾的痴迷與渴求,眼角拉出淫靡的媚絲。她紅潤的櫻唇微微張開,晶瑩的唾液因為瘋狂分泌而順著嘴角不斷滑落。

  “主人…主人…”她爬到我的腳邊,用臉頰親暱地蹭著我的小腿,然後伸出丁香小舌,開始舔舐我那剛剛從林嬌嬌身體裡抽出、還沾著兩個人愛液的肉棒。

  “咕啾…咕啾…”她無比虔誠地清理著我的分身,彷彿那是什麼神聖的器物。她的舌頭是如此靈巧,將柱身上每一絲粘液都舔舐乾淨,然後抬起頭,用那雙水汪汪的、如同拉絲乳酪般勾人的眼睛看著我,聲音沙啞而充滿誘惑:

  “主人…求求您…肏我吧…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櫻子這隻發情的日本母豬吧…啊啊…櫻子的騷穴…已經等不及了…求求主人…讓櫻子也嚐嚐…被您的肉棒內射的滋味…嗚嗚…只有主人的大肉棒…才能讓奴婢高潮…"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用手分開那兩瓣渾圓的臀肉,將那個粉嫩緊緻、還微微收縮著的菊穴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做出一個任我採擷的姿令。

  然而,我看著她這副卑賤到骨子裡的模樣,心中卻沒有絲毫憐憫,反而升起一股更加殘忍的施虐欲。

  我抬起腳,用腳尖嫌棄地踢了踢她的屁股,然後抽出了被她含在口中的肉棒。

  “啪!啪!啪!”

  我用還半硬不軟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櫻子那張沾滿了口水和淚水的俏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主人…”櫻子被打得驚呼一聲,但她不敢躲閃,只能任由我的肉棒在她臉上肆虐,留下一道道紅印。

  “你現在,還畏懼那個渡邊嗎?”我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櫻子被打得有些發懵,她愣了一下,隨即瘋狂地搖頭,眼淚混合著臉上的汙穢不斷滑落:"不…不…奴婢不怕…奴婢只怕主人…啊啊…主人…求您別打了…奴婢只怕您一個人…"

  “哦?”我停下了抽打的動作,用龜頭頂著她的額頭,冷笑道,“嘴上說得好聽。到了時候,可要看你的表現。”

  我收回肉棒,不再理會她。我將目光轉向還在高潮餘韻中喘息的林嬌嬌,將她從桌子上抱起,重新放回那張寬大的辦公椅上。

  “櫻子,”我頭也不回地命令道,“現在,給我乖乖地跪在旁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我是怎麼獎勵一隻忠誠又聽話的母狗的!”

  我走到林嬌嬌面前,她立刻會意,雙腿大開,主動將那還在流淌著愛液的蜜穴迎向我。我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挺身而入。

  “咿呀——!主人…”林嬌嬌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我看著跪在一旁,眼中充滿了嫉妒與渴望的櫻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如果你的表現能讓我滿意,我會考慮獎勵你那低賤的陰道,讓它也嚐嚐主人的肉棒。但現在…你只配看著!”

  說完,我不再理會她,專心致志地在林嬌嬌溫熱緊緻的體內衝撞起來。而跪在一旁的櫻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另一隻“母狗”在我的身下承歡,浪叫連連。這對她來說,是比任何鞭打都更加殘酷的折磨。

  但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

  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的、雕刻著精緻花紋的紫檀木盒,在跪著的櫻子面前開啟。

  “這是給你的‘特別獎勵’。”

  盒子裡面鋪著暗紅色的天鵝絨,上面靜靜地躺著三顆龍眼大小、通體烏黑的鐵球。這並非普通的鐵球,它們的表面佈滿了細密的、如同銼刀般的紋路,三顆鐵球之間用一根粗糙的、打著好幾個死結的麻繩串聯在一起。在民國這個時期,找到這樣的東西並不難,鐵匠鋪裡稍微加工一下便可。

  櫻子看到這三顆詭異的鐵球,眼中露出了不解和一絲本能的恐懼。

  “主人…這是…”

  “這是‘貞潔鎖’。”我冷笑著解釋道,“不過不是鎖住外面,是鎖住你的裡面。”

  我捏住櫻子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的眼睛:“從現在開始,到明天的晚宴結束,你必須把這三顆球,一直塞在你的騷穴裡。不準取出來,更不準用手去碰你的騷穴!我要你時時刻刻都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我拿起一顆鐵球,在她面前展示著上面粗糙的紋路:“這上面的紋路,會讓你每走一步,都像有無數根小針在你的嫩肉裡刮擦。這根打結的麻繩,會不斷地摩擦你最敏感的地方。它的重量,會讓你無時無刻不感覺到下墜感。你會一直想要,一直溼,卻永遠也得不到滿足。這種感覺,會讓你清楚地記住,誰才是能讓你解脫的主人。”

  我頓了頓,聲音變得更加陰冷:“這不僅僅是懲罰,也是一個考驗。如果你能戴著它,在明天的晚宴上表現得讓我滿意,讓渡邊信雄那條老狗鑽進我們的圈套,那麼晚宴結束後,我就會親自操弄你,讓你得到真正的解脫。但如果你敢摘下來,或者表現出任何異常…”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就讓你嚐嚐,比變成芳子那樣的肉便器,還要悽慘一萬倍的下場。”

  櫻子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看著那三顆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鐵球,眼中充滿了極致的恐懼。但與此同時,一種病態的、被徹底支配的興奮感,也從她的心底緩緩升起。她知道,這是一種無比殘酷的折磨,但這也是主人給予她的、獨一無二的“恩賜”。

  “奴婢…奴婢遵命…謝…謝謝主人…恩賜…”她顫抖著,聲音中帶著哭腔,卻又有一種詭異的、被馴服的快感。

  我冷漠地看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櫻子,將那個沉甸甸的紫檀木盒扔到她面前。三顆烏黑的鐵球從盒子裡滾出,上面粗糙的紋路在燈光下閃著冰冷的光。

  “自己戴上。”我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現在,就在這裡。讓我看看,我的日本母豬有多聽話。”

  櫻子看著那三顆猙獰的鐵球,又看了看我冰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選擇。她顫抖著伸出手,撿起其中一顆。鐵球的冰冷和粗糙的觸感讓她指尖一縮,但她不敢猶豫。

  “啊…”當她嘗試著將第一顆鐵球塞入自己那剛剛被眾人蹂躪過,還一片泥濘的穴口時,一聲痛苦的呻吟忍不住從喉嚨裡溢位。那顆鐵球比她想象中要大,也更重。表面那如同銼刀般的紋路粗暴地刮擦著她紅腫嬌嫩的穴肉,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怎麼?我的母豬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嗎?”我一腳踩在她的後背上,將她整個人壓得更低,“是不是需要我幫你?”

  “不…不是的,主人!”櫻子驚恐地叫道,“奴婢…奴婢馬上就塞進去…啊啊…”她咬緊牙關,猛地用力,那顆粗糙的鐵球終於在一陣劇痛中,被她硬生生地塞進了自己的騷穴裡。

  冰冷的鐵球一進入溫熱的甬道,就帶來一陣強烈的異物感和下墜感。櫻子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粗糙的表面在她敏感的內壁上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像是有無數根小針在同時刮擦,痛楚中竟然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令人羞恥的快感。

  “還有兩顆,繼續。”我冷酷地命令道。

  櫻子含著淚,顫抖著拿起第二顆鐵球。她已經有些經驗了,她盡力放鬆自己的身體,用手指將穴口擴張到最大,然後慢慢地將第二顆鐵球也推了進去。

  “唔…哈啊…”兩顆鐵球的重量讓她的子宮都感到了沉甸甸的下墜感,她的小腹一陣酸脹。她能感覺到兩顆球在她的騷穴裡互相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次碰撞都帶來一陣新的刺激。

  最後是第三顆。當三顆鐵球全部進入她的身體後,櫻子幾乎要虛脫了。她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雙腿因為用力而不斷顫抖。那根連線著鐵球的粗糙麻繩,正不偏不倚地卡在她的陰蒂和穴口之間,只要她稍微一動,麻繩上那些粗硬的死結就會狠狠地摩擦她最敏感的地方。

  “站起來,走兩步我看看。”我的命令再次響起。

  櫻子顫顫巍巍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她剛剛邁出一步,就“啊”的一聲軟倒在地。她體內的三顆鐵球因為重力和走動的關係,猛地向下一墜,同時在她的騷穴裡互相碰撞、旋轉。那粗糙的表面狠狠地刮擦著她的內壁,麻繩上的結更是如同電鑽一般,刺激著她的陰蒂。

  一股強烈的、混合著劇痛和極致快感的電流瞬間竄遍她的全身!

  “嗚嗚嗚…主人…不行…走不了路…啊啊…”櫻子趴在地上,身體劇烈地抽搐著,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從她腿間湧出,混合著地上的汙穢,顯得更加淫靡不堪。她的騷穴在強烈的刺激下,竟然又一次小範圍地高潮了!

  “廢物!”我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連路都走不了,明天怎麼去赴宴?給我爬起來!習慣它!”

  “是…是…主人…”櫻子哭泣著,掙扎著再次爬了起來。她咬著牙,強迫自己適應著體內的“刑具”。她每走一步,下體都會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折磨,但那種折磨深處,又隱藏著讓她幾乎要發瘋的快感。她知道,從戴上這個“貞潔鎖”開始,她就變成了一個行走的、永不滿足的淫穴。她的整個世界,都將圍繞著下體那三顆冰冷的鐵球旋轉。對渡邊的恐懼,在種持續不斷的、深入骨髓的性刺激面前,已經變得微不足道。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如何取悅我,好在明晚之後,得到我那根能讓她真正解脫的大肉棒的“恩賜”。

  我滿意地看著櫻子那副痛苦又享受的淫蕩模樣,然後走到已經穿戴整齊的林嬌嬌身邊,將她擁入懷中。

  “主人,我們該走了。”林嬌嬌瞟了一眼還在地上顫抖的櫻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和得意。

  我點了點頭,摟著林嬌嬌的纖腰向門外走去,在經過櫻子身邊時,我停下腳步,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母豬,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恩賜’。記住,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應該充滿著對我的渴望。明晚,別讓我失望。”

  說完,我不再理會她,帶著林嬌嬌揚長而去。

  房間裡只剩下櫻子一個人。她跪趴在地上,渾身被汗水和各種液體浸透。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三顆鐵球正在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動,每一次晃動都帶來一陣新的折磨和快感。她抬起頭,看著我們離去的方向,眼中沒有了恐懼,只剩下無盡的、卑微的、如同烙印般深刻的——渴望。

  時間在極度的痛苦與詭異的快感中緩慢流逝。櫻子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直到四肢都開始麻木,地上的液體也漸漸變得冰冷,她才顫抖著嘗試站起來。

  “啊!”

  僅僅是一個起身的動作,就讓那三顆沉甸甸的鐵球在她體內猛地向下一墜。那根粗糙的麻繩瞬間狠狠地勒進了她最敏感的嫩肉裡,麻繩上的死結如同帶著倒刺的鞭子,粗暴地刮擦著她的陰蒂和穴口。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劇痛和強烈刺激的電流從她的下體直衝天靈蓋!

  櫻子尖叫一聲,雙腿一軟,再次跌跪在地。她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痙攣,一股股新的淫水從腿間湧出,混合著地上的汙穢,讓她變得更加狼狽。她甚至分不清這突如其來的高潮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無法忍受的痛苦。

  “嗚嗚…主人…好…好難受…哈啊…哈啊…”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淌。

  她知道,這是主人的命令。她必須站起來,必須習慣這個“恩賜”。她咬著牙,雙手撐著冰冷的地板,一點一點地,顫抖著再次將身體支撐起來。這一次,她不敢有絲毫大的動作,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她挪到浴室,看著鏡子裡那個完全陌生的自己。凌亂的頭髮,佈滿紅痕和精斑的身體,還有那張因為持續的情慾和痛苦而扭曲的臉。她開啟冷水,用毛巾粗略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但她不敢去碰觸下體。那裡是主人的禁區,是那個“刑具”的居所,她不敢有絲毫的僭越。

  每當她彎腰,或是抬腿,體內的鐵球就會隨之滾動、碰撞,帶來一陣陣讓她幾乎要癱軟下去的折磨。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正常走路。她只能夾緊雙腿,用一種極其緩慢而怪異的姿勢小碎步地移動,這樣才能稍微減輕那根麻繩對她陰蒂的摩擦。但即使如此,每走一步,那沉甸甸的墜脹感和粗糙的刮擦感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她是一個戴著“貞潔鎖”的母豬,一個隨時隨地都在被動“自慰”的行走的淫穴。

  對渡邊信雄的恐懼,在這種持續不斷的、深入骨髓的生理折磨面前,已經變得模糊而遙遠。她現在的大腦被一種更原始、更強烈的刺激所佔據。她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被更粗、更硬、更能帶來真正快感的東西所貫穿,所填滿。而唯一能賜予她這種解脫的,只有主人。

  她顫抖著換上一身乾淨的和服,內裡真空,因為她根本無法再穿上任何內褲。她跪坐在房間的角落裡,強迫自己保持一個固定的姿勢,以減少體內的鐵球帶來的折磨。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主人那根猙獰的肉棒,浮現出林嬌嬌被肏得浪叫連連的淫靡場景。

  "主人…"她無意識地呢喃著,下體又開始變得溼潤。

  另一邊,我和林嬌嬌已經回到了我們在外市的另一處秘密據點。這是一個安靜的獨棟小樓,遠離了賭場的喧囂。

  "主人,您真的打算帶那個日本女人一起去?"林嬌嬌一邊為我更衣,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她的臉上已經洗去了剛才在辦公室裡的放縱,換上了一副精明幹練的表情,但眼底那抹被滿足後的春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她還有用。"我淡淡地說道,任由她為我扣上襯衫的袖釦。

  "一個被上百個男人肏過的公共肉便器,能有什麼用?"林嬌嬌的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醋意,"主人不怕她髒了您的眼嗎?還是說,主人就喜歡她那副下賤的騷樣?"

  我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燃燒著嫉妒火焰的桃花眼,冷笑道:"怎麼?我的正牌母狗,這是在質疑主人的決定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比她更高貴?別忘了,是誰在新婚之夜就爬上了我的床,又是誰剛才在辦公桌上浪叫著求我內射的?"

  "主人!"林嬌嬌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但更多的是被戳穿後的興奮。"小母狗不敢…小母狗只是…只是擔心那個日本女人會壞了主人的大事…"

  "她不敢。"我鬆開手,拍了拍她的臉頰,"我已經給了她一個足夠深刻的教訓,讓她明白誰才是她真正的主人。明晚,她會是我們最好用的工具。"

  我看著林嬌嬌為我挑選著赴宴的西裝,心中暗自盤算。這次晚宴,無疑是一場鴻門宴。渡邊信雄指名道姓邀請林嬌嬌,目的不言而喻,無非是想透過控制王家的“合法繼承人”,來名正言順地侵吞整個王家產業。而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友人”,在他眼裡恐怕只是一個需要隨時處理掉的障礙。

  我需要櫻子。我需要她日本人的身份,需要她對渡邊的瞭解,更需要她在關鍵時刻,作為一顆棋子,去攪亂整個棋局。至於她現在是忠誠於我,還是屈服於酷刑,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只要她能完成任務,我不介意在事成之後,給她想要的“獎勵”。

  第二天的晚上,門口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我和林嬌嬌走下樓,看到櫻子已經恭敬地守在車門旁等候。

  她換上了一身得體的深色和服,頭髮也一絲不苟地盤了起來,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看起來端莊而溫順,完全看不出數小時前那副淫亂不堪的模樣。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臉色異常潮紅,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雙腿夾得緊緊的,站立的姿勢也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我走到她面前,她立刻深深地鞠躬,連頭都不敢抬:"主人,夫人。"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腳尖輕輕地、富有暗示性地,踢了踢她的小腿。

  櫻子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極其細微的、壓抑的吸氣聲。她體內的鐵球因為這個動作而晃動,那根粗糙的麻繩再次狠狠地摩擦過她最敏感的地方。我能看到,她和服的下襬處,有一小塊深色的水漬正在慢慢擴大。

  "上車。"我冷冷地命令道。

  "是…主人…"

  櫻子顫抖著爬上車,小心翼翼地跪坐在角落,儘量保持著身體的穩定。林嬌嬌則得意地瞟了她一眼,然後親暱地挽著我的胳膊,坐到了我的另一邊。

  汽車緩緩啟動,向著城郊那座如同惡魔巢穴般的渡邊府邸駛去。車廂內,淫靡的暗流在平靜的表象下洶湧。

  林嬌嬌難以掩飾對汽車的好奇,她不停地上下打量著車廂內的陳設。柔軟的天鵝絨座椅、精緻的木雕裝飾、還有那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薰香,都讓她感到新奇。雖然身為城中富商的千金,但她也只是遠遠地看過汽車,這還是第一次真正坐上來。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車窗,眼中閃爍著孩童般的好奇。

  我看著林嬌嬌這副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在床上騷浪入骨的母狗,此刻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但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

  櫻子跪坐在角落裡,身體微微顫抖。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我能感覺到,她體內的那三顆鐵球正在隨著馬車的顛簸而不斷晃動,每一次晃動都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折磨。

  "主人…"櫻子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痛苦和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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