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眼通天】(同人續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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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9


  劉保全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託著她的大腿往上一抬,把她像抱小孩一樣往操作檯邊緣一推。

  “真的不行……再弄我就做不了飯了……”芸聲音近乎哀求,小腿不自覺地收著,大腿卻被他牢牢壓在腰上。

  “就一會兒。”他一邊笑,一邊把她的大腿壓住,“再說,你都溼成這樣了,不被灌飽,還有心思做飯?”

  她只是在求緩一緩。

  她說“再弄我就做不了飯了”,她仍在扮演“家裡的女人”,哪怕她的下體正裸露在一個外人手裡,哪怕她已經被肏到高潮站不穩,她心裡仍然保留著那個角色:賢妻良母。

  劉保全捏了捏她的屁股,把臉埋在她脖子後面笑得像條狗:“飯還能怎麼個做法?我不是正配菜呢嗎?”

  然後他抬起腳,把那團絞在一起的內外褲踢到廚房角落裡去,踢得像處理一塊用過的抹布,動作乾淨、利落、毫不留情。

  芸身體瞬間繃了一下,兩條腿反射性地想併攏,但腳下什麼都沒有了。她光著下體站在廚房的瓷磚上,腿顫得厲害,腳尖扣著地面,想遮又遮不住。

  她下意識去彎腰撿,剛伸出手就被他一把按住了後背。

  “幹嘛?穿回去?”他的聲音貼著她耳朵,笑得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針紮在皮膚上,“不是已經習慣脫給我看了嗎?”

  芸搖頭,低聲,“……我真的不行了。”

  “剛才還挺穩的啊,一邊被我操一邊切菜。怎麼,現在光著反倒腿軟了?”

  她低頭不語,牙齒輕咬著嘴唇。

  “別裝了。”他捏了一把她的大腿內側,“褲子穿上你就是你男朋友的女人,脫下來你就是我的。”

  芸閉上眼,小聲:“別說了……”

  劉保全盯著她的後腳跟,那雙光裸的小腿從褲子褪下後一直僵著,腳尖貼著地磚,像在努力維持某種可憐的體面。他忽然抬腳,在她那細瘦腳踝的內側輕輕一踢——不重,卻帶著一種嘲弄的命令感。

  “分開點。”他說,像是對寵物發指令。

  芸僵了一下,沒說話,只是手指死死扣著案臺邊緣,像要從上面抓出血印來。她猶豫了一秒,像是腦中有一隻聲音在尖叫“不能”,可身體已經背叛了她。

  她緩緩把腳往兩邊挪開了些。

  姿勢更開了,雙腿微微岔開的角度讓她整條縫完全攤露在攝像頭前:兩瓣粉肉微微翻開,被先前那幾輪抽插幹得微紅髮脹,溼漉漉地張著,每一條肉褶都透著水光。最下緣那顆紅腫的小豆子像是被揉過一樣挺立著,沾著一層黏液。

  他還沒完全插入,肉棒就卡在穴口,龜頭半埋在她溼熱緊湊的肉壁裡,只剩一圈滑亮的肉冠露在外頭,紅得發紫,被她的穴口死死咬著,像是不肯鬆口似的——那種不捨的緊緻,像要把他整根吸回去。

  粘粘的女人高潮的淫液從那圈交接處溢位來,一條透明的細絲順著他棒身往下滑,最後掛在她顫抖的大腿根上,在空中拉出一道晶瑩的水痕,微風一吹,還輕輕晃了晃,像是哪根情慾的蛛絲搖晃在空氣中。

  她的下體已經像是開了花,整朵肉穴因為高頻快感而泛著水腫般的紅潤,每當她呼吸一重,穴口都會跟著輕輕抽動一下,像是下意識地在吸、在擠、在討要下一次深插。

  劉保全低頭看著那一幕,眼神陰沉發亮,舔了舔牙縫,手掌摁住她的尾椎骨往下壓,腰一抬,整個肉棒再次滑進去。

  “這騷逼……嘖,越操越黏,真他媽緊。”

  她身子一僵,臉紅得像燒起來一樣,可她沒有逃避,反而稍稍彎了腰,把自己送得更低了一點。

  “乖。”劉保全舔了舔嘴角,把她的屁股重新扶住,握緊,“我看看你這賤樣子能受幾輪。”

  他往後一沉,肉棒再次撞進去,幾乎毫無預兆,直接一根捅到底。

  “啊……!”芸尖叫了一聲,身子整個往前一震,撞得案臺都發出“咚”的一聲低響。

  她沒防住,聲音從喉嚨裡脫口而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響。不是呻吟,是那種完全受不住的、夾著驚嚇和快感的叫聲,像從腹部往外炸出來一樣,像是高潮前沿的尖叫——她已經太敏感了,第一次高潮剛過去,身體還在餘震,這一插,幾乎是瞬間觸底。

  “啊……等一下、別……不行……太……太深了……”她聲音發抖,詞都說不利索,聲音像是被淚水和喘息攪在一起,從牙縫間滑出來的殘片。

  可她的身體卻比嘴更誠實。

  那聲尖叫之後,穴口猛地抽緊了一下,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溼潤程度直接翻倍,劉保全一撞進去就聽見“啵”地一聲水響。

  “哎喲,”他笑得低沉,“叫得這麼大聲,廚房窗還開著呢。”

  芸拼命搖頭,想說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的臉貼著案臺邊沿,眼睛睜得發紅,嘴唇咬得發紫,汗水和淚水一滴滴混在臉上,滑到下巴,又滴在被切爛的西紅柿上。

  她的乳房被撞得啪啪亂顫,頂著案臺邊一彈一彈,像剛擠出奶的乳牛被人拉著逗弄。乳頭硬得發亮,像在哭,卻又亢奮到發瘋。

  “太……太深了……”她又說了一遍,可聲音已經不像是在求饒,更像是某種……被插穿之後帶著哆嗦的期待。

  劉保全扶著她的屁股,腰一下一下撞得更猛,每一次都頂得她腳離地半寸。案臺在她掌下咯咯響,那是她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手開始發抖了。

  “你啊,越操越敏感。”

  “是不是……之前裝得太過了?”

  “放心,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就不用再裝了,盡情釋放你的本性吧!”

  她咬住嘴唇,但忍不住又叫了一聲:“呃——啊……啊!”

  像是被幹到神經炸了,從大腦一路衝到腳趾。

  她的腿抖成了一團,身體像是快要散架,淚終於崩出來,一滴滴打在她自己撐著的胳膊上。

  “操你操到哭……又操到叫。你男人知道你在我下面這麼浪麼?”

  她沒有回答。只是又哆嗦了一下,穴口在他肉棒上死死抽緊,像是一隻從裡到外被操高潮的殼,神經崩得連話都說不出。

  廚房的光打在她後背上,汗光反射在白花花的皮膚上,每一次撞擊都讓乳房帶著光晃動,像是在做一場無法收場的淫夢。

  她已經控制不住了,在他第二輪的衝擊下,失聲叫了出來。

  第18章 調教成功

  啊……不……不行了……啊……啊……”

  她的話被撞斷成一截一截的。

  她說“不行了”,可她的身體沒有收緊,而是更軟了、陷下去了,腰被頂得彎彎的,腿間流下的液體順著瓷磚滴了一地。

  劉保全一隻手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掌貼著她的背脊往下壓,把她整個上半身按低。

  芸的胸貼上了操作檯,臉埋進臂彎裡,但還是止不住地叫,聲音越來越碎:“慢一點……求你了……太……太深了……”

  “你說什麼?”他喘著,“還說不是你自己下面癢?”

  “不是……我沒有……”她含糊地辯解,話說到一半就夾著呻吟斷了。

  “不是?你現在夾得我拔不出來。”

  “我……我不知道……”

  “你裝得真好……在他面前永遠是正經女人,在我身下浪得要死。”

  “啊……你……你別說……”

  “你說他要是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他還敢碰你?”

  芸只是搖頭,連“別說了”都說不出來了。

  她的手指抓著案板邊緣,指節發白,乳房隨著撞擊甩出弧度,乳頭在空氣中硬挺得像受刑。

  她在哭,但那不是委屈的哭,是那種快感衝過神經的哭,帶著羞恥、憤怒、慾望、不能承認的滿足。

  她不再說“不要”,她現在說的是:“慢一點……”

  她只是想讓過程慢一點,可她已經不再想讓它停止了。

  耳機裡傳來皮膚拍擊的溼響聲,那種聲音我再熟悉不過。

  可現在,它來自另一個男人身上。

  他開始脫衣服。那件貼在身上的白襯衫被他一把拽過頭頂,扔在廚房角落,甩出的瞬間砸到了地板上未洗的碗盤,發出一聲清脆的響。

  他的身體裸露在鏡頭裡。肩膀發亮,胸口到腰線一整片都反著燈光,汗水在皮膚上勾出一道一道線,像鏡頭被水霧糊了一瞬。

  他壓上去,摟住芸,把她的背整片貼在自己胸口上。

  她全身溼透,肩胛骨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手臂撐在灶臺邊,指尖幾次想握緊卻滑脫。

  他的手撈過她的乳房,在鏡頭裡可以看見手掌一滑而過,掌心和她的皮膚之間帶著清晰的“嘖嘖”水聲。

  “你全身都在冒汗。”他在她耳邊說,聲音沙啞而興奮,“光是碰你一把,我手都粘住了。”

  芸沒有回應,但鏡頭裡的她臉頰泛紅,頭側著,睫毛貼著臉頰,嘴唇微張,喘得極淺。

  他一下一下地挺入,每一下都帶著粘連的聲響,像從泥裡抽出又插回去,每一次都拉出細長的水聲。

  芸終於發出了那種壓不住的尖叫,不是哼,也不是呻吟,而是一種帶著身體崩塌感的破碎音:“啊……啊……不要……我真的……啊……”

  她芸整個人汗如雨下,腿上也全是他方才擠出來的白濁和她自己的滑液混著在一起,順著大腿根往下滴,在地上滴出一灘淺淺的、泛著黏光的水跡。

  “你看看你這身汗。”他笑著,低頭貼住她的脖子,“滑不溜手。你自己感覺不到?你整個腿都在顫。”

  “你……真的……弄得太深了……”芸幾乎是在哭。

  “我就喜歡你這時候,嘴上喊不行,下面夾得比誰都緊。”

  他猛地一頂,鏡頭輕輕震了一下,芸整個人撲在灶臺邊沿,額頭貼著瓷磚,喉嚨裡發出一聲失控的高音。

  “啊……不……你……”她的聲音在廚房裡迴響,毫無遮掩。

  她喘得像是跑了幾公里,髮絲貼在臉側,眼角紅紅的,嘴唇張著喘,胸口大幅度起伏,每一下吸氣都讓乳房抖得驚心動魄。

  他伸手抓住她的長髮,拽成一束扯到腦後,把她的臉往上扳。

  我看到她的腰一陣陣抽動,像是要再次高潮。

  我聽到她說:“求你了,慢一點,我真的會……來的……”

  他卻像沒聽見一樣,一邊撞擊一邊笑著說:“你不是不喜歡廚房?結果在這兒要高潮兩次?你這賤樣,留給你男人,他知道該怎麼用你?”

  芸沒有說話,她只是用整個身體迎接下一下撞擊,膝蓋微微彎著,腳尖死死頂在地磚上。

  她嘴唇發乾,卻越喘越快,下體那緊咬著他的穴口也在這一刻猛地一縮,像是身體對他的話有了回應似的,又開始滴出新的淫水,順著他的棒身往下滑,把他的下腹也染得一身溼。

  她的嘴一張一合,喘息越來越短促。

  “呃……呃……別……別太深了……我、我要來了……”她帶著哭腔哼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在發顫。

  不是拒絕,是被捅得接近臨界點,語言已經脫離控制。

  她的聲音細碎、輕顫,像貓在撒嬌,卻帶著一種低得讓人牙癢的媚意,彷彿自己都沒察覺語調已經軟得像融化的糖,話語中的否定像是在向他邀寵。

  劉保全聽著,嘴角抽了抽,“要來了?”

  他故意又往裡一沉。

  芸猛地一抖,身子像是被電擊一般彈了一下。

  “啊啊……!”她這次是真忍不住了,喉嚨裡溢位一聲尖叫,帶著破碎的語調,音節滑成一條黏糊的細線,拖得長長的。

  她的雙腿顫抖得厲害,整個人從膝蓋到小腿都在不受控地打哆嗦。腳趾繃直,指節泛白,像是從地面上抓起一片空氣來。穴口瘋狂收縮著,死死咬著他的肉棒,不停地抽動、夾緊、溼滑——像一張嘴在裡面貪婪地吞吐著。

  她的背拱起來,乳房被撞得甩到前方,甩得太狠,乳尖劃過案臺邊,蹭出一片發紅的印痕。嘴裡一連串的嗚咽聲夾著細碎的“哈啊、呃呃、唔……”,每一聲都帶著半分哭腔,彷彿下一秒就會在高潮中徹底崩潰。

  “劉哥……別……不、不要再……我真的要……呃呃……!”

  她的嘴說著“不要”,卻把屁股往後送,穴口夾得更緊,像是本能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

  那聲音,已經不是語言,是一種快要高潮時被操哭的女聲最真實的訊號:

  既不像呻吟,也不像哭,是一種帶著羞恥斷裂感的破音顫音,像從胸口深處撕出來的:“呃……哈……哈……啊——啊……呃呃……啊……”

  她的眼淚終於掉下來,沿著鼻樑滑進嘴角。那不是委屈,那是她身體投降的證明——她要高潮了,整個身體都在告訴他,操她,再狠一點,她就徹底爛掉了。

  “啊……別……我……不行……那兒太……太敏感了……”

  劉保全沒有說話,動作卻變得極其規律——一下、一下,比之前慢一點,卻更深、更穩、更狠。

  他知道她快了。

  她也知道。她的腿開始收不住,每一下衝撞後,她的腳尖都會在地磚上抖一下,

  小腿發軟,大腿卻在不自覺地夾緊又放鬆,像本能地要“留住他”。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案板邊緣,指節發白,掌心貼著溼滑的木板,滑了一下,又強撐住。

  肩胛骨撐得高高的,脊背弓出一個絕望又誘人的弧度,乳房被汗水打溼,在胸上倒懸著前後彈著,每一下都像要甩出去。

  “啊……我真的要……我……啊啊……”

  她的聲音斷裂了。那不是說話,是一種從喉嚨深處被抽出來的碎音,像是高潮正要把她整個人掀翻,她只能用聲音抓住最後的邊緣。

  她開始自己動了。她的腰向後送,每一次都撞上他的小腹,每一次都粘著啪的一聲響,聲音溼得像人掉進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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