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眼通天】(同人續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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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9


  她知道這很不淑女,但她管不了了,她已經進入了那種——“管不了羞恥,只剩身體想要”的時刻。

  她小聲哽咽著:“快……快出來了……我……你再頂一下……我就……”

  她沒說完,因為下一秒,他狠狠地一頂——她叫出了這段影片裡最大的一聲,整個人從檯面上彈起來,腳尖抓地,腿夾住他,顫抖著往上勾。

  她高潮了。全身像是被一陣高溫炸開,額前碎髮貼在臉上,睫毛被汗水粘著,嘴唇微張,一滴唾液順著下唇滑落。

  她已經完全化了,在廚房的奶白光燈下,在西紅柿和刀砧之間,她光著身子,被操到高潮,抽搐、喘息、微笑、哭泣。

  而我,坐在遠離她的另一個空間,看著她,聽著她,親眼看著我深愛的女人,夾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高潮了。

  芸的高潮來得極快,也極狠,身體像被電流擊穿,從腳尖到指尖都在抖,整個人貼著操作檯,雙腿夾得死緊,腰卻還在不自覺地迎合。她小聲哭著,呻吟混著喘息,一點一點洩露著她所有的快感。

  而劉保全也終於到了盡頭。他低吼了一聲,動作變得急促而粗重,猛地一手從她腰間抄上來,雙手從後繞過,狠狠攥住她的乳房,像要把那對飽滿擠進自己掌心,一手握不滿,就兩手抓著死命壓,手指陷進肉裡,擠出一圈泛紅的痕。

  他整個胸膛壓在她背上,小腹一下一下撞上她的臀部,越頂越深,直到整根埋進她身體最深處,再也抽不出來那樣。

  “操……我也來了……射死你!”他咬著牙低吼。

  下一秒,他整個小腹狠狠地貼死她的臀部,那種壓住的姿態就像要把她塞進自己身體裡,把所有慾望、怒氣、佔有都擠進她的身體深處。

  芸被壓得往前一撲,手臂撐不住,整個人趴倒在臺面上,肩膀顫抖,嘴裡發出被頂開的嗚咽。

  他埋著頭,肩膀起伏劇烈,腰部一陣一陣地抽動,像是失控的獸在巢裡掏出最後的種子,不像是簡單的射精,而像是一次整個人都坍塌進她身體的爆發。

  芸高潮後的身體還在發抖,被他像玩偶一樣壓著,乳房被握得變形,小腹被頂得完全貼平在臺面上,大腿還夾著、腳尖懸空,只剩下不斷抽動的大腿顯示她在承受他一波一波的灌入。

  劉保全抱著她,整個上半身死死貼著她,像怕液體漏出來一樣,用力將小腹和她的臀部壓成一體。

  他喘息的時候,還在低聲咒罵:“操……你真他媽是我幹過最爽的女人……”

  芸連哼都哼不出來了,只是趴在那裡,光著身子,被他像一塊剛剛佔領的領地牢牢扣住、蓋章。

  廚房的燈光照著他們交纏的身體,汗水沿著她的背流到腰窩,又被他的下腹貼住,流不出去。

  這一刻,他徹底完成了對她的佔有,不是用語言,不是用威脅,而是用精液、用身體、用一整段肏進靈魂的高潮把她變成了屬於他的人。

  而我只能坐在影片前,看著這一切。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射入她的那一瞬間,她體內被灼熱撐滿的觸感,她腹部繃緊的反應,她的子宮深處被燙得一顫一顫地收縮著,像是真正在接納一個主人。

  畫面沒有再動,鏡頭穩定,角度沒變,光線也沒晃。芸還趴在那裡,背脊裸露,頭髮散落在肩胛骨上,身體幾乎一動不動。

  劉保全整個壓在她身上,小腹還貼著她的臀部,雙手還扣著她的胸部,像是一對已經嵌進他掌心的活肉。

  時間像是凝固了。

  我一度以為影片卡住了。只有一個細節提醒我,這不是截圖。

  芸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那種高潮後神經餘震帶來的細密戰慄,像樹葉落在水面被風吹著打著旋。她每隔幾秒就輕輕抽一下,幅度小到幾乎看不見,但我看得太久,能捕捉到每一次。

  她連呻吟都沒有了,只剩下一種深深的、失控後的空白感,她被他射滿、被他壓緊,像一張白紙被寫滿了字,扔在桌上,還沒幹墨。

  劉保全卻還沒完。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笑了一下,聲音從麥克風裡傳出來,帶著汗後微微破碎的沙啞:“在廚房操你……真他媽的爽!”

  芸沒說話。

  他又笑,“以後咱們天天在這兒弄,怎麼樣?”

  芸終於輕輕地動了一下,像是想搖頭,但只動了半個幅度,就像斷電的機器人一樣卡在一半。

  “嗯?”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捏了捏她的乳房,那種“擠捏”是玩物態度,不帶情感,只是確認她還活著,還會顫,還能繼續被他玩下去。

  芸輕輕地“嗯”了一聲,就一聲,像夢話,像囈語,帶著一種我聽得懂你說什麼,但我沒力氣回應了的虛脫。

  我胸口發悶,手心發冷。

  他們兩人還連在一起,身體貼著身體,汗水混在一起,精液還沒有流出來,或者說,她連收縮把它排出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他們抱著維持了多久,也許一分鐘,也許三分鐘。對我來說,像過了一個世紀。

  我看著她被另一個男人從身體裡幹空,又抱緊、又調戲、又不鬆手。

  那一刻,我幾乎覺得她是幸福的,既有高潮裡幸福,又有被幹到虛脫、被摟在懷裡不被丟棄的那種幸福。

  劉保全的手緊緊摁在她腰上,腰間肌肉一繃,忽然一挺、一拔,他的性器猛地從芸體內脫出。

  “啵”的一聲水響,像是哪根膠管突然被抽出積水,緊接著,一股混濁的液體,白的、稀的、帶著微紅的,混著空氣中淫熱的腥氣,從她穴口“噗哧”一下猛地竄出來。

  那液體是堵在體內的精液與她被操得過度分泌的淫水積壓在一起,一口氣被抽空通道後從溼潤的、翻開的肉褶間爆湧出來的。

  啪——啪——啪。

  幾道弧線狀的水痕甩在地磚上,像有人把開水往冷地上潑,四濺開的粘滑軌跡亂七八糟地劃了一地,有的甚至打到了他小腿上,冰冷又黏膩。

  “啊……!”芸尖叫了一聲,猛地一縮身子,本能地夾腿,膝蓋一合,整個下體抖得一陣,像是從生理到心理都遭到徹底裸露一樣。她伸手想去捂,可手一伸就被老劉攔住了。

  “別。”他聲音低啞,帶著那種按捺不住的掠食者語氣,“別捂,讓我看。”

  芸咬著唇,整張臉漲得通紅,手停在空中,顫了一下,最後慢慢放下。

  她不敢再看地上那一灘狼藉。

  “嘖嘖……”他蹲下來看了一眼,從她腿縫之間、一直看著那溼漉漉的肉穴還在一抽一抽地抖,像沒回過神,還在痙攣地吐著乳白的汁液。

  “操到你這兒都堵住了……一拔出來就噴。”他笑得低沉,“你這小浪穴啊,還真是會藏貨。”

  芸的臉埋在胳膊裡不敢動,耳根紅得快要滴血,腿仍是本能地夾緊,但那夾合的動作完全遮不住她穴口還在滑溜溜地一縮一縮,每一縮都再擠出一點殘液,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發出令人臉燒的響聲。

  她試圖往邊上挪一步,想脫離這難堪姿勢,誰知一動腿,穴口又是一陣湧動,竟又滴下一大滴半透明的淫水,滴在他腳邊的鞋面上。

  劉保全看著那一滴,看了又看,臉上的笑容像刀一樣斜斜地劃開。

  他站起來,手掌拍了一下她還溼著的屁股,啪啪兩下。

  “夾著腿?晚了。”他俯身湊到她耳邊,聲音黏糊,“你下面那張嘴都張開招人了……你還以為捂得住?”

  芸渾身一顫,腿抖得更厲害,像是連膝蓋都要軟下去。

  她已經徹底不知道自己還能遮住什麼。她的身體已經把一切都洩露了。最羞恥、最私密、最無法抵抗的部分,早就……被他挖開看了個透。

  我本以為結束了。

  芸該拉上褲子,該走了。她該逃離這個廚房,逃離這場災難,逃離那一地的液體和她失控的喘息。可他不讓她走。劉保全拍了拍她的頭髮,像拍一隻被幹癱了的小母狗。

  “來,”他說,“幹完了要清理,不是嗎?”

  芸沒抬頭,她似乎沒聽懂,也可能是假裝沒聽懂。

  “嘴。”他又說了一句,語氣很輕,但很硬,“用嘴給我舔乾淨。”

  芸整個人像觸電一樣一僵,背脊繃得直直的。她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驚、羞、抗拒、惱怒,甚至帶了一點點哀求。

  可他只是盯著她,沒動,也沒說第二遍。就站在那裡,光著身子,汗水還在身上緩緩滑落,性器半軟不硬地垂著,沾滿了他們的痕跡,混著精液和她的分泌物,淋漓帶著點白沫和透明絲。

  “你……你讓我……”她囁嚅,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

  他笑了一下,“怎麼?剛才操的時候不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嗎?現在嫌髒了?”

  她閉上眼。過了五秒。然後她緩緩彎下腰,跪下來,動作緩慢得像是在為自己送葬,雙膝曲起,腿還在微顫,膝蓋不時擦到地磚,被冷得一抖一抖。

  她下體還在滴,透明的、乳白的、混著快感後的後遺症,從她肉縫間一滴滴掉在地上,有些順著她蹲著的腿流到小腿肚,劃出黏滑的一道印跡,每一動,都讓穴口再擠出一點殘液。而她自己卻要張開嘴,對準他那還帶著她體溫、還覆著她體液的性器。

  劉保全站著,把褲子拉鍊拉開一半,肉棒已經軟了點,卻依舊膨脹、腫脹著,上面還粘著她的滑液和自己的精液,肉冠發紫,表面一層溼亮的汁,沿著棒身滑落,正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

  芸閉著眼,把臉靠了過去,嘴唇輕輕一碰那溼熱的肉棒,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她張開嘴,小心地、像在吞咬什麼滾燙東西一樣,把他那沾滿體液的肉棒輕輕含進去,用嘴唇一點點裹住,舌頭抵著下面,把那些糊在上面的汁液慢慢卷下來,含在嘴裡,又不敢咽。

  劉保全站在她面前,手按在她的頭頂上,感受她的嘴一點點在做活兒。

  她的眼角有淚,卻不敢擦。汗和淚混成一團,頭髮貼在臉上,狼狽到了極點。她一邊用嘴清理,一邊兩腿還夾著,下體仍在無聲地流著,那羞恥與屈辱,就在她頭低著吸吮的動作中滴滴作響。

  劉保全看著她的動作,眯著眼笑了。

  “嘖嘖……嘴巴也真能幹。”他輕聲說,“以後幹完就給我舔乾淨,聽到了麼?這才像個懂事的女人。”

  芸沒答,只是小聲“嗚”了一下,眼角滴下一顆淚珠,順著下巴滑進她自己還含著的性器上——瞬間就被那溫熱的肉棒吸走,不留痕跡。她跪在那裡,膝蓋貼地,腿間還在滴著高潮後的體液,嘴裡含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表情虛脫又順從。

  我突然想起以前。那時候劉保全要她做什麼,哪怕只是約一次見面,都會笑嘻嘻地求,發訊息打電話半天不回,還得繞著圈子來。

  “小芸……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嘛。”

  “就這一次,我發誓,不會讓你為難的。”

  “你男人不會知道的,我絕不會說出去。”

  他像一隻永遠跪在門口舔鞋的狗,一口一個“請”,一套一套軟話。

  芸那時,還能挺著,說:

  “你別得寸進尺。”

  “有些事我可以幫,但不是這種。”

  “你再說下去,我就真把你拉黑了。”

  那時候的她,還有選擇,還有底線,還有一個“施予者”的位置。

  可現在呢?這一刻,她沒說一句反抗。

  他只說了“舔乾淨。”

  她就跪下了,沒有掙扎,沒有推託,沒有撒嬌、沒有哭鬧,只是默默地、順從地、像是早就知道結局一樣,跪下來完成他下達的命令。

  他不需要再哄她了。他發號施令,她執行。就像現在,她腿間還在滴著他的東西,嘴裡還含著他射過的性器,連聲音都哽在喉嚨裡,卻還是舔得一絲不苟,彷彿舔得不乾淨就是她的錯。

  她已經不是那個“被征服”的女人了,她是那個,“已經被調教好了”的女人。

  我腦子裡忽然閃過一段記憶。

  那次我在後勤行政樓,聽見劉保全打電話。那通電話的聲音還在我腦子裡迴響,像是從我骨頭縫裡鑽出來的:

  “你也想來?不行不行,我也才上手沒多久,臉嫩著呢,等我調教調教再說吧……哎呀,放心啦,咱們兩誰跟誰啊,談錢就俗了。”

  當時我聽完只覺得胃發冷,像吞了一口鏽水。

  可現在,看著她,芸,跪在廚房那一灘淫液和番茄汁混合成的溼地上,嘴裡含著劉保全那根腫脹的性器,雙手放在大腿上,膝蓋沾著地磚,不抬頭、不說話、只是一點點地用舌頭舔著、卷著、清理著我無法直視的汙穢。

  那通電話的每一個字,像是正好刻在我此刻看到的一切上。

  她的動作不快,但熟練得可怕。那不是一時情緒失控下的屈從,那是一種身體已經學會該如何迎合的節奏。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讓我崩潰的是——她竟然還在流液。不是嘴裡,是下面。

  我看見了,那從她交疊的小腿間滴落的、斷斷續續的溼痕。她的穴還在一抽一抽地縮,像是殘留的高潮還沒結束,又像是在身體記住了某種節奏之後,自己在迎合那根已經不在體內的肉棒。

  我聽著她口腔裡那種咕噥的溼聲,聽她含著他龜頭的時候發出的細小“嗚……嘖”的氣音,看她抿著嘴角,用舌尖小心掃過棒身下沿,連帶著她自己留下的汁液也不落下。

  她認真地低著頭,一點點把那玩意舔得乾乾淨淨,像在完成某種職責。

  我忽然意識到……那通電話裡的“調教”,現在不是過程了,是結果。

  她已經差不多了,她爽哭、她害羞、她腳還在發抖,可她已經能自己跪著,用嘴收尾,不顧自己兩腿間正滴得溼答答。她已經學會了順從的姿勢、舔的順序、什麼時候要含到哪兒、什麼時候要把舌頭伸出來轉一圈。那不是劉保全逼的。是他給她鋪好了方式、節奏、順序、規矩。而她,已經內化進身體了。

  我不敢想,她是第幾次了。

  我只知道,如果那通電話今晚再打出去,老劉該會說:“嗯,差不多能請你們來了。”

  而她,會不會那時候……連跪下都不再猶豫?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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