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權貴姦淫的日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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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0


李嫣然正要收拾琴回去,聞筞把金簪拿了出來,沉著氣走上前。

“今日在下聽老爺夫人說,小姐要與表少爺定親,不知小姐是否有意,若是無意,可願給聞某一個機會?”

“待聞某歸家定許小姐三書六禮,三媒六聘迎娶小姐為妻。”

李嫣然看著聞筞雙手奉上的金簪只淡笑回應,沒有接下。

“聞公子收回吧,小女從不私自收受別人如此貴重之物,嫁娶之事還當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聞筞被拒了,這倒不意外,他也設想過被拒的結局。

李嫣然抱著琴走下臺階,沒有回頭看他,“聞公子,小女從未想索取什麼,聞公子不要記在心裡,願日後聞公子坦然放下就好。”

“嫣…”

今日他算是被拒了兩次了,聞筞失笑,望著漸漸模糊的那抹倩影,他更不可能放下。

內心深處有股怪異的感覺,只想把她關起來,不給任何人看。

這夜,李嫣然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白日聞筞對她那個“失禮”舉動,還有突然的求親,攪得心裡亂慌慌的。

同樣的,聞筞也沒好好歇息,深更半夜自己跳出牆剿匪去了,經過求親被拒的事,聞筞在對惡匪們出刀比往日更狠辣了,這點劉志看在眼裡。

聞筞砍下了廖吉的首級,就不吭不響地帶去了苣州知府,那劉緒嚇得跪在聞筞腳下,話也說得不甚利索,聞筞把那許久未結的案子給了個結果。

這麼一來,好似這苣州知府是個吃空餉的,不過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劉緒是個酒囊飯袋,像這種山匪作惡都要求著榲州知府的兒子來幫忙,聞筞自幼跟在做知府的父親身邊,見慣各種逢迎官員的嘴臉,算是把世間醜惡之事看盡了四分之一。

聞筞看著劉緒奴顏婢膝的可憐相不由得輕嗤。

他坐在知府的位子上俯視著劉緒,頓時覺得好笑,諒那皇帝老兒也想不到,這堂堂苣州知4府竟要靠著他榲州苟延殘喘。

“劉緒,我交代你個事。”

劉緒跪著往前挪到聞筞腳邊,“大人請講。”

聞筞滿意地笑了笑,“李裕他們一家若是敢離開苣州,你就—”

還沒等他說完,劉緒就自作聰明地接話。

“殺了他?”

聞筞的眼刀子刮過去,一腳踢開他:“殺什麼殺你個蠢貨。”

劉緒跪爬著回來:“小人知錯,小人知錯…”

“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們若是敢跑,你可不能放人,就軟禁在府上,知道嗎?”

劉緒顫抖地連吐幾個“是”字,聞筞不輕不重地拍了他肩,自己進了卷宗方檢查一遍。

劉緒跟在後面小心翼翼地偷看他的臉色,聞筞翻開卷宗十目一行地掃視,見沒有異常才換了下一個。

“這個月有沒有欺負鄉民?”

聞筞突然的發問讓劉緒嚇得不輕。

“大、大大人…”

劉緒哭喪著臉求饒:“小人斷不敢欺負他們啊!小人還要靠大人養活…”

聞筞笑得放肆,輕輕拍了幾下劉緒的臉。

“不錯,還是劉知府識時務,聽話就有好日子過。”

“我也沒別的事,你歇息去吧。”

聞筞坐在堂上對劉緒打發地說,可這樣劉緒也不敢走。

“你杵在這是要看什麼?”

聞筞瞥他一眼,語氣淡淡的。

聽見聞筞這樣講,劉緒才邊退邊鞠著躬離開。

聞筞也沒待太久,眯了一會兒就回了李府,從他做了護院,除非是正常出入,夜裡只走翻牆這路,李府戒備還算森嚴,但也不如自己家裡,進出難不倒他。

回來後聞筞只躺了一會兒,不到卯時他就起來收拾行裝,沒想到這李家人竟早早來了。

聞筞第一感覺就要找李嫣然,果然她也來了。

李裕拿了一袋銀子給他當做路費,不過聞筞沒有收,他只想多看看李嫣然,儘管不久後就要變成他的妻,但還是看不盡興。

“多謝老爺夫人,還有小姐救我性命,聞某在此謝過。”

說完,聞筞就要單膝下跪,李裕沒攔住。

聞筞也清楚,這救命收容之恩難報,在李夫人扶他的時候,聞筞說出自己求親的事。

把李府二老和小姐都給聽愣了,聞筞沒直接說自己的家世,儘管如此,李夫人還是為難住了。

李嫣然舉著東西打斷了尷尬局面,李裕忙岔開話題,父女倆對了個眼色,李裕接過後笑呵呵的。

聞筞看清那上面放的是一件嶄新華服,上面還有李府的刺繡。

“今日聞公子探親,自然要穿得精神些,也討個好彩頭。”

“多謝,多謝,聞某感激不盡。”

聞筞接下了衣裳直接回去換了,與他往日著衣樣式不同,李府送的這衣裳穿在他身上極其合身,流暢的身線勾勒得清楚,健碩清俊。就是金榜題名的才子還鄉也未必有他的好體態,巧妙地削減了往日的壓迫感。

小穗也是看直了眼,怎麼也沒想到這登徒子如此俊逸,不知道小姐是不是真的有意,畢竟她心裡預設的姑爺一直是表少爺。

聞筞穿上衣裳就離開了李府,和劉志會和的時候,那官兵見了自家公子都沒認出來,差別過大,公子以往愛深色,往人群一站一準安靜得快。

劉志自然也注意到了,叮囑好後面的人就跟著聞筞回榲州去了。

聞筞剿匪有功的事上報,朝廷自然給了不少賞賜,聞筞把好東西分了下去,再加上一番真心要言,十分懂得籠絡人心,那官員給收攏得服服帖帖,該敲打敲打,該獎該賞一個不落。

聞函看著兒子這樣嫻熟也放心許多,以後兒子就繼承他的衣缽,或者,不止於知府。

聞家如今只有聞函與聞筞父子,聞筞見到的家譜也只有祖父到他這一代。

聞筞回到府上就見到父親跪在祠堂,他也跟了過去一同跪下。

“爹在和祖父說什麼。”

聞函的腿不甚靈活,稍跪一會就疼,起來的時候還是得扶著,聞筞就扶著他坐在蒲團上。

“爹的腿不適合跪,以後想和祖父說什麼,讓福來搬個椅子來,祖父不會怪罪爹。”

聞函笑著搖頭,“我在和你祖父商量大事。”

聞筞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又想著去京城奪什麼皇位?”

“爹年紀大了怎麼越來越異想天開了。”

聞函氣得咳嗽,指著他罵了幾句逆子,不過這對聞筞完全起不了傷害,自小就在這老頭的打罵下長大,少說對這事也習慣了。

他十五歲那年從外地回來,父親突然神神秘秘地把他帶進暗室,裡面供奉著好多牌位,他一個都不認識。

排位上刻著許多梁姓大名,他仔細看了一遍覺得名字耳熟,父親那時的陰暗面孔現今他還記得清楚,那是先帝們和當今皇上和他的皇子公主的牌位。

人還沒死就立了牌位,這不是咒人早死嗎。

聞函做這些也不是一兩日的事了。

聞函不叫聞函,而該叫梁函,若非當年先皇被幽禁時,自己祖父沒有幫忙奪位,後來先皇帶領心腹奪回皇位,梁函的爹怕被治罪只能帶著兒子出逃,最後為得一個戶籍,只能草草頂替農戶剛死的兒子,改名換姓為“聞”。

聞函跟著父親自小受盡苦楚欺辱,終於混得一官半職,那些王侯該得到的,憑什麼他就得為了身名做賊躲藏。

聞筞只覺得他瘋了,自己父親突然說自己是皇親國戚,就如乞丐說自己變成豪紳一樣離譜。

“爹,我要提親。”

聞函被打斷了回憶,他對兒子這事不甚關心,眼前只有那權力才是最重要的。

“誰家的?”

“苣州李裕家。”

“你自己看著辦吧。”

聞筞滿意笑笑,直接起身拍拍腿上的泥,走了。

他可沒興致去什麼京城,奪什麼皇位。

留在苣州呼風喝雨的,不比在京城勾心鬥角強?

聞筞把心思全花費在提親上,請了好媒婆前去李府說親。

毫不意外的,他這提親又被拒了。

他不甘心,親自和媒婆去了苣州。

聞筞在李府外等著信,沒一會兒,小穗拿著一張紙出來。

說那是小姐的意思。

碧玉小家女

不敢攀貴德

感郎千金意

慚無傾城色

這是魏晉時那些小戶人家為拒絕攀附權貴所題之詩,現竟被李嫣然拿來婉拒親事,恰如其分。

聞筞攥著紙,眸色深沉地望向李府。

“加聘。”

媒婆不敢惹了這官家公子,只得照辦。

可也無濟於事,李府是鐵了心拒絕,聞筞也沒想到李裕這麼執著,他好話都說盡了,成婚後拒不納妾,不喝花酒,李府即使不行商,他聞筞也能讓全家享受榮華富貴。

只是這些在李裕看來都無足輕重,就是不同意這門親事。

聞筞只得暫緩幾天,沒想到在這幾天裡,李府竟收拾行裝打算離開苣州,這事沒逃過聞筞的預料。

李家上下幾十口被攔在城門口,又被官兵趕回老宅,李裕氣得咒罵劉緒,但劉緒也不敢對他做什麼,畢竟是聞大公子未來的老丈人,誰敢不給面子。

李府的大門被官兵圍的是水洩不通,那些聘禮再次進入府裡,這次卻由不得他們,聞筞告訴他們,十日後,他要迎娶李家小姐。

李嫣然無計可施了,拉著聞筞懇求他放過自己,聞筞看著她這我見猶憐的模樣更想要獨佔。

李嫣然哭得梨花帶雨的,聞筞為她擦了淚水,攔腰把她橫抱起來進了閨房,李裕怕他對女兒圖謀不軌,爭著要去找女兒,不過這些全被冰冷的刀攔在外面。

李嫣然坐在床邊顫著身子,生怕聞筞靠近她,聞筞倒也沒什麼過分舉動,只讓官兵守著外面,李嫣然被他關了十天。

到了成親那天,聞筞還是把她帶走了。

可憐的姑娘家在轎裡哭了一路,過路人還不知道這強搶民女的事,都歡喝著送親隊伍離開。

聞筞成婚用的是新宅子,這裡早早聚滿官員來為他慶賀,聞筞一身婚服很是俊美,那雙常年充滿壓迫感的桃花眸難得柔情,只是對著新娘子才有這一面。

這晚也無人敢鬧聞筞的洞房,官員們也不敢灌他酒,這聞公子雖看著年紀輕輕,但手段老成狠辣,誰若是惹了這祖宗可不好收拾。


3.洞房花燭夜她逃了


正是良辰美景時,聞筞走得晚,若非劉志為自己擋酒,怕是他還得與那些人周旋,想到婚床前等著他的嫣兒,聞筞開心得眯起眸子,該回房找嫣兒了。

聞筞推開婚房的門笑得溫柔,嘴角上揚的弧度都是恰到好處的。

“嫣兒等…”

直到他的下半句話再沒說出口,聞筞頓住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該坐在婚床等他的嫣兒不見了,原本溫柔深情變得陰鬱得讓人不敢直視。

下人們沒在屋裡守著,夫人說她們在這裡會感覺拘謹害怕,她們才退了下去,只留了夫人的貼身丫鬟小穗。

聞筞冷笑看著婚床,他倒沒防這一點,真讓人跑了,一定是李府的人和她們裡應外合。

劉志過來時看到滿屋子的下人跪在地上哆嗦著,那喜婆同樣跪在那,邊哭邊拉著聞筞的褲腳喊饒命,聒噪得聞筞一腳踹開她,喜婆再也不敢吱聲,頭磕在地上抬也不敢抬。

“劉志,隨我去追人。”

“是。”

榲州知府家的公子大婚當日,聞筞帶了官兵在榲州關卡布滿眼線,等了一會察覺到不對勁,這榲州河江水寬的,走船更有可能,不須出關就能走船。

“劉志,去告訴碼頭船家,今夜讓他們的船一起劫人,找到的重重有賞。”

劉志騎著馬去了江邊,那船家見來了生意全擁上來,劉志把話帶到,把畫像發到人手裡,這些船家們就一溜溜的過去開船找人去了。

聞筞帶著劉志坐上官船搜人,沒成想他們找了一夜都沒見著人,劉志講話也小心了許多,從夫人逃跑到現在,公子是越來越陰鬱了,怕是再找不到人,倒黴的就是他們。

“劉志,去苣州知府找劉緒。”

“屬下遵命。”

劉志指揮著人加快船速,等到了李府才知道,聞筞派出看管李府的兵全倒在地上,被人下藥弄暈了,劉志叫也叫不醒,藥性這麼強,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

聞筞突然笑了起來,加上這婚衣襯得他渾身有些邪氣痞壞的意味,劉志不敢多嘴,他們公子這是被氣得不輕,只怕是李府要遭罪了。

聞筞單手背後一副老成的姿態望著李府的大門。

劉志等著他他發話,不知道此時自家公子在想什麼。

終於,聞筞開口:“劉志,告訴劉緒,這次他沒看緊人我不追究,若是人追不回來,我拿他是問。”

他是真著急了。

劉志急匆匆的趕過去,這半夜折騰得誰也不好過,劉緒嚇得連忙帶人堵住苣州城門,另派人上水路堵截,整整一天,水路走得慢,加上劉緒派了不少官船,李府的船在半路終究還是被截下了。

李嫣然還沒來得及換下嫁衣,一身紅豔豔的加上她嬌豔欲滴的容顏身段,愣是把劉緒看得迷了眼,不過,他可不敢對聞筞的女人起心思,要是讓那小子知道非弄死他不可。

這次因為“擅自”逃跑,李家人全被關進了大牢,整整一天,李嫣然惴惴不安的心始終沒落下來,直到聞筞踏進大牢,看到他們李府上下全被關在裡面,聞筞目光炙熱地在他們臉上巡邏,最終找到了逃跑的李嫣然。

聞筞使了個眼神,三四個獄卒便打開了牢門進去要拖拽李嫣然。

姑娘家哪經歷過這種事,雖然她被拽得很痛,卻也極力忍著,她的一隻胳膊被爹孃和李侗抓著不放,小穗拼命地捶打獄卒的胳膊,李府其他下人也來幫忙,獄卒抽著鞭子打在下人身上,李嫣然心疼得哭了撒開手。

李府的下人都是待了十幾年的老人了,大多都是看著自己長大的,她不忍心讓他們受這種鞭打。

“別打他們!”李嫣然哭著喊,“聞筞!”

“停手。”聞筞看著她流淚蹙了蹙眉,最後還是沒讓獄卒再動他們。

李嫣然一出來就被聞筞鉗住了雙肩,她想動都動不了。

男人火熱炙熱的視線在自己臉上逡巡,李嫣然不想看他,下巴被他鉗著正對他。

聞筞輕柔得順著下頜線撫摸她的臉頰,惹得她一陣戰慄。

“嫣兒,你可讓為夫好找啊…”

李嫣然極力地躲著他的觸碰,聞筞把她箍在臂彎裡,臉上已換上溫柔的笑意。

“姓聞的!不準碰嫣兒!”李侗憤恨地扒著囚牢的圍欄瞪他,這對聞筞並沒有什麼威脅,畢竟不止一個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李裕夫婦不忍見著女兒被這樣對待,卻也拉著李侗怕他惹了口禍,聞筞看著他們笑著說:“岳父岳母大人,可要暫時委屈你們住牢房了,待小婿和嫣兒有了夫妻之實,你們再搬回到李府。”

聞筞正拖著李嫣然離開,被拉開的李侗突然衝過來撞在圍欄,一隻胳膊硬擠出來要抓住李嫣然的衣角,聞筞被他激怒了,下手沒留個輕重,一拳打在李侗肚子上,疼得他直不起腰來。

李嫣然嚇得拼命地掙開,慌慌忙忙跑來看他的傷勢,她扒著圍欄擔心得連喊了幾聲表哥。

聞筞見她這樣反而輕笑,扳著李嫣然的雙肩紋絲不動的。

“嫣兒省點力氣,等會要留著喊夫君呢。”

李嫣然被他強帶走了。

李侗掙扎著爬起來:“姓聞的!你敢欺負嫣兒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人早已離開大牢,也多虧於聞筞沒有聽見,不然還不知道怎麼對待他。

李嫣然被聞筞帶回了李府,之前因為聞筞強娶李府的大小姐,非要他們把府上也掛滿了紅綾,慶賀結親之喜,聞筞的人把全府上下守得嚴密,有人好事人想進去看熱鬧,剛走近就被人踹出來了。

官兵舉著兵器示意,那些人嚇得一鬨而散,終於沒人再敢湊上來。

聞筞拖著李嫣然強拉進她的閨房,力氣大得驚人。

少女驚慌害怕得直往後縮,聞筞耐心地哄著他她,但也無濟於事,終於,他耗盡了耐心,奪步上前把她攬進懷裡。

彌補了上次李嫣然躲他的不快,幽幽馨香讓聞筞捨不得放開,反而往深處探尋,李嫣然的衣襟已是凌亂不堪,聞筞看著她露出白皙的脖頸移不開眼,眼神熾熱得可怕。

李嫣然被他箍得快喘不過氣,軟綿無力的拳頭打在他的肩頭。

“快放開我…”

聞筞不滿足於此,湊近脖頸那深深嗅著,還是先放過她一次。

“嫣兒餓不餓?我讓廚子給你做點吃的,,路上一定沒吃東西吧?”聞筞看著她笑問,對心愛的人還是不能太兇了。

李嫣然張了張口沒說什麼,肚子空空的,逃了一兩天什麼都顧不得,哪有空吃東西啊。

聞筞叫來幾個廚子為她做菜,李嫣然被他攔在懷裡坐在涼亭等著進食,這亭子還是上次她為他撫琴的地方,今時不同往日,李嫣然坐在他腿上,兩人靠得極近,聞筞撥出的熱氣讓她很是羞赧,這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靠得如此相近。

“嫣兒何故如此怕我,我又不會吃了你。”聞筞深深迷戀著她,從始至終目光都未從她身上離開。

李嫣然躲著他的親吻,白皙纖細的手擋在他面前,“聞公子…嫣然已有許配人家了…”

聞筞盯著她:“可不是嘛,我們拜堂成親,你已是我的人了。”

“不是!”李嫣然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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