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權貴姦淫的日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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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0


到了榲州後,聞筞家也沒顧得上回去,抱著人就去了醫館,醫館承建完善,畢竟聞筞曾往裡砸了不少銀子,算是榲州城內最好的醫館了,那女郎中來了許久,聞筞都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到了醫館一問才知,那個女郎中竟是程醫仙的大徒弟,程雙。

這個程醫仙有些來頭,卻從未有人查到他的出處,自聞筞出世時他就紮根在榲州行醫救人,醫術精湛,不少人不遠千里慕名而來,但在兩年前,程醫仙把醫館託付給程雙就離開了,傳聞是要採一種能讓人延年益壽的草藥。

聞筞把李嫣然抱進內室等著程雙進來。

不過半月沒見,女郎中看見昏迷的李嫣然還以為看錯了人,原本秀美的姑娘變成這樣,氣色差的要命,要不是人還有微縮呼吸,她還真以為人已經不行了。

程雙的醫術果然妙手回春,經過針灸和敷藥,在夜裡戌時終於把人弄醒。

李嫣然醒來就趴在床邊吐,因為許久不曾進食,吐出來的只有酸水。

李裕心疼地為女兒拍著背,屋裡只有父女倆,李嫣然胡亂地抹乾淨唇邊,淚水一點點地模糊了視線,李嫣然哽咽地忍耐,內心痛苦卻強迫自己嚥下苦水。

“嫣兒別怕,有爹在呢,不怕。”李裕看著女兒如今消瘦得大不如前,心裡對聞筞更恨了。

李嫣然趴在父親腿上大哭不止,父女倆就這麼待了許久。

“爹,我夢見表哥他剛來家的時候了。”李嫣然流著淚說著,“他那時候餓得瘦小,爹和娘拿了吃的給他,我還記得,他們那時吃得很小心,怕惹了我們嫌棄,我告訴他,爹孃和嫣兒都沒那樣想過。”

“其實我現在想起來,表哥他這麼多年一直任勞任怨,對我們從來都是盡心盡力的,我剛剛在夢裡,他要我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爹孃擔心…”

李嫣然擦掉淚水,臉上還有幹了的淚痕,襯得她更加的嬌弱。

李裕嘆著氣偷偷抹了一把老淚:“怎麼突然說這個…嫣兒還有爹和娘,爹就是拼了這老命也不讓那畜生再欺負你。”

“爹…”李嫣然嚥著乾澀的喉嚨,淚水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滑落,“女兒已經懷了他的骨肉…”

這事帶給李裕不止是震驚,更多的是怒氣,李裕不好當著女兒面發作,他也是拼命地忍耐才沒失態。

李裕輕撫著女兒的脊背,語重心長地安撫女兒:“那爹爹可要當外翁了。”

“不過,嫣兒,你可要養好身子,這孩子也是你的骨肉,長在你腹中,嫣兒身子弱…可千萬不可因為恨他就強行落胎,強行只怕會害了你的命。”

李嫣然趴在父親腿上痛哭,“女兒對不起爹爹和娘…”

李裕向來仁善,對女兒更是慈愛,他也清楚女兒也是被聞筞強佔,這對一個姑娘家該是多麼無助,他怎會把恨遷怒於無辜孩子身上。

“爹,讓聞筞進來,女兒有話要與他說。”

此時的聞筞正被程雙訓話,無非就是不聽醫囑,劉志在旁邊聽得嘴角直抽搐,也是感慨公子的忍耐力,若非公子是為了夫人,敢訓斥公子,怕是這大膽的女郎中早就挨板子了。

聞筞瞧見李裕冷著臉朝他過來,“岳父,嫣兒她如何了。”

李裕不想與他多話,甚至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當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中他救了他,甚至還留他在府上,人模狗樣乾的沒一件人事,與那劉緒真是一丘之貉。

“嫣兒叫你進去。”

聞筞一聽就要往屋裡躥,李裕一把抓住他胳膊上的傷處,疼得聞筞悶哼一聲。

李裕板著臉沒好氣地看著他:“我可警告你,再欺負我女兒,我李家上下幾十口人就是拼了命也和你沒完!”

“不會。”聞筞留了這話就跑了。

李裕面色鐵青地望著他的背影小聲咒罵幾句,劉志訕笑地湊過來討好李裕:“老爺就別和公子置氣了,當心身子,當心身子。”

“夫人她也不想您老氣病了不是?”

李裕冷哼不理會他,劉志也識趣不再多說什麼。

聞筞剛踏入內室,就看見李嫣然正趴在床邊拿那凳上的帕子,因為離得遠才有些吃力。

“嫣兒好好躺著。”聞筞把東西遞給她,“你感覺好些了嗎?”

李嫣然直接攤開了說,對聞筞的問候一點也不關注。

聞筞見她不理會,自顧自地說了一句:“嫣兒的氣色好了許多。”

“聞筞。”李嫣然突然喚他的名諱,這讓聞筞有些意外,“嫣兒直說就好。”

李嫣然端正地坐在床邊,看他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樣憤恨。

“聞筞,我比你更清楚我爹是什麼人,你冤枉他殺人,貪贓枉法,這事,你若是不為他洗清冤屈,我不會就這麼和你算了。”

聞筞微微低著頭沉默一瞬。“好,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做。”

“兩天,我要你兩天內就為我爹正名,晚一天都不行。”李嫣然說。

聞筞答應了,不過他總覺得還有事瞞著他。

李嫣然冷著臉看著別處,“還有,我要把表哥的屍首接回去。”

“不可能。”聞筞直接拒絕了。

“你還嫌殺了他還不夠嗎?”

李嫣然看他神色怪異地盯著自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你是對他做了什麼事,怕我知道更恨你?”

聞筞冷笑地撇嘴:“這怎麼會呢,人都沒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你說是麼,嫣兒。”

李嫣然被他惹急了,隨手抓著茶盞扔向他,被他輕易躲過。

屋裡接二連三地傳出東西破碎的聲音,誰也不敢進去,都知道那是夫人又和公子鬧起來了。

這種事三天兩頭的就來一回,下人們已經習慣了,每回公子都是硬著臉出來,想必是夫人又說了什麼讓公子生氣。

他們這些做奴婢的也只管收拾殘渣碎片,不敢置喙。

聞筞出來的時候,劉志慌忙地跑來,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聞筞斂了眉心,眼眸深邃地如深不見底的湖水。

劉志每次見他這樣都以為要出什麼事。

“公子當真要把那人送進去?”

聞筞回道:“我說的話不要再強調一遍。”

“是,屬下知錯。”劉志默默退下,只留聞筞站在院子裡,像是在思索什麼,一直盯著天邊瞧得認真,但心思完全沒在上面。

“聞筞,看什麼呢?”

一聽這聲音,聞筞就知道誰來了。

聞函揹著手不知何時已來到他背後,父子倆生得不是很像,性情也相差甚遠,聞函看人時喜歡笑,總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讓人容易放下戒心,而聞筞生得像他那生母,但讓人感覺壓迫感太強,深受其害的就是劉緒,每回見了聞筞如耗子見了貓,總感覺被當成了獵物,反抗都沒用。

聞筞並不是很在意,他這位痴迷奪皇位的父親。

聞函見他一直髮呆,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場的樣子,反正,臉色是不會太好了,說來,這麼多年過去,他們的父子情分從未好過,也都是他沒好好照顧兒子,以至於現在還這麼生疏。

“你受傷了?”聞函瞧見他動作有些僵硬就猜到了。

聞筞正說著順手捂住傷口。

“無妨,在苣州時被幾個毛賊偷襲,是我大意了。”

“哪個毛賊功夫這麼好,竟能近身刺到你的心口?”

聞函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很明顯,就是懷疑了。

這些聞筞都很清楚,他太瞭解聞函了,可不會相信聞函關心他的傷口是關心他,不過是怕他因為其他的事分心,任何有可能妨礙到他奪位的人都會被除掉。

聞筞笑著說:“父親不信我,那也該多顧念點自己孫兒吧。”

聞筞挑眉問:“這是何意?”

“李嫣然是我的人,你,不準傷她一根頭髮,不然,別怪我不顧念那點父子情分。”

聞筞的話聽著有些生硬冷漠,若是外人聽到定會指責他大不孝,但在他眼裡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在他看來,聞函不算個父親,自記事起,他便受街坊鄰里的指指點點,他的母親生下他就跑了,聞函也討厭他,甚至動了再娶的念頭,就把他扔給之前被收養的農戶家裡。受盡了冷眼和欺負。

聞函對他也沒什麼疼愛,比著他練武讀書,為官位出謀劃策,練武出錯就會得到一頓毒打,長年經此,他也對疼痛日漸麻木。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不要命?”

聞函有些嫌棄:“讓你娶譚知府的女兒你不要,非要娶個喪門星迴來!該!”

聞筞被他激怒了,手覆在傷處,指尖都摳進肉裡,血很快溢位來,這一齣與自殘沒什麼兩樣,聞筞眉頭都沒皺一下,反倒把聞函嚇了一跳,他也沒想到自己兒子反應這麼大。

“她不是喪門星。”聞筞深深地盯著聞函,看著有些厭煩,“你沒資格評判我的女人。”

聞函有些忌憚他,這兒子哪都好,心思深,主意也多,就是太偏執,只怕是惹急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根本不可控制。

“反應別這麼大。”聞函輕拍了兩下他的肩膀,“我又沒對她做什麼。”

聞筞冷嗆一句:“想都別想,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來幹什麼?看我死沒死?”

“我聽說親家公來了,所以過來探望探望。”

“親家公呢?”聞函勾著嘴笑得溫和,“我總得見一見吧。”

這時,李裕從屋裡出來,見聞筞和這個身穿官服的男人冷著臉。

聞函親和地迎上去:“今日有幸見過親家公。”

李裕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聞筞,其實他沒興趣見什麼親家公,知子莫若父,聞筞都是這種作惡多端的小畜生,老子也好不到哪去。

那些禍害他們家的事都做了,李裕對聞函也很反感,面上還是掛著親和的笑,與聞函聊了一會,寒暄幾句。

沒一會,聞函就讓人帶來幾個箱子,說是送兒媳的禮,李裕看了裡面的東西,這官差了一級所享受的都相差甚遠。

聞函把東西送到就走了,李裕也瞧出來,聞筞和他老子不對付,兩人對視都能嗅出火藥味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該關心的。

之後的兩日,聞筞去了苣州擺平李裕的案子,結果沒起多大用處。

苣州城的人都知道李裕有個當官的親家,這洗脫冤屈在他們眼裡反倒成了假公濟私,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李裕貪贓枉法。

李裕在苣州也算是紮了根,與鄰里相處都很和睦,有些也察覺到古怪,還特意上門拜訪。

自是有聰明的發現了端倪,李裕沒有殺過什麼人,不止沒有殺人,還常常救濟施粥。那些得了恩惠的人聽說李裕坐牢的事,還鬧到了官衙為李裕討說法。

李裕是他們那一帶的富商,家境本就殷實,因為想謀個出路才去科考。

一年前,他擔任萩縣縣丞,歷時不過一個月他就辭了官,繼續從商。

當時在任的縣令是胡濱,那縣令幹了不少魚肉鄉民的事,還想把李裕拖下水,官威壓人,李裕就辭官連夜帶著府裡的人搬到了苣州城,胡濱抓不到人,事情也不了了之。

一個月前,那胡濱被不知何處來的神秘人殺了,血糊糊的頭顱還被掛在衙門門樑上,都要把人嚇死了,老百姓暗地裡都稱那神秘人是個懲奸除惡的大俠。

這事好巧不巧竟被聞筞拿來做文章,只要從兩人在任時抽一個無頭冤案就能治罪。

李家人對他恨得牙癢癢,他們無法理解聞筞這麼做是為圖謀什麼,或只為報復襲擊他的事。

聞筞對李家的圖謀,不過都是因為一個李嫣然,因為之前李嫣然逃跑的事,聞筞才想了這種招。有簽字畫押的案底在就很難洗清冤案,無論李裕他們逃到哪都會揹著貪贓枉法的罪。

只一個苣州就成了李家人的囚牢,誰也逃不出去。

因為有聞筞這層關係在,即使翻了案也沒有為李裕徹底洗脫冤屈,估計也少有人會懷疑,這聞公子是在冤枉他的老丈人。

之後的幾天裡,李嫣然為了給李侗遷墳鬧了他許久,聞筞也沒鬆口,李嫣然被氣到差點動了胎氣,李裕也坐不住了,扶著女兒回了屋。

她沒再理會聞筞,只讓李家強行過去遷墳,又被劉緒的官差攆回去了。

聞家宅子總有段日子鬧得是雞飛狗跳的,聞筞竟也能忍得了,李裕也沒轍子了,只要不毀屍滅跡,李侗就先安葬在那,現下最重要的是女兒的身子骨。

李嫣然的肚子一天天大了,氣,是一點也沒少,聞筞在家裡是左右不討好,受了這個的冷臉又挨岳父罵,下人們都覺得他們公子著實,可憐…

聞筞每回捱了罵依舊笑眯眯的,也不還嘴,李裕瞧著他就覺得鬧心,越想越氣。

程雙每次來宅子都是小心翼翼的,李嫣然撫著孕肚等她過來,現在的氣色相比之前好了太多了,就是走路都有點費力,程雙連忙扶著她進去。

“夫人不便留在屋裡等我就好。”

“那怎麼行,你來,我總要迎一迎的。”

“夫人客氣。”

聞筞守在門外靜候著,因為久等不到才著急起來,李裕瞧著他這樣嗆道:“都幾次了還這麼毛躁!”

聞筞確實著急了:“之前很快就好了,怎麼今日這麼久都沒動靜?”

程雙拿著藥匣子出來,見聞筞著急地走來走去安撫:“聞公子別擔心了,夫人無礙,孩子也很好。”

“當真?”

“當真,醫者仁心,我怎麼會騙人呢。”

程雙收拾好東西就要走,臨行前又囑咐他:“你可千萬別再讓她動氣,更不要纏她?”

聞筞滿口答應,弄得李裕很想剜他一眼,混小子,應的倒是快。

李嫣然沒選擇落胎,趁著孕期趕緊補了身子,李裕陪在身邊,聞筞還算收斂,自己搬著東西去了書房。

五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眨眼之間就過去了。

到了後面,李嫣然肚子越來越大,腹中胎兒頑皮得厲害,夜裡總踢她的肚子,好幾個晚上弄得她睡不好覺,聞筞順著聲音偷摸回來。

李嫣然躺在床上被他伺候著,兩人許久不曾這麼平靜地相處,聞筞正為她捏腿,肚子大了以後,小腿總酸脹難受,聞筞每日從書房溜回來為她按摩身子。

月光從視窗進來,照在聞筞一半臉頰上,難得讓他這麼的溫順無害。

“聞筞,你殺我表哥,只是因為他要拿斧子砍你嗎?”

李嫣然突來的話讓聞筞微微愣了一下,那表情有些奇怪,李嫣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

“你就當…算是吧。”

“……”

李嫣然背過身不願看他,“你再這樣,我也會死的。”

她的話剛落,聞筞突然停下來,她的小腿被緊緊箍著,有點不舒服。

“你鬆開!”

聞筞把她翻過來身,大手一抬把人抱到腿上,李嫣然錯愕地看著他,接著,聞筞就強壓過來,灼熱的視線凝聚在她身上,聞筞親吻著她,有著長驅直入的猛烈和炙熱,李嫣然掙扎著,過了一會,聞筞才鬆開她,拇指一掃就抹掉她唇邊的水漬。

“我不會讓你死,想都別想。”

“你…”李嫣然有些被氣著了,聽到這話她不會感到高興,更不會傻到認為這是愛她的表現,或許,聞筞是真的愛她,只是所做所為讓她無法原諒,她也沒有資格替別人原諒。

李嫣然沒再問過這種問題,聞筞也沒再答過。

孩子還沒生下來,聞筞就取好了名字,也不知是男是女,聞筞只留了一個,單名一個“眠”,聞眠。

李裕怕是生了男娃,這名太過溫柔,提了好幾次聞筞也不改。

臨盆當日,李嫣然正淺睡著,肚子突然陣痛,聞筞叫來了產婆,程歡也在旁邊侯著,這後半夜裡,聞家燈火通明的,婢女們端著盆來回跑。

本以為李嫣然得熬許久,沒想到才不到一個時辰,孩子就生下來了。

產婆報喜時小心翼翼的,李嫣然懷的是個小姑娘,怕聞筞會不高興,講話時聲音都低了不少。

聞筞沒在意,直接進了屋看李嫣然了,產婆瞧他這樣也安心了。

“恭喜了聞公子,母女平安,夫人生了個千金!”

聞筞笑著擺手,讓下人帶著她領賞去了。

孩子被包在襁褓裡送來,聞筞看著小娃娃的臉看了好一會,看不出來究竟是像誰。

李裕也過來看女兒,見她還沒醒就抱著孩子哄。

乖孫女要像女兒多一點,可別像那混賬小子,李裕瞧著孩子越看越喜歡,從腰間拽下玉佩送給了她。

“聞眠…外翁就叫你眠眠了…”

孩子睡得熟,任是他抱了好一會也沒鬧醒,過了一會,孩子才哇哇大哭了起來,聞筞把孩子送到奶孃那,孩子胃口極好,拖著奶孃好一會兒才送來。

等李嫣然醒來,孩子已經被聞筞抱回來了,小小的一團就縮在襁褓,李嫣然伸著身想要摸孩子,沒想到剛碰到就被這小傢伙抓著手指,力氣還蠻足,李嫣然看著她心裡暖乎乎的,聞筞作的那些孽不能遷怒給孩子。

這也是她的骨肉,若故意厭惡輕視她,難過的還是她自己,倒不如直面自己的心。

等孩子滿月時,聞筞在府上擺了宴,那些近道的官員們都來慶賀,劉緒帶著禮過來,見到聞筞就上前恭維,這添丁說得好聽,就是弄璋之喜。

劉緒從不會在拍馬屁上出錯,他這一句弄璋之喜的話一齣,把聞筞和李裕哄得是眉開眼笑的。

說到底也離不開前人的偏見,非要把生男稱“弄璋”,寓意必成國棟之才,生女稱“弄瓦”,女子只要會用紡車,會做女紅足矣,倘若真按死規矩來,這般用語倒是有些輕待了女嬰,就會讓人覺得生女不如生男,偏偏劉緒心思敏感,每回都能在這方面討得便宜。

生女生男管人家看不看中?只要自己不讓人難堪就行了。

這不,聞筞被他哄得高興直接送了上賓酒,看得那些下級官員好一通豔羨,能和聞知府他們走得近,恭維話也得說得讓人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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