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鎮壓諸天仙子】(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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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1

  夜風吹動他額前的幾縷碎髮,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傳入鸞鳳耳中,帶著一種與她預想中截然不同的平和:

  “真美啊…不是嗎?”

  “代價…嗯…說實話,我剛才看著你站在這裡,看著下面那些亮著的窗戶,我就覺得……”

  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悠遠,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我喜歡你對待他們的方式。”穆月指了指下方。

  鸞鳳怔住了,瞳孔微微放大,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過度緊張而出現了幻聽。代價……和她對待平民的方式有什麼關係?這完全是她預料之外的回答方向!

  穆月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錯愕,繼續說著,語氣平靜,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與她分享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誠然,在這個弱肉強食、力量至上的世界裡,凡人命如草芥,如同螻蟻…強大的修士一念之間,便可決定一城一國的生死,視眾生為修煉的食糧、為可以隨意驅使奴役的奴僕。當然了…我沒有資格指責別人…因為我自己也親手做過一些。”

  他的聲音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和複雜,但隨即又變得清晰而堅定起來。

  “可我依舊覺得,他們不該被這樣對待。”

  “你瞧,每一個亮著的窗戶後面,都是一個家。裡面可能住著一對普通的夫妻,會因為今天買菜多花了幾個銅板而拌嘴,也會因為孩子考試得了甲等而開心一整晚…”

  “也會有一個盼著在外奔波的父親歸家的孩童,燈下或許還擺著未完成的功課……”

  “同樣,也有坐在門口,倚牆望子歸的老人,渾濁的眼睛裡藏著對團圓的期盼……”

  “他們或許平凡,或許終日為了生計而掙扎勞碌,但那裡是他們的港灣,是他們活著的全部意義和溫暖。”

  他的語調漸漸帶上了一種鸞鳳從未聽過的,帶著濃郁煙火氣的溫暖和……一種深沉的懷念?

  “嗯…在我的故鄉……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至少是現在…回不去的故鄉……”

  穆月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焦距渙散,彷彿穿透了眼前的夜空,看到了另一個世界。

  “那裡啊……都是無法修煉的普通人。大家為了生活奔波,為了能有一個遮風擋雨的房子,為了能買得起代步的車子,為了孩子能上個好學校,為了明天餐桌上的飯菜能豐盛一點而精打細算,發愁忙碌。”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帶著點自嘲又充滿人情味的笑容。

  “你會看到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擠在如同蝗蟲過境般的地鐵裡,臉上寫滿著疲憊;你也會看到妝容精緻的女子,在深夜的便利店獨自吃著便當,對著手機螢幕默默流淚;菜市場裡會有阿姨們為了幾毛錢和小販爭得面紅耳赤;深巷的小餐館裡,也會有加班到深夜的年輕人,就著一碗熱湯,默默吞嚥下生活的苦澀…呵…就像之前的我一樣……”

  “那裡…沒有移山倒海、飛天遁地的修士,也沒有動輒百年、千年、甚至萬年的壽元,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終將歸於塵土。但每個人也都在努力地活著,用盡全力守護著自己那點微不足道的幸福。伴侶深夜歸來時留下一盞燈,孩子蹣跚學步時的一聲‘爹孃’,朋友失意時的一杯烈酒,陌生人偶爾伸出的一次援手……就是這些看似瑣碎的東西,全部都構成了活下去的動力和意義。”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滄桑感:

  “聽起來很沒出息…對吧?與這個世界動輒追求長生不死、掌控什麼天地法則、視眾生為棋子的修仙者比起來,這種為了財米油鹽…生老病死而奔波掙扎的生活,簡直渺小得不值一提,甚至……有些可笑。”

  鸞鳳徹底驚呆了。她怔怔地看著穆月的側臉,看著他眼中那毫不作偽的感慨、溫情,以及那深藏眼底的一絲……孤獨?這番話,裡面提到的許多詞彙她並不完全理解“地鐵”“便利店”“西裝”“手機”……但那描繪出的景象,那種為了生活奔波、充滿煙火氣又帶著些許無奈的真實感,卻如同最強烈的衝擊,狠狠撞入了她的心扉。

  這……這真的是那個談笑間讓烈陽宗灰飛煙滅,覆滅了兩大巨擘勢力的奪仙宗宗主說出來的話?

  這手段狠辣、掠取仙子的魔頭,怎麼會……怎麼會有如此……如此貼近凡塵、體恤民生,甚至帶著悲憫的內心?這巨大的反差,比白日里烈陽宗瞬間覆滅更讓她感到震撼和不可思議,幾乎顛覆了她對力量和強者的所有認知!

  她預想過他的回答可能是冷酷的索取,可能是無情的壓榨,唯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一番充滿凡俗溫情、直指人心柔軟的……內心獨白。

  “所以……”穆月收回那遙遠的目光,重新看向鸞鳳,眼神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卻似乎多了一絲溫度。

  “我覺得你,公主殿下…你做得很好…在你能力範圍內,在你自身也承受著巨大壓力的情況下,你還盡力維持了這片土地的秩序和穩定,讓這些窗戶裡還能在夜晚亮起,讓那些平凡的悲歡離合、柴米油鹽的日常還能繼續。沒有讓這片土地陷入徹底的混亂和易子而食的慘境。”

  他的目光清澈而坦誠:

  “這,就是我目前唯一看中的代價——保持下去,繼續用你的方式,守護好這片土地和這些窗戶後面的萬家燈火。”

  鸞鳳心中巨震,一股難以言喻的、混雜著暖流、震撼、困惑和一絲莫名酸楚的情緒洶湧而上,衝擊著她的眼眶。

  她張了張嘴,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從未想過,自己殫精竭慮、苦苦支撐的一切,在這個男人眼中,竟然擁有這樣的價值…被他理解、被他肯定。太玄皇朝,不再是作為資源產出地,不是作為權力的象徵,而是作為……萬家燈火的守護者?

  這評價,比她聽過的任何讚美都更沉重,也更讓她……想哭。

  就在她心潮澎湃,幾乎要迷失在這突如其來的理解和認同中時,穆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一拍欄杆,發出“啪”的一聲清脆聲響,把尚沉浸在巨大震驚和感動中的鸞鳳又嚇得一個激靈,思緒瞬間被拉回。

  “啊!!對了對了!”他轉過頭,臉上露出一絲有點不好意思,又帶著點狡黠和不容置疑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看向鸞鳳,那眼神如同發現了什麼稀世珍寶,“說起來,你所認為的代價……倒也不是完全沒有…”

  鸞鳳剛剛稍微放鬆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高高懸起,屏住了呼吸,果然……還是有嗎?

  穆月看著她瞬間又變得緊張起來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帶著點少年般的促狹和一絲與他之前溫情形象不符的、赤裸裸的佔有慾,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就是……我想要你…”

  鸞鳳瞳孔驟縮,臉色瞬間煞白,剛剛升起的那點暖意瞬間被冰水澆滅,果然……最終還是逃不過嗎?身體,或者自由……

  但穆月的話還沒說完,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鸞鳳臉上那變幻的神色,才慢悠悠地補充道:“——成為我奪仙宗十美中的第五位。”

  “十……十美?”鸞鳳茫然地重複著這個陌生的詞彙,心跳如擂鼓,大腦因為這急轉直下的劇情而再次陷入混亂。這是什麼意思?一種職位?一種稱號?還是……

  “嗯!”穆月用力點頭,似乎很滿意自己提出的這個代價,眼神亮晶晶的。

  “你的心與身,永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他的語氣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霸道。

  他看著鸞鳳瞬間變得無比複雜、驚疑不定的表情,連忙又補充道,語氣變得輕鬆隨意,彷彿在討論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當然了,你也不用待在宗裡,宗裡嘛……emmm……畫風可能比較清奇,你估計不太習慣。”

  他擺了擺手:“反正…你可以繼續留在這裡,打理好你的疆土,就像現在一樣。一切照舊,我不會干涉你的任何決策。但是——”

  他拖長了語調,眼神帶著清晰的笑意和一絲不容抗拒的意味:“我會來找你,喝喝茶~看看燈~或者……會來請你去找我,帶你去看看別處的風景,感受一下宗裡的氛圍。“他的話語帶著一種曖昧的親暱和掌控力。

  “反正……反正就是你這個人…我…我看上了…”他說到這裡,語氣莫名地開始有點緊張起來,不像剛才那麼流暢自信,不太敢直視鸞鳳的眼睛,聲音也下意識地低了一些。

  最後幾個字,幾乎帶上了點青澀的、與他身份極不相符的笨拙。

  這番先是直白霸道地宣告所有權,接著又給出極大自由度,最後卻以一種近乎笨拙的“我看上你了”作為結尾,徹底把鸞鳳弄懵了,大腦徹底宕機。

  她預想過各種殘酷的、冰冷的、赤裸裸的代價,資源的掠奪,尊嚴的踐踏,生命的威脅,身體的歸屬……唯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一種……近乎於蠻橫又帶著點純情的…既要她的心又要她人的方式。

  十美?第五位?這到底是什麼?前面…還有四位女子?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霽清子與澹臺月,也外這其中?這是一種禁錮?還是……一種她現在無法理解的歸屬?

  心屬於他?可他似乎並不急於佔有,反而允許她保留現有的一切?

  他會來找她?像……像朋友?像……追求者?這怎麼可能!

  奪仙宗宗主,一個念頭就能決定無數人生死的存在,會因為看上了一個凡俗公主,而用這種近乎……兒戲又認真的方式來表達?

  鸞鳳看著眼前這個似乎因為說了過於直白的話而有點不自在,目光遊移,甚至耳根似乎都泛起一絲可疑紅暈的奪仙宗宗主,只覺得腦海中一片前所未有的混亂。

  白日的殺伐果斷,剛才體恤民情的深沉與孤獨,現在這笨拙又霸道、近乎矛盾的索要……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奪仙宗,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而她……又該如何回應這完全超乎她所有想象和認知的、可怕又帶著奇異誘惑的代價?

  夜風吹過,帶來遠方隱約的更鼓聲,已是三更。

  樓下的萬家燈火,依舊在黑暗中執著地溫暖著,見證著人世間的悲歡。

  樓內,燈火朦朧,映照著相對無言的兩人。

  鸞鳳的心跳依舊有些紊亂,穆月那句“我看上了”和“十美第五位”的宣言,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她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她偷偷抬眼,打量著身旁這個變得有些……奇怪的宗主。

  他此刻完全沒有白日的威嚴,反而像是卸下了所有偽裝,帶著點懶散,眼神清澈,甚至……有點像是鄰家少年在說著不著邊際的夢想,只是這夢想的內容,是想要她。

  “宗……宗主…”鸞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您所說的十美……究竟是何意?鸞鳳……有些不明白。”這是她當前最困惑的問題之一,聽起來像是一種排名或者封號,但這背後意味著什麼?

  穆月撓了撓頭,似乎這個問題有點難解釋:“嗯……怎麼說呢,大概就是……我覺得特別好看,又很特別,想要一直留在身邊的人吧。”他努力尋找著合適的詞彙,避免嚇到對方,“清子,月兒,你見到的琉璃,還有剛加入的夢瑤姐姐,她們都是。你……是第五個。”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鸞鳳卻聽出了其中的分量…果然!霽清子、澹臺月這兩個名字如雷貫耳…這名字背後代表的都是足以震動一方的恐怖存在!

  自己……何德何能能與這種大能並列?而且,方才他話語裡的佔有慾,溫柔卻又不容置疑。

  “那……代價僅此而已嗎?”鸞鳳忍不住追問,她依舊無法相信,歸附一個如此強大的宗門,代價僅僅是宗主個人的……青睞?

  “不然呢?”穆月轉過頭,納悶繼續道:“你覺得我應該讓你上交九成賦稅?還是把所有適齡修士都送去挖礦?或者派個人來對你指手畫腳?”

  他撇撇嘴,帶著點現代人對剝削的不屑,“沒必要,真沒必要…雖然我不知道別人拿你們那些繳納上去的賦稅去做什麼,但對我來說,意義不大。至於治理國家,你做得可能比月兒都要好,我幹嘛要插手?”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霸道:“至於有人敢來欺負你……比如今天那種不開眼的傻逼……你告訴玄天一聲就行了,實在不行讓清子跑一趟。揮揮手就解決了,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說得如此輕鬆,彷彿一個擁有化神修士的宗門覆滅,和拍死一隻蚊子沒什麼區別。

  鸞鳳再次感受到了雙方認知上的巨大差距。在她看來是滅頂之災的危機,在他口中,卻只是“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種絕對的力量帶來的安全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彷彿一直壓在心頭的那塊巨石,被人輕輕鬆鬆地搬開了。

  “可……可我只是一介凡人,我……”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纖細卻因常年批閱奏章而帶著薄繭的手指,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壽元…不過百載,容顏易老…屆時宗主您……”她並非妄自菲薄,而是陳述一個殘酷的事實。在動輒壽元千載的修士面前,凡人的百年,太過短暫。

  “害!這個事好辦!”穆月像是才想起來,一拍手掌,語氣輕快地說,“你要是想修煉的話,老頭……就是玄天,他以前好歹也是個渡劫期,教你應該綽綽有餘了,就算不能讓你一下子變得多厲害,至少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保持容顏什麼的,絕對沒問題!”他眨眨眼,帶著點調侃,“你長得這麼好看,老了多可惜~”

  鸞鳳聞言,臉頰微微泛紅。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容貌出眾。高挑的身段,修長筆直的雙腿,常年身處高位蘊養出的雍容華貴與不怒自威的氣質,讓她在人群中永遠是最耀眼的存在。

  以往,不乏王公貴族、甚至一些低階修士向她示好,但那些追求,或是覬覦她的權勢,或是貪戀她的美色,都帶著明確的目的性,讓她心生警惕甚至厭惡。

  可穆月這話,說得直白,甚至有點膚淺,就是因為她好看!而且做事方式他喜歡!但這份直白裡,卻沒有那些令人不適的算計,反而帶著一種純粹的欣賞和希望她好的意味。

  這種毫不掩飾的讚美,出自這個神秘而強大的男人之口,竟讓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開始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很複雜,很矛盾。他可以是冷酷無情的宗門之主,揮手間決定生死。也可以是體恤民情的仁者,關心凡俗燈火。現在,他又像個坦誠又有點笨拙的少年,直白地表達著對她的喜歡和佔有慾。

  這種複雜,讓她看不透,卻奇異地……不那麼害怕了。

  “宗主…您…您似乎與傳聞中,很不相同。”鸞鳳輕聲說道,帶著試探。

  穆月笑了笑,那笑容裡有幾分自嘲,也有幾分灑脫:“傳聞?是說我們奪仙宗殺人如麻,專掠仙子,是十惡不赦的魔頭嗎?”他聳聳肩。

  “某種程度上,也沒說錯。我們確實滅了不少宗門,我也確實……收集美人。”他毫不避諱這一點。

  “但是,”他話鋒一轉,目光再次投向樓下的萬家燈火。“殺人有殺人的理由,掠美……也有掠美的標準,我們並非嗜殺成性,也並非毫無底線,呃…應該吧?有很多時候就會想去幹些壞事兒…”他看向鸞鳳,眼神認真。

  “不過至少,我不會允許任何人,無故摧毀這些燈火就是了。”

  鸞鳳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著那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心中百感交集。她似乎有些明白,這個男人心中自有一杆秤,一套屬於他自己的、或許不為世俗所理解的行事準則。

  “至於你……”穆月的目光重新回到鸞鳳身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你很美,特別美,而且有能力,有擔當。能把這麼大一個王朝治理得井井有條,在絕境中還能保持清醒,做出最有利的選擇……這很難得。我喜歡美女,但更喜歡有腦子的美女。”

  他這話說得直接無比,讓鸞鳳的臉更紅了,心中卻泛起一絲異樣。她聽過無數讚美,贊她美貌,贊她賢明,贊她威嚴,卻從未有人如此直白地將她的美貌與能力並列,並明確表示欣賞這兩者。

  這種被肯定、被需要的感覺,對於一直孤獨支撐的她來說,是陌生的,也是溫暖的。

  她開始覺得,或許這樣的歸附,這樣的代價,並不像最初想象的那般難以接受。甚至……隱隱覺得,這樣,好像也不壞?

  有一個強大到足以無視一切規則的靠山,有一個欣賞她、需要她,雖然心思難測但似乎並不暴戾的宗主,她依舊可以守護她的子民,治理她的國家,甚至……有機會踏上那條曾經遙不可及的仙路,擁有更長的壽命和青春。

  這似乎……是一筆很划算的“交易”。而交易的另一端,只是交出她那顆在權力傾軋中早已冰封,卻又渴望依靠的心。

  月光如水,靜靜流淌在兩人之間。

  鸞鳳微微側身,正面朝向穆月,這一次,她沒有再行禮,只是抬起頭,迎上他那帶著笑意的目光,唇邊也勾起了一抹極淡、卻真實了許多的弧度。

  “宗主的厚愛……鸞鳳,明白了。”

  她沒有直接說接受,也沒有拒絕,但態度已然軟化,那微紅的雙頰和閃爍的眼神,洩露了她內心的動搖。

  穆月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樂開了花,有戲!果然,真誠加上一點實力,才是必殺技!

  他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笑容更溫和了些:“嗯…夜深了,你也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讓人通知我,或者直接找玄天。”

  說完,他衝她點了點頭,身形便如同融入夜色般,悄然消失在了原地,來得突兀,走得瀟灑。

  觀星樓上,又只剩下鸞鳳一人。

  她久久地站在原地,望著穆月消失的地方,又低頭看了看下方依舊閃爍的燈火,心中五味雜陳。恐懼未完全散去,困惑依舊存在,但一種全新的、帶著些許期待和安心的情緒,正在悄然萌芽。

  她輕輕撫上自己微熱的臉頰,感受著那不同尋常的心跳。

  “奪仙宗……穆月……”她低聲念著這兩個名字,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無論前路是福是禍,這艘船,她已然踏上了。而那個神秘的宗主,似乎……並非不可與之同行。

  夜,還很長…這位未來女帝的心,也開始泛起了不一樣的波瀾。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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