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年與吾妻】(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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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從今天晚上開始的七天之內,我保證讓我姐姐成為這個肥虎的胯下禁臠。”

  “七天?”

  “就憑肥虎的本錢,想要在床上馴服我姐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親愛的姐姐因為與她的學生肥虎的姦情而不得不自己默默離開姐夫你這個大靠山了呀。一心不可愛二人,要我說,肉體上的愛戀比起精神上的愛戀要實在多了。那些封建的社會的老夫子幾千年前不就看透了嘛,食色性也。”魏霖她侃侃而談。

  她話語裡那句肉體上的愛戀比精神上的愛戀實在多了真正打動了我。

  這也許就是我所想要追尋的答案。

  於是,我同意了魏霖的請求,和她賭這一把,也把她的手機還給了她。

  魏霖晃著自己的手機,仍舊是自信滿滿的說,“姐夫,不用客氣哦,有什麼招式就全部使出來吧。”

  我無語,這丫頭真是有點自信過頭了吧。

  之後我和妻子的妹妹魏霖便在廢棄教學樓門口分道揚鑣。

  我先用手機發了一則短訊給妻子魏敏,“小敏,你在哪?還需要錢嗎?”

  魏敏很快回了我的資訊,“不用了,謝謝。”

  我心想妻子肯定是去職員儲物櫃那裡了,便在路上閒逛一下夜色中的校園林蔭大道,慢慢步向妻子魏敏所在的位置找她。

  職員儲物櫃是每個年級班主任的特別配給,高中班主任不僅有教學任務,還有整個班的班會任務,任務繁重,便配了一間在偏室的儲物櫃給班主任來多做備課。

  我踱步來到偏室儲物櫃的時候,裡面靜悄悄的,瞧不出來有任何人影的模樣。

  我再編輯了一則短訊發給妻子,“晚上一起去老地方吃頓飯好不好?”

  這則短訊發過去之後久久沒有迴音。

  安靜的偏室,安靜的手機,安靜的秋風涼夜,我的內心卻在這一分一秒的等待中莫民奇妙的焦躁起來。

  我再編輯了一則短訊,卻猛地醒起,妻子的手機在她的妹妹魏霖那裡!

  我一拍後腦勺,正大罵自己真是蠢貨的時候,我的手機響鈴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妻子的手機號碼。

  我小心翼翼的接起來,沒有先說話。

  “喂,睿傑嗎?”

  是妻子魏敏的聲音。難道是魏霖和我分開了之後先找到魏敏,把她的手機還給她了嗎?

  “是我,小敏。”我回答。

  魏敏在電話裡說,“抱歉睿傑,我今天晚上需要…需要去給一個女子學生組主持課題,明天有空的話我再一起去老地方吃晚飯怎麼樣?”

  我一愣,妻子幾乎從沒有拒絕過我的主動邀約,這是我印象裡以來妻子第一次婉拒了我的邀約。

  我也只能說沒有關係,改天再去也可以。

  在掛掉妻子的電話的同時,一則陌生人的短訊突然出現手機螢幕上。

  我點開,短訊首先是一張佔了半張手機螢幕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兒正在學校的松樹林蔭投下的暗影中穿戴衣物,因為太暗了,我看不清那人的臉龐,但身姿婀娜,與妻子魏敏極為神似。

  短訊的文字寫道,“哼哼,肌膚之親勝過夫妻之情呀,欲知後事如何,且待小女再探再報哦!”

  該死,肯定是妻子的妹妹魏霖無疑。魏敏穿的衣服肯定也是她給的。明明魏霖才偷走了她的手機衣物,現在怎麼突然和好了的樣子?

  我無法理解,但她說肌膚之親勝過夫妻之情,那麼肯定是跟肥虎有點干係了。

  於是我假裝閒逛,逛到警衛大爺的警衛室那邊去。順手給警衛們都遞了好煙,派到警衛大爺那裡的時候,我把剩餘的好煙都給了大爺,和他們閒談了幾句。

  談了一會,我才切入正題,假裝無意的說,“大爺,剛剛聽路上的學生說有人私闖了那棟廢棄教學樓,是嗎?”

  警衛大爺擺擺手,沒好氣的說,“別提了,一提就來氣,還不是那個肥虎。家裡窮,品性也不好,闖了廢棄教學樓還把窗給踹了,真他孃的晦氣。”

  我哦了一聲,又說,“沒有抓起來叫他家長過來嗎?”

  警衛大爺說,“那臭小子踹窗之後從三樓跳下來,還好沒摔死,只摔了個骨折,剛剛他的姐姐來了,叫了一輛計程車送醫院去了。”

  我趕忙再問,“他姐姐?跟他一起上車了嗎?”

  警衛大爺搖搖頭說不知道,他把人交給他姐姐之後就回來警衛室了。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肥虎有個什麼姐姐的事,而且聽警衛大爺的語氣,應該是隻有一個人領著肥虎走了,那這個領走肥虎的人是魏敏她的妹妹魏霖?

  一念至此,我再發了一則短訊給妻子魏敏,“晚上你幾點回家?我給你帶點你愛吃的宵夜。”

  但沒等魏敏那邊回覆我的短訊,那陌生人的短訊又傳了過來,依舊先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魏霖擰著肥虎的耳朵惡笑著的手機自拍,看看環境,應該是在車的後座上,並沒有看到妻子的樣子。

  短訊寫,“看我用這頭肥豬釣回來一位溫婉嫻淑的俏婦回來!”

  我稍一放心,妻子魏敏沒有跟著魏霖一起去。可是如果妻子不跟著魏霖一起去,為什麼還要婉拒我的邀約?

  我心中想不明白。

  第十四章

  我躲進了偏室,目光死死盯著手機螢幕上魏霖發來的即時直播影片,不知是不是室外的雨霧的緣故,我在室內坐著,卻遍體寒意。

  影片是從市立第三醫院的307病房的小窗外偷拍的。這對妻子的妹妹魏霖而言也算是輕車路熟了。

  狹窄的單人病房裡只有一盞昏黃的床頭燈,肥虎躺在在鐵架床上,右腿懸在牽引架下,只做了簡單處理的腳裸骨折處看起來腫脹得可怕。

  魏敏悄悄立在病房門外,身上還穿著那件米色風衣,領子豎得高高的,像是要遮住什麼。

  “老師...”肥虎的聲音從影片裡傳來,帶著止痛藥引起的含糊,“難道真的是你嗎...”

  我的妻子魏敏沒有立即進門。她先警惕地環顧空蕩的走廊,確認沒人注意後才閃身進屋,輕輕帶上門。但這個動作反而讓門鎖出了故障——魏霖的畫外音輕聲解釋,“姐不知道這門鎖壞了,一關就自動反鎖~”

  “你怎麼住這種地方?”魏敏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連個值班護士都看不到!”語氣之外明顯是在責怪她的妹妹魏霖沒有多花點錢給肥虎治傷。

  肥虎憨憨地苦笑,“便宜的病房都這樣...老師您快回去吧,這裡氣味不好。”

  魏敏卻沒走。她放下手提包,開始檢查病房環境。影片跟著她的動線移動:發黴的牆角、吱呀作響的鐵床、鏽跡斑斑的輸液架。當她開啟衛生間門時,一股刺鼻的尿騷味撲面而來。

  “這怎麼行!”她脫口而出,立即掏出手機似乎想打電話投訴,卻發現訊號格空空如也。

  肥虎適時地呻吟一聲,說,“老師...能幫我倒杯水嗎?我好口渴。”

  魏敏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的水壺是空的。她按下呼叫鈴,等了足足五分鐘都沒有回應。最後只好拿起水壺:"我去打水。"

  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影片焦點回到肥虎身上,他五大三粗的,自然不會因為腳裸骨折而那麼虛弱,只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魏老師居然沒一會就跟著他來到醫院裡了。

  像是隔空看穿了我疑惑,魏霖把一段聊天記錄也附送了過來。

  對話兩人當然就是魏敏和她的妹妹魏霖了。

  魏敏,“肥虎腳受傷了,需要去醫院。”

  魏霖,“關我什麼事,又不是害他的,我都主動過來把手機衣服和你的舉報材料一件不漏的還你了。”

  魏敏,“警衛室的人都沒錢墊付醫藥費,肥虎爸媽在外地打工也一時回不來,就當是你幫姐姐我一下吧。”

  魏霖,“……那我要怎麼去把肥虎從警衛室那裡領走啊?”

  魏敏,“你就直接說是你是肥虎的姐姐,我會先幫你打招呼的。”

  魏霖,“那你可就欠我一個人情了哦,老姐。”

  魏敏發了個ok的表情。

  魏霖這應該算是順水推舟罷了。因為等她肥虎送到市立第三醫院,她便隨便安排了個破爛的病房給肥虎,醫藥費應該也是沒有交的樣子,只是用手機拍了兩張肥虎腳裸骨折處的模樣,再這兩張看起來嚇人的傷勢照片發給魏敏,之後再撂下一條訊息,“人我送到市立第三醫院的307病房,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魏霖發這些訊息正是在我邀約妻子之前。

  妻子的妹妹已經掐準了妻子她外表剛強,卻心地善良,絕不可能放著為自己受傷的肥虎不管。

  一如魏霖發過來的影片所見,我的妻子魏敏撒謊婉拒了我的邀約,一個人悄悄去到市立第三醫院的307號病房。

  直播影片裡,待魏敏端著溫水回來時,肥虎又裝成虛弱無力的模樣。她小心地扶起他的頭,將水杯遞到嘴邊。肥虎喝水時還故意讓水從嘴角溢位,魏敏下意識用袖子去擦,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嘴唇。

  “謝謝老師...”肥虎聲音沙啞,眼神卻偷瞥著妻子的身姿。

  魏敏轉身放好水杯,卻發現床頭櫃上堆著沾血的紗布,“這怎麼沒收拾?”

  “護士說明天再來...”肥虎委屈地低頭,說,“說單人房的垃圾要攢夠量才收。”

  魏敏的眉頭越皺越緊。天生愛乾淨的她直接自己找來垃圾袋開始收拾,動作間風衣下襬不時掃過病床。

  當她彎腰撿起地上的棉籤時,肥虎突然倒抽冷氣——她抬頭看見少年正痛苦地按住傷腿。

  “怎麼了?”她急忙上前檢視。

  "沒事...就是突然抽筋..."肥虎額角滲出冷汗,"老師能幫我揉一下嗎?就...就小腿那裡..."

  這個請求讓魏敏僵在原地。影片裡能清晰看到她內心的掙扎——手指蜷縮又鬆開,嘴唇抿了又抿。

  “我先去叫護士。”她最終選擇逃避。

  “我剛剛就叫過了,她們說沒空...”肥虎的聲音裡滿是窘迫,“說讓家屬自己揉揉就行。”

  家屬二字讓魏敏渾身一顫。她瞧了眼肥虎疼得發白的臉,又張望一下空無一人的走廊,最後認命般地嘆了口氣,問,“要揉哪裡?”

  肥虎指引她按揉小腿肌肉。起初魏敏的手法還很專業,身為班主任的她自然遇到過不少學生跑完步之後腳抽筋的情況。

  但當她一對纖手為肥虎揉了三五分鐘小腿肌肉後,察覺到少年腿肌有些自然地繃緊,這才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生氣的說,“你根本沒抽筋是不是?”

  影片裡肥虎的表情瞬間慌亂,但蒼白的臉色是裝不出來的,他說,“是真的疼,老師您手一碰就更疼了。”

  魏敏的手猶豫著要繼續還是收回,就在這時,病房燈突然熄滅,只有走廊的路燈發出幽暗的昏光——十點整熄燈是這家破醫院的常態。

  黑暗中人的感官變得敏銳。魏敏甚至能聽到肥虎粗重的呼吸,能聞到少年身上混雜藥味的汗氣,能感受到手下肌肉不自然的跳動。

  “老師...”肥虎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您的手好涼...揉著舒服...”

  魏敏像是被燙到般縮回手。她摸索著找到手機照明,光柱掃過少年汗溼的臉龐,也照見了他眼中來不及掩飾的渴望。

  “我有事要走了。”她匆匆轉身去拿包,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門鎖又卡住了。”肥虎的聲音帶著奇異的平靜,說,“剛剛魏霖姐也是這樣子,後面也是大聲喊外面的人過來開了鎖的。”

  魏敏焦躁地拍門呼喊,但走廊空空蕩蕩的,望過去見不到半個人影,手機在這鬼地方也根本沒有訊號,應急呼叫鈴也斷了電。

  她居然被困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裡,與一個對她懷有隱秘渴望的學生。

  時間在黑暗中格外漫長。魏敏只能坐在唯一的陪護椅上,與病床保持儘可能遠的距離。但病房實在太小,她的膝蓋還是不時會碰到床沿。

  “老師冷嗎?”肥虎突然開口,“剛剛外面好像下了雨。”

  “不冷。”魏敏嘴硬著說,但是她僅有一件風衣算得上是禦寒衣物,隨著夜漸深,迷濛秋雨飄灑的寒意令她聲音都有些微顫。

  少年摸索著從床頭扯過自己的被子,說,,“魏老師你蓋著吧,我天生不怕冷。”

  “不用...”魏敏拒絕的話還沒說完,一床帶著體溫的被子已經披在她肩上。肥虎不知何時挪到了床沿,正探身給她披被子。

  這個姿勢讓兩人靠得極近。魏敏能感受到少年撥出的熱氣,能聞到這床被子混著的刺鼻藥味。她本該立即扯下被子歸還,但因為肥虎的手勁太大,根本無力還回去。

  “謝謝。”魏敏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肥虎得寸進尺地又遞來什麼東西,“老師餓嗎?晚上發的麵包我沒吃。”

  魏敏這才想起自己沒吃晚飯。更何況不久之前她才被肥虎的巨根肏至高潮,消耗了不少體力,麵包的麥香在飢餓的肚腹中顯得格外誘人,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

  兩人在黑暗中小口分食一個麵包。偶爾手指相觸,都會同時縮回。這種隱秘的共享打破了某些界限,魏敏的語氣不知不覺柔軟下來。

  “還疼嗎?”魏敏輕聲問。

  “老師揉過就不疼了。”肥虎憨笑著說。

  魏敏沒有斥責這種戲謔,也沒有再去主動說話,迷樣的沉默在黑暗中蔓延。

  吃完了剩餘的麵包之後,魏敏拍掉手中的麵包屑,猛地站起,將被子塞回肥虎懷裡,說,“我得走了。”

  但門仍然打不開。她試著擰開門把,背影繃得像張滿的,但這扇陳舊的門卻紋絲不動。

  “魏老師老師...”肥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能能扶我去下廁所嗎?”

  魏敏的背影僵住了。她沒有回頭,但影片裡能清晰看到她的手指緊緊攥住了門把,指節發白。

  “晚上到現在都沒人幫我...”少年的聲音帶著無奈,“實在憋不住了...”

  漫長的沉默。急診室的喧譁從樓下隱約傳來,更襯得這個角落寂靜得可怕。

  魏敏終於緩緩轉身,臉上帶著一種認命般的疲憊,只說,“好。”

  她艱難地攙扶起少年,兩人以極其親密的姿勢向廁所挪去。肥虎半個人掛在她身上,滾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風衣燙著她的肌膚。

  走到一半時少年突然踉蹌,將魏敏壓在了牆上。影片特寫裡她神色驚慌,以為肥虎要摔倒了。肥虎的鼻尖貼到她頸窩,灼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皮膚上。

  “魏老師...”少年聲音啞得厲害,“腿又抽筋了...”

  魏敏被困在他與牆壁之間,雙手無處安放,最終只能抵住他結實的胸膛。

  這個姿勢保持了足足一分鐘。魏敏的十指艱難的推拒著肥虎的胸膛,但他的呼吸卻越來越重,無意間磨蹭的動作越來越曖昧。

  魏敏辛苦的說著,“加油啊肥虎,快走起來!”

  剩下的幾步路走得格外艱難。等終於挪到廁所門口時,肥虎又丟擲了一個致命請求,“魏老師能...能幫我解一下褲子嗎?”

  直播影片在這裡戛然而止。魏霖的訊息彈出,“姐夫,最精彩的部分來啦~”

  我放下手機,窗外雨聲漸密。已經十點三十分,我的妻子魏敏被困在那個破舊病房裡。想象著她顫抖的手解開另一個男人的褲帶。

  肥虎——這個看似憨厚的學生,正用自己的傷痛和脆弱織成一張網,將我的妻子一步步拖入禁忌的深淵。

  這場賭局,我難道要輸了嗎?

  我的手機又開始震動起來,正是妻子的妹妹魏霖又一次發過來的影片請求。

  我心中惶恐害怕,手指頭顫抖著沒有敢碰一下那個綠色接受按鍵,似乎只要摁下去,我就會永遠的失去我的妻子。

  但就算我不接受,這一切也只不過是我的自欺欺人而已。

  我只能接受魏霖發過來的影片直播。

  影片畫面就算有暗光增強仍然顯得非常昏暗。

  肥虎站在廁所的馬桶前,我的妻子魏敏一隻手解開了他的褲腰帶,另一隻手把他的褲子和內褲一起拉下來。

  一根垂著龜首的陰莖便露了出來。

  魏敏近距離目睹著肥虎的男根,心底五味陳雜。

  “魏老師,你別看我…不然我尿不出來…”肥虎居然有點害羞的說。

  魏敏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說,“你都好意思讓我扶你來上廁所了,還不好意思尿尿嗎?”

  尿液擊打馬桶壁的聲響在狹小潮溼的衛生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持續了不短的時間。魏敏下意識地別開了臉,肥虎的陰莖與她記憶中丈夫的截然不同,這是更帶著一種年輕、未經世事卻潛藏駭人力量的原始氣息。

  水聲漸歇,肥虎笨拙地試圖自己拉扯褲子,卻因單腿站立和疼痛而身形一晃。魏敏幾乎是立刻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別亂動。”她的努力讓語氣維持著老師慣有的嚴肅,“站穩了。”

  她深吸一口氣,摒除雜念,微涼的手指再次觸碰到他的腰側,小心翼翼地幫他將褲腰拉過臀線,整理妥當。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過他結實的小腹和髖骨,每一次短暫的肌膚接觸讓她心跳莫名加快了幾拍,肥虎的呼吸也不知不覺粗重了幾分。

  “我好了,老師。”他囁嚅著。

  “嗯。”魏敏低低應了一聲,重新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略顯單薄的肩上,另一手環住他的腰,“慢慢走吧。”

  返回病床的短短幾步路,在黑暗中變得無比漫長而艱難。空間逼仄,他們幾乎貼在一起挪動。魏敏風衣的拉鍊在攙扶和之前的忙碌中敞開了許多,她裡面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

  肥虎身上有著一種獨屬於年輕男性的熾熱體溫,不斷透過衣物侵襲著她的感官。

  他的手臂沉重地壓著她的肩,身體的大半邊都倚靠著她,每一次挪動,她的鬢邊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傳來擂鼓一般心跳聲,敲打在她緊繃的神經上。

  她只能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腳下,避免摔倒。

  “老師…”肥虎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帶著止痛藥帶來的含糊,卻又有一種異常的清晰,“你身上…好香。”

  魏敏沒有回應,只是加快了腳步,試圖更快地結束這磨人的旅程。

  “像是…像是桂花,又有點奶味…”他彷彿無意識地喃喃低語,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認真,“真好聞…我以前上課時,魏老師從我身邊走過…就能聞到…”

  這話語裡的暗示性讓魏敏的臉頰猛地燒了起來。她從未想過,這個平日裡看起來憨直甚至有些遲鈍的學生,竟在暗中注意著這樣的細節。

  “別胡說。”她低聲斥責,卻因為氣息不穩而顯得毫無力道。

  “我沒胡說…”肥虎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委屈,手臂似乎無意識地收緊了些,將她更拉向自己,兩人的身體貼合的更緊密了,“魏老師,你什麼都好…長得好看,聲音好聽,對我們也好…就是…就是有時候太兇了…”

  在這種詭異親密的環境下,竟奇異地卸下了她作為老師應有的防禦外殼,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幸好終於挪到床邊,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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