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年與吾妻】(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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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她說,“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

  魏霖的笑聲在空曠的洗手間裡迴盪,帶著一種刺骨的寒意。她非但沒有將手機收回,反而向前一遞,直接塞在魏敏的手裡。

  “錢?”魏霖嗤笑一聲,眉毛挑得老高,說,“不怕告訴你,我這次偷拍完了之後還來見你,就不是為了錢,我的偷拍的影片底片全都在這部手機裡面,哼,不用錢也可以送給你。”

  魏敏的手僵在半空。她不知道妹妹話裡的意味是什麼。“那你想要什麼?”她問。

  魏霖的笑容越發詭異,她主動拉過魏敏的手,將手機硬塞進她的掌心。“拿去。送你了。”語氣輕描淡寫。

  魏敏的手指下意識地收緊,生怕她的妹妹魏霖下一刻就會後悔。

  魏霖說,“我就只是覺得,這影片留在你那裡,比在我這裡更有用。可以讓姐姐在夜深寂寞的時候,用來排解自己身體的苦悶,不是嗎?”她拖長了語調,臉上帶著小孩子惡作劇的表情。

  “哦,對了,老姐,”她湊近,聲音壓得更低,“我猜,過了今晚,你肯定不敢再來醫院看他了吧?畢竟,發生了這麼‘難看’的事情,面對那麼一個粗鄙的窮學生,多尷尬呀。你可是高高在上的魏老師呢。”

  魏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種被看穿、被誤解的憤怒,混雜著對自身身體真實反應的羞恥,讓她脫口而出,駁斥說,“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不敢來?肥虎是因為幫我才受的傷,於情於理我都該負責到底!我明天就會再來!堂堂正正地來!”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彷彿是為了說服自己,更是為了駁斥魏霖那令人厭惡的揣測。

  魏霖要的就是這個反應。她臉上露出一個計謀得逞的、誇張的“驚訝”表情,說,“哇!真的嗎?姐姐你好有責任心哦!那我可真是期待明天了?”她笑著,後退兩步,“手機拿好哦。拜拜啦,我‘高尚’的姐姐。”

  說完,她哼著曲調,腳步輕快地轉身離開。

  看著魏霖遠去的身影,魏敏心中更加不安。她怕魏霖反悔,怕這只是一個更殘忍玩笑的開端。她踉蹌著衝出了洗手間,低著頭,沿著來時的路疾步走向醫院出口。夜晚的冷風迎面吹來,讓她打了個寒顫。

  她緊緊攥著口袋裡那部手機,順利地來到了醫院大門外,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坐在車後座,她的身體疲憊到了極點,精神卻異常亢奮,腦海裡不受控制地反覆閃回今天晚上與肥虎在醫院病房和廁所裡的難堪片段。

  回到她所居住的教師公寓,屋內一片寂靜。她反鎖了房門,背靠著門板滑坐下來,巨大的疲憊感如同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甚至沒有力氣去洗澡,更沒有勇氣去檢視那部手機裡的內容。她只是掙扎著脫掉外套,便一頭栽倒在床上,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昏沉沉的睡眠之中。

  這一覺,竟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一點鐘。

  手機鈴聲吵醒她昏沉的睡眠。她手忙腳亂地摸到手機,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固定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刻薄的中年女聲,正是昨晚那位護士。她說,“是307床李虎(肥虎)的家屬嗎?他今天住院費和後續治療費還沒交啊。賬上已經欠費了。不繳費就辦不了手續拿不了藥!這小子嚷嚷著沒錢,現在就要強行出院,真要出院麻煩過來醫院辦好手續再走。”

  護士的語速極快,像一連串冰冷的石子砸過來。

  魏敏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她說,“我現在過去醫院繳費,我是他的老師。您稍等,我馬上過去。”

  “老師?”護士的語氣裡透出一絲古怪,但沒再多說,“要來就快點!”說完,便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魏敏怔了片刻。經過昨夜那難以啟齒的情事,再獨自一人去面對肥虎…她感到一陣心悸。

  思慮好一會,她撥通了我的電話。

  “睿傑,是我,”魏敏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肥虎昨天晚上不小心摔骨折,住院了,待會我想過去看看他,你有空的話能載我一起去嗎?”

  拜魏霖昨夜的影片直播所賜,我早就瞭然妻子昨天晚上去醫院看望肥虎之後發生了什麼。現在我與妻子的妹妹魏霖還有一則賭約,此刻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說,“好的,我要幾點過去接你?”

  “好!謝謝你!”魏敏鬆了一口氣,愧疚不已的說。

  開車路上去接妻子的路上我順便去肥虎家裡把他沒人照顧的弟弟妹妹也一起接了過來。

  來到教室公寓樓下時,妻子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

  她穿了一件半舊的深藍色高領毛衣,一條直筒長褲,平底鞋。臉上未施粉黛,短髮被秋風吹得有些凌亂。

  魏敏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看到肥虎的弟弟妹妹也在車裡,有感於我的心思體貼,她說,“你還是那麼想的那麼周到。”

  路上妻子到快餐店裡買了幾份快餐,還買了點比較耐放的水果。

  再次來到醫院,她對我說,“睿傑,你先帶孩子們去307病房看看肥虎,我直接去繳費處把費用結了。”

  我點了點頭,帶著幾盒快餐和水果,領著肥虎的弟弟妹妹去到307號病房。

  病房裡兩個孩子們嘰嘰喳喳吵著肥虎,“哥!你的腿疼不疼?”“叔叔給我們買了好多好吃的。”

  肥虎拍著胸脯說,“我當然沒事沒事,過兩天就回家。”

  這時,魏敏推門而入。

  肥虎半坐在床上,弟弟妹妹圍著他。看到魏敏進來,肥虎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但一注意到我,他便沒有敢再去看我的妻子。他的眼裡全都是不言而喻的自卑與懼色。

  “魏老師,你好。”肥虎的聲音結巴,下意識想坐直,牽動了傷腿,疼得咧了咧嘴。

  “費用我已經交好了,你安心住著,好好配合治療,不用擔心錢的問題。”魏敏將繳費單放在床頭櫃上,語氣盡量平和。

  “謝謝老師。”肥虎的頭垂得更低了,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臉上因為窘迫、感激和一種在“老師丈夫”面前暴露貧寒的羞恥而漲紅。“太…太讓老師破費了。”我在旁邊,他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現在不用說這些,養好傷趕緊回去上課。”魏敏以老師的語氣說著。

  我目光掠過窗外,感到十分沉悶,只有肥虎無憂無慮的弟弟妹妹在吵鬧著說話,看來肥虎平時對弟弟妹妹都挺好的。

  在病房裡待了大約半小時,主要是魏敏詢問情況,囑咐他安心養傷。我大部分時間沉默著,偶爾和兩個孩子簡單說一兩句話。氣氛保持著一種禮貌而疏離的平靜。

  臨走時,肥虎難得的是連聲道謝。

  離開醫院,送兩個孩子回家後,在返回的車上,我一邊開車一邊隨口問了一句,“肥虎是怎麼弄骨折的?”

  魏敏過來一小會才含糊地應道,“好像是他自己摔的吧。”妻子的盡力保持言語神態的自然,避免讓我懷疑。雖然我早就早知道昨天晚上肥虎為了幫助逃脫從三樓廢棄教室視窗跳下來才導致的腳裸骨折。

  我不再追問,我和妻子之間的氣氛一如往常日子那樣,恬淡平凡。

  魏敏站在教師公寓的門口,傍晚的風吹起她額前的碎髮,露出微微蹙起的眉。

  “真的不一起吃飯了?”我看著她的眼睛,說。

  魏敏避開了我的視線,她的手下意識地撫過隨身帶著的帆布包,那裡面放著教案,還有…那部手機。魏霖塞給她的、記錄著一切不堪的手機。

  “我才想起明天班會的細節還沒最終確定。”她的聲音儘量放得平穩,說,“教案也還得再順一遍。今晚恐怕得弄到很晚。你留下來,我也沒法好好陪你,反而讓你乾等著。”

  她擠出一個歉然的的微笑,“下次吧,睿傑。下次一定好好補償你。”

  我看著她,心中那片不安的陰雲愈發濃重。我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知道她經歷了怎樣的掙扎與屈辱,但我不知道魏霖後來竟把手機送給了她。我只以為她是需要時間獨自舔舐傷口,需要空間來消化那難以啟齒的一夜。她的婉拒合情合理,甚至可說是體貼——不想用忙碌冷落我。

  苦澀和不妙的預感仍勒在我的,胸口微微發疼。

  “好。”我點了點頭,“別熬太晚。需要什麼隨時叫我。”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像是鬆了口氣,說,“路上小心。”

  我轉身走向車子,背後是她站在公寓門口的身影,單薄而安靜,漸漸融入沉下來的暮色裡。

  我的車子匯入晚高峰的車流,城市的霓虹初上,都市的夜生活正要開始。我握著方向盤,一時不知該去哪裡。

  就在這時,手機螢幕亮起,是魏霖的訊息。

  “姐夫,姐姐這幾天肯定會瘋狂投入工作,她是那種習慣用忙碌麻痺自己的人。別去打擾她哦,讓她自己靜靜就好。”

  我的心猛地一沉。魏霖的語氣輕鬆得很,她彷彿手握劇本,像掌控全域性的導演那樣旁觀著一切。

  緊接著,又一條訊息跳出來,像是惡魔低語的預告。

  “放心,三天。只要三天。我略施小計,我親愛的姐姐就會自己主動回到肥虎的懷抱裡。這一則計謀就叫做欲擒故縱!等著看吧。”

  三天?她又要做什麼?無力感湧上心頭。我猛打方向盤,將車停在路邊,手指顫抖著想要回復,想要質問,卻發現訊息根本無法回覆——這只是一個陌生的、經過隱藏的號碼發來的資訊。

  我頹然地靠在椅背上。魏霖知道如何撥動魏敏的心絃,知道如何利用她的責任心、她的羞恥感、以及她那連自己都無法面對的隱秘慾望。

  接下來的三天,成了煎熬的等待。

  我取消了所有劇本會議和寫作計劃,將自己關在家裡。時間彷彿被拉長了數倍,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著猜測和不安。我既害怕看到魏霖的訊息,又更害怕毫無動靜。

  我給魏敏發過幾條尋常的問候資訊,關於天氣,關於飲食。她的回覆總是及時而禮貌,甚至比往常更添了幾分刻意維持的溫和。她確實如魏霖所說,將自己完全埋進了工作裡,像一隻受驚的蚌,用堅硬的外殼緊緊包裹住自己的軀體。

  第三天到了,從清晨到日暮,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動。

  晚上七點、八點、九點…

  手機安靜得可怕。

  我坐在沙發上,沒有開燈,只有螢幕的微光映著臉。沒有,什麼都沒有。魏霖沒有發來任何新的訊息,沒有預告中的“小計”,沒有她囂張的後續通知。

  也許魏霖只是信口開河?也許她終究沒能找到機會?也許魏敏真的用工作築起了心牆,抵擋住了外界的侵蝕?

  就在我緊繃的神經幾乎要因為這漫長的寂靜而稍稍鬆弛下來的那一刻——

  晚上九點過十分。

  我收到了一個匿名的簡訊,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成了。一通電話就搞定!”

  心臟像被瞬間攥緊。我抓起車鑰匙,衝出門去。我不知道魏敏接到了什麼電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但那個“成了”,像地獄的鐘聲,在我耳邊嗡嗡作響。

  魏敏確實接到了電話。

  那時她剛批改完一迭作業,正對著窗外出神。魏霖的手機被她藏在抽屜最深處,彷彿是看不見就存在那樣。

  來電顯示是“市第三醫院座機”。

  她的心本能地一跳,手指有些發僵地劃開接聽。

  “是魏敏老師嗎?”一個略顯焦急的男聲,背景音嘈雜,“我是醫院保衛科的小劉啊!不好了,307病房那個叫李虎的學生,剛才在廁所摔了!哎喲喂,他本來就骨折,這下好像更嚴重了!疼得直冒汗,嘴裡還唸叨著‘魏老師,魏老師’的…我們這邊一時也抽不出人,您看您方不方便趕緊過來一趟?”

  電話結束通話後,魏敏愣了幾秒。307,廁所,摔倒,二次傷害……這些詞彙像一把把鑰匙,瞬間打開了她記憶深處那個充斥著窒息感、鹹腥味和隱秘快感的潘多拉魔盒。

  她的臉色霎時白了。沒有絲毫懷疑,只有鋪天蓋地的慌亂和一種近乎本能的擔憂。她甚至來不及思考這個電話為何如此突兀,為何是保衛科的人通知而非護士站,為何語氣那般急切又帶著點說不出的古怪。

  她抓起外套和包,衝出了公寓門。那部舊手機,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被她下意識地塞進了隨身挎包的夾層裡。

  夜晚的醫院走廊寂靜清冷,她的帆布鞋敲擊在地磚上,發出清晰的迴響,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狂跳的心上。

  她一把推開307病房的門。

  預想中痛苦呻吟的場景並未出現。病房裡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肥虎仰面躺在病床上,睡得正沉,甚至發出輕微的鼾聲。他那條骨折的腿露在被子外面,固定得好好的,看上去…似乎比前幾天還要消腫了些許。

  魏敏的腳步頓在門口,呼吸一滯。

  就在此時,肥虎大概是聽到了動靜,或是感受到了燈光的變化,鼾聲停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適應了幾秒光線後,愕然地看向門口。

  “魏……魏老師?”他猛地清醒,下意識地想坐起來,動作間牽扯到傷腿,他“嘶”地吸了口冷氣,但顯然,這疼痛遠未到“嚴重二次傷害”的程度。

  “魏老師怎麼來了?”他臉上寫滿了驚訝和一種看到不該來的人的無措。

  魏敏站在門口,冰冷的現實像一盆水,從頭澆下,讓她瞬間明白了。根本沒有摔倒,沒有二次傷害。是魏霖!是魏霖那個惡毒的把戲!她用“廁所”、“摔倒”這些關鍵詞,精準地刺中了自己最敏感、最羞恥的神經,輕而易舉地就將她騙了過來!

  一股被愚弄的怒火和強烈的羞恥感衝上頭頂。她應該立刻轉身就走,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讓她失去理智、尊嚴掃地的地方!這才是對魏霖最有力的反擊!她的身體已經先於意志做出了轉向的姿態。

  然而,就在這一刻,肥虎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憨憨地小聲說,“老、老師,我剛好想小便。”

  這兩個字像魔咒,定住了魏敏即將離去的腳步。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病房內那個狹小的衛生間門。記憶排山倒海般湧來。

  那冰冷的瓷磚觸感,那瀰漫在空氣中的濃烈氣息,那被迫仰起的脖頸的痠痛,那充斥口腔的、令人作嘔又莫名戰慄的腥羶,還有身體深處那背叛意志可恥快感…

  她的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紅,呼吸微微急促。

  肥虎並未察覺她的異樣,他只是感到無比窘迫和自卑。尤其是在那天見過我——那個衣著體面、氣質沉穩、與魏老師如此登對的丈夫之後,他更清晰地看到了橫亙在自己與魏老師之間的天塹。他不敢,也自覺不配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魏老師,我說錯話了,我剛剛是自言自語來著。我現在自己去上廁所。”他連聲說著,強撐著身體,單腳蹦跳著,靠一條腿的力量挪下床,姿勢彆扭又可憐地朝著廁所而去。

  魏敏看著他艱難掙扎的樣子,那顆被欺騙的憤怒的心,忽然被另一種更復雜的情緒刺了一下。是憐憫?是愧疚?還是……那晚他笨拙卻熾熱的維護所帶來的那一絲難以言喻的牽絆?

  她鬼使神差地沒有離開,反而輕聲說,“你小心點。”

  肥虎受寵若驚,更加慌亂,說,“我沒事的魏老師。”

  肥虎偷偷側眼看向魏敏,昏暗的燈光下,她穿著鴿灰色的針織衫溫柔地貼合著身體的曲線,領口微露著一小截鎖骨,深灰色色的長褲襯得雙腿筆直修長。她沒有刻意打扮,甚至帶著奔波後的些許倦容,但那成熟女性內斂的風韻,像深夜悄然綻放的曇花,奪人心魄。

  他看呆了一會,喉嚨劇烈地滑動了一下。

  魏敏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衛生間門後。裡面很快傳來窸窣的解衣聲和水流衝擊便池的聲響。

  她的雙腿像被釘在了原地。

  理智在告訴讓她離開!立刻!馬上!

  但她的身體裡彷彿有另一個靈魂被喚醒。那個靈魂飢渴、大膽、迷戀著那種原始而粗野的佔有和征服。那個靈魂被那部手機裡的影片餵養著,被那晚極致的羞恥和極致的快感滋養著。

  她的手,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緩緩地伸向了挎包,摸到了那部冰冷的舊手機。指紋解鎖,螢幕亮起,那個加密的相簿圖示像一枚罪惡的果實,誘惑著她。

  她顫抖著手指點開。

  昏暗的畫面,顛簸的視角,清晰地映出醫院衛生間冰冷的地面,和她跪伏在地上的身影。鏡頭拉近,特寫,她仰起的臉上那迷亂而屈從的表情,嘴角溢位的白濁,以及那明顯沉浸其中的、無法掩飾的身體反應。

  “嗯…”一聲極輕的、壓抑的呻吟竟從她自己的喉嚨裡溢了出來。她猛地夾緊雙腿,嬌軀湧起一陣空虛和悸動,她的胴體在渴望著,渴望被再次填滿,渴望再次體驗那種被徹底掌控、徹底佔有的眩暈感。

  衛生間裡的水聲停了。

  肥虎大概是在整理衣服。

  現在離開,還來得及。維持她為人師表的尊嚴,維持她為人妻子的體面。

  但是…

  魏敏將手機塞回包裡,然後,腳步不再有絲毫猶豫,甚至帶著一種決絕的姿態,走向那扇虛掩著的衛生間門。

  她的手推開了門。

  狹小的空間內,肥虎正背對著門口,費力地試圖單腿站立並拉上病號服的褲子。聽到門響,他驚恐地回頭。

  看到是去而復返的魏敏,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化為震驚和難以置信。

  “魏…魏老師?”他的奇怪的問。

  魏敏沒有說話。她反手,輕輕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咔噠”一聲輕響,門鎖落下。

  空間瞬間變得無比逼仄,空氣裡瀰漫著剛剛使用過的微腥氣息。

  燈光昏暗,勾勒出魏敏的身影。她就站在那裡,微微喘著氣,臉頰緋紅,眼神里閃爍著肥虎從未見過的、複雜而危險的光芒——有羞恥,有掙扎,但更多的,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近乎絕望的渴望。

  她看著他,目光緩緩下移。

  肥虎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他下意識地併攏雙腿,手忙腳亂地想要趕緊提上褲子,遮掩自己。

  魏敏向前走了一步。

  逼仄的空間讓這一步直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幾乎呼吸可聞。

  她抬起手,並沒有觸碰他,而是緩緩地、極其緩慢地,開始解上衣的紐扣。

  一顆,兩顆…

  細膩的肌膚逐漸顯露,鎖骨之下的柔膩弧度在昏暗光線下若隱若現,隨著她略顯急促的呼吸輕輕起伏。那動作裡帶著一種獻祭般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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