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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肥虎瞪大了雙眼,瞳孔深處彷彿有火焰被瞬間點燃。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自卑,所有的距離感,在這一刻,被這無聲而驚心動魄的畫面轟得粉碎。
魏敏解開了最後一顆紐扣,衣衫向兩邊散開,裡面是一件貼身的淺色無痕內衣,完美地勾勒出她優美的形態。她的腰肢在寬鬆長褲的褲腰襯托下,顯得不盈一握。
她抬起頭,目光迷離地看向肥虎,然後,慢慢地、慢慢地,屈下了膝蓋。
冰冷的地磚接觸到她膝蓋的瞬間,她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放鬆身體,完全跪伏了下去。
這個姿勢使得她包裹在長褲裡的臀部曲線愈發圓潤飽滿地凸顯出來,腰肢塌陷,形成一個無比柔順又無比誘惑的弧度。
她仰起頭,脖頸舒展,眼神像蒙上了一層水霧,直直地望向肥虎,望著他胯間的罪孽源頭。
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呢喃。
“這一次…”魏敏的輕飄飄的說,“…不用你求我。”
肥虎的理智徹底崩斷。喉嚨裡發出一聲近乎野獸般的低吼,所有的顧忌和猶豫被最原始的衝動徹底淹沒。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推開,而是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抓住了她散落在額前的髮絲。
第十七章
衛生間內渾濁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在狹小空間內迴盪。魏敏跪在冰冷的地磚上,這個姿勢讓她感到一陣眩暈——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在她的丈夫還沒有成為導演之前,她與丈夫一直維繫著平淡如水夫婦關係,她也打從心底裡認為,平淡是真。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在這間醫院的廁所裡主動半跪在她的學生肥虎面前。
魏敏的手指顫抖著解開肥虎病號服的繫帶,這個動作生澀得像個初次嘗試解謎題的少女。當那勃發而硬翹的巨根肉棒彈跳而出時,她下意識地躲開了臉,教師的矜持讓她想要移開視線。
“老師...”肥虎的聲音顫抖,難以置信的注目著魏老師的臉蛋。
“別動。”魏敏命令道,聲音卻不像她預期的那樣堅定,尾音帶著一絲微弱的顫抖。她深吸一口氣,試圖找回課堂上的那種威嚴,但在這個狹小空間裡,所有的師道威嚴都顯得如此薄弱。
她俯下身,張開嘴,強迫著自己不去閉上雙眼。她的動作笨拙而猶豫,第一次的嘗試過於急促,嘴巴張得太小,讓她差點嗆到,忍不住輕咳起來。肥虎下意識地想後退,卻被洗手檯擋住了去路。
“對不起,”魏敏臉頰緋紅,尷尬地擦拭嘴角,“我...我還不太擅長這個。”
肥虎粗獷的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魏老師竟然會為口交這種事給他道歉,他心頭說不出的狂喜,他說,"沒、沒事的,魏老師。"
魏敏注意到肥虎的手握成了拳頭。顯然在極力剋制著自己的衝動,肩膀和胸膛寬闊而結實,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像一頭髮情年輕雄獅。
魏敏定了定神,再次嘗試。這一次她放緩了節奏,學習著記憶中某些模糊的知識,小心翼翼地探索。她的動作雖然生疏,但這種笨拙的嘗試反而顯得格外真實動人。
“唔唔…”
魏敏終於把肥虎胯下巨根的大龜頭肉彈的一大半含入自己的小巧嘴唇之內。
她的的口腔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又腥又臭又鹹的氣味擁擠在她的口鼻,令她幾欲作嘔。
但魏敏的身體似乎就是在渴望這種糟糕的氣味,她開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吮舔這猙獰可怖的雄性象徵。
“哧溜哧溜~~”
魏敏賣力地舔吮。
肥虎天生雄健的本能在這一刻被徹底喚醒。儘管他努力剋制,但身體的反應誠實而強烈。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撫上魏敏的頭髮,不是強迫,而是本能的引導。
“這裡...”他粗喘著氣,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髮絲,“可以...再深一點...”
魏敏詫異於自己竟然順從了他的指引。更讓她詫異的是,在這種引導下,她確實找到了更好的節奏和角度。
教師的尊嚴讓她有些惱怒於需要學生來指導,但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得多——她感到一陣奇異的興奮和溼溼意。
肥虎的身體開始出現更明顯的變化。他的腰腹不自覺地向前挺動,遵循著原始的韻律。肉棒莖身漸漸勃發,其傲人的尺寸緩緩嶄露出全貌。
魏敏被他的手揪住髮絲,強迫她更深的去含弄他的肉棒。而他的腳趾在拖鞋裡蜷縮起來,腳背弓起,顯露出他正在有著的強烈感受。
“你...你別…再…我嘴巴好痛…”她忍不住抬頭說道。
肥虎慌忙停下,魏敏吐出他的肉棒,嗔怒道,“你對其他女孩子也這種樣子嗎?!”
肥虎慌忙回答,“沒、沒有!我只是...本能...我哪裡有過女朋友…”
這個回答莫名取悅了魏敏。她再次低頭,含入了肥虎的大龜頭。她這次更加投入,彷彿在完成一項重要的學習任務,教師本能也在口交中被激發出來——任何事情都要做到更好好,尤其是從未嘗試過的事情。
她發現肥虎的身體反應就像一本開啟的書,每個細微的顫抖、每次急促的呼吸都在告訴她什麼是正確的。她開始學會閱讀這些訊號,調整自己的節奏和力度,用唇齒去輕輕噬咬肥虎的龜稜。
肥虎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他的腹肌緊繃如鋼板,隨著她的動作不時地痙攣般地收縮。
"老師..."肥虎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汗水從他額角滑落,"你真是...太棒了...”
直白而原始的讚歎讓魏敏心頭一顫。這與她平日裡收到的“教學優秀獎”或“最受學生歡迎教師”的獎狀完全不同,這是她的雌性魅力俘獲的讚歎。
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感——這個比她年輕、比她強壯得多的男孩,此刻正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下。她可以讓他愉悅,也可以讓他痛苦,這種掌控感讓她沉醉。
魏敏的技巧在實踐中學得很快。當她的舌頭在大龜頭打圈圈時,肥虎的大腿會不自覺地繃緊;當她加深吞吐時,他的下腹會猛地收縮;當她放慢節奏時,他的整個身體會呈現出一種焦渴的顫抖。
五七分鐘之後…
肥虎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他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老師...不行了...我要射了...”
但魏敏沒有退開,反而更加最大限度張大自己的小嘴,深入地口住了他大龜頭肉彈。這個舉動讓肥虎徹底失控,他的腰部猛烈地向前頂動了幾下,然後整個人僵直在那裡,像一張拉滿的弓,陰囊不停收縮,巨根肉棒抽搐泵動,把積累了幾天的濁精激烈的爆射出去。
魏敏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不住打在喉間,在她深入含住肥虎的大龜頭肉彈時,她便已經做出了選擇——這種姿態便是吞精的姿態。肥虎在這個過程中一直緊緊抓著洗手檯邊緣,手臂上的肌肉線條畢現。
當最後的抽搐過去後,肥虎無力地靠在洗手檯上,大口喘著氣。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溼,在燈光下閃著黝黑的光澤,腿微微發抖,顯然還沉浸在極致的興奮中。
魏敏的小嘴裡嗆滿了肥虎的濁精,忍不住咳嗽了幾下,把咽在喉頭濁精咳出來吐到廁所的地板上。其實已經有一大部分已經被直接射到食道那流進胃裡,但她的口腔嘴臉仍有著不少濁黃體液。看著肥虎在她嘴裡繳槍洩精的模樣,魏敏心中居然有一種奇異的成就感。
但令她驚訝的是,肥虎的恢復速度驚人。不過一兩分鐘,他的呼吸平穩下來,眼中浮現了一種新的渴望。他看向魏敏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帶著一種發現新大陸般的驚喜和貪婪。
“老師,”他的聲音依然沙啞,但多了幾分自信,“你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向前一步,由於腿傷而微微踉蹌,但很快穩住了身形。他的手掌撫上魏敏的臉頰,拇指擦過她仍有精液的嘴角,說,“魏老師,我還想要更多。"
儘管剛剛經歷了一次徹底的釋放,肥虎的巨根肉棒並沒有軟趴下去,而是直挺挺衝著魏敏的嬌軀,勃發的莖身在展示著肥虎的天賦異稟。
“你的腿還沒好。”魏敏看了看他骨折的腳裸。
肥虎搖搖頭,想要去拉近她的嬌軀,嘴裡說,“不重要。我現在想要魏老師。”
肥虎突然將她轉過身,面對鏡子。魏敏驚訝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面色潮紅,目光如水,衣衫半解,完全是一副沉溺情慾的模樣。
“不,今天晚上到此為止。”魏敏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淡淡的說道。
衛生間門外,醫院的走廊寂靜無聲,她深吸一口氣,推開衛生間的門,沒再去理會肥虎,步入走廊的燈光中。
魏敏幾乎是逃離了那間病房。
醫院的走廊在她腳下延伸,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著她倉惶的身影,直到推開醫院大門,深夜的冷風撲面而來,她才彷彿從一場迷夢中驚醒。
她做了什麼?
她竟然主動跪在了那個學生的面前,用她作為教師的尊嚴,作為妻子的忠誠,換取那片刻令人戰慄的歡愉。寒風掠過她依然發燙的臉頰,卻吹不散口腔裡若有若無的腥羶氣息——那是肥虎留下的印記,是背叛的證明。
“我真是瘋了...”她喃喃自語,手指緊緊攥著衣領,彷彿這樣就能扼殺體內仍在蠢蠢欲動的悸動。
回到家時已是深夜。教師公寓裡寂靜無聲,她機械地脫下外套,走進浴室。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她卻仍然感覺那股屬於肥虎的氣息縈繞不去。當她用手指觸碰那些敏感部位時,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不是厭惡,而是期待。
這讓她感到恐懼。
三年前那次意外流產後,她與我的親密生活就逐漸變得寡淡。不是沒有嘗試過,但每次她都會不由自主地緊張,身體僵硬得像一塊木頭。我也體貼地不再強求,轉而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可她竟然在肥虎——那個粗野的學生面前,完全敞開了自己,甚至主動索求。
“我是已經瘋了嗎?”她問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女人面色潮紅,眼中水光瀲灩,完全是一副被充分滋潤過的模樣。
這一夜,魏敏失眠了。每當閉上眼睛,就會出現兩個畫面交替閃現:一個是肥虎健碩的身體和熾熱的眼神,另一個是丈夫睿傑溫和而疏離的微笑。
“就這麼結束了?”魏霖不可置信地盯著手機螢幕上的監控畫面——那是她偷偷安裝在醫院衛生間角落的微型攝像頭傳回的即時影像。
她原本期待著看到一場更加香豔的戲碼,期待著姐姐在那個粗野的學生身下徹底沉淪。這樣她就能拿到更有力的把柄,不僅能夠威脅姐姐,還贏得與姐夫的賭約:那個端莊賢淑的教師妻子,本質上是個需要野蠻征服的蕩婦。
可魏敏竟然在最後關頭恢復了理智,整理好衣衫離開了醫院。
“真是沒用的東西!”魏霖憤憤地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
當她第二天見到我時,臉上帶著明顯的心虛和尷尬。
“姐夫,你看...姐姐她還是很有自制力的。”魏霖支支吾吾地說,試圖為自己失敗的謀劃找藉口,“我就說嘛,她只是一時糊塗。”
我靜靜地看著她,沒有揭穿她那點小心思。我知道魏霖原本期待的是什麼,也知道她此刻的窘迫。但奇怪的是,當我從監控中看到妻子最終選擇離開時,心中湧起的不只是慶幸,也夾雜著一絲複雜的失落。
我忽然意識到,我內心深也希望看到妻子在肥虎那裡獲得滿足——那種在我這裡無法獲得的、原始而狂野的滿足。
“你輸了,小霖。”我溫和地說,“小敏本來就是一時糊塗,過去了就好。”
魏霖顯然沒料到我會如此平靜,她愣了片刻,才訕訕地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生活似乎恢復了往常的平靜。肥虎的腳傷好轉出院,回到了學校。魏敏重新投入到教學工作中,彷彿那段插曲從未發生。
她的妹妹魏霖嘗試再次欺騙魏敏時,魏敏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小霖,謊言只有在第一次說出來的時候有效。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吧。”
魏霖徹底蔫了,像一隻鬥敗的孔雀,灰溜溜地不敢再去招惹她姐姐了。
我和魏敏的生活迴歸到了以往的軌道:早晨一起用餐,然後各自工作;晚上她批改作業,我寫劇本;週末去看畫展或電影,與朋友聚會。表面上,我們是一對令人豔羨的夫妻——才華橫溢的導演與知性美麗的教師,天造地設的一對。
但只也有些事情已經悄然改變。
魏敏的變化是細微而深刻的。
她依然是那個受學生尊敬的魏老師,短髮利落,無框眼鏡後的目光睿智而溫和。但若有心觀察,會發現一些不同尋常的痕跡。
她的肌膚變得逆齡般的細膩光滑,彷彿被某種內在的光澤照亮,原本略顯蒼白的臉頰如今透出健康的粉暈。那種光彩並不是靠化妝品,而是從內而外散發出的滋潤。
在校園裡,她走過時總會吸引不少目光。男學生們的注視比以前更加熱烈,帶著青春期特有的憧憬和渴望;就連年輕男教師也會不由自主地多看幾眼,被她身上那種兼具知性與性感的氣質所吸引。
“魏老師最近是不是換了護膚品?”同辦公室的女教師好奇地問,“皮膚真好。”
魏敏只是微笑著搖頭,“還是原來的那些。”不知道她心裡清不清楚,這不是護膚品的功效,而是在肥虎那裡曾獲得的滋潤——那種被徹底穿透、被強烈渴望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彷彿重新煥發了生機。
她的衣著也在悄然變化。雖然依舊是端莊的教師裝扮,但襯衫的領口會不經意地多解開一顆釦子,包臀裙的剪裁更加貼合身體曲線,走路時腰肢的擺動也更有人妻的韻味。
這些變化細微得幾乎無人察覺,卻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就像一株得到充分澆灌的花卉,在不經意間綻放出最動人的姿態。
而我,作為和她一起生活的丈夫,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些變化。
一個週末的早晨,我看著她站在陽臺澆花的背影。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勾勒出她纖細而曼妙的曲線。她穿著一件絲質睡裙,裙襬隨著動作輕輕飄動,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
“小敏。”我輕聲喚她。
她回過頭來,陽光在她臉上投下柔和的光暈,那一刻的她美得令人窒息。那種美不僅僅是外表的光鮮,更是一種從內而外散發出的嬌豔。
“怎麼了?”她問道,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我搖搖頭,沒有說什麼。但心裡明白,那個夜晚的經歷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肥虎的野蠻開發喚醒了她體內沉睡的慾望,那種被強烈需要、被徹底佔有的感覺,是她在我這裡從未體驗過的。
儘管如此,我們的生活還是回到了表面的平靜。魏敏依然是那個認真負責的教師,我依然是那個專注創作的導演。我們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過著令人羨慕的夫妻生活。
日子一天天過去,平淡如水。
妻子的情愫與慾望在日復一日的寡淡生活中悄然蓄積,就像一座沉默的火山,表面平靜,內部卻湧動著熾熱的岩漿。
她的眼鏡換成了更加時尚的無框款式,鏡片後的眼睛似乎比以前更加明亮有神;她的短髮修剪得更加精緻,髮梢微微內扣,襯托出小巧的臉型和白皙的脖頸;她開始使用一款淡雅的香水,前調是清新的柑橘,後調卻是曖昧的麝香。
在課堂上,她講解課文時的手勢變得更加流暢優美,身體語言更加豐富。當她踮起腳尖在黑板上書寫時,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線會讓後排的男生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批改作業時習慣性地咬住下唇,那個無意識的小動作竟然帶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有幾次,班上的課代表來交作業時,看到她專注的側臉,竟然看得呆了,連話都說不完整。
“魏老師,您最近好像變得更漂亮了。”一個大膽的女學生直言不諱地說道。
魏敏只是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鏡,淡淡的說,“可能是春天到了吧。”
有時我會故意在夜晚的工作室逗留很晚,給她獨處的空間。透過門縫,我能看到她偶爾會拿出那部已經被她自己親手格式化的手機,看著漆黑的螢幕發呆,彷彿在回憶那些被刪除的影片畫面。
一個週五的下午,我提前回家,原本想取一份遺忘的劇本。推開家門的那一刻,我隱約聽到主臥室傳來細微的聲響——那是一種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我放輕腳步,透過虛掩的門縫,看到了令我怔在原地的畫面。
魏敏側臥在床上,背對著門方向。她穿著一件絲質睡裙,裙襬已經撩到了腰際,露出光滑的背脊和飽滿的臀線。她的手臂在身前微微動作,肩膀隨著某種節奏輕輕顫抖。散落的短髮黏在汗溼的頸側,更添幾分撩人。
“嗯...”一聲極輕的、彷彿從喉嚨深處溢位的呻吟,證實了我的猜測。
她在自我撫慰。
那一刻的她,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女性特有的嫵媚與飢渴。那不是平日裡端莊的魏老師,而是一個被慾望煎熬、試圖自己尋求解脫的女人。她的身體微微弓起,腳趾蜷縮,彷彿正接近某個臨界點。
我悄然退後,沒有驚動她。心中湧起的不是被背叛的憤怒,而是一種複雜的憐憫和理解。我知道這是因為我無法滿足她,自從流產後我們之間親密寥寥,而她被肥虎開發過的身體,已經無法滿足於這種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
晚餐時,她吃得很少,眼神飄忽不定,顯然心神不寧。我注意到她不時地交叉又鬆開雙腿,那個細微的動作暴露了她身體的緊張狀態。
“你沒事吧?”我終於問道。
魏敏猛地回過神,勉強笑了笑:“沒事,可能就是有點累了。”
但我知道那不是疲憊。那是積蓄已久的慾望在尋求宣洩,是被喚醒的身體在渴望再次體驗那種極致的歡愉。
那天晚上,當我們並肩躺在床上時,我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比平時更高,呼吸也更加急促。我知道她沒有睡著,正如我知道她正在與自己內心的慾望作鬥爭。
黑暗中,我輕聲開口:“小敏,如果你有什麼需要...”
她身體一僵,隨即放鬆下來,轉過身面對我。月光從窗簾縫隙中透入,照在她臉上,我看到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渴望,有猶豫,有羞恥,也有期待。
“睿傑,”她輕聲說,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她的身體已經說出了真相——那個被肥虎開發過的身體,已經無法滿足於這種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
我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她的皮膚細膩而溫熱,像一塊上等的絲綢。
“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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