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碼之夏】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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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8

點可憐的
儲蓄,早就在兩天前那個混亂的吻裡被一次性提空,當場宣告破產。

  現在做的這一切,不過是揣著一張自欺欺人的空頭支票,死撐著富可敵國的
場面。

  我把所有醒著的時間,都拿去填喂線上課程那根永遠也拉不滿的進度條。我
逼著雙眼去盯螢幕裡那些扭曲的幾何圖形,去啃那些乾巴巴的化學公式,妄圖用
這些純粹由邏輯構成的冰冷鐐銬,去鎖住身體裡那頭因為嘗過一點甜頭而發了瘋
的野獸。

  廚房是我的禁區,小姨的那扇屋門也是我在小地圖上用紅色骷髏頭標出來的
死亡地帶。更開始默算她進出衛生間的行動規律,唯一的目的,就是確保我倆之
間連一次意外的擦肩都不會發生。

  世界被急劇壓縮,最終只剩下書桌前的一畝三分地。

  我就像個想靠唸經來戒色的年輕和尚,可經文裡的每一個字元,到了腦子裡
都會自動拼湊成菩薩的裸體。

  渾身上下的感官早已脫離掌控,化作一群叛逆的家賊,貪婪地捕捉著這個房
間裡關於她的任何一絲資訊。

  地板被踩下時那聲熟悉的呻吟,是在告訴我,那兩條又長又勻稱的腿正帶著
她正走向陽臺。冰箱壓縮機啟動時那陣沉悶的共振,能讓我直接想象出她探身去
拿冰鎮可樂時,被睡衣繃緊的背脊線條。我甚至能透過空氣中那股時濃時淡的氣
味分子,準確地分辨出那是她剛出浴時氤氳的皂香,還是塗抹身體乳後貼膚的甜
膩。

  所謂的耐心,不過是一種近乎變態的觀察。

  如同潛伏在草叢的狙擊手,用十字準星死死鎖定著那個在林間空地上漫步的
目標,呼吸可聞,心跳在耳,卻被一道死命令釘在原地,不準開槍。

  而小姨就是那個握著對講機,冷冰冰下達命令的指揮官。

  她對我這種「安分」的狀態似乎相當受用。

  當一整日的時光被淹沒在無盡的書山題海里,她就會在晚餐時,用公筷夾起
那塊燒得最透、閃著琥珀油光的紅燒肉,使其穩穩降落在我的碗中,嘴角勾起一
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又或者,在我難得起身去客廳倒水時,她會靠在沙發上,看似不經意地伸一
個綿長的懶腰。這時寬大的睡衣就會短暫地被光影俘獲,貼附而下。從腰窩的微
凹到臀線的微弧,被斜射入戶的太陽勾描得毫釐畢現,宛若神祇以光為筆,在凡
俗布料內藏下一段足以讓僧侶質疑起經義的起伏。

  這個週末的晚上,小姨大概是覺得前戲已經鋪得足夠長了。

  「喂,舟舟。」

  她晃了晃手裡的Joycon,對我挑了挑眉。

  「腦子快燒成漿糊了吧?你這Switch上面灰都落了一層,要不要來兩局馬車?」

  我抬起頭。客廳的燈光把她的臉劈成兩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那雙眼睛
就在陰影裡亮得驚人,像是逮著耗子的野貓。

  「賭什麼?」我儘量讓聲線和表情一樣,維持在快要拉斷的水平線上。

  「三局兩勝。」她的嘴角開始上揚,扯出一個我既熟悉又警惕的弧度,「你
要是贏了,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任何問題。」

  「要是我贏了嘛……」

  她把調子拖得又長又黏,彷彿化掉的糖稀:

  「我的獎品,自然是我說了算。」

  我心裡門兒清,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不平等條約。

  但那個「任何問題」的許諾,就如同是沙漠旅人眼中的海市蜃樓。明知是虛
妄,是陷阱,可身體卻已被本能驅使,不顧一切地向前撲去。

  「好。」

  電視螢幕一亮,馬里奧賽車那沒心沒肺的歡快音樂瞬間填滿了客廳的每一寸
縫隙。我倆並肩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膝蓋幾乎要碰到一起,就像兩個即將進入
角鬥場的對手,在等待閘門升起。

  第一局是我贏了,贏得乾淨利落。

  路易吉的卡丁車在我的指下一路狂吃金幣,把那堆電腦甩得連尾氣都吃不著。
衝過終點線時,看著螢幕上揚起的虛擬煙塵,我感覺這兩天積在胸口的那股惡氣
終於吐出來了一小口。

  我挑釁地斜了小姨一眼,她卻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就跟剛剛輸的根本不是
她似的。

  第二局,她認真了。

  我這才明白剛才那局她根本就是在逗狗。她的耀西在每一個彎道都甩出了完
美的漂移,那種貼著內線極限過彎的軌跡,看得我手心直冒冷汗。我就這麼眼睜
睜看著她從第八名一路殺到第二,然後如狗皮膏藥一般,死死地黏在我的車屁股
後面。

  終點線前,那顆她捏了半圈的紅烏龜殼精準地砸中了我的後腦勺。

  我的卡丁車在空中絕望地打著旋,而她那隻綠色的大頭烏龜從我旁邊飛快地
滑了過去。

  小姨對我露出一個「你還嫩了點」的笑。

  決勝局。

  我從沒有這麼專注過。過去幾天所有的焦灼、憋悶,以及無法宣之於口的欲
望,全被我灌進了那根死按著加速鍵的指頭裡。

  我一路領跑。

  最後一圈,最後一個彎道。

  我死守內線,油門焊死。

  勝利就在眼前,我幾乎能嚐到它的味道。那個準備了很久的問題已經頂到了
我的舌尖,蓄勢待發。

  就在這時——

  螢幕上的畫面,連同那激昂的背景音樂一起戛然而止。

  她按下了暫停鍵。

  「怎麼了?」我下意識地問,心臟在肋骨後面瘋狂造反,腎上腺素幾乎要從
嘴裡噴出來。

  小姨沒說話。

  只是側過身,將那張掛著淺笑的臉又朝我擠過來半分。好像是在品嚐,品嚐
我的急切,我的專注,以及那被她中斷的勝利希望。接著她手裡的Joy-Con彷彿
沒拿穩一般,從她微張的掌心滑了下去,不輕不重地砸在了我的大腿外側。

  那只是一塊冰冷的塑膠。

  可當它觸上皮膚的一瞬,卻宛如收起利爪的母貓,用溫軟的肉墊柔和地踏中
了心口。

  「嗡——」

  腦海裡似有一根弦被悄然撥響。全身的血液聽到了上方傳來的衝鋒號角,不
顧一切地倒灌而下。意識被徹底架空,身體的統帥權被那根因為一個觸碰而站直
的傢伙奪走了。

  星星之火自此燎原。方才還貫注於賽道的萬千心神,此時竟爭先恐後地撲向
了那一處被砸中的地方。

  這感覺太過陌生,也太過洶湧。以至於在她重新按下開始鍵時,我只能做個
靈魂出竅的看客,看著電視裡那個戴著綠帽子的水管工,因為我僵硬的手指而直
愣愣地一頭撞上了防護牆。

  而她那隻該死的耀西,則搖搖晃晃地從我身邊溜過,輕鬆地撞破了終點。

  Winner:Yoshi!

  歡快的勝利音樂如今聽起來卻是羞辱我的警報。

  小姨放下手柄,眼睛在那個原地打轉的路易吉身上停了兩秒,然後才慢悠悠
地轉向我這具僵死在地毯上的軀殼。

  「賽車嘛,講究的就是一個專注。」

  她頓了頓,目光在我燒得發燙的臉上颳了一下,隨即緩緩下移,又落到我那
不爭氣的褲襠上。

  「任何一點小小的干擾,」她刻意拉長了這幾個字,「都能讓你輸掉一切。」

  我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

  手柄從我汗溼的手心滑了下去,砸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鈍響。

  不甘、羞恥,以及對那個完全未知的「獎品」的恐懼與期待,統統燒成一鍋
沸騰的開水,在我的胸腔裡翻湧不停。

  我輸掉的,遠不止一場遊戲。

  或許,連同這副身體的控制權也一併賠了進去。

  小姨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那聲音明明很輕,卻好似衙門裡拍響的驚堂木,駭
得我這階下囚一激靈。

  「過來坐好。」

  我機械地起身走了過去。

  「現在,是領獎時間。」

  她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你以為耐心是什麼?」小姨忽然問我,「是把自己關起來,不看不聽,假
裝當個六根清淨的和尚?」

  她搖搖頭,那動作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自顧自地說了答案。

  「錯了。」

  話音剛落,她抬起手,指尖勾住腦後的髮圈,輕輕一扯。那頭剛洗過沒多久
的黑髮便如掙脫了束縛的瀑布一般灑了下來,正好披散在她肩上。果木與花草混
和的洗髮水香氣霎時引爆,侵佔了我們之間全部的空氣。

  「聞到了嗎?」

  小姨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我的眼睛,語氣又輕又慢:

  「記住這個味道。」

  那條長腿順勢橫了過來,赤裸的腳踝直接搭在了茶几邊緣。她的腳趾形狀很
漂亮,圓潤而精緻,甲片上面塗著一層乾淨的裸色,在客廳的暖黃色的燈光底下
泛著一層溫潤的玉澤。

  「看著它,」她命令道,「不準移開眼睛。」

  我喉嚨裡「咕咚」嚥了一下,感覺呼吸的節奏倏地就被她這句話給弄亂了,
變得既粗且燙。

  最後,是那隻手。

  那隻白皙、纖細,此刻卻重如山嶽的手,輕輕地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客廳裡死一樣的寂靜。

  緊跟著,她的小手開始了一場緩慢的遠征。好似一條沒有骨頭卻帶著恆溫的
蛇,一點點朝著那個早就在內褲裡無法無天的玩意兒爬了過去。

  我的呼吸當場停擺,全身的肌肉都繃成了死硬的石頭,連肉棒上的青筋都一
根根爆了起來……

  小姨的手掌終於完整地覆上了那處早已無法掩飾的山丘。指節在觸碰的剎那
有過一個極其細微的停頓,彷彿被下面奔湧的熱度給燙著了魂魄。但這短暫的失
神僅有一隙,下一刻,她的指腹便開始了帶有韻律的摩挲、揉按。

  那層可憐的面料隔斷了眼光,卻隔不斷那真切的熾熱,在她掌心的把握下,
完全淪為了一層毫無意義的遮羞布。她五根蔥指在凸起的輪廓上輕輕巧巧地按壓
揉捏,細緻體會著它在我腿間瀕臨失控的脈動。

  「感受它的溫度,」

  她的聲音宛如自人心最幽謐處漾開的漣漪,又似魅魔在耳畔的呢喃。

  「它的跳動……」

  我清晰地知道那昂揚的頂端正用它最前面的槍頭,一下、又一下地叩擊著她
的掌心。既像無助的求饒,又像放肆的挑釁。

  理智在那隻溫軟如雲的玉手下寸寸碎裂,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沒在下
一秒鐘就把她那攪動風雲的身子摁進沙發裡,然後把這根快要爆炸的肉棍狠狠地
捅進去。

  「小姨,我……」

  我的嗓子又幹又啞,一隻手勉強按住她的皓腕,另一隻手已急切地探向褲腰,
打算不顧一切地扯開最後的屏障,把忍耐到極限的肉棒解放出來。

  就在我準備撕下偽裝,繳械投降的瞬間——

  她停了。

  客廳的燈光下,小姨靜靜地望著我,望著我因急促喘息而微微張開的嘴,望
著我額角上被逼出來的細密汗珠,望著我那雙因為慾望而燒得通紅的眼睛,好像
一個欣賞自己傑作的藝術家。她的嬌顏上非但沒有絲毫譏誚,反而綻開了一抹屬
於勝利者的笑容,只是在那雙眸子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驀地墜了下去,快得讓
人沒法捕捉。

  像是心虛,但又被強行摁了下去。

  她倏然俯身,幾縷髮絲垂落,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息搔在我臉上,癢得鑽心。
櫻唇幾乎要貼上我的耳垂,呵出的字句裹著熱氣:

  「路還長,這才哪到哪兒?就跟不上了?」

  說完,她乾脆利落地抽身而去,沒有一絲拖泥帶水。那隻剛剛還攥著我命根
子的柔荑,這次卻僅以手背輕飄飄地在我依舊僵硬的臂膀上一掠而過。

  小姨隨即站直,居高臨下地投來一瞥,眼神里晃著點似笑非笑的意味。

  「看來,你的耐心……」

  目光在我高高聳起的下身走了一遭。

  「……也就那麼回事兒嘛。」

  臥室的門在她身後輕輕合上,沒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響。

  身體裡翻湧的潮水尚未退去,腦子卻被這片狼藉沖刷得前所未有地澄澈。

  是的,我輸了,一輸到底,一敗塗地。

  可我這個輸家,卻在這一刻才真正看懂了規則,併為此興奮不已。

  失敗是成功之母。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下一局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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