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碼之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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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第一章:不速之客

  高二的弦剛鬆下來,還沒來得及喘勻一口氣,學校就徑直掐著脖子把我們摁
進了高三的模子裡。

  一張紙就把整個重點班的暑假給直接槍斃了,然後把我們的屍體擺在了電腦
前面。

  七月的風在外頭跟個野孩子似的瞎晃悠,但它就是進不來這層玻璃。屋子裡
沒了自由,連風都嫌棄。

  我媽在影片那頭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一直誇學校負責。她那句「跟上節奏」,
就等於親手給我這不存在的暑假填上了最後一鍬土。

  於是日子就成了一灘不會流動的死水。起床,開電腦,像個敬業的演員一樣
在攝像頭前假裝求知……聽那些跟催眠曲沒區別的課。一天裡唯一的變數,是考
慮今天的外賣會是麻辣燙還是黃燜雞。

  到了晚上,就對著螢幕裡那些晃眼的技能和大屁股女人戰鬥到天亮。

  這屋子裡最長的遷徙路線,就是從臥室門口到冰箱門前,那幾乎承載了我一
天百分之九十的運動量。

  我甚至懷疑,樓下草坪裡的那幾條蚯蚓這輩子見過的活物都比我這段時間見
的多。

  每週一次的遠端審訊,我媽總會像機場X光機似的把我從頭髮絲到腳指頭縫都
掃一遍,確認我沒有肆意地發黴變質。所以每次通話前,我都會很自覺地把攝像
頭能掃到的那一米見方的區域偽裝成積極上進好青年的樣板間。

  小姨就是踩著這麼個無聊的下午,一腳踹開了我死水般的生活。

  門鈴響的時候,我正戴著耳機。

  腦子裡像是有臺攪拌機,一邊是老師那口流利的普通話,另一邊是遊戲裡炒
豆子似的槍聲。

  就在我快要贏下這一局的時候,門鈴響了。

  緊接著手機也開始在桌子上撒潑,螢幕上跳出兩個字:小姨。

  我那個從小就不知道「分寸」倆字怎麼寫的小姨。

  「開門,再不開你外賣都要被我吃光了。」

  我摘下耳機,盯著那行字看了足足三秒,腦子裡唯一的念頭是:這位女士大
概是發錯了。畢竟在這個城市裡,會不打招呼直接殺到我門口的生物,理論上不
應該存在。

  我趿拉著拖鞋,不情不願地把門拉開一條縫。

  外面世界的潮氣混著一股絕對不便宜的香水味就這麼硬生生擠了進來,嗆得
我那個混沌了幾個月的大腦終於清醒了零點五秒。

  我這才確認,門口確實站著個活物,不是幻覺。

  她就穿了件最普通的白T恤,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運動短褲。樓道里的聲控燈大
概早就壞了,但她那兩條長腿就這麼毫無徵兆地撞進我的眼球——那是種常年不
見陽光的冷白皮,從大腿到腳踝的線條流暢而緊實,細膩得看不見一絲毛孔。短
褲的褲腿稍寬,隨著她的動作會偶爾晃起一角,隱約能瞥見大腿內側更深處的陰
影。

  我盯著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膚看了兩秒,覺得有點暈,很可能是因為宅得太久,
血糖低。

  幾縷被雨打溼的頭髮黏在臉頰上,讓她那張我本該看到麻木的臉,忽然生出
一種極具攻擊性的鮮活。怎麼說呢……就是那種,故事裡能讓三好學生一夜之間
學會抽菸喝酒的臉。

  「看傻了?」

  她輕笑一聲,拖著那個小小的行李箱像坦克一樣從我身邊碾了過去。我僵在
原地,感覺她擦身而過時手臂的軟肉蹭過我的胳膊,那觸感滑膩得像剝了殼的雞
蛋。

  她用鼻子在空氣裡嗅了嗅,嫌棄地皺眉:

  「可以啊,你這狗窩,還是這麼原汁原味。」

  我腦子裡那點可憐的CPU還在處理剛才那兩條腿帶來的過量資料,機械地轉身
關上了門,然後才吐出幾個字:「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她挑了挑眉,隨手把一個紙袋扔在餐桌上,發出一聲沉
悶的撞擊。那股霸道的肉香味一散開,我的肚子就非常沒骨氣地叫了一聲。

  「我離婚了。」她扔下這顆炸彈,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今天晚飯吃什麼。
「回老家來散散心,順便拯救一下你這個快要長出蘑菇的孤寡外甥。」

  話音未落,她已經走到窗邊,「唰」地一聲扯開了那層厚厚的窗簾。

  刺眼的光潑了進來,我下意識地抬手擋臉,感覺自己的視網膜正在發出痛苦
的哀嚎。

  等我適應了光線時,她已經坐好在桌邊,兩條長腿交疊著架在一起,牛仔褲
包裹下的渾圓屁股把椅子佔得滿滿當當。

  「當門神呢?過來吃!」

  肚子裡的饞蟲早就叛變了,驅動著我這具空殼走了過去。

  那個下午,她三言兩語就講完了那段婚姻的屍體,像在複述一部爛尾的八點
檔電視劇,連個多餘的表情都欠奉。

  我一邊機械地往嘴裡塞著薯條,發出毫無營養的「嗯」、「啊」之類的附和,
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偷瞄:她說話時,飽滿的嘴唇一張一合,泛著溼潤的光。

  大腦的主力部隊根本沒在分析她那段婚姻的悲歡離合,而是分出了一小股精
銳,飛快地計算出了一個全新的等式:

  小姨 離婚 住我家=?

  答案讓我的小腹一陣燥熱。這個原本已經註定要發黴腐爛的暑假,好像忽然
被扔進了一顆不知道是糖還是炸彈的變數。

  等她拖著那個小箱子,輕車熟路地推開我姐的房門,理所當然地佔領了那間
自打她去上大學後就沒怎麼動過的房間後,我才後知後覺地跟了過去,像個人形
門框一樣杵在門口。

  那個行李箱看上去根本不像一個只是來借住一兩晚的過客該有的裝備。

  「我姐她……」

  「放心吧,跟諾諾講過了,我倆關係好著呢。」

  她開啟精巧的箱子,慢條斯理地抽出一件玩意兒。

  那是一條黑色的吊帶睡裙,絲綢材質,在我眼裡滑得像一捧抓不住的黑水。
我喉嚨有點幹,終於還是問出了那句欠揍的話:「小姨,你這架勢……是準備常
駐了?」

  她回過頭,像是才發現門口還長了個人。那件布料省到令人髮指的睡裙被她
隨手扔在床上,像一灘暈開的墨跡。然後她衝我挑了挑眉,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
圈,最後落在我鼓囊囊的褲襠上。

  「怎麼,」她拖長了調子,「嫌我打擾你學習了?」

  我嘴上梗了一下,嘟囔道:「沒,就是問問。」但腦子裡的彈幕已經刷瘋了,
不受控制地開始計算那幾片可憐的布料,貼在她身上時會是怎樣一副驚心動魄的
景象。

  她忽然走過來,兩步就站到了我面前。我下意識地想後退,卻發現背後就是
冰涼的門框,無路可退。她身上那股香味更濃了,鑽進我的鼻腔,攪得我心神不
寧。她伸出手,在我那顆快要燒起來的腦袋上胡亂揉了兩下,力道像是安撫一隻
受了驚嚇又想炸毛的小貓。

  「放心,」她笑了起來,身體微微前傾,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你這
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不夠格讓小姨我動歪心思。」

  老天爺大概是嫌我的生活還不夠亂。

  那一晚,我正縮在椅子裡為虛擬世界的存亡奮戰。手機螢幕突地亮起,那條
通知像極了遊戲裡團滅前的最終Boss警告,扎得我眼睛生疼。

  【……零時起,主城區即刻實行封閉式管理……全體市民居家隔離……】

  每一個字都像一顆冰冷的鋼釘,砸進我的腦子裡。

  我攥著手機衝出臥室,像個剛得知世界末日訊息的信使。她剛洗完澡,浴室
裡氤氳的熱氣跟著她一起飄出來,帶著一股清新的沐浴露味道。

  溼漉漉的黑髮貼著雪白的脖頸,身上就套著下午那件薄如蟬翼的吊帶睡裙。
水汽把那件黑色的睡裙徹底變成了第二層皮膚,緊緊地貼在她身上。胸前那兩團
飽滿的軟肉沒了束縛,被那層薄薄的絲綢勾勒出圓弧的輪廓。連頂端那兩點因為
微涼的空氣而變硬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深色的乳暈在薄薄的布料下洇開一圈
曖昧的陰影。

  往下是收得恰到好處的腰線,然後猛地向外擴張成一個豐腴圓潤的臀部。裙
擺短得可憐,堪堪遮到大腿根,兩條光潔修長的腿沾著水珠,就這麼毫無防備地
暴露在客廳慘白的燈光下。

  她顯然也看到了我手機螢幕上的內容。那張永遠掛著幾分漫不經心的臉上,
所有的表情像是被抽乾了,只剩下罕見的錯愕。

  「操。」

  她看著我,從嘴唇裡極其清晰地擠出了一個字。

  客廳裡死一樣的寂靜。窗外那黏糊糊的雨聲變得大了,像是要把整棟樓都包
裹起來,慢慢往下拽。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頭,整個人「砰」地一聲陷進沙發裡。那姿勢讓本就短得
可憐的睡裙更是向上縮了幾分,裙襬下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若隱若現。

  過了足足半分鐘,她才像是消化了這個荒誕的事實,喉嚨裡發出一聲乾巴巴
的的笑。

  她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扯了扯嘴角。

  「行啊,外甥。」

  「這下,咱倆算是被鎖死了。」

              第二章:四壁之內

  封鎖的頭一個星期,日子過得居然有點荒誕的新鮮感。

  我和小姨,兩個被強行繫結的玩家,開始了一檔蹩腳的生存真人秀,唯一的
課題就是如何體面地把這牢底坐穿。我們成了最默契的戰友,主線任務就是每天
像兩個紅了眼的操盤手,趴在手機螢幕前研究各大買菜軟體的價格曲線,試圖找
出哪家的土豆能便宜幾毛錢錢。

  然後再對著送到門口那幾顆蔫得像是經歷了七八輪人生拷問的青菜,一起致
以最誠摯的國罵。

  而一天中最神聖的儀式莫過於午夜零點。我們倆像兩個蹲守在伺服器門口的
駭客,捧著手機,用搶春運火車票的手速去爭奪兩罐象徵著現代文明火種的冰鎮
可樂。

  世界被壓縮進了這間屋子。

  而我們對人生的所有追求,也暫時被簡化成了更便宜的食物和一罐帶著氣泡
的糖水。

  不需要任何談判,我們倆自動劃出了一條楚河漢界。

  我蜷縮在臥室裡,那張電腦桌就是我的全部疆域。白天,螢幕上是一節節四
十五分鐘的線上課,我負責貢獻一個線上的空殼。到了晚上,這裡才真正屬於我,
變成炮火連天的賽博戰場。

  客廳那張巨大的沙發,以及陽臺上那把搖搖晃晃的吊椅則是她的領地。她大
多數時候就窩在那裡,捧著本書或者平板,好似一頭優雅但絕對不好惹的雌豹在
自己的巡獵範圍內打盹。

  我們倆心照不宣地互不侵犯,只有在飯點或者深夜客廳螢幕亮起微光時,才
會進行短暫的接觸。

  這感覺挺奇妙的。就像是兩隻被意外關進同一個玻璃缸裡的生物,小心地維
持著一種脆弱的和平。

  但任何和平協議,在一個只有一個衛生間的八十平米空間裡,都跟冰箱裡那
盒忘了吃的豆腐差不多。

  過期是它的宿命。

  從第二個星期開始,事情變得有點不對勁了。

  無聊是最好的催化劑。所謂的上課,不過是把直播間掛在前臺,假裝自己是
個正在接受教育的知識分子。可我的眼睛和腦子,卻沒法像那個視窗一樣安分守
己。他們總會不受控制地從門縫裡溜出去,被客廳裡那道移動的風景線勾住。

  小姨顯然也閒得快要生鏽了。她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翻出一張瑜伽墊,
不偏不倚地鋪在了客廳正中央——那個我只要一抬頭就能直接命中的位置。

  她換上了一套我不知道該不該稱之為衣服的東西。

  那件運動背心的布料極其簡約,將她那兩團飽滿的雪乳擠壓出一個深不見底
的溝壑。隨著她調整呼吸,那道溝的陰影就一張一合,像是在對我發出邀請。

  下身是一條薄薄的瑜伽褲,把她那兩瓣結實又挺翹的屁股蛋繃得滾圓,連臀
縫的形狀都勒得一清二楚。

  然後她就在那塊小小的墊子上,開始把自己的身體擰過來,折過去,舒展成
各種我只在B站上看過的的驚人弧度。

  細密的汗珠從她後頸的碎髮裡滲出來,順著那道深邃的脊椎溝一路向下,最
後消失在緊身褲的腰線裡。每一次她彎腰,或是做一個向後拉伸的動作,那兩瓣
被褲子包裹的渾圓臀肉就會對著我的房門展現出一個能讓所有幾何學都黯然失色
的飽滿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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