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許(叔嫂)】(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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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9

21. 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到底是陸沉舟還是陸
海城深城同屬沿海地區,相隔並不遠,開車三個小時便到。

行車全程,陸沉舟都黑著臉不悅地盯著陸行舟的後腦勺,連句話都懶得說。

小時候也沒見他這麼黏人,哥哥去哪都要跟著,這次怎麼了?

還有,陸行舟為什麼一直盯著後視鏡看?是在看他,還是看他懷裡的……

一個瘋狂的念頭浮上腦海,又被陸沉舟迅速壓下,在心中默默安撫自己:不可能,陸行舟畢竟是他一母同胎的親兄弟,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嫂子有想法?他才回國幾天而已。

陸沉舟不說話,陸行舟也不想說話,默默地透過後視鏡,看著依偎在大哥懷裡的嫂子。

嫂子似乎很困,上車不久就睡著了,縮著腿坐在車倚上,小小的一團幾乎整個埋大哥的懷裡,精緻的小臉上全是疲憊感。

整個車廂裡,安靜得就連司機開長途都不困,手心裡全是汗。

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陸總看二公子的眼神,是想撕了二公子嗎?

二公子哪裡得罪陸總了?

車子開到飛起,總算開到深城酒店樓下。

車子剛停,紀慈便睜開雙眸。

腦子還沒醒,動作先雀躍起來,嗖一下從陸沉舟懷裡起身,下車直奔後備箱。
老公帶的東西有點多,一個行李箱兩個旅行包,想幫忙背一個。

卻不料剛抬起後備箱,紀慈先愣住了。

裡面有兩個行李箱,一個黑色的,一個銀色的。

行李是她和陸沉舟一起收拾的,她清楚記得她和陸沉舟拿的是黑色行李箱。而銀色的這個……

紀慈恍惚想起,昨天傍晚他從F國回來,拎的就是這隻銀色行李箱。

可是,如果這個行李箱是陸沉舟趁她無意時拿上來,那陸行舟帶的行李呢?

心臟嚇得劇烈跳動,站在後背箱旁忘記自己要做什麼。直到一隻手伸到她的面前,很自然地提起銀色行李箱。

“……”
紀慈慌亂抬頭,一眼對上陸行舟的目光。

那波濤洶湧的眼神,一下子看得手腳冰涼,他沒戴眼鏡……

他是……陸行舟?

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到底是陸沉舟還是陸行舟?

耳旁響起陸沉舟的聲音,“老婆?發什麼呆呢?你讓一點,我拿行李。”

紀慈機械調頭,看到戴著眼鏡,滿眼溫柔的陸沉舟拉著她的胳膊往邊上站站,先拎著一隻旅行包背起,再提出行李箱,最後將另外一個旅行包放在行李箱拉桿上。

陸沉舟終於注意到紀慈的不對勁,湊過去貼貼額頭,狐疑道,“不燙啊,還以為發燒了。”

臉頰怎麼那麼紅?

不僅臉紅,額頭還冒了汗,手臂微微顫抖著。

聽到陸沉舟的話,陸行舟也看了眼紀慈。忍不住想關心,但現在又不方便,只能全身盯著她的臉看。

“沒事,深城太熱了,我們先進酒店吧。”

紀慈逼自己冷靜,她不可能認錯人。就算她認錯了,陸沉舟肩膀上的那顆黑痣也不可能錯。

掩起慌亂,將陸行舟無視,挽著陸沉舟邁著大步進入酒店,試圖將陸行舟遠遠甩開。

不知道為什麼,一靠近陸行舟範圍,她就覺得好慌。

小夫妻兩人來到前臺,迅速辦理入住,又迅速上樓開啟客房,絲毫不管被拋下的陸行舟,正惆然若失地望著他們的背影。

走那麼快,想去客房做什麼?

腦海中,全是大哥大嫂深入糾纏的畫面,陸行舟手中的房卡逐漸變形。

客房開啟,插入取電處。

燈光亮起時,紀慈柔軟的手臂便搶先一步從身後而來,緊緊將他的腰鎖住。

陸沉舟心臟劇烈起伏,行李乾脆果斷地扔至一旁,轉身一把將紀慈抱起。人還沒放至入戶鞋櫃,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唇上,他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包裹著她的小臉,貪婪地她口中攻城略地。

想她了,昨天就沒好好親。來深城的路上想親,有個礙事的燈泡又親不了。

往日短暫分離,她要親他好久好久才捨得放開繼續下面的事。可這次的吻剛剛窒息,陸沉舟便感覺衣領一緊,她扒著他的領口往外撕。

她這是……怎麼了?

陸沉舟放開妻子嘴唇,依著她的心思解開襯衫,她就將他衣服扒開,朝著肩膀望去。

左肩熟悉的一顆小痣安了心。

但下一秒,心臟又瘋狂跳動,手腳冰涼。

他的肩頭只有小痣沒有咬痕。

中午,她咬了他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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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老公,我好像哥你弟弟發生關係了。

陸沉舟狐疑地望著紀慈,媳婦怎麼了?

為什麼表情怪怪的?

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的肩膀看?

沉吟片刻,附身低頭想仔細看她的臉,酒店的燈光昏暗曖昧,有些看不清。

不曾想,附身的同時,她伸長胳膊環住他的脖子,身子如膠似漆般埋入他的胸膛,臉埋進他肩頭。

那抖成篩子的聲音,藏在肩膀裡一遍遍喊他,“老公,老公。”

恐慌的、不安的。

[ 老公我好像認錯人了,怎麼辦?我好像和你弟弟發生關係了,怎麼辦?]

中午她賭著氣,撕咬得可用力了,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血腥味溢入喉嚨,他的肩膀一定受傷了。

而抱著的老公,肩頭肌膚光潔無比,哪裡有半點咬痕?

短短幾個小時,除非他是神仙,傷口才會痊癒到痕跡都找不到。

可是,到嘴邊的話卻沒有勇氣說出,陸行舟是他的親弟弟啊!哪個當哥的、當丈夫的,能平靜地消化這種事?

更何況……

也許是她感覺錯了,也許中午的力道不足以咬傷他,也許只是咬出了幾個小時足以痊癒的咬痕,也許血腥味只是錯覺。

各種自我說服的念頭中,紀慈又想起凌晨。

溫暖的小夜燈燈光下,他用吻將她騷擾醒。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穿戴齊整地坐在床上抱著她。可她記得入睡前,他全身赤裸擁她入眠。

還有,如果他是他,為什麼要在客房整理行李?家裡有衣帽間有衣櫥……

[ 老公,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 中午,你去公司了嗎?有沒有回來騷擾我過?]

兩句能確認一切的話再度浮上嘴邊,又無數次合起嘴巴嚥下,她不敢問,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她越來越怪,看得陸沉舟也莫名心慌。

低頭蹭蹭頸窩裡的小腦袋,雙手捧住她的臉移到視線裡,指腹貼著耳珠輕輕描摹。燈光從頭頂而下,打在男人的眉宇間,無框眼鏡折射出柔光濾鏡。

他看她的眼神好溫柔,聲音也好溫柔,“怎麼了?”

吻輕輕落在額頭,男人的聲音極度安撫力,“不怕,有事跟老公說,老公去解決。無論發生什麼事,有老公在呢。”

她看起來慌慌的,好多年沒從她臉上看到過類似的表情。

明明出發前還好好的。

聽著陸沉舟的話,紀慈眼眶一紅差點落淚。

顫抖地捧著他的臉,仰著腦袋注視他,認錯人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他溫暖的兩隻掌心將她的臉頰深深包裹,指腹在她的耳後、耳珠淺淺描摹,疼惜呵護的感覺沁入骨子,這樣的感覺才是她熟悉的、擁有過無數遍的。

眼瞧她要掉眼淚,陸沉舟心臟好像被一把揪住,疼且慌,“老婆,你……”

“親我。”

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滿眼慌亂中更強烈的,是滿眼的渴望。

渴望從他身上感受到昨晚的、中午的類似感覺,好讓她堅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話音剛落,熟悉了千萬遍的吻落在唇齒間。

宣洩著思念的吻有些急躁,挑開齒縫舌頭就往裡鑽。男性獨有的荷爾蒙香氣灌滿口腔,直入心臟。

麻酥酥的,像喝了酒,熱浪一瞬間在心頭翻湧。

是這種味道的,香香的,麻麻的,像喝酒般迷醉,又似薄荷般清香。

紀慈腦子變得混亂不堪,憑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分清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誰。

就算肩頭痣他們都有,氣息總不可能一樣吧?

圈緊陸沉舟脖子,纏綿的吻還未饜足,就扭頭著錯開。

想看他,想確認肯定一定是他,可抬起視線的一瞬間,他的吻貼著臉頰而過,激烈地落在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過電感湧遍全身,紀慈的身子被親軟,小手無力滑下脖子搭在他的臂彎,身子失重地往下滑。

酒店入櫃鞋櫃太窄,坐著不舒服。

她的雙腳剛滑至地面,裙襬便被他順勢撩到胸前。他用她喜歡的力道,在脖子上留下一路潮溼溫軟的癢意,慢慢朝著她的胸前吻去。

只吻了片刻,內褲就涼颼颼的,好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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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再這樣,她要強姦他了

越舒服,紀慈越是慌亂,熟悉了千萬遍的感覺和昨天全然不同。他嘴唇、舌頭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恰到好處地帶來鬆散筋骨與頭皮的快感。

不像昨晚,吻是亂的抱是亂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亂的。

是舒服的,也是害怕的,紀慈小腿肚子發軟,艱難地靠向身後的入櫃鞋櫃。

心亂如麻地抱住陸沉舟的腦袋,纖長的睫毛下全是無助的淚光。

怎麼辦?陸沉舟越做,她越能肯定昨晚不是他。夫妻那麼久,她怎麼可能忘記和他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她又沒喝醉又沒嗑藥,神智感官都是清醒的。

陸沉舟吻著吻著,不對勁的感覺愈發強烈。往日他這麼吻,她早就舒服得直哼哼,今日怎麼了?

耳邊傳來的,全是壓抑的,低沉的喘息聲,半點都不像在享受,反而像在恐慌。

吻至鎖骨停住,他直起腰居高而下地注視著紀慈。

她在怕什麼?

紀慈緊隨陸沉舟的起身抬起視線,兩個人的目光牢牢黏在一處。

“你是不是……”還是不舒服?

“老公。”

還沒問完,她突然一頭扎進他的懷中,用盡全力將他抱緊。

陸沉舟從未感覺到紀慈用這麼大的力氣抱過他,腰被勒得隱隱作痛。強烈的不安感充斥心房,反手將她也緊緊抱在懷中,下巴疼惜地蹭著她的額頭,他聲音溫柔得彷彿叄月春風,“怎麼了?”

[ 如果我真的和你弟弟發生關係,如果我真的做錯事,你會怪我嗎?]

話到嘴唇,又一次默默吞下,紀慈將整張臉深深埋在陸沉舟肩頭,張開嘴巴輕輕咬他肩膀。

咬出了傷痕,是不是就能短暫地欺騙自己,她沒有認錯人?

“沒事。”

牙齒輕輕磕著肌膚就捨不得,他會疼的。她擠出笑容,雙手捧住陸沉舟的臉時,踮起腳尖的一個吻就覆在他的唇上。

蜻蜓點水的吻,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將他淺粉色的唇瓣染上她的口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朦朧的光亮,紀慈才眉眼彎彎地衝他笑,“想你了。”

就算認錯了,只要她不承認,所有的事情就還在原來的軌跡。她不信身為弟弟,陸行舟真能跟親哥挑明,他和嫂子睡過。

她喜歡陸沉舟,她愛陸沉舟,不想和他出現任何裂隙。

不等他安撫,她就恢復了以前刁蠻的模樣,“說吧,你害我那麼想你,該怎麼補償我?”

“補償啊……”陸沉舟回視著紀慈的目光,陡然附身,牙齒就輕輕咬住耳珠。
一番撩人的親吻,親得紀慈頭皮發麻,呼吸紊亂不堪,才輕輕放開耳珠。

溫柔的人,壞起來也很壞,清冽的笑聲如春風拂過,卻如火般撩人,“補償你叄天不能下床?”

“討厭!”

萬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紀慈臉頰爆紅,抬手做勢就要打他。

無任何意外,手在半空就被捉住。

他將她的兩隻小手都拉至唇邊,放在掌心揉捏一番,揉得手骨指尖滾燙,她的臉紅了。他才默默低頭,將燙人的手指放在唇邊深深地吻著、親著。

手指在他的唇下發麻,癢意透過末梢神經直往心臟裡鑽,頭皮上的每一個神經都麻到抽涼。

認識那麼多年,紀慈最受不住的就是他這般溫柔。偏他溫柔親吻手指時,視線還牢牢鎖定在她的雙眸間。

他看她的眼神彷彿拉著絲滴著水,恨不得將她融化在視線裡。

光眼神看著,雙腿間便溼成河流,紀慈慌成情竇初開的少女,急忙抽手。

可連抽了兩下,也沒能成功脫離他的掌控,指頭被他含進口中,敏感地抵住他溫軟滾燙的舌頭。

紀慈呼吸紊亂不堪,投降,“老公,別這樣……”

她受不了了,他再這樣,她都想強姦他了。

他知不知道,他這樣的眼神有多撩人?

他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歡這樣的眼神?

似乎看出紀慈在想什麼,嘴巴還噙著手指,喉嚨裡便溢位清澈的笑聲。突然想起媳婦生氣時常威脅他的話:再這樣,多久多久不給你碰。

他想,他應該能忍得住。她嘛,就不一定了。

那笑聲聽得紀慈臉頰爆紅,腮幫子鼓了。

壞人,又逗她。

眼瞧媳婦要生氣,陸沉舟果斷放開她的小手。

強有力的臂彎輕輕鬆鬆就將她高高抱起,直奔套房客廳的大沙發。

他坐在沙發上,將她橫放在大腿,她後背依偎在他的臂彎。

他身材很好,上寬下窄的雙開門,個子將近一米九,這麼抱著周身被他圍得密不透風,她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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