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姐姐:過度溺愛】(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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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1

 第四十五章:夢境與獨白

  溺愛的枷鎖,在晨光中,顯得如此沉重而清晰。

  清冷的、越來越亮的光線,如同最無情的探照燈,將房間裡的一切都照得無
所遁形。

  凌亂的、浸染著各種體液痕跡的床單。

  空氣中尚未散盡的、混合著情慾、汗水和淡淡避孕套的橡膠氣息、令人窒息
的曖昧。

  還有……此刻,正枕在我柔軟胸脯上,發出均勻呼吸聲的蘇晨。

  他年輕的臉龐在晨光下顯得如此安寧,甚至帶著一絲孩子氣的滿足,彷彿剛
才那場激烈而清醒的、帶著「最後一次」儀式感的性愛,只是他漫長人生中一次
愉快的晨間運動。

  他的一隻手,還帶著全然的依賴和一種無意識的佔有,輕輕地覆在我胸前的
豐盈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被反覆揉捏、留下紅痕的乳房邊緣。

  而回家,那看似是終結的歸途,又將是怎樣未知的開始?

  這個念頭,如同冰冷的鉛塊,沉甸甸地壓在心頭,帶來更深的迷茫和一絲揮
之不去的恐慌。

  身體的疲憊和那被過度使用後的痠軟感,在晨光下異常清晰。

  小腹深處,似乎還殘留著被填滿又清空的微妙空虛感,提醒著剛才那場清醒
的的交合。

  然而,就在這份現實的沉重與對未來的憂慮之中,一種更詭異、更令人心悸
的記憶碎片,卻如同深海的暗流,悄然翻湧上來,瞬間攫住了我全部的思緒。

  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意識在極度的疲憊和混亂的思緒中浮沉。

  昨晚幾乎無眠的煎熬,加上剛才那場耗盡體力的情事,終於讓這具不堪重負
的身體徹底投降。

  我甚至來不及梳理那些紛亂如麻的情緒,就在這沉重的疲憊感中,意識模糊
地、沉沉地睡了過去。

  然後,我做了一個夢。

  在那個譫妄般的夢境裡,一切都失去了現實的枷鎖。

  我赤身站在氤氳的浴室,水流溫熱。

  當他推門闖入,帶著滾燙的渴望,我沒有驚慌,反而主動轉身,展露無遺,
甚至溢位邀請的輕哼。

  我主動將光滑的背脊貼上他年輕滾燙的胸膛,感受那根硬物抵在臀縫。

  當他請求「蹭蹭」,我順從地、甚至帶著隱秘的期待塌下腰肢,高高翹起臀
部,用最放浪獻祭的姿態迎合他兇狠的頂撞,發出高亢放縱的呻吟。

  這僅僅是開始。

  場景在浴室、凌亂床榻、冰冷陽臺間瘋狂切換。

  我騎跨在他身上,妖嬈扭動腰肢,旋轉研磨,貪婪榨取他的精華,命令他
「忍著」,又用最媚惑入骨的語言誘哄他「射到子宮裡」。

  在月光與城市燈火的注視下,被他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胸前蓓蕾被粗暴揉
捏拉扯,臀瓣被帶著情慾力道拍打留下紅痕,我卻在這種雙重的、近乎暴虐的刺
激下,發出更加破碎、更加放浪的嗚咽。

  我主動索求,忘情沉溺,用最緊緻的包裹回應每一次衝擊,彷彿身體生來就
是為了承受他的慾望,被他的滾燙精液一次次地、深深地灌滿、標記。

  那是一個由水汽、月光、汗水、精液和放縱呻吟構成的、永無止境的極樂循
環,直到中午刺眼的陽光如同利刃,將我從那白濁粘膩的深淵中粗暴拽回。

  這是一個荒誕、糜亂、真實到令人恐懼的夢。

  它像一場高燒中的譫妄,又像一段被強行植入的、不屬於我的記憶。

  它的清晰度和感官衝擊力,甚至蓋過了此刻身體的真實感受。

  那不是普通的夢。

  它真實得可怕,清晰得殘忍。

  夢裡每一個觸感——水流沖刷背脊的溫熱,瓷磚牆壁的冰涼,他胸膛緊貼的
滾燙,那根粗壯慾望兇狠貫穿的飽脹與貫穿感,滾燙精液噴射注入時的灼熱沖刷
……都如同此刻指尖下冰涼的床單紋理般真實可觸。

  每一聲呻吟——我自己的放縱媚叫,他滿足的低吼和失控的嘶吼——都彷彿
還在耳邊迴盪。

  浴室氤氳的水汽,床榻的柔軟下陷,陽臺玻璃的刺骨冰冷,還有……那無處
不在的、濃烈到令人窒息、彷彿已滲入骨髓的、混合著汗水、精液和情慾蒸騰的
腥羶氣息……它們沒有隨著「醒來」而消散,反而像最頑固的幽靈,纏繞在感官
的每一寸,無聲地尖叫著,嘲笑著我的清醒。

  為什麼?

  這個疑問,像冰冷的毒蛇,在心臟最柔軟處驟然收緊,帶來窒息般的恐慌和
……一種更深、更隱秘的、幾乎要將我焚燬的羞恥。

  為什麼在那個黑暗夢境裡,我會變成那樣?變成那個連我自己都感到無比陌
生和恐懼的……慾望的化身?

  夢裡的我,在氤氳水汽中主動轉身、毫無遮掩地展露身體、甚至從喉嚨裡溢
出邀請輕哼的女人,是我嗎?那個被弟弟從後方死死抵在冰冷的落地玻璃上,面
對著腳下萬丈深淵般的城市燈火,非但沒有絲毫驚恐退縮,反而順從地、甚至帶
著一絲隱秘的期待塌下腰肢、高高翹起臀部,用最放浪、最獻祭般的姿態迎合他
每一次兇狠頂入,發出高亢到失聲的、混合著痛苦與極致狂喜呻吟的女人,是我
嗎?那個騎跨在他身上,如同掌控一切的女王,妖嬈地扭動腰肢,旋轉研磨,用
最緊緻溼滑的甬道貪婪榨取他的精華,甚至命令他「忍著」,最後又用最媚惑入
骨的語言誘哄他「射到子宮裡」的女人,是我嗎?那個在月光與城市燈火的注視
下,被他一雙手同時褻玩——胸前蓓蕾被粗暴揉捏拉扯,臀瓣被帶著情慾力道拍
打留下紅痕——卻在這種雙重的、近乎暴虐的刺激下,發出更加破碎、更加放浪
的嗚咽,彷彿那痛苦本身就是通往極樂階梯的女人……那個黑暗的夢境裡,徹底
撕下「姐姐」面具,化身慾望妖物的女人……真的是我嗎?

  放蕩。

  淫蕩。

  媚骨天成。

  這些詞,像燒紅的烙鐵,帶著嗤嗤的聲響,狠狠燙在我的意識皮層上。

  它們在現實中,是我最深的禁忌,是連在心底最陰暗角落都不敢輕易觸碰的
深淵。

  我是蘇晚,是他的姐姐。

  是那個在清醒的陽光下,會因為一次越界的親吻而恐慌到指尖冰涼,會因為
一句「算亂倫嗎?」的疑問而瞬間如墜冰窟、血液凍結,會因為他身體本能的反
應而憤怒、而試圖用「家人之愛」那蒼白無力的謊言去粉飾太平、去維繫那搖搖
欲墜的堤壩的蘇晚。

  我應該是剋制的,是隱忍的,是帶著巨大而沉重的罪惡感去小心翼翼地縱容、
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拼命想要劃清那早已模糊不清界限的。

  我的身體,我的慾望,應該被牢牢鎖在名為「理智」的牢籠裡,被沉重的、
名為「道德」與「倫理」的枷鎖死死禁錮。

  可為什麼……偏偏是在意識最模糊、防線最脆弱的時候,在那個夢裡,那牢
籠轟然倒塌,那枷鎖寸寸斷裂,碎得如此徹底?

  在那個特定的、黑暗粘稠的夢境時空裡,我像一頭被徹底釋放的、純粹的欲
望野獸。

  羞恥?那是什麼?它被一種更原始、更強大、彷彿來自洪荒的本能徹底碾碎
成齏粉,隨風飄散。

  罪惡感?它被滔天的、滅頂的快感巨浪衝刷得無影無蹤,連一絲痕跡都未曾
留下。

  我是誰?我是蘇晚?不,在那個由情慾主宰的、沒有晨昏的永晝(或者說永
夜?)夢境裡,我只有一個身份,一個烙印——承受他、迎合他、向他索求、被
他徹底填滿和標記的容器。

  我的身體,不再是我擁有的身體,它變成了一片只為他而存在、等待他耕耘
的沃土,一座只為他而敞開、供奉他慾望的祭壇,一條只為他而流淌、最終匯入
他生命之源的慾望之河。

  我主動地邀請他闖入私密的浴室空間,主動地將光滑的背脊貼上他年輕滾燙
的胸膛,主動地塌下腰肢向他獻祭。

  我妖嬈地扭動腰肢,像精通此道的舞姬,每一個動作都只為取悅他,只為讓
他更深、更狠地佔有。

  我放聲呻吟,那聲音裡的媚意、放縱和全然的沉溺,連我自己此刻回想起來,
都覺得心驚肉跳,面紅耳赤,彷彿被當眾剝光了所有偽裝。

  我甚至……掌控他,在騎乘位上命令他「忍著」,延長那極致的折磨,卻又
在他瀕臨崩潰的邊緣,用最甜膩、最媚惑、如同塞壬歌聲般的語言誘哄他釋放,
將那些滾燙的、濃稠的、帶著他獨一無二生命印記的液體,深深地、毫無保留地、
如同接受神諭般接納進身體最深處、最隱秘的孕育之所。

  那種「媚」,是何時、何地、如何刻進我骨子裡的本能?

  在那個特定的夢境裡,它展現得如此自然,如此流暢,彷彿與生俱來。

  一個流轉的眼波,一個不經意的塌腰,一聲壓抑的喘息,都彷彿帶著無形的
鉤子,精準地撩撥著他最敏感的神經,點燃他更狂野、更失控的火焰。

  那不是刻意為之的、拙劣的表演,而是一種……彷彿沉睡在血脈最深處、蘇
醒的、可怕的天賦。

  看著他為我痴迷,為我瘋狂,為我一次次地釋放,為我沉淪,那種被如此強
烈、如此純粹地渴望著的、被需要到靈魂深處的滿足感,甚至超越了肉體本身那
滅頂的歡愉,成為那個黑暗夢境中最蝕骨、也最令人沉淪的毒藥。

  我為什麼會這樣??

  是因為現實中壓抑得太狠、太久了嗎?

  那些在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被理智、被恐懼、被「姐姐」的身份死死摁住、
幾乎要窒息的、名為「慾望」的藤蔓,在意識最薄弱的時候,終於衝破了所有堤
壩,在夢境的荒野裡找到了瘋狂滋長、徹底釋放的土壤?

  是因為那份「過度溺愛」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扭曲變形,在潛意識最幽暗的角
落,早已將「滿足他的一切渴求」等同於「愛」的最高、最徹底的形式,包括這
具身體和所有與之相關的羞恥與尊嚴?所以夢境,只是這種扭曲邏輯的終極體現?

  還是因為……在靈魂最深處,連我自己都未曾察覺、或者不敢承認的角落,
也潛藏著對他——

  這個與我血脈相連、卻又在朝夕相處中滋生出如此禁

  忌吸引力的弟弟——

  一份同樣熾熱、同樣扭曲、同樣無法宣之於口的、屬於女人對男人的原始渴
望?這份渴望在現實中戴著「姐姐」的沉重面具,卻在那毫無防備的夢境庇護下,
撕下了所有偽裝,露出了最猙獰、卻也最真實的慾望獠牙?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這種「不知道」,比那個夢境本身更讓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和恐懼。

  它意味著,那個放蕩的、淫媚的、如同慾望化身的女人,並非憑空出現的幻
影。

  她就是我。

  是深藏在我靈魂暗影中的、另一個我。

  一個被道德、倫理、巨大的恐懼和「姐姐」

  身份死死封印在意識深淵裡的我。

  那個夢境,只是命運(或是我的潛意識?)無情地撕開了一道裂縫,讓她得
以短暫地、瘋狂地、毫無顧忌地呼吸、尖叫、舞蹈,將她最真實的面目,血淋淋
地展現在我面前。

  鏡子裡的我,在日光中,蒼白,驚惶,眼下帶著濃重的青影,眼神空洞而迷
茫,充滿了巨大的疲憊和更深的、無解的困惑。

  可我知道,只要我閉上眼,那個黑暗的夢境裡,在月光與精液的輝映下忘情
扭動腰肢、在慾望的海洋裡沉浮、用最媚惑入骨的聲音索求著「弟弟大雞巴」的
女人,就會從記憶的深淵裡,帶著一身粘膩的情慾氣息,爬出來,站在我對面,
對我露出妖異而悲涼的微笑。

  她是我無法否認、無法驅逐的鏡中妖影。

  我厭惡她嗎?

  是的。

  我厭惡她的不知廉恥,厭惡她的放浪形骸,厭惡她將我們(或者說,將我)
拖入這萬劫不復的、充滿罪惡感的深淵。

  那份厭惡,如同冰冷的針,密密麻麻地紮在心上。

  我……恐懼她嗎?

  是的。

  我恐懼她的力量,恐懼她所代表的真實,恐懼她如此清晰地揭示了我內心最
不堪、最黑暗、最不願面對的角落。

  恐懼她冷酷地證明了我並非自己一直努力扮演的、那個「只是過度溺愛」的、
似乎還帶著一絲無辜和無奈的姐姐。

  但……我是否也……隱秘地……渴望成為她?渴望再次沉入那個被慾望徹底
主宰的黑暗夢境?

  這個念頭,像最毒的蛇信,帶著灼熱的刺痛,舔過我最脆弱的神經。

  在那個夢裡,那種極致的、毫無負擔的、被純粹快感徹底淹沒的快樂……那
種被填滿到靈魂深處、被佔有到每一寸肌膚、被需要到如同生命之源的滿足…
…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令人戰慄的著迷。

  它像最甜美的鴆酒,即使此刻醒來,那殘存的、深入骨髓的餘韻,也讓我身
體深處泛起熟悉的痠軟和悸動,心尖無法控制地發顫。

  那種純粹的、動物性的、拋棄了所有枷鎖的歡愉,是清醒時揹負著沉重十字
架的我,永遠無法企及、也不敢企及的天堂(或者說地獄?)。

  這份隱秘的、對夢中那個「我」的渴望,讓我感到加倍的羞恥,加倍的恐慌,
幾乎要將我徹底淹沒。

  它比夢境中的放蕩本身,更像一記響亮的耳光,帶著嘲諷的意味,狠狠抽在
我努力維持的、早已千瘡百孔的、名為「姐姐」的面具上。

  所以,為什麼?

  為什麼在那個特定的夢境裡,我會如此放蕩,如此淫媚,如此……不像清醒
時的我,卻又如此……像那個可能隱藏在靈魂暗影中最真實的我?

  是因為愛他嗎?那份早已扭曲變形、帶著毀滅性力量的「溺愛」,最終在意
識最不設防的深夜盡頭,以最原始、最徹底的方式—

  —身體的徹底交付、佔有與沉淪——

  赤裸裸地呈現出來?是因為恨嗎?恨這現實無處不在的「亂倫」枷鎖,恨那
必須時刻壓抑的渴望,恨那沉重的罪惡感,所以在夢裡,用最極端、最褻瀆的方
式去踐踏、去焚燒所有的規則?

  還是因為……在我自己都未曾看清的骨血裡,本就流淌著這樣放蕩的、渴求
著禁忌歡愉的因子?只是被「姐姐」的身份,被社會的規訓,被日復一日的自我
約束,暫時地、勉強地壓制在了最底層,而夢境,成了它唯一可以咆哮著現形的
時刻?

  沒有答案。

  蘇晨的呼吸依舊平穩,沉溺在無夢的睡眠裡,對身邊姐姐內心的驚濤駭浪一
無所知。

  身體深處那夢境殘留的粘膩感,依舊清晰得如同恥辱的烙印。

  只有那個問題,在我混亂不堪、如同被颶風席捲過的腦海中,反覆地、絕望
地迴盪、撞擊著搖搖欲墜的理智堤壩:為什麼?

  為什麼在那個黑暗夢境裡,我會變成那個連我自己都感到無比陌生和恐懼的
……慾望的妖物?

  而我,只能在一片冰冷的迷茫和灼熱的羞恥中,徒勞地、一遍遍地咀嚼著這
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鏡中的妖影,輪廓似乎淡了些,卻依舊對我露出了一個嘲諷而悲涼的微笑,
彷彿在說:看,這就是你。

  這就是深藏在你心底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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