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姐姐:過度溺愛】(四十六)-西地那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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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3

 第四十六章:遊戲規則

  火車平穩地駛入熟悉的站臺,窗外是熟悉的城市輪廓,帶著夏日午後的燥熱
和喧囂。

  青島的海風、潮聲、帶著鹹腥味的自由氣息,彷彿被瞬間抽離,只剩下車廂
裡混雜著汗味和泡麵氣息的沉悶空氣。

  旅行結束了。

  那個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充滿了禁忌情慾的隱秘世界,被粗暴地按下了終止
鍵。

  推著行李箱走出出站口,熱浪撲面而來。

  遠遠地,就看到了等在人群中的爸爸媽媽。

  他們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用力地朝我們揮手。

  「晚晚!小晨!這邊!」媽媽的聲音帶著熟悉的、溫暖的穿透力。

  「爸!媽!」蘇晨立刻像只撒歡的小狗,拉著行李箱就衝了過去,臉上是毫
無陰霾的、純粹的開心。

  他給了媽媽一個大大的擁抱,又用力拍了拍爸爸的肩膀,「想死你們了!青
島可好玩了!」

  我推著箱子,腳步卻有些沉重。

  看著父母熱情洋溢的臉龐,看著他們眼中毫無保留的關愛和喜悅,再想到過
去幾天在青島酒店房間裡發生的、那些無法啟齒的瘋狂……

  巨大的罪惡感如同冰冷的鐵爪,瞬間攫住了心臟,幾乎讓我窒息。

  臉上努力擠出笑容,卻感覺肌肉僵硬得像石頭。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玩得開心吧?看著精神頭不錯!」

  媽媽鬆開蘇晨,又過來拉住我的手,上下打量著,眼神里滿是慈愛,「累壞
了吧?快回家,媽給你們做了好吃的,解解乏!」

  「嗯,媽,還好。」我輕聲應著,聲音有些乾澀,避開了媽媽過於關切的目
光。

  爸爸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箱,拍了拍我的肩膀,沒說什麼,但那寬厚手掌傳來
的溫度,卻像烙鐵一樣燙人。

  回家的路上,車廂裡充滿了父母關切的詢問和弟弟興奮的講述。

  蘇晨眉飛色舞地說著棧橋的海鷗、八大關的梧桐、小魚山的風景,甚至海水
浴場嗆了幾口水的糗事,唯獨巧妙地避開了所有可能觸及「兩人獨處」的細節。

  他表現得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旅行歸來的陽光少年。

  我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熟悉街景,沉默著。

  身體深處,似乎還殘留著被反覆進入、被內射後的微妙痠軟感,以及那被清
理後、卻彷彿刻入骨髓的粘膩記憶。

  耳邊是父母的笑語和蘇晨的歡快聲音,眼前是熟悉的城市景象,但我的靈魂,
卻彷彿還困在青島那間瀰漫著情慾和精液氣息的酒店房間裡,被巨大的割裂感撕
扯著。

  「前十名…還沒到…就給了他……」這個念頭,帶著冰冷的刺,再次扎進腦
海。

  看著後視鏡裡蘇晨那神采飛揚、毫無負擔的側臉,一種隱隱的不安悄然升起
——那份「獎勵」被提前、超額兌現後,是否會動搖他原本的「自覺」?

  回到家,清涼的空調風和冰鎮西瓜的甜香瞬間驅散了旅途的燥熱。

  媽媽張羅著切水果,爸爸樂呵呵地問我們要不要先休息。

  溫馨熟悉的氛圍暫時包裹了我。

  「對了,小晨,」

  媽媽把最大的一塊西瓜遞給蘇晨,隨口問道,「你們高一暑假作業多不多?
老師有沒有佈置什麼特別的任務?」
  
  她語氣輕鬆,顯然對兒子近期的「自覺」很放心——畢竟,在「獎勵」機制
的激勵下,蘇晨這學期末的表現確實讓父母省心不少。

  蘇晨正大口啃著西瓜,聞言動作頓了一下,汁水順著嘴角流下。

  他含糊地「唔」了一聲,眼神飛快地瞟了我一眼,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虛。

  「作業……還行吧,就那些。老師……嗯,英語老師好像提過,讓暑假有空
把高二的核心詞彙先過一遍,算是預習。」他語氣聽起來還算自然,但那份「有
空」的措辭,以及那飛快的一瞥,卻像一根細小的刺,扎進了我敏感的神經。

  我的心微微一沉。

  「提前兌現」的潛在影響,這麼快就露出苗頭了?

  在青島,他得到了遠超「前十名」承諾的「終極獎賞」——姐姐的身體,毫
無保留。

  那份巨大的滿足感和全然的佔有,是否讓他潛意識裡覺得,那份為了「獎勵」
而保持的「自覺」和努力,在「獎勵」被提前、超額兌現後,可以稍微……放鬆
一下了?那份「預習」詞彙的作業,在他口中,從「必須完成的任務」,變成了
輕飄飄的「有空看看」?

  看著他啃西瓜時那副理所當然、甚至有點想矇混過關的樣子,再想到自己為
了那個「前十名」的承諾所付出的、包括身體在內的巨大代價,一股強烈的、混
合著失望和被愚弄感的煩躁,瞬間衝上心頭!

  「溺愛」的本能讓我想替他打圓場,想對父母說「作業不急,剛玩回來先休
息」,但理智和那份被打亂的計劃帶來的強烈失控感,死死地拉住了我。

  不行!苗頭必須掐滅!如果讓他覺得,無論是否保持那份「自覺」和努力,
姐姐的身體和縱容都是可以輕易得到的,那後果不堪設想!他會徹底模糊「獎勵」

  與「付出」的界限,會將這份禁忌的關係視為理所當然的「福利」!這絕不
是「溺愛」,這是縱容他滑向深淵!

  我放下手中的西瓜,拿起紙巾擦了擦手,動作儘量自然。

  然後,我看向蘇晨,目光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姐姐的關切(至少
在父母看來是這樣),語氣溫和但清晰:「小晨,英語老師說的核心詞彙預習很
重要,是給高二打基礎的。」

  我頓了頓,目光落在他臉上,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緊張,「暑假剛開始,
時間還充裕,但也不能拖。這樣吧,從明天開始,每天背一個單元,我晚上抽查。
就當是……鞏固你期末的好狀態,為下學期做準備。」

  我刻意用了「鞏固好狀態」、「為下學期做準備」這樣積極正面的詞彙,既
是在父母面前維持「好姐姐」的形象,也是在給蘇晨一個臺階下,同時明確地傳
遞了要求——學習不能鬆懈,「自覺」必須保持。

  蘇晨顯然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

  他臉上的輕鬆瞬間僵了一下,啃西瓜的動作也慢了。

  他看著我,眼神里帶著點錯愕,但在父母面前,他不敢反駁,只能悶悶地
「哦」了一聲,算是答應。

  媽媽沒察覺異樣,反而笑著誇我:「還是晚晚想得周到,是該預習預習。

  小晨,聽你姐的,好好背單詞!」爸爸也點頭表示贊同。

  這頓飯的後半段,蘇晨明顯安靜了不少,雖然還在吃,但少了剛才的眉飛色
舞。

  我則暗自鬆了口氣,但心中的警鈴並未解除。

  溺愛的本能讓我無法真正嚴厲懲罰,只能用這種「溫和督促」的方式,試圖
將那根名為「自覺」的韁繩,在他可能鬆懈之前,再輕輕勒緊一道。

  這份「督促」,更像是一種預防性的警告。

  晚飯後,我回到自己房間,準備整理行李。

  身體殘留的疲憊和心靈的緊繃讓我只想安靜待會兒。

  剛把幾件衣服掛進衣櫃,房門就被輕輕推開了。

  蘇晨溜了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他臉上還帶著點飯桌上被我「管束」後的小小鬱悶,但眼神里卻跳躍著熟悉
的、帶著情慾色彩的火焰和一種理所當然的期待。

  他徑直走到我身後,沒有像往常「獎勵」情境下那樣帶著點撒嬌的試探,而
是帶著一種熟稔和急切,伸出手臂就想從後面緊緊抱住我,滾燙的唇也朝著我的
脖頸湊了過來。

  「姐……」他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一種全然的渴望。

  我的心猛地一沉!巨大的警鈴瞬間在腦中炸響!這不是「獎勵」的情境!

  他沒有任何值得「獎勵」的表現!相反,他剛剛才流露出懈怠的苗頭!

  他此刻的親暱和索求,帶著一種將性視為理所當然、隨時可以行使的「權利」
的危險訊號!

  這比懈怠學業本身更可怕!

  「不能讓他覺得太容易!不能讓他模糊界限!」這個念頭如同最強烈的電流,
瞬間貫穿全身,激起了我前所未有的防禦本能!

  在他滾燙的唇即將無意識地印上我手臂皮膚的剎那,我輕輕地、但堅定地抽
回了自己的手臂,同時身體微微後撤了一步,拉開了些許距離。

  動作很輕,沒有激烈的推拒,卻帶著一種清晰的、不容逾越的意味。

  「小晨,」

  我聲音依舊溫和,但眼神里多了一絲不容錯辨的認真,像在教導一個懵懂的
孩子,「姐姐還有點累,行李也沒收拾完呢。」

  蘇晨的動作僵住了。

  他看著我溫和卻帶著距離的眼神,眼中那點情慾的火焰瞬間被巨大的失落和
委屈取代。

  他像只被主人輕輕推開的小狗,眼神溼漉漉的,充滿了不解和受傷,小聲地、
帶著點鼻音:「姐……我……我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我們……在青島不是……」

  他聲音越說越小,帶著被拒絕的茫然無措。

  看著他這副泫然欲泣、全無攻擊性只有依賴受傷的樣子,我的心像被針紮了
一下,那該死的「溺愛」本能瘋狂叫囂著要把他摟進懷裡安撫!但我死死地咬住
了牙關。

  「小晨,」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溫柔,但核心是堅定的,我目光
平靜地迎上他委屈的眼睛,「在青島……是旅行,是……特別的。回家了,我們
就要回到日常的軌道,對不對?」

  我模糊地定義了青島的特殊性,為「回家結束」埋下伏筆。

  「而且,我們說好的『獎勵』,是要有『付出』的,對不對?就像遊戲通關
才能拿到寶物。」我再次強化規則。

  蘇晨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自己的衣角。

  他沉默了幾秒,才悶悶地、帶著濃重的鼻音「嗯」了一聲,算是接受,但那
份失落幾乎要溢位來。

  「乖,」

  我強忍著去摸他頭的衝動,聲音放得更軟,「回去看看單詞書?就當預習一
下,明天我們正式開始,姐姐陪你。」

  我給了他一個明確的、正向的指令和一個「陪伴」的承諾,作為安撫。

  蘇晨又沉默了幾秒,才慢吞吞地、一步三回頭地往門口挪。

  走到門口,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滿被拒絕的委屈,還
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對「規則」的困惑和不安。

  最終,他什麼也沒說,輕輕地、慢慢地關上了門。

  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

  我背靠著衣櫃,長長地、無聲地籲出一口氣,彷彿打了一場無聲的仗,渾身
脫力。

  剛才的拒絕和引導,比任何激烈的對抗都更耗費心神。

  看著他最後那委屈依賴的眼神,心底的憐惜和罪惡感如同潮水般洶湧,幾乎
要將我淹沒。

  不行!蘇晚!你必須堅持!我用力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用疼痛來
提醒自己。

  這一次的縱容,會徹底模糊他心中那條本就脆弱的界限!

  我走到他的房門前。

  門內很安靜。

  我輕輕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悶悶的一聲:「……進來。」

  我推門進去。

  蘇晨正坐在書桌前,背對著我,肩膀微微聳著,面前攤著那本詞彙書,但顯
然沒看進去。

  聽到我進來,他也沒回頭,只是把身體縮得更緊了些,像只把自己團起來的
小刺蝟,但刺都是軟的。

  我伸出手,沒有碰他,聲音溫柔得像哄孩子:「小晨,你看,」

  我輕聲說,「咱們說好了。定一下新的『遊戲規則』。」

  他終於慢慢轉過頭,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飛快地瞟了我一眼,帶著點怯
生生的期待和殘留的委屈。

  「什麼時候,咱們約定,把這本書裡的單詞,每天一單元,認真背會了,記
牢了,」

  我看著他溼漉漉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溫柔地說道,「什麼時候,你就
能來找姐姐。」

  我停頓了一下,讓這帶著「愛」的承諾和規則,如同溫暖的羽毛,輕輕落在
他心上。

  「姐姐……再獎勵你。」

  說完,我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靜靜地站在他身邊,給他消化的時間。

  蘇晨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眼睛裡的委屈消散了大半,取而
代之的是一種被安撫後的依賴和一絲重新燃起的、對「約定」的認真。

  他小聲地、帶著點鼻音說:「……嗯,姐,我知道了。我……我現在就預習
一下第一單元。」

  看著他終於拿起書,雖然情緒還有些低落,但開始認真看單詞的樣子,我心
中那塊巨石才稍稍落地。

  溺愛的韁繩,被我套上了一層名為「陪伴約定」的柔軟絨布,輕輕地、卻堅
定地勒回了一道。

  但這道溫柔的韁繩,在弟弟全然的依賴和那無法熄滅的情慾面前,能維持多
久的效力?

  歸家的暖陽透過窗戶灑在書桌上,明亮而溫暖。

  弟弟低頭看書的側影,乖巧而專注。

  但這溫馨的畫面之下,那名為「依賴」的河流中,情慾的暗流與「獎勵」規
則的堤壩,正在無聲地角力。

  我不再看他臉上可能出現的任何表情,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了他的房間,
輕輕帶上了門。

  靠在門外的牆壁上,我仰起頭,深深地、貪婪地呼吸著走廊裡微涼的空氣,
彷彿剛從溺水的邊緣掙扎出來。

  掌心被自己掐得生疼,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溺愛的韁繩,終於被我強行勒緊了一道,勒得自己和他都鮮血淋漓。

  但這道帶著血痕的韁繩,能維持多久?

  在他那充滿委屈、憤怒和不解的目光下,在我自己那如同跗骨之蛆的縱容本
能面前,它又能有多堅固?

  歸家的暖陽透過窗戶灑在走廊上,明亮而溫暖。

  但這溫暖之下,那禁忌的暗流與關於「獎勵」規則的無聲戰爭,已然拉開了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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