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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3
大一剛開學的那段時間，因為學校離姐姐和姐夫家特別近，走路也就十幾分
鐘的路程，為了方便，也為了節省一筆住宿費，我就暫時住進了他們家裡。
我的姐姐蘇琳今年三十歲，是一家外企的部門經理，人長得漂亮，身材也保
持得極好，前凸後翹，走在路上回頭率很高。而我的姐夫張偉，就和姐姐形成了
鮮明的反差。
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當初那麼多人追的姐姐，為什麼最後會選擇嫁給這個
男人。
姐夫已經四十二歲了，比姐姐大了整整一輪。他個子不高，還不到一米七，
身材卻因為常年喝酒應酬而嚴重發福，一個圓滾滾的啤酒肚將他的襯衫撐得緊繃。
他的頭髮總是油膩膩地貼在頭皮上，臉上也總是泛著一層洗不掉的油光，笑
起來的時候，眼睛會眯成一條縫，配上他那稀疏的胡茬，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猥
瑣感。
更糟糕的是，姐夫最近因為生意失敗，公司倒閉，已經賦閒在家好幾個月了。
整個家的經濟重擔一下子全都壓在了姐姐一個人身上。每天，只有姐姐一個
人早出晚歸、辛苦上班，而姐夫則整天無所事事地待在家裡，不是看電視就是玩
手機，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那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成年，身體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我總
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特別敏感。
有時候走在路上，只是胸前的柔軟隨著走路的步伐輕輕晃動，與Ｔ恤的布料
產生一絲絲輕微的摩擦，就能讓我感覺全身一陣發軟，一股莫名的燥熱感會從小
腹深處升起，然後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甚至有時候，只是不小心被路人輕輕碰一下胳膊，我都會心跳加速，身體產
生一種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變化讓我感到有些困惑，又有些難以啟齒
的羞恥。
晚上，我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揹著雙肩包回到了姐姐家。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路燈在地上投下昏黃的光暈。我掏出鑰匙開啟門，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
「姐夫，我回來啦～」
我一邊換著拖鞋，一邊習慣性地朝著屋裡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姐夫張偉就端著一盤剛剛炒好的青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昏暗的燈光下，他顯得格外頹廢。好幾天沒刮的鬍子亂糟糟地長在下巴和嘴
唇周圍，眼窩深深地陷了下去，眼神空洞，沒有一點神采。
他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黃的白色背心，啤酒肚毫不遮掩地凸顯出來，油膩的
頭髮黏在額頭上，整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蒼老幾分。
「你回來啦？」
他看到我，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絲微弱的光亮「飯快煮好了哦。」
我知道，姐夫每天在這個時間點做飯，或多或少都是在等我和姐姐回來，想
大家能一起吃頓晚飯。
儘管他現在這副樣子讓人提不起好感，但這份心意，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我將書包放在玄關的櫃子上，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語氣輕快地說「呀～
有的時候不用等我啦，我自己隨便在外面吃點就好啦。姐姐呢？回來了嗎？」
「她今天回來的很早。」
姐夫說著，將菜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又轉身走回了廚房。
我走到餐桌旁，看到姐姐蘇琳正坐在那裡，低頭看著手機，臉上沒什麼表情。
她今天穿了一套幹練的職業套裝，白色的絲綢襯衫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露
出精緻的鎖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聽到我的聲音，她抬起頭，原本有些冷漠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但那笑容
卻不達眼底。
「小儀回來啦，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她對我招了招手。
其實，我隱約能感覺到姐姐心裡也有問題。自從姐夫失業之後，姐姐看他的
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充滿了不屑和厭煩。她很少再和姐夫好
好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冷言冷語，或者乾脆無視他的存在。這種冰冷的氣氛讓
整個家都變得壓抑起來。
但對於我來說，他們一個是我的親姐姐，一個是我的姐夫，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感覺對待他們其實都應該是一樣的。
我洗完手，在姐姐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姐夫很快又端了兩盤菜出來，一盤
紅燒魚，一盤番茄炒蛋，都是我喜歡吃的。他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然後有些侷促
地站在一旁，似乎在等著姐姐發話。
看到他那副樣子，我心裡有些不忍。我拉開身邊的椅子，對他笑著說「姐夫，
你也趕緊坐下來吃飯呀～」
姐夫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主動叫他。他看了看姐姐的臉色，見姐姐沒
什麼反應，這才小心翼翼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我們就這樣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我試圖找些話題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
「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呀？我看你都好晚才回家呢？」
我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放進碗裡，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沒想到，我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
姐姐冷笑了一聲，筷子在碗裡重重地戳了一下，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她甚
至沒有看我，而是將銳利如刀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姐夫，語氣裡充滿了毫不掩飾
的陰陽怪氣「呵，家裡有個廢物整天待著，誰想那麼早回家？看見就心煩。」
這句話一齣口，整個餐廳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我嘴裡的飯菜瞬間變得索然
無味，尷尬地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姐夫的身體明顯地僵硬了一下，他端著飯碗的手停在半空中，頭埋得更低了，
幾乎要戳進碗裡。我能看到他那肥碩的肩膀微微地顫抖著，一種難堪和屈辱的氣
氛將他整個人籠罩。
我心裡一陣難受。我能理解姐姐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但這樣當著我的面
毫不留情地羞辱自己的丈夫，實在太過分了。可是，我又能說什麼呢？這是他們
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一個寄人籬下的小姨子，根本沒有插嘴的資格。
只能低下頭，默默地扒著碗裡的飯，希望這頓令人窒息的晚餐能快點結束。
接下來，再也沒有人說話。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單調聲響，和姐姐那壓
抑著怒火的、粗重的呼吸聲。每一秒鐘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姐姐將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我吃飽了。」
姐姐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然後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她的臥室，並用力
地關上了門。
巨大的關門聲讓我的心臟都跟著顫了一下。
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姐夫兩個人。氣氛比剛才更加尷尬和壓抑。姐夫依然保
持著那個埋頭吃飯的姿勢，彷彿要把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我看著他那副頹喪的
樣子，心裡五味雜陳。
我快速地吃完了碗裡的最後幾口飯，然後站起身，小聲地說「姐夫，我…
…我也吃好了。」
姐夫沒有抬頭，只是從喉嚨裡發出一個模糊的「嗯」聲。
我端著自己的碗筷走進廚房，開啟水龍頭，用冷水沖洗著。冰涼的水流過我
的指尖，讓我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姐姐
和姐夫之間的矛盾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而我，就生活在這個炸彈的旁邊，
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洗完碗，我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將外面那個令人窒息的世
界隔絕開來。我靠在門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我從衣櫃裡拿出換洗的睡衣，走進了浴室。擰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
瀉而下，將我整個人包裹起來。我閉上眼睛，試圖用水聲來沖刷掉腦子裡那些亂
七八糟的情緒。
水汽很快在浴室裡瀰漫開來，模糊了鏡子，也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身體在
熱水的沖刷下，漸漸放鬆下來。那股熟悉的、莫名的燥熱感，又開始從身體深處
悄悄地升起。
我低下頭，看著水珠順著我胸前挺翹的曲線滑落。雙乳在水流的衝擊下微微
晃動著，頂端的兩點粉色乳頭變得格外敏感，甚至有些微微發脹。我鬼使神差地
伸出手，指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其中一邊的乳頭。
「嗯……」
一聲細微的、連我自己都幾乎聽不見的呻吟從喉嚨裡溢位。只是這麼輕輕一
碰，一股強烈的、如同電流般的快感就從那一點迅速傳遍了全身。我的雙腿一軟，
差點站立不穩。
我嚇了一跳，趕緊縮回了手。我的臉頰燙得驚人，心跳得像擂鼓一樣。
［我這是怎麼了？］我用力地搖了搖頭，想把這些奇怪的感覺都甩出腦外。
我快速地衝洗掉身上的泡沫，然後用浴巾胡亂地擦了擦身體，就逃也似地衝出了
浴室。
我穿上了一件粉色的吊帶睡裙，裙襬很短，只到大腿中部。細細的肩帶掛在
圓潤的肩膀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我沒有穿內衣，胸前那兩點敏感的蓓蕾在
薄薄的絲質睡裙下若隱若現。
回到房間，我將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軟的大床上。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床
頭燈，光線很暗，卻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我側過身，將臉埋在柔軟的枕
頭裡，腦子裡亂糟糟的。
餐桌上姐姐冰冷的眼神和刻薄的話語，姐夫那屈辱而頹喪的背影，還有剛才
在浴室裡，自己身體那奇怪而強烈的反應……
這一切都像一團亂麻，在我腦子裡糾纏不清。
我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睡裙因為我的動作而向
上捲起，露出了我光潔的大腿和同樣光潔無毛的私密地帶。
晚風從沒有關嚴的窗戶縫隙裡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輕輕拂過我裸露在外
的肌膚，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股燥熱感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快要被
點燃的火爐，血液在血管裡奔騰叫囂著，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渴望著什麼。我下
面的那個地方，也開始變得溼潤起來，一種空虛而瘙癢的感覺從最深處傳來，讓
我坐立難安。
我夾緊了雙腿，試圖用摩擦來緩解那股難耐的瘙癢。但這卻像是飲鴆止渴，
不僅沒有絲毫緩解，反而讓那股感覺變得更加強烈了。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起來。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感到一陣恐慌和羞恥。我
是一個女孩子，一個剛剛成年的學生，怎麼可以有這樣……這樣淫蕩的想法和感
覺？
我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試圖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但身體的本能卻像一
匹脫韁的野馬，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我的手，不知不覺地，順著平坦的小腹，緩緩地向下滑去，最終，停在了那
片神秘而溼潤的三角地帶……
我趴在柔軟的大床上，臉頰深深地埋在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枕頭裡，只露出一
雙因為情慾而變得水光瀲灩的眼睛。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將一切都籠罩在一層曖昧
的暖色調中，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我的身體像一根被拉到極致的弓弦，
緊繃而顫抖，那股從身體最深處湧出的燥熱感，已經徹底掌控了我的理智。
我的小穴已經溼得一塌糊塗，黏膩的淫水從那道緊閉的縫隙裡不斷地滲出，
將我那條薄薄的粉色真絲內褲濡溼了一大片，緊緊地貼在嬌嫩的皮膚上，勾勒出
那道誘人的「一線天」輪廓。
一種難以忍受的空虛和瘙癢感，如同無數只小螞蟻在我的身體裡啃噬著，讓
我幾乎要發瘋。
我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早已探進了寬鬆的睡裙下襬。纖細的手指隔著
那層溼透了的布料，輕輕地撫摸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指尖每一次劃過那顆已經
腫脹挺立的陰蒂，都會引得我全身一陣戰慄，一股酥麻的電流從尾椎骨直衝天靈
蓋。
「嗯……啊……」
我將臉埋得更深，試圖用枕頭的柔軟來吞噬掉那些即將衝破喉嚨的、羞恥的
呻吟。聲音雖然被壓抑得極低，卻依然帶著一絲甜膩的、令人臉紅心跳的顫音。
［我真的不應該在這裡做這種事情……這裡是姐姐家，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進
來…］理智在腦海裡發出微弱的抗議，但身體的本能卻早已將這點可憐的理智撕
得粉碎。
浴火焚身的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我的另一隻手也忍不住向上探去，隔著
睡裙的布料，輕輕地揉捏著自己那對不算豐滿但卻十分挺翹的乳房。指腹在微微
發硬的乳頭上打著圈，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讓我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我沉浸在這種自己帶給自己的、隱秘而罪惡的快感中，腦子裡一片空白，只
剩下不斷被放大的感官刺激。
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而輕輕地扭動著，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也不自覺地摩擦
著，帶動著床單發出一陣細微的「沙沙」聲。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股浪潮吞沒，即將攀上那令人目眩神迷的頂峰時，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打破了所有寧靜的吵鬧聲。
「張偉！你看看你做的這叫什麼菜？！小儀都來了，你就不能做點像樣的嗎？！」
是姐姐蘇琳的聲音，充滿了刻薄的怒火和毫不掩飾的鄙夷「拜託你至少給我
把家事做好！不然就滾出去找工作！」
我的身體猛地一僵，所有的情慾和快感在這一瞬間被驚恐和尷尬沖刷得一干
二淨。我的手指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從腿間抽離，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
「我……我有在努力了！我一直都在找工作……」
姐夫張偉那懦弱而沙啞的辯解聲緊接著響起，聽起來是那麼的無力。
「努力？努力就是整天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嗎？身為一個男人，你不覺得丟臉
麼？！」
姐姐的聲音愈發尖利，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戳向姐夫那僅存的一
點點自尊。
「砰！」
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宣告了這場爭吵的結束。
我呆呆地趴在床上，身體還保持著剛才那個羞恥的姿勢，但那股焚身的慾望
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溼黏和冰冷的空虛。門外的吵架聲像
一盆冷水，將我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我從床上慢慢地坐了起來，身上那件粉色的吊帶睡裙因為剛才的動作而皺巴
巴地扭曲著，細細的肩帶滑落了一邊，露出了圓潤的肩頭和大片白皙的肌膚。我
拉過被子，將自己狼狽的身體裹住，心裡一陣煩躁。
［又在吵架了麼？］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螢幕上顯示著「２３：４８」。
都快十二點了，還在為這種事情爭吵。
我能理解姐姐工作壓力大，看不起失業在家的姐夫，可是…
就算他是我姐姐，這樣對待姐夫，也真的有點太過分了。姐夫他，其實也很
可憐吧……
我心裡亂糟糟的，想著明天是週末，不用去學校，要不然找個機會跟姐夫聊
聊天吧？或許我能安慰他一下？雖然我知道自己可能什麼也做不了，但總比眼睜
睜地看著這個家裡的氣氛越來越糟糕要好。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爭吵，也或許是因為情慾被強行中斷後的疲憊，我再也沒
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情。我關掉床頭燈，將自己整個人都縮排被子裡，腦子裡渾渾
噩噩的，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的睡眠一向都比較深，一旦睡著了，就算打雷也很難被吵醒。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沉入夢鄉之後，在我那個自以為安全的小小世界裡，
正發生著我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
大概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我房間的門鎖，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咔噠」聲，
然後被悄無聲息地擰開了。一道肥碩的、黑漆漆的影子，像幽靈一樣，從門縫裡
擠了進來，然後又輕手輕腳地將門重新關好。
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的月光，勉強勾勒出傢俱的輪廓。
那個黑影在黑暗中站立了片刻，似乎在適應著光線，然後，他邁著幾乎聽不到聲
音的腳步，一步一步地，朝著我的床邊走來。
濃重的、帶著菸草和汗臭的男性氣息，在安靜的空氣中瀰漫開來。
黑影在我的床邊停下，他那雙在黑暗中閃爍著渾濁光芒的眼睛，貪婪地注視
著我在被子下隆起的、嬌小的身體輪廓。
我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而綿長，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無意識的、甜美的微笑，
對即將到來的侵犯毫無察覺。
一隻油膩而粗糙的大手，緩緩地伸向了我的被子。那隻手因為常年勞作而布
滿了老繭，指甲縫裡還殘留著黑色的汙垢。
它小心翼翼地捏住了被子的一角，然後，用一種極其緩慢而輕柔的動作，一
點一點地，將它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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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蘇琳今年三十歲，是一家外企的部門經理，人長得漂亮，身材也保
持得極好，前凸後翹，走在路上回頭率很高。而我的姐夫張偉，就和姐姐形成了
鮮明的反差。
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當初那麼多人追的姐姐，為什麼最後會選擇嫁給這個
男人。
姐夫已經四十二歲了，比姐姐大了整整一輪。他個子不高，還不到一米七，
身材卻因為常年喝酒應酬而嚴重發福，一個圓滾滾的啤酒肚將他的襯衫撐得緊繃。
他的頭髮總是油膩膩地貼在頭皮上，臉上也總是泛著一層洗不掉的油光，笑
起來的時候，眼睛會眯成一條縫，配上他那稀疏的胡茬，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猥
瑣感。
更糟糕的是，姐夫最近因為生意失敗，公司倒閉，已經賦閒在家好幾個月了。
整個家的經濟重擔一下子全都壓在了姐姐一個人身上。每天，只有姐姐一個
人早出晚歸、辛苦上班，而姐夫則整天無所事事地待在家裡，不是看電視就是玩
手機，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那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成年，身體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我總
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特別敏感。
有時候走在路上，只是胸前的柔軟隨著走路的步伐輕輕晃動，與Ｔ恤的布料
產生一絲絲輕微的摩擦，就能讓我感覺全身一陣發軟，一股莫名的燥熱感會從小
腹深處升起，然後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甚至有時候，只是不小心被路人輕輕碰一下胳膊，我都會心跳加速，身體產
生一種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變化讓我感到有些困惑，又有些難以啟齒
的羞恥。
晚上，我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揹著雙肩包回到了姐姐家。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路燈在地上投下昏黃的光暈。我掏出鑰匙開啟門，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
「姐夫，我回來啦～」
我一邊換著拖鞋，一邊習慣性地朝著屋裡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姐夫張偉就端著一盤剛剛炒好的青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昏暗的燈光下，他顯得格外頹廢。好幾天沒刮的鬍子亂糟糟地長在下巴和嘴
唇周圍，眼窩深深地陷了下去，眼神空洞，沒有一點神采。
他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黃的白色背心，啤酒肚毫不遮掩地凸顯出來，油膩的
頭髮黏在額頭上，整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蒼老幾分。
「你回來啦？」
他看到我，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絲微弱的光亮「飯快煮好了哦。」
我知道，姐夫每天在這個時間點做飯，或多或少都是在等我和姐姐回來，想
大家能一起吃頓晚飯。
儘管他現在這副樣子讓人提不起好感，但這份心意，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我將書包放在玄關的櫃子上，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語氣輕快地說「呀～
有的時候不用等我啦，我自己隨便在外面吃點就好啦。姐姐呢？回來了嗎？」
「她今天回來的很早。」
姐夫說著，將菜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又轉身走回了廚房。
我走到餐桌旁，看到姐姐蘇琳正坐在那裡，低頭看著手機，臉上沒什麼表情。
她今天穿了一套幹練的職業套裝，白色的絲綢襯衫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露
出精緻的鎖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聽到我的聲音，她抬起頭，原本有些冷漠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但那笑容
卻不達眼底。
「小儀回來啦，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她對我招了招手。
其實，我隱約能感覺到姐姐心裡也有問題。自從姐夫失業之後，姐姐看他的
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充滿了不屑和厭煩。她很少再和姐夫好
好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冷言冷語，或者乾脆無視他的存在。這種冰冷的氣氛讓
整個家都變得壓抑起來。
但對於我來說，他們一個是我的親姐姐，一個是我的姐夫，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感覺對待他們其實都應該是一樣的。
我洗完手，在姐姐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姐夫很快又端了兩盤菜出來，一盤
紅燒魚，一盤番茄炒蛋，都是我喜歡吃的。他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然後有些侷促
地站在一旁，似乎在等著姐姐發話。
看到他那副樣子，我心裡有些不忍。我拉開身邊的椅子，對他笑著說「姐夫，
你也趕緊坐下來吃飯呀～」
姐夫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主動叫他。他看了看姐姐的臉色，見姐姐沒
什麼反應，這才小心翼翼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我們就這樣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我試圖找些話題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
「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呀？我看你都好晚才回家呢？」
我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放進碗裡，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沒想到，我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
姐姐冷笑了一聲，筷子在碗裡重重地戳了一下，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她甚
至沒有看我，而是將銳利如刀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姐夫，語氣裡充滿了毫不掩飾
的陰陽怪氣「呵，家裡有個廢物整天待著，誰想那麼早回家？看見就心煩。」
這句話一齣口，整個餐廳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我嘴裡的飯菜瞬間變得索然
無味，尷尬地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姐夫的身體明顯地僵硬了一下，他端著飯碗的手停在半空中，頭埋得更低了，
幾乎要戳進碗裡。我能看到他那肥碩的肩膀微微地顫抖著，一種難堪和屈辱的氣
氛將他整個人籠罩。
我心裡一陣難受。我能理解姐姐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但這樣當著我的面
毫不留情地羞辱自己的丈夫，實在太過分了。可是，我又能說什麼呢？這是他們
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一個寄人籬下的小姨子，根本沒有插嘴的資格。
只能低下頭，默默地扒著碗裡的飯，希望這頓令人窒息的晚餐能快點結束。
接下來，再也沒有人說話。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單調聲響，和姐姐那壓
抑著怒火的、粗重的呼吸聲。每一秒鐘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姐姐將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我吃飽了。」
姐姐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然後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她的臥室，並用力
地關上了門。
巨大的關門聲讓我的心臟都跟著顫了一下。
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姐夫兩個人。氣氛比剛才更加尷尬和壓抑。姐夫依然保
持著那個埋頭吃飯的姿勢，彷彿要把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我看著他那副頹喪的
樣子，心裡五味雜陳。
我快速地吃完了碗裡的最後幾口飯，然後站起身，小聲地說「姐夫，我…
…我也吃好了。」
姐夫沒有抬頭，只是從喉嚨裡發出一個模糊的「嗯」聲。
我端著自己的碗筷走進廚房，開啟水龍頭，用冷水沖洗著。冰涼的水流過我
的指尖，讓我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姐姐
和姐夫之間的矛盾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而我，就生活在這個炸彈的旁邊，
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洗完碗，我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將外面那個令人窒息的世
界隔絕開來。我靠在門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我從衣櫃裡拿出換洗的睡衣，走進了浴室。擰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
瀉而下，將我整個人包裹起來。我閉上眼睛，試圖用水聲來沖刷掉腦子裡那些亂
七八糟的情緒。
水汽很快在浴室裡瀰漫開來，模糊了鏡子，也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身體在
熱水的沖刷下，漸漸放鬆下來。那股熟悉的、莫名的燥熱感，又開始從身體深處
悄悄地升起。
我低下頭，看著水珠順著我胸前挺翹的曲線滑落。雙乳在水流的衝擊下微微
晃動著，頂端的兩點粉色乳頭變得格外敏感，甚至有些微微發脹。我鬼使神差地
伸出手，指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其中一邊的乳頭。
「嗯……」
一聲細微的、連我自己都幾乎聽不見的呻吟從喉嚨裡溢位。只是這麼輕輕一
碰，一股強烈的、如同電流般的快感就從那一點迅速傳遍了全身。我的雙腿一軟，
差點站立不穩。
我嚇了一跳，趕緊縮回了手。我的臉頰燙得驚人，心跳得像擂鼓一樣。
［我這是怎麼了？］我用力地搖了搖頭，想把這些奇怪的感覺都甩出腦外。
我快速地衝洗掉身上的泡沫，然後用浴巾胡亂地擦了擦身體，就逃也似地衝出了
浴室。
我穿上了一件粉色的吊帶睡裙，裙襬很短，只到大腿中部。細細的肩帶掛在
圓潤的肩膀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我沒有穿內衣，胸前那兩點敏感的蓓蕾在
薄薄的絲質睡裙下若隱若現。
回到房間，我將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軟的大床上。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床
頭燈，光線很暗，卻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我側過身，將臉埋在柔軟的枕
頭裡，腦子裡亂糟糟的。
餐桌上姐姐冰冷的眼神和刻薄的話語，姐夫那屈辱而頹喪的背影，還有剛才
在浴室裡，自己身體那奇怪而強烈的反應……
這一切都像一團亂麻，在我腦子裡糾纏不清。
我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睡裙因為我的動作而向
上捲起，露出了我光潔的大腿和同樣光潔無毛的私密地帶。
晚風從沒有關嚴的窗戶縫隙裡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輕輕拂過我裸露在外
的肌膚，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股燥熱感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快要被
點燃的火爐，血液在血管裡奔騰叫囂著，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渴望著什麼。我下
面的那個地方，也開始變得溼潤起來，一種空虛而瘙癢的感覺從最深處傳來，讓
我坐立難安。
我夾緊了雙腿，試圖用摩擦來緩解那股難耐的瘙癢。但這卻像是飲鴆止渴，
不僅沒有絲毫緩解，反而讓那股感覺變得更加強烈了。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起來。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感到一陣恐慌和羞恥。我
是一個女孩子，一個剛剛成年的學生，怎麼可以有這樣……這樣淫蕩的想法和感
覺？
我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試圖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但身體的本能卻像一
匹脫韁的野馬，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我的手，不知不覺地，順著平坦的小腹，緩緩地向下滑去，最終，停在了那
片神秘而溼潤的三角地帶……
我趴在柔軟的大床上，臉頰深深地埋在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枕頭裡，只露出一
雙因為情慾而變得水光瀲灩的眼睛。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將一切都籠罩在一層曖昧
的暖色調中，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我的身體像一根被拉到極致的弓弦，
緊繃而顫抖，那股從身體最深處湧出的燥熱感，已經徹底掌控了我的理智。
我的小穴已經溼得一塌糊塗，黏膩的淫水從那道緊閉的縫隙裡不斷地滲出，
將我那條薄薄的粉色真絲內褲濡溼了一大片，緊緊地貼在嬌嫩的皮膚上，勾勒出
那道誘人的「一線天」輪廓。
一種難以忍受的空虛和瘙癢感，如同無數只小螞蟻在我的身體裡啃噬著，讓
我幾乎要發瘋。
我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早已探進了寬鬆的睡裙下襬。纖細的手指隔著
那層溼透了的布料，輕輕地撫摸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指尖每一次劃過那顆已經
腫脹挺立的陰蒂，都會引得我全身一陣戰慄，一股酥麻的電流從尾椎骨直衝天靈
蓋。
「嗯……啊……」
我將臉埋得更深，試圖用枕頭的柔軟來吞噬掉那些即將衝破喉嚨的、羞恥的
呻吟。聲音雖然被壓抑得極低，卻依然帶著一絲甜膩的、令人臉紅心跳的顫音。
［我真的不應該在這裡做這種事情……這裡是姐姐家，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進
來…］理智在腦海裡發出微弱的抗議，但身體的本能卻早已將這點可憐的理智撕
得粉碎。
浴火焚身的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我的另一隻手也忍不住向上探去，隔著
睡裙的布料，輕輕地揉捏著自己那對不算豐滿但卻十分挺翹的乳房。指腹在微微
發硬的乳頭上打著圈，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讓我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我沉浸在這種自己帶給自己的、隱秘而罪惡的快感中，腦子裡一片空白，只
剩下不斷被放大的感官刺激。
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而輕輕地扭動著，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也不自覺地摩擦
著，帶動著床單發出一陣細微的「沙沙」聲。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股浪潮吞沒，即將攀上那令人目眩神迷的頂峰時，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打破了所有寧靜的吵鬧聲。
「張偉！你看看你做的這叫什麼菜？！小儀都來了，你就不能做點像樣的嗎？！」
是姐姐蘇琳的聲音，充滿了刻薄的怒火和毫不掩飾的鄙夷「拜託你至少給我
把家事做好！不然就滾出去找工作！」
我的身體猛地一僵，所有的情慾和快感在這一瞬間被驚恐和尷尬沖刷得一干
二淨。我的手指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從腿間抽離，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
「我……我有在努力了！我一直都在找工作……」
姐夫張偉那懦弱而沙啞的辯解聲緊接著響起，聽起來是那麼的無力。
「努力？努力就是整天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嗎？身為一個男人，你不覺得丟臉
麼？！」
姐姐的聲音愈發尖利，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戳向姐夫那僅存的一
點點自尊。
「砰！」
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宣告了這場爭吵的結束。
我呆呆地趴在床上，身體還保持著剛才那個羞恥的姿勢，但那股焚身的慾望
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溼黏和冰冷的空虛。門外的吵架聲像
一盆冷水，將我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我從床上慢慢地坐了起來，身上那件粉色的吊帶睡裙因為剛才的動作而皺巴
巴地扭曲著，細細的肩帶滑落了一邊，露出了圓潤的肩頭和大片白皙的肌膚。我
拉過被子，將自己狼狽的身體裹住，心裡一陣煩躁。
［又在吵架了麼？］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螢幕上顯示著「２３：４８」。
都快十二點了，還在為這種事情爭吵。
我能理解姐姐工作壓力大，看不起失業在家的姐夫，可是…
就算他是我姐姐，這樣對待姐夫，也真的有點太過分了。姐夫他，其實也很
可憐吧……
我心裡亂糟糟的，想著明天是週末，不用去學校，要不然找個機會跟姐夫聊
聊天吧？或許我能安慰他一下？雖然我知道自己可能什麼也做不了，但總比眼睜
睜地看著這個家裡的氣氛越來越糟糕要好。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爭吵，也或許是因為情慾被強行中斷後的疲憊，我再也沒
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情。我關掉床頭燈，將自己整個人都縮排被子裡，腦子裡渾渾
噩噩的，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的睡眠一向都比較深，一旦睡著了，就算打雷也很難被吵醒。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沉入夢鄉之後，在我那個自以為安全的小小世界裡，
正發生著我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
大概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我房間的門鎖，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咔噠」聲，
然後被悄無聲息地擰開了。一道肥碩的、黑漆漆的影子，像幽靈一樣，從門縫裡
擠了進來，然後又輕手輕腳地將門重新關好。
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的月光，勉強勾勒出傢俱的輪廓。
那個黑影在黑暗中站立了片刻，似乎在適應著光線，然後，他邁著幾乎聽不到聲
音的腳步，一步一步地，朝著我的床邊走來。
濃重的、帶著菸草和汗臭的男性氣息，在安靜的空氣中瀰漫開來。
黑影在我的床邊停下，他那雙在黑暗中閃爍著渾濁光芒的眼睛，貪婪地注視
著我在被子下隆起的、嬌小的身體輪廓。
我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而綿長，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無意識的、甜美的微笑，
對即將到來的侵犯毫無察覺。
一隻油膩而粗糙的大手，緩緩地伸向了我的被子。那隻手因為常年勞作而布
滿了老繭，指甲縫裡還殘留著黑色的汙垢。
它小心翼翼地捏住了被子的一角，然後，用一種極其緩慢而輕柔的動作，一
點一點地，將它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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