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鎮壓諸天仙子】(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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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3

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呃…祝你生日快樂——”他聲音低沉,哼著為她準備的歌謠。

  蘇清寒看著那支玉簪,再看看眼前為她準備這一切的男子,十年來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巨大的幸福與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楚交織在一起,讓她眼眶瞬間溼潤。

  她低下頭,聲音帶著哽咽:“月郎……謝謝你,這十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穆月拿起玉簪,小心地為她簪在髮間。玉簪與她清雅的氣質相得益彰。

  她抬起頭,淚中帶笑,倚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彷彿要將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她在他耳邊,用帶著無盡眷戀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悵惘的聲音,輕輕說道:

  “月郎,我真希望……能永遠這樣陪著你,看你看過的風景,走你走過的路……直到……地老天荒。”

  穆月擁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和那份毫無保留的依賴。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將所有的複雜心緒都掩藏在眸底深處,只化作一句承諾:

  “好,寒兒,我們會的。”

  第三十六章:隱韶華

  穆月與蘇清寒彷彿真正成了這水墨畫中的人物,忘卻了霜華城的冰雪,也刻意忽略了潛藏在歲月深處的暗礁。

  那日生辰之後,他們的關係愈發親密無間,蘇清寒徹底褪去了最後一絲矜持,會在清晨為他細細梳理長髮,笨拙地嘗試為他束起…

  會在品嚐到某樣新奇點心時,眼眸彎彎地直接遞到他唇邊…

  會在夜泊某處靜謐河灣時,靠在他懷裡,指著天上的星河,軟軟地喚著“月郎”,說著些天真又滿是情意的傻話。

  穆月感受著這一切,他陪著她去聽最地道的澤中小曲、去看最熱鬧的廟會…甚至在一次民間舉辦的、無關靈力的龍舟賽上,他隱在人群中,為她下注的那一隊暗暗提了口氣。

  當那支龍舟險險奪冠時,蘇清寒高興得像個小女孩,抓著他的手臂雀躍不已。

  “啊啊啊啊啊!贏了月郎!!贏了!!!玄伯!!我們壓贏了!!耶!!!”

  “哎喲喲!小姐!您慢些!您慢些!哎呀!”玄天老祖雙手舉在蘇清寒身後,無奈地搖頭笑了笑,這麼多年,他也早就把這位凡人女子視為一同守護的物件。

  穆月看著她純粹的笑顏,只覺得體內那乖戾的魔種都似乎被這笑容熨帖得平和了許多。

  一日午後,驟雨初歇——

  蘇清寒在客棧臨水的軒窗邊做著女紅,那是一方她繡了許久的帕子,上面是並蒂蓮與交頸鴛鴦,寓意不言而喻。陽光透過溼漉漉的窗格,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穆月坐在她對面,手裡拿著一卷書,目光卻並未落在書頁上,而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低垂著眼睫,神情專注,側臉在光暈中柔和得不可思議,四十年的歲月未曾在她臉上留下任何風霜,琉璃給的這駐顏丹的效果完美得近乎殘忍。

  可就在這時,一陣微風拂過,掀動了她額前的幾縷碎髮,或許是光線角度的緣故,穆月瞳孔驟然一縮——

  在那一片烏黑濃密的髮絲間,他極其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極其細微的…銀白。

  那不是反光,那是一根白髮。

  極其突兀地,混在她依舊如瀑的青絲之中,刺眼得讓他心臟猛地一窒。

  握著書卷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那根白髮,像一根冰冷的針,瞬間刺破了他不肯醒來的夢境泡沫。

  提醒著他一個他一直刻意忽略、不願面對的事實——駐顏丹,只能鎖住容顏,卻鎖不住凡人命定的壽元,鎖不住生命本源不可逆轉的流逝。

  她依舊年輕貌美,但她的身體內部,屬於凡人的生命之火,正在按照自然的規律,緩慢而堅定地走向衰微。四十年華,對於修士而言不過彈指一瞬,對於凡人女子,卻已是走到了人生中途。

  蘇清寒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凝視,抬起頭,對他溫柔一笑:“怎麼~可是我臉上沾了東西?”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動作自然,對自己髮間那細微的變化毫無所覺。

  穆月迅速垂下眼瞼:“沒什麼,只是覺得……你今天格外好看。”

  蘇清寒臉上飛起紅霞,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手中的刺繡,嘴角卻噙著甜蜜的笑意。

  可她越是這般毫無防備的幸福模樣,穆月心中那股無名的焦躁與恐慌就越是洶湧。

  他幾乎要控制不住,想立刻將她擁入懷中,想不顧一切地將靈力灌入她體內,為她強行續命,哪怕只能延壽五十年…一百年……

  但他做不到,先不說這個對自己是否會有反噬。

  強行逆天改命是會對凡人軀體造成巨大負荷和未知風險…

  更重要的是,他怕。

  一旦他動用超出凡人的力量,這個他小心翼翼守護了十年的夢境,這個她賴以生存的、平凡而溫暖的世界,便會瞬間崩塌。

  他不敢想象,當她得知自己傾心相待的“月郎”,實則是一個雙手沾滿血腥、各種掠奪仙子的魔頭時,她眼中會是怎樣的驚駭與絕望…

  他貪戀的,不正是她眼中這份毫無雜質的信任與愛戀嗎?

  “宗…宗主…”玄天老祖的聲音透過神識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您的心緒……波動甚大…”他一直遠遠守護,自然察覺到了穆月那一瞬間幾乎失控的情緒。

  穆月沒有回應,只是將手中的書卷攥得更緊。他看著窗外恢復平靜的河面,水光瀲灩,倒映著藍天白雲,一如往昔。可他心中,卻已掀起了狂風巨浪。

  蘇清寒繡完了最後一針,滿意地拿起帕子看了看,然後起身,走到他身邊,將帕子輕輕塞進他的衣襟裡。

  “來,給你…”她聲音輕柔,帶著一絲羞澀。

  “可不許弄丟了,我生氣起來可不好惹!”

  穆月低頭,看著懷中那方繡著纏綿圖案的絲帕,絲線的溫度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指尖暖意。

  他伸出手,將她輕輕攬入懷中。

  “不會丟。”

  “永遠不會。”

  蘇清寒安心地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只覺得這便是世間最大的安穩。

  她看不見他眼中深沉的痛楚與掙扎,也感受不到他體內那因情緒劇烈波動而再次開始隱隱躁動的魔種。

  玄天老祖在遠處暗自嘆息,他看得分明,那根白髮,如同一聲喪鐘,提前在宗主心中敲響了。

  第三十七章:也信美人終作土 只堪幽夢太匆匆

  時光,是最公正,也最殘忍的尺子。

  第二個十年——蘇清寒五十歲。

  他們最終還是回到了霜華城,回到了那條覆雪的巷子,回到了“禾月齋”。

  這裡是一切開始的地方,彷彿也只有這裡,才能承載他們這漫長而短暫的夢境。

  歲月似乎格外厚待這對璧人,在街坊鄰里模糊的記憶裡,這對幾十年前搬來的、恩愛的穆先生和蘇娘子…模樣似乎就沒怎麼變過。

  只是穆先生的眼神,一年比一年沉鬱,而蘇娘子,雖容顏依舊,那滿頭的青絲,不知從何時起,竟已盡數化作了如雪的白髮。

  第三個十年——蘇清寒六十歲。

  他們依舊如熱戀中的男女。穆月會陪她在院中那棵老梅樹下品茗,聽她絮絮叨叨說著街巷趣聞,或是回憶他們遊歷過的名山大川。

  她說話時,眼眸依舊清亮,只是偶爾,會對著水中自己那依舊年輕、卻頂著一頭銀髮的倒影,愣怔片刻。

  穆月看在眼裡,心中的恐慌如野草瘋長。

  他開始第一次,在她熟睡後,顫抖地引動自身一絲最本源的精元,混合著溫和的靈藥,悄無聲息地渡入她體內,為她強行續接那即將枯竭的生機。過程極其兇險,他耗損巨大,臉色蒼白了數日,魔種也因此躁動不安。

  玄天老祖跪地苦勸,言此乃逆天而行,於小姐之凡胎亦是負擔啊!!

  穆月只是沉默,然後說:“玄老…我…不能看著她走。”

  第四個十年——蘇清寒七十歲。

  她的行動開始變得遲緩,不再能長時間站立作畫,更多時候是靠在躺椅上,蓋著厚厚的毯子,看著穆月為她打理齋中事務。

  她的白髮如銀瀑,襯得那張毫無皺紋的臉,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詭異的美。

  穆月續命的次數越來越多,代價也越來越大。他開始需要耗費更多的時間來壓制因損耗而反噬的魔種,眉宇間的疲憊與戾氣日益深重。

  蘇清寒有時會輕輕撫平他緊蹙的眉頭,擔憂地問:“月郎,你是不是累了?”他只是搖頭,將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試圖捂熱。

  第五個十年——蘇清寒八十歲。

  她大部分時間需要臥床靜養,精神也大不如前。但她依舊堅持每日讓穆月扶她到窗邊坐一會兒,看看外面的雪,或者聽聽巷子裡的叫賣聲。

  她開始頻繁地回憶過去,回憶他們初遇的那個雪天,回憶雲夢大澤的流螢,回憶他們走過的每一個地方。

  “月郎,我們哪都去過了呢…真好……”她滿足地嘆息,眼神卻漸漸變得渾濁。

  穆月幾乎是以命換命地維繫著她的生命,他的修為因此停滯不前,甚至隱隱有跌落的風險,周身的氣息也因魔種與續命行為的衝突而變得極不穩定。

  玄天老祖已是滿心絕望,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宗主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第六個十年——蘇清寒九十歲。

  她的身體,已經到了真正的強弩之末,縱然有穆月逆天改命,以無數天材地寶和自身本源強行吊著一口氣,但這具凡人的軀殼,已然走到了油盡燈枯的盡頭。她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常常昏睡終日。

  這一日,窗外又下起了大雪,鵝毛般紛紛揚揚,覆蓋了整個世界,彷彿與六十多年前他們初遇的那一天,一模一樣。

  穆月坐在床榻邊,握著蘇清寒那清瘦的手。

  她的手冰冷得幾乎沒有溫度,他就這樣坐著,一動不動,如同一座正在風化的石雕。

  他的容顏依舊年輕俊朗,只是那雙眼睛裡,早已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無邊無際的荒蕪與疲憊。這數十年的逆天而行,幾乎耗盡了他的一切。

  突然,他掌中那隻冰冷的手,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

  穆月猛地低頭。

  蘇清寒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異常清明,甚至帶著一種看透一切的澄澈與平靜。

  她望著他,望著這個陪伴了她一生,容顏未改,卻為她付出了無法想象代價的男子。

  她吃力地抬起另一隻手,顫抖著,想要觸控他依舊年輕的臉龐。

  穆月連忙俯下身,將臉湊近她的手。

  她的指尖冰涼,輕輕劃過他的眉骨,帶著無盡的眷戀與……深深的憐惜。

  她的指尖冰涼,輕輕劃過他的眉骨,帶著無盡的眷戀與……深深的憐惜。

  “月…月郎……”

  她的聲音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卻清晰地傳入他耳中。

  “我在…寒兒…我…”穆月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緊緊握住她的手。

  蘇清寒就這樣看著他,看了很久很久,彷彿要將他的模樣,刻入靈魂的最深處,帶去下一個輪迴。

  然後,她笑了。那笑容,如同雪地中最後一點微光,脆弱,卻帶著釋然與圓滿。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斷斷續續,卻字字清晰地說道:

  “月郎……謝謝你……陪我……這一程……”

  “江南的煙雨……塞北的風雪……我都…都看過了……和你一起……真好…真好……”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開始渙散,卻依舊努力聚焦在他臉上,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溫柔與懇求:

  “但……但不要再…為我……這樣下去了……”

  穆月的聲音開始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和慌亂,他緊緊攥著蘇清寒的手,語無倫次,彷彿要將埋藏了一生的秘密盡數傾倒出來,只為換取一絲渺茫的希望:

  “沒…沒事的…我在的寒兒…你…你聽我說…我和你說…其實…我不是普通人!!”

  “我是…我是奪仙宗的宗主!奪仙宗,你知道嗎??外面…外面傳的很厲害…就是那個…那個很厲害的有四個渡劫期的宗門!玄……玄老就是其中一個!雖然…雖然他沒有另外那三個厲害…但…對!對了……”

  “我身邊…我身邊還有修為更加通天的修士!她們…她們一定有辦法!清子…月兒…琉璃…夢瑤…鸞鳳…她們一定能救你!!”

  “寒兒你別怕,我在…你…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

  穆月慌慌張張地想要將她抱起,動作卻因為極致的恐懼而顯得笨拙無力。

  蘇清寒看著他這般失措的模樣,那雙已然開始黯淡的眸子裡,非但沒有驚詫,反而漾開了一絲極其溫柔、帶著憐惜的笑意。

  她微微搖了搖頭,聲音輕得如同耳語,卻清晰地打斷了他:

  “多少年了…從沒看到…你這麼慌張的模樣……”

  她喘息了一下,積蓄著最後一點力氣,目光愛憐地描摹著他焦急的眉眼,緩緩地,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平靜,說道:

  “傻瓜…你…你以為我…我真不知道嗎…?”

  穆月的動作猛地僵住,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

  蘇清寒的嘴角努力維持著那抹令他心碎的笑容,繼續說道:

  “哪有人…活了這麼久…都不老的…真是的…傻…傻…瓜…”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她早就知道他不是凡人,知道他有通天徹地之能。

  可她從未點破,從未索求,只是安靜地、用力地,陪他做著這一場長達數十年的、凡俗夫妻的夢。

  她用她凡人的智慧,守護著他小心翼翼維持的幻境,也守護著自己內心那份純粹的愛戀。

  淚水,終於不受控制地從穆月眼中滾落,滴在她蒼白的手背上,灼熱而冰涼。

  蘇清寒感受到那滴淚,眼中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卻依舊笑著,那笑容裡帶著無盡的滿足,卻也有揮之不去的遺憾。

  “但…但我好想…我真的好想…”

  “好想…再和你去看一次…你…曾經和我說過的…那真正的煙雨江…江南啊…”

  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眼神開始望向虛空,彷彿一同去到他所說過的,能與她攜手同遊的、煙雨朦朧的江南。

  “可…可我…有點累了…月郎……”

  她的目光最後回到他臉上,凝聚了此生最後的溫柔與光亮,一字一句,清晰地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不過…這一生……有你…我……我真的…很開…心…”

  話音落下,她眼中最後的光彩如同風中殘燭,輕輕搖曳了一下,徹底熄滅了。

  那抹溫柔的笑容,凝固在她依舊年輕、卻已失去所有生機的臉龐上。

  她握著他的手,徹底鬆開了。

  穆月僵在原地,所有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裡。

  他沒有嘶吼,沒有痛哭,只是呆呆地看著她。

  他感覺不到心跳,感覺不到呼吸,只剩下一種無邊無際的、冰冷的空洞,將他整個人徹底吞噬。

  他就這樣抱著她,坐了許久許久,直到窗外的雪光將房間映得一片慘白。

  然後,他動了——

  他極其輕柔地,如同對待世間最珍貴的易碎品,用溫暖的錦被將她仔細包裹好,然後穩穩地抱在懷中,站起身。

  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沒有看一眼守在外間、早已跪伏在地,老淚縱橫的玄天老祖。

  他只是抱著她,一步步走出禾月齋,走入那漫天紛飛的大雪之中。

  他沒有動用任何法力,只是像一個最普通的、失去摯愛的凡人,一步一步,走得緩慢而堅定。

  風雪撲打在他臉上,與他無聲流淌的淚水混合,冰冷刺骨。

  他要帶她回家。

  回她魂牽夢縈的江南。

  …………

  雲夢大澤,依舊是那個他們定情的地方。穆月找到了澤心一處最為寧靜、風景絕佳的小島。島上煙霞樹環繞,四季花開,正對著波光浩渺的湖面,遠山如黛。

  他親手,一捧土,一捧土地,在那裡挖了一個墓穴。動作緩慢,莊重,彷彿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他將包裹著她的錦被,連同她生前最愛的幾卷書、那方繡著並蒂蓮的帕子、以及他送她的那支玉簪,一起輕輕放了進去。

  然後,他再次親手,將泥土掩上,壘起一座小小的墳。

  他尋來一塊最潔白的暖玉,以指為筆,靈力為刻,在那玉石之上,一筆一劃,鐫刻下幾個字:

  愛妻

  蘇清寒

  之墓

  沒有冠冕堂皇的稱號,沒有驚天動地的生平,只有最樸素,也最沉重的兩個字——愛妻。

  他將玉碑立在墳前,靜靜地站在那裡。風雪無法靠近這小島分毫,只有溫柔的煙霞霧氣繚繞四周,恍若她從未離去。

  他哭了,哭的很大聲,只是在那墓前,沒有任何言語,就是在哭。

  腦海中,是她最後的話語,是她溫柔的笑容,是六十年來點點滴滴的相伴,是江南的煙雨,是塞北的風雪,是她說“好想再看一次江南煙雨”時,那帶著遺憾的眸光……

  所有的溫情與甜蜜,所有的掙扎與不捨,最終都化為了一句刻骨銘心的讖語,在他悲痛的心海中反覆迴響,字字泣血:

  也信美人終作土,只堪幽夢太匆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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