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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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悶熱的八月午後,空氣幾乎黏稠如膠,一絲風也沒有,連呼吸都成了煎熬。他如幽影般佇立門邊,凝視著裡屋的人。踏進外間的瞬間,溼熱的氣息驟然退散,空調的冷風帶著絲絲甜潤,像冰涼的手輕撫過皮膚,也撫平了他心頭的躁意。

  又夢見了嗎?這似乎是夢;或者,還是去年的重現?

  半夢半醒的朦朧間,八月的氤氳熱氣,自記憶縫隙滲出。夢裡空氣凝滯如沼,停車場的悶熱蒸騰,陽光在柏油路面折射出刺眼的暈光,宛若水面、浮夢倒影,一時難辨是現實亦或幻境。長廊上,腳下水泥地隱隱滾燙,卻又竄起一絲莫名的涼意,夢境與清醒的界線模糊,難道一時充滿著矛盾觸感?

  這裡原是舊時租借地,一幢逾百年的老酒店。從昔日倫都風格的華麗,改造成現代職工宿舍。偏僻到如被世界遺忘的角落。曾是航海人落腳的驛站,如今大廳空蕩如老博物館,處處透著蒸氣時代的歷史餘韻。走往住房區,狹窄的走道令通風不良的氣息盤桓不去,青石牆角、陳舊裝潢的黴味與潮氣交纏,淡淡的陳腐氣味像時間殘留的呼吸,交織成一幅歲月斑駁的畫卷。

  相連通的一列房間,多半的門扉半掩,從縫隙透出微弱光芒。幽深處彷佛藏匿時空的斷章,像似老電影裡穿過時光隧道的歷史長廊,仿若再往前一步,便即倒溯回往昔(致敬Somewhere in Time)。昔日海員的居所,經萬榮國際酒店的改造,設施經重新規劃後,提供長途司機下榻。

  這老兩層的建築,像一個被時間封存的氣泡,靜謐到令人疑心自己是否真正醒轉。夢境的邊界漸漸模糊,溢流間彷佛還能捕捉司機們深夜的低語,或長廊上行李箱輪子滾動的悶響,迴盪在空氣中如幽靈的呢喃。

  白日里,留宿司機寥寥無幾,有些因帶團客人的行程滯留市內,順應著歇息或外出閒逛。大多數司機則在半夜抵達,短暫休憩後,又於晨曦顯露前悄然離去,奔赴下一段旅途。

  此際,宿舍空蕩蕩的,長廊靜得能聽見心跳,卻又隱約傳來不真實的喧囂;共享浴室的洗漱聲,水龍頭斷續的滴答,或晾衣繩上衣物晃盪地“啪啪”輕響。

  偶爾,一兩道人影在長廊盡頭閃逝,步伐匆促,夾帶肥皂的清香或拎飯盒飄香的馥郁,那些味道宛如也被悶熱的空氣拽住,遲遲不散。感官的片段不斷湧現,漸漸在夢境中交錯,既熟悉又陌生。

  推開門扇,空調低鳴,涼意撲面而來,卻裹挾一種不屬現實的柔軟。房內的陳設簡樸,一套沙發和一盞昏黃的檯燈崁入在隔間壁櫃上。在此處,外頭的聲響仍隱約可聞,越往裡間卻逐漸淡去,如退潮的海水,只留下記憶的泡沫,輕輕浮沉。

  彷佛時間本身,也在此刻停滯。

……

  鄭自才是一個通緝犯,偶然發現此處管制鬆散可暫時藏身,於是藉機混進宿舍房內休息。白日里,他不必像司機們一樣趕行程,暗自享用疏鬆的設施。

  這上午,他提著臉盆去浴間洗個澡,出來毛巾隨意搭掛肩上,赤著上身走回房。天氣太熱,空氣熾著消毒水與舊木頭的氣味。腳上的拖鞋還是擱放在鞋櫃上免費給住客取用的。全身只穿一條褪色的平角短褲衩,步子悠悠閒閒,閒散的一幕,全無侵入客房的那份心虛,一副魔都老爺們的夏日特色。

  快到房門口時,他忽然停住腳步。房門虛掩,裡頭傳出奇怪的細碎聲響。

  “不對…出門時明明關得嚴嚴實實……”

……

  起初,他以為是誰在屋裡躲懶,可屏住呼吸,細細傾聽…,不對。聲響明明是女人顫抖的聲音,傳到外間顯示女人在那方面極致壓抑著。

  “我們…的事…不能…傳出去,我…沒臉活了……嗚嗚……”

  話音未落,內間傳來重物傾倒的聲響,先是一聲“哐啷”的碰撞,像重物撞翻;接著是女子低抑的嗚咽,斷斷續續,帶著掙扎卻又無力。疑似布帛被拉扯的聲音,隨後傳出的聲音像是被什麼壓制,顫抖、支離破碎。

  “老…盧,別……求你……”女子聲音細細顫顫,聽得人心裡心猿意馬。

  接著傳來男人低沉急躁的喝聲:“行了!都這樣了,還裝清高?快點,別磨磨蹭蹭!”

  向牆縫瞄去,只見兩人未著寸縷的模樣,顯然正偷偷摸摸進行一場見不得人的男女歡愛,而這個誘人少婦明顯未有多少偷食的經驗。婦人被動的矜持,讓男人征服的慾望愈發強烈,一派撩人春色。

  男人的沙啞聲音持續在房間迴盪。

  “小浪蹄子!這麼不禁操,還是小魏平時捨不得用?”低沉粗暴。

  這聲音彷佛像,一道回漩在她耳中炸響。那瞬間睜開惺忪的眼睛,猝然對上躺在她一邊、一絲不掛的老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裡滿是得逞的快意。若熟識商界的人在場,即能敏銳認出;此人是東企王總的貼身機要司機,兼總務主任與保衛科組長的盧主任。這猥瑣老人,隨侍王總混跡多年,姿態實在不堪,卻偏偏像只瘟神似的顯眼,叫人想忽視也難。

  他用盡心思,不擇手段,終得逞所願,寢取了美人妻。硬生生侵入同事人妻的世界時,這份渴求並未消退,反而愈發熾烈。她的掙扎、她的抗拒,在男人眼中只是一種誘惑,更加瘋狂地想要掌控這女人的全部;不只身體,還有她的心靈。老人凝視著她眼中的驚恐與無奈,卻將其誤讀為隱忍的臣服,助長他心裡湧起更加扭曲的滿足感。渴望聽到她的喘息,沉醉於她的顫抖,彷佛一切皆是對他的認可,全是他勝利的象徵。

  男人和女子天生不一樣,尋常女人是不想被太多男子親近的;然而男人恰恰相反,他們天生肆意更迷戀於嘗試不同的女子。

  女人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眼中都像戰場搶奪的戰利品。她那顫抖、冷清卻又充滿羞恥的呼吸,這般叫人憐惜的嬌媚,在那雙陰冷的眼裡,那哀羞更能令人產生別樣的情愫,進一步點燃男人瘋狂的渴望。現在佔據了主動,已不再是單純被吸引,像是被近乎病態的佔有慾逼迫著,想要探索、想要銘刻,把她徹底吞沒於自己的世界,以圖讓她烙下自己的印記。便能將她牢牢綁縛在自己的掌控中。

  如此沉默不是順從,而是無聲地哭喊;她的眼淚不是軟弱,而是將靈魂一寸寸剝落的哀鳴。但這愁容卻沒讓他退縮,反而引發他更深的執念。這痛苦被他誤認成獻祭般的屈服、亦或是依戀。越是沉溺,便讓她越是窒息。前所未有的慾望更加狂妄,妄圖她純淨的靈魂為他而顫抖。

  可想而知,接著他就把全部的精力與苦力活都投入到了對人妻的蹂躪。房間內除了搖床的“吱呀”聲,肉體“啪啪”的合擊聲連續不斷,連肉對肉的碰撞下隨著快感逐漸加劇,肉壺裡的“咕嘰”“咕嘰”聲音,淫淫靡靡。

  如魔鬼般的幻想纏繞著他,老盧沉溺於將她拖入一個無可逃脫的囚籠。他的手,每一次觸碰,都如冷冽的鎖鏈,帶著偏執的力道,殘酷而無情。這種病態的期待一點點拖垮她的意志。老人志得意滿地幻想,她的心會因屈服而動搖,甚至在某一刻,對他生出依賴。宛如掠奪靈魂般的詛咒,讓她感覺自己正在一寸寸消散,墜入無盡深淵。

  然而,縱使他再瘋狂地索取,那飢渴依舊無法填滿。每次佔有,換來的不是滿足,是更深的空洞,像是被無盡的空虛螺旋深深地吞噬捲走。他的慾望像深淵,愈加擴張,愈加吞噬。他甚至妄想拆解她的一切,不僅要她的身體,還要她的靈魂、思想與情感都染上屬於他的色彩。這份貪婪永遠無法滿足,驅使得他一次次去強行掠奪,卻換回更深的虛無。遑論他那自身無法滿足的靈魂,全然沉溺於征服成功的幻象中,卻不知早被自己的慾望吞噬,困死在自己編織的深淵裡。

  晌午,烈日高懸,後巷內林蔭稀疏,掩去一室春光。

  項月還復了一點意識,卻怎麼也生不出反抗力,劇烈、高強的交媾運動後,只覺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觸湧上心頭,既是覺得屈辱又另有別樣。自然容易疲累。正累得昏沉之際,驚覺到控制不了自己,多希望這只是一個夢魘般的惡夢而已,實際她卻強烈的感受到全身痠痛,彷佛被車輾過一般,不對呀!要知做夢多是無感覺的。

  這時,他的嘴靠近她耳邊私語,咫尺間細語帶來強烈的溼熱感:“好美呀,妳那不負責的老公不懂得好好珍惜,那讓老子來滿足妳。”說完,他眼裡飽含著沒發洩完的慾望,用右手兩指輕輕的捏夾她下巴,點起哀羞的玉顏,那長老繭子的手落在臉上,有些澀澀、粗糲感,讓她回縮一下。兩人四目相對下,在她背後肆虐的左手仍持續不知輕重掃蕩、搔動著。

  “我很好奇,小魏有看過妳這小騷貨浪蕩樣嗎?!”一句話連諷刺到兩人。

  楚楚可憐地哀悽下,她鬢髮一側滑落晶瑩淚珠。老盧當即快速的伸出手指揉撫摩挲著,輕鬆地將她的淚水拭去。其後便張開大嘴噙下她那微開的兩瓣紅唇,淺嘗到這般既明顯又生疏的不熟練感,倒讓他更加的刺激。

  就在老盧吻上她的同時,項月眼中的迷茫突然清醒過來,急切地別過頭,怯懦的說道:“不要了,這樣不好。”

  項月漂亮的眼睛,眸色複雜下羞赧地看了他一眼。

 “害什麼羞?現在我們都光著屁股,精漿已填滿妳的肉屄內。咱們間根本沒秘密可言了,妳就放開點,任我好好地多玩會兒。”

  兩人此刻已一絲不掛,老盧盯著眼前的美色,呼吸倏然一緊,空氣裡似乎有什麼在燃燒。那一刻,他再也抑止不住,撲了上去,忍不住將她緊緊摟著腰身,剩下急促的呼吸在空氣中纏繞。

  毫不猶豫便抱住她的頭,開始吐出舌頭在她嘴裡一下一下的捲動起來。強勢的老盧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退讓,感受著柔軟的觸感,滾燙的肌膚,種種的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經。

  一次次用著龜頭撞擊她的花心,房內一時只聽到“噗哧!”“噗哧!”“噗哧!”聲響不斷。

  漸漸地他愈插愈深,不知所措下她僵立著自己的雙臂,摟也不是、推也不是,怎麼放都不合適。只能假裝沒注意地搭在他的肩頭,承受男根的侵入與抽送帶給她的快感。

  因性交引發的快感,兩人早已崩斷內心中那根理智的弦,任由著慾望的本能,不斷的索取著。此時她的身上如有電流劃過,酥酥麻麻,也只能用嘴死死咬住指頭關節,不讓羞愧洩露於外,正因為正經的良家女人絕不會這般淫蕩。艱難地抱持著堅定地意志,堅忍地防止自己發出高亢的呻吟,她憋住氣一味地使勁壓抑住自己。

  然而老盧十分技巧性的抽插,陰道不斷地為身體送出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刺激著她每一根神經。如此高強的刺激,快感源源不絕,令她越感羞恥,嬌軀越是忍不住興奮,接連的高峰引發出更劇烈的熱火。身體也愈發滾燙,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時間嘴唇都咬白了,即便如此她仍堅決不肯發出呻吟。

  只靠意志力不讓自己失態,強力抑內心的聲音。然而潛移默化中,這股騷浪感也在增強轉化出一息一息的悶哼。將刺激變成愉悅,在大起大落的歡愉中,肉體的酥麻實欲幾乎要招架不住。這情形,勾起她神經狂跳不止,若再強烈幾回,都不知這被操幹到濱臨虛脫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住如此的舒服,想象不到她還能繼續堅挺多久。

  軟嫩溼潤的陰道居然不滿足地痙攣收縮。拉回時,大龜頭卡在穴口中完全被陰道套緊,退不出來。試圖將被包裹的龜頭抽出,只要幅度稍大,也是徒增快感加速擴散,不得已,他變動下身的挺送頻率,逐次放緩,直至肉棒停泊在她溼滑的美穴裡,不敢再有所動彈。那感覺彷佛被一團軟軟的溫暖褶肉給吞噬著,讓他收穫到無比的銷魂及從未有過的舒爽。

  隨脊柱一股股打著寒顫,強烈的快感引導膣道軟壁,將肉棒夾的堅挺且掙脫不得。項月如被迷醉一般,狂放地任慾念支配著自己,享受著緊縮的陰道中那團嫩肉的銷魂接觸。

  但是對情慾高漲的人妻來說這更是難於承受的。

  嬌嫩的陰道壁肉緊密地貼合著雞巴,像是一張小嘴兒含咬著,緊扭的箍擰效應讓他生出急切地渴求,迫不及待的搖晃起胯部,似要響應她一般,向上翻挺了一下,好讓肉棒更順暢的抽插。

  蜜穴裡一汪春水不斷翻騰湧動,這一刻嫩屄內立刻滑溜溜,屄裡已經有了液體,動作上就顯得不是那麼艱難,充足滑膩的感覺讓他能順利挺動起肉棒。猛地,一下接一下插進她那粉紅嬌豔的玉穴裡。

  再也顧不得心裡的七想八想,也顧不得羞澀,忍不住呻吟出聲。到此時,她都不知道,自己竟會發出如此淫靡的聲音。

  “妳的小騷屄真美,流出好多騷水,是不是想著被我操?這樣插的妳爽不爽呢?!”老盧口中汙言穢語的說著,下半身挺著腰身快速的狂飆抽插。

  “唔嗯嗯別…別說了…嗯…我不知…”聽著老盧滿嘴的汙語,她一邊粗重的喘息,一邊忍不住顫抖的撇掉這露骨的問題。

  肉眼可見的,一股一股的淫液從兩人交合處湧洩出來。女人吃力發出的吭哧聲和男人的喘息,交織出一幅淫蕩刺激的畫面。

  即使迷亂成這樣,讓她全然顧及不上出外界的狀況,她全身心應對著老盧粗暴的衝撞與侵犯,高亢的肉體歡悅在情緒釋放下,不時洩漏出哼哼嗯嗯的媚聲…

  “啊…嗯啊…啊……停…一會…我…嗯啊…已經…啊…沒有…嗯啊…沒力氣…嗯啊…別來…別來了…別來了…嗯…夠了…嗯嗯…啊…我要累…沒力氣了…啊~”她的呻吟斷斷續續,聲音顫抖中帶著一絲無力與哀求,卻又因快感而顯得支離破碎,難以自持。

  “看來小魏真的不行,這點強度我都還未全力發威,就讓妳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老盧話音裡摻著喘息,沙啞男聲裡帶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命令味,“翹起屁股,高一點,讓妳體會體會舒服的感覺!”

  乾癟的骻骨撞擊到她的屁股,她都會清吟一聲。兩人性器的結合處早已發出“噗哧,噗哧”響亮水聲,汙穢的白沫沾滿了老盧的陰囊和妙麗人妻誘人的陰唇、緊實的大腿內側。

  迷亂的喘息間,她差點脫口叫喊出在家時對小魏撒嬌中慣用的豔詞,然而幾句呢喃自語軟糯又模糊,話語內透著疲憊的嬌嗔:“嚶!要…死掉了…我要累死了。”

  嬌媚語氣輕吐,若即若離、似真似幻,隱隱流露出不帶煙火氣的清麗人妻平日裡對丈夫撒嬌時的親暱與依賴,柔情似水。與眼前放縱、輕浪形成了鮮明而矛盾的對比。

  老盧抬起頭,他的笑臉中帶著兩分眯眼,然而笑意卻不達眼底,讓人察覺不出他深藏的狡詐。

  “妳等一下出了這個門,誰會知道我是怎麼給妳整治的?“

  對於老盧的拐帶言詞,她只是象徵性的發出了兩聲“唔…唔…”的哼叫,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嚴格說來,懷孕前她與丈夫也才親熱不了幾次。生娃之後更是屈指可數,都不知她家正牌男人小魏是怎麼忍受得了的。拿到柳公的模板?

  其實,性意識淡薄的小夫妻都當這樣的互動狀況習以為常,甘之如飴,也算是另類的甜蜜。甚至都將彼此看做是老夫老妻,無所謂了。

  因今天的意外,在經過強烈的情慾洗禮;未來肉體上的沉淪或許便是上天為了考驗她而賜予的慈悲,也可能是更無情的懲罰。

  “以前不知道這滋味倒也罷了,現在嘗試過更好的,是不是發現妳家小魏不行啊?!”

  “別……別這樣……,求……求你別……”

  側後看去老男人肩背微彎,這副單薄身板下的雪白肌膚,顯得格外的醒目。少婦經過滋潤後愈是嬌羞萬般。此際,芳心既羞又怕,她苦悽悽地向男人哀求著,然而她也感到浙身體漸漸不屬於她自己了。

  感受到精關酥麻,似有要射的悸動,這花甲老頭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他用力將輕熟少婦對摺成垂直的角度,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直上直下,突然感到自己的大龜頭“噗”的一聲抵到了什麼,原來是龜頭插到了軟乎的花房口,一個機靈下,一股暖烘烘的濃液毫無保留地射入孕育後代的聖潔宮殿中。

  大龜頭一熱,一陣舒爽直透心底,老人猛一陣快抽,忍不住這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她的粉臀,接連一陣急速的抽插大約又插族十幾下,約莫連顫了十來秒鐘,陰唇口便即漫溢位幾道晶瑩透明的蜜液,迎來了再一次的性愛高潮。

  老人本欲安撫、欺瞞而號稱已死精的白濁,瘋狂的在她宮頸上噴射著,巨量的溫精往她身體裡傾瀉了足足一分鐘。男人嘛!想到能繁衍屬於自己的基因,傳承血脈,已不單是慾望了,不啻是最原始的衝動,心裡的一把火自是壓不住。濃厚的白漿與晶瑩的蜜液混合一起從私處湧淌出來。頓感到腹腔裡一陣溫熱,她立即摸著剛被虐創的蜜穴口,青蔥般的玉掌急搶要摀擋個嚴實,但也只能怪一雙小手不夠用,仍舊讓不少的液體噴湧出來……

  射精過後的老盧發出了一道呻吟,身心驟然地宣洩讓他感到十分美妙,如同被一張溫暖的手撫過。全身毛孔都張開了,肉體意識在蛻變浸淫著,一種奇異的快感不住擴散沖刷,四肢百骸都舒爽無比。

  又髒了一次!就當再死過一回吧,她在心裡如此安慰自己。身旁的男人見她未再有掙扎,撫摸著她的胴體,她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失了知覺一樣。那股男性迷之自豪的心裡都一致聯想到她已接受了現實。

  理由與謊言永遠都不會缺少,尤其在黑暗中,身在陰暗中,才更加放縱自己的心。

……

  鄭自才將滿身是汗的身體稍稍趨近,只為偷偷摸摸再多瞄一眼,被那美少婦的容顏恍了神,立即聽出,女子是昨晚讓他魂牽夢縈的女神,生活裡難見的秀氣人物。此刻她聲音裡全是恐懼。

  屋裡又響起一陣混亂,雙層床鬆動的床腳拖地時發出“吱嘎”作響,接著是一聲壓抑的低呼,像是被人用力壓住。

  鄭自才發出強烈的好奇心,見那老盧的好手段,眼底咬牙窺探著,心裡卻直贊著,老傢伙深闇“跳蚤效應”的妙用。一時看得眼熱,只覺心口被人捏住,跳得又快又亂“咚咚”狂跳。

  在完全弄清楚,裡面的狀況。

  要不要…

  鄭自才額頭冒汗,整個人僵在原地。

……

  他只是個通緝犯,身無分文,更無棲身之所,衝動下…就得棄“鋪蓋”走人。可要是裝沒聽見,這聲音……太誘人,如此他還算個男人嗎?

  屋裡,女子的哭聲更急:“求你別再逼我了……”

  “啪!”像是巴掌聲響起。老年人的聲音陰狠:“閉嘴!衣服都脫了,還給我裝!這次是最後一次,懂嗎?別再磨蹭了…”

  “你,你別這樣,我……求你別……”

  女子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哭腔。接著是床架磨擦地板的聲音,還有壓抑的喘息。

  房內傳來一陣急促的掙扎聲,“不要!啊~放開!”

  床架旁的桌几似乎被撞歪,水杯似乎摔倒在一旁。緊接著是厚重的呼吸聲,還有女子驚慌的喊叫。

  外間鄭自才握著臉盆的手,不覺得手心已經全是汗。

  甚至於聽到了“咕嗞…咕嗞…”擾動的水聲,頻率竟越來越響,女性陰道中保護下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老盧發現她的陰阜上陰毛的確比一般女子濃密,不只陰阜、陰唇兩邊也略有細毛生長,烏黑又柔亮。他抽出溼潺潺的手指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淫邪笑的說道。

  “沒想到公司裡第一美人,如此的外表清純、潔身自律,誰也想不到竟擁有如此濃密的黑森林。據說也只有那些性慾旺盛,天生淫娃蕩婦的下體才會這麼濃密!”

  而項月一直以來都接受著良好的家教,被禮教束縛,內心單純,人也愛乾淨;這也是生產後所萌生的,比平時茂盛些。但現在,這副樣子卻只能讓猥瑣老人更添情慾樂趣。

  剛生小孩的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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