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禁臠】(4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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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6

她領略到皇帝驚人的慾望後……真是插翅難逃了。

她實在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有這麼多花樣,這麼多手法,這麼多招式來淫弄她。

少女嬌嫩脆弱的身子根本經不起這麼劇烈的折騰,可她就算昏睡了,他竟然還能扶著她腰繼續發洩,就好像要將那根東西種進她身體裡似的。

她兩條腿被分別拉開,與兩側床柱的繩索相連,根本無法合攏。腿心間的那朵肉花徹底腫了,李呈雖然早晚為她上藥,可二人私處相抵,淋漓蜜水很快把藥性沖淡了。到後來她疼得不行了,他命人打水來,小心地為她擦洗,再上藥,然後又忍不住繼續弄她……

成婚後一整年,竟然都是這般荒淫度過。

他宮裡也沒別的侍妾,所有的慾望都發洩在她身上。

夜夜燭火高熾,燃至後半夜才熄滅。

她的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乳間和私處更是沒法看,總是佈滿歡愛的痕跡。

皇帝說:尋常人家的夫妻都是這麼過的。

曹靈很懷疑,卻又反駁不了什麼。

一年後,她遇喜了。

這一年,他手法溫柔許多,有時候也會停下動作,僅僅是抱著她,與她閒聊,一起猜測是兒是女,長得更像誰。

那時的他們,真是郎情妾意,纏綿悱惻。

孕七個月後,皇帝忍不住又開始動作激烈了。她費力招架,可到底身子骨嬌弱,做了幾日後,腹中常有墜墜感,嚇得皇帝不敢再弄,命太醫好生為她調理。

月份越大,胎象越是兇險。

分娩那日,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要死在產房裡。可聽到嬰兒洪亮的啼哭聲時,她咬破嘴唇逼自己活下去,她捨不得孩子,也捨不得呈哥。

琰兒自小由乳母餵養長大。

她的奶水……竟都給了皇帝。這人真是荒淫無度,與小兒爭口食!可當她低頭看著皇帝一臉沉迷地吮吸她的乳尖,喉間吞嚥她的乳汁時,竟也隨他去了。她也是愛著他的,他高興就好。

太醫說她生產時出血過多,內宮有損,每日有人送來進補湯藥。

確實,她分娩後,小腹依然隱隱作疼,想是傷得厲害。

她很想母親,母親還未見過琰兒。

她求皇帝讓她宣母親進宮。皇帝推脫說得過幾日。這幾日……正巧是皇權與軍權爭鬥最激烈時。將軍府不肯這麼早交出河道東兵力,將曹家細心培養的軍士送給新帝,還以為皇帝尚且稚嫩,可以周璇一番,不敢對將軍府動真格。

然而,李呈是鐵了心要收回將軍府的權勢,絕了外戚專權的路。

曹靈覺得奇怪,怎麼宣母親進宮這般困難,於是讓陪嫁婢女出宮時打聽打聽。

待婢女出宮,已是一個月後,彼時曹家起兵後已被王師鎮壓,曹家已遭滅門之災。

曹靈一直恨皇帝。

若他當年如實告知,她必然心向他,會勸勸父親從了君主的意志。

或許皇帝覺得,她說的話不能改變什麼,又或許,皇帝想將她從曹府造反一事中摘乾淨,從頭到尾將她矇在鼓裡。

更可氣的事,那人天天伏在她胸前討乳喝,背後竟是如此雷厲風行鐵血手腕的君主!

她覺得她一直以來都被騙了,被他的小意溫情,他的椒房專寵,他的炙熱愛意騙了。

她絕不會再為他生兒育女,此生也不願再給他一個真心的笑容。

一進宮門深似海,再回首已過半生。



(六十)試探



內務府接了太子指令,已經緊鑼密鼓開始籌備婚事用度,繡房和珠房是最忙的,一個忙著繡婚服,一個忙著打造頭冠金飾。

李琰先命珠房鍛造一對龍鳳金鐲來,作為定情之物。

那天,他帶著金鐲去主殿寢房,他的嬌嬌剛剛結束調教,回到塌上休息。

他憐愛地將人摟在懷裡,開啟錦盒給她看道:“這是孤給鶯鶯的定親禮。”

那是一對雕工精美的手鐲,一隻刻龍,一隻刻鳳,只有皇后、太子妃才有資格佩戴這樣的手鐲。

江鶯鶯卻是大驚失色,她腳上已經有一雙鐐銬,這手鐲在她看來好似一對手銬,她聲音細弱道:“奴……身上已經有很多了。”

李琰明白過來她的意思,訕笑道:“鶯鶯待大婚那日佩戴即可。”

“好。”她溫順地應下。

李琰愛得痴狂,嬌嬌如今千依百順,任由他折騰,還心甘情願要嫁給他。

他要喂她喝更多的龍精,把自己最寶貴的精華全部賜給她。

佑霖二十五年正月。

朝中休沐七日。

天家父子難得有閒時對弈。

皇帝一邊與太子下棋,一邊隨意聊些政務,談論後續安排。

太子皆對答如流,早已有計劃,皇帝很滿意,不愧是他傾心培養的兒子。

“朕還有一樁煩惱事,”皇帝話鋒一轉道,“你母后總是勸朕為你另覓良媳。成天說叨,朕頭都大了。”

太子心尖一緊,趕緊道:“母后有偏見,總是不信孤與鶯鶯兩情相悅。父皇不必理會。”

皇帝點了點頭。回想那日議政廳,逃跑被追後的少女傷心落淚的模樣,說實話他也不信,但天家男子慣於強取豪奪,不算什麼事。

皇帝試探問道:“若你母后執意如此,怎麼辦?”問這話,是為了知道太子有多堅決,他該用什麼手段解決這事。

太子素來明白母后對於父皇的影響力,想來父皇有些動搖了,他趕緊道:“孤非鶯鶯不娶。她今生今世都是孤的人。還請父皇一定要為兒做主。”說罷,他起身站在皇帝面前,深深作揖。

“緊張什麼,為父自是為你做主。”皇帝哈哈一笑,讓他回座,繼續下棋。太子這般心志堅定,也在他意料中,也罷,他就做一回棒打鴛鴦的惡人吧。



(六十一)摯愛



休沐日的最後一天。

冬日午後,陽光和煦。

東宮寢殿卻是昏暗悶沉,滿屋子都是男女交媾散發的淫慾氣息。

“殿下,奴的小肚子裝不下了,嗚嗚……”江鶯鶯被他射了滿肚子的龍精,小腹都鼓起來了,他還嫌不夠,非要她繼續跪趴著承接更多,一滴也不許漏出來。

誰能來救救她噢,把這個黏人的太子請走,嗚嗚……

許是上天聽到她的祈求。

有一宮女在簾外稟告道:“殿下,聖上請您過去一趟。說是欽天監算好了良辰吉日。”

李琰又大力深捅了幾次,撞得她眼冒金星,愉悅道:“鶯鶯聽到沒,我們的良辰吉日算出來了。”

“嗯,嗯嗯……”她費力地回應。

太子又暴插了幾十下後,狂洩了一波龍精,然後將金鍊玉勢狠狠塞入她的花徑。

“啊……唔唔……好漲……”滿肚子淫水和龍精被迫推往身體更深處,擠壓著花壁,她實在腹脹難忍,懷孕了似的。

“鶯鶯乖,等孤回來再餵你。”李琰低頭,又親了親她腫大的乳尖,流連忘返,最後依依不捨離開。

太子穿戴整齊,春風得意地前去太極宮。

東宮和太極宮距離不近也不遠。坐轎子不過半柱香功夫。他一路上催促宮人腳步快些。

太子被引入皇帝書房,上前行禮。

“琰兒,”父皇坐在御案後,寬和道,“既然你非她不娶,朕自然圓你心願。娶就娶吧。欽天監算的吉時是下個月二十日。還有一個半月,時間緊張了些。好在琰兒早已讓內務府置辦,倒也趕得上。”

“多謝父皇。”李琰朝皇帝深躬。他就知道,只要父皇答應,就沒什麼難事。

“婚服朕先看過了,繡得極好。”皇帝吩咐一旁的太監道,“拿給太子過目。”

皇帝身旁的太監,捧著一個由紅布覆蓋的托盤走到太子跟前。

太子欣喜接過,就在皇帝眼前掀開紅布。

裡面是一件白底的女式長袍,用黑色的絲線繡了密密麻麻的壽字。

李琰倒抽一口氣,托盤墜落地上,那件壽衣在地上散開。

下一瞬,李琰轉身拔腿就跑,朝東宮的方向狂奔而去。

皇帝看著他飛快消失的身影,輕笑道:“反應倒是挺快。”他望了一眼門外的天清氣朗,又道:“這會兒回去。正好趕上收屍。”



(六十二)驚險



江鶯鶯今日才知,原來寢殿中的侍女竟然是會武功的。

太子走了不久,一名侍女突然將白狐輕裘蓋在她身上,急聲道:“東宮受到突襲,姑娘快隨奴婢走。”

她被侍女橫抱著,破窗往外逃。

皇帝這次調動了三千禁軍,在太子離宮後將東宮徹底包圍,禁軍得令要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弄死寢殿中的美貌少女。

東宮數十名侍衛、數百名影衛,就算殊死搏鬥,也無法在三千禁軍刀下救人。影衛護送江鶯鶯邊打邊退,逃往最近的東直門,想將她送出皇宮。

江鶯鶯被宮女抱著,又被影衛包圍撤退,後方追殺聲不斷。她突然意識到事情嚴重,是有人要她的命。

為什麼會這樣?她在皇宮裡還會小命不保?

若是三千禁軍不顧一切地放箭,那幾百人都會被射成刺蝟,很快能結束戰鬥。

可是皇帝囑咐了:要給太子留一具美麗的屍體。

禁軍們追趕東宮眾人,只好從外圍開始細密放箭,一點一點縮小東宮勢力圈。

藍拓帶著武藝高強的死士在後方阻攔,可東西兩側又湧現新一波禁軍,不斷擊殺影衛。

通往東直門的路上,須經過太液池。

池邊只有幾隻小舟可以渡過池面。只要上舟,遊得遠了,或許就能躲過追兵。

江鶯鶯和侍女共坐一舟,侍女撐漿擺渡,小舟漸漸離開河岸。

江鶯鶯睜大眼,親眼看到最後護著她的幾名影衛皆在岸上被處決,死於禁軍刀下。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她明眸含淚,又是懼怕,又是悲悽。

侍女剛想安撫她,突然背後身中數箭,直直栽入河中。

“啊——!”江鶯鶯嚇得尖叫,想去抓她一把,可小舟晃動得厲害,自己突然掉入池中。

“救命……”她無助呼喊著,在水裡撲騰。

她不會泅水!!

禁軍看著水中人漸漸淹沒下去,水面上浮出一連竄氣泡。

心道:溺死也好。身上沒有傷口,足夠美麗。

所有的禁軍冷冷地看著那少女徹底沉入水中,湖面只盪開一圈圈漣漪。



(六十三)執念



——“鶯鶯!”太子策馬趕來,雙目赤紅,手執長劍,一副遇神殺神遇魔除魔的氣勢。

禁軍首領想起皇帝的第二句囑咐:若是來不及,那便弄死再說。

“放箭!”禁軍首領一聲令下,前排弓箭手同時放箭,數百支箭簇齊齊射入水中,對準漣漪中心,直刺而下。

李琰不顧一切奔入水中,眾人自然不敢再放箭。

池中已經暈染開濃郁的血色,少女必然中箭了。

太子潛入池中,抱起後背插了三隻箭鏃的少女,她背上不斷出血,將兩人的衣袍染得血紅。

太子將她抱回東宮時,江鶯鶯尚有一絲氣息。

他知道太醫院只有蔡院判剛正不阿,不受皇權脅迫,命人即刻請蔡院判騎馬前來。

須臾間,蔡院判帶著藥徒入內,探了脈搏,拔去箭鏃,包紮傷口後,嘆道:“箭上有毒。殿下節哀。”

“院判,你救救她!”李琰激動吼道。

蔡院判心道這姑娘是必死的,只是殿下如此激動,便對藥徒道:“取一粒保心丸。”

藥徒取出保心丸,遞給殿下。

太子親自喂藥,江鶯鶯突然迴光返照,又睜開了眼睛。

蔡院判默默看著,感嘆世間痴情兒女多別離,讓他們最後說上話也好。

“殿下……”江鶯鶯看到李琰凝視著他,他竟然掉眼淚了?

李琰安慰道:“鶯鶯,你很快就會好的。”說罷,抓起她的小手,落下一吻。他滾燙的眼淚落在她手背上。

“我是不是……不能嫁給殿下了?”她費力地問道。

她還想問,若是嫁不成了,她能不能回家……只是沒力氣說了。

“不,鶯鶯就是孤的太子妃。”李琰剛剛說完,卻見她緩緩地閉上眼,無力地側過臉。

“鶯鶯……!”李琰心神俱裂。

蔡院判又來問了脈,少女已無心律了。他道:“殿下準備後事吧。”

“不!”太子俊眸微瞠,厲聲道:“她還沒有死!你們,快去備藥!”

蔡院判從來不畏皇權,搖了搖頭,竟是拂袖而去。

藥徒剛要跟他出去,被太子呵令道:“你叫什麼?”

藥徒驚懼顫抖,回道:“臣叫蔡喻。是院判大人的閉門徒弟。”

“那好,從今日起,你負責太子妃的湯藥,直到她醒來為止。”李琰緊緊抱著懷中人,護如珍寶。

蔡喻張大了嘴,幾瞬後,懼於太子的氣勢,應聲道:“諾。”

整個皇宮的人都在私下熱議。東宮太子似是瘋了。

東宮裡的那個少女,死了三天了。

她嘴裡塞了東珠,以保屍身不腐。每日還被喂水喝藥。太子親自給她擦身梳髮,夜裡甚至與她同榻而眠。

皇帝見他瘋了三天,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派人宣太子前來覲見。

太子步入殿內,未行禮,筆挺地站著,眼神桀驁,聲色薄涼道:“父皇為什麼這麼做?”

皇帝沒有回答他,只是勸道:“人死不能復生,琰兒當清醒過來。”

為這事兒,皇后已經怪罪過他一番,叫陪嫁宮女來太極殿,把皇后的痛罵之詞複述了一遍,然後關閉鳳棲宮宮門,連門都不讓他進。

嘖。皇后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他不是成功拆散二人了嗎?生什麼氣呢。

李琰忽然問道:“父皇乃天子,天子一言,駟馬難追。父皇曾答應兒臣婚期定在下個月二十日,還算不算數?”

皇帝揚眉道:“你要做什麼?”

太子目光堅毅,擲地有聲道:“孤與鶯鶯結冥婚。”

皇帝抄起手邊書冊,筆直摔到太子臉上,呵斥道:“滾!”



(六十四)嫁衣



江鶯鶯死後第四日。

皇帝派侍衛來東宮,在寢殿外高喊著:“聖上勸殿下節哀,若殿下執意不醒,我等強搶屍首,怕會損傷姑娘玉體。”

李琰聽到門外的呼喊聲,兩眼猩紅。

——屍首,他們竟敢用這個詞!

他突然有些恨自己,無力反抗父皇。過去總覺得,那把龍椅遲早是他的,並不在意,可這一刻竟想著,若他早早坐上龍椅,鶯鶯是不是就不會死?

寢殿無人回應,那些人喊了一天便離去了,走之前道:“若明日殿下不開門,我等只好自請入內了。”

李琰就這麼一直看著她,天天喂她喝藥,為她清理。

東珠雖能保屍身不腐,卻不能阻擋她的血色漸漸消散,臉頰蒼白如紙,一日比一日憔悴。

就在這時,東宮宮人傳稟道:“殿下,繡房和珠房送來了鳳冠霞帔。”

很好。他等了許久,終於來了。

太子讓人進來,鳳冠霞披放在一旁,再逐出所有宮人。

他小心翼翼地解開少女身上的狐裘,露出她絕美的酮體。

雙乳渾圓飽滿,乳尖竄了純金龍紋乳環。

腰間纏繞金鍊,連線私處玉柄,一根等比例仿造的玉勢埋在花徑內。

腳踝被一雙純金腳銬鎖著。

他從懷中取出龍鳳金鐲,為她左手戴龍,右手戴鳳。

不止於此,他從珠房呈上的珠寶中,找到了那枚小巧的純金龍紋陰夾,緊緊將少女整顆肉蒂夾住。然後又找到兩片金葉子,分別刻了“李、琰”二字。金葉子頂端的掛鉤分別掛在一對乳環上。如此一來,她身上滿是他留下的記號,就算閻王爺在地下見到她,也得認這是李琰的妻子。

金飾佩戴完畢,李琰又親自為她穿上一層層的嫁衣,她總抱怨穿得少,這下可暖和了吧。

髮髻戴上百鳥朝鳳金冠。有些沉,她或許會不舒服,李琰心疼地揉了揉她嬌嫩的脖頸。

第五日,侍衛們剛剛來到東宮,竟見太子主動從寢殿走出,懷中橫抱著身穿鳳冠霞披的少女,將她抱入院中棺木。

侍衛們心中大駭,女子紅衣入葬,死後恐會變成厲鬼。卻無一人敢出聲阻攔,太子殿下的神色比厲鬼還恐怖。

這一天,李琰親自率隊運送棺木去往東郊皇陵。

皇族重陵寢。皇帝的地宮早就建好了。太子的地宮剛剛築好基地。

李琰一動不動地站著,看著隨從將棺木放置在太子陵寢主室內。

他必須努力睜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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