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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7
李琰眸眼深深地看向她水潤的紅唇,沉聲道:那鶯鶯幫朕吸出來吧。
她臉頰的緋色一路燒到脖頸。
李琰喜歡極了她這害羞的模樣,明明肏過那麼多次,明明調教了那麼久,依然保留了那份稚嫩,真是他可心的玩物。
在他炙熱的目光下,江鶯鶯實在沒有辦法。
她爬到男人兩腿之間,伏下身,迎著他從上方落下的視線,扯去龍內褲,釋放了那根昂揚筆挺的龍莖。
每一次見到都不禁覺得恐懼,那麼大那麼粗,好像一條龍鞭沒錯,就是一條龍鞭,嗚嗚
粉嫩的嘴唇親吻他的肉莖,舌頭沿著路徑滑過,從上到下一寸寸地舔弄,對他的陽具頂禮膜拜。
李琰舒服地躺著,閉眼享受。
她越來越會了,知道怎麼含讓他更舒服,怎麼舔讓他更愜意。她的小手時而撫摸棒身,時而捧起蛋囊,配合小嘴一同撫慰。
實在太舒服了,如登極樂
江鶯鶯含了半個時辰,嘴都麻了,臉也僵了,動作愈發緩慢,那根東西在她嘴裡跳得愈發動情,終於有一小股龍精噴入口中,她含著陽具牢牢地鎖住龍精,一點點吞嚥下去,故意放大吞嚥聲,給皇帝聽見。
李琰身心舒暢,一時間有些口渴。
他原本要喚宮人端水,忽然間腦中突發奇想
這個想法,以前從未有過,任何女子都不配。可現在突然萌生出來,若是鶯鶯,似乎也可以
鶯鶯,你換一頭跪。李琰沙啞道。?她不明白,也不能說話。
李琰支起身,拉著她腿,掰過來換個方向,於是她口含陽具,在他身上跪撐,花穴舉在皇帝頭頂上方。
一想到花穴正對著他的視線,她感到極度羞恥,身體輕輕顫慄起來,穴口媚肉就在男人眼前蠕動。李琰一看就知道她在發情。
他輕笑一聲,雙手覆在少女傷痕累累的臀肉上,輕輕下壓,花穴下沉
腫大的肉蒂被吞入薄薄的雙唇,先是被粗糲的舌頭打圈舔剔,接著被男人的牙齒狠狠一壓
啊啊啊~江鶯鶯忍不住吐出龍莖,仰頭嬌呼。
李琰也吐出肉蒂,冷聲道:誰允許你鬆口的?
嗚嗚嗚江鶯鶯可憐巴巴地掉眼淚,聽他又道,再鬆口朕就用刑了。
嗚嗚嗚江鶯鶯發出鼻音,老老實實地含著龍莖,繼續撫慰。
李琰再次吃入肉蒂,故技重施吮舔腫大的肉蒂,玩弄得她顫抖不已,口水不自知溢位,淋得龍根溼乎乎的。他牙齒沿著肉蒂最腫的中部碾壓,一寸寸往上,最後來到最薄嫩的根部,上下牙齒一咬合
嗚嗚嗚她口含龍莖,瘋狂顫抖,眼淚直流。實在太刺激了,命都要交給他了,嗚嗚嗚。
蜜水如泉湧般噴射,淋在皇帝面頰上,在最後肉蒂根部那一口咬下時,一大股花蜜噴出來,淋得他脖頸處全是蜜液。
這透明的汁液讓他更渴了。
李琰放開肉蒂,將她穴口扒開至二指寬,舌頭伸進去挑逗溼透了的花壁
噢噢,救命江鶯鶯再也顧不上處罰了,吐出龍莖,嬌聲喘息。她習慣了被粗暴貫穿,何曾被溫柔對待過,尊貴的皇帝怎麼會舔她的私處,要瘋了
蜜水被渡入他口中,他品嚐著少女的銷魂汁水,而她已經徹底綿軟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再也支撐不起來,玉軟花柔,蜜香撲鼻。
李琰在她臀肉上輕輕一拍,以示懲戒。江鶯鶯趕緊醒神,再次吞嚥碩大的龍莖,他下體深深插入少女的喉嚨,令她呼吸艱難,無力哼聲。
江鶯鶯的小臉因為缺氧漲成赤紅色,下體被男人的舌頭玩得水漫金山,極端的快感在窒息中爆發,陰精如氾濫的潮汐般噴湧而出他同時激射出炙熱的龍精直入少女食道
兩人交疊依附,首尾相擁,一同在高潮中顫抖,在夜色中共振,帳內滿是射精的糜爛氣息……
(九十一)初考
之後的日子,江鶯鶯白天精神好的時候就去受訓,精神不好就裝病補眠,晚上到了亥時就乖乖前往太極殿。
因她時常缺課,跟不上受訓進度,黃月柔和董芳芳擔心她過不了初考,主動給她私下補課。
江鶯鶯有些吃驚,像她這樣姿色出眾的,能感受到有的秀女並不喜歡她,上課的時候對她眼神嫉恨,巴不得她早點淘汰少了勁敵。可黃月柔和董芳芳還一個勁給她補課,言行舉行皆為女君子……她自是不好意思,乖乖跟在後面學規矩……
皇帝也聽說了此事。
“黃月柔,是黃太傅的孫女?”李琰問向身側的張德全。
“正是,太傅培育出來的人兒,定是蕙質蘭心,人品高潔。”張德全恭笑道。
李琰略微思忖,回憶起來,“朕見過她小時候。那時她六七歲,總是捏著朕的袍角,還會撒嬌求抱。”
“可說呢,黃姑娘小時候好生可愛,老奴也記得。”
李琰嘴角彎彎,眼神柔和,心情頗好。
秀女進宮十日後,迎來了初試。
初試考核不是筆考或宮禮考試,竟是讓秀女們十人一組,一組人一同下湯池。
江鶯鶯事先被通知了,湯池裡面放了大量的迷幻散,會暴露秀女們的心事。她吃了解藥再下湯池,免得陷入幻境說出不該說的話。
她們這組人一同下池,池邊站了三個麼麼監考。
秀女們只穿肚兜和褻褲,浸泡在溫熱的池水中,一個個就像懵懂的小白鴿,尚且不明白怎麼考試。
待一炷香後,秀女們紛紛感受到體內熱血沸騰,自行解開肚兜和褻褲……池中只有江鶯鶯一個人面色如常,未脫肚兜和褻褲,卻看到另外九個秀女已經脫得赤裸,難受地扭捏著,胸脯在水面上起伏……
眼前場景著實太香豔,江鶯鶯看得面紅耳赤。
再過一柱香,秀女們紛紛陷入幻境,有的人開始揉乳自褻,有的人磨蹭池壁解癢,有的人胡亂抱住身旁的人……
江鶯鶯嚇得跟鵪鶉似的縮在角落,生怕被人抱住。
有人開口大喊:“表哥,表哥,肏我呀……”這人被麼麼拖出水池,直接帶走,必是落選了。
有人哭喊著難受,問誰能幫幫她。這代表少女心中無人,身心乾淨。
有人甚至幻想著皇帝,大喊:“陛下,陛下,啊~~”江鶯鶯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兩個室友與她是同一批入池的。她關心地投去目光。
董芳芳一個勁掉眼淚,死死咬住嘴唇,一個字不吭聲。
黃月柔無力地倚靠池壁,小臉泛紅,春情盪漾,她輕微地呢喃什麼,聲音極低,即便在幻境中也在壓抑自己,生怕被人聽到。
江鶯鶯不由地走近幾步,想聽她說什麼。
氤氳的池水,霧氣繚繞,那聲音似紗似霧,傾訴道:“殿下……太子殿下……”
(九十二)美人
是夜。
三個姑娘透過初考後,一同回了寢房。
董芳芳撫摸額頭道:“方才水池裡發生了什麼,我好像看到了幻像……”
黃月柔仍然臉紅著,低頭不語。
江鶯鶯向她們解釋了池水裡有迷幻散,有些秀女喊出男子的名諱已經被逐出宮了。
“什麼!”董芳芳瞬間臉色慘白,緊張道,“江姐姐,我有沒有,有沒有說什麼……”
“你什麼都沒說。”她回答道。
董芳芳小手撫摸心口,深深地順了一口氣。
“……我呢?”黃月柔自然記得剛才的幻象,臉紅道。
江鶯鶯遲疑問道:“你與陛下認識嗎?”
黃月柔瞬間滿臉潮紅,顫聲道:“我喊了……陛下?”
“你喊的是太子殿下。”江鶯鶯心裡酸酸的,回答道。
黃月柔側過臉,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令江鶯鶯心裡更難受了。
許久後,黃月柔回道:“我曾遇到過殿下……很多年前……”
她七歲時,有一段時間爺爺右腿受傷了,走路不便。爺爺身為太傅,乃朝中重臣,許多事兒需要與殿下當面商議。太子殿下數次登門拜訪,十八九歲的少年郎高貴倨傲,玉質天成,是曠世罕見的俊逸少年。
她那時年紀小,見到美人哥哥,抓著他袍角不肯放,他走到哪她跟哪,他坐下來她就撲進他懷裡。
李琰也不會跟一個粉嫩的女娃計較,甚至還親暱地抱著她,喊她乖乖。
太傅見孫女這般粘著殿下,哈哈大笑,捋了一把山羊鬍子,打趣道:“小柔兒這般喜歡殿下,莫不是長大了想當太子妃。”
太子一直不納選不立妃,近臣不時以此打趣太子。
果然,太子面色一緊,看得太傅又是一陣大笑。
“太子妃是什麼呀?”七歲的女娃仰頭看向美人哥哥,天真懵懂地問道。
太子還未回答,太傅又打趣她道:“當了太子妃,你就能一直粘著殿下。但你得問問殿下,願不願意等你長大,哈哈哈哈哈……”
李琰無奈地笑了笑,習慣了太傅的調侃,他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頂,並未回答。
可那個笑容深深記在黃月柔心裡,溫煦如風,高潔如月。
殿下已經登基為陛下,卻一直沒有納色。
直到她及笄六個月後,突然皇榜昭告天下,天子選秀,充盈後宮……
就像是命運的安排,牽引她走到他身邊。
黃月柔溫婉地笑著,心神已經飄遠。
江鶯鶯見她回憶著什麼,笑容甘甜,心裡澀得更厲害了。
(九十三)侍寢
亥時過頭,她前往太極殿。
寢裙被脫個乾淨,她赤裸地蜷縮在薄被裡,不給眼前的男人碰。
“怎麼了?”李琰見她眼眶紅紅的,問道。
江鶯鶯小臉鼓起,委屈巴巴地問道:“你和黃月柔,什麼關係?”
李琰挑起一邊俊眉,明白過來,他的嬌嬌吃醋了。
上一回她吃醋,還是五年前為了燕奴。
稀奇啊!難得啊!可喜可賀啊!
皇帝不妨再加一把火,風流倜儻地笑了起來,魅惑地看著她,語氣頗為無奈道:“像朕這般俊美多才,位高權重的男子,引得京城少女傾慕迷戀,再正常不過了。”
“那你喜歡她嗎?”江鶯鶯淚盈於睫,引人愛憐。
李琰連人帶被抱進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道:“朕只喜歡鶯鶯。”
她心中稍許安慰,追問道:“為什麼呢?”
李琰脫口而出道:“因為鶯鶯有大奶子。”
“……”就在她無語時,男人的手已經鑽進薄被裡,揉捏少女飽漲綿柔的乳肉,指尖惡意挑逗被貫穿的乳頭。
“嗚嗚,”她呻吟著,又追問道:“那她萬一……萬一過幾年,長得和鶯鶯一樣大,怎麼辦……”
李琰已經嫌煩了,掀開薄被,雙手用力搓揉少女的雙乳,力道大得幾乎要擰壞她,江鶯鶯連連痛呼,他獰笑道:“那等她長出來再說。”
“……嗚嗚嗚……”她聽了不高興,這是什麼破回答嘛!
美人兒在懷裡掙扎,連連呼喊不要,和他鬧脾氣。
越是反抗,越刺激他亢奮。一手扶著她後背,迫使她躺在自己手臂上,一手高高舉起,賜了雙乳幾十個巴掌,每一掌都響徹宮闕,少女痛呼連連,眼淚直流。雙乳被虐打後更顯膨脹,乳肉高腫,乳尖暴凸。
李琰得意地掐著一乳,調戲她道:“鶯鶯自己看,鶯鶯的奶子腫成什麼樣了。長了這麼騷的大奶子,還擔心失寵?哈哈哈哈。”
他的小姑娘剛剛及笄就被囚於東宮,之後又在小鎮隱藏了五年,根本不知道她是多少權貴男子的夢中人。那些男人各自娶妻了又如何,但凡他們得了機會可以靠近她,這身子還不知道會承受怎樣可怕的索取和虐待。
如此看來,他真是她的救星啊,幫她擋去所有災害劫難,她只需要承受他一人的暴戾和寵幸,還能坐在崇高的皇后之位,真是幸運萬分。
江鶯鶯胸脯劇痛,見李琰著迷地看著自己雙乳。
心裡酸酸的。
她一直知道,他迷戀她的身子,從一開始進宮那會兒就知道了。
以前明明很討厭這事,可現在,她只有他了,突然很害怕失去他,自己又要去哪裡,還有誰依然愛她……
害怕又恐慌。
她主動抱住皇帝,漲紅的雙乳在他結實的胸肌上蹭動,少女柔聲道:“陛下一直喜歡鶯鶯好不好,鶯鶯的大奶子一直給陛下玩,好不好……”
李琰聽了這話,就跟吃了蜜一樣甜,回抱著她,柔聲道:“好。”
(九十四)二試
又過了十日,剩餘的六十餘名秀女迎來了二試。
這一次,所有人跪坐在宮闕主殿內,靜心寫字。
皇帝將親自從中選出字跡上佳的三十名秀女晉選。
江鶯鶯覺得這個科目真不錯,好歹她最近三年刻苦習字,與人比試有幾分信心。再者,就算她字跡算不得上乘,她們分開寫字,分開交卷,旁人也看不見,少了尷尬。
次日放榜時,所有秀女都圍在大殿張榜處,從第一名到第三十名,依次是黃月柔……至江鶯鶯。
她嘴角抽搐,這麼巧,第三十名……感覺有放水成分……
她的字還是算不得上乘啊……
第一名赫然在上:黃月柔。
周圍的秀女們,落榜的黯淡離去,晉升的紛紛圍著黃月柔道喜,鬨笑要她寫幾行字看看。
黃月柔經不過大夥兒鬨笑,臉頰微紅,貞靜靦腆,在案前隨手寫了兩行字。
“哇……”眾秀女一時間睜大眼,許久說不出話。
太傅孫女,果然深藏不露啊!
李琰當時看到黃月柔的書法,大感意外。
完全看不出是女子的字跡。
她寫的不是在秀女們面前露手的秀筆小篆,而是筆力遒勁的草書。
李琰敢說,當朝男子,筆力勝於她的,除了自己,不足十人。
這該是多麼刻苦勤勉,蕙質蘭心的少女,又可想而知她自小承受多少期許與嚴教,心中不禁動容。
至於江鶯鶯的字,在六十餘名秀女裡,勉強可以排五十吧。
他笑了笑,他的嬌嬌,畢竟不是靠寫字博得他的寵愛。
二試後只剩下三十名秀女,大部分都是鍾粹宮的女子,大家紛紛也熟悉了。
一時間,許多人的視線注意到黃月柔,也注意到與黃月柔同寢的江鶯鶯和董芳芳。她們三人已成眾多秀女的假想敵。
閔秀這次排名二十,好歹是晉升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與她同寢的孫尚書之孫女孫櫻排名前五,也晉升了,且對排名頗為得意。
孫櫻對她說道:“真看不得她們一個個巴結黃月柔的模樣。”
“是呀,”閔秀臉龐稚嫩,語氣自帶天真,“她們真沒見過世面。”少女突然想到什麼趣事,雙眸靈動,“孫姐姐,我帶你去看個好玩的。”
亥時。閔秀和孫櫻身披玄色長袍,站在鍾粹宮後門附近的院落裡。撤下兩盞宮燈,她們這個角落徹底黑了,二人各自藏在一棵樹後。
不久後,江鶯鶯身披斗篷,神色匆匆地直奔後院,未看兩旁一眼。待她穿過後門,與指引宮女碰面,跟著宮女走入皎皎夜色。
閔秀和孫櫻穿過鑿空的雕欄縫隙,看著江鶯鶯離去。
“她去什麼地方?為何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孫櫻低聲問道。
閔秀嘴角微揚,冷笑道:“太極殿。陛下寢宮。”
“什麼?”孫櫻下意識抬高聲音,瞠目結舌。秀女裡竟然已經有人捷足先登,與皇帝有了首尾!不禁咒罵道:“這個不知廉恥的騷貨!”
閔秀猜想她誤解了,笑意更甚道:“孫姐姐有所不知,她不是才爬上龍床的。是早已獻身陛下,早在五年前……是家姐親口告訴我的。”
(九十五)舊事
你家姐又是如何知道的?孫櫻更疑惑了。
閔秀娓娓道來:孫姐姐有所不知,當年我五姐和江鶯鶯曾是閨中密友。五年前,當時的太子殿下愛寵撞碎了江鶯鶯的玉佩,殿下當場賠了一塊。想不到過了一個月,江鶯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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