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禁臠】(8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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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7

江鶯鶯絕望地閉上眼,一滴眼淚流落眼尾。她沒有死成,被他捉到,即將面對他的嫌惡,心如死灰。

李琰心絞劇痛,強壓下來,面色蒼白。

他接過宮人遞來的厚披風,將她嚴嚴實實捲進去,免得吹風著涼。

皇帝打橫抱起少女,登上御輦,擺架回宮。

剛進主殿就下令命人備熱湯,要抱她去湯池。

放開我,放開我!江鶯鶯劇烈掙扎,披風散開,眼見人要掉出他的懷抱。李琰反應迅速,將她拋了拋,穩穩地接住人走向一旁的梨花塌,將她放上去。

皇帝也坐上梨花塌,依然死死拽著她的手,力道大得驚人。

告訴朕,你為什麼尋死?他還在等她的答案。

江鶯鶯哭著,一句話也不肯說。

二人渾身淌著冰冷的池水,狼狽至極,就這麼在殿中僵持。

真的這麼痛苦嗎?他聲音破碎,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這般無助的神情。

噢,不,是第二次上一次,是五年前,她落水被救起,醒過來的那一瞬,她也見過他慌亂的模樣,他當時甚至在流淚

江鶯鶯神色痛苦,默默垂淚,一個字也不答。

李琰突然伸臂,將她抱入懷中,他沙啞的嗓音在她頭頂上方說道:鶯鶯,你告訴朕,你討厭朕什麼,朕可以改的他的鼻息聲很重,彷彿哭了,可她看不到,他不讓她抬頭。

懷中人依然沉默。

皇帝心頭大亂,有些語無倫次道:朕願意拿一切與鶯鶯交換,只要鶯鶯好好活著,陪在朕身邊。

他以為他在歲康縣捉到人,就穩操勝券了,他有皇權有禁軍,牢牢地將她鎖在深宮裡,只能在他身下承歡求愛。可想不到她竟然寧可去死若她存了死志,萬一哪天他看管不周,鶯鶯真的去了心絞劇痛,不能再想!

他的懷抱更用力了,彷彿要把她融入骨血裡,他說:鶯鶯若想當天後也是可以的。我們夫妻一同上朝。朕的一切都可以與鶯鶯分享。

江鶯鶯懵了。天后臨朝,歷史上也就那一位吧他瘋了嗎

她輕微地搖了搖頭。她並沒有什麼政治上的興趣。

李琰見她終於有了反應,心中欣喜萬分,不禁笑了笑。

他從來沒在任何女子面前這般卑微無助,一顆心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是真的怕了,若鶯鶯去了,他又要陷入漫長且無趣的人生,生不如死。

那你告訴朕,你想要什麼?朕都依你。他溫柔道。

懷中人終於出聲了,她哭訴道:你放我走吧

皇帝的臉瞬間鐵青,再無笑意。

她還是要離開離開他,離開皇宮

可他不能動怒,也不敢動怒,生怕失去她,失去生命裡寶貴的色彩

鶯鶯,你別這樣,朕都給你認錯了,朕可以改正的。雖然他還不知道她到底在氣什麼。是那夜淫弄得太過分嗎?他又說道:以後鶯鶯不願意,朕就不強迫鶯鶯了,好不好?

江鶯鶯實在懷疑他這話。畢竟皇帝從來沒有一次忍得住的她想,他現在在她面前百般溫柔,無非是迷戀她的身子,若他知道爛乳之事,又豈會這般留戀她。

懷中人冷哼了一聲。

皇帝抽了抽嘴角。剛才那話,他自己也沒啥底氣,果然鶯鶯是不信的。

他又說道:鶯鶯你不要不理朕,朕喜歡鶯鶯

你喜歡我什麼呢?江鶯鶯突然出聲了,在皇帝回答之前,她代為回答道:喜歡鶯鶯的大奶子對不對?

對。他不假思索應道。

既然無路可避,她只好迎難而上,苦澀笑道:可是鶯鶯的奶子已經被陛下玩壞了,不能再侍奉陛下了。

話音剛落,他果然緊張地去撕她的上衫,江鶯鶯痛苦地閉上眼,終是懼怕看到他嫌惡的目光。

雙乳暴露在空氣中,許久沒有聲響。

江鶯鶯忍不住睜開眼,皇帝一眨不眨地看向那對巨乳,乳肉瑩白無瑕,乳尖點墨如漆。

奶頭和奶暈都黑透了,好似被人玩爛的下等娼妓,好似被千萬個男人狠狠搓磨過。

李琰竟然瞬間起了反應,呼吸都急促了。

江鶯鶯驚呆了,他不僅沒有厭惡,甚至還能起欲?

男人笑了笑,說道:鶯鶯這般淫賤的奶頭,真叫人性慾倍增。

她無語,男人伸手開始搓揉大乳,她氣惱道,都是陛下那日吊乳,將鶯鶯的奶頭玩壞了嗚嗚嗚!

皇帝失笑道:這豈能怪朕,聯沒有那個本事。鶯鶯應當是被人下藥了, 不急,先讓朕愛撫一回,再給你找女醫

小姑娘連連搖頭,眼淚紛紛揚揚灑在乳肉上,她哽聲道:陛下剛才還說,不強迫鶯鶯的,嗚嗚嗚

皇帝的手停了下來,他嘆了一聲,重新將人擁在懷裡,給小姑娘順氣,哄道:好了,不弄了,不弄了。

江鶯鶯抽噎著問道: 鶯鶯,是被人下藥嗎鶯鶯,還能好嗎嗚嗚嗚

這要讓女醫來看看。能好就好,不能好朕也喜歡。他柔聲道。

嗚嗚嗚小姑娘哭得傷心欲絕。

李琰小心翼翼地問道:鶯鶯投湖的原因,是氣朕玩壞了鶯鶯的奶子嗎?

我,不想讓陛下看到,嗚嗚嗚小姑娘哭得委屈極了。

他心頭酸楚得不行。原來不是因為厭惡他寧可死,而是不想讓他看到黑黑的奶頭那意思,很在意他?

傻鶯鶯。皇帝就像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中腦袋,喜不自禁道,以後不許做這樣的傻事。鶯鶯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嗚嗚嗚她打著哭嗝,委屈道,可是,陛下喜歡的是鶯鶯的身子,鶯鶯不美了,陛下怎麼還會喜歡呢,嗚嗚

李琰被她問倒了。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她的身子難道不是她的一部分嗎?

他氣笑道:鶯鶯竟問出這種蠢問題。

皇帝給她穿好披風,突然揚聲道:張德全!

奴才在!張德全從殿外溜煙跑進來,躬身在側聽候差遣。

去擬聖旨,冊封武康伯府江鶯鶯為後,即刻昭告天下。他用直接的行動來回應她的質疑。

陛下,不殿選了嗎?江鶯鶯從他懷中掙開,抬頭與他對視道。

聯累了,不演了。與其鶯鶯提心吊膽,不如早日下詔。想到差點失去她,仍在後怕。還是早點下詔,免得夜長夢多。

那其他秀女們怎麼辦呢?

冊封黃月柔、董芳芳、 陸珍兒為嬪,其餘人落選。他心中早有主意。

啊?江鶯鶯震驚道,陛下何時見過她們?

聯並未見過她們,朕也不必見她們。這三人是朕選給鶯鶯的玩伴。黃月柔善書法,可以陪鶯鶯寫字。董芳芳天真無邪,適合做姐妹。陸珍兒精通樂曲,可以為鶯鶯撫琴。

嗯?她不懂了,這話說的好似在給她選妃子?

皇帝愛憐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又說道:經過聯的排查打探,這三人都是心性好、性格佳的姑娘,留在鶯鶯身邊聯可以放心。

嬪妃不是用來侍奉陛下,繁衍子嗣的嗎?她忍不住問道。

呵。皇帝輕聲一笑。很多事情一直沒告訴她,因為她太單純了,沒必要汙她的耳朵,可現在正是表真心的時候,皇帝也不顧忌什麼,直言道:朕不會碰她們的。朕有影身,就是與聯相似的男子,可以代朕與她們圓房。她們不會有子嗣。朕需要幾個妃嬪

堵住朝臣和言官的嘴,也想給鶯鶯找幾個姐妹陪伴,免得深宮寂寞。

啊?她驚訝地看著他,還可以這樣的?

李琰溫柔地笑著,順便告訴她道:之前的燕奴,也是用的影身。

啊?她一直以為燕奴受寵過。

再之前的東宮床奴,都是老二老三老六派來的女探子,朕收下後狠狠折磨了一番,全扔去蘭茵院。

啊?她的嘴巴都關不上了,這麼說來

天子俊臉微紅,俊逸魅惑地笑著,低聲說道 :朕的龍體,只有鶯鶯一個人親近過。 鶯鶯還不明白聖心嗎?

小姑娘臉蛋瞬時通紅,心情從絕望到驚喜,從低谷到頂峰,魂兒都麻了。

想不到她這一投湖 ,將皇帝逼急了, 瘋狂表忠心表情誼。

鶯鶯勇敢一些,相信朕,留在朕的身邊好不好?他凝視著她,情深似海。

小姑娘低頭認真思考, 許久後,聲音微弱道:陛下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就刺穿鶯鶯的奶頭和陰蒂,標記鶯鶯那鶯鶯沒有安全感的時候

嗯?皇帝挑起一邊俊眉,臉色冷凝幾分,小姑娘在動什麼歪腦筋。

鶯鶯也想標記陛下她斗膽道。

怎麼標記?他問。

陛下在腰側紋一隻小黃鶯好不好 ?她明眸撲閃,期盼地看向他。

江鶯鶯也不知是被他瞬間變臉嚇到了,還是一直委屈難抑,又開始流出豆大的淚水,可憐兮兮地抽泣。

李琰見了,趕緊收斂怒色,將人又抱入懷中,好好哄著:鶯鶯怎可以說這番荒唐話?刺傷龍體是死罪,天下間誰敢刺傷朕?

嗚嗚嗚她在他懷中掙扎,一副要 離開他的模樣。

李琰瞬間慌了,連聲道:別走,別走張德全,給朕宣針房掌事過來!



(一百零一)看乳



江鶯鶯體會到,什麼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針房掌事親自給陛下紋身,在他腰側紋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黃鶯,面上還有兩坨腮紅,可愛極了。

皇帝全程不吭一聲,下顎緊繃,巋然不動,好像沒有知覺一樣。

江鶯鶯正心中疑惑,紋身不痛的嗎?

皇帝紋好後問她滿意嗎,她說滿意的。然後她突然被皇帝抱進懷裡,雙手被反剪身後,他微笑道:鶯鶯也紋一個好不好,陪陪朕。

鶯鶯怕痛她如同一隻驚慌之鶯。

朕試過了,一點也不痛的。他陰測測地看向她道。

江鶯鶯覺得自己是躲不過去了,皇帝都願意紋了,她有什麼理由推卻。

皇帝一手從背後伸到她左胸口,撥弄了一記黑黑的奶頭,溫柔道:就紋兩團火焰,好不好?

她對他恐懼和順從,下意識道:好。

鶯鶯真乖。皇帝託著她左乳,命掌事過來,就在乳頭上方紋兩團火焰。

陛下,陛下江鶯鶯嚇傻了,她以為也在腰側紋身,怎麼在乳肉上紋,這不要痛死了嗚嗚嗚

雙手被束縛,左乳牢牢地固定在男人手裡,江鶯鶯哭嚎著忍受紋身之痛,像是崩潰的嬰孩,撕心裂肺地大哭。

兩團火焰小小的,很快紋好了,漂亮極了,就像她奶頭上開出了一對雙生花。

鶯鶯真漂亮。李琰迷戀地看著乳團,得意極了。

嗚嗚嗚受傷的總是鶯鶯自己!

皇榜下詔後,天下皆知今上新立後宮,先迎娶皇后,再納三名嬪妾。

太上皇和太后也在趕回皇宮的路上,琰兒的下手速度可真是又一次超出他們的預期。

皇宮裡,鶯鶯被害一事很快查明,是孫櫻在秀女們的換洗衣物裡,找到江鶯鶯乾淨的肚兜,在上面塗了藥水,可她到死也不肯說塗的是什麼。孫櫻和閔秀一同被秘密處決了,死無全屍,宮中通告二府道二人失足落水,沉屍河底。

然而,鶯鶯的奶頭一直沒有治好,女醫都看過了,分辨不出什麼原因。

太醫院那幫老頭子並不擅長解毒,也不便檢視皇后的身子。

江鶯鶯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抓著皇帝的袖子,央求道:我堂兄一定能為我解毒,陛下宣他進宮好不好?

不行!皇帝一聽,要外男看她身子,就算是堂兄,他瞬間暴怒。

嗚嗚嗚江鶯鶯怨恨道,陛下夜夜把玩鶯鶯的黑奶頭,陛下是不是故意不給鶯鶯治病,嗚嗚嗚!

皇帝輕笑一聲,他最近剛得了黑奶頭的樂趣,凌辱得很是帶勁,倒還真不急著給她治。

我討厭陛下,我討厭陛下,嗚嗚嗚!江鶯鶯拔腿就跑,李琰瞬間變了臉,飛快追去,從後面抱住撲騰翅膀的小黃鶯,聽她一口一聲討厭陛下,哭訴著不要見他,揪心的感覺又來了,他語氣微弱道:好,好,都依鶯鶯。

他早就打聽過了,那個江喻是個醫痴和毒怪,又是她堂兄,罷了。

江喻是她的親人,就算當年欺瞞了皇帝,皇帝也不敢要他性命,只是派他去做軍醫,日子風餐露宿苦是苦,但也能鍛鍊醫術和毒術。

他接到聖上口諭,火速趕回京城,進宮前梳洗乾淨,穿了一套乾淨的軍醫服飾,進宮後隨宮人去了太極殿。

堂兄江鶯鶯穿戴整齊,坐在梨花塌上,見到江喻來了,如同見到救星,激動落淚。

江喻也知江鶯鶯被冊封為皇后,近日禮成。雖然不知道她怎麼又進宮了,但她人無事就好。

臣叩見皇后娘娘。江喻跪在少女裙邊。

堂兄快快請起。江鶯鶯起身去扶他。

恰在這時,太監高聲道: 陛下駕到!

江喻趕緊又跪下,高呼:陛下聖安。

李琰聽聞江喻進宮,火速趕來,正巧見到江鶯鶯扶著江喻起身的畫面,登時眉頭緊鎖。

江鶯鶯瞥見皇帝陰鬱的臉色,趕緊收回手。她重新坐在梨花塌上,命人給江喻賜座,堂兄坐在她面前。

李琰不想與他們擠一堆,有些煩躁地坐在上首,冷眼看著江喻。

堂兄,鶯鶯這次被人下藥了,女醫看不好,只能拜託堂兄了。小姑娘為難道。

江喻問她看脈,她伸出手腕,江喻看脈後,疑惑道: 娘娘身體無恙,何處病了?

江鶯鶯小臉緋紅,命人關閉言門,殿裡只有他們三人和幾個近身言女。

江喻更詫異了,江鶯鶯壓低聲音說:在胸口。

臣可以看嗎?他問得一本正經,坦坦蕩蕩,醫者仁心。

江鶯鶯想,總是要給他看的。

上首的皇帝雖然面色鐵青,卻也未制止。若是他不讓鶯鶯看病,鶯鶯又要和他鬧了。

江鶯鶯自己解開上衫和肚兜,兩團大乳在江喻

面前顫悠悠挺立。

超乎常理的龐然大乳,乳肉瑩白,乳尖濃黑,邊竄了一隻金環,左乳上還紋了兩團火焰。

江喻是她的孃家人,此刻護妹心切,幾乎剋制不住瞪視皇帝。

李琰被他看得心裡一慌,下意識道:不是朕弄壞的。

江喻不信,看皇帝的眼神更冷了。

江鶯鶯認真解釋道:奶頭是被人下藥弄黑了, 與陛下無關的。乳環和紋身是陛下賜的。

鶯鶯!李琰臉色漲紅,氣惱她說這麼清楚做什麼。

嗯?小姑娘懵懂應聲。

江喻搖搖頭,開始行醫。他伸出一手,託著一乳,拇指撥動少女的乳尖,問她感覺如何。

殿內的氣氛瞬間詭異到極點。

皇帝的眼睛幾乎要噴火,死死盯著江喻觸控乳兒的大手。

江鶯鶯回道:除了顏色有異,別的都正常。

江喻指間颳了刮奶頭,惹得她微微顫抖,他問:會有感覺的是吧?

嗯她小聲應道。

非要這麼看病嗎?皇帝不悅揚聲。

你閉嘴!江鶯鶯朝皇帝呵斥,嬌顏盛怒。她求了那麼久才把堂兄求來,這人還敢在看病時打岔,分明存心不想她治好,氣死人了!

李琰一時吃癟,氣惱得牙槽緊繃,不再發話。

江喻一心只有看病,未理睞他二人的爭吵,拿出針灸包,說道:鶯鶯忍痛,堂兄採你的一 滴血用。他一手託著一側豪乳, 一手執針,對準乳頭正中間的乳孔,小心翼翼地刺了進去,針灸尖端打圈往裡鑽

啊江鶯鶯忍不住痛呼,臉上交織情慾和痛楚。

李琰急躁地起身,卻不敢打斷,只在江喻身後來回踱步。

她現在的表情有多美,他看得一清二 楚,恨不得即刻壓著她往死裡幹!

滴血珠從乳孔中沁出,顏色濃郁,紅得發黑。

江喻適時抽出針灸,在血珠即將滴落時飛快地伸出舌頭,血珠和乳頭一起被他捲入口中吮吸舔剔。

堂兄?江鶯鶯驚呆了,堂兄剛才 是在舔她的奶頭嗎?

江喻,你不要以為朕不敢殺你!皇帝暴跳如雷,快步而來,抓住江喻肩膀,正要把他扔出殿外。

就在這時,江喻臉清貴, 無半分濁色,看向鶯鶯認真道: 是黑桑花汁液。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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