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男人(公用衝能棒的末日桃色冒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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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8

  序

  時間是中午一點半,地津市的天空卻一直被漆黑的烏雲所籠罩,整座城市在少量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昏暗,透著股陰森。再看向眼前馬路上一輛輛燃燒著的汽車,姿勢各樣的被烏鴉叼食著的腐臭人類屍體,時閃時滅的紅綠燈,那麼你就會明白,什麼叫詭異。

  再次說明,時間是二零二零年,九月,三十一日,中午一點半。我,正身處地津市中心,並且遇到了點麻煩。

  我遇到了一隻從地底鑽出的巨型銀白色八爪魚。多巨型?我看看,嗯,比眼前的十多層百貨大樓還高。它就這麼在轟隆隆的巨響中,挖著和它身形一樣巨大的無底洞,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我,我姐姐,還有我兩個可愛的女兒。

  它用那幾顆比車輪還大的藍眼球“看了我們一眼”,就甩出一根黏糊糊的觸手,向我攻擊而來。對,只是攻擊我,我身旁的三個美女它繞過了。

  好色的銀章魚。

  “彤彤,上!”

  “哼,又是我。”小女兒文彤彤不滿的哼了一聲,身體由內而外湧出一圈圈冷藍色的光紋,咻的一聲,化成一道電光撞向了好色大章魚。

  “嘭”的一聲,好色大章魚還沒打到我,就被乖女兒撞出了幾十米遠,接著,女兒和大章魚纏鬥起來。

  好了,女兒上陣,作為父親的我也要出點力啊,“姐,來,我們也要一起努力啊。”

  姐姐文鬱眯著嫵媚的眼睛看了我突起的褲襠一眼,輕笑著,優雅的甩了一下手,周圍的死屍啊,建築碎片啊一下子全都被震開,然後,我的揹包被悄無聲息的開啟,掉落的一塊灰色充氣墊被瞬間充滿空氣,厚實的大紅色床單也鋪好了。

  這些,都只是姐姐動動柔潤的指尖完成的。

  我嘿嘿的笑,一把把姐姐撲到在氣墊上,抱住姐姐風韻迷人的身體,對著姐姐的唇吻了下去。

  “唔……小色鬼……”

  大女兒文雨露站在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看著我對著她姑姑上下其手,頓時露羞紅了臉,她的手不自然的扭著百合花紋的連衣裙裙角,扭頭看向正在和好色大章魚激戰的妹妹,卻又忍不住偶爾回頭看向我和她姑姑的色情表演。

  我向前一挺屁股,硬邦邦的大陰莖盡根沒入了她姑姑的腔道內,雨露知道,我又要開始衝能了。

  因為我是文天驚,末世人形衝能棒。

  ***  ***  ***

  “一”

  世界並不總會循序漸進的改變,那一天,我意識到了這一點。

  那是在二零二零年二月三日,那天,和媽通完國際長途電話後,我如常的打掃著古董行內的古董,同時等待著客人們的到來和離開。

  一切如常。打掃完畢,我有些無聊的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就從身後的仿古木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元代小瓷瓶,微微低著頭,輕輕的摩擦著,用手去感受瓷瓶的涼意。沒什麼意義,只是總比呆坐好一些,我喜歡這樣。

  “啪!”一聲清脆而又突兀的碎裂聲響起。我的心一沉,頗為沉重的抬起了頭。

  “……”眼前什麼人也沒有,只剩下一地的碎瓷片。

  老實說,那時我感到有些好笑,這是什麼惡作劇嗎?剛才還在我面前的四個人就在我抬頭間消失不見了,是心虛了跑得比劉翔快還是什麼魔術表演?

  我放下那個元代小瓷瓶,起身走到摔壞的古董邊蹲下檢視。

  好吧,損失不小,讓我看看肇事者在哪。我有些窩火的推開大門,扯嗓子大喊“小劉,麻子,快過來,這邊摔壞了件東西。”

  等了老半天,沒有任何人回應。我開始意識到不對勁,老闆的話都不聽,不想拿工錢了?他們沒那膽。

  我快步走到小劉在的庫房,空的,又走到麻子在的前臺,空的,再從前臺走到大街上……愣了幾秒後,我知道世界變了。

  麻子變成了一張皺巴巴的人皮貼在古董行正對面的灰色牆壁上,旁邊,是一輛軍綠色的坦克,倒插在柏油馬路上,炮管深深插進了地面裡,安靜的斜立著。

  我嚥了口口水,小心的把頭探出古董行大門口,左右快速看了一下,左邊,零星幾具死屍,慘不忍睹,有的只看到半邊身體,大腸什麼的全漏了出來,紅彤彤的撒了一地。右邊,一條鐵軌憑空出現,橫插在肥仔飯店和文化宮東樓二樓之間。

  我捂著額頭,靠著牆壁,無力滑落到地上。十幾分鍾後,我緩過了氣,想起兩個可愛的女兒,連忙掏出手機……螢幕一片漆黑。我長按了開關鍵,沒反應。

  拆開電池再裝進去,再按開關鍵,還是沒反應。我一把摔壞這破爛糯雞鴨手機,跑到前臺的臺式電話前。

  ……顯示屏還是黑黑一片。

  “你媽的!”我憤怒的一拳打在前臺那複合板櫃壁上,“嘭”的一聲,複合板被打穿了。

  我楞楞的抽出自己沾滿木屑的右拳,有些發紅,但是確實沒什麼大礙。力氣變大了?不過想到自己古董行門前憑空出現的坦克,也沒什麼好太過驚訝了。

  我理了理思緒,決定一切以先找到女兒為主。我找了個NIKE揹包,把放在休息室的兩套備用衣物全都放進揹包裡,又把古董行裡能找到的幾個餅乾水果和礦泉水放進去,最後,把自己極其喜愛的一把開鋒唐刀掛在身上,向女兒的學校出發了。

  現在是下午,兩個女兒還在學校上課。古董行到女兒所在的高中也不算遠,但在女兒學校門口,我遇到了危險,與我想象中的殭屍什麼的不同,是個噁心的蟲子。

  一個到我脖子高度,長至少四米的蟲子。我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打算繞過,但沒成功,它輕易的發現了我,它張開滿是血紅色獠牙的大嘴,身體一陣快速的蠕動,“嗞”的一聲噁心的聲響,一道膿黃色的液體向我噴射而來。

  我慌忙躲開,那奇怪液體射到了我身後的牆壁上,把牆壁腐蝕出個大洞。我心跳的飛快,提起唐刀,幾步快速奔跑,到了它跟前就砍下。我砍中了它的頭!

  它本來還在蠕動的身體停了下來,但牙齒還在緊緊夾著我的唐刀,想要咬斷它。我用腳蹬在它油膩膩的身體上,雙手費勁的從它嘴裡拔出唐刀,又在它黑滾滾的頭上砍了幾刀。終於,它沒有了聲息。

  呼,累死我。整天呆坐在古董行的椅子上,我好久沒這麼劇烈運動過了。我甩了甩唐刀,把上面粘著的大蟲的唾液全都甩乾淨,焦急的向女兒的教室跑去。

  唔,大女兒是在……三樓左側。我快步跑到了大女兒文雨露的教室。我站在教室門口,眼睛卻還在緊閉著。老實說,我很怕,畢竟世界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不知道我女兒能不能夠倖免,會不會突然消失,還是隻剩個頭顱?不不不,我女兒一定會平安的!

  我睜開眼,我看到了女兒!雨露安詳的趴在桌面上,肩頭還隨著呼吸輕輕搖動。太好了!我無視大半座位學生的憑空消失和倒在地上的一個個學生屍體,走到女兒面前,把她輕輕搖醒。

  “嗯……”雨露揉著眼睛,醒了過來,“爸爸,你怎麼在這……啊!”

  她看到了自己身旁腦袋開了個大洞,不停流血的屍體。

  我努力的安撫她,同時不停的說話,讓她儘快接受這個世界已經改變的事實。

  過了一會,我握著她的小手,向小女兒文彤彤的教室走去。

  雨露即使在這樣噁心的環境中,還是紅了臉,但沒有任何不滿,在被我拉著的快速走動的時候還不時看幾眼我的臉。

  “嘭!”我一腳踢開彤彤教室緊閉的門口,很幸運,她同樣還活著。她瞪大著眼睛被不算太厚的冰塊封住了,按照世界發生異變到現在的時間來算,她應該不會有危險。

  我拿出唐刀,開始小心翼翼的幫助彤彤除冰。只是幾分鐘,女兒已經安然無恙了。

  “爸爸,嗚……我冷……”小女兒彤彤不停的發抖,一邊哭著喊我,一邊喊冷。

  我放下唐刀,緊緊抱住她,“別怕,爸爸在你身邊。”

  救下兩個女兒後,我幾乎馬不停蹄的趕向了妻子所在的公司,期間兩個女兒緊緊抱著我胳膊,根本不肯鬆開,我很理解。

  “叮”電梯到了泰安寫字樓13層,妻子所在公司租用的樓層。

  我幾乎是立刻暈倒在了地上。

  “爸爸!”

  整個樓層變成了一片無力的白色,很空曠,什麼都沒有。辦公桌,檔案,妻子,全都消失不見了。

  ***  ***  ***

  “二”

  月亮如常升起,除了看起來比原來大兩輪外,沒什麼不同。只是我的心卻完全改變了,碎了。

  古董行休息室的床上,我手捧著妻子的照片,看著照片上面在摩天輪下溫婉微笑的妻子,心裡的不真實感卻怎麼也消失不了。相對於世界變得如此怪異,妻子的莫名消失更讓我無法相信,我可以跟自己說:這個世界變了就變了,沒什麼大不了。卻永遠沒法說出:妻子沒了就沒了,沒什麼大不了。

  “爸爸,你哭了。”柔嫩的指尖滑過我的臉,小女兒彤彤的聲音響起。

  我這才發現彤彤早已經站在我身旁。我抽了抽鼻子,卻還是沒忍住,鼻涕眼淚一起流了出來,我一把抱住彤彤,放聲大哭。雨露也走到我身後抱著我的脖子,低聲哭泣。

  第二天一大早。

  “嗚嗚”強勁的摩托車排氣聲陣陣響起。我手握著一輛白色的山地越野摩托的油門,不停的扭動著。

  這是我在路邊翻了幾十輛摩托後才發現的,大部分都沒法使用了,說不清原因,只有這輛可以用,我也說不清原因。你說為什麼不選汽車?因為我根本不會開汽車。

  我拍了拍不是很大的後座,對兩個女兒說道:“上來吧。”

  大女兒乖巧的翻上了窄窄的後座,抱住了我的腰,噢!軟軟的!雨露的罩杯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小女兒磨磨蹭蹭的,但總算還是坐在了身前。三個人在窄小的山地摩托上擠著,肉貼著肉,我雖然很剋制,但是身體還是自然起了生理反應,勃起了。

  陰莖硬起的頂在了小女兒的屁股上,彤彤不自然的扭了扭屁股,轉過頭,撅著嘴咕噥道:“真的要去姑姑那裡嗎?”

  “呵,呵呵……”我頗為尷尬的笑了笑,但還是正色說道:“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了,你姑姑是我們最重要的親人,我們都活了下來,你姑姑存活的機率應該也是非常大的,我們不能放棄。”

  小女兒又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再說話了。

  姐姐不在市內,她在離這裡幾十公里的一個挺大的縣城裡,在世界沒崩壞之前,她在那經營著一個藥用植物園。

  白色的山地摩托平穩的行駛著,我們僅存的一家三口坐在座位上,一時有些無言,快速行駛中,高速路上各種悽慘的景象像是倒帶的影像,連成一片,向後退去,柔和風帶著清新的山間空氣,溫柔的吹拂著我的臉。

  我感受著越發舒適的空氣,腦海裡漸漸浮現出姐姐那美麗的身影。

  我喜歡姐姐,不只有弟弟對姐姐的喜歡,還有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從小就喜歡,直到現在還沒變。

  我忘了真切的明確喜歡上姐姐的年齡,只是意識到自已是個人後,我就一直黏在姐姐身旁。我小時候常常託著長長的鼻涕,抓著姐姐的裙角,跟著她在山野間到處跑,和她一起尋找美麗的植物。

  姐姐是個完美的女人,我想不到別的形容詞。性感身軀的凹凸有致,常常穿著淡雅的連衣裙和淺色絲襪,披著微卷的棕色長髮的臉上總是帶有淡淡的笑容,往那一站,就是一尊女神像。

  我從沒掩飾過自己對姐姐的愛意,我知道,姐姐一定感受到了,從小就知道,她從來沒表示過什麼,總是笑著,抱住我的胳膊,什麼也不會說。我知道,她也愛著我,不只是姐姐對弟弟的愛,還是女人對男人的愛。

  我想過表白,但始終沒有勇氣,一直拖到了大學,姐姐帶了一個女人回家,一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人。她是姐姐在大學戲劇社的同學,在戲劇社裡常常因為容貌的相像而和姐姐同臺演出,接觸了一會,我就知道,她是個好女人,因為她和姐姐很像,各方面。

  姐姐努力的想要撮合我和她,鬼使神差的,我答應了。兩年後,她成了我妻子。

  每當看到她和姐姐那極似的面容,我就沒法拒絕,她說,我們結婚吧,我就說,好啊。

  婚後很平靜,就像每一對普通夫妻一樣。姐姐在我結婚後就馬上搬到了附近的一個自然環境很好的縣城裡,開了一個藥用植物園。她,喜歡植物。很好的理由。

  我和姐姐一直保持著聯絡,每逢過年過節,姐姐必定會到我家裡,拍拍我的頭,笑我鬍子又長了。

  即使不見面的時間裡,我們也會常常聯絡,簡訊,MSN,生活中的任何小事我們都會向對方彙報,像是在植物園裡看到一隻繭窩在一顆稀有的百合花蕊中間,很漂亮之類的。

  偶爾,她還會寄照片給我。只穿著短小泳裝的游泳照,穿著浴衣在戴著金絲邊眼鏡在書房裡查資料的生活照……都很誘惑,但又絕不會顯得淫蕩。即使已經結婚了,我還是經常的捏著姐姐寄過來的照片,一邊看著看她美麗的身體,一邊手淫。

  姐姐的目的是什麼呢?我從來不去想這種問題。

  有一次,妻子出門了,我正在臥室裡對著姐姐新寄過來的照片手淫,有些大大咧咧的小女兒彤彤沒敲門直接進來了,我呆愣的看著彤彤,在她面前射了一大撥精子到了姐姐的照片上。

  從那以後,彤彤每次看到姐姐都不給她好臉色,不是哼一聲,就是直接跑開。

  姐姐問我為什麼,我說不出口,難道讓我說我對著你照片手淫的事被我女兒看到了?但奇怪的是,她沒有告訴她媽媽,我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她媽媽其實是早有察覺的。

  “呲”剎車聲響起,我們到了姐姐的藥用植物園。

  ***  ***  ***

  “三”

  站在半圓形的透明溫室內,我和兩個女兒驚歎的望著眼前的景象,太美了!

  雖然很對不起姐姐,但真的是太美了!

  眼前,姐姐還活著,只是被困住了,正在昏迷中。溫室內,無數根墨綠色的纖細荊棘憑空破土而出,盤旋而上,姐姐就在荊棘叢正中間,被荊棘緊緊纏住身軀,只露出了嫩白的四肢和沉睡中的完美容顏,一根最為粗大的荊棘自她後背蜿蜒直上,像根十字架,在末端,已經變得十分細小的枝杈繞成一個頭圈,戴在姐姐圓潤的額頭上,不但沒有刺傷姐姐的臉,反而開出了一圈的豔紅似血荊棘花,讓此刻的姐姐柔和了聖潔和悽美,美豔不可方物。

  我拔出唐刀,就要走過去,但才走兩步頭就開始暈了,越靠近姐姐,空氣中的一種異香就越重。

  我把自己T恤的下襬撕出很長一條,在臉上饒了幾圈,就開始砍荊棘。這次沒事,荊棘被我一根根的砍斷了。

  兩個小時後,姐姐被我救了出來,除了軀幹上有很多刺傷外,沒什麼大礙。

  “吼!”姐姐才剛被解放,一直尖頭紅皮,渾身骨刺的怪鳥就撞破半球形溫室玻璃,在一片碎響中降落在我眼前。對我一聲大吼。

  “啊!!!”兩個女兒尖聲驚叫,被這個數米高的怪物嚇壞了。

  我很鎮定,快速的自腰間拔出92式手槍,對著近在咫尺的紅皮怪物的大眼球就是一槍。

  “嘣!”一陣紫色的血液飛散後,怪物哀鳴著倒下了,我不敢大意,對著它另兩個眼球又是連開幾槍,直到把彈夾打空。“咔”我卸下空了的彈夾,在黑色NIKE揹包裡拿出新彈夾換上,把92式手槍塞回到腰間的皮套裡。

  “哇!爸爸你好厲害!”大女兒雨露看我瞬間收拾了剛才還很兇猛的怪物,頓時滿眼星光的對我讚歎道。彤彤也是一臉笑臉,直盯著我看,頭上的雙馬尾一抖一抖的。

  我挑了挑眉毛,一臉得意,順道踢了一腳地上的怪物死屍。

  手槍是在古董行門前那輛憑空出現的坦克裡找到的,裡面沒人,只有一套幹扁而展開的迷彩服,我在裡面找到了一把92式手槍和幾個彈夾。在來這個縣城之前,我就知道旅途不會太平,在女兒們學校門前的那隻大蟲就是證明,我不是很會用刀,只會瞎砍,但我會用槍,因為我玩過CS。這年頭,不是傻子都知道三點一線和扣扳機。

  傍晚,黃昏把不是很大的縣城映得通紅。

  一間很高檔而又空曠的旅館內,姐姐赤裸著身體趴在床上,我手拿著“順”來的藥酒,用棉籤給面前的姐姐背上眾多的細小傷口上藥。

  “唔,涼涼的。”姐姐紅唇含著散落在臉上的柔軟髮絲,一臉遐意。

  經過最初的驚訝後,姐姐很快平靜了下來,臉上又恢復淡雅的微笑,混亂的世界絲毫影響不了她的優雅。

  太陽落山後,姐姐讓我給她上藥,結果一到房間內,她就直接背對著我脫下了深藍色連衣裙和黑蕾絲內衣,只穿著破洞的長筒透明絲襪,就趴在了床上,讓我給她上藥。

  我就這麼跪在姐姐背上,看著姐姐白晃晃的裸體,手顫顫的拿著棉籤摸來抹去。聽著姐姐的呻吟,下身硬得厲害,已經把褲子完全撐起了,頂起個大包,又因為跪著,只差一點點就頂到姐姐肥嫩嫩的臀部,如果姐姐這時候回頭,肯定能看到我的醜態。

  好不容易擦完了藥,我卻不捨得離開了,姐姐也不說話,就這麼赤裸著趴在床上,我沒離開,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氣氛一時間很是曖昧。

  很長一段時間後,我鼓起勇氣,抬起顫抖的手,摸上姐姐穿著破洞透明絲襪的修長大腿。觸手一片軟膩,水嫩嫩的,我幾乎忍不住要驚撥出來。三十多年沒完成的壯舉,今天終於做到了!

  姐姐終於有了動作,本來枕著頭的藕臂繞到曲線優美的背後,勾住我的T恤,輕輕往下拉,我順著姐姐的力道,趴在了姐姐的背上。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姐姐這是默許嗎?

  我興奮得不得了,我把頭靠在姐姐肩上,對著姐姐的脖子吻了下去。嘴唇碰到了姐姐白皙的脖頸,有些冰涼涼的,但很香。

  “唔”姐姐低吟了一聲。

  我忍不住了!我伸手抱住姐姐的纖腰,把她翻轉過來,對著她嫣紅的嘴唇吻了下去,姐姐很配合,牙齒張開,讓我的舌頭深入到了她溫潤的口腔,小巧的舌頭也隨著我舌頭的攪動纏了上來。

  滋滋的接吻聲不停的響起,我們姐弟在寬大的床上忘情吻著。

  這個吻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反正我是差不多快斷氣了。

  “呼”我從姐姐誘人的紅唇上離開,舔了舔還留在嘴唇上的不知道是姐姐還是我的唾沫。姐姐“噗哧”一聲,失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坐在姐姐腰上,拇指和食指抓住姐姐粉色的乳尖,輕輕扭動,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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