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第二部霜雪詩】(三)母女同侍寢,姐妹各自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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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0

 宮牆春色冷,白髮步蹣跚,在身側太監小心攙扶下,衛乾走過這寂寞深宮,
憶往昔,百感交集,不勝唏噓。

  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便是當年親自做媒撮合梁王與夏箐,讓那位詩書
女子將大好年華埋葬在這片哀怨的庭院內,可若非如此,他又如何聽得到安然公
主那聲甜到心裡的義父?

  當年的小丫頭也出落成大姑娘了,若不是被梁王所累,早該尋一門親事,嫁
與如意郎君,平安度日,哪會像如今這般困於冷宮,與母親相依為命,雖說宮裡
衣食無憂,可也就佔了個衣食無憂罷了。

  遠遠便瞧見那道略顯破敗的木門,身旁的宦官連忙差遣小太監們前去通傳,
自個兒卻不敢有絲毫鬆懈,當今皇上厭惡衛公不假,可若是真讓這位風蝕殘年的
老人在宮裡摔出個好歹,即便陛下不降罪,那些文官們的唾沫子也能把他淹死。

  木門緩緩推開,迎出來一位年邁嬤嬤與幾位太監,衛乾眯了眯眼,這幾位別
說認識,他連見都沒見過。

  嬤嬤規規矩矩施了個萬福細聲道:「不知衛公前來看望娘娘與殿下,有失遠
迎,還望衛公恕罪。」

  衛乾:「不必多禮,對了,之前一直在先皇后身邊伺候的不是劉嬤嬤嗎?怎
的忽然就換了人?」

  身側太監連忙接過話來:「衛公您有所不知,劉嬤嬤幾年前就病故了,這位
李嬤嬤乃是陛下當年的奶孃,聽從陛下的旨意在娘娘與殿下身邊照料,不曾怠慢
分毫。」

  衛乾冷聲道:「怠慢與否,待老臣見過娘娘與殿下便知。」

  李嬤嬤不以為意,讓出道來欠身道:「衛公有請。」

  衛乾也不客氣,邁開步子便跨過門檻,踏入內庭小徑,身側太監連聲道:
「衛公您慢點,別急,別急啊。」

  待真正見著屋內那對母女,衛乾才真正把懸著的心放下來,夏箐娘娘看著消
減了些,可那母儀天下的風韻不減當年,梁漁那丫頭是真的長大了,承襲了孃親
的國色天香與父親的皇家氣度,不比江湖上所謂的仙子差了。

  夏箐一身黯黑華服長裙,慵懶地挨在躺椅一側,手中託著一冊孤本古籍,看
得怔怔入神,歲月似乎對她格外眷顧,並沒有在那張清秀的俏臉上留下多少痕跡,
梁漁與母親一般打扮,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將一勺子茶葉投入沸水中,全神貫注,
就連門口來了人也不曾察覺,從前性子跳脫的公主褪去了一身稚氣,那副認真的
模樣卻比當年更為可愛。

  茶香在屋內蔓延開來,母女二人,歲月靜好。

  衛乾覺得眼角有些溼潤,卻顧不得拭擦,躬身施禮道:「老臣衛乾,冒昧前
來拜見皇后娘娘,公主殿下。」

  梁漁驀然轉首,喜逐顏開,甜甜一笑:「母后快看,是義父!是義父來看望
咱們了!」

  夏箐終於將眼神古籍上挪開,清淺一笑:「這孩子平常還有個公主樣,一見
著衛老就大呼小叫,把諸多皇家禮儀都拋諸腦後了。」

  梁漁嘟著小嘴說道:「母后,義父又不是外人,哪來這麼多煩人的規矩,對
了,義父來探望我和母后,李嬤嬤你也不通傳一聲。」

  李嬤嬤:「回殿下的話,奴婢在宮中當差那會兒,外臣少有入宮探望的,所
以奴婢打算先看個究竟,不成想真的是衛公,奴婢見衛公心急,便私下放行了,
是奴婢思量不周,懇請殿下責罰。」

  夏箐:「咱們母女倆平日裡全賴李嬤嬤用心照料,你又是陛下的奶孃,都是
自家人,說什麼罰不罰的,衛老,您站著幹嘛,快坐呀,碰巧漁兒沏了茶,你嘗
嘗她的手藝,不是本宮誇口,這孩子沏茶的本事都快趕上本宮了。」

  梁漁連忙倒上一杯香茗,規規矩矩地端到衛乾跟前。

  衛乾接過瓷杯,淺淺抿上一口,果然茶香四溢,回味無窮,再細看夏箐與梁
漁氣色,非但不見萎靡,說是光彩照人也不為過,這就奇怪了,當今聖上既然沒
為難她們母女倆,為何不放她們離去?月雲裳的那封信,到底又是何意?

  夏箐:「衛老這把年紀,怎麼跑上京來看望我們了,一路上顛沛流離,受苦
受累的,不值當。」

  衛乾不動聲色地朝夏箐打了個眼色,夏箐會意,隨即便吩咐李嬤嬤與太監們
退下了。

  衛乾:「不瞞娘娘說,老臣此次進京,本想向陛下求情,放娘娘和殿下出宮
去,老臣知道娘娘一直想念在學宮唸書的日子,殿下也該說一門親事了。」

  夏箐輕輕一嘆:「謝過衛老一番好意,只是本宮久居深宮,如今已經不想到
外邊走動了,況且……況且先帝他勾結真欲教在先,我們母女倆的流言蜚語傳得
滿城皆知,所謂眾口鑠金,若是出了這深宮,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衛乾朗聲道:「娘娘與殿下乃無辜受累,何懼閒雜人等亂嚼口舌,老臣保證
到了學宮後,絕不會有人敢對娘娘與殿下不敬。」

  夏箐:「衛老,你又不是頭一天認識陛下,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我們母女離去,
學宮一行,痴人說夢罷了。」

  衛乾:「娘娘放心,明兒便會有百官請願,說白了這也就是小事一樁,陛下
再不情願,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

  夏箐:「西梁先祖立下的規矩,後宮不得干政,衛老為了本宮和漁兒動用朝
堂上的關係,本宮即便能走,也無顏面對西梁歷代先皇,還望衛老成全本宮的名
聲。」

  梁漁也像個小娘子般跑過來搖著衛乾臂彎道:「義父,既然母后不想走,您
就別為難她了嘛,漁兒也不想嫁人,只想在這裡安安靜靜地陪著母后。」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公主將衛乾手臂往自家飽滿的胸脯擠了擠,那種軟綿
而不失彈嫩的觸感,讓行將就木的老人也不禁心中一動。

  衛乾連忙將手臂抽回,緩聲道:「殿下如今不比從前,不能跟老臣過於親近
了。」

  梁漁:「漁兒小時候不也經常這樣跟義父玩鬧麼?怎的就生分了?」忽然像
是想起了什麼,狡黠一笑:「義父,你是不是覺得漁兒比小時候好看多了?」

  好看,各種意義上的好看,特別是這隔著長裙都能看出來的曼妙身段兒,簡
直就是年輕時的夏箐。

  夏箐笑道:「漁兒,你就別戲弄你義父了,衛老,您也是,漁兒跟您就像親
孫女似的,碰一下又有什麼打緊的。」

  衛乾釋然道:「確實是老臣想多了,那出宮一事,娘娘需要再考慮一下麼?」

  夏箐:「衛老,您的好意我們母女倆心領了,當年的婚事,本宮是心甘情願
的,雖然他做了那些事,可我……可我不曾怨他,所以衛老您也無需愧疚,況且
若不是嫁給了他,我又怎麼會有漁兒這個寶貝女兒?」

  衛乾:「娘娘的意思老臣明白了,時候不早,老臣也該走了,還望娘娘與殿
下好生保重身子。」

  夏箐站起身子,屈膝衽斂施了個萬福,柔聲道:「也請衛老保重。」

  梁漁也收起笑容,跟著母后施了一禮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漁兒
……漁兒念著義父的好。」

  待老人走遠,梁漁拉著夏箐的手說道:「母后,怎的不留義父吃了飯再走?」

  夏箐捏了捏女兒高挺的鼻樑笑道:「你這小淫娃,老盯著那地方看,難不成
想把你義父也吃掉?衛老這把歲數,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梁漁皺了皺鼻子說道:「小淫娃小淫娃,母后你怎麼還把漁兒當小娘子看,
漁兒不小了,哪裡都不小了,跟母后你一樣是個大淫婦了!」

  夏箐:「得,整個後宮就數咱們的安然公主最淫蕩,行了吧?」

  梁漁:「那前日送過來的……」

  夏箐:「那些淫具就讓你先挑,為娘用剩下的,這下你這個大淫婦該滿意了
吧?」

  李嬤嬤旁若無人地走進屋子,一屁股坐在夏箐的躺椅上,隨手喝了一口茶,
冷聲道:「箐奴,漁奴,不該說的話,一句都沒說吧?」

  夏箐與梁漁一哆嗦,隨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齊聲道:「沒有,我們什麼都
沒說。」

  李嬤嬤悠然道:「那就好,若你們敢亂說半個字,陛下可就不會再寵幸你們
的賤屄了,到時候我把人都遣散了,把淫具都收起來,你覺得你們靠院子裡栽種
的黃瓜自慰,能熬上多久?」

  夏箐:「不……不要,我……我和女兒會乖乖聽話,乖乖和陛下通姦亂倫的。」

  梁漁:「漁兒和母親早就被真欲教調教為母女性奴,幸得陛下不計前嫌,才
讓我們能以皇后和公主的身份繼續住在這後宮中,若是教人知道我們的醜行,定
會被抓到妓院去,不分晝夜地輪姦,直到力竭而亡。」

  李嬤嬤:「很好,若你們敢有二心,外頭的那些謠言可就要坐實了,哼哼,
你們一個皇后,一個公主,又皆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想插你們的男人啊,隊伍
估計得排到上京城外吧。」

  夏箐:「李嬤嬤,那可以叫他們進來了麼?我和漁兒……都餓了……」

  李嬤嬤拍了怕手,太監們一個個手持托盤,魚貫而入。

  梁漁:「看看今天宮裡都給我們準備了什麼菜式,我瞧瞧,唔……有鹿精魚
肚羹,犬精燜海蝦,羊精燉小排,牛精燴三鮮,還有一道是鮮百合,奇怪,以往
都是用豬精烹製,今兒這味兒怎的聞著有點怪怪的,連本宮都分辨不出?」

  夏箐滿腹狐疑地湊上前去,遞出玉掌往自個兒鼻樑前輕扇幾許,沉吟道:
「好像聞過,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聞過。」

  「猜不出倒也怪不得你們娘倆,這菜餚做起來費時耗力不說,還得看機緣,
可謂全天下獨一份,你們可得好生品嚐,別辜負了朕的一番美意才是。」來者聲
如洪鐘,步履如風,不是梁王是誰?

  眾人紛紛跪拜在地,大氣兒也不敢出,就連方才還跋扈之極的李嬤嬤也不例
外,若說整人的手段,這位梁王可比過去那位要高出不止一籌。

  梁王捋了捋長鬚,在夏箐母女跟前緩緩落座,呷了口清茗,悠然道:「皇后
娘娘和公主殿下幾日不見,看著清減了些。」

  宮中又不是缺了吃食,幾天時間能清減到哪去?皇后和公主卻馬上聽明白了
梁王的弦外之音,雙雙萬分嬌羞地鬆了鬆抹胸上的繫帶,將前傾的身子再稍稍壓
下,讓好色的君王得以飽覽胸脯上無限美好的風光,那兩對搖搖欲墜的肉球兒,
浮起一片無暇雪色,在肅穆黑裙的映襯下,格外鮮嫩誘人。

  梁王笑道:「哎喲,原來是朕看走眼了,不過嫂子也乖侄女也是真見外,朕
又不是沒玩過你們的奶子,何必藏著掖著呢?」

  梁漁頓時便有些委屈,夏箐見狀連忙低眉順眼搶過話頭:「陛下所言極是,
確是臣妾和漁兒失儀,我們母女倆的奶子都是陛下的,哪有私藏的道理。」

  梁王:「今兒天熱,穿這麼嚴實的長裙也是難為你們了,嫂子,把乖侄女的
衣裳扒了吧,漁兒你也不知道孝順母后,趕緊幫嫂子脫了吧,都是自家人,都涼
快涼快,犯不上那麼拘謹,犯不上,知道不?」

  夏箐與梁漁對望一眼,讀出彼此眸中的無奈,要她們互相剝光衣裳,竟然還
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不過已經被調教為性奴的母女倆也興不起拒絕的念頭,一個
扒得乾脆利落,一個扒得輕車熟路,三下兩除二便剝下彼此裙裝抹胸布料,顯然
都不是頭一回人前出醜了。

  從前西梁最尊貴的兩個女人挺著沉甸甸的豪乳,任由新君玩賞,真可謂是忍
辱負重了……

  梁王拍手鼓掌道:「嫂子和乖侄女端的好身段,這道鮮百合要涼了,趕緊嘗
嘗吧。」

  夏箐與梁漁分別夾了一塊送進檀口,皺了皺眉,仍是辨不出精液品類。

  梁王笑道:「諒你們也嘗不出來,朕就不賣關子了,這是好不容易才從霓裳
宮裡偷出來的褻褲,上邊沾著梁鳳鳴風乾的餘精,朕命人將衣物浸溼,再與鮮百
合一道翻炒,才做出了這道佳餚。」

  夏箐與梁漁這才明瞭方才嚥下的就是夫君與父皇的精液,夏箐還好,畢竟從
前也替梁鳳鳴含過屌,梁漁卻險些嘔了出來,那副強忍住噁心,想嘔又不敢嘔的
俏模樣,著實可愛得過分。

  夏箐忽然想起一事,奇道:「陛下,舞妃娘娘貴為六境高手,霓裳宮裡又沒
陛下的人,陛下究竟是如何得手的?」

  梁王:「朕派過去的又不是尋常高手,這個就不勞嫂子費心了。」

  夏箐想起某個可能,驀然色變,旋又垂下眼簾,裝作沒事般給女兒盛了一碗
魚羹,又給自個兒添了一碗,這湯裡混了媚藥,她們心知肚明,梁王親自到她們
寢宮作客,又怎麼可能脫個衣裳了事,她這個皇后遺孀,女兒這個落難公主,注
定是要被新君侵犯凌辱的。

  梁王朝夏箐問道:「月雲裳服那藥已好些時日了,她沒對你起疑心吧?」

  夏箐略一思量,細聲道:「臣妾母女倆被真欲教護法袁恨之調教過,舞妃娘
娘是心中有數的,即便臣妾言行有些許反常,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她身為六境修
行者,是否察覺出藥效不妥,臣妾就不敢妄加猜測了。」

  梁王:「嘿嘿,無妨,朕給她配的藥已是刻意削減了藥效,除非她把藥送到
寧西樓那甄別,可這等羞人之事,咱們的那位舞妃娘娘又怎麼會輕易向外人透露?
待她察覺之時,便是她跌境之日,哼,一個沒有六境傍身的【舞妃】,也只能放
下身段,乖乖為朕跳上一曲脫衣舞了。」

  夏箐眼中閃過一絲悲涼,稍縱即逝,梁鳳鳴去世後,月雲裳對她們母女可謂
推心置腹,照拂有加,唯獨臨盆產下樑歌韻與梁舞腰姐妹時無暇他顧,也就是那
段日子,新君趁虛而入,悄無聲息就把她們母女倆收為禁臠,日日通姦,夜夜亂
倫,事到如今,她們母女再不情願,也離不開梁王的肉棒了……

  梁王:「哎呀,嫂子可別誤會,梁鳳鳴自個兒死得痛快,留下這麼些美人兒
若是都守了活寡,朕於心不忍,才出此下策呢,嫂子和漁兒理應感同身受,像月
雲裳那樣的女人被調教為性奴,對她,對天下男人,皆為幸事。」

  皇后公主兩兩無言,已經淪為性奴的她們,實在無力反駁梁王的荒謬論調。

  既然反駁不得,便只有受著,母女倆裙裝內裡均未穿著貼身衣物,真空上陣,
怕是早就有了侍奉肉棒的覺悟。

  夏箐脫下僅餘長裙,一絲不掛,規規矩矩地屈膝施了個萬福,柔聲道:「性
奴皇后夏箐,懇請與陛下通姦。」

  梁漁剝下飄逸黑裙,不著寸縷,服服帖帖地屈膝施了個萬福,嬌聲道:「性
奴公主樑漁,懇請與陛下亂倫。」

  梁王獰笑道:「準了!朕這些天只顧著玩弄驚鴻門的舞姬們,冷落了梁鳳鳴
的愛女嬌妻,實屬不該,今晚就讓朕好好寵幸你們這對淫娃蕩婦。」

  梁漁不假思索地嬌嗔道:「陛下,說過多少遍了,漁兒不是小娘子了,漁兒
跟母后一樣是個大淫婦!」

  梁王啞然失笑:「好吧,那你們兩個大淫婦都給朕趴到躺椅上,把你們那個
好生養的大屁股抬起來,求朕後入蹂躪!」

  母女二人含羞嗒嗒應了聲是,雙雙趴臥在躺椅的毛毯上,將胸前兩坨軟肉壓
成彈嫩的圓餅,她們乖巧地抬起各自的肥臀,輕輕巧巧地掰開自己的屁眼,李嬤
嬤趕緊提起燭臺靠向兩枚肉穴,供梁王檢視,後庭內壁異常潔淨,竟還透著若有
若無的桂花幽香,顯然這對母女花每每如廁排洩後,都特意沖刷過腸道,旨在隨
時滿足梁王喜歡搗弄她們屁眼當前菜的癖好,母女對視,隨即又扭過頭去,母女
二人擺出這麼一個主動挨肏的姿勢,好歹也是前朝的皇后和公主,都覺得臉上無
光。

  夏箐:「陛下,臣妾……臣妾那裡今天也洗得很乾淨,可以開始玩了。」

  梁漁:「陛下,漁兒的屁眼也被調教得很淫蕩了,今天一定會讓您的聖屌舒
服的,往常陛下都是先寵幸母后,今兒不妨破例先玩漁兒的後庭嘛。」

  梁王撫須道:「很好,很好,既然嫂子和乖侄女不顧倫常禮法,為撫慰朕而
獻上肥臀,朕也懶得裝那正人君子,前些日子恰巧從民間蒐羅了若干名畫,深得
朕心,正好與你們母女倆共賞助興。」

  一幅幅畫卷在赤裸母女身前徐徐展開,畫中那兩位面容相仿的貴婦與少女,
以綵帶纏繞腰身四肢,經由一旁侍女拉扯繩索帶動,擺出一個個淫糜放蕩的姿態
體位,與那蜂擁而至的男人們亂交洩慾,不正是十四年前的夏箐與梁漁?畫中母
女惟妙惟肖,躍然紙上,尤其是桌上那株七里香,更是與夏箐記憶中分毫不差,
雖說春宮豔畫難登大雅之堂,但其造詣之高比宮廷畫師也不遑多讓,顯然出自某
位大師之手。

  看著自家順從受辱的畫卷,夏箐與梁漁均有些難為情,怪就怪在這些畫卷所
述明明是憑空捏造,可母女倆卻分明有種親臨其境的錯覺,男人們那一張張醜惡
扭曲的面孔歷歷在目,彷彿那圖中慘遭輪姦的正主就是她們自己,她們曾經就是
這般在花瘦樓中被真欲教折辱的。

  等等,畫中並未題字,為什麼她們會知道那個房間就在花瘦樓裡?母女倆不
明所以,只是容不得她們多想,最後一幅畫卷展開,竟是西梁昔日的君王梁鳳鳴。

  夏箐怔怔望著最思念的夫君,梁漁呆呆看著最敬重的父皇,自個兒卻脫光了
衣裳與身後的男人通姦亂倫,淪為自己曾經最鄙夷的性奴皇后,淫賤公主,心中
難免五味雜陳,百感交集,一個是出身書香門第的女才子,一個是上代君王的掌
上明珠,怎的就淪落到如此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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