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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0
自己的母親！理智迅速融化，道德的鎖鏈連一秒都沒束縛住脫口而出話語，“我要讓你當我的女人。”
“我是你媽！”萬古月語氣嚴厲，聲音平靜地看著兒子說。
“我不管！”李念撲了上去，雙手抓住媽媽的肩膀，近距離看著那雙媚眼，說道：“我就是想要你，姐姐也要，媽媽也要，說我是畜生也好，不是人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們都成為我的女人！”
“就憑你？”萬古月莞爾一笑，右手捏著兒子白嫩的下巴，說道：“我除了做你媽外，對其他的關係沒興趣。”
“那我……那我……”李念沒想到媽媽會這麼說，一時著急想說強了她的話，但想到打又打不過，心思轉動間，突然想到小美的話，說道：“除了你之外，我也不要別人當我的媽媽！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呵呵呵呵！”這是萬古月等了十六年的話，笑的非常開心，說道：“那你可要把媽媽看好了，不要被別人搶去了。”
“那我就殺了他！”李念怒吼一聲。
“不對，你媽媽這麼有魅力是有無以計數的蒼蠅想來試一試的，殺是殺不乾淨的。”萬古月搖了搖頭，摟抱住兒子，在他耳邊輕語：“要讓他們怕，要讓他們產生敢對我動念頭的想法就想到你！”
“想到我會殺了他們？”李念閉上眼睛，用臉摩挲著媽媽的臉，沒有少女的滑嫩，卻有令人安心的觸感。
“那遇到不怕死的呢？”萬古月繼續教導兒子，手在他闊開的背上摩挲，說道：“內閣首輔的女人，有幾個人敢動念頭？七大軍區軍長的女人，有幾個敢染指？”
“媽，我明白了！位置越高圈子的劃分越明顯，即使還有敵人，他們也會心存忌憚！”李念眼睛一亮，側臉親了一下媽媽的臉頰，手往下一滑，想要去摸媽媽的乳房，卻被萬古月抓住手腕，放在肩上，李念柔聲道：“媽，我會愛惜你的，讓我摸一下吧，我硬的難受。”
“自己去解決，我又沒攔著你去那種地方！我是你媽，兒大避母，沒學過？”萬古月在兒子脖頸狡黠一笑，說道：“你準備今天也曠課嗎？”
“啊！”李念一驚，爬起身來，說道：“我忘了給卓瑪帶飯了！”
蘇卓瑪是住校生，也是乖乖女，她媽媽只讓她在學校附近活動，她就真的很少出校門，出了也是去校外的快遞點取個快遞而已，平時一日三餐都是在學校食堂解決。大前天中午，李念在教室吃羊肉餃子，卓瑪想起來這貨從不去食堂吃飯，就問他為什麼，李念就很詫異，我能吃上好的為什麼要去學生食堂受罪？這話一齣，卓瑪就怒了，這不是罵她這種乖學生活受罪嗎？後排的白髮美少女艾米麗也生氣了，這不是罵她吃不起外面的飯是窮光蛋嗎？幫著閨蜜就對李念一頓掐。
雖然兩人生氣的理由都是客觀事實……但李念連生氣的想法都不敢有，說第二天來給她們帶好吃的賠罪。卓瑪說不好吃就掐死他，艾米麗當場婉拒了，李念明白了什麼，答應只給卓瑪帶份早餐。
“不想去上學可以在家休息幾天。”萬古月扣上紐扣，整理了一下頭髮，笑著說：“你們言老師打電話來問你怎麼沒去上學，我說惹我生氣，把你的狗腿打斷了。”
“媽！”李念驚喜的喊了一聲，不是因為不用去學校，而是媽媽說的話裡有一句暗示，迅速的換了校服，說道：“我知道了媽，先去學校了，晚上回來說啊，貓和狗別忘了喂一下啊！”
“我也有事，不是為了等你，我已經出發了。”萬古月穿上襪子，淡笑道。
“出發？”正在穿鞋的李念一愣，問道：“去哪？”
“你未來岳母躲著我，我當然是去找她啊？”
“岳母？誰？”李念想起自己來盛西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相親，一直沒相親的原因他沒問，媽媽也沒說，這會兒知道是這理由，連忙說道：“媽，人家躲著你說明不願意，你就別難為人家了，你又不缺兒媳婦兒……”
“大人的事，小孩兒別插嘴，上你的學去！”萬古月兇了一句，揮揮手，說道：“下午我就走了，自己照顧好自己，養寵物我不反對，家裡必須保持乾淨衛生！還有，不許讓它們進臥室！”
“好吧……”
要說這種運動服一樣的校服有哪點好，那就是比實際標碼大，穿上去寬鬆舒服。即使竄了十來釐米，李念穿著也不顯得太小，不過他還是以換校服為理由，去找了言老師。
午休時間，教導主任辦公室。
“喲？腿這麼快就養好了？”言老師看著大變樣的李念笑道。
“老師，一言難盡啊！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放學回家後，突然就感覺哪哪不對勁，一覺醒來突然什麼衣服都穿不上了不說，還變白了！您知道的，盛西冷啊，我媽剛好有事沒回家，只有這身校服能穿，出去不得凍死啊？手機還壞了，聯絡不到她，只能在家裡苦等啊，這不，她隨便給我買了一身，我就趕緊來上學了！”
已經快供暖了，天確實冷了。不過言老師不信，說道：“行了行了，下不為例啊，再曠課，不用你媽動手，我先把你的腿打折了！”
“您這麼好的老師，怎麼會打學生呢！嘿嘿！”李念討好道。
“我昨天剛打了。”言老師的笑容勉強起來，說道：“昨天……”
昨天李念在雪山升級系統的時候，盛西城的人們並沒有發覺什麼，天也沒黑，也沒有閃電龍吟，如往常一樣的生活。
盛西的學校教學任務很輕鬆，只教課本上的內容就行，作業就是課後習題，是李念十分鐘就能完成的程度，除此之外，老師就沒什麼其他工作了，不用寫這報告開那會議的。這種環境下，學生也是倍感輕鬆，精力充沛的年紀沒有學業壓力，自然就玩的很盡興，也就難免與社會進行接觸。
言老師忙完工作後，就在校園裡轉著，看著她最喜愛的學生們玩樂。轉著轉著，聽到教學樓後面的偏僻處傳來不對勁的呼聲，她走了過去，看到了令她生氣的一幕——校園霸凌！
四個本地民族的男學生，在對一對混血情侶打罵。這兩位一眼就看出來是兩個非唐民生出來的混血，剛好代表盛西最底層的存在，打罵的理由也剛好是“臭要飯的非唐民來我大唐當蛀蟲來了”。
言老師怒不可遏，不僅是她，盛西所有學校的教學目標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在學校發生！社會是社會，學校是獨立於社會之外的避風港，有教無類是教師基本的師德。
那四個霸凌學生，見教導主任言老師來了，只是停手，別說認錯，連向言老師打招呼都沒有，用“算你們走運，這次饒過你們”的態度向那對抱在一起的學生情侶示意，然後用看到什麼晦氣的人一樣的眼神掃過言老師，就要離開。
言老師徹底被激怒了，每人給了一巴掌，讓他們班主任帶著四個霸凌學生領到教導處大辦公室，讓他們寫檢討。霸凌學生到了此時仍很囂張，說自己沒做錯，非唐民後代不是當婊子就是當蛀蟲。
這話剛好被路過的校長聽到了，他就是非唐民後代。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言老師已經掀了桌子，把開除通知書甩到他們臉上。
第28章 兩種策略
從言老師辦公室出來，午休時間才剛過半小時，也就是剛吃完飯的時間。
李念領了身大號校服，換上後去了教室。
兩天不見，長高了變白了，自然引起了一陣驚呼，不過這個年紀竄一竄很正常，暑假前還比自己矮的同學，過了個暑假就比自己高半頭的事屢見不鮮，大家玩鬧過後也就不怎麼在意。
卓瑪在意也不是因為李念長高了，“說話不算數的小白臉來了呀？”
“妞兒，說這話我可就不樂意啊！走，跟大爺去個僻靜處！”李念抓著同桌蘇卓瑪的手腕。
“組撒！”卓瑪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
“你以為做什麼？”李念來了也有段時間了，聽得懂這種簡單的本地方言，是做啥的變種發音，詞義沒有變化。
“我不以為！”卓瑪是真有些生氣了。
“走吧，去樓頂，嚐嚐我幫你買的午餐。”聽到這回答，已經對同桌純潔的性格有所瞭解的李念，知道自己調戲失敗了，卓瑪是沒聽懂。該換直球，去牽卓瑪的手。
“喲喲喲，大白天的，組撒呢！”最後一排一個人坐的白髮美少女調笑道，一身蜜色的皮膚看的李念想咬一口，嚐嚐是不是甜的。
“放開！”卓瑪小麥色的臉上飄起紅雲，掙開李念的手說道。
“不放，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由了你了，走，都買了，別浪費了！”李念拉起卓瑪後就放開了她，走到教室後門，拍了拍艾米麗的肩膀，說道：“走！”
“組撒？”白髮美少女轉頭問道。
“一起啊！”李念理所當然的說：“都是明白人，別裝糊塗啊！”
因為金玉蘭而躊躇不前，不敢動情的李念經過百人斬帶來的空虛以及系統升級帶來的脫胎換骨，重新用了自信，開始向蘇卓瑪展開攻勢！對待如初戀般美好的卓瑪，當然要有她的好閨蜜作為僚機！
“賄賂我啊？”艾米麗恍然一笑，說道：“不用，卓瑪不願意誰也沒辦法強迫她，對嗎？卓瑪？”
卓瑪甩著獨辮子扭頭過來撓她癢癢，“要死啦！一起去，快！”
“好好好，別撓了，癢！”
艾米麗被撓的笑個不停，沒辦法跟著這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互有好感的少男少女一起去了樓頂，不是這樣她才不會當電燈泡呢！李念以為她是幫他的，其實早就商量好了，是幫蘇卓瑪拿下李念！可算等到這小子主動了…
教學樓的樓頂是半封閉式的，頭頂和周圍都有結實的鐵絲網護著，看到遠處的風景。地面鋪了一層假草墊，在兩個樓梯入口之間，有個籃球場，旁邊還有好幾個排椅。
籃球場已經有人在打球，兩邊球框下各有兩組人在打三三。
排椅上有一邊吃飯一邊看球的男男女女，很熱鬧。
“來晚了！”艾米麗掃視一圈，問卓瑪：“沒位置了，怎麼辦？”
卓瑪對李念嗔道：“喂！你說要上來的，問你呢！”
李念指著樓梯旁邊的側邊，說道：“這裡不是沒人嗎？”
“坐地上啊？”艾米麗看過去，那是樓頂最邊上，風景不錯，還挺隱蔽，是本子上發生劇情的經典位置！
“看著挺乾淨的啊？”李念踩了踩草墊，強烈的日照下，清楚地看到飄起一層灰塵，尬笑了兩聲：“沒事，我帶了坐墊……”
使用普通之法讓自己使用空間揹包的動作顯得如“包裡拿東西”一樣普通，取出之前買了想著野餐用的野餐墊。鋪在地上，靠護欄那邊折起來擋風。
“這樣就行了吧？”李念穿著鞋子坐下示意不用拘束，拿出之前買好的食物，放在墊子中間。
午餐是附近新開的烤魚店的招牌烤魚，空間揹包裡的時間是靜止的，不管什麼時候拿出來都是剛放進去的狀態，正好拿出來跟剛買的一樣。能裝四斤魚的打包盒，三人的一次性碗筷碟子，三瓶飲料，一一擺好後，李念示意還站著的兩位美少女，“愣著幹什麼？吃啊，別客氣。”
“你……認真的？”白髮美少女的表情很奇怪，眉毛彎成了w型，讓早就知道她眉毛很靈活的李念，又重新整理了認知，覺得她的表情像迪士尼的公主一樣。
“什麼意思？沒問題啊？跟剛做出來的一樣，不信你嚐嚐。”李念聞了下烤魚發現沒問題，左右一看，挪到護欄那邊坐下，以為是責怪自己不夠體貼，說道：“噢噢，我來擋風，剛沒注意，差點犯渾了。”
“沒事，你坐這裡，讓他幫你擋風。”卓瑪微笑了一下，拉著艾米麗坐在李念旁邊，她坐到最裡面，三人圍成三角，拿起碗筷開始吃。
李念饒有興趣的觀察兩位美少女的坐姿。卓瑪是並腿側坐，文靜幽雅。艾米麗是跟自己一樣盤腿，有點大咧咧的意思。
“卓瑪，別隻吃菜，多吃魚。”見卓瑪只挑菜吃，李念殷勤的說。
白髮美少女本想盡量降低存在感的，結果第一口剛吃下去，被李念一句話就搞的破功了。
“是啊是啊，卓瑪，肉！多吃點。”艾米麗咬著牙提醒道。
“你看艾米麗都說了，吃魚吃魚。”
“是，肉！肉！肉！”艾米麗都想把筷子甩李念臉上。
“呵呵……”卓瑪本就漂亮，在正午強光的照耀下，一笑宛如披上了聖潔的光輝，李念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淨化了，聽她說道：“沒事，我現在可以是蒙古人。”
“我多什麼嘴呀……”艾米麗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這哪用我幫啊，還沒確定關係，就被被狠狠灌了一口狗糧！
“蒙古人？你不是姓蘇嗎？”李念好奇的問道。
“我爸爸是蒙古族，媽媽是吐蕃族，我跟媽媽姓。”卓瑪邊吃邊說，笑得很開心。
“嗯？啊？”李念有點反應不上來，掰著手指頭，說：“讓我捋一捋……有點複雜。”
艾米麗一見那傻樣，也笑了出來，不如卓瑪笑起來跟加了buff似的，但也明媚大方，美麗動人。
李念被兩位美少女的笑顏撩的心癢難耐，差點要改變策略，想直接攻略兩位美少女。
金玉蘭的心障去除的差不多後，再看艾米麗這白髮蜜色皮膚，西域風情的長相，真的非常戳李念性癖！不再在意她長相傳達出的“非唐民混血後裔”資訊。
可是看著艾米麗那自從第一次見面就一直穿著的白色運動鞋，校服領口看到起球的黑色薄毛衣，不夠健康的氣色，以及大咧咧的動作卻很矜持的吃相——根據金玉蘭的話語與見聞得到了更多資訊。
“不對吧？吐蕃沒有蘇這個姓吧？”李念強笑一下，不能改策略，不然就是傷害第二個金玉蘭！
“是很複雜。”卓瑪解釋道：“媽媽的爸爸是漢族人， 媽媽是吐蕃人，但媽媽和我一樣，在長相上都沒有遺傳爸爸那邊。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媽媽那邊的家裡流傳下一條規矩，第一個孩子跟男方姓，第二個孩子跟媽媽姓，第三個再跟爸爸姓，這樣排下去，所以我媽媽就姓蘇。後來連身份都要這麼繼承。我哥哥對外自稱蒙古人，我和媽媽是吐蕃人，不過媽媽說了，哪來那些規矩，哪個身份好用就用哪個，就比如現在，我可以當自己是蒙古人……明白了嗎？”
“噢~原來是這樣！還挺公平！不過為什麼這會兒說自己是蒙……古……”李念長噢一聲表示明白，緊接著冷汗就流下來了。
這地方有賣魚的，自然也有吃魚的。同樣也有因為信仰或者民俗原因不吃魚的，比如吐蕃族。
卓瑪混的誰的血？吐蕃和蒙古！平時以什麼民族自居？吐蕃！
“哈哈哈……”艾米麗看李念從一臉懵逼變成恍然大悟，再變成一臉驚恐，嘲諷道：“不說就沒事了，都給你提醒幾次了，豬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真不知道！”李念誠心向卓瑪道歉，這個行為非常的冒犯，這不是侵略性，這是在臉上拉屎，在挑釁人家的信仰。
“是不知道還是剛想起來？”艾米麗拱了一把火，表演了一把什麼叫看熱鬧不嫌事大。
“沒關係，是我自己要吃的。”卓瑪夾起一片魚肉放在嘴裡，說道：“別忘了，我姓蘇，吐蕃沒有這個姓氏，我還可以是漢民呢！”
身份切的溜啊！比我熟多了！
“嗯咳……不管怎麼說都是我不對。”李念先瞪了艾米麗一眼，艾米麗回了個嘲笑，接著對卓瑪說道：“作為賠禮，你這學期的飯，我包了，想吃什麼告訴我，我每天帶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卓瑪笑的更開心了。
“艾米麗作證，沒人逼我。你喜歡吃什麼？喝什麼？”李念也笑得很開心。
“別帶上我……”白髮美少女覺得這已經超過僚機的工作範圍，不想參與。
“吃的話，牛羊肉都可以，蔬菜比較貴，偶爾吃一次就行了，喝的……”卓瑪看了看艾米麗的胸，說道：“我要天天喝牛奶！”
李念朝艾米麗的胸看過去。
正在彎腰吃飯當透明人的艾米麗，直起身子往後躲閃，雙臂擋在胸前，說道：“組撒！組撒！”
這一彎腰一後仰，李念察覺到那對被寬鬆校服遮掩的輪廓，起碼有C吧？
又看了看卓瑪，嗯，差距挺明顯的，B估計到頭了。
這頓飯李念感覺請的太值了。
卓瑪在自己如此明顯的表態下，絲毫不扭捏，大方的給了自己機會，這是好的開始！艾米麗不僅完美的充當了僚機的角色，而且還有意外收穫！
白髮美少女在身體不夠健康的情況下，還能有傲人的身材！這說明她擁有令人羨慕的天賦型體型，那校服下的蜜色肉體該多誘人！
李念覺得自己這麼興奮不對。他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但也因此，艾米麗在他眼裡又高潔了幾分。
放學回家前李念死纏爛打的加了兩位美少女的好友，主要死纏艾米麗，爛打是卓瑪終於明白那句“跟我去個僻靜處”中調戲的意思，打了李念兩拳。
回家後，媽媽已經出差了。李念用心音問兩位家庭新成員吃什麼。
“肉。”小白和小黑異口同聲的回答。
貓也吃肉？噢，野生雪山貓，應該的應該的…
李念剛準備出門去買，被小黑傳音道：“公子，您不溜溜我們嗎？”
喲呵！這感情好啊，自己不會養，它們可以自己說出來！
看了看貓臉上的眼鏡，覺得沒什麼問題，李念傳音道：“出去後不許咬人，可以自由活動，但不許亂跑，不許打架，但被欺負了另一個要過去幫忙打，不能丟人！”
“是，公子！”
回答的文文靜靜的，李念一開門，一貓一狗就衝了出去，各自找地方拉屎拉尿。完了之後就在院子裡撒歡，遇到其他貓貓狗狗，二寵一起去幹看似友好打招呼一起玩耍，其實是收小弟的事。
李念覺得挺有意思，這貓跟狗自己把自己溜了，不用他操心，原來養寵物這麼輕鬆啊！正愁沒有話題給卓瑪發訊息，正好炫耀一下，就拍了個貓狗聽他指揮玩鬧的影片發過去了。
卓瑪好久後才回復，說自己才看到，太晚了明天說。
李念還以為卓瑪不喜歡，結果第二天給她帶早飯的時候，就收到卓瑪發來問他什麼時候到學校的訊息。
10分鐘後李念帶著早餐到班裡的時候，見卓瑪一副你終於來了走快點的樣子，他感到有些奇怪，不止卓瑪的樣子，其他同學看他給卓瑪帶飯都一副好事的樣子。
“怎麼了？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什麼事嗎？”李念坐到位子上問。
“沒什麼呀？”卓瑪連飯都不管，急忙問道：“那貓是你養的嗎？”
“不是都發你看了嗎？別人家的貓有那麼聽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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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媽！”萬古月語氣嚴厲，聲音平靜地看著兒子說。
“我不管！”李念撲了上去，雙手抓住媽媽的肩膀，近距離看著那雙媚眼，說道：“我就是想要你，姐姐也要，媽媽也要，說我是畜生也好，不是人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們都成為我的女人！”
“就憑你？”萬古月莞爾一笑，右手捏著兒子白嫩的下巴，說道：“我除了做你媽外，對其他的關係沒興趣。”
“那我……那我……”李念沒想到媽媽會這麼說，一時著急想說強了她的話，但想到打又打不過，心思轉動間，突然想到小美的話，說道：“除了你之外，我也不要別人當我的媽媽！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呵呵呵呵！”這是萬古月等了十六年的話，笑的非常開心，說道：“那你可要把媽媽看好了，不要被別人搶去了。”
“那我就殺了他！”李念怒吼一聲。
“不對，你媽媽這麼有魅力是有無以計數的蒼蠅想來試一試的，殺是殺不乾淨的。”萬古月搖了搖頭，摟抱住兒子，在他耳邊輕語：“要讓他們怕，要讓他們產生敢對我動念頭的想法就想到你！”
“想到我會殺了他們？”李念閉上眼睛，用臉摩挲著媽媽的臉，沒有少女的滑嫩，卻有令人安心的觸感。
“那遇到不怕死的呢？”萬古月繼續教導兒子，手在他闊開的背上摩挲，說道：“內閣首輔的女人，有幾個人敢動念頭？七大軍區軍長的女人，有幾個敢染指？”
“媽，我明白了！位置越高圈子的劃分越明顯，即使還有敵人，他們也會心存忌憚！”李念眼睛一亮，側臉親了一下媽媽的臉頰，手往下一滑，想要去摸媽媽的乳房，卻被萬古月抓住手腕，放在肩上，李念柔聲道：“媽，我會愛惜你的，讓我摸一下吧，我硬的難受。”
“自己去解決，我又沒攔著你去那種地方！我是你媽，兒大避母，沒學過？”萬古月在兒子脖頸狡黠一笑，說道：“你準備今天也曠課嗎？”
“啊！”李念一驚，爬起身來，說道：“我忘了給卓瑪帶飯了！”
蘇卓瑪是住校生，也是乖乖女，她媽媽只讓她在學校附近活動，她就真的很少出校門，出了也是去校外的快遞點取個快遞而已，平時一日三餐都是在學校食堂解決。大前天中午，李念在教室吃羊肉餃子，卓瑪想起來這貨從不去食堂吃飯，就問他為什麼，李念就很詫異，我能吃上好的為什麼要去學生食堂受罪？這話一齣，卓瑪就怒了，這不是罵她這種乖學生活受罪嗎？後排的白髮美少女艾米麗也生氣了，這不是罵她吃不起外面的飯是窮光蛋嗎？幫著閨蜜就對李念一頓掐。
雖然兩人生氣的理由都是客觀事實……但李念連生氣的想法都不敢有，說第二天來給她們帶好吃的賠罪。卓瑪說不好吃就掐死他，艾米麗當場婉拒了，李念明白了什麼，答應只給卓瑪帶份早餐。
“不想去上學可以在家休息幾天。”萬古月扣上紐扣，整理了一下頭髮，笑著說：“你們言老師打電話來問你怎麼沒去上學，我說惹我生氣，把你的狗腿打斷了。”
“媽！”李念驚喜的喊了一聲，不是因為不用去學校，而是媽媽說的話裡有一句暗示，迅速的換了校服，說道：“我知道了媽，先去學校了，晚上回來說啊，貓和狗別忘了喂一下啊！”
“我也有事，不是為了等你，我已經出發了。”萬古月穿上襪子，淡笑道。
“出發？”正在穿鞋的李念一愣，問道：“去哪？”
“你未來岳母躲著我，我當然是去找她啊？”
“岳母？誰？”李念想起自己來盛西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相親，一直沒相親的原因他沒問，媽媽也沒說，這會兒知道是這理由，連忙說道：“媽，人家躲著你說明不願意，你就別難為人家了，你又不缺兒媳婦兒……”
“大人的事，小孩兒別插嘴，上你的學去！”萬古月兇了一句，揮揮手，說道：“下午我就走了，自己照顧好自己，養寵物我不反對，家裡必須保持乾淨衛生！還有，不許讓它們進臥室！”
“好吧……”
要說這種運動服一樣的校服有哪點好，那就是比實際標碼大，穿上去寬鬆舒服。即使竄了十來釐米，李念穿著也不顯得太小，不過他還是以換校服為理由，去找了言老師。
午休時間，教導主任辦公室。
“喲？腿這麼快就養好了？”言老師看著大變樣的李念笑道。
“老師，一言難盡啊！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放學回家後，突然就感覺哪哪不對勁，一覺醒來突然什麼衣服都穿不上了不說，還變白了！您知道的，盛西冷啊，我媽剛好有事沒回家，只有這身校服能穿，出去不得凍死啊？手機還壞了，聯絡不到她，只能在家裡苦等啊，這不，她隨便給我買了一身，我就趕緊來上學了！”
已經快供暖了，天確實冷了。不過言老師不信，說道：“行了行了，下不為例啊，再曠課，不用你媽動手，我先把你的腿打折了！”
“您這麼好的老師，怎麼會打學生呢！嘿嘿！”李念討好道。
“我昨天剛打了。”言老師的笑容勉強起來，說道：“昨天……”
昨天李念在雪山升級系統的時候，盛西城的人們並沒有發覺什麼，天也沒黑，也沒有閃電龍吟，如往常一樣的生活。
盛西的學校教學任務很輕鬆，只教課本上的內容就行，作業就是課後習題，是李念十分鐘就能完成的程度，除此之外，老師就沒什麼其他工作了，不用寫這報告開那會議的。這種環境下，學生也是倍感輕鬆，精力充沛的年紀沒有學業壓力，自然就玩的很盡興，也就難免與社會進行接觸。
言老師忙完工作後，就在校園裡轉著，看著她最喜愛的學生們玩樂。轉著轉著，聽到教學樓後面的偏僻處傳來不對勁的呼聲，她走了過去，看到了令她生氣的一幕——校園霸凌！
四個本地民族的男學生，在對一對混血情侶打罵。這兩位一眼就看出來是兩個非唐民生出來的混血，剛好代表盛西最底層的存在，打罵的理由也剛好是“臭要飯的非唐民來我大唐當蛀蟲來了”。
言老師怒不可遏，不僅是她，盛西所有學校的教學目標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在學校發生！社會是社會，學校是獨立於社會之外的避風港，有教無類是教師基本的師德。
那四個霸凌學生，見教導主任言老師來了，只是停手，別說認錯，連向言老師打招呼都沒有，用“算你們走運，這次饒過你們”的態度向那對抱在一起的學生情侶示意，然後用看到什麼晦氣的人一樣的眼神掃過言老師，就要離開。
言老師徹底被激怒了，每人給了一巴掌，讓他們班主任帶著四個霸凌學生領到教導處大辦公室，讓他們寫檢討。霸凌學生到了此時仍很囂張，說自己沒做錯，非唐民後代不是當婊子就是當蛀蟲。
這話剛好被路過的校長聽到了，他就是非唐民後代。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言老師已經掀了桌子，把開除通知書甩到他們臉上。
第28章 兩種策略
從言老師辦公室出來，午休時間才剛過半小時，也就是剛吃完飯的時間。
李念領了身大號校服，換上後去了教室。
兩天不見，長高了變白了，自然引起了一陣驚呼，不過這個年紀竄一竄很正常，暑假前還比自己矮的同學，過了個暑假就比自己高半頭的事屢見不鮮，大家玩鬧過後也就不怎麼在意。
卓瑪在意也不是因為李念長高了，“說話不算數的小白臉來了呀？”
“妞兒，說這話我可就不樂意啊！走，跟大爺去個僻靜處！”李念抓著同桌蘇卓瑪的手腕。
“組撒！”卓瑪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
“你以為做什麼？”李念來了也有段時間了，聽得懂這種簡單的本地方言，是做啥的變種發音，詞義沒有變化。
“我不以為！”卓瑪是真有些生氣了。
“走吧，去樓頂，嚐嚐我幫你買的午餐。”聽到這回答，已經對同桌純潔的性格有所瞭解的李念，知道自己調戲失敗了，卓瑪是沒聽懂。該換直球，去牽卓瑪的手。
“喲喲喲，大白天的，組撒呢！”最後一排一個人坐的白髮美少女調笑道，一身蜜色的皮膚看的李念想咬一口，嚐嚐是不是甜的。
“放開！”卓瑪小麥色的臉上飄起紅雲，掙開李念的手說道。
“不放，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由了你了，走，都買了，別浪費了！”李念拉起卓瑪後就放開了她，走到教室後門，拍了拍艾米麗的肩膀，說道：“走！”
“組撒？”白髮美少女轉頭問道。
“一起啊！”李念理所當然的說：“都是明白人，別裝糊塗啊！”
因為金玉蘭而躊躇不前，不敢動情的李念經過百人斬帶來的空虛以及系統升級帶來的脫胎換骨，重新用了自信，開始向蘇卓瑪展開攻勢！對待如初戀般美好的卓瑪，當然要有她的好閨蜜作為僚機！
“賄賂我啊？”艾米麗恍然一笑，說道：“不用，卓瑪不願意誰也沒辦法強迫她，對嗎？卓瑪？”
卓瑪甩著獨辮子扭頭過來撓她癢癢，“要死啦！一起去，快！”
“好好好，別撓了，癢！”
艾米麗被撓的笑個不停，沒辦法跟著這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互有好感的少男少女一起去了樓頂，不是這樣她才不會當電燈泡呢！李念以為她是幫他的，其實早就商量好了，是幫蘇卓瑪拿下李念！可算等到這小子主動了…
教學樓的樓頂是半封閉式的，頭頂和周圍都有結實的鐵絲網護著，看到遠處的風景。地面鋪了一層假草墊，在兩個樓梯入口之間，有個籃球場，旁邊還有好幾個排椅。
籃球場已經有人在打球，兩邊球框下各有兩組人在打三三。
排椅上有一邊吃飯一邊看球的男男女女，很熱鬧。
“來晚了！”艾米麗掃視一圈，問卓瑪：“沒位置了，怎麼辦？”
卓瑪對李念嗔道：“喂！你說要上來的，問你呢！”
李念指著樓梯旁邊的側邊，說道：“這裡不是沒人嗎？”
“坐地上啊？”艾米麗看過去，那是樓頂最邊上，風景不錯，還挺隱蔽，是本子上發生劇情的經典位置！
“看著挺乾淨的啊？”李念踩了踩草墊，強烈的日照下，清楚地看到飄起一層灰塵，尬笑了兩聲：“沒事，我帶了坐墊……”
使用普通之法讓自己使用空間揹包的動作顯得如“包裡拿東西”一樣普通，取出之前買了想著野餐用的野餐墊。鋪在地上，靠護欄那邊折起來擋風。
“這樣就行了吧？”李念穿著鞋子坐下示意不用拘束，拿出之前買好的食物，放在墊子中間。
午餐是附近新開的烤魚店的招牌烤魚，空間揹包裡的時間是靜止的，不管什麼時候拿出來都是剛放進去的狀態，正好拿出來跟剛買的一樣。能裝四斤魚的打包盒，三人的一次性碗筷碟子，三瓶飲料，一一擺好後，李念示意還站著的兩位美少女，“愣著幹什麼？吃啊，別客氣。”
“你……認真的？”白髮美少女的表情很奇怪，眉毛彎成了w型，讓早就知道她眉毛很靈活的李念，又重新整理了認知，覺得她的表情像迪士尼的公主一樣。
“什麼意思？沒問題啊？跟剛做出來的一樣，不信你嚐嚐。”李念聞了下烤魚發現沒問題，左右一看，挪到護欄那邊坐下，以為是責怪自己不夠體貼，說道：“噢噢，我來擋風，剛沒注意，差點犯渾了。”
“沒事，你坐這裡，讓他幫你擋風。”卓瑪微笑了一下，拉著艾米麗坐在李念旁邊，她坐到最裡面，三人圍成三角，拿起碗筷開始吃。
李念饒有興趣的觀察兩位美少女的坐姿。卓瑪是並腿側坐，文靜幽雅。艾米麗是跟自己一樣盤腿，有點大咧咧的意思。
“卓瑪，別隻吃菜，多吃魚。”見卓瑪只挑菜吃，李念殷勤的說。
白髮美少女本想盡量降低存在感的，結果第一口剛吃下去，被李念一句話就搞的破功了。
“是啊是啊，卓瑪，肉！多吃點。”艾米麗咬著牙提醒道。
“你看艾米麗都說了，吃魚吃魚。”
“是，肉！肉！肉！”艾米麗都想把筷子甩李念臉上。
“呵呵……”卓瑪本就漂亮，在正午強光的照耀下，一笑宛如披上了聖潔的光輝，李念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淨化了，聽她說道：“沒事，我現在可以是蒙古人。”
“我多什麼嘴呀……”艾米麗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這哪用我幫啊，還沒確定關係，就被被狠狠灌了一口狗糧！
“蒙古人？你不是姓蘇嗎？”李念好奇的問道。
“我爸爸是蒙古族，媽媽是吐蕃族，我跟媽媽姓。”卓瑪邊吃邊說，笑得很開心。
“嗯？啊？”李念有點反應不上來，掰著手指頭，說：“讓我捋一捋……有點複雜。”
艾米麗一見那傻樣，也笑了出來，不如卓瑪笑起來跟加了buff似的，但也明媚大方，美麗動人。
李念被兩位美少女的笑顏撩的心癢難耐，差點要改變策略，想直接攻略兩位美少女。
金玉蘭的心障去除的差不多後，再看艾米麗這白髮蜜色皮膚，西域風情的長相，真的非常戳李念性癖！不再在意她長相傳達出的“非唐民混血後裔”資訊。
可是看著艾米麗那自從第一次見面就一直穿著的白色運動鞋，校服領口看到起球的黑色薄毛衣，不夠健康的氣色，以及大咧咧的動作卻很矜持的吃相——根據金玉蘭的話語與見聞得到了更多資訊。
“不對吧？吐蕃沒有蘇這個姓吧？”李念強笑一下，不能改策略，不然就是傷害第二個金玉蘭！
“是很複雜。”卓瑪解釋道：“媽媽的爸爸是漢族人， 媽媽是吐蕃人，但媽媽和我一樣，在長相上都沒有遺傳爸爸那邊。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媽媽那邊的家裡流傳下一條規矩，第一個孩子跟男方姓，第二個孩子跟媽媽姓，第三個再跟爸爸姓，這樣排下去，所以我媽媽就姓蘇。後來連身份都要這麼繼承。我哥哥對外自稱蒙古人，我和媽媽是吐蕃人，不過媽媽說了，哪來那些規矩，哪個身份好用就用哪個，就比如現在，我可以當自己是蒙古人……明白了嗎？”
“噢~原來是這樣！還挺公平！不過為什麼這會兒說自己是蒙……古……”李念長噢一聲表示明白，緊接著冷汗就流下來了。
這地方有賣魚的，自然也有吃魚的。同樣也有因為信仰或者民俗原因不吃魚的，比如吐蕃族。
卓瑪混的誰的血？吐蕃和蒙古！平時以什麼民族自居？吐蕃！
“哈哈哈……”艾米麗看李念從一臉懵逼變成恍然大悟，再變成一臉驚恐，嘲諷道：“不說就沒事了，都給你提醒幾次了，豬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真不知道！”李念誠心向卓瑪道歉，這個行為非常的冒犯，這不是侵略性，這是在臉上拉屎，在挑釁人家的信仰。
“是不知道還是剛想起來？”艾米麗拱了一把火，表演了一把什麼叫看熱鬧不嫌事大。
“沒關係，是我自己要吃的。”卓瑪夾起一片魚肉放在嘴裡，說道：“別忘了，我姓蘇，吐蕃沒有這個姓氏，我還可以是漢民呢！”
身份切的溜啊！比我熟多了！
“嗯咳……不管怎麼說都是我不對。”李念先瞪了艾米麗一眼，艾米麗回了個嘲笑，接著對卓瑪說道：“作為賠禮，你這學期的飯，我包了，想吃什麼告訴我，我每天帶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卓瑪笑的更開心了。
“艾米麗作證，沒人逼我。你喜歡吃什麼？喝什麼？”李念也笑得很開心。
“別帶上我……”白髮美少女覺得這已經超過僚機的工作範圍，不想參與。
“吃的話，牛羊肉都可以，蔬菜比較貴，偶爾吃一次就行了，喝的……”卓瑪看了看艾米麗的胸，說道：“我要天天喝牛奶！”
李念朝艾米麗的胸看過去。
正在彎腰吃飯當透明人的艾米麗，直起身子往後躲閃，雙臂擋在胸前，說道：“組撒！組撒！”
這一彎腰一後仰，李念察覺到那對被寬鬆校服遮掩的輪廓，起碼有C吧？
又看了看卓瑪，嗯，差距挺明顯的，B估計到頭了。
這頓飯李念感覺請的太值了。
卓瑪在自己如此明顯的表態下，絲毫不扭捏，大方的給了自己機會，這是好的開始！艾米麗不僅完美的充當了僚機的角色，而且還有意外收穫！
白髮美少女在身體不夠健康的情況下，還能有傲人的身材！這說明她擁有令人羨慕的天賦型體型，那校服下的蜜色肉體該多誘人！
李念覺得自己這麼興奮不對。他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但也因此，艾米麗在他眼裡又高潔了幾分。
放學回家前李念死纏爛打的加了兩位美少女的好友，主要死纏艾米麗，爛打是卓瑪終於明白那句“跟我去個僻靜處”中調戲的意思，打了李念兩拳。
回家後，媽媽已經出差了。李念用心音問兩位家庭新成員吃什麼。
“肉。”小白和小黑異口同聲的回答。
貓也吃肉？噢，野生雪山貓，應該的應該的…
李念剛準備出門去買，被小黑傳音道：“公子，您不溜溜我們嗎？”
喲呵！這感情好啊，自己不會養，它們可以自己說出來！
看了看貓臉上的眼鏡，覺得沒什麼問題，李念傳音道：“出去後不許咬人，可以自由活動，但不許亂跑，不許打架，但被欺負了另一個要過去幫忙打，不能丟人！”
“是，公子！”
回答的文文靜靜的，李念一開門，一貓一狗就衝了出去，各自找地方拉屎拉尿。完了之後就在院子裡撒歡，遇到其他貓貓狗狗，二寵一起去幹看似友好打招呼一起玩耍，其實是收小弟的事。
李念覺得挺有意思，這貓跟狗自己把自己溜了，不用他操心，原來養寵物這麼輕鬆啊！正愁沒有話題給卓瑪發訊息，正好炫耀一下，就拍了個貓狗聽他指揮玩鬧的影片發過去了。
卓瑪好久後才回復，說自己才看到，太晚了明天說。
李念還以為卓瑪不喜歡，結果第二天給她帶早飯的時候，就收到卓瑪發來問他什麼時候到學校的訊息。
10分鐘後李念帶著早餐到班裡的時候，見卓瑪一副你終於來了走快點的樣子，他感到有些奇怪，不止卓瑪的樣子，其他同學看他給卓瑪帶飯都一副好事的樣子。
“怎麼了？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什麼事嗎？”李念坐到位子上問。
“沒什麼呀？”卓瑪連飯都不管，急忙問道：“那貓是你養的嗎？”
“不是都發你看了嗎？別人家的貓有那麼聽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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