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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0
？”李念想問你怎麼不提狗呢。
沒等他問出口，後排的白髮美少女就問他：“你還養了狗？還是個哈士奇？”
“嗯哼！”瞌睡了有人送枕頭，李念得意的哼道。
“貓貓不會被欺負嗎？”卓瑪問。
“狗狗不會被打嗎？”艾米麗問。
“不知道。”李念如是回答。
“你怎麼會不知道呀？你不是把它們都訓練的那麼好嗎？應該花了很長時間吧！”卓瑪試圖觀察李念是不是在逗她。
“是啊，你自己養的貓狗，他們平時什麼樣你怎麼會不知道。”艾米麗幫腔道。
李念聽出來了，這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你喜歡貓？”李念問卓瑪。
“嗯嗯！”
“你喜歡狗？”李念問艾米麗。
“是啊！”
之後一段時間李念的日常工作除了給卓瑪買早餐外，多了給她發自家貓狗影片的日常。
一週後，李念帶早餐進教室的時候，出現了兩個變化，要供暖了後門關了只能從前門進出。另一個是，同學們經過李念每天帶飯的行為終於確認，他在追求卓瑪，起鬨聲隨之響起。
“八字還沒一撇呢！”李念笑著回應。
班裡同學見他居然大方回應，覺得詫異，之前的李念與同學們相比，還是比較靦腆的。下課除了去廁所外，大多數時間見他都在看書，不與其他人交流，私下都叫他班草學霸。
對他追求卓瑪這件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對卓瑪有意思，只不過大家透過一個月對他的認識，應該是言行小說裡那種靦腆型男主角的樣子，私下裡搞點小曖昧那種，不會這麼招搖或公開表明態度，所以有人起鬨也是在逗他。結果發現李念的行為模式變了，不僅追卓瑪的事不怕人知道，還和大夥兒一樣，不閃不避的開玩笑，這就更讓上課前沒事幹的學生們，有了再逗逗他的心思。
“都這樣了，還說這話，你是不是不想承認呀？”
“我們卓瑪，可不只是班花，在學校裡都找不出幾個比她更漂亮的！”
“ 就是就是，你敢欺負卓瑪，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有人聽到這麼說，立刻顯擺起來，“切，還用得著你，人家…”
“可閉嘴吧…”不過被同桌捂住了嘴，周圍人也想起了什麼閉上了嘴，這種情緒像是漣漪一樣擴散開來，起鬨聲漸漸停了。
剛才七嘴八舌的起鬨聲李念也沒都聽清，見突然有些冷場了，還以為是嫌自己不回應呢，笑著說：“雖然八字還沒有一撇，但是我可以請大家提前吃席呀！”
“咳咳…喂！”本來卓瑪笑得很幸福的吃著愛心早餐，被李念的話給嗆到了。
“去哪吃啊？”聽到李念回應，立馬有人起鬨。
“吃個食堂差不多得了，你還想去哪兒呀！”李念沒有理會卓瑪害羞的樣子，笑著說。
“都去嗎？什麼時候？”
“今天中午，食堂隨便吃！”李念隨意地說。
“真的假的！”
“你可別後悔！”
“我可吃的多！”
李念找到裝逼的感覺了，微微一笑，“不吃飽就是不給我面子！”
午休鈴響，李念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一班人去食堂。
這陣勢被其他班的看見都過來問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要打群架？結果一聽是有人要請客吃飯，就問，介不介意他們也蹭一頓。
李念聽到了，大手一揮：“走！見者有份！”
歡呼聲一路跟到了食堂，又把食堂裡的學生傳染了，爆發出更強烈的歡呼聲！
李念在每個食堂視窗刷了一萬塊當做定金，不夠了午休後再補。結果被驚動的老師忙問他。是不是遇到校園霸凌了？
向老師解釋清楚之後，這場本來一時興起請全班人吃飯的活動，演變成了請全校吃飯。
李念看著人聲鼎沸的食堂，想著既然是坐席，當然得有菸酒。酒學校不讓賣，只好每個桌子都放了一包宇宙牌香菸。
這種在學校裡當著老師面發煙請客吃飯的行為，讓李念被全校師生都記住了。
不是負面形象，而是以一種正面形象被記住了。主開啟放的大唐，在盛西的學校裡更是主打，沒有出現老學究駁斥學生不尊重老師的情況。
老師覺得這孩子學習好不做作，學生們覺得他有錢大方還平易近人，對他感觀都不錯。
不過不管高三還是高一，還是同班同學，之後見到李念都會叫他一聲念哥，讓李念有點哭笑不得。
一頓飯花了20多萬的李念，這次不是暴發戶心態使然，也不為了“融入集體”，有一點強迫自己主動社交的意思，但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那件一直遭受拒絕的事。
第二天，李念將早餐放在卓瑪桌子上後，在艾米麗桌子上也放了同樣一份早餐。
艾米麗愣了一下，沒有看李念，看了看班上其他人，都是一副“念哥為了卓瑪都請全校吃飯了，著重感謝下僚機很正常嘛”的樣子。
然後看了眼卓瑪，吃了。
李念苦澀一笑，這算是變相的道德綁架，但這已經是能想到最不傷害她的方式了。
抱歉，不能給你卓瑪同樣純潔的感情。
第29章 被壓抑的性慾
九月悄無聲息的過去，十月到來已是寒冬。
教室外飄著今年第一場雪，詮釋著零下五度該有的銀裝素裹，並將這溫度再往下壓制。
李念將羽絨服外套熟練的放在艾米麗旁邊空著的桌兜裡，拉開校服拉鍊，裡面一件短袖，靠在供暖後的暖氣片上，愜意的看著兩位美少女吃自己帶來的早餐。
“你別給我手機充錢，我不要。充過的錢，我下個月還給你。”學生時代暫時是唐民艾米麗，使用手機流量也是唐民的資費標準，一日三餐都被李念包了後理應負擔得起，但是李念沒跟她商量就先充了100塊話費給她。
白髮美少女的反應在意料之中，這本就是試探，李念自然也準備好了說辭：“跟我這敗家子說這幹什麼？我天天給你發小黑的影片，享受的是你誇讚我狗養的好的虛榮心，我享受了還讓你花錢？那我不成敗家子裡的叛徒了！”
見他故意耍無賴，白髮美少女有些感動，拒絕道：“我會把錢還你的…”
“卓瑪，天冷了，我沒衣服穿了，陪我去買吧？我不會挑。”李念在艾米麗張口時就轉過來跟卓瑪搭話，也不是找什麼約會理由，只是覺得卓瑪一直穿著校服，但裡面的毛衣和腳上的鞋子是換的真勤快，是個小富婆不說，還挺會搭配的樣子。
卓瑪只顧吃飯，吃相很可愛，一副要趕在上課前吃完的樣子。白髮美少女卻踢了下李念的凳子。
李念以為她氣自己逃避話題，就沒有理她，繼續問不回答她的卓瑪。
白髮美少女又是一腳。
“你腿長了不起啊？”李念轉了過來，開玩笑道。
“大課的時候說。”白髮美少女見卓瑪快吃完早餐，知道她要開口了，小聲對李念說了句，就埋頭乾飯。
所謂大課是本地民族的語言課，有專門的的教室，不是本地民族的在自己班裡自習，在週二和週四下午最後兩節。
這話什麼意思？李念剛覺得莫名其妙，就聽卓瑪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啊？”李念懵逼了，問自己美麗的同桌：“我是有幾集沒看嗎？怎麼成我生氣了？”
“你約我一個多月，我都沒跟你出過校門，你生氣了才想了個試探我的藉口吧？想知道我是不是不喜歡你…”
李念一聽，心道，你不說我都沒發現呢！現在距離向卓瑪發起進攻，過去一個多月了，已經十月中旬了，期中考試都過去了！我還沒跟你在學校外面見過呢，週末都是我來學校啊！
“嘿！奇了！”李念傻笑著說：“我跟你說過，你給我一種初戀的感覺是吧？”
“哼！”一聽這話，剛才還覺得愧疚覺得李念生氣是應該的，現在成卓瑪生氣了。
是說過，卓瑪剛開始還挺開心的，還說給了艾米麗，艾米麗一聽說了句，意思他初戀不是你唄？卓瑪一下反應上來，不是初戀你提這茬幹嘛！我可是初戀，我不介意這個，但遲點知道能讓我多點少女的幻想！
白髮美少女又準備給李念來一下，提醒他別犯二，結果聽到接下來的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之前我自己也懷疑是錯覺。現在確認了，那感覺是真的，只有初戀能沉浸在小小的幸福中而不自知，你不說我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妥，覺得和你在一起就知足了。”
李念是實話實說，一個月了，和卓瑪在一起看到她笑一下，就感覺滿足了。換句話說，從系統升級後，李念沒有解決過生理需求，青春期當然會騷動，但卓瑪一笑，就感覺心被填滿了，不想去做讓他感覺空虛的事。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答應的！”
因為是實話，李念說的才那麼自然，卓瑪才能感到真實的情感，讓她有被表白的感覺，從而被情感感染了，語氣含羞帶怯的，像撒嬌一樣。
“你不答應…是指不陪我買衣服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不…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有機會！嘿嘿！”
“呵呵~被拒絕了還笑，傻了嗎！”
“我笑的傻不好看，你笑起來最好看，我能看一輩子！”
“你想看就看啊？哼！看你的其他女朋友去！”
“其他女朋友？嘿嘿嘿！”
意識到這等於以李念女朋友自居了，卓瑪臉一下子就紅了，腦袋短路不知道怎麼補救，索性動手，掐著他大腿擰了一圈！李念吃痛卻假借抵抗去摸卓瑪的小手，卓瑪害羞的一縮，李念說她手有點冷幫她暖暖，強行握住。
這是李念第一次主動去拉卓瑪的手，讓卓瑪非常害羞。兩人坐在一起肢體接觸少不了，手也碰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那都是碰到，這次是牽手，讓她臉紅心跳，手心好像都出汗了。
卓瑪害羞的樣子更讓宛如初戀的感覺像真的一樣，李念想起開學第一天她讓自己坐近點的大膽，簡直判若兩人，逗她道：“你第一天是故意坐那麼近吧？”
“你以為呢？”想起他那幅規規矩矩的樣子，與現在的賴皮就是兩個人，卓瑪就覺得好笑，不過，她都喜歡。
“你試探我？”李念第一次見到卓瑪露出狡黠的笑容，像個小計謀得逞的小狐狸，調侃道：“笑起來跟夢中的初戀一樣，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心機？”
桌下的小手在李念的大腿上擰了一下，李念一臉忍痛又任由自己掐的樣子，惹得卓瑪嘴角一翹，她發現這麼做好像挺解壓的，以後可以多幹，說道：“我們草原女子是直爽，不是傻！”
沒有否認試探！確認了這個資訊，李念覺得自己眼睛出問題了，眼中的卓瑪好像有了粉紅色背景的特效。
“能不能不要作弊？”
“作弊？”
“你一笑，我就醉了，只想讓你掐醒。可你越掐我，笑的又更美了，我就越著迷。”
卓瑪沒有說話，鬆開了他，用他喜歡的笑容面向他。
李念想不通卓瑪為什麼會讓他感到淪陷，細細瞧去。卓瑪不化妝，不配首飾，寬鬆的校服遮住了身材令她看上去更是普通，髮型也沒變過，是垂到腰間的粗辮子。
只有一張標準吐蕃美少女的小麥色俏臉，露出純淨的笑容，卻將清純二字展現到了極致。
腦中閃過一句詩：
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
李念看的痴了，卓瑪忍住羞澀與他對視。
後排最佳觀景點的白髮美少女，吃了成噸的狗糧，覺得酸酸的。
下午大課，班裡只有少數幾個人，除了李念之外都是非唐民後裔。
來了兩個月，李念不再沒事就看課本了，這裡只教書面內容，課後習題就是作業的學習環境，讓他也和大多數學生一樣，對學習不怎麼上心了。
這時，後排唯一一個在看書的白髮美少女，就是少數派了。艾米麗沒有李念從長安那種題海教學中練出來的本事，可以迅速找到知識點從而快速掌握，以前只能下苦功，現在嘛，有了學霸親自教導提升很快，所以這會兒也沒怎麼用心。
“拉了一天手了，還不夠？”艾米麗抬眼看向一臉沉醉聞手的李念。
“我費了那~~~~~麼大勁才讓卓瑪默許拉手，你不懂。”
“我不懂？”早上開始，什麼大手去碰小手，小手明明就想讓人家抓，卻裝作不願意的樣子，真不願意你打的時候用力啊！跟摸了一下似的，勾的那大手賤嗖嗖的又去抓，好一個你追我趕啊，五節課才抓到手裡！我看了全程的直播，我不懂！？說好的，原則呢？堅持呢？不確定關係手都不給拉的考驗呢？！啊，我是不懂……
李念轉過身趴到艾米麗課桌上，與白髮美少女面對面，用拉過卓瑪小手的大手悟到她鼻子上，賤嗖嗖地說：“對了，你也有功勞，給你也聞聞，香不香？”
“臭死了，走開！”艾米麗臉頰一下就紅了，沒有選擇後仰躲開，而是拍著他的胳膊，讓他主動點滾。
“嘿嘿嘿！”李念心中一蕩，蜜色小臉飄上紅雲後，白髮美少女看上去清純中添上了欲，將手拿走，說道：“不是有事說嗎？”
“你坐過來。”
“我這離暖氣近，你過來唄。”
“別廢話！過來！”艾米麗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催促。
“你漂亮，聽你的。”李念坐到了艾米麗旁邊。
“你知道為什麼……”艾米麗湊到李念耳邊輕聲說了一半，李念就感覺癢癢的縮了縮脖子，艾米麗又翻了個白眼，摟住他脖子拉到自己嘴邊，說道：“你看那幾個，不覺得在刻意避開這裡嗎？”
李念一聽還真有說正事的意思，收起曖昧的心思看去。教室裡的其他同學都坐在窗邊一側，這原本正常，那邊採光好一點，但艾米麗說是刻意避開，李念回想了一下，倒是想到一些刻意的點。比如，艾米麗從沒有坐到過卓瑪的位置上，連她都不敢其他人更沒有了，那種感覺很像敬畏？不過就是這樣三個人的小圈子才會無人打擾。
“除了我剛來那段時間，其他人好像都不過來找我們玩？”李念想轉過頭看著艾米麗說，被艾米麗一把箍住腦袋。
“小聲點，別被人聽到！卓瑪是校花，讓你慢悠悠的追了兩個月，連個競爭者都沒有，你就不覺得奇怪？”白髮美少女嘴唇幾乎碰到了李念的耳朵，聲音非常小。
“咦？好像是啊！為什麼？”李念聽話的壓低了聲音，感覺跟特務接頭一樣，原本曖昧的動作頓時讓他覺得是在和好哥們兒勾肩搭背。
“因為卓瑪有個哥哥。”
“我知道啊，她說過，用蒙古族身份示人那個，怎麼了？”
“她哥哥，聽說有人追自己妹妹，就會找那人談兩句，談的什麼不知道，不過最後都遠離了卓瑪，久而久之就沒人敢追了！”
艾米麗的說辭已經經過兩個月的證實是真的了，這也透露了另一個資訊，卓瑪的家裡不只有錢，那樣就算他哥武力驚人也達不到這個效果，卓瑪家應該還有很大的權！
“卓瑪就沒意見？！”
“卓瑪非常生氣，對自己哥哥說不要管她的私事，那些男孩子根本就沒追到她，但他哥哥根本不聽！卓瑪就更生氣了，所以今年開學，她想到了一個對抗哥哥的方法！”聽到這裡李念就懂了，但還是聽艾米麗說完：“開學後會重新分座次，可以自己選往哪坐！根據這個，卓瑪讓我把同桌的位置空出來，只要誰坐在她旁邊，就可以當她的男朋友！”
“我明白了！但是有兩個疑問，第一，我來的時候，班裡除了你倆旁邊都坐滿了，就算大家都知道你倆的計劃後不敢坐，最主要的原因是你倆選的地方太靠後了吧？你們坐前兩排不妥妥有人會坐嗎？第二，卓瑪就算為了反抗之類的理由，但這是不是太隨便了？她看起來很清純，不像能做出來這種事啊？”
“開學第一天誰能起那麼早嘛，來了就只剩最後排符合條件了！至於卓瑪隨不隨便……”艾米麗喜歡李念就是喜歡他又聰明又傻的勁兒，提醒道：“早上還用這打情罵俏呢，這會兒就忘了？”
“操！”
李念驚呼一聲，坐直了身體，引起其他同學注意，艾米麗趕緊打圓場：“對你來說簡單，對我來說難嘛！”
其他同學一聽以為李念在給艾米麗講題，李念經常給艾米麗講題，很正常，不再理會，該幹嘛幹嘛去了。
“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見別人不注意這邊，艾米麗又將李念脖子摟住，壓低到桌子上。
“佩服啊佩服！”李念側著臉，看著近在咫尺的顏，小聲說道：“我以為我是獵人，沒想到是獵物！我一來就試探，是為知道我的人品如何，就算我第一關通過了，之後的成與不成，不，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她手上！而我不管追不追她，已經成了既定事實，她反抗哥哥的目的已經達到！”
“渣男！”艾米麗聽的有些氣憤。
“我怎麼渣了！”
李念用力一轉頭，與白髮美少女幾乎貼在一起，她的鼻息近距離的呼在自己嘴唇，讓李念有了反應，眼睛一閉一睜將衝動壓制下去，但看向白髮美少女有了新發現，經過一個月的滋潤（投食），白髮美少女氣色好了很多，看著已經很健康，皮膚也有了光澤，比以前更漂亮了！
“卓瑪那麼好，那麼善良，你怎麼能這麼說她！”艾米麗也覺得羞羞的，但她為了好閨蜜，不能退縮！瞪大眼睛看著這渣男。
“我在佩服她啊！”覺得這樣小聲說話艾米麗聽不太清，李念環腰抱住白髮美少女，學她之前那樣貼住耳朵，輕聲道：“你是在擔心我對她不滿吧？那你擔心的多餘了，知道了這些後，我更愛她了！”
“什麼意思……”艾米麗還是沒有躲開，也沒有去抱他，維持著被他摟抱的親密姿勢，心中慶幸李念看不到自己快紅透的臉。
“我一直擔心卓瑪單純的心思以後會讓她吃虧……”感到白髮美少女體溫升高，李念微微一笑，嘴巴再往前一點，讓兩人的動作看上去更加親密，從旁邊看跟吻她耳朵一樣的耳鬢廝磨，輕聲說道：“為此我的打算是拜託你在我不在的時候護著她，現在是徹底放下心了，她比我看到的還要完美，有主見卻想到如此可愛的計策去反抗，即使被她家人知道也會對她更寵溺吧？同時又堅守著底線，她看不上我，我是一點機會也不會有的，對嘛？真是個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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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問出口，後排的白髮美少女就問他：“你還養了狗？還是個哈士奇？”
“嗯哼！”瞌睡了有人送枕頭，李念得意的哼道。
“貓貓不會被欺負嗎？”卓瑪問。
“狗狗不會被打嗎？”艾米麗問。
“不知道。”李念如是回答。
“你怎麼會不知道呀？你不是把它們都訓練的那麼好嗎？應該花了很長時間吧！”卓瑪試圖觀察李念是不是在逗她。
“是啊，你自己養的貓狗，他們平時什麼樣你怎麼會不知道。”艾米麗幫腔道。
李念聽出來了，這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你喜歡貓？”李念問卓瑪。
“嗯嗯！”
“你喜歡狗？”李念問艾米麗。
“是啊！”
之後一段時間李念的日常工作除了給卓瑪買早餐外，多了給她發自家貓狗影片的日常。
一週後，李念帶早餐進教室的時候，出現了兩個變化，要供暖了後門關了只能從前門進出。另一個是，同學們經過李念每天帶飯的行為終於確認，他在追求卓瑪，起鬨聲隨之響起。
“八字還沒一撇呢！”李念笑著回應。
班裡同學見他居然大方回應，覺得詫異，之前的李念與同學們相比，還是比較靦腆的。下課除了去廁所外，大多數時間見他都在看書，不與其他人交流，私下都叫他班草學霸。
對他追求卓瑪這件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對卓瑪有意思，只不過大家透過一個月對他的認識，應該是言行小說裡那種靦腆型男主角的樣子，私下裡搞點小曖昧那種，不會這麼招搖或公開表明態度，所以有人起鬨也是在逗他。結果發現李念的行為模式變了，不僅追卓瑪的事不怕人知道，還和大夥兒一樣，不閃不避的開玩笑，這就更讓上課前沒事幹的學生們，有了再逗逗他的心思。
“都這樣了，還說這話，你是不是不想承認呀？”
“我們卓瑪，可不只是班花，在學校裡都找不出幾個比她更漂亮的！”
“ 就是就是，你敢欺負卓瑪，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有人聽到這麼說，立刻顯擺起來，“切，還用得著你，人家…”
“可閉嘴吧…”不過被同桌捂住了嘴，周圍人也想起了什麼閉上了嘴，這種情緒像是漣漪一樣擴散開來，起鬨聲漸漸停了。
剛才七嘴八舌的起鬨聲李念也沒都聽清，見突然有些冷場了，還以為是嫌自己不回應呢，笑著說：“雖然八字還沒有一撇，但是我可以請大家提前吃席呀！”
“咳咳…喂！”本來卓瑪笑得很幸福的吃著愛心早餐，被李念的話給嗆到了。
“去哪吃啊？”聽到李念回應，立馬有人起鬨。
“吃個食堂差不多得了，你還想去哪兒呀！”李念沒有理會卓瑪害羞的樣子，笑著說。
“都去嗎？什麼時候？”
“今天中午，食堂隨便吃！”李念隨意地說。
“真的假的！”
“你可別後悔！”
“我可吃的多！”
李念找到裝逼的感覺了，微微一笑，“不吃飽就是不給我面子！”
午休鈴響，李念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一班人去食堂。
這陣勢被其他班的看見都過來問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要打群架？結果一聽是有人要請客吃飯，就問，介不介意他們也蹭一頓。
李念聽到了，大手一揮：“走！見者有份！”
歡呼聲一路跟到了食堂，又把食堂裡的學生傳染了，爆發出更強烈的歡呼聲！
李念在每個食堂視窗刷了一萬塊當做定金，不夠了午休後再補。結果被驚動的老師忙問他。是不是遇到校園霸凌了？
向老師解釋清楚之後，這場本來一時興起請全班人吃飯的活動，演變成了請全校吃飯。
李念看著人聲鼎沸的食堂，想著既然是坐席，當然得有菸酒。酒學校不讓賣，只好每個桌子都放了一包宇宙牌香菸。
這種在學校裡當著老師面發煙請客吃飯的行為，讓李念被全校師生都記住了。
不是負面形象，而是以一種正面形象被記住了。主開啟放的大唐，在盛西的學校裡更是主打，沒有出現老學究駁斥學生不尊重老師的情況。
老師覺得這孩子學習好不做作，學生們覺得他有錢大方還平易近人，對他感觀都不錯。
不過不管高三還是高一，還是同班同學，之後見到李念都會叫他一聲念哥，讓李念有點哭笑不得。
一頓飯花了20多萬的李念，這次不是暴發戶心態使然，也不為了“融入集體”，有一點強迫自己主動社交的意思，但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那件一直遭受拒絕的事。
第二天，李念將早餐放在卓瑪桌子上後，在艾米麗桌子上也放了同樣一份早餐。
艾米麗愣了一下，沒有看李念，看了看班上其他人，都是一副“念哥為了卓瑪都請全校吃飯了，著重感謝下僚機很正常嘛”的樣子。
然後看了眼卓瑪，吃了。
李念苦澀一笑，這算是變相的道德綁架，但這已經是能想到最不傷害她的方式了。
抱歉，不能給你卓瑪同樣純潔的感情。
第29章 被壓抑的性慾
九月悄無聲息的過去，十月到來已是寒冬。
教室外飄著今年第一場雪，詮釋著零下五度該有的銀裝素裹，並將這溫度再往下壓制。
李念將羽絨服外套熟練的放在艾米麗旁邊空著的桌兜裡，拉開校服拉鍊，裡面一件短袖，靠在供暖後的暖氣片上，愜意的看著兩位美少女吃自己帶來的早餐。
“你別給我手機充錢，我不要。充過的錢，我下個月還給你。”學生時代暫時是唐民艾米麗，使用手機流量也是唐民的資費標準，一日三餐都被李念包了後理應負擔得起，但是李念沒跟她商量就先充了100塊話費給她。
白髮美少女的反應在意料之中，這本就是試探，李念自然也準備好了說辭：“跟我這敗家子說這幹什麼？我天天給你發小黑的影片，享受的是你誇讚我狗養的好的虛榮心，我享受了還讓你花錢？那我不成敗家子裡的叛徒了！”
見他故意耍無賴，白髮美少女有些感動，拒絕道：“我會把錢還你的…”
“卓瑪，天冷了，我沒衣服穿了，陪我去買吧？我不會挑。”李念在艾米麗張口時就轉過來跟卓瑪搭話，也不是找什麼約會理由，只是覺得卓瑪一直穿著校服，但裡面的毛衣和腳上的鞋子是換的真勤快，是個小富婆不說，還挺會搭配的樣子。
卓瑪只顧吃飯，吃相很可愛，一副要趕在上課前吃完的樣子。白髮美少女卻踢了下李念的凳子。
李念以為她氣自己逃避話題，就沒有理她，繼續問不回答她的卓瑪。
白髮美少女又是一腳。
“你腿長了不起啊？”李念轉了過來，開玩笑道。
“大課的時候說。”白髮美少女見卓瑪快吃完早餐，知道她要開口了，小聲對李念說了句，就埋頭乾飯。
所謂大課是本地民族的語言課，有專門的的教室，不是本地民族的在自己班裡自習，在週二和週四下午最後兩節。
這話什麼意思？李念剛覺得莫名其妙，就聽卓瑪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啊？”李念懵逼了，問自己美麗的同桌：“我是有幾集沒看嗎？怎麼成我生氣了？”
“你約我一個多月，我都沒跟你出過校門，你生氣了才想了個試探我的藉口吧？想知道我是不是不喜歡你…”
李念一聽，心道，你不說我都沒發現呢！現在距離向卓瑪發起進攻，過去一個多月了，已經十月中旬了，期中考試都過去了！我還沒跟你在學校外面見過呢，週末都是我來學校啊！
“嘿！奇了！”李念傻笑著說：“我跟你說過，你給我一種初戀的感覺是吧？”
“哼！”一聽這話，剛才還覺得愧疚覺得李念生氣是應該的，現在成卓瑪生氣了。
是說過，卓瑪剛開始還挺開心的，還說給了艾米麗，艾米麗一聽說了句，意思他初戀不是你唄？卓瑪一下反應上來，不是初戀你提這茬幹嘛！我可是初戀，我不介意這個，但遲點知道能讓我多點少女的幻想！
白髮美少女又準備給李念來一下，提醒他別犯二，結果聽到接下來的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之前我自己也懷疑是錯覺。現在確認了，那感覺是真的，只有初戀能沉浸在小小的幸福中而不自知，你不說我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妥，覺得和你在一起就知足了。”
李念是實話實說，一個月了，和卓瑪在一起看到她笑一下，就感覺滿足了。換句話說，從系統升級後，李念沒有解決過生理需求，青春期當然會騷動，但卓瑪一笑，就感覺心被填滿了，不想去做讓他感覺空虛的事。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答應的！”
因為是實話，李念說的才那麼自然，卓瑪才能感到真實的情感，讓她有被表白的感覺，從而被情感感染了，語氣含羞帶怯的，像撒嬌一樣。
“你不答應…是指不陪我買衣服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不…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有機會！嘿嘿！”
“呵呵~被拒絕了還笑，傻了嗎！”
“我笑的傻不好看，你笑起來最好看，我能看一輩子！”
“你想看就看啊？哼！看你的其他女朋友去！”
“其他女朋友？嘿嘿嘿！”
意識到這等於以李念女朋友自居了，卓瑪臉一下子就紅了，腦袋短路不知道怎麼補救，索性動手，掐著他大腿擰了一圈！李念吃痛卻假借抵抗去摸卓瑪的小手，卓瑪害羞的一縮，李念說她手有點冷幫她暖暖，強行握住。
這是李念第一次主動去拉卓瑪的手，讓卓瑪非常害羞。兩人坐在一起肢體接觸少不了，手也碰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那都是碰到，這次是牽手，讓她臉紅心跳，手心好像都出汗了。
卓瑪害羞的樣子更讓宛如初戀的感覺像真的一樣，李念想起開學第一天她讓自己坐近點的大膽，簡直判若兩人，逗她道：“你第一天是故意坐那麼近吧？”
“你以為呢？”想起他那幅規規矩矩的樣子，與現在的賴皮就是兩個人，卓瑪就覺得好笑，不過，她都喜歡。
“你試探我？”李念第一次見到卓瑪露出狡黠的笑容，像個小計謀得逞的小狐狸，調侃道：“笑起來跟夢中的初戀一樣，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心機？”
桌下的小手在李念的大腿上擰了一下，李念一臉忍痛又任由自己掐的樣子，惹得卓瑪嘴角一翹，她發現這麼做好像挺解壓的，以後可以多幹，說道：“我們草原女子是直爽，不是傻！”
沒有否認試探！確認了這個資訊，李念覺得自己眼睛出問題了，眼中的卓瑪好像有了粉紅色背景的特效。
“能不能不要作弊？”
“作弊？”
“你一笑，我就醉了，只想讓你掐醒。可你越掐我，笑的又更美了，我就越著迷。”
卓瑪沒有說話，鬆開了他，用他喜歡的笑容面向他。
李念想不通卓瑪為什麼會讓他感到淪陷，細細瞧去。卓瑪不化妝，不配首飾，寬鬆的校服遮住了身材令她看上去更是普通，髮型也沒變過，是垂到腰間的粗辮子。
只有一張標準吐蕃美少女的小麥色俏臉，露出純淨的笑容，卻將清純二字展現到了極致。
腦中閃過一句詩：
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
李念看的痴了，卓瑪忍住羞澀與他對視。
後排最佳觀景點的白髮美少女，吃了成噸的狗糧，覺得酸酸的。
下午大課，班裡只有少數幾個人，除了李念之外都是非唐民後裔。
來了兩個月，李念不再沒事就看課本了，這裡只教書面內容，課後習題就是作業的學習環境，讓他也和大多數學生一樣，對學習不怎麼上心了。
這時，後排唯一一個在看書的白髮美少女，就是少數派了。艾米麗沒有李念從長安那種題海教學中練出來的本事，可以迅速找到知識點從而快速掌握，以前只能下苦功，現在嘛，有了學霸親自教導提升很快，所以這會兒也沒怎麼用心。
“拉了一天手了，還不夠？”艾米麗抬眼看向一臉沉醉聞手的李念。
“我費了那~~~~~麼大勁才讓卓瑪默許拉手，你不懂。”
“我不懂？”早上開始，什麼大手去碰小手，小手明明就想讓人家抓，卻裝作不願意的樣子，真不願意你打的時候用力啊！跟摸了一下似的，勾的那大手賤嗖嗖的又去抓，好一個你追我趕啊，五節課才抓到手裡！我看了全程的直播，我不懂！？說好的，原則呢？堅持呢？不確定關係手都不給拉的考驗呢？！啊，我是不懂……
李念轉過身趴到艾米麗課桌上，與白髮美少女面對面，用拉過卓瑪小手的大手悟到她鼻子上，賤嗖嗖地說：“對了，你也有功勞，給你也聞聞，香不香？”
“臭死了，走開！”艾米麗臉頰一下就紅了，沒有選擇後仰躲開，而是拍著他的胳膊，讓他主動點滾。
“嘿嘿嘿！”李念心中一蕩，蜜色小臉飄上紅雲後，白髮美少女看上去清純中添上了欲，將手拿走，說道：“不是有事說嗎？”
“你坐過來。”
“我這離暖氣近，你過來唄。”
“別廢話！過來！”艾米麗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催促。
“你漂亮，聽你的。”李念坐到了艾米麗旁邊。
“你知道為什麼……”艾米麗湊到李念耳邊輕聲說了一半，李念就感覺癢癢的縮了縮脖子，艾米麗又翻了個白眼，摟住他脖子拉到自己嘴邊，說道：“你看那幾個，不覺得在刻意避開這裡嗎？”
李念一聽還真有說正事的意思，收起曖昧的心思看去。教室裡的其他同學都坐在窗邊一側，這原本正常，那邊採光好一點，但艾米麗說是刻意避開，李念回想了一下，倒是想到一些刻意的點。比如，艾米麗從沒有坐到過卓瑪的位置上，連她都不敢其他人更沒有了，那種感覺很像敬畏？不過就是這樣三個人的小圈子才會無人打擾。
“除了我剛來那段時間，其他人好像都不過來找我們玩？”李念想轉過頭看著艾米麗說，被艾米麗一把箍住腦袋。
“小聲點，別被人聽到！卓瑪是校花，讓你慢悠悠的追了兩個月，連個競爭者都沒有，你就不覺得奇怪？”白髮美少女嘴唇幾乎碰到了李念的耳朵，聲音非常小。
“咦？好像是啊！為什麼？”李念聽話的壓低了聲音，感覺跟特務接頭一樣，原本曖昧的動作頓時讓他覺得是在和好哥們兒勾肩搭背。
“因為卓瑪有個哥哥。”
“我知道啊，她說過，用蒙古族身份示人那個，怎麼了？”
“她哥哥，聽說有人追自己妹妹，就會找那人談兩句，談的什麼不知道，不過最後都遠離了卓瑪，久而久之就沒人敢追了！”
艾米麗的說辭已經經過兩個月的證實是真的了，這也透露了另一個資訊，卓瑪的家裡不只有錢，那樣就算他哥武力驚人也達不到這個效果，卓瑪家應該還有很大的權！
“卓瑪就沒意見？！”
“卓瑪非常生氣，對自己哥哥說不要管她的私事，那些男孩子根本就沒追到她，但他哥哥根本不聽！卓瑪就更生氣了，所以今年開學，她想到了一個對抗哥哥的方法！”聽到這裡李念就懂了，但還是聽艾米麗說完：“開學後會重新分座次，可以自己選往哪坐！根據這個，卓瑪讓我把同桌的位置空出來，只要誰坐在她旁邊，就可以當她的男朋友！”
“我明白了！但是有兩個疑問，第一，我來的時候，班裡除了你倆旁邊都坐滿了，就算大家都知道你倆的計劃後不敢坐，最主要的原因是你倆選的地方太靠後了吧？你們坐前兩排不妥妥有人會坐嗎？第二，卓瑪就算為了反抗之類的理由，但這是不是太隨便了？她看起來很清純，不像能做出來這種事啊？”
“開學第一天誰能起那麼早嘛，來了就只剩最後排符合條件了！至於卓瑪隨不隨便……”艾米麗喜歡李念就是喜歡他又聰明又傻的勁兒，提醒道：“早上還用這打情罵俏呢，這會兒就忘了？”
“操！”
李念驚呼一聲，坐直了身體，引起其他同學注意，艾米麗趕緊打圓場：“對你來說簡單，對我來說難嘛！”
其他同學一聽以為李念在給艾米麗講題，李念經常給艾米麗講題，很正常，不再理會，該幹嘛幹嘛去了。
“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見別人不注意這邊，艾米麗又將李念脖子摟住，壓低到桌子上。
“佩服啊佩服！”李念側著臉，看著近在咫尺的顏，小聲說道：“我以為我是獵人，沒想到是獵物！我一來就試探，是為知道我的人品如何，就算我第一關通過了，之後的成與不成，不，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她手上！而我不管追不追她，已經成了既定事實，她反抗哥哥的目的已經達到！”
“渣男！”艾米麗聽的有些氣憤。
“我怎麼渣了！”
李念用力一轉頭，與白髮美少女幾乎貼在一起，她的鼻息近距離的呼在自己嘴唇，讓李念有了反應，眼睛一閉一睜將衝動壓制下去，但看向白髮美少女有了新發現，經過一個月的滋潤（投食），白髮美少女氣色好了很多，看著已經很健康，皮膚也有了光澤，比以前更漂亮了！
“卓瑪那麼好，那麼善良，你怎麼能這麼說她！”艾米麗也覺得羞羞的，但她為了好閨蜜，不能退縮！瞪大眼睛看著這渣男。
“我在佩服她啊！”覺得這樣小聲說話艾米麗聽不太清，李念環腰抱住白髮美少女，學她之前那樣貼住耳朵，輕聲道：“你是在擔心我對她不滿吧？那你擔心的多餘了，知道了這些後，我更愛她了！”
“什麼意思……”艾米麗還是沒有躲開，也沒有去抱他，維持著被他摟抱的親密姿勢，心中慶幸李念看不到自己快紅透的臉。
“我一直擔心卓瑪單純的心思以後會讓她吃虧……”感到白髮美少女體溫升高，李念微微一笑，嘴巴再往前一點，讓兩人的動作看上去更加親密，從旁邊看跟吻她耳朵一樣的耳鬢廝磨，輕聲說道：“為此我的打算是拜託你在我不在的時候護著她，現在是徹底放下心了，她比我看到的還要完美，有主見卻想到如此可愛的計策去反抗，即使被她家人知道也會對她更寵溺吧？同時又堅守著底線，她看不上我，我是一點機會也不會有的，對嘛？真是個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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