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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2
。
“另外，”楊帆繼續說，“約人也要看人。你先翻翻她朋友圈。如果她朋友圈發的都是精修自拍、下午茶、旅行打卡之類的，那說明她有強烈的展示欲。這種只要你技術過硬，第一次合作讓她滿意了，再約出來就不難。你可以準備幾組風格鮮明的樣片，就說最近有個創作構思，缺個模特，問她有沒有興趣。你這等於純白嫖一個高階攝影師幫她拍大片，愛美的女生基本不會拒絕。”
“別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列表裡挨個問‘美女，約拍嗎？’，跟開盲盒似的，效率太低了。”
他看著胖丁那張充滿迷茫的臉，話鋒一轉：“最後說一句，你要是隻想靠這個約炮，我勸你趁早放棄。你那四萬塊，要是直接花錢找技師，能玩多少花樣了？攝影這玩意，花錢花精力，最後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價效比太低了。”
歐陽丁聽得一愣一愣的。
楊帆看他還沒開竅，乾脆把話挑明瞭：“如果你現在還停留在頂級漫展上追著熱門coser屁股後面搭訕要聯絡方式的程度，只能說你這兩年白混了。”
“任何行業都有自己的圈子，攝影也一樣。你先想辦法混進本地的攝影群，多參加群裡的活動，跟那些有點名氣的攝影師搞好關係。不管你是專業還是業餘，不管你拿的是哈蘇還是手機，只要進了圈子，就等於打通了渠道，直接有拍不完的妹子。”
“說得再直白點，一般一二線城市，都有所謂的‘模特經紀人’。他們手裡有全國各地空降過來的資源，每天都在群裡發模特的資料和照片。你前期就花點小錢，精心挑選符合自己審美的妹子約拍。價格也不貴，比如人體私房，拍兩小時大概1200塊。你們幾個攝影師組個團，三個人分攤，一人也就四五百，再加個情趣酒店的開房費，頂天了。”
“在這種場合，大家目的都很明確，就是創作。拍得多了，跟模特熟了，你要是真覺得對哪個妹子有感覺，再私下聯絡約私拍。只要你長得不那麼油膩，嘴巴甜一點，會來事，成功率不低。”
一番話說得歐陽丁茅塞頓開，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看著楊帆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我明白了！帆哥，我徹底明白了！”胖丁激動地拍著大腿，“說到底，打鐵還需自身硬！我總想著找捷徑，找公式，卻忘了提升自己才是根本！環境不行，條件不行，說白了，還是我自己人不行！”
楊帆看著他恍然大悟的樣子，心中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回去的路上，夜風微涼。楊帆一個人走在人行道上，腦子裡回想著胖丁的求助和自己那番“教誨”。
這或許就是應試教育最大的弊端吧。
從小學到大學，學生們習慣了被動接受老師和父母的灌輸。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該走哪條路，該實現什麼目標，比如考多少分，上哪個大學，畢業後是考公還是考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一個標準答案或者最優解。
這種思維模式，導致很多人在離開校園後，面對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複雜世界時，會感到茫然和無助。
就像胖丁，他想約炮，這本質上是一個“搞定人”的問題。但他解決問題的思路，依然停留在“解題”的層面。他迫切地想找到一個“公式”，一個“解題模板”。他相信只要掌握了某個神奇的“渠道”或者“話術”，就能像套公式一樣，順利解出“約炮”這道題。
他不斷地問，第一步該怎麼走？第二步的步驟是什麼？他急於從“名師”——也就是楊帆——手上，快速獲得解題的技巧和方法，卻唯獨不肯自己一步步去試錯，去實踐。
這種尋求模板化答案的思路，在很多領域確實高效，比如學習一門技術，掌握一個軟體。
但唯獨在“人”這個變數上，毫無用處。
因為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標準答案的東西。
國內社會推崇的所謂“優秀男性”，往往是在某個專業領域有突出成就的人。他們或許是頂尖的工程師、醫生、程式設計師，但在處理兩性關係上，卻常常栽跟頭，顯得笨拙而無措。
楊帆想，這或許就是一個關鍵原因。他們習慣了用解決客觀問題的邏輯，去處理一個充滿主觀變數的人際難題，結果自然是處處碰壁。
而自己，從來不相信有什麼標準答案。
。。。。。。。。。。。。。。。。。。。
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餐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王偉正埋頭對付著一盤煎蛋和吐司，牛奶杯上凝結著細小的水珠。
“兒子，”許柔昕的聲音有些猶豫，她坐在王偉對面，雙手緊張地絞著圍裙的一角，“媽……找了個男朋友。”
王偉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他抬起頭，看到母親臉上混合著期待與不安的神情。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母親守寡多年，含辛茹苦將他拉扯大。那些最好的年華，都消磨在柴米油鹽和他的成績單裡。如今他上了大學，不再是那個需要時刻看護的小孩，她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挺好的啊，媽。”王偉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愉快，“他人怎麼樣？對你好嗎？”
只要那個男人是真心對母親好，其他的，又有什麼重要的呢。他不能因為自己的那點面子，就綁架母親後半生的幸福。
許柔昕的眼睛瞬間亮了，彷彿得到了赦免，臉頰泛起一絲少女般的紅暈。“他人……人很好的。你們也認識。”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
“是楊帆。”
“哐當！”
王偉手中的牛奶杯滑落在地，白色的液體混著玻璃碎片濺了一地。
楊帆。
這個名字像一根毒刺，瞬間扎進王偉的心臟。那個讓他戴上綠帽子的混蛋，那個和他前女友李思思搞在一起的人渣，那個被他打的偽君子。
而這一切，他母親是知道的！
“媽，你瘋了？”王偉的聲音嘶啞，他猛地站起來，椅子向後刮出刺耳的聲響，“你忘了李思思那件事了？你忘了他是怎麼一個貨色了？你還跟他……？”
“小偉，你聽我解釋！”許柔昕也慌忙站起，試圖安撫暴怒的兒子，“楊帆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對我真的很好。你們接觸接觸就明白了，他……”
“明白什麼？明白他怎麼給你洗腦的嗎？”王偉雙目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看著母親那副為楊帆辯解的痴迷模樣，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那不是愛，那是中毒。
他無法再在這個空間待下去。多一秒，他都怕自己會說出更傷人的話。
“我不同意！絕不！”
他摔門而出，巨大的關門聲震得整個屋子都在嗡嗡作響。
。。。。。。。。。。
夜色像濃稠的墨汁，潑灑在復旦大學的校園裡。路燈在地上投下昏黃的光暈，將晚歸學生的影子拉得老長。
王偉縮在校門口對面一棵大樹的陰影裡，像一頭潛伏的獵豹。他已經在冷風裡等了快兩個小時，雙腳都有些麻木。他只有一個念頭：抓住楊帆的把柄，撕開他那張偽善的面具，讓母親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終於，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楊帆騎著一輛腳踏車，悠哉地滑出校門，拐向了旁邊的城市公園。
王偉立刻壓低身子，快步跟了上去，手機已經握在掌心，調整到了錄影模式。
公園裡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楊帆將車停在路邊，獨自坐到一條長椅上，掏出手機，似乎在等什麼人。
王偉躲在幾十米外的一叢灌木後，將鏡頭對準了楊帆。
沒過幾分鐘，一個身影從公園深處走來。女人戴著寬簷帽和黑色的口罩，臉上還架著一副大墨鏡，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她穿著一件及膝的長款風衣，步伐有些遲疑。昏暗的光線下，王偉只能隱約看到風衣下襬露出的黑色絲襪和一雙細高跟鞋。
王偉心裡冷笑，果然是個騷貨，大晚上還穿成這樣出來偷情。他穩住手機，將鏡頭拉近。
楊帆看到女人，站起身，臉上露出笑容。他張開雙臂，女人便順從地走過去，投入他的懷抱。兩人緊緊擁抱著，親暱地說了幾句話，便一起走向了公園更深、更黑暗的無人角落。
王偉的心跳開始加速，他貓著腰，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躲在一棵更近的樹後。
“把衣服張開，讓我看看。”楊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女人似乎有些害羞，身體微微扭捏了一下。但她還是順從地解開了風衣的腰帶，將衣襟向兩側拉開。
王?偉透過手機螢幕，瞳孔猛地一縮。
風衣之下，竟然是真空。
女人除了腳上那雙惹火的黑絲高跟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懷孕微微鼓起的腹部微微隆起，飽滿的乳房上，兩個銀色的金屬環在月光下閃著冷光。更讓他瞠目結舌的是，在那小穴裡，竟然也有一排閃亮的陰環。
這個孕婦……玩得真花。王偉心裡暗罵，手上的錄影卻沒有停。他倒要看看，這對狗男女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女人雙臂環上楊帆的脖子，羞澀地把臉埋進他溫暖的懷裡，不敢去看的眼神。
“跪下。”楊帆的命令著。
女人身體一顫，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輕輕白了他一眼，嘴裡小聲抱怨：“壞蛋，就知道羞辱人家。”
身體卻無比誠實地緩緩跪了下去，長風衣鋪散在冰涼的地面上。
楊帆笑著，手指插入她柔順的髮絲，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真騷……真乖……跪在我胯下，是不是讓你感到很刺激啊……”
女人沒有回答。她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鏈，掏出那根早已半硬的巨物。她的臉頰滾燙，心跳如鼓。
她先是用手輕輕套弄，感受著它在掌心逐漸甦醒、膨脹。然後，她俯下身，摘下臉上的口罩，伸出丁香小舌，模仿著他教過的樣子，從根部開始，一寸寸向上舔舐，直到頂端。接著，她張開小嘴，含住龜頭，用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他，再慢慢向深處吞嚥。
她的動作輕柔又熟練，吮吸、舔弄、吞吐，節奏分明。
“嗯……進步很大嘛。”楊帆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手指按住她的後腦，引導著她吞吐的節奏。
得到誇獎的女人更加賣力，喉嚨不斷起伏，努力將那碩大的東西納入口中更深處。
遠處樹後，王偉的身體僵住了。
在許柔昕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那張臉……
那張他看了二十多年，熟悉到骨子裡的臉……
是他的母親！
那個戴著乳環、陰環，像個蕩婦一樣跪在男人胯下承歡的孕婦，竟然是他的媽媽！
王偉手裡的手機差點滑落。他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
而此刻，他的母親，許柔昕，還在乖巧地為那個男人提供著口舌之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就在不遠處，目睹著這令他崩潰的一幕。
楊帆享受了片刻，將許柔昕拉了起來。他讓她轉過身，雙手按在粗糙的樹幹上，身體前傾。風衣從她身上滑落，完美的蜜桃臀和開檔絲襪間那幽深神秘的所在，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
“你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楊帆的聲音裡帶著戲謔。
“我不是母狗……”許柔昕小聲嗔怪，身體卻主動向後撅起，將臀部貼近他。
楊帆輕笑一聲，語氣變冷：“不承認自己是母狗，那我就走了。反正，想當我的母狗的女人，多得是。”
許柔昕身體一僵，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立刻用一種混合著羞恥與渴求的語調，急切地說道：“我……我是母狗……主人，你別走……母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樹後的王偉如遭雷擊。
他聽到了什麼？母親知道楊帆還有別的女人！她竟然知道！可她非但不介意，反而用如此卑賤的姿態去乞求！
“哈哈哈！”楊帆得意的大笑起來，對許柔昕的回答心滿意足。他扶住自己那根猙獰的巨物，對準她早已泥濘不堪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許柔昕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雙手緊緊摳住樹幹，指節泛白。
楊帆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淫靡的水聲在寂靜的公園裡迴盪不休。他的雙手緊緊抓著許柔昕豐腴的腰肢，控制著她的身體，讓她隨著自己的節奏瘋狂擺動。
“小穴永遠這麼緊，這麼溼噠噠的，每次肏起來都爽得要命……”楊帆粗重地喘息著，一隻手抬起，重重拍打在她的臀瓣上，留下一片鮮紅的掌印，“你是不是天天都在想著我的大雞巴？”
“嗯……是……我天天都想……”許柔昕在滅頂的快感中迷亂地呻吟。
楊帆的動作越來越猛。他俯下身，一隻手從前面伸過去，粗暴地揉捏著她隨著撞擊而劇烈晃動的乳房，另一隻手則牢牢抓住她的腰。
“叫我什麼？”楊帆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但下身的動作依舊兇狠。
“老公……啊……老公……”
“不對……”楊帆放慢了速度，幾乎停下，“叫我主人。”
“主……主人……嗯！唔唔……”許柔昕不敢違抗，只能順從地改口。
“哦……我的好母狗……主人的大雞巴來了……”楊帆低吼一聲，抱著許柔昕的蜜桃臀，開始了新一輪更加猛烈的衝刺。
“啊啊啊……主人……啊……主人……好爽……好舒服……啊啊…太激烈了啊……嗯哦哦……”
許柔昕的騷叫成了楊帆最好的催情劑。他讚許地說道：“我要肏到你再也離不開我……”
話音未落，許柔昕的身子猛地一僵，騷屄深處一陣劇烈的痙攣收縮，緊緊夾住了他的巨物。一股滾燙的淫水像決堤的洪水，“噗呲”一聲噴湧而出，濺得滿地都是。黏稠的液體掛在臀縫間，拉出曖昧的銀絲。
她高潮了。
楊帆卻沒打算放過她。他拔出雞巴，一把將癱軟的許柔昕轉過來，扶著她的後腦，就將還滴著淫水的巨物狠狠塞進了她的嘴裡。
“嗚嗚……咕咕……”許柔昕被頂得直翻白眼，喉嚨被撐得滿滿當當，堅硬的龜頭直撞她喉管深處，讓她幾乎窒息。眼角被刺激得溢位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混著嘴角淌下的口水，淫靡不堪。
可這還不夠。許柔昕的身體在經歷一次高潮後，變得更加敏感，更加飢渴。她一邊承受著深喉，一邊伸出顫抖的雙手，用力掰開自己的騷屄。兩片肥厚的陰唇被撐得大張，露出裡面粉嫩滴水的穴肉，那顆小陰蒂早已硬得發紅。她的指尖狠狠按上去，用力揉搓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於耳。
很快，她身體再次劇烈顫抖，又一股尿液混合著愛液噴射出來，灑在草地上。與此同時，楊帆也抵達了高潮，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許柔昕拼命吞嚥著，直到將他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喝完。
她徹底癱軟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著氣。
王偉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已經被抽空了。
只見楊帆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細細的金屬鏈，一頭扣在許柔昕脖子上那個看似裝飾品的項圈上。他像牽著一條真正的狗一樣，拉著赤身裸體的許柔昕，在草地上緩緩踱步。
而他的母親，許柔昕，竟然真的四肢著地，在草地上爬行，喉嚨裡發出興奮的“汪汪”叫聲。她甚至爬到一塊石頭旁，學著公狗的樣子，抬起一條腿，將尿液撒在上面。
王偉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關掉錄影，失魂落魄地轉身，像個遊魂一樣離開了公園，向家的方向走去。
楊帆則牽著“寵物”繼續在公園裡遛彎。
迎面走來一個遛狗的少女。少女牽著一隻可愛的西高地，正低頭看著手機。晚上的燈光不好，她遠遠看見楊帆牽著一個白白的大型“寵物”，也沒在意。
直到走近了，少女才猛地抬起頭，驚得張大了嘴巴。
那哪裡是什麼大狗，分明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兩團奶肉飽滿得像熟透的木瓜，沉甸甸地墜在胸前，隨著爬行的動作上下晃動。女人肚子微微隆起，臉上還帶著被情慾浸透後的潮紅，眼角眉梢媚意橫生。
楊帆對少女的驚愕視而不見，鎮定自若地從她身邊走過。
許柔昕被陌生人的目光注視著，羞恥感讓她渾身顫抖，但這種羞恥之下，卻又湧動著一股更加強烈的、病態的刺激感。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一股股腥臊的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在爬過的草地上留下一條溼漉漉的痕跡。
少女的目光從許柔昕臉上，落到她身下那片狼藉的草地上，徹底驚呆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屬於雌性的騷味。
……
王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夜無眠。影片裡的每一幀畫面，母親的每一聲呻吟，都像烙鐵一樣燙在他的腦子裡。
凌晨三點，他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接著是母親哼著小曲走進浴室的聲音，嘩嘩的水聲響起。她在和楊帆玩了一整晚後，回家仔細清洗著身體裡那些骯髒的液體。然後，她心滿意足地回房睡覺了。
王偉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他走出房間，看到母親正圍著一條粉色的圍裙，在廚房裡忙活。她哼著歌，賢惠地翻動著平底鍋裡的煎蛋，烤麵包機“叮”的一聲響起。陽光灑在她身上，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溫馨美好，彷彿昨天的撕心裂肺從未發生過。
除了，那薄薄的睡衣下，隱約透出的兩個深色凸點——那是乳環的形狀。
王偉渾身冰冷。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虛假的和平。
“媽。”他聲音沙啞地開口。
許柔昕回頭，笑著問：“醒啦？快來吃早餐。”
“我不會讓你和楊帆在一起。”王偉直截了當，沒有任何鋪墊。
許柔昕的動作一頓，轉過身，臉上帶著無奈和一絲懇求：“兒子，楊帆他……”
“我不想聽他的名字！”王偉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跟我前女友李思思搞在一起！這事你不是不知道！”
“那都是誤會！”許柔昕急切地辯解，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你接觸接觸就明白了，楊帆他真的是個好人，他對我是真心的！”
“真心？好人？”王偉氣得發笑，他指著自己的母親，渾身發抖，“你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就是個人渣！騙子！”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許柔昕也激動起來，“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我知道！”王偉吼了回去，胸口劇烈起伏，“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我今天必須跟他當面算清楚這筆賬！”
看著兒子決絕到瘋狂的眼神，許柔昕怕了。她知道王偉的脾氣，真動起手來，後果不堪設想。但她更怕失去楊帆。
僵持許久，許柔昕嘆了口氣，妥協了。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楊帆的電話，聲音裡帶著哭腔：“帆帆……你……你來一趟家裡吧，王偉他……他要見你。”
……
中午，楊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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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楊帆繼續說，“約人也要看人。你先翻翻她朋友圈。如果她朋友圈發的都是精修自拍、下午茶、旅行打卡之類的，那說明她有強烈的展示欲。這種只要你技術過硬，第一次合作讓她滿意了，再約出來就不難。你可以準備幾組風格鮮明的樣片，就說最近有個創作構思，缺個模特，問她有沒有興趣。你這等於純白嫖一個高階攝影師幫她拍大片，愛美的女生基本不會拒絕。”
“別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列表裡挨個問‘美女，約拍嗎？’，跟開盲盒似的，效率太低了。”
他看著胖丁那張充滿迷茫的臉，話鋒一轉：“最後說一句，你要是隻想靠這個約炮，我勸你趁早放棄。你那四萬塊，要是直接花錢找技師，能玩多少花樣了？攝影這玩意，花錢花精力，最後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價效比太低了。”
歐陽丁聽得一愣一愣的。
楊帆看他還沒開竅，乾脆把話挑明瞭：“如果你現在還停留在頂級漫展上追著熱門coser屁股後面搭訕要聯絡方式的程度，只能說你這兩年白混了。”
“任何行業都有自己的圈子，攝影也一樣。你先想辦法混進本地的攝影群，多參加群裡的活動，跟那些有點名氣的攝影師搞好關係。不管你是專業還是業餘，不管你拿的是哈蘇還是手機，只要進了圈子，就等於打通了渠道，直接有拍不完的妹子。”
“說得再直白點，一般一二線城市，都有所謂的‘模特經紀人’。他們手裡有全國各地空降過來的資源，每天都在群裡發模特的資料和照片。你前期就花點小錢，精心挑選符合自己審美的妹子約拍。價格也不貴，比如人體私房，拍兩小時大概1200塊。你們幾個攝影師組個團，三個人分攤，一人也就四五百，再加個情趣酒店的開房費，頂天了。”
“在這種場合，大家目的都很明確，就是創作。拍得多了，跟模特熟了，你要是真覺得對哪個妹子有感覺，再私下聯絡約私拍。只要你長得不那麼油膩，嘴巴甜一點，會來事，成功率不低。”
一番話說得歐陽丁茅塞頓開，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看著楊帆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我明白了！帆哥，我徹底明白了！”胖丁激動地拍著大腿，“說到底，打鐵還需自身硬！我總想著找捷徑，找公式，卻忘了提升自己才是根本！環境不行，條件不行，說白了，還是我自己人不行！”
楊帆看著他恍然大悟的樣子，心中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回去的路上，夜風微涼。楊帆一個人走在人行道上，腦子裡回想著胖丁的求助和自己那番“教誨”。
這或許就是應試教育最大的弊端吧。
從小學到大學，學生們習慣了被動接受老師和父母的灌輸。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該走哪條路，該實現什麼目標，比如考多少分，上哪個大學，畢業後是考公還是考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一個標準答案或者最優解。
這種思維模式，導致很多人在離開校園後，面對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複雜世界時，會感到茫然和無助。
就像胖丁，他想約炮，這本質上是一個“搞定人”的問題。但他解決問題的思路，依然停留在“解題”的層面。他迫切地想找到一個“公式”，一個“解題模板”。他相信只要掌握了某個神奇的“渠道”或者“話術”，就能像套公式一樣，順利解出“約炮”這道題。
他不斷地問，第一步該怎麼走？第二步的步驟是什麼？他急於從“名師”——也就是楊帆——手上，快速獲得解題的技巧和方法，卻唯獨不肯自己一步步去試錯，去實踐。
這種尋求模板化答案的思路，在很多領域確實高效，比如學習一門技術，掌握一個軟體。
但唯獨在“人”這個變數上，毫無用處。
因為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標準答案的東西。
國內社會推崇的所謂“優秀男性”，往往是在某個專業領域有突出成就的人。他們或許是頂尖的工程師、醫生、程式設計師，但在處理兩性關係上，卻常常栽跟頭，顯得笨拙而無措。
楊帆想，這或許就是一個關鍵原因。他們習慣了用解決客觀問題的邏輯，去處理一個充滿主觀變數的人際難題，結果自然是處處碰壁。
而自己，從來不相信有什麼標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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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餐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王偉正埋頭對付著一盤煎蛋和吐司，牛奶杯上凝結著細小的水珠。
“兒子，”許柔昕的聲音有些猶豫，她坐在王偉對面，雙手緊張地絞著圍裙的一角，“媽……找了個男朋友。”
王偉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他抬起頭，看到母親臉上混合著期待與不安的神情。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母親守寡多年，含辛茹苦將他拉扯大。那些最好的年華，都消磨在柴米油鹽和他的成績單裡。如今他上了大學，不再是那個需要時刻看護的小孩，她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挺好的啊，媽。”王偉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愉快，“他人怎麼樣？對你好嗎？”
只要那個男人是真心對母親好，其他的，又有什麼重要的呢。他不能因為自己的那點面子，就綁架母親後半生的幸福。
許柔昕的眼睛瞬間亮了，彷彿得到了赦免，臉頰泛起一絲少女般的紅暈。“他人……人很好的。你們也認識。”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
“是楊帆。”
“哐當！”
王偉手中的牛奶杯滑落在地，白色的液體混著玻璃碎片濺了一地。
楊帆。
這個名字像一根毒刺，瞬間扎進王偉的心臟。那個讓他戴上綠帽子的混蛋，那個和他前女友李思思搞在一起的人渣，那個被他打的偽君子。
而這一切，他母親是知道的！
“媽，你瘋了？”王偉的聲音嘶啞，他猛地站起來，椅子向後刮出刺耳的聲響，“你忘了李思思那件事了？你忘了他是怎麼一個貨色了？你還跟他……？”
“小偉，你聽我解釋！”許柔昕也慌忙站起，試圖安撫暴怒的兒子，“楊帆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對我真的很好。你們接觸接觸就明白了，他……”
“明白什麼？明白他怎麼給你洗腦的嗎？”王偉雙目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看著母親那副為楊帆辯解的痴迷模樣，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那不是愛，那是中毒。
他無法再在這個空間待下去。多一秒，他都怕自己會說出更傷人的話。
“我不同意！絕不！”
他摔門而出，巨大的關門聲震得整個屋子都在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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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濃稠的墨汁，潑灑在復旦大學的校園裡。路燈在地上投下昏黃的光暈，將晚歸學生的影子拉得老長。
王偉縮在校門口對面一棵大樹的陰影裡，像一頭潛伏的獵豹。他已經在冷風裡等了快兩個小時，雙腳都有些麻木。他只有一個念頭：抓住楊帆的把柄，撕開他那張偽善的面具，讓母親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終於，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楊帆騎著一輛腳踏車，悠哉地滑出校門，拐向了旁邊的城市公園。
王偉立刻壓低身子，快步跟了上去，手機已經握在掌心，調整到了錄影模式。
公園裡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楊帆將車停在路邊，獨自坐到一條長椅上，掏出手機，似乎在等什麼人。
王偉躲在幾十米外的一叢灌木後，將鏡頭對準了楊帆。
沒過幾分鐘，一個身影從公園深處走來。女人戴著寬簷帽和黑色的口罩，臉上還架著一副大墨鏡，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她穿著一件及膝的長款風衣，步伐有些遲疑。昏暗的光線下，王偉只能隱約看到風衣下襬露出的黑色絲襪和一雙細高跟鞋。
王偉心裡冷笑，果然是個騷貨，大晚上還穿成這樣出來偷情。他穩住手機，將鏡頭拉近。
楊帆看到女人，站起身，臉上露出笑容。他張開雙臂，女人便順從地走過去，投入他的懷抱。兩人緊緊擁抱著，親暱地說了幾句話，便一起走向了公園更深、更黑暗的無人角落。
王偉的心跳開始加速，他貓著腰，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躲在一棵更近的樹後。
“把衣服張開，讓我看看。”楊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女人似乎有些害羞，身體微微扭捏了一下。但她還是順從地解開了風衣的腰帶，將衣襟向兩側拉開。
王?偉透過手機螢幕，瞳孔猛地一縮。
風衣之下，竟然是真空。
女人除了腳上那雙惹火的黑絲高跟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懷孕微微鼓起的腹部微微隆起，飽滿的乳房上，兩個銀色的金屬環在月光下閃著冷光。更讓他瞠目結舌的是，在那小穴裡，竟然也有一排閃亮的陰環。
這個孕婦……玩得真花。王偉心裡暗罵，手上的錄影卻沒有停。他倒要看看，這對狗男女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女人雙臂環上楊帆的脖子，羞澀地把臉埋進他溫暖的懷裡，不敢去看的眼神。
“跪下。”楊帆的命令著。
女人身體一顫，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輕輕白了他一眼，嘴裡小聲抱怨：“壞蛋，就知道羞辱人家。”
身體卻無比誠實地緩緩跪了下去，長風衣鋪散在冰涼的地面上。
楊帆笑著，手指插入她柔順的髮絲，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真騷……真乖……跪在我胯下，是不是讓你感到很刺激啊……”
女人沒有回答。她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鏈，掏出那根早已半硬的巨物。她的臉頰滾燙，心跳如鼓。
她先是用手輕輕套弄，感受著它在掌心逐漸甦醒、膨脹。然後，她俯下身，摘下臉上的口罩，伸出丁香小舌，模仿著他教過的樣子，從根部開始，一寸寸向上舔舐，直到頂端。接著，她張開小嘴，含住龜頭，用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他，再慢慢向深處吞嚥。
她的動作輕柔又熟練，吮吸、舔弄、吞吐，節奏分明。
“嗯……進步很大嘛。”楊帆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手指按住她的後腦，引導著她吞吐的節奏。
得到誇獎的女人更加賣力，喉嚨不斷起伏，努力將那碩大的東西納入口中更深處。
遠處樹後，王偉的身體僵住了。
在許柔昕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那張臉……
那張他看了二十多年，熟悉到骨子裡的臉……
是他的母親！
那個戴著乳環、陰環，像個蕩婦一樣跪在男人胯下承歡的孕婦，竟然是他的媽媽！
王偉手裡的手機差點滑落。他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
而此刻，他的母親，許柔昕，還在乖巧地為那個男人提供著口舌之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就在不遠處，目睹著這令他崩潰的一幕。
楊帆享受了片刻，將許柔昕拉了起來。他讓她轉過身，雙手按在粗糙的樹幹上，身體前傾。風衣從她身上滑落，完美的蜜桃臀和開檔絲襪間那幽深神秘的所在，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
“你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楊帆的聲音裡帶著戲謔。
“我不是母狗……”許柔昕小聲嗔怪，身體卻主動向後撅起，將臀部貼近他。
楊帆輕笑一聲，語氣變冷：“不承認自己是母狗，那我就走了。反正，想當我的母狗的女人，多得是。”
許柔昕身體一僵，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立刻用一種混合著羞恥與渴求的語調，急切地說道：“我……我是母狗……主人，你別走……母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樹後的王偉如遭雷擊。
他聽到了什麼？母親知道楊帆還有別的女人！她竟然知道！可她非但不介意，反而用如此卑賤的姿態去乞求！
“哈哈哈！”楊帆得意的大笑起來，對許柔昕的回答心滿意足。他扶住自己那根猙獰的巨物，對準她早已泥濘不堪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許柔昕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雙手緊緊摳住樹幹，指節泛白。
楊帆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淫靡的水聲在寂靜的公園裡迴盪不休。他的雙手緊緊抓著許柔昕豐腴的腰肢，控制著她的身體，讓她隨著自己的節奏瘋狂擺動。
“小穴永遠這麼緊，這麼溼噠噠的，每次肏起來都爽得要命……”楊帆粗重地喘息著，一隻手抬起，重重拍打在她的臀瓣上，留下一片鮮紅的掌印，“你是不是天天都在想著我的大雞巴？”
“嗯……是……我天天都想……”許柔昕在滅頂的快感中迷亂地呻吟。
楊帆的動作越來越猛。他俯下身，一隻手從前面伸過去，粗暴地揉捏著她隨著撞擊而劇烈晃動的乳房，另一隻手則牢牢抓住她的腰。
“叫我什麼？”楊帆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但下身的動作依舊兇狠。
“老公……啊……老公……”
“不對……”楊帆放慢了速度，幾乎停下，“叫我主人。”
“主……主人……嗯！唔唔……”許柔昕不敢違抗，只能順從地改口。
“哦……我的好母狗……主人的大雞巴來了……”楊帆低吼一聲，抱著許柔昕的蜜桃臀，開始了新一輪更加猛烈的衝刺。
“啊啊啊……主人……啊……主人……好爽……好舒服……啊啊…太激烈了啊……嗯哦哦……”
許柔昕的騷叫成了楊帆最好的催情劑。他讚許地說道：“我要肏到你再也離不開我……”
話音未落，許柔昕的身子猛地一僵，騷屄深處一陣劇烈的痙攣收縮，緊緊夾住了他的巨物。一股滾燙的淫水像決堤的洪水，“噗呲”一聲噴湧而出，濺得滿地都是。黏稠的液體掛在臀縫間，拉出曖昧的銀絲。
她高潮了。
楊帆卻沒打算放過她。他拔出雞巴，一把將癱軟的許柔昕轉過來，扶著她的後腦，就將還滴著淫水的巨物狠狠塞進了她的嘴裡。
“嗚嗚……咕咕……”許柔昕被頂得直翻白眼，喉嚨被撐得滿滿當當，堅硬的龜頭直撞她喉管深處，讓她幾乎窒息。眼角被刺激得溢位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混著嘴角淌下的口水，淫靡不堪。
可這還不夠。許柔昕的身體在經歷一次高潮後，變得更加敏感，更加飢渴。她一邊承受著深喉，一邊伸出顫抖的雙手，用力掰開自己的騷屄。兩片肥厚的陰唇被撐得大張，露出裡面粉嫩滴水的穴肉，那顆小陰蒂早已硬得發紅。她的指尖狠狠按上去，用力揉搓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於耳。
很快，她身體再次劇烈顫抖，又一股尿液混合著愛液噴射出來，灑在草地上。與此同時，楊帆也抵達了高潮，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許柔昕拼命吞嚥著，直到將他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喝完。
她徹底癱軟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著氣。
王偉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已經被抽空了。
只見楊帆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細細的金屬鏈，一頭扣在許柔昕脖子上那個看似裝飾品的項圈上。他像牽著一條真正的狗一樣，拉著赤身裸體的許柔昕，在草地上緩緩踱步。
而他的母親，許柔昕，竟然真的四肢著地，在草地上爬行，喉嚨裡發出興奮的“汪汪”叫聲。她甚至爬到一塊石頭旁，學著公狗的樣子，抬起一條腿，將尿液撒在上面。
王偉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關掉錄影，失魂落魄地轉身，像個遊魂一樣離開了公園，向家的方向走去。
楊帆則牽著“寵物”繼續在公園裡遛彎。
迎面走來一個遛狗的少女。少女牽著一隻可愛的西高地，正低頭看著手機。晚上的燈光不好，她遠遠看見楊帆牽著一個白白的大型“寵物”，也沒在意。
直到走近了，少女才猛地抬起頭，驚得張大了嘴巴。
那哪裡是什麼大狗，分明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兩團奶肉飽滿得像熟透的木瓜，沉甸甸地墜在胸前，隨著爬行的動作上下晃動。女人肚子微微隆起，臉上還帶著被情慾浸透後的潮紅，眼角眉梢媚意橫生。
楊帆對少女的驚愕視而不見，鎮定自若地從她身邊走過。
許柔昕被陌生人的目光注視著，羞恥感讓她渾身顫抖，但這種羞恥之下，卻又湧動著一股更加強烈的、病態的刺激感。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一股股腥臊的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在爬過的草地上留下一條溼漉漉的痕跡。
少女的目光從許柔昕臉上，落到她身下那片狼藉的草地上，徹底驚呆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屬於雌性的騷味。
……
王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夜無眠。影片裡的每一幀畫面，母親的每一聲呻吟，都像烙鐵一樣燙在他的腦子裡。
凌晨三點，他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接著是母親哼著小曲走進浴室的聲音，嘩嘩的水聲響起。她在和楊帆玩了一整晚後，回家仔細清洗著身體裡那些骯髒的液體。然後，她心滿意足地回房睡覺了。
王偉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他走出房間，看到母親正圍著一條粉色的圍裙，在廚房裡忙活。她哼著歌，賢惠地翻動著平底鍋裡的煎蛋，烤麵包機“叮”的一聲響起。陽光灑在她身上，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溫馨美好，彷彿昨天的撕心裂肺從未發生過。
除了，那薄薄的睡衣下，隱約透出的兩個深色凸點——那是乳環的形狀。
王偉渾身冰冷。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虛假的和平。
“媽。”他聲音沙啞地開口。
許柔昕回頭，笑著問：“醒啦？快來吃早餐。”
“我不會讓你和楊帆在一起。”王偉直截了當，沒有任何鋪墊。
許柔昕的動作一頓，轉過身，臉上帶著無奈和一絲懇求：“兒子，楊帆他……”
“我不想聽他的名字！”王偉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跟我前女友李思思搞在一起！這事你不是不知道！”
“那都是誤會！”許柔昕急切地辯解，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你接觸接觸就明白了，楊帆他真的是個好人，他對我是真心的！”
“真心？好人？”王偉氣得發笑，他指著自己的母親，渾身發抖，“你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就是個人渣！騙子！”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許柔昕也激動起來，“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我知道！”王偉吼了回去，胸口劇烈起伏，“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我今天必須跟他當面算清楚這筆賬！”
看著兒子決絕到瘋狂的眼神，許柔昕怕了。她知道王偉的脾氣，真動起手來，後果不堪設想。但她更怕失去楊帆。
僵持許久，許柔昕嘆了口氣，妥協了。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楊帆的電話，聲音裡帶著哭腔：“帆帆……你……你來一趟家裡吧，王偉他……他要見你。”
……
中午，楊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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