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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2
出現在王偉家門口。
開門的是許柔昕，她眼睛紅腫，顯然剛剛哭過。一見到楊帆，她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撲進他懷裡。楊帆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走進客廳。
王偉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他。
“楊帆！你他媽還有臉上我家來？”王偉直接破口大罵，“我警告你，立刻、馬上，從我媽身邊滾開！”
楊帆沒有理會他的咆哮，只是扶著許柔昕坐下，然後才慢條斯理地看向王偉，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討論天氣：“你母親這麼多年一個人，過得辛不辛苦，你比我清楚。現在她好不容易想開始自己的生活，你作為兒子，難道不該為她開心嗎？”
“我開心你媽！”王偉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這種人渣，配得上我媽嗎？”
“一個母親，把一生中最好的時光都給了你。當她漸漸老去，終於想為自己活一次的時候，你卻要因為自己可笑的面子，毀掉她後半生的幸福。”楊帆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像錘子，敲在許柔昕的心上，“王偉，你真的想看到她後悔一輩子嗎？”
這番話，此刻從楊帆嘴裡說出來，配上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只讓王偉覺得無比噁心。尤其是想到昨晚公園裡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母親被這個男人像狗一樣玩弄……
怒火徹底沖垮了理智。
“我他媽弄死你！”王偉怒吼一聲，像一頭蠻牛，直接跳上茶几，朝著楊帆撲了過去。
“兒子！”許柔昕尖叫著想去攔，卻被撞到一邊。
楊帆心裡叫苦不迭，壞了！這瘋子真不講道理！又要捱揍！
他下意識地抬手去擋，但王偉的拳頭已經帶著風聲砸了過來。
“砰！”
一記重拳正中楊帆的下巴。
楊帆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瞬間發黑，天旋地轉，耳朵裡什麼也聽不見了，彷彿整個腦袋都進了水。
他預感到自己要倒，閉著眼睛憑感覺向前一撲，死死抱住了王偉的腿，兩人一起重重摔在地板上。
王偉力氣極大，翻身就壓在了楊帆身上，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
“別打了！別打了！”許柔昕哭喊著去拉王偉，卻根本拉不動。
“兒子！你住手！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也不活了！”許柔昕絕望地尖叫起來。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得王偉停下了動作。他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身下的楊帆，又緩緩轉向自己的母親。
“媽，”他一字一頓地問，“你選吧。我和他，你只能選一個。”
楊帆躺在地上，感覺下巴快碎了，心裡叫苦不迭。又來這套！
他喘著粗氣，硬著頭皮開口：“你媽……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把我打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跟你一樣，沒有爹了。”
許柔昕哭著跪倒在王偉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兒子，求求你，放手吧……算媽求你了……”
王偉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他慈祥的母親，他溫馨的家，為什麼遇到楊帆之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他緩緩鬆開了手，從楊帆身上爬了起來。
許柔昕連忙扶起楊帆，檢查他的傷勢。
楊帆牽起許柔昕的手，看著失魂落魄的王偉，沉聲說道：“你跟我走吧。”
“那這裡……”許柔昕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和這個家，滿眼不捨。
“讓他自己冷靜冷靜。”
楊帆不再多言，拉著許柔昕就往外走。許柔昕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媳婦，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頭也不敢回。
門在他們身後關上，留下王偉一個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廳中央。
咖啡館裡，舒緩的音樂流淌著。
許柔昕靠在楊帆懷裡，眼淚還在無聲地滑落。
“我們……現在怎麼辦？”她聲音哽咽。
“我先找個地方，讓你住下。”楊帆說。他抱著許柔昕，心裡卻在飛速盤算。鬧到這一步，確實超出了預期。
“我……我先住賓館吧。”許柔昕體貼地說。
楊帆點了點頭。兩人找了一家環境不錯的賓館安頓下來。
晚上，楊帆陪著許柔昕吃完飯，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誰也沒有說話。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需要時間消化。
楊帆心裡後悔，後悔自己低估了王偉的衝動。但嘴上，他卻把許柔昕抱得更緊了。
“你放心，”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我會對你負責的。”
許柔昕在他懷裡蹭了蹭，心裡被巨大的甜蜜和安全感填滿。
“嗯，我知道你的心意，”她喃喃地說，“我相信你。”
而此刻，王偉卻並沒有像楊帆想的那樣“冷靜冷靜”。他心中的怒火和絕望，已經燒成了一片無法撲滅的荒原。他知道，跟母親爭吵，跟楊帆打架，都解決不了問題。
他母親已經被那個男人徹底洗腦了。
。。。。。。。。。。。。。。。。
最初的幾天，王偉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
他把客廳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碎片和狼藉如同他破碎的心。母親的身影，楊帆那張欠揍的臉，在他腦海裡反覆上演，每一次都像用鈍刀子割他的肉。憤怒過後是無盡的空虛和冰冷的絕望。這個他從小長大的家，一夜之間變得陌生而可憎。
飯菜冷了又熱，熱了又冷。他沒什麼胃口，靠著外賣和啤酒度日。酒醒時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他會不可抑制地想起母親做的熱湯麵，想起她嘮叨著讓他多穿件衣服的樣子。
原來，恨的背面，是如此蝕骨的思念。
第四天夜裡，王偉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坐在沙發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手機螢幕發出微弱的光。他猶豫了很久，指尖在母親的號碼上懸停，最終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媽……”他聲音沙啞，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軟弱，“你……什麼時候回來？”
……
電話鈴聲響起時，許柔昕正趴在賓館柔軟的大床上，渾身只在鼻子上掛著一個冰冷的銀色鼻勾，像一頭待宰的牲畜。
“屁股抬高，撅好。”
楊帆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帶一絲感情。
許柔昕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照著指令調整姿勢，慢慢弓起背，將臀部高高翹起，形成一個標準的跪趴姿勢。這個動作讓她感覺自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毫無尊嚴，只為取悅主人。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但身體深處卻竄起一股更加洶湧的燥熱。
“真是個大屁股母狗啊……”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絲滿意的輕笑。
許柔昕的大屁股在燈光下形成一個近乎完美的倒心形，豐腴飽滿，皮膚白皙得晃眼。她能感覺到楊帆的視線像烙鐵一樣燙在她的臀瓣上。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放浪，可身體的慾望早已沖垮了理智的堤壩。
楊帆沒有給她更多胡思亂想的時間。他粗糙的手掌分開了她豐腴的臀肉，露出那片泥濘的幽谷。下一秒，一個滾燙堅硬的龜頭就抵在了入口。
剛一接觸，那溫熱溼滑的觸感就讓楊帆舒服地低哼一聲。有了大量愛液的潤滑，那地方依然緊緻得驚人，貪婪地吸附著他的前端。
“嗯！哦……”許柔昕喉嚨裡溢位破碎的輕吟，感受著那碩大的頭部再次撐開自己。
楊帆沒有急著全部進入，他享受著這種被溫暖嫩肉層層包裹、寸寸吞噬的征服感。當頭部完全沒入後，他腰部猛然發力，狠狠一挺到底！
“啊！”
許柔昕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猛衝，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指節都已發白。這個姿勢帶來的感受與以往截然不同，被徹底貫穿的感覺既帶著一絲撕裂的痛楚，又引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她全身的神經都在戰慄。
更要命的是，這個角度，他每一次撞擊都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一波波電流般的酥麻感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嗯……好深……”她咬著嘴唇，從牙縫裡擠出呻吟。
楊帆開始了緩慢而有力的抽送。每一次都幾乎完全退出，只留一個頭部在裡面，然後又在下一次撞擊中兇狠地貫穿到底。他的視線被眼前晃動的風景完全佔據。
許柔昕那渾圓的臀部正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搖晃，蕩起一層層誘人的肉浪。那兩瓣豐腴的臀肉如同兩座雪白的山峰，在撞擊下不斷變形，白裡透著粉，又在他退出時倔強地彈回原狀。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每一次楊帆的胯骨撞上她的臀瓣，都會激起一片洶湧的波濤。那肥美的臀肉被撞得凹陷、變形，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漣漪一圈圈盪漾開來，再緩緩恢復。這是成熟女性獨有的豐腴肉感，比那些乾癟的年輕女孩誘人百倍。
就在這時，手機不合時宜地在床頭櫃上震動起來。
是王偉的來電顯示。
許柔昕的心猛地一沉，身體瞬間僵硬。
楊帆也注意到了，他停下動作，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嘴角噙著一抹惡意的笑，按下了接聽鍵，並直接開了擴音。
“媽……你……什麼時候回來？”
兒子沙啞又帶著一絲脆弱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像一根針，狠狠扎進許柔昕的心裡。她眼眶一熱，淚水差點湧出來。
“等一下……我、我給兒子回個話……”她扭過頭，聲音帶著哭腔和哀求。
“一邊做，一邊回。”楊帆的語氣不容置疑，他將手機放在她臉頰旁邊的枕頭上，腰部再次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撞，比之前更加兇狠。
“啊……”許柔昕被頂得向前一竄，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電話那頭的王偉聽到了母親一聲奇怪的呻吟，有些疑惑：“媽？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事……”許柔昕一邊承受著身後的撞擊，一邊翻著白眼，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媽……媽就是有點……累……”
“哦，那你早點休息。你什麼時候回來？家裡……有點亂。”王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落寞。
“兒子……”許柔昕感覺自己快要分裂了，一半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心疼與愧疚，另一半是被慾望淹沒的沉淪。楊帆的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斷斷續續地說：“媽媽……理解……你……成人……的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做媽媽的，也不是……啊……全能的。你只要知道……父母對你的愛，是……不會……不會減弱的……”
說完這句話，她幾乎虛脫。而楊帆彷彿被她這副掙扎的模樣取悅了，他俯下身，雙手從她身體兩側穿過，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對豐碩果實上冰冷的金屬環，用力向外拉扯。
“啊——！老公……太深了……要被頂穿了……”
劇痛與極致的快感同時襲來，許柔昕再也控制不住，徹底放棄了偽裝，放聲浪叫起來。那淒厲又帶著歡愉的叫聲，透過擴音，清晰地傳到了電話另一頭。
王偉呆住了。
他聽到了什麼？母親痛苦又……歡愉的叫聲？還有一個男人的喘息聲？還有那句“老公”？
“媽？媽！你在幹什麼？！楊帆在你旁邊是不是？！”王偉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對著電話咆哮。
楊帆輕笑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扔到一邊。他雙手緊緊抓住許柔昕纖細的腰肢，開始了最後的瘋狂衝刺，身體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狠狠地撞擊著那已經泥濘不堪的所在。
許柔昕的大腦已經徹底宕機，兒子的聲音、楊帆的撞擊、身體的快感與心理的罪惡感交織成一張巨網，將她牢牢困住。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痙攣，內壁不規則地瘋狂收縮，緊緊絞住楊帆的兇器。全身都繃緊了，如同一張拉滿的弓。
“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長長尖叫，一股熱流從深處噴湧而出，她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而另一邊，王偉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忙音，整個人如遭雷擊。他僵在原地，腦子裡一遍遍迴響著母親剛才的叫聲。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他剛剛還在思念的母親，此刻正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而自己，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溫情和期盼，被這殘酷的現實碾得粉碎。感動？他只覺得噁心！無邊的憤怒和屈辱感將他吞噬，他猛地將手機狠狠砸向牆壁，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賓館房間裡，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
楊帆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他抽出身體，看著身下失神喘息的女人，眼中沒有半分憐惜，只有冰冷的算計。王偉那一拳，他記著呢。單純的佔有他母親的身體已經不夠了，他要的是徹底的、從精神到肉體的碾壓和報復。
他將虛脫的許柔昕翻了過來，讓她臉朝上躺著。然後，他跨坐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掏出自己依舊昂揚的慾望，對準了她微張的紅唇。
“來，給老子舔乾淨，累了。”他命令道。
許柔昕的眼神還有些渙散，但身體已經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她順從地張開嘴，含住了那滾燙的頭部。
龜頭進入的瞬間，她的嘴巴立刻被撐得鼓了起來，兩邊白皙的臉頰高高隆起，彷彿含著一個碩大的果實。
楊帆滿意地哼了一聲，竟然直接把她的嘴當成了發洩的工具，開始隨意的抽送起來。許柔昕的腦袋被迫跟著他的節奏前後晃動，火熱的雙唇牢牢包裹著他，青筋凸起的柱身在她紅潤的唇瓣間進進出出。
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動，許柔昕就極為熟練地服務起來。她吞吐著，那碩大的頭部甚至頂到了她的喉嚨深處，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喉嚨因此而隆起一個誇張的弧度，就像男人突兀的喉結。
“嘶……真他媽爽！”每當被深喉時，楊帆都會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還不滿足，伸手握住她胸前那對因為懷孕而愈發飽滿的軟肉，肆意揉捏。
一番深喉過後，許柔昕又會將他吐出，用柔軟的舌尖，卷著津液，仔細地圍繞著頂端打轉，時不時調皮地向上挑一下，刮過最敏感的埠，總能換來楊帆一陣控制不住的戰慄。
許柔昕極力承受著，嘴角已經有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混合著他的氣息，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靡麗又淫蕩。
一番雲雨過後，楊帆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東西。
那是一條鮮紅色的皮質項圈，上面還帶著一根短短的鏈子。
“戴上。”他把項圈扔在許柔昕身上。
許柔昕看著那個酷似狗鏈的東西，臉上血色興奮，身體微微發抖。
“以後，除了上班，不管是在街上、睡覺還是洗澡，都不許拿下來。”楊帆的語氣冰冷，不容置喙。
羞恥和興奮攫住了她，但看著楊帆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她顫抖著手，將項圈釦在了自己纖細的脖頸上。
冰涼的皮革貼著溫熱的皮膚，鮮紅的顏色映襯著她羞紅的臉，竟有一種詭異又墮落的美感。
從那天起，調教變本加厲。
楊帆買來了眼罩、繩子，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玩具。
有一次，他讓許柔昕一絲不掛，用黑色的眼罩矇住她的眼睛，然後將她綁在一張靠背椅上。她的雙腿被粗暴地分開，用繩子固定在椅子腿的兩側，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敞開著。兩腿之間，被塞進了一個不斷震動的電動玩具。
做完這一切，楊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地坐到不遠處的沙發上，拿起一本專業書，偶爾翻一頁，或是拿起手機刷刷影片，只是用餘光默默觀察著她的反應。
房間裡只有書頁翻動的沙沙聲，和那個玩具發出的“嗡嗡”聲。
被剝奪了視覺，其他感官變得異常敏銳。許柔昕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冰冷的異物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每一次震動都帶來一陣陣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戰慄。她不知道楊帆在哪裡，在做什麼，這種未知的恐懼和身體傳來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讓她羞恥得快要瘋掉。
過了大約十分鐘，楊帆還在浴室裡洗澡時，隔著磨砂玻璃門，他就聽見了從裡面傳來的、壓抑不住的、帶著哭腔的愉快呻吟。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是他對許柔昕最滿意的地方。戴上眼罩，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後，她似乎就能放下所有矜持和道德枷鎖，不再壓抑自己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有時候楊帆會想，安靜地在旁邊看看書，玩玩手機，而身邊有一個光溜溜的懷孕美人，被自己綁成最羞恥的樣子，自顧自地發出墮落的呻吟，那該是多麼美妙的背景音。
這段時間，許柔昕的生活被徹底割裂成了兩半。
在公司，她依舊是那個溫柔得體、業務能力出眾的許經理。但同事們都敏銳地感覺到她的變化。她幾乎手不離機，總是在不經意間看著手機螢幕，然後露出一抹藏不住的、宛如懷春少女般的微笑。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和容光煥發，是任何高階化妝品都偽裝不出來的。大家都以為她找到了愛情的第二春，紛紛為她感到高興。
沒人知道，讓她魂不守舍的，是楊帆發來的各種羞辱性的指令和下一次“調教”的預告。
每次下班回到賓館，拉上窗簾，這個空間就變成了另一個世界。
這天，楊帆下課回到賓館，像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玩手機。沒多久，浴室門開啟，許柔昕洗完澡走了出來。熱氣氤氳，她雪白的皮膚透著水潤的粉色，婀娜的身姿裹在一條簡單的浴袍裡，像一幅活色生香的仕女圖。
但楊帆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放下手機，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袍，任由那具成熟豐腴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他用手指戳著她的臉，語氣輕蔑：“小賤貨，又過來發騷了？是不是想主人好好玩弄你了？”
許柔昕的臉頰瞬間飛上紅霞，羞澀地點了點頭，嘴裡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嗯”。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在她臉上。
“裝什麼矜持？母狗！”楊帆有些不滿她的反應。
長久的調教，讓許柔昕對這種程度的羞辱已經習以為常。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傳來，但她只是捂著臉，坦然地接受著。一絲不掛地站在楊帆面前，她已經感覺不到多少不適。或許在這個房間裡，在楊帆面前，穿著衣服反而會讓她覺得不自在。
因為狗，是不喜歡穿衣服的。
楊帆沒有再下命令，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許柔昕立刻心領神會，迫切地跪在了他的面前，低著頭，等待主人的下一步發落。這種主人與狗之間的默契，讓她感到一種病態的安心。
楊帆拿出準備好的紅色膠帶，將許柔昕翹起的小腿一圈圈纏繞固定在大腿上，讓她下半身只能用膝蓋著地。之後，他又命令她將手臂向內對摺，用膠帶把她對摺的胳膊也緊緊纏住。
現在的許柔昕，看上去已經不太像一個人，更像一個可以隨意摺疊變形的人形玩具，以一種怪異又順從的姿態呈現在楊帆面前。
楊帆拍了拍她彈性十足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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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偉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他。
“楊帆！你他媽還有臉上我家來？”王偉直接破口大罵，“我警告你，立刻、馬上，從我媽身邊滾開！”
楊帆沒有理會他的咆哮，只是扶著許柔昕坐下，然後才慢條斯理地看向王偉，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討論天氣：“你母親這麼多年一個人，過得辛不辛苦，你比我清楚。現在她好不容易想開始自己的生活，你作為兒子，難道不該為她開心嗎？”
“我開心你媽！”王偉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這種人渣，配得上我媽嗎？”
“一個母親，把一生中最好的時光都給了你。當她漸漸老去，終於想為自己活一次的時候，你卻要因為自己可笑的面子，毀掉她後半生的幸福。”楊帆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像錘子，敲在許柔昕的心上，“王偉，你真的想看到她後悔一輩子嗎？”
這番話，此刻從楊帆嘴裡說出來，配上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只讓王偉覺得無比噁心。尤其是想到昨晚公園裡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母親被這個男人像狗一樣玩弄……
怒火徹底沖垮了理智。
“我他媽弄死你！”王偉怒吼一聲，像一頭蠻牛，直接跳上茶几，朝著楊帆撲了過去。
“兒子！”許柔昕尖叫著想去攔，卻被撞到一邊。
楊帆心裡叫苦不迭，壞了！這瘋子真不講道理！又要捱揍！
他下意識地抬手去擋，但王偉的拳頭已經帶著風聲砸了過來。
“砰！”
一記重拳正中楊帆的下巴。
楊帆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瞬間發黑，天旋地轉，耳朵裡什麼也聽不見了，彷彿整個腦袋都進了水。
他預感到自己要倒，閉著眼睛憑感覺向前一撲，死死抱住了王偉的腿，兩人一起重重摔在地板上。
王偉力氣極大，翻身就壓在了楊帆身上，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
“別打了！別打了！”許柔昕哭喊著去拉王偉，卻根本拉不動。
“兒子！你住手！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也不活了！”許柔昕絕望地尖叫起來。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得王偉停下了動作。他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身下的楊帆，又緩緩轉向自己的母親。
“媽，”他一字一頓地問，“你選吧。我和他，你只能選一個。”
楊帆躺在地上，感覺下巴快碎了，心裡叫苦不迭。又來這套！
他喘著粗氣，硬著頭皮開口：“你媽……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把我打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跟你一樣，沒有爹了。”
許柔昕哭著跪倒在王偉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兒子，求求你，放手吧……算媽求你了……”
王偉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他慈祥的母親，他溫馨的家，為什麼遇到楊帆之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他緩緩鬆開了手，從楊帆身上爬了起來。
許柔昕連忙扶起楊帆，檢查他的傷勢。
楊帆牽起許柔昕的手，看著失魂落魄的王偉，沉聲說道：“你跟我走吧。”
“那這裡……”許柔昕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和這個家，滿眼不捨。
“讓他自己冷靜冷靜。”
楊帆不再多言，拉著許柔昕就往外走。許柔昕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媳婦，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頭也不敢回。
門在他們身後關上，留下王偉一個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廳中央。
咖啡館裡，舒緩的音樂流淌著。
許柔昕靠在楊帆懷裡，眼淚還在無聲地滑落。
“我們……現在怎麼辦？”她聲音哽咽。
“我先找個地方，讓你住下。”楊帆說。他抱著許柔昕，心裡卻在飛速盤算。鬧到這一步，確實超出了預期。
“我……我先住賓館吧。”許柔昕體貼地說。
楊帆點了點頭。兩人找了一家環境不錯的賓館安頓下來。
晚上，楊帆陪著許柔昕吃完飯，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誰也沒有說話。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需要時間消化。
楊帆心裡後悔，後悔自己低估了王偉的衝動。但嘴上，他卻把許柔昕抱得更緊了。
“你放心，”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我會對你負責的。”
許柔昕在他懷裡蹭了蹭，心裡被巨大的甜蜜和安全感填滿。
“嗯，我知道你的心意，”她喃喃地說，“我相信你。”
而此刻，王偉卻並沒有像楊帆想的那樣“冷靜冷靜”。他心中的怒火和絕望，已經燒成了一片無法撲滅的荒原。他知道，跟母親爭吵，跟楊帆打架，都解決不了問題。
他母親已經被那個男人徹底洗腦了。
。。。。。。。。。。。。。。。。
最初的幾天，王偉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
他把客廳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碎片和狼藉如同他破碎的心。母親的身影，楊帆那張欠揍的臉，在他腦海裡反覆上演，每一次都像用鈍刀子割他的肉。憤怒過後是無盡的空虛和冰冷的絕望。這個他從小長大的家，一夜之間變得陌生而可憎。
飯菜冷了又熱，熱了又冷。他沒什麼胃口，靠著外賣和啤酒度日。酒醒時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他會不可抑制地想起母親做的熱湯麵，想起她嘮叨著讓他多穿件衣服的樣子。
原來，恨的背面，是如此蝕骨的思念。
第四天夜裡，王偉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坐在沙發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手機螢幕發出微弱的光。他猶豫了很久，指尖在母親的號碼上懸停，最終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媽……”他聲音沙啞，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軟弱，“你……什麼時候回來？”
……
電話鈴聲響起時，許柔昕正趴在賓館柔軟的大床上，渾身只在鼻子上掛著一個冰冷的銀色鼻勾，像一頭待宰的牲畜。
“屁股抬高，撅好。”
楊帆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帶一絲感情。
許柔昕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照著指令調整姿勢，慢慢弓起背，將臀部高高翹起，形成一個標準的跪趴姿勢。這個動作讓她感覺自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毫無尊嚴，只為取悅主人。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但身體深處卻竄起一股更加洶湧的燥熱。
“真是個大屁股母狗啊……”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絲滿意的輕笑。
許柔昕的大屁股在燈光下形成一個近乎完美的倒心形，豐腴飽滿，皮膚白皙得晃眼。她能感覺到楊帆的視線像烙鐵一樣燙在她的臀瓣上。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放浪，可身體的慾望早已沖垮了理智的堤壩。
楊帆沒有給她更多胡思亂想的時間。他粗糙的手掌分開了她豐腴的臀肉，露出那片泥濘的幽谷。下一秒，一個滾燙堅硬的龜頭就抵在了入口。
剛一接觸，那溫熱溼滑的觸感就讓楊帆舒服地低哼一聲。有了大量愛液的潤滑，那地方依然緊緻得驚人，貪婪地吸附著他的前端。
“嗯！哦……”許柔昕喉嚨裡溢位破碎的輕吟，感受著那碩大的頭部再次撐開自己。
楊帆沒有急著全部進入，他享受著這種被溫暖嫩肉層層包裹、寸寸吞噬的征服感。當頭部完全沒入後，他腰部猛然發力，狠狠一挺到底！
“啊！”
許柔昕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猛衝，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指節都已發白。這個姿勢帶來的感受與以往截然不同，被徹底貫穿的感覺既帶著一絲撕裂的痛楚，又引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她全身的神經都在戰慄。
更要命的是，這個角度，他每一次撞擊都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一波波電流般的酥麻感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嗯……好深……”她咬著嘴唇，從牙縫裡擠出呻吟。
楊帆開始了緩慢而有力的抽送。每一次都幾乎完全退出，只留一個頭部在裡面，然後又在下一次撞擊中兇狠地貫穿到底。他的視線被眼前晃動的風景完全佔據。
許柔昕那渾圓的臀部正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搖晃，蕩起一層層誘人的肉浪。那兩瓣豐腴的臀肉如同兩座雪白的山峰，在撞擊下不斷變形，白裡透著粉，又在他退出時倔強地彈回原狀。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每一次楊帆的胯骨撞上她的臀瓣，都會激起一片洶湧的波濤。那肥美的臀肉被撞得凹陷、變形，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漣漪一圈圈盪漾開來，再緩緩恢復。這是成熟女性獨有的豐腴肉感，比那些乾癟的年輕女孩誘人百倍。
就在這時，手機不合時宜地在床頭櫃上震動起來。
是王偉的來電顯示。
許柔昕的心猛地一沉，身體瞬間僵硬。
楊帆也注意到了，他停下動作，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嘴角噙著一抹惡意的笑，按下了接聽鍵，並直接開了擴音。
“媽……你……什麼時候回來？”
兒子沙啞又帶著一絲脆弱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像一根針，狠狠扎進許柔昕的心裡。她眼眶一熱，淚水差點湧出來。
“等一下……我、我給兒子回個話……”她扭過頭，聲音帶著哭腔和哀求。
“一邊做，一邊回。”楊帆的語氣不容置疑，他將手機放在她臉頰旁邊的枕頭上，腰部再次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撞，比之前更加兇狠。
“啊……”許柔昕被頂得向前一竄，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電話那頭的王偉聽到了母親一聲奇怪的呻吟，有些疑惑：“媽？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事……”許柔昕一邊承受著身後的撞擊，一邊翻著白眼，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媽……媽就是有點……累……”
“哦，那你早點休息。你什麼時候回來？家裡……有點亂。”王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落寞。
“兒子……”許柔昕感覺自己快要分裂了，一半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心疼與愧疚，另一半是被慾望淹沒的沉淪。楊帆的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斷斷續續地說：“媽媽……理解……你……成人……的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做媽媽的，也不是……啊……全能的。你只要知道……父母對你的愛，是……不會……不會減弱的……”
說完這句話，她幾乎虛脫。而楊帆彷彿被她這副掙扎的模樣取悅了，他俯下身，雙手從她身體兩側穿過，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對豐碩果實上冰冷的金屬環，用力向外拉扯。
“啊——！老公……太深了……要被頂穿了……”
劇痛與極致的快感同時襲來，許柔昕再也控制不住，徹底放棄了偽裝，放聲浪叫起來。那淒厲又帶著歡愉的叫聲，透過擴音，清晰地傳到了電話另一頭。
王偉呆住了。
他聽到了什麼？母親痛苦又……歡愉的叫聲？還有一個男人的喘息聲？還有那句“老公”？
“媽？媽！你在幹什麼？！楊帆在你旁邊是不是？！”王偉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對著電話咆哮。
楊帆輕笑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扔到一邊。他雙手緊緊抓住許柔昕纖細的腰肢，開始了最後的瘋狂衝刺，身體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狠狠地撞擊著那已經泥濘不堪的所在。
許柔昕的大腦已經徹底宕機，兒子的聲音、楊帆的撞擊、身體的快感與心理的罪惡感交織成一張巨網，將她牢牢困住。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痙攣，內壁不規則地瘋狂收縮，緊緊絞住楊帆的兇器。全身都繃緊了，如同一張拉滿的弓。
“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長長尖叫，一股熱流從深處噴湧而出，她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而另一邊，王偉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忙音，整個人如遭雷擊。他僵在原地，腦子裡一遍遍迴響著母親剛才的叫聲。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他剛剛還在思念的母親，此刻正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而自己，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溫情和期盼，被這殘酷的現實碾得粉碎。感動？他只覺得噁心！無邊的憤怒和屈辱感將他吞噬，他猛地將手機狠狠砸向牆壁，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賓館房間裡，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
楊帆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他抽出身體，看著身下失神喘息的女人，眼中沒有半分憐惜，只有冰冷的算計。王偉那一拳，他記著呢。單純的佔有他母親的身體已經不夠了，他要的是徹底的、從精神到肉體的碾壓和報復。
他將虛脫的許柔昕翻了過來，讓她臉朝上躺著。然後，他跨坐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掏出自己依舊昂揚的慾望，對準了她微張的紅唇。
“來，給老子舔乾淨，累了。”他命令道。
許柔昕的眼神還有些渙散，但身體已經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她順從地張開嘴，含住了那滾燙的頭部。
龜頭進入的瞬間，她的嘴巴立刻被撐得鼓了起來，兩邊白皙的臉頰高高隆起，彷彿含著一個碩大的果實。
楊帆滿意地哼了一聲，竟然直接把她的嘴當成了發洩的工具，開始隨意的抽送起來。許柔昕的腦袋被迫跟著他的節奏前後晃動，火熱的雙唇牢牢包裹著他，青筋凸起的柱身在她紅潤的唇瓣間進進出出。
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動，許柔昕就極為熟練地服務起來。她吞吐著，那碩大的頭部甚至頂到了她的喉嚨深處，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喉嚨因此而隆起一個誇張的弧度，就像男人突兀的喉結。
“嘶……真他媽爽！”每當被深喉時，楊帆都會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還不滿足，伸手握住她胸前那對因為懷孕而愈發飽滿的軟肉，肆意揉捏。
一番深喉過後，許柔昕又會將他吐出，用柔軟的舌尖，卷著津液，仔細地圍繞著頂端打轉，時不時調皮地向上挑一下，刮過最敏感的埠，總能換來楊帆一陣控制不住的戰慄。
許柔昕極力承受著，嘴角已經有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混合著他的氣息，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靡麗又淫蕩。
一番雲雨過後，楊帆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東西。
那是一條鮮紅色的皮質項圈，上面還帶著一根短短的鏈子。
“戴上。”他把項圈扔在許柔昕身上。
許柔昕看著那個酷似狗鏈的東西，臉上血色興奮，身體微微發抖。
“以後，除了上班，不管是在街上、睡覺還是洗澡，都不許拿下來。”楊帆的語氣冰冷，不容置喙。
羞恥和興奮攫住了她，但看著楊帆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她顫抖著手，將項圈釦在了自己纖細的脖頸上。
冰涼的皮革貼著溫熱的皮膚，鮮紅的顏色映襯著她羞紅的臉，竟有一種詭異又墮落的美感。
從那天起，調教變本加厲。
楊帆買來了眼罩、繩子，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玩具。
有一次，他讓許柔昕一絲不掛，用黑色的眼罩矇住她的眼睛，然後將她綁在一張靠背椅上。她的雙腿被粗暴地分開，用繩子固定在椅子腿的兩側，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敞開著。兩腿之間，被塞進了一個不斷震動的電動玩具。
做完這一切，楊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地坐到不遠處的沙發上，拿起一本專業書，偶爾翻一頁，或是拿起手機刷刷影片，只是用餘光默默觀察著她的反應。
房間裡只有書頁翻動的沙沙聲，和那個玩具發出的“嗡嗡”聲。
被剝奪了視覺，其他感官變得異常敏銳。許柔昕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冰冷的異物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每一次震動都帶來一陣陣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戰慄。她不知道楊帆在哪裡，在做什麼，這種未知的恐懼和身體傳來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讓她羞恥得快要瘋掉。
過了大約十分鐘，楊帆還在浴室裡洗澡時，隔著磨砂玻璃門，他就聽見了從裡面傳來的、壓抑不住的、帶著哭腔的愉快呻吟。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是他對許柔昕最滿意的地方。戴上眼罩，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後，她似乎就能放下所有矜持和道德枷鎖，不再壓抑自己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有時候楊帆會想，安靜地在旁邊看看書，玩玩手機，而身邊有一個光溜溜的懷孕美人，被自己綁成最羞恥的樣子，自顧自地發出墮落的呻吟，那該是多麼美妙的背景音。
這段時間，許柔昕的生活被徹底割裂成了兩半。
在公司，她依舊是那個溫柔得體、業務能力出眾的許經理。但同事們都敏銳地感覺到她的變化。她幾乎手不離機，總是在不經意間看著手機螢幕，然後露出一抹藏不住的、宛如懷春少女般的微笑。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和容光煥發，是任何高階化妝品都偽裝不出來的。大家都以為她找到了愛情的第二春，紛紛為她感到高興。
沒人知道，讓她魂不守舍的，是楊帆發來的各種羞辱性的指令和下一次“調教”的預告。
每次下班回到賓館，拉上窗簾，這個空間就變成了另一個世界。
這天，楊帆下課回到賓館，像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玩手機。沒多久，浴室門開啟，許柔昕洗完澡走了出來。熱氣氤氳，她雪白的皮膚透著水潤的粉色，婀娜的身姿裹在一條簡單的浴袍裡，像一幅活色生香的仕女圖。
但楊帆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放下手機，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袍，任由那具成熟豐腴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他用手指戳著她的臉，語氣輕蔑：“小賤貨，又過來發騷了？是不是想主人好好玩弄你了？”
許柔昕的臉頰瞬間飛上紅霞，羞澀地點了點頭，嘴裡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嗯”。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在她臉上。
“裝什麼矜持？母狗！”楊帆有些不滿她的反應。
長久的調教，讓許柔昕對這種程度的羞辱已經習以為常。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傳來，但她只是捂著臉，坦然地接受著。一絲不掛地站在楊帆面前，她已經感覺不到多少不適。或許在這個房間裡，在楊帆面前，穿著衣服反而會讓她覺得不自在。
因為狗，是不喜歡穿衣服的。
楊帆沒有再下命令，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許柔昕立刻心領神會，迫切地跪在了他的面前，低著頭，等待主人的下一步發落。這種主人與狗之間的默契，讓她感到一種病態的安心。
楊帆拿出準備好的紅色膠帶，將許柔昕翹起的小腿一圈圈纏繞固定在大腿上，讓她下半身只能用膝蓋著地。之後，他又命令她將手臂向內對摺，用膠帶把她對摺的胳膊也緊緊纏住。
現在的許柔昕，看上去已經不太像一個人，更像一個可以隨意摺疊變形的人形玩具，以一種怪異又順從的姿態呈現在楊帆面前。
楊帆拍了拍她彈性十足的屁股。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