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一、白衣劍仙被老頭偽裝成恩人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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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還沒等眾人消化完這個訊息,另一個穿著略顯華貴的商人模樣的修士又丟擲
一枚「重磅炸彈」:「這算什麼!你們可知東海之濱,那座與世隔絕,宮規森嚴
無比的清月仙宮?」

  「知道知道,清月仙宮弟子個個貌若天仙,但宮規規定不得與男子有情愫,
違者重罰!」

  「正是!」

  那商人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和一絲自己有獨家訊息的驕傲,笑道:「可你
們知道嗎?據說就在五年前,清月仙宮宮主在外歷練時,遭宿敵暗算,身中奇毒,
功力盡失,危在旦夕。也是一位灰袍劍客突然出現,不僅擊退了強敵,更以無上
神通為其逼出劇毒,護法三天三夜,助其恢復修為!」

  他頓了頓,看著眾人瞪大的眼睛,滿意地繼續說道:「聽說那位宮主迴歸仙
宮後,曾多次在長老會議上提及那位恩人,言語間……咳咳,頗有情意。甚至有
傳言說,宮主曾私下言道,若恩人現身,她願為他打破千年清規,以身相許!」

  「我的天!清月仙宮宮主?!那位可是被譽為東海第一美人的絕代佳人!竟
然……竟然也想以身相許?」

  有人失聲驚呼,感覺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還不止!」又有一個訊息靈通人士加入討論,「你們忘了『風劍仙』楚清
研了嗎?就是那個獨來獨往,劍法超絕,容貌傾城,但脾氣也跟她的劍一樣又冷
又硬的女劍仙!」

  「風劍仙誰不知道啊?她怎麼了?」

  「三年前,風劍仙為了尋找一味稀有劍材,深入南荒巫瘴之地,結果誤入上
古絕陣,被困其中整整一年,眼看就要被陣法磨滅生機。」

  「結果呢?又是一道神秘劍光從天而降,強行劈開絕陣,將她救出!」

  「風劍仙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放出話來。無論何人,只要能找到那位救她
的恩公,她願以天運丹,外加她一次全力以赴的出手機會作為酬謝。天運丹可是
能讓沒有修仙天賦的凡人獲得頂級天賦的九品丹藥,再加上風劍仙的一次人情,
這多大手筆啊!」

  茶寮裡徹底沸騰了。

  「女帝懸賞尋找,清月仙宮宮主願破戒以身相許,風劍仙願以天運丹報恩,
秦仙子也青睞此人。這……這位神秘高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救下的怎麼全是
這等傾國傾城,實力強大的奇女子?」

  「而且你們發現沒有?他每次出手都乾淨利落,救人於危難,卻從不留名,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這才是真正的高人風範啊!」

  「現在再加上祁山秦寒霜仙子……我看秦仙子怕是也動了凡心了。嘖嘖,這
位高人,簡直是咱們修真界所有頂尖仙子的夢中恩公啊!」

  「現在各大宗門都炸開鍋了,都在拼命打聽這位高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也不
知道他究竟是誰。」

  話題很快轉向了對神秘高人身份的猜測,人們都想要知道那神秘男人的身份,
殊不知陸逢就在他們身邊,靜靜地聽著這些有關他的傳聞。

  「說有可能是俠魁。」

  「是俠魁的話,他早就忍不住放話了吧?」

  「那有沒有可能是刀聖?」

  「不是現在很多人說是幾十年前突然銷聲匿跡的那個殺手組織『雲外樓』的
第一高手『歸藏』嗎?」

  「歸藏?!」

  不少人驚撥出聲,顯然對這個名號有所耳聞。

  即便幾十年前銷聲匿跡,這個名字也足以讓無數人畏懼。

  「對啊。」

  說話的瘦小修士點了點頭,作出篤定狀:「你們想啊,除了他,誰還能有如
此神出鬼沒的身法?誰還能有如此一擊必殺,連煉虛老魔都反應不過來的凌厲手
段?」

  「他咋開始做好事了?」

  「說不定就是隱退之後,看破紅塵,轉而暗中維護正道,行俠仗義了!」

  「有道理啊!」立刻有人附和,「『歸藏』當年就是殺手界的傳奇,實力深
不可測,他老人家金盆洗手,改行當個遊俠,太說得通了!」

  「而且『歸藏』當年也喜歡穿灰袍,沒有人見過他的臉,現在看來,這完全
就是他的行事風格!」

  聽著這些有模有樣,邏輯自洽的分析,坐在角落的陸逢差點被一口茶水嗆到。

  陸逢是真佩服這些人的腦補能力,雖然他有意隱藏身份,但他沒想到這些人
能猜到幾十前年就銷聲匿跡的「歸藏」頭上。

  還是老百姓們的腦補能力強。

  茶寮裡的討論越發激烈,甚至有人開始腦補「前殺手之王因摯愛之人死於魔
道而幡然醒悟,從此暗中守護蒼生」的狗血戲碼,細節豐富,情節跌宕,聽得陸
逢都暗自咋舌。

  他搖了搖頭,將杯中剩餘的已然微涼的茶水飲盡,放下幾枚銅錢,起身悄然
離開了這片喧囂。

  誤會便誤會吧,這樣反正不會暴露我的身份。

  陸逢這樣想著,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聚焦在那個早已不存在的「歸藏」身上,
誰又會去留意他呢?

  只是現在的他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帶來怎樣的禍患。

  ……

  夕陽西下。

  「打死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打死他!這老淫蟲!早就覺得他不是好東西!」

  「還敢偷看俺家婆娘,你找死!」

  「一把年紀了還偷看小姑娘洗澡,今天我們非扒了你的皮!」

  鎮裡百姓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被喊聲叫來的百姓們紛紛對那長相醜陋的
老頭拳打腳踢,每一腳都結結實實地踩在他的背上。

  老頭蜷縮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任由那雨點般的攻擊落下。

  骨頭在哀鳴,他甚至能聽到自己肋骨發出的「咔嚓」脆響。

  泥土和石子硌著他的臉,嘴裡充滿了血腥和泥土的鐵鏽味。

  他的面容極其醜陋,一張佈滿褶子與老年斑的臉上,五官彷彿被粗暴地揉捏
過。

  鼻子塌陷,嘴唇歪斜,露出幾顆黃黑參差的殘牙。

  一雙渾濁的眼珠深陷在眼窩裡,閃爍著猥瑣卻又潛藏著一絲怨毒的光。

  稀疏花白的頭髮黏膩地貼在頭皮上,混合著汗液和泥漿,散發出一股令人作
嘔的的酸臭氣息。

  他身材本就矮小枯瘦,此刻更是顯得悽慘無比。

  所幸這群人倒也沒有想把人打死,最後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老頭這才掙扎著爬起來,吐了一口唾沫,腦海裡還在回味著剛才的畫面。

  一個巨大的木桶裡,熱氣蒸騰,一個豐腴的女人背對著他,烏黑的長髮溼漉
漉地披在雪白的肩上。

  水珠順著她光滑的脊背曲線滾落,沒入水中,盪開一圈圈小小的漣漪。

  她正用葫蘆瓢舀起熱水,從頭頂緩緩澆下,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白皙如玉的
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一層迷人的光暈。

  光是想起那畫面,他胯下那骯髒的物事就不由得可恥地挺立起來,將破舊的
褲襠頂起一個帳篷,同時一股混雜著尿騷與陳年汙垢的惡臭散發開來,讓靠近他
的人忍不住掩鼻。

  可他又生起幾分悲涼。

  換作以前,這樣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目光投向遠方逐漸沉落的夕陽,那昏黃的光線似乎刺痛了他深陷的眼窩,讓
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

  劉福順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向了遙遠的過去。

  那時候,他是殺手組織「雲外樓」的第一殺手「歸藏」。

  清月仙宮。

  他記得那個地方。

  修仙界有名的仙子搖籃,門人弟子個個冰清玉潔,貌若天仙,也高傲得如同
雪山之巔的蓮花,等閒男子連靠近其山門都屬褻瀆。

  可他想去便去了。

  清月仙宮後山的「浣月池」,乃是宮核心心弟子沐浴修煉的秘地,禁制重重,
飛鳥難渡。

  可他呢?

  身化流雲,融於月色,幽冥殿的匿息潛形之術冠絕天下,那些所謂的陣法禁
制,在他眼中如同虛設。

  他就那樣悄無聲息地伏在池邊一株千年古樹的虯枝上,氣息完全隱藏。

  下方氤氳的靈泉池水中,七八位身段窈窕,膚光如玉的清月宮真傳弟子,正
褪去羅裳,浸入溫暖的泉水中。

  水汽蒸騰,模糊了絕美的胴體,卻更添幾分朦朧誘惑。

  她們之中,有當時名動修仙界的「明月仙子」蘇琉,清冷孤傲,如月宮嫦娥;
有「彩雲仙子」柳霏,活潑嬌俏,豔若桃李……

  每一個拿出去,都足以引得年輕才俊們瘋狂追逐。

  而他,就在她們頭頂上方,悠然欣賞著這人間絕景。

  那時的他,哪裡會理會這種小鎮上的美婦人?

  一切的轉折,都源於二十多年前他貪圖美色想要強了清月仙宮的宮主柳月曦。

  誰曾想柳月曦的實力和法寶遠遠超出他的想象,清月仙宮的陣法也恐怖到了
極點,竟是連他都無法抗衡。

  那場惡戰,他手段盡出,也確實差點得手,撕碎了對方的外袍,在其雪白的
肌膚上留下了抓痕,可惜最後還是棋差一著。

  在最後的那股力量,他經脈盡斷,修為如同退潮般瘋狂流逝。

  連同他那具保持青年模樣的軀體,也迅速枯萎衰老,變成了如今這副醜陋的
模樣。

  所幸,他當年積累的保命法寶足夠多,拼著耗盡所有底蘊,才勉強撕裂空間,
從清月仙宮逃出生天。

  否則,他那條命都已經留在了清月仙宮。

  或許,還不如就留在那裡。

  柳月曦沒有將這件事公之於眾,可能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清月仙宮被他如此輕
易闖入,還差點得逞。

  二十年了。

  這二十年,他像野狗一樣掙扎求生。

  他偷過供品,搶過野狗的吃食,在垃圾堆裡翻找過殘羹冷炙。

  他受過無數的白眼、唾罵和毆打。

  體內的舊傷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像有無數冰冷的蟲子在啃噬他的骨髓和
神魂,每逢陰雨天便痛入心扉。

  現在他早已不是那個殺手組織的第一殺手「歸藏」,而是劉福順——一個連
他自己都感到厭惡的名字。

  有人認為殺手組織第一就該有一個帥氣的名字,實則不然。

  越是長相普通,名字普通的人,才越是能夠隱藏自己。

  沒有人會想到,當年那個殺手之王,真名會是如此鄉村土氣。

  「媽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等著,要是哪天老子能恢復修為,第一個
就把你那娘子給按在地上狠狠地操,還要你這雜種在一旁好好看著,看你爺爺我
是怎麼讓你婆娘欲仙欲死的!」

  劉福順朝地面上吐了一口血沫,心裡用最惡毒的語言意淫著如何報復剛才帶
頭打他的那個漢子,雙腿之間的帳篷支得更高,惡臭愈發明顯。

  他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鎮裡唯一一家還算乾淨的客棧。

  最近運氣不錯,終於有傻逼富人看他可憐,施捨了他不少銀錢,讓他暫時不
用為吃食發愁。

  卻沒想今天一時按捺不住淫心,偷看美婦洗澡被發現,險些被打死。

  客棧里人聲鼎沸,喧囂異常。

  「救秦仙子的竟然是幾十年前銷聲匿跡的『歸藏』?這也太勁爆了!」

  「不止啊,說是那『歸藏』還救過女帝、清月仙宮宮主和風劍仙,這幾個人
現在都在找他,真羨慕那『歸藏』啊……」

  「聽說這些人對『歸藏』都有意思啊……」

  劉福順剛踏入客棧,這些議論聲便鑽入耳中,讓他一陣恍惚。

  他什麼時候做過這些驚天動地的好事了?

  他殺人無數,壞事做盡,唯獨這「英雄救美」,跟他半塊靈石的關係都沒有。

  他忍著渾身的疼痛,找了個角落的陰影坐下,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漸漸地,他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近來修真界出現了一個喜歡穿灰袍的神秘高手,專在絕境中拯救那些身
份高貴的女子,而且行事低調,從不留名。

  結果,這偌大的名聲,不知怎麼的,竟然被江湖傳聞安到了他這個早已「死
去」多年的前殺手之王「歸藏」的頭上。

  他當年確實常穿灰袍,也確實神出鬼沒,無人見過真容。

  所以不少人把那神秘人誤解成了他。

  可他那是為了殺人越貨,而這神秘人,卻是為了救人於水火。

  那神秘人救人從來沒有暴露過身份,現在卻有很多人把那神秘人當作他……

  劉福順思索良久後,一個大膽而醜惡的計劃,如同毒藤般在他心底瘋狂滋生。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遏制。

  計劃一旦暴露,那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

  現在的他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

  但若是成功了呢?

  祁山、皇室、劍仙……

  甚至他能借此機會,找到恢復修為的契機。

  劉福順還有機會重新找回自己,回到當初那個無所不能的自己。

  這個誘惑對他來說是巨大的。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值得他用命去賭!

  他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蹣跚著走到那個訊息頗為靈通的中年漢
子面前,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銀錢,啪的一聲拍在桌上。

  「仔細講講。」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如同破鑼。

  許多人不樂意待見劉福順這樣衣衫襤褸,渾身發臭的老頭,但在明晃晃的銀
錢誘惑下,短暫的臭味似乎也變得可以忍受。

  中年漢子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堆起笑容,繪聲繪色地將他所知的一切傳聞,
添油加醋地講述起來。

  他並不知道劉福順想做什麼,也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會給修仙界帶來怎樣
的動盪。

  ……

  祁山。

  巍巍祁山,矗立於大繁王朝西北之境,山脈連綿萬里,主峰直插雲霄,終年
雲霧繚繞,霞光隱現,宛如仙人居所。

  祁山並非尋常仙家福地,其歷史可追溯至上古時期。

  祁山道統,至今已傳承逾萬載。其間雖歷經魔劫動盪、王朝更迭,祁山卻始
終屹立不倒,與源天門、凌霄劍派等並列為正道巨擘,執天下修真界之牛耳。

  祁山以劍修聞名於世,門規森嚴,道法堂皇正大。

  歷代祁山弟子,皆以斬妖除魔,護衛蒼生為己任,在修真界享有極高聲譽。

  山門之內,亭臺樓閣依山而建,鱗次櫛比,飛簷斗拱間流轉著淡淡的靈氣光
華。巨大的護山劍陣無聲運轉,引動周天靈氣,使得整片山脈都籠罩在一股浩瀚、
威嚴、不可侵犯的氣息之中。

  這一日,山門值守弟子忽見一個瘦弱的身影沿著蜿蜒的石階蹣跚而上。

  那是一個老者,身形佝僂,穿著一件破舊且散發著臭味的灰色布袍,完全掩
蓋不住其骨子裡透出的萎靡與落魄。

  他面容醜陋,皺紋深刻如同刀刻,一雙眼睛渾濁不堪,走路時微微喘著氣,
似乎每上一級臺階都十分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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