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一、白衣劍仙被老頭偽裝成恩人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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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眉眼才稍稍舒展。

  她親自走到白玉案几前,素手如玉,親自提起那柄紫砂茶壺,為劉福順斟了
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

  那茶水呈琥珀色,不見茶葉,卻異香撲鼻,靈氣幾乎凝成實質,在杯口形成
小小的旋渦。

  這一幕若是讓祁山任何弟子看見,必定驚掉下巴。

  清冷孤高的秦長老,竟對一個形如乞丐的老者如此禮遇,不僅帶入自身修煉
核心的靜室,讓其高坐主位,還親自奉茶,自居下首。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九竅芸神茶,好久沒喝過了,真懷念啊……」

  沒等秦寒霜開口,劉福順就道出茶名,其目的自然是讓秦寒霜知道自己的身
份不凡,不能讓秦寒霜以為自己是真正的山野村夫。

  他知道秦寒霜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相信他的身份,在她徹底相信之前,自己
必須謹言慎行。

  「閣下喜歡就好。」

  秦寒霜知道尋常人士不可能認識此等貴重的茶葉,也明白眼前之人不可能是
什麼凡人,是她救命恩人的可能性又增大了幾分。

  她心中有些許高興,卻又有些許失望。

  高興是有可能真的找到了她的救命恩人,失望自然是眼前的男子完全不符合
她的預想。

  「說來慚愧,當時閣下走得匆忙,寒霜還未知閣下姓名。」

  秦寒霜彷彿是為了解開心中複雜的情緒,紅唇輕啟,開啟了第一次真正的試
探。

  「姓劉,名福順。」

  劉福順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悠悠道:「可能秦仙子更清楚我的另外一個稱
號——」

  「歸藏。」

  這兩個字落下的一瞬間,秦寒霜身形一凜,江湖上都在傳『歸藏』救了不少
人,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老者竟然真是那位消失多年的殺手組織第一人。

  如果他真是「歸藏」,那劉福順這個名字再怎麼普通也會變得不那麼普通。

  「那閣下現在是在隱藏氣息嗎?」

  秦寒霜這句話帶有無盡的試探,想要劉福順展開氣息,這樣才能真正看出眼
前之人的身份。

  雖說在懸天古境裡的時候神秘人也沒有爆發出強大的氣息,但那隻不過是隱
藏,他想的話,肯定會釋放出磅礴的靈氣。

  劉福順飲下一口靈茶,那溫潤的暖流比之前在山門處所飲更甚數倍,緩緩流
淌過他乾涸碎裂的經脈,心想這茶比他這二十年喝過的所有茶加起來都要好喝。

  「不是。」

  穩住心神後,劉福順按照打聽到的訊息和精心準備的說辭,緩緩道:「老夫
在二十年前隱退之後,就一直在避免惹是生非。救下仙子,於我而言,已是破例。
隨後便招致麻煩,被人盯上。」

  他故意把自己的悲劇往秦寒霜身上引,就是為了讓秦寒霜對自己更加感謝,
同時更加慚愧。

  「來的是九泉教的教主曹致遠,邪冥宗宗主墨淵以及上方尊人。」

  「當年我執行任務殺死了九泉教的魔子,邪冥宗的大長老,早就埋下禍端。」

  「他們知曉老夫救下仙子後,也很快鎖定了老夫的位置,老夫躲進秋風殿的
小洞天裡也沒有藏住,最後力戰不敵。」

  「老夫經脈盡斷,修為如同退潮般瘋狂流逝,最後用盡全身法寶,才逃出生
天,只留下一具苟延殘喘的軀殼。」

  劉福順說到此處,哽咽不已。

  他其實一開始想過還裝作修為在的樣子,但是那樣風險太高了,被秦仙子發
現就完了,最後還是決定用一段悲慘的過往來解釋,順便博取秦仙子的同情心。

  劉福順撩開灰袍,露出身上那充滿褶皺的老人皮,丹田處完全發黑,還不斷
散發出一股股惡臭。

  那是清月仙宮給他留下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是清月仙宮宮主對他的報復。

  在此刻,卻變成了魔修們重創他留下的痕跡。

  屋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秦寒霜強忍著那股惡臭,緊盯著劉福順那發黑的丹田,明白劉福順所言非虛。

  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攻擊所致。

  從發黑和惡臭這兩點看,完全就是魔修所為。

  難道他真是那人?

  秦寒霜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越來越多的細節表明了眼前老者的身份。

  她想要再驗證劉福順的身份,卻又不好直接開口,有些猶豫。

  劉福順像是看出了秦寒霜眼中的猶豫,嘆了一口氣,說道:「秦仙子是在懷
疑老夫的身份吧?」

  「沒有,我沒有……」

  「秦仙子不必在意,突然有一個老人來自稱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人都會懷疑,
老夫不在意的。」

  見秦寒霜反應激烈,劉福順擺了擺手,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說完,他也不再猶豫,探入懷中那破舊灰袍的內襯,摸索了好一陣,才小心
翼翼地取出一塊物件。

  材質非金非木,顏色暗沉,邊緣有些許磨損,甚至能看到幾道細微的裂痕,
彷彿經歷過巨大的衝擊。

  令牌表面刻著一些模糊不清的紋路,隱約像是一種古老的雲紋,中央刻著一
個字——壹。

  筆畫深峻,鐵畫銀鉤,每一筆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力。

  它不像是一種榮耀的象徵,更像是一個冰冷的序號,一個烙印,代表著某種
秩序的頂端。

  整塊令牌沒有任何光芒,甚至有些吸光,放在亮處,反而顯得更加幽暗。

  它不表達任何情緒,不渲染絲毫殺氣,所有的危險與權威,都內斂於那沉甸
甸的玄鐵之中,於那模糊不清的紋路與唯一的「壹」字之內。

  秦寒霜指尖觸碰到那玄鐵令牌的瞬間,動作驟然僵住。

  那令牌彷彿是活物,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順著手臂的經脈逆流而上,直衝天
靈蓋。

  作為祁山下一任掌教最有力的競爭者,秦寒霜殺過不少人,身上也沾有殺氣,
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濃郁的殺氣。

  即便是在現任掌教身上,她也沒有感受到過如此真切而濃郁的殺意。

  毫無疑問,這是真物。

  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個殺手組織「雲外樓」的前第一殺手「歸藏」。

  也極有可能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她還是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前輩為什麼會救我?」

  這是最關鍵的問題。

  為什麼這個前第一殺手會救她?

  這個答案極其重要。

  而劉福順也早有準備。

  這對他來說也至關重要。

  這關係到他能不能操到眼前這位聖潔的白衣劍仙。

  「實不相瞞,秦仙子跟老夫以前喜歡之人極為相似,老夫在秦仙子身上看到
了她的影子。」

  劉福順盡力剋制著內心裡的緊張與慾望,微微低下頭,避開了秦寒霜的目光,
聲音變得更低,帶著一種近乎無地自容的慚愧:「說來……實在是慚愧至極。老
夫已是這般年歲,行將就木之身,竟還會對仙子這般年輕晚輩,存有……存有如
此不堪的妄念心思。實在是……難以啟齒,汙了仙子的清聽。」

  她俏臉上那因確認恩人身份而剛剛浮現的鄭重與感激,瞬間凝固了,如同覆
蓋上了一層寒霜。

  那雙清澈如秋水的秀眸裡,先是充滿了極度的錯愕,隨即被濃得化不開的尷
尬與無措所取代。

  一直以來,在她內心深處,那個在危難之際救她於水火的恩人形象,雖然模
糊,卻始終是帶著光暈的,她潛意識裡或許曾將其勾勒成一位俠肝義膽的同輩英
傑,或是某位隱世不出的前輩高人,風度翩翩,氣度不凡。

  她從未想過,也絕難將「救命恩人」與眼前這個醜陋不堪的老人聯絡在一起。

  雖說他是「雲外樓」的「歸藏」,但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很難讓秦寒霜產
生情愫。

  眼前的老人身體乾癟,臉上滿是皺紋,鼻子塌陷,嘴唇歪斜,露出幾顆黃黑
參差的殘牙。頂個禿頭,只有稀疏幾根灰白頭髮,裸露出的頭皮還帶著油膩和說
不出的酸臭味。

  他渾身上下佈滿了一股發腥的惡臭味,雖說是魔修導致的,但也實在令人作
嘔。

  秦寒霜很難想象自己和眼前這個噁心老人在一起的模樣,光是想想,她就有
種想要吐出來的生理性衝動。

  她可以報答劉福順,但絕對不能是以身相許這種方式。

  那無疑是噩夢。

  「前輩……」

  秦寒霜玉唇輕啟,斟酌著用詞,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謹慎,艱難地說道:
「您對寒霜的救命之恩,重於山嶽,寒霜沒齒難忘,此生必當竭盡全力報答。」

  「寒霜會竭盡全力去尋找讓前輩恢復修為的辦法,這段時間還請前輩在祁山
好生靜養,萬事……皆可從容,從長計議。」

  她將「從長計議」四個字說得很輕,卻也是一種委婉的拖延與擱置,希望時
間和安靜的修養,能慢慢沖淡這份不合時宜的情感,讓彼此的關係,最終能定格
在恩人與報恩者。

  而不是那恐怖的道侶關係。

  然而……

  「如此說來……秦仙子當真願與老夫結為道侶?」

  劉福順故意曲解秦寒霜的意思,聲音因激動而愈發嘶啞:「老夫聽聞仙子重
諾,願償一願,不想……不想竟是真!仙子竟真願垂憐老夫這殘燭之軀……」

  看到劉福順欣喜若狂的樣子,秦寒霜只覺一陣眩暈,連忙解釋,清冷的聲音
帶上了幾分急切:「前輩誤會了!寒霜之意,是傾力助前輩恢復修為,重證大道
……」

  「非但願結良緣,更欲助老夫重回巔峰……仙子果然心善!」

  劉福順彷彿沉浸在自己的解讀中,喃喃自語,臉上的皺紋都因那扭曲的喜悅
而擠在一起。

  見劉福順依舊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秦寒霜壓下心中翻湧的波瀾,神色恢復了
平素的清冷與堅定,話語雖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前輩,寒霜的意思是
會竭力幫前輩恢復實力,至於結成道侶一事……」

  「實非寒霜所願。」

  她微微停頓,迎上劉福順那瞬間僵住的目光,坦然道:「晚輩道心已定,潛
心修道,暫無情緣之念。前輩厚愛,寒霜……愧不敢受,亦無法承受。」

  此言一齣,屋內的空氣彷彿徹底凝固。

  秦寒霜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她明白只有將話說清楚才能讓劉福順死心。

  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跟眼前這名老人共度餘生的畫面。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她聽到了笑聲。

  原本佝僂著身體,滿臉卑微的劉福順竟仰起頭,發出了陣陣笑聲。

  那笑聲初始帶著幾分自嘲,隨即卻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譏諷,最後化作了一種
壓抑到極致後爆發的憤怒。

  秦寒霜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弄得一怔,心中的尷尬與無措頓時被疑惑與一
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慌張所取代。

  她微微蹙起秀眉,看著眼前這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老者,輕聲問道:「前輩
……你怎麼了?」

  劉福順的笑聲漸漸歇止,他轉過頭,那雙原本渾濁不堪的眼睛,此刻卻銳利
得像兩把淬了冰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秦寒霜,裡面再無半分之前的怯懦與窘迫。

  有的只是憤怒。

  他向前微微踏出一步,那佝僂的身形似乎都挺直了些許,盯著秦寒霜那雙清
澈卻此刻寫滿困惑的眸子,一字一頓地問道:「秦仙子可知半年前老夫為何要隱
匿行蹤,連真實容貌與名號都不曾向你透露分毫?」

  秦寒霜被他問得愣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這也是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

  「就是因為老夫怕你看到我這張醜陋的臉,會玷汙了你心中那份對『恩人』
的美好想象,才出此下策,老夫當時就知道你不會接納我!」

  劉福順身體發顫,演得就跟真的一樣:「直到最近,老夫才知道你在找我,
還願意滿足我一個心願。老夫真以為你真能接納我,現在看來是老夫錯了!」

  他故意裝作全身發抖的模樣,憤怒和悲涼的情緒在眼神里交織。

  作為前第一殺手,劉福順面對過不少跟自己同級別的強者,使用過無數手段,
他自然也演過不少戲,根本不是秦寒霜這種小輩能看穿的。

  秦寒霜心頭巨震,她從未想過,之前恩人隱藏身份,背後竟藏著這樣的緣由。

  這樣一想,恩人隱藏身份就不奇怪了。

  看著劉福順那因激動而扭曲的老臉,秦寒霜心中五味雜陳,剛想開口說些什
麼,卻被劉福順更加激烈的言辭打斷。

  「就因為你的一個承諾,老夫來到了這裡,像一條乞憐的老狗一樣爬上了這
祁山!」

  劉福順扯了扯自己身上那已經破舊不堪的灰袍,眼神變得銳利如鷹隼,死死
鎖住秦寒霜:「可我得到了什麼?我得到的,是你支支吾吾的『從長計議』!是
你冠冕堂皇的『潛心修道』!」

  他的話語如同疾風驟雨,轟擊著秦寒霜的心神。

  「那老夫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感受到那話語中孤注一擲的分量,秦寒霜心臟猛地一縮。

  她強迫自己穩住幾乎要漣漪叢生的道心,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聲音保持平
穩,儘管那尾音依舊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前輩……請講。」

  「如果老夫不是這般醜陋的模樣,而是一名長相英俊的男子。」

  「你,秦寒霜,還會拒絕嗎?」

  話音落下,屋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秦寒霜徹底僵在了原地。

  她張了張嘴,那柔軟的唇瓣微微翕動,卻像是離水的魚兒,發不出任何聲音。

  秦寒霜說不出話來。

  一個字都說不出。

  她從來都不會向任何人低頭,而現在她正低著頭。

  像是在迎接一場審判。

  沉默很多時候本身就是一種回答。

  「看來……老夫猜對了。」

  劉福順看到秦寒霜低頭,心中狂喜,明白這秦寒霜終究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許多人撒謊的時候會刻意避擴音起自己撒謊的內容,但劉福順不一樣。

  他知道越是這樣越能讓秦寒霜覺得這是事實,越讓秦寒霜慚愧。

  如果秦寒霜臉皮夠厚,沒有那麼善良,那自己也只能吃啞巴虧,最多在祁山
留著。

  那也比他在外流浪好得多。

  但現在看來,他恐怕不止能留在這裡,還真有機會操到眼前這名白衣劍仙。

  那可比他之前偷看洗澡的美婦爽多了!

  一想到這一點,劉福順就壓抑不住內心裡的興奮,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可在秦寒霜看來卻像是憤怒到了極點。

  想到有操到秦寒霜的機會,劉福順強忍著內心裡的慾望,輕輕呵出一口氣,
那氣息裡帶著無盡的疲憊與自嘲:「原來秦仙子終究也是個俗人,喜的是皮囊,
而不是心。」

  秦寒霜嬌軀劇顫,這句話像是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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