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和他的後宮們】(16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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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還是說……是因為自己徹底釋放了一次?)

  無論是哪種可能,薄綠都忍不住開始在心裡糾結——“那以後……是不是該多來幾次?”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她就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啊啊啊我在想什麼啊?!!”

  紅著臉在床上撲騰了幾下後,薄綠終於認命地坐起身,伸手去拿昨晚被她“玷汙”的手帕——可指尖剛碰到布料,就觸電般地縮了回來。

  ——不行,現在聞的話,肯定會又想起那些糟糕的幻想!

  她深吸一口氣,一把抓起手帕衝進浴室,決定徹底洗乾淨它,然後——

  “今天就去找水月!把礦石送給他……順便……確認一些事……”

  雖然她自己也不確定,究竟是“確認”更多一點……還是“期待”更多一點。

  薄綠站在洗手池前,指節都搓得微微發紅,可那條手帕卻彷彿跟她較勁似的——一浸水,就騰起一股若有若無的甜膩氣息,混著她昨晚情動的證明,曖昧地縈繞在鼻尖。

  “怎麼會洗不掉……!”她咬牙切齒地擠著泡沫,臉頰燙得能煎蛋。

  明明已經搓洗了整整三遍,可每當清水衝過布料,指尖揉搓間還是會溢位那該死的、混雜著水月體香的微妙氣味。

  ——簡直像是在嘲笑她的痴態。

  她的指尖不自覺地捻了捻溼透的布料,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要是水月聞到了這個味道……他會發現嗎?”

  ——如果他聞出來了呢?

  ——如果他意識到自己的手帕被用來做了什麼……

  這個想象讓她差點把肥皂捏碎。她猛地開啟水龍頭,冰涼的水流沖刷著發燙的手指,也沖走了那些愈發危險的聯想。

  “最後一次……”她閉著眼睛狠狠揉搓,自暴自棄地想著:乾脆用消毒水算了!

  但最終,她還是隻是加了兩泵沐浴露——

  (萬一洗得太乾淨……把水月的味道也洗掉了怎麼辦?)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薄綠僵住了。她盯著水中漂浮的泡沫,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把手帕洗乾淨!

  那些反覆的揉搓、那些惱羞成怒的抱怨,全都是在掩飾——她心底深處,分明是希望這條手帕永遠留著那股混雜著兩人氣息的味道。

  “我真是……沒救了……”

  薄綠垂著頭,溼漉漉的劉海遮住了她通紅的耳尖。她鬼使神差地把半乾的手帕舉到面前,輕輕吸了一口氣——

  甜膩的、潮溼的、帶著她慾望的……卻依然能辨認出那縷獨特的清甜。

  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一瞬。

  ——算了,就這樣吧。

  薄綠自暴自棄地把手帕擰乾,掛在了自己房間的晾衣架上。

  窗外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照在那塊輕輕晃動的布料上,像是給這場荒誕的鬧劇打上了柔光。

  (反正……他應該聞不出來吧?)

  她心虛地想著,手指卻悄悄撫過那塊還未乾透的織物——像是在進行某種隱秘的告別儀式。

  薄綠握緊裝著螢石和手帕的小布袋,站在水月的宿舍門前,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她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唸:

  “一定要冷靜,一定要試探清楚!絕對不能被他的香氣牽著鼻子走!”

  她抬手敲了敲門,很快,裡面傳來輕快的腳步聲。

  門開了,水月站在門內,粉色的眼睛微微彎起:“薄綠姐姐?早上好~”

  那熟悉的、帶著清甜氣息的微笑讓她呼吸一滯,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差點當場潰散。

  “早、早上好……”薄綠結結巴巴地應道,目光下意識地躲閃,“這、這個還給你……”

  她手忙腳亂地從小布袋裡掏出那條被她“處理”過的手帕,卻發現水月已經自然地彎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

  ——女士拖鞋?

  薄綠愣了一下,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試探計劃”,根本沒心思細想為什麼水月宿舍會有專門準備的女士拖鞋。

  她匆匆換上鞋,目光不自覺地往房間裡瞟去——

  ——然後僵在了原地。

  水月的宿舍異常整潔,書桌上一塵不染,連書架上的書籍都按高度排列得一絲不苟。但是……

  他的床上卻一片凌亂。

  被褥沒有疊,枕頭歪歪斜斜地堆在一旁,而更引人注目的是——

  幾件明顯屬於不同女性的內衣散落在床單上。

  蕾絲的、絲綢的、甚至還有一件看起來就尺寸驚人的黑色胸衣,像是被隨手丟在那裡一樣糾纏在一起。

  更微妙的是……床單中央有一塊明顯的深色水痕,邊緣已經幹了,但中央部分還泛著可疑的溼潤光澤,像是剛剛被什麼液體浸透一樣。

  “……不止一個人。”

  這個認知像閃電般劈進薄綠的大腦。

  那些內衣的尺寸、風格明顯不屬於同一個人,而床單上的水印範圍也大得離譜——簡直像是好幾個人同時在那裡……

  “薄綠姐姐?”

  水月的聲音突然拉回她的思緒。他依然笑得純真無邪,粉色的眼眸清澈見底,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床上那片混亂的戰場。

  “手帕洗乾淨了嗎?謝謝你~”他伸手接過那條被薄綠攥得皺巴巴的布塊,指尖不經意地蹭過她的掌心。

  薄綠渾身一顫,猛地收回手,聲音都變了調:“不、不客氣!”

  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在那些內衣和水月的臉之間來回遊移——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些內衣是誰的?!

  床單上的溼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能一臉無辜地站在這裡?!

  水月歪了歪頭,突然湊近她:“薄綠姐姐?你的臉好紅,不舒服嗎?”

  那股清甜的香氣撲面而來,薄綠的腿瞬間軟了半截。她踉蹌後退一步,卻撞上了身後的鞋櫃——

  咣噹!

  鞋櫃門被她撞開,幾雙款式各異的女士拖鞋“嘩啦”一聲散落在地。

  薄綠呆呆地低頭看去——

  蕾絲蝴蝶結的、毛絨兔耳的、甚至還有一雙皮質高跟的……

  全都明顯被人穿過。

  薄綠的腦子徹底宕機了,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她的試探計劃徹底崩盤,現在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這傢伙……絕對有問題!!”

  水月趕緊把那幾雙拖鞋塞回鞋櫃,匆忙轉過身時,發現薄綠還跌坐在地上沒起來。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擔憂,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她面前慌亂地跪坐在薄綠下,雙手捧起她微微發顫的指尖,眼中滿是心疼和不解:“薄綠姐姐?是不是撞疼了?讓我看看……”

  他的聲音柔軟得像羽毛,可薄綠卻覺得胸口堵得難受。

  她咬著下唇,視線不受控制地瞄向那張凌亂的床鋪——那些散落的內衣、曖昧的水痕、還有鞋櫃裡明顯被人穿過的女士拖鞋……

  他明明看起來這麼溫柔,這麼幹淨……

  一滴眼淚不聽話地溢位眼角。

  水月徹底慌了,手忙腳亂地用袖子去擦她的眼淚:“對不起!我不知道哪裡做錯了……” 他的指尖拂過她的臉頰時,那股熟悉的清甜氣息再度縈繞上來,可此刻的薄綠只覺得心臟快要被撕成兩半。

  “……那些。”她終於哽咽著開口,指向床鋪的手指微微發抖,“是誰的……~”

  水月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突然“啊”了一聲,臉上浮現出罕見的紅暈:“這個……是海沫姐姐、澄閃姐姐和綺良姐姐昨天……”

  薄綠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果然!!

  她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水月手足無措地跪在原地,指尖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薄綠的眼淚一顆一顆砸在地板上,像是砸在他心上一樣讓他胸口發悶。

  他的手臂微微抬起,想要像安撫其他姐姐們那樣把她摟進懷裡輕輕拍背——

  ——卻又在碰到她肩膀前瑟縮著收了回來。

  “我……做錯什麼了嗎?”

  他茫然地想著,粉色的眼睛裡寫滿無措。薄綠的哭聲漸漸變小,可那微微發抖的肩膀和紅透的鼻尖卻讓他更加愧疚。

  終於,薄綠吸了吸鼻子,胡亂抹了把臉,顫抖著從口袋裡掏出手帕塞進他手裡。

  “還……還你……”她的聲音還帶著鼻音,睫毛溼漉漉地黏在一起。

  沒等水月反應過來,她又急急忙忙從另一個口袋掏出那塊藍紫色螢石,幾乎是砸進他掌心:“給、給你的……謝禮!”

  話音剛落,她就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衝向門口,連自己的鞋都忘了。

  “等等!薄綠姐姐——”水月慌忙起身想追,卻只摸到了一縷飄散的白髮。

  砰!

  門被重重關上。

  水月呆呆地站在原地,左手捧著手帕,右手握著螢石。

  薄綠一路跌跌撞撞地狂奔,啪嗒一聲,腳上的拖鞋突然甩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狼狽地落在地上。

  她猛地剎住腳步,這才意識到——

  “這是水月宿舍的拖鞋……我自己的鞋子還留在那兒!”

  那隻被甩飛的拖鞋孤零零地躺在走廊中央,像是在嘲笑她的狼狽。

  薄綠的耳根燒得通紅,心臟狂跳不止。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四周沒人,才慌慌張張地單腳跳過去,一把抓起拖鞋套回腳上——連腳趾都羞恥地蜷縮了起來。

  ——不能回去拿鞋了!

  ——絕對不行!!

  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現在折返回去,會看到水月什麼表情……是依然無辜地歪著頭?還是已經露出了她完全不瞭解的另一面?

  薄綠死死咬住下唇,拎著拖鞋光著另一隻腳,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咚咚咚衝回了自己的宿舍。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終於癱軟地滑坐在地上,抱著膝蓋蜷成一團。

  她的腦中混亂不堪——

  那些內衣是誰的?那些水痕怎麼回事?他的房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女生來過的痕跡?

  更重要的是……自己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逃?

  她猛地閉上眼睛,把臉埋進臂彎裡。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水月站在門口,看著薄綠慌亂間遺落的那雙小巧的運動鞋,輕輕嘆了口氣。他彎腰將它拾起,鞋底還帶著走廊上細微的灰塵,鞋帶鬆散地垂落。

  他小心翼翼地將鞋子放在鞋架上,“薄綠姐姐……”水月低聲呢喃,粉色的眼中浮現出困惑和擔憂。

  他完全不明白她為什麼哭,但看著她匆匆逃走的背影,胸口卻莫名發悶。

  ——一定要好好道歉才行。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走回房間,拿起薄綠剛才塞給他的那條手帕,輕輕撫平褶皺。

  布料上殘留著淡淡的香甜氣息,水月只當是薄綠好心幫他洗得很乾淨,完全沒意識到其中混雜了什麼樣的秘密。

  “洗得真認真啊……”他低頭嗅了嗅,露出一個柔軟又愧疚的微笑,“還特意用了香香的洗衣液嗎?”

  ——如果薄綠看到他這個表情,大概會羞憤到當場蒸發吧。

  水月把手帕疊好,和那塊藍紫色螢石一起放進抽屜裡。

  他望了一眼自己凌亂的床鋪——那些被薄綠看到的女性內衣,那些可疑的水痕,還有鞋櫃裡的拖鞋。

  “啊……要不要收拾一下呢?”他歪著頭思考。

  但片刻後,他又搖了搖頭。反正今晚海沫姐姐她們還會來的。

  他拿起終端,猶豫著要不要給薄綠髮條訊息,但想到她剛才淚眼朦朧的樣子,又擔心會讓她更不高興。

  最後,他只發了一條簡短的資訊:

  “薄綠姐姐,你的鞋子落在我這裡了。我會好好保管的,等你願意來拿的時候,我一定好好道歉!”

  發完後,他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薄綠抱著膝蓋坐在床角,終端的螢幕在昏暗的房間裡亮起,水月的訊息刺眼地浮現在眼前。

  她盯著那行字發呆,胸口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滯澀。

  ——道歉?

  ——他有什麼需要道歉的?

  ——明明是自己莫名其妙哭出來,又像個小孩子一樣逃跑的……

  薄綠的指尖懸在螢幕上方,想回復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想告訴水月“你沒有錯”,可她更害怕他說“那薄綠姐姐為什麼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更讓她心裡發堵的是……

  “我明明早該想到的。”

  水月那麼好看,那麼好聞,性格還那麼溫柔——會有很多女人喜歡他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她甚至在自己荒唐的妄想中都預料到了這一點,可為什麼親眼看到證據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地心口發酸?

  薄綠抓過枕頭按在臉上,發出一聲悶悶的嗚咽。

  ——這不是朋友該有的情緒。

  ——這根本不是“想做朋友”會有的反應。

  她猛地坐直了身體,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冷汗順著她的背脊滑下,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床單。

  ——該不會……

  ——我對水月……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可腦海卻不受控制地閃回那些畫面——她被他的香氣蠱惑失控的夜晚,她幻想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她甚至嫉妒那些可能躺在他床上的女性……

  “怎麼會……”薄綠的聲音顫抖著,像是被自己的念頭嚇到了。

  她慌亂地抓起終端,指尖在鍵盤上猶豫了幾秒,最終只打出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笨拙的回覆:

  “……不用道歉,是我自己的問題。”

  傳送後,她立刻把終端扔到一旁,像是害怕再看到他的訊息似的。

  ——我到底在期待什麼呢?

  薄綠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那塊送給他的螢石已經被他好好收下了……可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想起水月剛剛小心翼翼捧著她的手的樣子,想起他慌亂給她擦眼淚的樣子——他明明那麼溫柔,可那些溫柔,大概也早就分給過別人了吧。

  這個念頭像細小的針,扎得她眼眶再次發熱。

  她抬手捂住眼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埃莉諾,你這個笨蛋……

  ——你根本不是想和他做朋友。

  ——你是想成為那些……留在他床上的內衣的主人之一啊。

  是的,薄綠終於意識到了——那個曾經單純渴望友情的自己,早在不知不覺間變質了。

  她最初接近水月,的確只是單純地被他吸引,想和他成為朋友。

  她想帶他去秘密基地,想和他分享礦石的美麗,想一起爬樹看夕陽……那些憧憬都是真心實意的。

  可是——

  從她聞到他香氣的那一刻起,從她幻想著他的臉自慰的那一刻起,從她發現他的床上有其他女人的痕跡而失控落淚的那一刻起……

  她的心意就已經不再純粹了。

  甚至可以說——當她開始預想“無論水月是故意還是無意,自己都會淪陷”時,她的心就已經悄悄越過了那條界限。

  她不是在害怕被引誘。

  她是在期待被佔有。

  想到這裡,薄綠的呼吸微微滯住。她捂著臉試圖冷靜,指尖觸碰到的皮膚燙得驚人。

  ——怎麼辦?

  ——我現在……該怎麼辦?

  繼續假裝只是想和他做朋友?可她已經無法欺騙自己了……

  還是……乾脆放任自己沉溺?

  薄綠的喉嚨微微發緊,腦海中浮現那張凌亂的床——那些內衣、那些水痕、那些明顯不止一人留下的痕跡……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揪緊了衣角,心跳越來越快。

  ——如果成為“其中之一”……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顫抖,可同時,心底深處卻湧上一股隱秘的、近乎墮落的期待。

  她緩緩抬起頭,看向被自己丟到一旁的終端,螢幕上還顯示著水月最後發來的訊息。

  “——我真是個糟糕的人啊。”

  薄綠蜷縮在床邊,指尖煩躁地撥弄著終端螢幕,思緒混亂地打著轉——

  如果水月是故意的……

  那他明明看到她哭了,甚至手都抬起來了,為什麼最後卻不敢抱她?

  是覺得她不夠有魅力?不像其他姐姐們那樣主動?還是說……他對她的“興趣”還沒到那種地步?

  這個猜測讓她胸口發悶,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掌心。

  但如果水月是無意的……

  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性頻繁出入他的房間?

  為什麼那些內衣會散落在他的床上?

  為什麼他房間裡準備的女士拖鞋明顯是被穿過的?

  ——難道他的體香,真的只有她一個人聞到了?

  不可能的。

  薄綠咬著下唇,眼神飄向窗外。如果她能因為那股香氣失控,那其他人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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