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和他的後宮們】(16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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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薄綠猛地抓過枕頭按在臉上,悶悶地尖叫了一聲。

  薄綠把臉深深埋在枕頭裡,腦海中不斷閃回超市貨架的畫面——那一排本該琳琅滿目的計生用品區,卻孤零零地只剩下幾盒積灰的避孕套。收銀臺前宴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更讓她在意,那副”我懂我懂”的表情彷彿在看什麼有趣的事情。

  (奇怪……羅德島的大家都不需要這種東西嗎?)

  她翻了個身,望著天花板發呆。那個小盒子現在還燙手似的躺在行李箱最底層,上面的”特大尺寸”字樣在購買時完全沒引起她的注意。

  與此同時的幹員休息室裡,宴正咬著吸管對羅比菈塔說:“猜猜我剛才看到誰在買避孕套?是那位可愛的地質學家哦~”

  羅比菈塔的動作一頓,慢慢露出憐憫的表情:“啊……那位薄綠小姐?她該不會是要和水月……”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

  “要打賭嗎?”宴突然來了興致,“我賭她準備的那盒絕對用不上。”

  “這還用賭?”羅比菈塔翻了個白眼,“我第一次和水月……的時候,因為害羞硬要套上去,結果那盒可憐的東西可是直接被撐爆了。”

  宴的指尖輕輕敲著桌面,露出促狹的笑容:“真期待她看到水月脫下褲子時的表情啊……”

  而此時毫不知情的薄綠,正紅著臉把頭埋在枕頭裡。

  (應該……夠用吧?)

  她天真地想著。

  ——可憐的孩子,她很快就會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離譜了。

  在這等待的六天裡,薄綠完全沒想到水月會主動來找她——更沒想到他們的”朋友相處”會這麼“甜蜜”。

  那天,水月興致勃勃地敲開了她的房門,問她要不要一起玩。

  而薄綠驚訝地發現,他居然已經自學了基礎地質學,甚至能磕磕絆絆地說出幾種礦物的形成原理。

  “因為薄綠姐姐喜歡這個,所以我想多瞭解一點~”他歪著頭笑的樣子,讓薄綠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天陽光正好,於是她帶著水月穿過羅德島後方的小樹林,來到她的秘密基地——一棵巨大的橡樹,樹幹上搭建著簡易的樹屋,那是她閒暇時慢慢搭建的私人天地。

  “這裡就是我的秘密基地!”薄綠有點自豪地介紹道,白髮的髮梢在微風中輕輕晃動。

  她指著那棵歪脖子樹,“要不要試試爬樹?從這裡能看到很美的風景哦!”

  她本以為水月可能需要她手把手教學,正想著要怎麼自然地觸碰他的手臂指導動作時——

  水月仰頭看了看樹梢,粉色的眼睛眨了眨。

  然後在薄綠驚訝的目光中,他只是原地輕輕跳了跳,像是測試彈性般屈膝幾下。

  接著,他纖瘦的身體突然像裝了彈簧一樣,“嗖”地一聲直接躍起,輕巧地落在樹屋邊緣,粉色眼眸亮晶晶地望向她:“薄綠姐姐?這樣上來可以嗎?”

  薄綠的嘴微微張開,仰著頭呆立在原地。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水月身上,他從樹屋邊緣探出頭看她,藍紫色的髮絲隨著動作晃了晃:“是這樣嗎?薄綠姐姐?”

  薄綠仰著頭,嘴巴微微張開,整個人僵在原地,“……你……跳得好高……”她的聲音乾巴巴的,耳朵尖悄悄紅了。

  (原來他……這麼厲害的嗎?)

  這個認知讓薄綠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對水月的瞭解實在太少了——比如他驚人的彈跳力,比如他看起來瘦弱實則有力的手臂,比如……

  水月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驚人,連忙趴在樹屋邊緣朝她伸手:“對不起!要不……我拉薄綠姐姐上來?”

  薄綠看著那隻伸向自己的手,突然想起那天幻想中他把自己按在樹上的畫面,頓時雙腿發軟。

  最後她還是自己老老實實爬了上去——雖然爬的過程中心跳快得不像話,因為水月一直在上面眼巴巴地看著,還時不時擔心地提醒她”小心點”。

  樹屋的空間不大,兩個人坐進去後幾乎要肩碰肩。薄綠翻出自己帶來的珍藏的礦石標本給水月看,卻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側臉上。

  “怎、怎麼了?”她緊張得差點打翻標本盒。

  水月突然伸手,輕輕拂去她髮間的一片樹葉:“薄綠姐姐在講礦石的時候……眼睛閃閃發亮的,很好看。”

  ——犯規。太犯規了。

  薄綠呆住了,手中的標本啪嗒一聲掉在木地板上。

  夕陽透過樹屋的縫隙灑進來,照在水月帶笑的嘴角,也照在薄綠通紅的臉頰上。

  ——這真的是”朋友”的相處方式嗎?

  ——還有三天,就要和他單獨去維多利亞了……

  夕陽的餘暉染紅了整片天空,樹屋裡的光線逐漸染上溫暖的橙色。

  薄綠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和水月並肩而坐,中間留著一道小小的空隙。

  但隨著天色漸暗,兩人都不自覺地被美景吸引,身體不知不覺地越靠越近……

  當薄綠終於從絢爛的晚霞中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倚靠在水月身上。

  他的肩膀比想象中要結實,隔著衣料傳來令人安心的溫度。

  更為糟糕的是——水月似乎也正輕輕把重量靠在她這邊,兩人的手臂緊貼在一起,連呼吸都彷彿同步了。

  薄綠的心跳陡然加速,但不知為何,她居然沒捨得挪開。

  水月似乎也沒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曖昧,依然專注地望著遠方,睫毛在夕陽下鍍上一層金邊。

  “真美啊……”他輕聲感嘆,聲音近在耳畔。

  薄綠悄悄側頭看他,發現水月粉色的眼眸裡倒映著整片晚霞,像是最珍貴的寶石。她恍惚地想: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該多好……

  一陣微風吹過,帶起兩人的髮絲交纏在一起——她的白髮繞上他的藍紫色髮梢,宛如某種無聲的羈絆。

  薄綠突然意識到,自己正經歷著可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之一——在一個秘密的樹屋裡,和一個讓她心動不已的男孩,一起看完整場日落。

  而當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地平線上時,水月才如夢初醒般地眨了眨眼,終於注意到兩人親密的姿勢。

  可他竟然沒有立刻分開,而是轉過頭,對薄綠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容:

  “下次……還能和薄綠姐姐一起看夕陽嗎?”

  薄綠的眼眶突然有些發熱。

  ——這絕對不是朋友之間會說的話。

  ——但她已經不在乎了。

  “嗯……”她小聲應道,指尖偷偷攥緊了衣角,“隨時……都可以……”

  暮色漸沉,最後一縷金色陽光溫柔地籠罩著樹屋裡依偎的兩人。

  薄綠忽然微微一動,白髮隨著她轉頭的動作輕輕拂過水月的頸側。

  她睫毛輕顫著抬起,淺藍色的眼眸裡盛滿羞澀的期待。

  “水月……”她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湖面,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叫我……埃莉諾姐姐……可以嗎?”

  晚風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溫柔,將她請求的呢喃吹進水月耳中。

  水月愣了一下,粉色的眼睛微微睜大。

  然後他突然笑起來,那種像是發現寶藏般驚喜的笑容:“埃莉諾……”他輕輕念出這個名字的發音,像是在舌尖品嚐某種珍寶,“原來這才是薄綠姐姐真正的名字啊。”

  他偏過頭,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表情:“埃莉諾姐姐……”

  柔軟的嗓音像蜜糖般淌進心底,薄綠——埃莉諾的呼吸一瞬間停滯了。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名字能被呼喚得如此動聽,彷彿每個音節都被他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

  他的發音帶著一點點生澀的可愛,卻讓薄綠瞬間紅了眼眶。

  這個名字從他唇間吐露時,彷彿被賦予了特殊的意義——不再是幹員間的代號,而是最親密的呼喚。

  樹屋裡的光線越來越暗,卻掩不住兩人發燙的耳尖。水月的手指悄悄勾住了埃莉諾的小指,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般又唸了一遍:

  “埃莉諾姐姐~”

  這一次的發音準確多了,溫熱的吐息近在咫尺。他藍紫色的髮梢擦過她的臉頰,帶著清甜的香氣。

  埃莉諾的耳尖紅得快要滴血,但嘴角卻止不住地上揚。水月念她名字的方式太過親暱,尾音微微上揚,像是一首獨屬於她的小調。

  在星光初現的夜幕下,埃莉諾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發燙的臉頰藏進了水月的肩窩裡。

  她能感覺到少年的笑聲透過相貼的胸膛傳來,震動如蜜糖般化開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薄綠的臉頰深深埋在水月的胸前,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羞澀的顫動:“只有很親近的……”

  (她突然頓住了,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該怎麼說?

  ——該說“很親近的人”,還是……

  最終,她只是小小聲地補了後半句:“……朋友。”

  似乎是怕水月誤會,她又急急忙忙補充道:“對、很親近的朋友才能這麼叫!現在水月也是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怕被他聽出什麼破綻似的。指尖無意識地揪著水月的衣角,耳尖紅得像要滴血。

  這個稱呼確實珍貴——在羅德島上,除了蒙貝蘭學姐,也就是天火,幾乎沒有人會這樣叫她。而現在,她把這份特殊給了水月。

  水月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份親暱的份量,粉色眼眸微微睜大,隨後漾起溫柔的笑意。

  他小心地伸出手,猶豫了一下,最終輕輕搭在薄綠的肩上,像是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一般,低聲道:

  “嗯!能被埃莉諾姐姐當成親近的朋友,我很開心~”

  (他故意又唸了一次那個名字,看著她的耳尖更紅了。)

  這句稱呼像是一個無聲的約定,讓薄綠的心跳再次加速。

  她終於緩緩抬起臉,對上水月那雙清澈見底的粉色眼睛——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陷進去了。

  ——不是以“薄綠”的身份,而是以“埃莉諾”的身份……

  ——心甘情願地,被他身上的氣息、笑容、甚至是呼喚自己名字的方式……全部俘獲。

  星光透過樹屋的縫隙灑落,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模糊了界限。

  ——像朋友?

  ——還是更親密的存在?

  ——已經不重要了。

  暮色已經完全降臨,樹屋裡的光線越來越暗。薄綠和水月商量著如何下去,但天太黑了,普通的爬樹方式顯然不太安全。

  “今天……要不就這樣吧。”薄綠小聲提議,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裙角,“下次來的時候,我再教你怎麼爬樹。”

  她原本的計劃是讓水月體驗爬樹的樂趣——那種手腳並用、慢慢征服樹幹的感覺。可這傢伙倒好,直接一個彈跳就上來了!簡直像是作弊一樣!

  水月乖巧地點點頭:“嗯!下次埃莉諾姐姐教我慢慢爬~”他故意又唸了一次她的本名,看著她耳尖微微一顫,才滿足地笑了起來。

  但眼下,他們面臨著一個小小的難題——該怎麼下去?

  樹屋的入口又窄又暗,兩個人得側著身子才能勉強擠過去。薄綠剛準備轉身,水月卻已經先一步挪到了出口處,背對著她蹲下身:

  “我來背埃莉諾姐姐下去吧!”

  水月突然轉過身,半蹲下來,藍紫色的髮梢在月光下微微泛著光,背部線條在單薄的衣衫下若隱若現。

  薄綠的心跳陡然加速,還沒來得及推拒,水月就已經輕輕拽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靠上來。

  她嚥了咽口水,顫抖著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前胸慢慢地、不可避免地貼上了他的後背——

  一瞬間,她感受到自己柔軟的乳肉在水月的背脊上壓得微微變形,頂端的兩顆蓓蕾也因為緊張和莫名的刺激而硬挺起來,隔著兩層布料摩擦著他的脊柱。

  水月似乎沒有察覺她的異樣,只是輕輕拖住她的腿彎,調整了一下姿勢。但就是這個動作——

  唰。

  他的手掌不經意間劃過她的臀瓣,溫熱的手指隔著百褶裙布料擦過敏感的肌膚,甚至若有若無地捏了一把。

  薄綠猛地繃緊身體,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了他的腰——

  (是、是故意的嗎?!)

  可水月卻一臉無辜地回頭,粉色眼眸滿是關切:“抓穩了嗎?我要跳了哦?”

  (不……他大概真的沒意識到……)

  薄綠羞惱地把臉埋進他的肩膀,悶悶地“嗯”了一聲。下一秒,失重感驟然襲來——

  “啊——!”

  她的身體因為驚嚇本能地更加貼緊水月,飽滿的胸脯重重擠壓著他的後背,腿根也不受控制地夾得更緊。

  而水月穩穩落地時,她的整個身體還因為慣性在他背上滑了一下,臀瓣又一次蹭過他的手掌……

  薄綠的臉紅得發燙,甚至能感覺到胸口與水月相貼的地方沁出一層薄汗。

  尤其是在水月彎腰放她下來時,他的髮絲蹭過她的鎖骨,那股清甜的香氣再次鑽入鼻腔——

  (完了……又來了……那種感覺……)

  她的腿軟得幾乎站不穩,落地時踉蹌了一下,正好被水月扶住腰肢。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數清對方的睫毛,薄綠的呼吸徹底亂了節奏。

  水月卻依然笑得乾淨純粹:“下次埃莉諾姐姐一定要教我爬樹哦?”

  (天啊……這種毫無自覺的樣子……)

  薄綠咬著下唇點頭,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她的身體還殘留著剛才親密接觸的觸感——乳尖摩擦的酥麻、臀瓣被觸碰的戰慄、還有他體溫烙印在肌膚上的熱度……

  深夜的房間裡,薄綠的被單凌亂地糾纏在腰間。她輾轉反側,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粉色,腿根傳來的燥熱感讓她根本無法入睡。

  “嗚……”薄綠猛地抓住枕頭,指尖深深陷進布料裡。太奇怪了……明明只是肌膚相貼,為什麼身體會記得這麼清楚?

  她的指尖終於顫抖著探入睡裙下襬,觸碰到早已溼潤的腿心時,喉嚨裡洩出一絲甜膩的嗚咽。

  今天那些親密的接觸在腦海中清晰地閃回——水月背後緊貼的乳肉觸感,他手指若有若無劃過臀瓣的酥麻,還有……

  薄綠閉著眼睛,指尖在溼潤的陰唇上畫了個圈,隨後用力按上腫脹的陰蒂。比平時更激烈的快感讓她猛地弓起腰肢,另一隻手死死抓住枕頭。

  她忍不住呢喃出他的名字,這太羞恥了,可她控制不住。腦海中,水月正用那雙粉色的眼眸望著她,輕聲問:“埃莉諾姐姐……舒服嗎?”

  “都是你……害的……”她帶著哭腔呢喃,雙腿不自覺地大大分開,指尖蘸著不斷湧出的愛液,開始快速揉搓敏感的嫩肉,“嗯……怎麼可以……那樣碰我……”

  她的指尖猛地加快了動作,食指和中指併攏,在早已溼透的陰唇間快速滑動。幻象中的水月正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垂上——

  “這裡……溼透了呢。”

  薄綠的腰猛地弓起,雙腿大大張開,手指更加賣力地揉搓著充血的小核。

  她的睡裙被捲到腰間,露出泛著粉暈的大腿肌膚,以及不斷溢位蜜液的花穴。

  她無意識地呼喚著他的名字,聲音甜膩得不像自己。

  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探入緊緻的穴口,淺淺抽插著模仿性交的動作。

  咕啾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明顯,而她竟然可恥地希望——

  (要是他能聽到就好了……)

  (要是他能看到我現在這副樣子……)

  被自己手指填滿的錯覺令她渾身發顫。

  薄綠咬著下唇,開始生澀地抽插,水聲隨著動作變得越來越明顯。

  她的另一隻手也探入睡衣,握住自己發脹的乳房,拇指重重擦過挺立的乳尖。

  “水月……的手指……”她迷亂地想象著屬於少年的修長手指正粗暴地開拓她的身體,“要是……在這裡……嗯啊……”

  指尖突然觸到體內某個凸起,劇烈的快感如電流般竄上脊椎。薄綠失控地挺動腰肢,雙腿痙攣般夾緊,床單被蹭得一塌糊塗。

  “不行……要去了……!水月、水月……!”

  她的浪叫在空蕩的房間裡格外清晰,身體像張拉滿的弓般繃緊。

  當高潮來臨時,薄綠甚至短暫地失去了意識,眼前炸開一片白光,小穴劇烈收縮著噴出大量愛液,打溼了整個掌心。

  餘韻中她的身體仍在微微抽搐,雙腿無力地大開著,指尖還插在小穴裡不願退出。月光下,少女溼潤的指尖和同樣溼潤的眼角都閃著細碎的光。

  薄綠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身體深處湧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感——明明剛剛高潮過,卻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加渴求那個人的溫度。

  過了許久,她才緩緩回神,看著自己狼藉的下身,突然羞恥地蜷縮成一團。

  (居然想著他……做到這種地步……)

  但當她望向窗外時,嘴角卻浮現出一抹甜蜜又苦澀的微笑——

  輕聲呼喚消散在夜色裡,像是某種無法言說的告白。

  前往維多利亞的列車在晨光中緩緩啟動,薄綠站在豪華車廂的過道上,臉頰因為興奮而泛著淡淡的紅暈。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水月——他今天換了件寬鬆的旅行外套,藍紫色的髮絲隨意地紮成馬尾,正興奮地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我們的房間是這間!”水月指著標著”V-7”的包廂門,轉身接過薄綠手中笨重的地質工具包,“埃莉諾姐姐辛苦了~”

  薄綠的心臟因為那個稱呼漏跳了一拍。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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