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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她不下來就算了,隨她去吧。你啊……不如去看看她的小紅書。”李清月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她的指尖輕叩著咖啡杯壁,發出幾聲清脆的“叮叮”聲。
我一愣,小紅書?我平時根本不關注這些。但李清月的話語裡,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了手機。我的手指在螢幕上有些笨拙地滑動著,找到女兒的賬號,然後點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連串充滿攻擊性的文字。我那雙總是帶著些許怯懦的眼睛,在看到那些字句時,瞳孔猛地收縮,臉上血色盡褪。
“今日份厭男:本‘生物爹’洗衣服時,聞我衣服味道,噁心。#女權 #獨立女性 #父權社會 #厭男。”
“今日份破防:我的襪子不見了,肯定又被那個‘生物爹’拿去擼管了。#男性凝視 #隱私 #嘔。”
“重磅訊息:我在沙發墊子下面發現了一個‘生物爹’的飛機杯,我已經偷偷給我丟到垃圾桶了。祝我永葆處男之身,哈哈。#反抗父權 #自由女性。”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地紮在我的心口。我的手開始顫抖,手機螢幕上的光亮映照出我慘白的臉色,以及眼中逐漸聚集的血絲。我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喉嚨發緊,呼吸也變得急促。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會這樣看待我,用如此不堪的字眼來形容我。我明明只是……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因為慣性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嘎吱”聲。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女兒的房間,每一步都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怒氣和委屈。李清月只是端著咖啡杯,眼神淡淡地看著我,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絲毫未減。
我來到女兒的房門前,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激盪的情緒。我抬手,用力地敲了敲門,指節在木門上發出沉悶的“咚咚”聲,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李凌雪!你給我開門!”我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門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門被猛地拉開。李凌雪那張年輕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和挑釁,她穿著一件寬大的衛衣,頭髮亂糟糟的,眼睛裡充滿了戒備和不屑。
“幹什麼!大清早的吵什麼吵?!”她的聲音帶著青春期的尖銳和刺耳。
我的目光直視著女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語調裡依然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
“你……你小紅書上寫的是什麼?!什麼叫我聞你衣服味道?你校服上有線頭,我只是用嘴咬斷線頭,根本沒有聞!什麼叫我拿你襪子擼管?你那雙襪子都破了一個大洞,我幫你扔了!還有,那個飛機杯……我和你媽分床睡,我每天睡沙發,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一個正常男人有點這個怎麼了?!”我一連串地說出這些話,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喉嚨裡彷彿堵著一團火。我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眼眶也微微泛紅。
李凌雪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就被更加濃烈的不屑和嘲諷取代。她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知道了,你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老處男。我看過媽對你的心理評估報告,你有早洩,我是試管嬰兒 。我和媽都知道,你只敢躲在衛生間裡自慰,那裡都是你那髒東西噁心的腥臭味。”
她輕飄飄地丟出這段話,每個字都像一根帶著倒刺的毒針,精準地扎進我最脆弱的內心。
我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只剩下慘白。那一句“老處男”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所有的偽裝和尊嚴。我感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解釋,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憤怒,都在這一刻被徹底擊潰。我那雙原本就帶著些許怯懦的眼睛,此刻變得空洞而絕望。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彷彿被冰封了一般。
就在這時,李清月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我們身後。她面色鐵青,那雙平時總是帶著誘惑和玩味的眼睛裡,此刻充滿了凜冽的寒意。她的動作快如閃電,抬手,一個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李凌雪的臉上。“啪!”一聲,在安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刺耳。
李凌雪的身體猛地一偏,臉上立刻浮現出清晰的紅印,幾縷髮絲粘在了她帶著水光的臉頰上。她的眼睛裡瞬間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委屈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李凌雪!對你爸尊重一點!”李清月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嚴厲,每一個字都像冰冷的刀刃。她的胸脯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真絲睡袍也隨之晃動,露出更加誘人的春光。
李凌雪捂著自己的臉頰,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她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充滿怨恨的眼神看了李清月一眼,然後猛地轉身,衝出了家門。她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單薄,最終消失在樓道的轉角。
李清月冷冷地收回視線,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我。我依然僵硬地站在那裡,像一尊被抽走靈魂的雕塑,臉上還帶著那句“老”帶給我的巨大打擊。我沒有去看李清月,也沒有去看女兒離去的方向,只是呆呆地盯著地面。
“好了,吃飯吧。”李清月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平淡,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她轉身,重新回到餐桌旁,優雅地坐下,端起咖啡杯,輕抿一口。
我沉默地回到餐桌旁,坐下。我面前的煎雞蛋已經冷了,牛奶也泛著涼意。我拿起筷子,卻沒有任何胃口。整個上午,我都像一個行屍走肉,機械地做著家務,洗著碗筷,擦拭著傢俱。女兒那句“老處男”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迴響,像魔咒一樣,讓我無所遁形。我感到自己的自尊被徹底碾碎,無力感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夜幕再次降臨。我像往常一樣,做好晚飯,卻依然只有我和李清月兩人用餐。李清月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彷彿女兒的離家出走對她沒有任何影響。我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將所有的話語吞回了肚子裡。
餐後,李清月起身,徑直走向她的臥室。我默默地收拾著碗筷,將它們放進洗碗機。洗碗機開始嗡嗡地運轉,洗衣機也發出“嘩啦嘩啦”的水聲。我一個人在客廳裡打掃著衛生,拖把在地板上劃過,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就在我擦拭茶几的時候,玄關處再次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咔噠”一聲,門被推開。我下意識地抬頭,卻看到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場景。
李凌雪回來了,但她並不是一個人。她的身邊,挽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那女孩比李凌雪略矮一些,臉蛋清秀,眼神卻帶著幾分青澀的探究和好奇。她的校服裙襬堪堪到達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手,此刻正被李凌雪緊緊地握著。
李凌雪的臉上沒有了白天的淚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叛逆而挑釁的笑容。她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只是將那女孩拉著,徑直走向自己的臥室。
“小雅,進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卻又透著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僵硬地站在客廳中央,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我看著女兒和那個叫小雅的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後,然後,門被毫不留情地關上。“砰!”一聲,像是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隱約聽到臥室裡傳來女孩們的低語聲,然後,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聲,以及若有若無的嬉笑。我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這一刻凝固。我知道,這又將是一個漫長而煎熬的夜晚。我的女兒,這個我曾經寄予厚望的生命,此刻正在那扇門後,重複著我妻子每天上演的戲碼。而我,依舊只能是一個旁觀者,一個被徹底排除在外的、卑微的“生物爹”。我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向沙發,準備度過又一個無眠的夜晚。
10點半下了中班,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踩著迴音在站臺壁上悠悠盪盪,最終停在一節空蕩蕩的車廂門前。列車呼嘯著進站,發出尖銳的摩擦聲,車門“嘶”地一聲滑開,一股混雜著鐵鏽和冷氣的味道撲面而來。我走進車廂,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視線漫無目的地投向窗外一閃而過的漆黑。車廂裡,除了我,只有另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女孩,纖細而單薄,蜷縮在車廂另一端的座位上。她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薄外套,領口向上豎起,幾乎遮住了半張臉。一頭黑髮有些凌亂地搭在肩頭,幾縷髮絲沾染著細小的灰塵,在昏暗的光線下隱約可見。她安靜地坐著,像一尊被遺棄的雕塑,只有偶爾輕微顫抖的睫毛和微微泛白的指節,洩露出她此刻並非全然平靜。
地鐵在軌道上勻速滑行,有節奏的“咣噹、咣噹”聲迴盪在空曠的車廂內。我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卻被一股細微的腳步聲驚動。我緩緩睜開眼,發現那女孩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我面前。
她微微低著頭,細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摳著外套的衣角,指甲縫裡嵌著些許黑泥,在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她的唇瓣有些乾裂,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似乎在積攢著開口的勇氣。
“先生……您……能借我一百塊錢嗎?”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是被夜風吹散的蒲公英,隨時都會消失。
我愣了一下,我習慣了都市中的形形色色,但這樣的直接請求還是第一次。我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詢問,女孩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如遭雷擊,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我……我願意在這裡,用手幫您發洩出來,作為報答。”她說著,原本就低的頭顱垂得更深了,幾縷髮絲徹底遮住了她的面頰,只露出削瘦的下巴和頸部,那裡的皮膚因緊張而繃得有些發紅。她的聲音更低了,幾乎只剩下氣音,卻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真切與悲哀。她的十指交纏在一起,指尖不住地捻動著,似乎在無聲地祈求。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一種從未有過的震驚和錯愕瞬間將我淹沒。我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試圖從她身上找到一絲戲謔或偽裝的痕跡,卻只看到了純粹的無助與一種被逼到絕境的麻木。我感到一股冰冷的電流從頭頂直竄腳底,那是對命運殘酷的驚愕,也是對眼前鮮活生命如此卑微的憐憫。
我沉默了幾秒,那種令人窒息的靜默,讓她的身體更是緊繃,彷彿隨時都會碎裂。她沒有抬頭,只感覺到我的視線如同兩道無形的射線,在她身上來回審視。她的掌心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黏膩地貼在指縫間。
我從口袋裡掏出錢包,修長的指尖從一疊鈔票中抽出兩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我的動作有些僵硬,臉上的表情也還帶著未散去的震驚。
藉著車廂頂慘白的光線,我才看清了她的模樣。她的臉頰略顯蒼白,眼底浮著淡淡的青色,那是長期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跡。然而,那雙眼眸卻異常清澈,只是此刻蒙上了一層近乎絕望的怯懦與決絕。
我的心臟,在那一瞬間,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幾乎停止了跳動。
這是自己的親妹妹武羽。我拉著妹妹的手問:“阿羽,你們去哪兒了?我一直在找你。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阿羽走到鏡子前:“家裡的房子都賣了用來還債,沒有地方住,也沒有經濟來源。我早早輟學,又沒有一技之長,找不到工作,小芸最近學校餐費催得緊,我只有出此下策。”
我心痛不已,吞吞吐吐說:“妹妹你沒被別人欺負吧?”
“第一次做這種事就遇到哥哥你了。”阿羽低著頭 , 臉上卻是陰謀得逞的邪笑。
我跟著阿羽穿過幾條越來越狹窄的巷子,腳下的水泥路漸漸變成了坑坑窪窪的碎石路,路面上積著些發黑的汙水,散發出令人作嘔的酸腐氣味。兩側的牆體斑駁脫落,露出裡面灰黑的磚塊,電線像蜘蛛網般雜亂地纏繞在半空中。
遠處傳來幾聲"汪汪汪"的犬吠,粗啞而警惕。巷子深處,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倚靠在門框邊,菸頭在她們指間明明滅滅,紅色的唇膏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詭異而妖冶。她們打量著路過的我,眼神帶著職業性的審視,其中一個甚至吹了聲口哨。阿羽低著頭加快了腳步,單薄的身影在路燈的光影中顯得更加瘦弱。
我緊跟在妹妹身後,心頭湧起難以言說的酸澀。
終於,阿羽在一棟搖搖欲墜的握手樓前停下,那樓外牆的瓷磚大片大片地脫落,露出裡面發黑的水泥。她從口袋裡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鑰匙,手指微微顫抖著打開了二樓一扇破舊的防盜門。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像是在控訴著歲月的侵蝕。
房間很小,目測不過十來平方米。一張單人床佔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一,床單是褪了色的碎花圖案,被子疊得並不整齊。靠牆擺著一張搖搖晃晃的小木桌,桌面上堆滿了作業本和教科書。一個小女孩正趴在桌前,藉著一盞老式檯燈微弱的光線寫著什麼,筆尖與紙張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這就是武芸,我的侄女,今年剛上小學五年級。她穿著一件明顯大了一號的校服,袖子捲了兩折,露出纖細的手腕。聽到門響,小女孩抬起頭,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輕聲叫了聲:"舅舅。"
我的目光落在屋頂上——那裡赫然有幾個破洞,可以清楚地看到樓上的地板。洞口邊緣還掛著幾滴水珠,顯然下雨時這裡會漏水。牆角擺著兩個塑膠盆,盆裡積著渾濁的雨水,水面上漂浮著些許灰塵和雜物。空氣中瀰漫著潮溼發黴的氣味,混雜著廉價洗衣粉的味道。
阿羽背對著我,肩膀微微聳動,她用手背快速地擦了擦眼角,聲音帶著剋制的哽咽:"哥,你看到了……我們現在就住這兒。武芸很懂事的,從不抱怨……"
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我走到武芸身邊,看著她作業本上工整的字跡,心疼得幾乎要落淚。我伸手摸了摸侄女的頭,女孩的頭髮有些乾枯,顯然很久沒有用好的洗髮水了。
"收拾東西,跟舅舅回家。"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容反駁。
阿羽猛地轉過身,眼睛紅紅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哥,不行的,嫂子她……"
"聽我的。"我打斷了她的話,開始幫著收拾武芸的書包和幾件換洗衣物。
一個小時後,我開著車載著阿羽和武芸回到了自己位於城市另一端的小區。電梯在十二樓停下,防盜門開啟的瞬間,李清月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當她看清跟在我身後的阿羽和武芸時,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遙控器在她手中被捏得"咔嚓"作響。
她的五官精緻,平時總是帶著得體的笑容,但此刻,那張臉上寫滿了不悅。她的眉頭緊緊皺起,眼角的肌肉微微抽搐,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阿。賓,這是什麼意思?"李清月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她站起身,雙手環抱在胸前,那個姿態充滿了戒備和抗拒。
我深吸一口氣,把武芸的書包放在玄關處:"清月,她們暫時住這兒幾天,我會……"
"暫時?"李清月冷笑一聲,目光越過我,落在低著頭的阿羽身上,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阿。賓,你忘了你妹妹都做過什麼了嗎?"
往事如潮水般湧來。我記得很清楚,當年阿羽才十七歲,正值花季年華,卻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門縫裡透出的永遠是電腦螢幕的幽藍光芒。她看電影,打遊戲,晝夜顛倒,父母怎麼勸都不聽。後來更是染上了網賭的惡習,每天盯著手機螢幕,眼睛裡閃爍著病態的狂熱。
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阿羽未婚先孕了。她大著肚子回家時,只說是某個男網友的孩子,對方早就找不到人了。我的父母心軟,又是哭又是勸,最後還是接納了她,幫著把武芸養大。而我,婚後一直偷偷給妹妹錢,那些錢大多都打了水漂,被阿羽拿去網賭輸得一乾二淨。
兩年前,我的父母相繼去世。李清月記得在靈堂前,她抓著我的手,聲音堅決:"阿。賓,咱們得和你妹妹斷絕關係了。你看看她,把爸媽氣成什麼樣……我們自己的小家還要過日子。"
我當時答應了,但李清月知道,我還是在私下偷偷聯絡阿羽,偷偷給她轉錢。直到今年年初,阿羽的徵信徹底毀了 ,父母留下房子都被她賣了還債,手機也停機了,才終於失去了聯絡。李清月當時還暗自慶幸,覺得終於甩掉了這個沉重的包袱。可現在,這個包袱又回來了。
李清月的胸口劇烈起伏,她指著門口:"阿。賓,你要她們住進來,那我就搬出去!你自己選!"
客廳裡的氣氛瞬間凝固,武芸怯生生地躲在阿羽身後,小手緊緊抓著媽媽的衣角。阿羽的臉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我給李清月跪了下去:“老婆我這輩子沒求過人,今天我求你就讓妹妹她們住幾天吧。”
阿羽也哭著跪下來:“嫂子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會賭了。”
李清月心軟最後還是答應了。
阿羽看著下跪的哥哥,心中非常痛苦,轉頭望著李清月背影,眼中全是仇恨。
第二章 變質的親情謀劃媽媽 ,妹妹教女兒足交口交
一個月後某天深夜,牆上的時鐘指標指向凌晨一點半。客廳裡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側躺在沙發上,身上只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條寬鬆的黑色短褲,胸口隨著均勻的呼吸緩緩起伏著。我做完一整天的家務後實在太累了,連回房間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在沙發上沉沉睡去。額頭上還沾著幾滴未乾的汗珠,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輕輕開啟,李凌雪踩著拖鞋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睡衣的布料很薄,隱約能看到裡面沒有穿內衣,胸前兩點若隱若現。她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間,但路過客廳時,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沙發上熟睡的我身上。
李凌雪的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咕嘟"一聲嚥下了口水。她的臉頰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紅,心跳開始加速,下腹處湧起一股陌生的燥熱感。
她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後,躡手躡腳地走到餐桌邊,搬起一張小木凳。凳子與地板摩擦發出細微的"咯吱"聲,讓她的心臟猛地一緊,趕緊停下動作看向我。見我仍在熟睡,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板凳放在沙發前,自己坐了上去。
李凌雪的位置正對著我的下半身,她的雙腳懸在空中,腳趾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著。月光照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膚白得發光。她咬著下唇,伸出右腳,腳尖小心翼翼地碰觸我短褲襠部的位置。那裡有一小塊略微隆起的輪廓,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一絲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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