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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李凌雪的腳掌開始用力,輕輕踢了踢那個位置。"啪嗒、啪嗒"的聲響在寂靜的客廳裡格外清晰。我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嘴裡發出含糊的呢喃,但並沒有醒來。而我短褲下的那根肉棒,卻在她腳掌的刺激下開始起了反應——原本軟趴趴的肉莖逐漸充血膨脹,在短褲下頂起一個明顯的帳篷,龜頭的輪廓清晰可見。
李凌雪看著那根肉棒在自己的挑逗下一點點勃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換了個姿勢,用腳底板用力壓在那根硬挺的肉棒上,然後來回摩擦。肉棒的硬度時而達到頂峰,粗大的柱身幾乎要撐破短褲;時而又稍微軟化一些,在布料下微微顫動著。這種一硬一軟的變化讓李凌雪感到莫名的興奮,下身的熱褲襠部已經滲出了溼潤的水漬。
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李凌雪嚇得渾身一僵,猛地收回了腳。阿羽穿著一件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從樓梯上走下來,睡裙的長度剛好到大腿根部,走動時裙襬輕輕搖曳,露出裡面同樣是真絲材質的白色小內褲。她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臉上帶著慵懶的睡意,但當她看到客廳裡的景象時,眼神瞬間清醒了。
李凌雪慌亂地從板凳上站起來,想要逃回房間。但阿羽卻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別跑。"阿羽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笑意。她打量著滿臉通紅、眼神閃躲的李凌雪,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其實戀父情節,百分之七十的女孩都有。你不要害怕。"
李凌雪的身體顫抖著,眼眶已經泛紅,羞愧得快要哭出來。阿羽鬆開她的手,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你平時那麼叛逆,是不是因為戀父的感情得不到回應啊?"
李凌雪愣了愣,隨即慢慢地點了點頭。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連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阿羽嘆了口氣,拉著李凌雪重新坐回板凳上,自己也搬了張凳子坐在旁邊。"李清月一個人霸佔著我,卻又對他那麼不好。我來教你怎麼和我在一起。"
李凌雪驚訝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光芒。
阿羽看了看沙發上仍在熟睡的我,我的短褲襠部依然高高聳立著一個帳篷,龜頭的位置甚至滲出了一小片水漬。她搖了搖頭。"不過你剛才太粗暴了。我來教你怎麼足交。"
說著,阿羽伸手抓住我短褲的褲腰,輕輕往下一拉。那根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啪"地一聲彈了出來,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粗大的肉棒足有十八釐米長,表面青筋暴起,頂端的龜頭呈深紫紅色,馬眼處正滲出晶瑩的透明液體。兩顆睪丸沉甸甸地掛在肉棒下方,在月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
阿羽指著那根肉棒,像老師上課一樣認真地講解。"這是龜頭,這是肉棒,這是睪丸。最簡單的方法,你併攏雙腳,夾住肉棒,然後慢慢上下摩擦。"
她說著,脫掉了自己的拖鞋,將一雙白嫩的裸足併攏,從肉棒的根部開始,慢慢向上滑動。兩隻腳的腳心緊緊夾住肉棒的兩側,柔軟的肌膚與滾燙的肉棒緊密貼合,那根粗大的肉莖被夾在足弓的位置,隨著阿羽腳掌的上下移動,不斷地摩擦著。"呲溜、呲溜"的水聲響起,那是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被腳掌抹開的聲音。
"還可以用腳趾夾龜頭。"阿羽繼續示範,她的十根腳趾靈活地分開,用大拇趾和二趾夾住敏感的龜頭部位,輕輕揉捏著。龜頭在她腳趾的玩弄下變得更加充血腫脹,前列腺液不斷湧出,沾溼了她的腳趾。
"還可以一隻腳摩擦肉棒,另一隻撫摸睪丸。"她的左腳繼續在肉棒上快速滑動,右腳則輕輕踩在那兩顆飽滿的睪丸上,腳心感受著它們沉甸甸的重量,腳趾輕柔地揉搓著囊袋的皺褶。
李凌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能清楚地看到我的肉棒在阿羽的足交下不斷跳動著,"突突、突突"的脈動清晰可見。那根粗大的肉莖表面已經被前列腺液和阿羽腳上的汗水打溼,在月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
突然,我的身體猛地繃緊,肉棒劇烈地跳動起來。阿羽眼疾手快,立刻用雙腳的腳心緊緊按住龜頭的位置。"噗嗤、噗嗤、噗嗤"幾聲,濃稠的白色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全部濺在阿羽的腳心和腳趾上。第一股精液射得很遠,甚至濺到了她的小腿上。後續的幾股則"咕嘟咕嘟"地從馬眼湧出,順著龜頭的溝槽流下,在她的腳掌上匯聚成一小灘白濁的液體。
阿羽慢慢移開雙腳,只見她白皙的腳掌上沾滿了黏稠的精液,腳趾間的縫隙也被精液填滿。她將腳抬到嘴邊,伸出舌頭,從腳心開始慢慢舔舐著。粉嫩的舌尖劃過腳掌,將精液一點點捲入口中。"嘖、嘖"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裡迴盪。
"剛開始吃精液可能會覺得很噁心,但是隻要有愛,你就會覺得非常美味。李清月一點愛都沒有,所以才會那麼討厭我。"
李凌雪看著阿羽舔食精液的樣子,心中湧起復雜的情緒。她猶豫了一下,伸手抓住阿羽另一隻同樣沾滿精液的腳,也學著她的樣子,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精液的味道腥羶而濃烈,但當她想起對我的愛意時,那股噁心感竟然真的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她越舔越起勁,將阿羽腳上的精液吃得乾乾淨淨。
阿羽則繼續清理著,她俯下身,將我肉棒上殘留的精液也全部舔淨。她的舌頭靈活地舔過龜頭的冠狀溝,將那裡積聚的精液"嘖嘖"地吸入口中,然後順著肉棒的柱身一路向下,連根部的恥毛上沾染的精液都沒有放過。
等一切清理完畢,阿羽直起身,看著我仍然半硬的肉棒。"今天阿。賓已經射了太多次了,光靠足交很難讓他再發射。我現在教你口交。"
她跪在沙發前,臉湊近那根肉棒。"先像舔棒棒糖一樣舔,從根部到龜頭,讓它重新硬起來。"阿羽伸出舌頭,從肉棒的根部開始,一路向上舔舐。她的舌頭溼潤溫熱,每舔一下,那根肉棒就跳動一下,很快就重新完全勃起了。
"然後全部含進去,越深入越好,用自己的喉嚨吮吸龜頭,榨出精液。"說完,阿羽張開小嘴,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整根吞了進去。她的嘴唇緊緊包裹著肉棒,臉頰因為塞滿了肉棒而鼓起。她的頭開始上下移動,"滋溜、滋溜"的吸吮聲伴隨著"咕嘟、咕嘟"的吞嚥聲,龜頭一次次頂入她的喉嚨深處。她的喉嚨不斷收縮,緊緊吸附著龜頭,給予強烈的刺激。
李凌雪在旁邊看得兩腿發軟,她能看到阿羽的喉嚨隨著肉棒的進出而鼓起又收縮,口水混著前列腺液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滴落。
終於,我再次到達了極限。我的身體猛地一顫,肉棒在阿羽的嘴裡爆發了。"咕嚕嚕嚕"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入阿羽的喉嚨,她拼命吞嚥著,但精液的量實在太多,很快就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甚至從鼻孔裡噴出。當她把嘴移開時,最後幾股精液直接噴在了她的臉上,鼻樑、臉頰、額頭上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李凌雪趕緊拿起自己放在沙發扶手上的粉色小毛巾,幫阿羽擦拭著臉上的精液。
李凌雪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她捏著那條已經沾上精液的毛巾,羞得說不出話來。
兩人悄悄收拾好一切,幫我重新穿好短褲。
“小雪,你……想不想和你爸在一起?”阿羽的聲音輕柔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入李凌雪的心間,激起了一圈細微的漣漪。
李凌雪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有震驚,有渴望,卻又迅速被無奈覆蓋。她咬了咬下唇,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當然想……但是他很愛我媽……”她的話語尾音消散在空氣中,帶著一種無力的嘆息。
阿羽的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那笑容淺淡而神秘,彷彿看穿了世間所有的情愛糾葛。她緩緩地搖了搖頭,那細長的頸項在昏暗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那是你媽,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她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分,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她微微前傾身體,湊近了些,眼神直視著李凌雪,彷彿要將她內心的猶豫徹底瓦解。
“小雪,你知道男人最怕什麼嗎?”
李凌雪迷茫地眨了眨眼,那雙水潤的眸子裡充滿了不解,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額前的碎髮也隨之輕輕晃動。她根本無法想象,除了失去摯愛,男人還會懼怕什麼。
阿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緩緩地抬起她那根塗著深色指甲油的食指,指向自己的額頭,指尖在空氣中輕輕一點。
“最怕……綠帽子。”她的聲音輕得像是一陣風,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嘲諷。
李凌雪的心臟猛地一抽,臉上血色盡褪。她本能地想要反駁,為她的母親辯解。
“媽媽她……喜歡女人,她不會出軌的。”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倔強。在她心中,母親是純潔的,即使性向不同,也絕不會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情。
阿羽的嘴角再度上揚,那抹笑意變得更加玩味,彷彿在欣賞一個天真孩子的幼稚。她那雙銳利的眼眸掃了一眼沙發上熟睡的我,然後又落回李凌雪身上。
“誰說喜歡女人就不能‘出軌’了?”她輕聲反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割裂著李凌雪內心深處的防線。
“你記得上週那個黃毛鐵T阿惠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名字,讓李凌雪的心臟驟然緊縮。那個高大壯碩,染著一頭醒目黃髮的女人影瞬間在她的腦海中浮現。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你是說……”她的聲音變得嘶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壓出來。
阿羽沒有回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後從茶几邊緣跳下,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她那雙細長的腿在裙襬下若隱若現,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莫名的篤定。李凌雪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被強烈的好奇心和不安驅使,快步跟了上去。
書房裡,窗簾被厚重地拉上,使得房間內一片昏暗。只有電腦螢幕散發著幽藍的光芒,將阿羽和李凌雪的臉龐映照得有些慘白。阿羽熟練地開啟電腦,手指在鍵盤上輕快地飛舞,很快便找到了一個隱藏很深的資料夾。李凌雪站在她身側,緊張得連呼吸都放輕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正在微微滲出汗珠,一種預知到將要發生可怕事情的恐懼籠罩著她。
阿羽點開了一個影片檔案。螢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畫面,隨著進度條的載入,畫面逐漸清晰起來。那是上週李清月和那個黃毛鐵T阿惠在臥室的場景。
畫面中,李清月穿著一件低胸的絲綢連衣裙躺在床上,胸口飽滿的乳肉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的臉色有些潮紅,眼神迷離。而那個黃毛阿惠,則只穿著一件鬆垮的背心,露出結實的手臂和胸肌。李清月修長的雙腿緊緊地纏繞在黃毛鐵T的腰間,裙襬早已被推至大腿根部,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黃毛阿惠的嘴唇正貼在李清月的頸側,發出細微的“嘶嘶”聲,彷彿在啃咬著什麼。李清月則微微仰著頭,脖頸的弧度優美而脆弱,喉間不時溢位幾聲帶著喘息的低吟。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黃毛阿惠的肩膀,指尖陷入對方的肌膚,似乎在忍受著某種極致的快感與痛苦。隨著影片的推進,畫面變得更加露骨。黃毛阿惠那指腹順著李清月大腿的內側,一點點地向上滑動,最終停在了那片神秘三角地帶。李清月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她那原本迷離的眼神,此刻卻變得充滿了情慾。她的唇微微張開,細密的汗珠順著她的額角滑落,最終匯聚在下巴尖,欲墜不墜。兩個人赤裸的下身開始相互接觸,有節奏摩擦起來。
李凌雪的呼吸幾乎停滯了。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螢幕,內心翻江倒海。她從未想過,她的母親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那種巨大的衝擊力,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這……這……一看就是兩個女的……”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沙啞得幾乎聽不清。她的指尖深深地摳進了自己的掌心,彷彿要用疼痛來證明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阿羽輕蔑地瞥了一眼螢幕,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她沒有理會李凌雪的辯解,而是直接將影片拖拽到一個編輯軟體中。
“不要緊,我剪輯一下。”她的語氣雲淡風輕,彷彿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阿羽的指尖在鍵盤上飛速舞動,滑鼠在螢幕上精準地拖拽。她先是利用影像處理技術,將黃毛阿惠那過於陰柔的臉部線條陽剛化,又利用陰影和光線的變化,使得她的面部輪廓顯得更加模糊不清,只留下那頭顯眼的黃髮。接著,她又將影片中的一些對話聲音進行處理,透過技術手段使其變得低沉粗獷,充滿攻擊性。她甚至細緻到修改了某些肢體動作的角度和速度,使其看起來更具侵略性,彷彿是黃毛鐵T在強行壓制著李清月。整個過程猶如鬼斧神工,各種PS和剪輯技術在她手中運用得爐火純青,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破綻。僅僅過了不到半分鐘,一個全新的影片便新鮮出爐。
阿羽點選播放,螢幕上再次出現了熟悉的畫面。然而,這一次,李清月那迷離的眼神和身體的顫抖,在經過阿羽的剪輯後,被賦予了完全不同的含義——那不再是情慾的沉淪,而是被壓迫後的屈辱與掙扎。黃毛鐵T原本撫慰的動作,此刻卻像是充滿暴力與脅迫。那原本甜蜜的低語,也變成了威脅與侮辱。短短的三十秒,一個原本充滿情趣的“百合”影片,被生生剪輯成了一段“黃毛偷情”的畫面。
李凌雪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螢幕上那幾乎面目全非的“事實”,內心深處的天平開始劇烈搖晃。那種曾經堅不可摧的道德底線,此刻變得搖搖欲墜。
“你說這……像不像黃毛和人妻偷情?”阿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近乎邪惡的笑容,那笑容在幽藍的螢幕光線下顯得有些詭異。
不等李凌雪回答,阿羽又迅速地從影片中截取了幾張關鍵畫面。每一張都經過了精心的處理,模糊了黃毛阿惠的性別特徵,強化了其“惡霸”的形象,而李清月則被定格在最無助、最被動的瞬間。她將這些圖片和影片檔案打包,然後轉向李凌雪。
“每次我們單獨和你爸在一起時,就用虛擬號或者快傳等方式給你爸看。”阿羽的語氣帶著一種冰冷的理性,彷彿在策劃一場精密的手術。
“他就不會懷疑我們。”她補充道,眼神中閃過一絲自信。
李凌雪的身體僵硬了。她看著電腦螢幕上那些足以毀掉她母親一生的證據,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良久,她才緩緩開口,聲音裡充滿了掙扎與猶豫。
“我們……我們騙他,不好吧?”她的眉心緊緊地擰在一起,那張稚嫩的臉上寫滿了糾結與不安。
阿羽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而又帶著一絲憐憫的表情。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李凌雪冰冷的臉頰,指尖的溫度卻讓她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那你希望你爸和你媽,一起繼續痛苦下去嗎?”她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重錘般敲擊在李凌雪的心頭。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李凌雪內心所有的掙扎和猶豫。她猛地想起了父親這些年來的隱忍和痛苦,想起了母親對他的冷淡和疏遠。在這一刻,她內心深處對幸福家庭的渴望,壓倒了所有道德上的束縛。她深吸一口氣,那股涼意直達肺腑,卻無法平息她內心翻湧的情緒。她抬起頭,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迷茫和動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決絕的堅定。她的喉結上下滾動,最終,她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
“……好。”
她的聲音輕若蚊蚋,卻字字落地有聲。
阿羽的嘴角再度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那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她收回了撫摸李凌雪臉頰的手,眼神掃過仍在沙發上沉睡的我。夜色深沉,萬籟俱寂,無人知曉,一場針對我的,由黃毛照片和影片編織而成的陰謀,已經悄然拉開了序幕。我仍在沙發上沉睡,呼吸均勻而深沉,對即將降臨的風暴毫不知情。
第三章 可疑的簡訊
這幾個月來,家裡的氣氛像是被春風拂過一般,驟然變得輕快又溫暖。以前的那些陰霾,都彷彿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沖刷乾淨,只剩下泥土被滋潤後的清新與寧靜。
妹妹阿羽的變化是最大的。她不再像過去那樣終日躲在房間裡,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現在,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時,廚房裡便會傳來鍋碗瓢盆輕微的碰撞聲。我時常在半夢半醒間,聞到稀粥的米香,或是煎蛋的油煙味。她會穿著一件柔軟的白色棉質睡衣,腰間隨意繫著一條淺灰色圍裙,露出小半截纖細的腰肢,長髮被一根橡皮筋鬆鬆地束在腦後,幾縷碎髮調皮地散落在頰邊。她的臉上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卻又真實存在的笑意,那是一種久違的、發自內心的安然。她會主動幫我收拾屋子,將散落在客廳的報紙疊放整齊,把茶几上的水漬用溼抹布輕輕擦拭乾淨。她的動作輕柔而細緻,彷彿對待珍寶一般。我曾幾次撞見她彎下腰,細心地將女兒李凌雪不小心踢到沙發底下的玩具小熊撿起來,然後輕輕拍去上面的灰塵。那時的她,側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柔和,眼睫毛長長地垂下,遮住了眼底深處曾經的混沌與痛苦。
李凌雪也變了。我的女兒,那個曾經叛逆得像一隻炸毛的小貓,總是用一種帶著刺的眼神看我的女孩,現在變得像是初夏的晚風,帶著一絲絲的甜意和涼爽。她不再整日沉迷於那些看不懂的手機遊戲,不再把自己關房間裡,而是多了一個同齡的玩伴——笑容甜甜的小女孩。她們經常手牽著手,在臥室裡一直看動漫,玩手辦,銀鈴般的笑聲穿透窗戶,直抵我的耳膜,像是一股暖流,熨帖著我疲憊的心臟。
家,終於有了家的樣子。我和李清月結婚這麼多年,經歷過激情,也經歷過平淡,甚至經歷過一些裂痕,但從未有過這樣,一種平靜而又充滿希望的氛圍。我最近的心情,也跟著這家庭的轉變,變得開朗起來。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舒展了一些,走路的步伐也變得輕快。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會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一笑,覺得日子充滿了奔頭。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我心想,也許這就是幸福吧。
週末休息大家一起去公園露營。又是開心的家庭活動時間。
午後的陽光溫柔地灑在城市公園的每一寸土地上,光線透過密集的樹葉,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湖面波光粼粼,偶爾有微風拂過,泛起層層細密的漣漪。空氣中瀰漫著青草和泥土混合的清新氣息,還夾雜著遠處花展飄來的淡淡花香。
我拉著滿載露營裝備的推車,車輪碾過碎石小路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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