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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1
終端突然亮起新訊息提醒。澄閃顫抖著點開——是水月發來的晚安訊息,末尾還附帶一個小水母表情包。
圖片上水母憨態可掬的笑容突然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死死咬住嘴唇,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腦海中浮現的盡是幻想中的場景:水月把她按在這張床上,用對待海沫的方式徹底佔有她,在她耳邊呢喃著”最喜歡蘇茜姐姐了”……
“哈啊…水月……”她的腰肢猛然弓起,溼潤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單。
高潮來得又急又快,像是一場無聲的暴雨。澄閃癱軟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的眼神逐漸失焦。終端還亮著那條訊息,映照出她淚痕斑駁的臉。
(……完蛋了。)
她苦笑著用手臂遮住眼睛。
這種扭曲的慾望,早已超出了姐姐對弟弟應有的感情。
而現在,她甚至連自我安慰時幻想的物件,都變成了那個曾經單純需要她照顧的少年。
窗外,羅德島的夜間照明燈將走廊照成冷調的藍色。
澄閃望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忽然想起幾個月第一次幫水月口交,他仰著臉問她:“蘇茜姐姐會一直陪著我嗎?”
——那時候的她,怎麼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會可悲到躲在被窩裡,對著他的照片自瀆呢?
記憶像潮水一樣湧回澄閃的腦海,她恍惚間又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她的新理髮店才剛開張沒幾天,招牌上的字樣還泛著嶄新的光澤。
店內飄著香波和髮蠟的味道,剪髮的圍布上落著零星的碎髮,一切都還帶著生澀的雛形。
叮鈴——
門口的風鈴清脆作響,澄閃正低頭整理著工具櫃,隨口道:“歡迎光臨!請問是要剪髮還是護——唔哇?!”
她抬頭看清來人時,手裡的髮梳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站在門口的少年漸變的藍紫色髮絲略顯凌亂,劉海間隱約露出那雙澄澈的粉色眼眸——。
最令她震驚的是,他的眼角眉梢、唇鼻輪廓,甚至是微微歪頭時的神態,都莫名與她透著幾分相似。
(……像照鏡子一樣。)
她呆立在原地,而對方也怔怔地望著她,粉眸微微睜大,像是同樣察覺到了什麼奇妙的聯絡。
兩人面面相覷,明明素未謀面,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那個……”少年先開口了,嗓音溫軟得像是融化的蜜糖,“請問……可以幫我修剪一下頭髮嗎?”
澄閃這才回過神,彎腰撿起髮梳時耳尖微微泛紅:“當、當然!請坐這邊!”
她慌亂地拉開理髮椅,心跳不知為何比平時快了幾分。
少年乖巧地坐下,髮絲在陽光下泛著夢幻的光澤。
當她的手指第一次觸碰到他的頭髮時,兩人同時輕輕顫抖了一下——
(好軟……)
(好溫暖……)
“我叫水月。”他突然透過鏡子看向她,唇角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剛來羅德島不久。”
澄閃的指尖停在他髮間,不自覺也露出笑容:“我是澄閃……也才來幾個星期。”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對話,卻彷彿某種命中註定的開場白。
風鈴又輕響了一聲,陽光透過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澄閃站在水月身後,梳子輕柔地滑過他的髮絲,恍惚間竟有種錯覺——
(好像……本就應該這樣。)
(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弟,終於重逢。)
澄閃從沒想過,水月會這樣自然地融入自己的生活。
起初,他只是她的常客——明明頭髮剪得勤快得根本沒必要,卻還是每週準時出現在她的理髮店,帶著軟軟的笑容問:“澄閃姐姐,今天可以幫我修一下發尾嗎?”
她一邊嘟囔著”明明還很整齊啊”,一邊還是會仔仔細細為他修剪每一縷髮絲。偶爾指尖不經意擦過他耳尖時,會感受到他微妙的輕顫,像只被撓了下巴的貓。
慢慢地,水月開始在理髮後磨蹭著不走。
有時帶一塊造型可愛的蛋糕推到她面前:“新品試吃!覺得澄閃姐姐會喜歡~”;有時從口袋裡掏出兩張電影票:“不小心多了一張……”;更多時候是直接拽著她的手腕往外跑:“發現超好吃的路邊攤!”
澄閃總是半推半就地跟著去,嘴上說著”我還有東西要整理”,腳步卻誠實地跟著他穿梭在商業區。水月對各種甜品店與遊戲廳如數家珍,帶著她到處遊玩。
(——原來被偏愛的感覺是這樣的。)
原生家庭有太多兄弟姐妹的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感染礦石病後的打工經歷,更讓她一度陷入苦境。直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弟弟”闖進她的生活,不由分說地把陽光和甜度都塞進她手裡。
遊戲廳裡,澄閃死死攥著操縱桿大喊:“左邊左邊!要死了要死了!”水月就會手忙腳亂地湊過來幫她按鍵,髮絲蹭得她臉頰發癢。
打贏BOSS時兩個人會不約而同擊掌,掌心相觸的瞬間,澄閃的心臟總是漏跳一拍。
夜深人靜時她也會困惑——為什麼會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弟弟”產生如此強烈的保護欲?為什麼每次他喊著”澄閃姐姐”撲過來時,她都忍不住想揉亂他的頭髮?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你們兩個就有一個會忍不住告白呢……”
夏櫟當初那句調侃的話,突然在腦海中清晰地迴響起來。
澄閃的手指猛地攥緊了被子,胸口像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那時候她是怎麼回答的?
“怎麼可能!我們真的只是姐弟啦!”,她當時好像是這樣大笑著帶過去的,甚至還誇張地揉了揉水月的腦袋,故意把他整齊的髮絲弄得亂糟糟的。
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床單上微潮的痕跡。
(……已經回不去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凝視水月的目光裡摻雜了不該有的炙熱?
是在他第一次枕在她膝上午睡時,睫毛投下的陰影讓她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是在他撒嬌讓她餵食時,指尖蹭上她唇角的奶油讓她心跳加速?
還是更早,在她第一次幫他修剪完頭髮,指尖不經意擦過他脖子時,他微微泛紅的耳尖讓她喉嚨發緊?
(明明一開始……真的只是把他當弟弟的。)
可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習慣了他在自己理髮店裡打轉的樣子,習慣了他把自己拉去遊戲廳時掌心傳來的溫度,習慣了每次他靠近時,那股若有似無的、像深海一樣清冽的氣息……
澄閃猛地翻了個身,把通紅的臉死死埋進枕頭裡。
(……已經完蛋了。)
她的指尖再次不安分地滑向腿間,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今天理髮室裡的畫面——水月仰著頭喘息的樣子,他發燙的肌膚擦過她指尖的觸感,還有那一聲聲帶著依賴的”蘇茜姐姐”……
——她徹徹底底,陷進去了。
澄閃把臉深深埋進枕頭裡,手指緊緊攥著被角,胸口的酸澀幾乎要溢位來。
她懊惱地咬著唇,恨自己為什麼沒能早點開口——
(明明有那麼多次機會……)
當水月枕在她膝上午睡時,當他在遊戲廳裡下意識牽她的手時,當他滿臉期待地遞給她甜點,眼睛亮晶晶地等她評價時……她明明都可以說出來的。
可是她太安心於那種親密的日常,太習慣以“姐姐”的身份站在他身邊,以至於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裝傻的壞孩子。”
她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委屈和怨念,指尖揪緊了枕頭的一角。
她為他做了那麼多次”特別護理”,在他情動時用唇舌耐心地服侍他,甚至記得他每一個敏感的細節……可他為什麼偏偏就看不出來?為什麼就突然多了一個女友?
(明明……是我先的。)
(明明你以前每次高潮的時候,喊的都是“蘇茜姐姐”——)
這份不甘像細小的針,一下一下刺著她的心口。
她翻了個身,盯著通訊終端上水月的頭像發呆——那是一隻笑眯眯的水母,看起來又乖巧又無害。
可他現在,已經是別人的了。
她小聲罵了一句,眼眶又熱了起來。
如果她能再勇敢一點,如果她在察覺到心動時就及時挑明,而不是用“姐姐”的藉口粉飾太平……是不是現在光明正大牽著他手的人,就會是她?
澄閃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海沫的身影——那個被水月溫柔照顧的少女,那個可以名正言順享受他體貼的人。
(……不甘心。)
她猛地抓過終端,手指懸在螢幕上方,想給水月發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質問他?傾訴心情?還是故作大方地祝福?
最後,她只發了一句話:
“——下次理髮,記得準時來。”
發完後,她馬上把終端扔到一邊,彷彿那是什麼燙手的東西。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幼稚,可胸腔裡那股酸脹的痛感,卻怎麼也平復不下來。
澄閃的回憶繼續飄蕩,像一片被微風捲起的羽毛,輕輕落回那段曖昧的源頭——
那是在她理髮店剛開業一個月左右,水月依然雷打不動地每週來報到。
那天傍晚下著細雨,玻璃窗被雨水模糊成一片朦朧的水霧,店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正低頭為他修剪後頸的髮梢,突然注意到他的頭髮間粘著一片小小的花瓣——大概是來時路上沾上的。澄閃下意識地伸手捻起,指尖不經意撫過他的耳廓,卻聽見水月輕輕”唔”了一聲,像只被順毛的貓。
“……怎麼了?”她笑著問。
“澄閃姐姐的手指,“他仰起臉,粉眸溼漉漉的,“好舒服。”
這句話像一顆糖,甜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少撒嬌。”她佯裝生氣地彈了下他額頭,耳尖卻悄悄紅了,“……笨弟弟。”
這是她第一次,用”弟弟”稱呼他。
水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像是得到了某種珍貴的認可:“那我可以叫你蘇茜姐姐嗎?”
“你不是已經這麼叫了?”澄閃笑著反駁,手上的剪刀卻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雖然水月對誰都會用“姐姐”稱呼,可此刻從他口中說出的這個詞,卻彷彿鍍上了一層只屬於她的溫度。
“不一樣。”水月突然轉過頭,溼軟的髮絲掃過她的手腕,“對她們是禮貌……對蘇茜姐姐是……”
他停住了,睫毛垂下來,在臉上投下細碎的陰影。
雨聲淅瀝,店內安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澄閃的指尖還懸在他的髮絲間,莫名不敢追問那個未盡的尾音。
——但她確實感知到了不同。
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漸漸習慣了。
習慣了他黏黏糊糊的語調,習慣了他拽著她衣角的小動作,甚至習慣了他在她忙碌時,從背後突然撲過來抱住她,把下巴擱在她肩上喊:“姐姐~”
(明明他對別人也叫“姐姐”……)
(可只有對我,才會用這種語氣……)
澄閃攥緊了被子,胸口泛起一陣酸澀。現在想來,那些看似平常的親暱中,或許早就藏著她沒能察覺的心意——水月看向她時微微發亮的眼睛,指尖不經意劃過她手腕時的停頓,甚至是那些”護理”後意猶未盡的小動作……
(……為什麼我沒發現呢?)
如果她早點看穿那些細微的差別,如果她敢在氣氛曖昧時向前一步……是不是現在的一切就會不一樣?
而現在,回憶越是甜蜜,現實就越發酸楚。
澄閃蜷縮在床上,把臉埋進膝蓋。
——如果那時候,她能勇敢地問出那句”不一樣的是什麼”,結局會不會……
(已經,來不及了。)
終端突然震動了一瞬——是水月的回覆:
“嗯!約好了~(???)”
澄閃盯著螢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眶卻越來越熱。
(明明有女友了還這樣……)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打字:“晚安,弟弟。”
傳送後立刻鎖屏,把臉埋進枕頭裡。
——她還是沒能狠下心斬斷這份關係。
即使是以”姐弟”的名義,即使只能偷偷在心底渴望……她也捨不得放手。
記憶又一次翻湧回那個雨天——潮溼的、氤氳著曖昧水汽的回憶,讓澄閃忍不住在被窩裡蜷縮起腳趾,嘴角傻傻地揚起一絲弧度。
那天他們本來在商業街閒逛,突如其來的暴雨讓兩人措手不及。
水月慌忙撐開他那把造型奇特的魚骨傘,卻固執地把傘面往她這邊傾斜:“蘇茜姐姐不能淋溼!”
結果等跑回宿舍時,兩個人都像落湯雞一樣狼狽。
水月的藍紫色髮絲溼噠噠地貼在頸間,白襯衫變得半透明,緊緊裹在少年纖細卻柔韌的身軀上。
而更糟糕的是——
“嗚……”水月突然蜷縮著蹲下,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蘇茜姐姐……能不能先轉過去一下……”
澄閃低頭一看,頓時明白了——溼透的褲料緊緊貼在他腿上,勾勒出某處誇張的隆起。
即使沒有完全勃起,那輪廓也已經足夠驚人。
她的視線像是被燙到一樣慌忙移開,卻聽見水月帶著哭腔的解釋:“對不起……不是故意的……但是蘇茜姐姐的襯衫……”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白襯衫被雨水浸透後,胸前的粉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
一股熱血猛地衝上頭頂,但更讓她心跳失速的是——水月明明難受得眼眶泛紅,卻還是咬著唇不敢看她,溼漉漉的髮梢滴落的水珠劃過他滾燙的耳尖。
(明明自己都這樣了……還在顧及我……)
“笨蛋……”她突然蹲下來與他平視,手指輕輕彈了下他發燙的額頭,“這種事情……忍著對身體不好吧?”
水月呆呆地抬頭,粉眸裡盈滿水霧:“可是……”
“——看在你平時這麼乖的份上。”澄閃深吸一口氣,佯裝鎮定地拽著他往浴室走,“姐姐幫你解決。”
浴室的燈光很暗。水月坐在浴缸邊緣,羞恥地用手背遮著眼睛。澄閃跪在防滑墊上,手心剛觸到那團熾熱的隆起時,兩人同時顫了顫。
當拉鍊拉開的那一刻,她終於親眼見證了那個一直讓她在意的東西——即使半軟狀態下也尺寸駭人,青筋盤踞的柱身泛著漂亮的粉暈,頂端已經滲出晶瑩的前液。
(好大……)
她嚥了口唾沫,鼓起勇氣俯下身——
“唔……!”水月的腰猛地彈起,手指下意識插入她的髮絲,“蘇茜姐姐……那裡……”
他的喘息聲讓她心跳加速。舌尖第一次嚐到水月的味道時,澄閃在心底偷偷想——(居然是甜的……)
記憶在此刻的床榻上變得愈發鮮活。
澄閃咬著被角無聲傻笑,腿間又泛起熟悉的潮熱。
那天的水月最後在她口腔裡顫抖著釋放時,像只小動物般嗚咽著喊她名字的模樣,至今想起都讓她指尖發麻。
(早知道那時候就該更進一步……)
這個念頭突然讓她喉嚨發緊。
當時的她只顧著害羞,完事後還強裝鎮定地揉亂他的頭髮說“下次記得帶傘”,完全沒注意到水月注視她時欲言又止的眼神。
現在想來,那或許是她錯過的最好時機。
澄閃摸出枕頭下的終端,盯著那條已讀的晚安資訊看了許久。
澄閃的指尖懸停在螢幕上,對話方塊的微光映在她發紅的眼眶上。
她打了一行字:【水月,其實我——】
刪掉。
又打:【你知不知道,我早就——】
再刪掉。
指尖在螢幕上停停刪刪,最後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輸入框,和一顆同樣空落落的心。
她熄滅了螢幕,把發燙的終端丟到一旁,蜷縮排被子裡。
——為什麼會這麼委屈呢?
明明只是回到原點而已。
明明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水月對誰都溫柔,對誰都會用那雙溼漉漉的粉色眼睛專注地凝視……可她還是不小心當了真,以為他對自己的特殊,是獨一無二的。
最可笑的是,他們明明那麼相配。
澄閃因為源石病與源石技藝的緣故,體內的電流時常不受控制地溢位,偶爾會迸出細小的電火花。
但在水月身邊時,空氣中那股潮溼的水汽會無形中化解她的不安——她不會突然電焦理髮工具,不會在情緒激動時不小心弄壞終端,甚至可以安心地睡著,不用擔心半夜被自己釋放的靜電驚醒。
(就像是……天生就該在一起一樣。)
而水月似乎也很喜歡她身上的電力,每次她不小心漏電時,他都會好奇地用指尖碰一碰那些細小的電弧,笑著說“蘇茜姐姐的電流暖洋洋的”。
——明明這麼契合。
——明明連這種地方都互相彌補。
可為什麼,最先牽起他手的人,不是自己呢?
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溢位,暈溼了枕面。
澄閃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可身體卻因為情緒波動開始不受控制地放電,細小的電光在髮絲間噼啪閃爍。
要是在平時,水月會立刻察覺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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