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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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6

已經俯下身,紫色的長髮溼漉漉貼在臉頰,她的指尖拉住我的手腕,步伐輕盈卻充滿主導。她幾乎是跳著舞,把我拖進浴室。瓷磚的光澤反射出昏黃的燈火,淋浴噴頭被她擰開,熱水瞬間傾瀉而下,帶走我們身上的汗液,卻帶不走炙燙的慾火。蒸汽升騰,空氣像霧氣一般黏稠。我被她壓在水幕裡,熱流拍打肩背,夜來香卻全然不顧,唇瓣重重印在我嘴上。

  她的舌尖立刻闖入,溼熱而急切,帶著魅魔獨有的甜膩與烈焰。她的身體緊緊貼住我,水珠順著她的乳峰滾落,在兩具肉體間碾碎。

  “再來一次吧……”

  夜來香含糊低喃,指尖在我胸口滑落,直至握住那根已經疲憊卻再次躁動的巨物。我喉嚨一窒,呼吸停頓。理智告訴我已經不行了,可身體卻背叛般地再次勃起。她的笑聲在耳邊迴盪,媚態十足:

  “看吧,你說不要,可你的肉棒卻這麼誠實……這證明我們才是最相愛的,不是嗎?”

  她低語時尾巴環繞在我腰間,像繩索般輕輕勒緊。我的背脊緊貼冰冷的瓷磚,熱水沖刷,卻抵不過她妖嬈的火焰。我的唇被她死死咬住,舌頭被捲走,呼吸被吞沒。我無力拒絕,只能粗重喘息,雙手抬起,反射般抓住她溼滑的臀肉。水珠讓那對飽滿的臀瓣愈發滑膩,我指尖深陷其中,感受到豐腴的彈性。她低聲嬌笑,眼神媚得要滴出水來。

  “就是這樣……用力抓我吧……我等這一刻很久了。”

  說著,她轉身,雙手撐在瓷磚牆上,熱水順著脊背滑落,勾勒出妖嬈的曲線。她翹起渾圓的臀部,姿勢挑釁,像一隻主動遞上獵物的狐狸。紫色漸變的尾巴輕輕甩動,帶著溼潤的水霧,挑逗我的理智。

  我已經無法忍耐。龜頭抵上那片溼熱的花瓣,伴隨水珠與淫液交織的溼滑聲,緩緩頂入。

  “啊啊——”

  夜來香發出撕裂般的嬌吟,背脊拱起,臀部猛地迎合。穴道死死吸住,緊窒得像要把我吞沒。淋浴下的水流拍打在她顫抖的肩膀,滴落在我們結合的部位,發出黏膩的“啪啪”聲。

  “好……好深……小壞蛋的肉棒……要把我操壞了!”

  她回頭,紫眸氤氳水霧,媚態中帶著滿足的淚光。我雙手扣緊她的腰,猛烈地撞擊,每一次頂入都帶著溼熱的水聲與肉體的撞響。浴室空間迴盪著她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就是這樣!再用力!人家要你狠狠操!”

  熱水沖刷著兩具身體,汗液與水流分不清。我的理智完全崩塌,腰部的力量再次被點燃。夜來香被我一次次撞得乳峰顫抖,尾巴纏在我手臂上,像是怕我逃走。她的呻吟溼潤嬌媚,混合著水聲,像淫靡的樂章,把整個浴室變成了慾望的聖殿。

  她不斷回頭,氣息急促地喊:

  “小壞蛋……今晚我要被你灌滿……別停啊……更多!”

  我的嘶吼與她的淫叫交織,熱水如雨下,蒸汽模糊了視線,卻讓每一次衝擊都更狂野、更熾烈。這一刻我徹底沉溺在夜來香的妖媚中,浴室的水聲、肉體的撞擊聲與她的嬌喘混雜,化作一首最瘋狂的交響。我幾乎不記得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第二天一大早,鬧鐘的刺耳鈴聲像利刃般割開沉重的夢境,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凌亂床鋪間橫陳的雪白軀體。昨夜的瘋狂已經模糊得像霧氣,我只記得夜來香在淋浴水聲中尖叫求射,水仙騎在我身上榨精時眼神病嬌得近乎瘋癲,茉莉哭著求我灌滿時乳峰在我掌心顫抖。

  如今已至清晨,空氣裡仍殘留著交合後的溼熱與曖昧。被汗水與體液浸透的床單已涼透,我從女人堆裡掙扎著坐起,渾身痠麻。夜來香側身蜷曲,紫發貼在肩頭,唇角還殘留著滿足的笑意;茉莉一手蓋在胸口,像孩子般安睡,眼角卻仍有乾涸的淚痕;而水仙,正半夢半醒地倚在我懷側。

  我伸手拍了拍她豐腴的大腿,又順勢抓揉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掌心傳來熟悉的彈性。她低聲“嗯”了一下,藍色的眼睛緩緩睜開,先是帶著迷濛的媚意,繼而變得溫順。

  “夫君……要起床了嗎?”

  她的嗓音沙啞卻帶著柔媚,彷彿昨夜的餘韻仍在喉嚨震盪。我沒力氣多說,只是點點頭。水仙立刻起身,黑髮散落,身姿妖嬈卻動作乖巧。她先是伸手扶我,隨即熟練地幫我收拾凌亂的衣物,將我拉向浴室。熱水再次沖刷肩頭,我靠在牆壁,閉眼任由她動作。水仙拿著毛巾替我擦拭,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像是在撫慰被掏空的軀體。她替我換好乾淨的制服襯衫,繫好釦子,領口收緊時,她俯身在我耳邊輕輕呢喃:

  “夫君昨夜太辛苦了……今天就交給妾身來照顧吧。”

  我低聲哼了一句,算作回應。下樓時,廚房已經瀰漫著熱油與清粥的香氣。餐桌上擺著稀飯、鹹菜與幾個煎蛋。我媽正繫著圍裙收拾碗筷,見我和水仙下樓,立刻橫眉豎眼,語氣毫不留情:

  “瞧瞧你這副德行!年紀輕輕的,臉色比你爸還憔悴……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她的聲音像一連串鞭子,啪啪抽在耳邊。水仙低垂著眼眸,乖巧地替我端來碗筷,動作溫柔而嫻熟,彷彿是早已熟練的妻子。她替我盛粥,又不動聲色地把煎蛋夾到我碗裡。

  “行舟,多吃點吧。”

  我點點頭,低頭喝了一口,米香與暖意在舌尖散開,卻無法驅散額頭的倦意。媽媽依舊在耳邊數落,話題從我的作息、成績延伸到未來,尖銳又毫不留情。父親顧長淵坐在一旁,手裡握著茶杯,神情冷峻,目光深藏不露。他一言不發,只是安靜地飲茶,偶爾低低咳嗽一聲。等到母親終於丟下碗筷,嘴裡還在嘟囔著“不中用的東西”走進廚房,我才感覺空氣稍稍清淨下來。茶香嫋嫋升起,父親這才抬起眼,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深邃,像深海的暗流,不帶情緒,卻讓人心口一緊。過了很久,他才低聲開口: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父親的神情永遠像籠罩在霧裡的山影,明明矗立在眼前,卻怎麼也望不透。我自小便如此感覺,而直到如今——在經歷異世界冒險,與數位花妃們同居之,夜夜沉淪在女人們的溫軟與狂熱裡——才愈發覺出這種隔閡之沉重。他手中那隻細瓷茶盞,熱氣嫋嫋,氤氳得連目光也似乎被遮掩。眼角的細紋刻得極深,分不清是歲月的疲憊,還是長久冷靜的算計。他只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便再不提我,似乎不願將目光鋒利地落在我身上。

  轉而,他看向一旁的水仙。

  “行舟最近,是不是壓力挺大的?”老顧聲音低沉,不帶絲毫波瀾,彷彿只是隨口一問,“雖然年輕,但跟你們這麼些年輕姑娘一起住,縱然身體再好……早晚也扛不住吧。”

  話音落下,空氣像是被無形的手指撥動了一下,泛起漣漪。水仙一怔,正端著湯勺的手微微停滯,清粥裡濺起細小的波紋。她眼睫輕顫,白皙的臉頰瞬間浮起緋紅,昨夜的畫面如潮水般倒灌進腦海。她記得自己如何騎在我身上,黑髮散亂,乳峰在掌心被我揉捏得瘋狂變形,穴道死死榨取,每一聲病嬌的呻吟都像是要把我逼瘋。

  她明白,昨夜榨得我最狠的人,正是她自己。可如今面對我爸這樣沉靜的注視,她羞恥得幾乎想把頭埋進碗裡。片刻之後,水仙終於放下湯勺,纖細的指尖緊緊絞著餐巾,呼吸帶著微顫,聲音輕得彷彿被晨霧遮住:

  “爸,我們和行舟會節制的,您不用操心。”

  短短一句,卻像把昨夜的秘密掀開了一角。她的藍眸不敢直視父親,只是低垂著眼睫,微微側過臉頰。金屬質感的耳飾在光下顫了顫,襯得她的臉頰更紅,像是從心底燒起來的火。那副模樣,與昨夜放縱時那副扭腰嬌喘的病嬌神態形成鮮明對比。父親凝視她許久,才緩緩垂下眼瞼,重新抿了一口茶。唇角似笑非笑,不知是在接受這份回答,還是在揣摩其中的曖昧。

  “年輕人嘛,懂得節制最好。”

  早餐的熱氣還未散盡,老顧忽然將茶盞輕輕放下,手指從桌布邊緣探到桌下,像是按著什麼機關。下一刻,他“咔嗒”一聲,將一冊泛黃的舊書悄然推了出來。那書皮陳舊,封面磨損得厲害,邊角起了毛,紙張發灰髮黃,彷彿隨時可能化為灰燼。可在那斑駁封面上,依稀還能辨出幾行字:

  新華書店出版 · 《達摩經》 · 定價2元。

  我愣了愣。一本老掉牙的練拳入門書?翻開幾頁,裡面果然是些稚拙的線條畫,描摹著老人彎腰、伸手、踢腿的姿勢。動作簡單到像小學生廣播體操。配的註解也是寥寥幾句:“沉肩墜肘,呼吸平緩”、“抬腿如行雲,落步似流水”。書頁上油漬斑斑,散發著老紙獨有的黴香味。

  “爸,這玩意兒……”

  話剛到嘴邊,我便嚥了下去。父親的目光沉穩,像深潭一樣望不透。他沒有解釋,只是意味深長地推了推書說:

  “好好讀,有時間就抽空練練,別整天沒精打采的,省的我和你媽每天擔心……”

  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重量。我心底忍不住吐槽:這種老頭健身拳就能讓我恢復精神?我昨晚可是被三個妖女榨到快散架了啊!但轉念一想,現在開口和父母正面頂撞實在是不智之舉,於是我佯裝輕鬆,把書翻了一遍,隨意掃過那些滑稽插畫,哈哈一笑:

  “行,我一定好好練,爭取早日成為武功蓋世的大俠,到時候你們就不用擔心我沒精神啦!”

  說完我還故意擺出個滑稽的抱拳動作,引得餐桌上的氣氛微微一滯。此時母親也從廚房探出頭來,手裡還拿著抹布,斜眼瞪我:

  “少貧嘴,好好聽你爸的話。”

  我訕訕笑了笑,把那本書塞進書包。書脊因為年代久遠,插進去時還“咔”的一聲斷了點皮。我嘴上不說,心思卻早飄到別處——今天我還有一件大事兒要做,無論如何,不能讓任何人分散我的精力,哪怕是父母也不行。桌上稀飯飄香,我索性胡亂抓起勺子,一口一口狼吞虎嚥,稀里嘩啦,根本沒細緻品味就全塞進嘴裡。鹹菜被我嚼得咯吱作響,煎蛋也三兩口吞下肚,筷子敲在碗邊發出一陣急促的脆響,好像我趕著上戰場而不是上學。

  水仙乖乖坐在我旁邊,臉頰還帶著一抹緋紅。她看著我那副糙漢子似的吃相,輕輕嘆了口氣。隨後像是照顧傻子的童養媳一樣伸出雪白的手,拿起一張紙巾替我擦去嘴角殘留的米粒。她的動作溫柔,藍眸裡滿是無奈和寵溺,彷彿再可憐我的狼狽愚蠢,卻又對侍奉我這件事心甘情願。

  “夫君,慢點吃。”

  她聲音低柔,嗓音像清泉一樣沁入耳膜。我咧嘴一笑,含糊應了句“嗯”,繼續胡亂扒拉,吃得依舊急躁。水仙只得再次俯身替我把鍋裡最後的稀飯推到我面前,又順手夾了幾筷子鹹菜。動作熟練得像極了賢妻良母,可她眼底卻始終掩不住昨夜的旖旎餘韻。

  幾分鐘後碗碟見底,我長出一口氣,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抹了把嘴。水仙自然又替我擦拭乾淨,動作耐心到近乎溺愛。

  “走吧,上刑……啊不,上學去咯!”

  我提起書包,肩膀一甩,在父親的無視和母親的嫌棄咒罵中與水仙並肩出了家門。晨光灑落,腳步聲在石板路上輕快回蕩,真正的計劃才在我們心底悄然展開——清晨的空氣帶著些許涼意,陽光剛從樓宇間的縫隙溢位,我與水仙的腳步聲在石板路上回蕩,昨夜的疲憊與隱秘尚未完全消散。今天我們都保持著警惕和沉默,沒有說話閒聊,只是用餘光確認四下無人後,便默契地拐入一條人跡稀少的小巷。

  這裡是我們早就挑選好的“轉換點”,正如昨晚我們合力完成人偶傀儡時設計好的那樣,按照步驟開始行動。巷子狹窄,牆壁斑駁,晨霧繚繞如薄紗。就在我與水仙的身影完全被拐角吞沒的那一瞬——

  “嗡——”

  一道低沉的震響在空氣裡炸開,黑光如同被撕開的幕布,倏然展開一扇虛空之門。冷意與詭秘一同湧出,像水波一樣輕輕盪開。緊隨其後,兩道身影跨過傳送門走了出來。他們的輪廓外形與我和水仙一模一樣。一男一女,年輕俊美,穿著我們身上的同款的校服,神情淡漠中帶著一絲呆板。他們的腳步一開始稍顯機械,像被程式指引的木偶。但很快兩人的眼底泛起淡淡的光芒,面容浮現出模擬的笑意,步伐也變得自然起來。

  男孩轉頭朝女孩說了些什麼,語調平穩,卻少了幾分人類的情緒起伏;女孩則順勢笑起來,動作優雅,眼神卻像靜止的湖面。兩人並肩走上大路,與真實的我們無縫銜接,看似在繼續那條去往學校的日常路徑。他們甚至在路口與迎面而來的鄰居點頭寒暄,聲音和神態都幾乎無懈可擊。若不是我與水仙親眼見證,恐怕連最熟悉我們的同學、老師,也絕難分辨真假。

  然而只要看得足夠久,或許有些觀察細緻的人就能從兩人的舉止中感覺到那份違和——他們笑的時候唇角的弧度略微僵硬;他們對話時語氣始終缺少情緒的起伏;他們的步伐無比整齊,卻因為過於對稱而給人一種過分完美的假象。就像一首演奏精確的樂曲,卻缺少真正的靈魂。

  我與水仙停在巷口的陰影中,默默注視著那兩道身影漸行漸遠。水仙的藍眸在晨光中閃爍,她伸手掩唇,輕輕笑道:

  “果然……外形上已經足夠了,但氣息還差一點。但就算這樣的程度,只要不是親近之人也很難看不出紕漏來的。”

  “沒關係。”

  我低聲應了一句,目光依舊落在那對模擬傀儡背影上。陽光照在他們的肩頭,衣角在微風裡輕輕擺動,彷彿他們真的就是我和水仙。那股“微妙的不和諧”像一根細針刺在心底,雖然有些微妙的不妥,卻也只能順其自然,抱著實驗的心態期待他們能帶來更好的結果。

  “至少他們有進步的可能性,就像我們人類一樣……”

  確認這對傀儡男女已經代替我和水仙踏上上學的路,我們便沒有再留在此地的道理——我抬起手指尖一扣,空氣像幕布般被撕開,一道漆黑的傳送門驟然展開,光影在門框邊緣流轉,低沉的嗡鳴震得牆面輕顫。

  “走吧,咱們得找個地方‘翹課’,別讓人抓個正著。”

  我伸出手拉過水仙,像是在邀請她共赴一場舞會。邪神嬌妻的藍眸中閃過一絲病嬌式的寵溺,乖順地依偎在我身側,由我牽引著一同踏入黑光。耳邊風聲一掠,空間驟然翻轉,下一瞬我們兩人腳下已是杜文國莊園的大理石地面。冷光盈盈,空氣中瀰漫著淡淡檀香。我們落腳時柳如煙已在門口恭候,她今日盤發整齊,姿態恭謹,雙手交疊,腰肢彎得極深。聲音低柔而規矩:

  “少爺,水仙娘娘,歡迎二位大駕光臨。”

  她不敢抬頭多看,媚態收斂得乾乾淨淨。直到我伸手摟過她的腰,她身子才輕輕一顫,才敢抬眼,眼角浮上一抹小心翼翼的媚色。聲音帶顫:

  “少爺……”

  我懶散地笑著,手掌落在她腰際,感受熟女人妻那柔韌卻傲人的曲線。柳如煙像只妖媚的雌狐般順從地伏在我懷裡,呼吸因我的觸碰而微微顫抖,媚眼卻泛著水光,彷彿一心只想把我取悅到極致。她早已將所謂的“賢妻良母”拋諸腦後,如今不過是因為寄生蟲的控制而痴狂愛我、渴望被我寵幸的雌奴。水仙則已經坐在一旁,指尖托起水晶球,幽藍光芒映照在她冷豔的側臉上,雖然今天我也可以和我的邪神小老婆好好玩玩,在這裡消遣度日,但她似乎更想做點正經事兒,比如監控那對傀儡的執行是否正常,能不能滿足我們的預期,倒是讓我不好打攪。

  於是我心情閒散,隨手下移,捏住柳如煙沉甸甸的豐臀任意褻玩,試圖打發這片刻空閒。那份彈性逼得她嬌軀一顫,卻不敢躲開,反而更像獻媚般主動貼緊,低聲媚笑,吐息灼熱:

  “少爺,您要怎麼吩咐,奴家都聽從,哪怕再怎麼羞恥奴家也樂意做給您看……”

  我俯在她耳邊淡淡一問:

  “你老公上班去了……你兒子杜大炮呢?還活著嗎?”

  柳如煙的身子顫了顫,卻不是因為懼怕,而是因我在她耳畔吐出的低沉聲而渾身發軟。她媚笑著,眼角泛起盪漾的媚意,紅唇輕啟,聲音柔媚得彷彿滴著蜜:

  “回少爺……那混小子還吊著一口氣呢,不過已經活得不大像個人了……呵~若是少爺喜歡,奴家隨時都能讓他再慘一點。”

  茶香嫋嫋升起,氤氳在杜文國莊園的廳堂裡,檀香與晨光交織,氛圍詭異得安寧。我懶散地靠在榻上,一手摟著柳如煙的腰,另一手接過她雙手奉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順喉而下,帶著淡淡的澀意,正好緩解昨夜縱慾後的喉嚨乾渴。趁著這股溫熱尚未散去,我的手指悄然繞到她胸前,隔著那層薄薄的織物驟然一捏。那沉甸甸的乳肉被我攥在掌心,立刻因用力而變形。柳如煙全身一震,呼吸急促,像被蛇咬住脖頸般顫抖,喉嚨裡壓抑的媚聲卻還是溢了出來:

  “啊……少爺……”

  她腰肢瞬間柔軟下來,更加順從地依偎進懷裡,媚眼帶淚,紅唇顫抖,臉龐浮起既羞又喜的潮紅。那是被調教至骨髓的雌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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