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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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6

天生為取悅主人而存在的模樣。我淡淡勾起嘴角,手掌仍在她胸前揉捏,卻不帶急切,只是隨意把玩,像是在消磨時間。聲音低沉,貼著她耳畔響起:

  “今天我沒興趣折騰杜大炮,也懶得見他,就在你這裡打發打發時間就夠了。”

  柳如煙渾身一顫,雙眼迷離,她當然明白“杜大炮”三個字背後的羞辱與厭棄。可她不僅不敢辯解,反而呼吸急促,媚意更濃,彷彿兒子的生死不過是能否取悅我的談資。

  “是……少爺吩咐,奴家謹記。”

  她輕聲呢喃,聲音甜膩得像蜜汁。我看了她一眼,手指繼續在柔腴的乳峰上打轉,掌心因她體溫而發燙。此時不遠處,水仙正獨自坐在案几前,纖手托起那顆水晶球。幽藍的光芒映照在她雪白的頸項和冷豔的臉龐上,彷彿她與整個房間都隔離開,只專注於晶球中投映的畫面。柳如煙看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很快恢復恭順。她伏在我懷裡,被我揉得嬌軀輕顫,媚眼卻還是抬起,試探著開口:

  “少爺……昨天晚上娘娘們在地下室忙碌時,奴家也在旁看著,知道娘娘們在這裡親手製造了這兩具模擬傀儡。”

  她舔了舔唇瓣,目光恭敬中帶著一絲好奇,語氣小心翼翼,卻還是帶著欲取寵的媚態:

  “今兒個看到這水晶球上的影像,奴家便猜著……您是不是打算今後不去上學,而是讓它們代勞呢?奴家愚鈍,不懂這般安排有何深意……只是斗膽揣測一句——少爺您來奴家這裡,可是想要尋個地點解悶打發時間,但又不想鬧出太大動靜,讓旁人知曉您其實並不在學校?”

  廳堂內靜得出奇,只有水晶球散發的幽藍光芒在空中微微搖曳。茶香氤氳,我半倚著榻背,茶盞在手,另一隻手仍隨意揉捏著柳如煙的乳峰,動作漫不經心,卻讓她氣息斷續,嬌軀輕顫。

  柳如煙很聰明,幾乎一語道破了我的用意。的確,現在並非急著去異世界獵殺或冒險的時候,而是我在執行計劃前的準備階段。傀儡初成,穩定性還未得到驗證,若貿然拋下學業行蹤未免會被人窺破端倪。因此我與水仙選擇留在此處,一個熟人尋不來的隱秘處靜觀其變,直到確認無礙再行大舉。

  我抬起下巴,掃了懷裡的女人一眼:

  “你這話裡有弦外之音啊——聽你這口氣,莫不是還為我準備了什麼節目?”

  柳如煙嬌軀一顫,媚眼低垂,呼吸熾熱,卻帶著幾分小心。她彷彿鼓足勇氣才敢輕聲啟口:

  “奴家……確實備了些節目。但在為您呈上之前還得請示少爺的意思,若是您不喜歡,奴家自然就不敢獻醜。”

  我手指一緊,乳峰被捏得變形,乳尖硬得發燙,她忍不住低低媚叫:

  “唔啊……”

  “說。”

  我低聲吐字,語調平淡,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重量。柳如煙咬了咬唇瓣,媚眼裡閃過一絲興奮,又迅速被小心翼翼掩下。她抬眼偷偷望我一瞬,隨即低頭貼緊我胸口,吐息打在我耳畔,聲音柔媚得彷彿滴著蜜:

  “少爺……您喜不喜歡……那些小明星、小網紅之類的女人呀?”

  話音落下,她立刻屏住呼吸,等著我的反應。腰肢在我掌下微微扭動,像是無意識的獻媚,又像在暗暗催促。我挑眉低笑一聲,指尖繼續在她乳峰上輕輕搓揉:

  “網紅明星……哼,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你這是準備把什麼貨色送到我面前了?”

  我指尖仍舊攥著柳如煙那團豐腴乳肉,揉捏之間,她的嬌軀一顫一顫,媚聲斷續,卻還是強撐著在我耳邊低聲回稟。

  “少爺……請允許奴家斗膽直言——杜氏父子都是色中餓鬼,奴家在被娘娘的神力灌注恢復青春之前,早就因為年老色衰不被他看中了,若不是奴家的巧嘴還算能說會道,能在官場上幫到那王八蛋的忙,只怕他會一腳將奴家踹開,毫不猶豫的找個更年輕的小老婆。”

  她呼吸急促,被我玩弄得眼角泛淚,卻仍舊小心翼翼地挑開話頭:

  “在歸順您之前,他們三兄弟和我那混蛋兒子已經不知用金錢與職權欺騙、玩弄過多少女人,那些舊賬堆得比山高,比水深……”

  我手掌驟然一緊,乳肉在掌心塌陷,她被迫發出一聲嬌啼:

  “啊……奴、奴家說的都是實情……您若不喜,奴家立刻閉嘴……”

  即便早就知道,但每次提起杜文國三兄弟的邪惡行徑都讓我有些動怒,玩弄柳如煙的手指也不停用力了些。我不想讓她看的太透,收斂心神輕哼一聲,捏著她的乳尖輕輕碾動,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聽她說。柳如煙臉頰潮紅,腰肢幾乎化成水般軟,卻還是在呻吟中斷續說道:

  “他們父子叔侄——杜文國、杜文海、杜文濤,還有那混小子杜康平,一個個全都有這好色如命的本性。特別是杜康平那小畜生,跟他父親和兩個叔叔一樣,沾染的女人之多簡直數不過來。她們之中不僅有良家素人,更不乏一些上的了新聞和電視的小明星、小網紅,在二次元圈子裡擁有眾多粉絲的COSER和模特……若是把他的微信月拋名單在此攤開,怕是如同繪卷,能從這裡一直鋪到大門口呢!”

  柳如煙說到丈夫和兒子玩弄的女人眾多時,媚眼中竟閃過一絲厭惡和憎恨,似乎還殘留著一個女人對婚姻和家庭最後的一點執念——不過很快那種情緒又迅速轉化為諂媚,她的呼吸打在我耳畔,帶著熱氣和嬌媚:

  “奴家知道少爺您是君子,不喜歡仗勢欺人,您降伏杜文國之後第一時間就命他收斂,不要再胡作非為……可您也要明白,那些女子有許多確實是被迫的,她們心不甘情不願,少爺您一向仁慈,不會去碰的……奴家也絕不敢送上門。”

  我拇指在她小腹輕輕劃圈,逼得她說話間斷續嬌吟:

  “但……但少爺……還有許多女人……她們與其說是受害,不如說是自甘墮落。她們眼裡只有金錢與權勢,寧可自己掀裙子,主動脫衣賣騷,只為換得一點小恩小惠。”

  柳如煙咬唇,媚笑如花,肩頭因我指尖的揉弄而顫抖不止,聲音卻低得像蜜滴:

  “這等貨色哪裡配得上您心疼?她們原就是賤骨頭,願意在杜氏父子面前卑微獻媚。如今若是能將它們獻給您,那才是抬舉了她們。少爺若是高興,儘管隨便玩,玩壞了,弄死了……呵,自然也無須半點愧疚。”

  柳如煙說到這裡,整個人幾乎化作一團火,身子在我掌下主動扭動,彷彿在用自己的淫媚來證明那句話的正確。紅唇在我頸側輕輕印下一串溼痕,媚聲裡夾著哭腔:

  “少爺……這些賤女人,您若不屑,奴家立刻讓人全都滾遠;可若您心情一動,奴家這就能為您挑選幾個最妖、最浪的,送來給您解悶。她們就是一堆隨手可拋的淫貨,您隨意糟踐,她們也會跪著謝恩……”

  廳堂的光影搖曳不定,檀香氤氳在空氣中,帶著一種令人昏昏欲睡的寧靜。我靠在榻背上,半闔的眼皮裡透出一絲慵懶的倦意。昨夜的瘋狂依舊在我身上留下疲憊的虛弱,三位花妃輪番壓榨,讓我徹底嚐到了“極樂”的代價。如今胸膛裡那點躁動的火種雖然還在,卻被疲憊感一層層壓下,化作一股黏稠的乏力。

  柳如煙就伏在我懷裡,她柔媚的笑容彷彿浸透了毒液,既嫵媚又讓人心寒。她一邊輕輕替我奉茶,一邊用那種諂媚入骨的聲音,試探著將更多的女人送到我的懷裡,像一個狡猾的推銷商,不惜一切代價為自己攫取利益。

  她為什麼這麼做?是想用這些女人來討好我,藉此換取更多的寵愛與信任?還是心裡早已扭曲,只為了報復那些年輕的肉體——這些之前讓她在丈夫眼裡失去情愛價值的女人,要讓她們統統淪為我的玩物,被我操翻,被我踩在腳下?

  我並不知道。

  但我清楚一點:此刻的我在身體的確支撐不住了,根本沒有條件去和什麼網紅模特搞潛規則性遊戲——我的花妃們不只是我肉體上的伴侶,她們更是魔力的容器,是靈魂的歸宿。每一次深插、每一次精液傾瀉,都是力量的交換、是契約的續寫。昨夜那三人合力,把我當成神明般膜拜,又當成牲畜般榨取,直到最後一滴都逼出,讓我在她們懷裡筋疲力盡。

  想到這裡,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小網紅?小明星?”

  這些名頭在世人眼裡或許有些耀眼,但在我眼中卻無比空洞。她們或許有光鮮的臉龐,有精緻的妝容,有成千上萬追逐的粉絲,但這些又算得了什麼?能比得上夜來香在我耳邊呢喃時那勾魂攝魄的媚音嗎?能比得上水仙在我懷裡一邊嬌喚“夫君”,一邊露出那頭羊角時的瘋癲與聖潔同在的美嗎?又能比得上茉莉光環籠罩下,羽翼展開,夾帶著聖光與慾望齊湧時的熾烈與瘋狂嗎?

  不能。

  她們不過是凡人,是些在燈紅酒綠中自甘墮落的可憐蟲。即便身段再好,叫得再浪,也無法讓我真正燃起興趣。我的精液不是隨便射出的汙濁液體,它是魔力,是火焰,是賜予花妃們昇華的聖水。怎麼可能隨意浪費在這些墮落的俗物身上?

  柳如煙還在喋喋低語,她媚笑著,紅唇靠近我耳畔,吐息灼熱,彷彿在描繪一幅淫靡的畫卷:一群被制服的小明星、COSER、模特們在我腳下匍匐,主動掀裙子,哭著求我施捨精液。她說這話時,眼角泛著水光,媚意勾人,彷彿真心希望那一幕發生。

  可我只是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臉仰起來。我的眼神冷靜,帶著一絲不耐與疲憊。

  “哼……你啊,總想著這些旁門左道。”

  或許是年輕男人的自尊在作祟,我不願讓柳如煙發現昨夜我被三位花妃聯手摺騰到力竭的狼狽,更不願在她尚未成為心腹之前,把任何一寸脆弱暴露在她眼裡——鋒芒一旦鈍了,傳出去就成了笑柄。我不能粗暴的推開她遞上來的籌碼;那些網紅明星無非是她手裡的棋子,是從我這裡獲取情報的試金石,比起思考怎麼堤防、算計她,不如先好好休息一下,把散掉的氣血聚攏,把刀身的溫度養回來,而不是逞一時之勇。

  畢竟我和我的花妃們都不是凡人,我被她們榨的暈頭轉向,不代表凡俗女子也能在我胯下討得便宜——柳如煙伏在榻前,媚笑著抬眼望我,水光浮在她的眼角,彷彿隨時都要滴落下來,卻硬是勾勒成一副媚到骨髓的狐媚模樣。她似乎還在等我的吩咐,似乎渴望我立即壓上去狠狠佔有她。可我只是眯起眼,撥出一口淡淡的氣息,伸手輕輕按在她下巴上,讓她仰起頭來。

  “今天上午我不想幹別的。”我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慵懶,“下午你再給我安排兩個小網紅過來吧——至於現在嘛……你年輕時不是在夜總會幹過嗎?會不會按摩?”

  我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涼淡,“來,給我好好按一按,讓我舒服舒服。”

  柳如煙全身一顫,那雙媚眼立刻流露出無比的興奮與諂媚。她伏低了身子,低聲呢喃,聲音甜膩得彷彿浸著蜜汁:

  “少爺……奴家只要能討您歡心,什麼都肯做——討好男人的招數奴家樣樣精通,只要您不嫌棄奴家賤……奴家願意全都用在您身上。”

  她伏身,伸出纖長的手指,指尖輕輕在我胸前劃過,像蛇信子般曖昧。然後她恭謹地引導我躺在床上,像伺候帝王般耐心。我的衣衫一件件被解開,釦子在她指尖一粒一粒滑落,隨著輕響落在地面。空氣裡逐漸瀰漫出檀香與肉香混合的曖昧氣息。當我全身裸露在她眼前時,她那雙媚眼彷彿燒紅了般閃爍光芒,紅唇顫動,像是看著神只的聖器般崇拜。可我只是慵懶地抬起一條手臂,隨意枕在腦後,目光冰冷而淡漠。那份冷淡,反倒讓她更加興奮,彷彿在宣示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工具。

  柳如煙舔了舔唇瓣,指尖覆上我的肩頭,按壓的力道一開始輕柔,帶著試探。她的手法顯然經過訓練,不是隨便的捏揉,而是帶著一種節奏感,彷彿真的在夜總會里被迫練就的技藝。手掌在我肩頭揉捏、按壓,再順著手臂緩緩滑落。

  “嗯……”

  我低低吐出一聲鼻音,眼皮半闔,懶散的神情彷彿一頭安臥的猛獸,隨時都可能發出低沉的咆哮。柳如煙察覺到這一絲鬆懈,媚笑更盛,指尖開始加重力道。她的手指帶著力與溫度,準確按在我背脊兩側的經絡上,順勢滑動,揉捏、推按,每一下都帶來一陣酥麻感。

  她俯下身,紅唇幾乎要貼到我的肩頭,吐息若有若無地噴灑在我的皮膚上:

  “少爺……舒服嗎?奴家學過很多招數,男人躺在奴家手下……都會忍不住呻吟出來呢。”

  我不語,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她立刻心領神會,嬌笑著手法更深更狠,指節像揉捏麵糰般把我的肌肉揉開。疲憊與痠痛在她手下被一點點化解,血液流動的熱意逐漸瀰漫四肢百骸。

  “嗯……繼續。”

  我低沉地吩咐,柳如煙彷彿得到聖旨,立刻加快節奏,十指在我腰側遊走,然後緩緩向下,繞過小腹的邊緣,若即若離地遊走著,卻始終不敢真正觸及核心。她媚聲笑道:

  “奴家懂規矩,少爺若不吩咐,奴家不敢輕易碰那尊聖器。今次奴家只為讓您舒舒服服的休息。”

  她的指尖捏住我大腿的肌肉,力道沉穩又嫻熟。她整個人幾乎是趴在我腿邊,雪白的乳肉隨著動作輕輕搖晃,呼吸裡滿是亢奮與獻媚。我閉著眼,感受著那一股漸漸升騰的暖意。昨夜的透支並未完全消退,身體依舊疲憊,但在柳如煙這嫻熟的服侍下,倦意漸漸被一種愜意的酥麻取代。

  她不時俯身,用指尖沿著脊背劃出一道道細微的痕跡,再用手掌大面積地揉開,偶爾配合著低低的吟哦:

  “奴家的手是不是正合少爺心意?啊……奴家這雙手,這張嘴,這副身子……全都是為少爺而存在的。”

  我低哼一聲,鼻息中帶著一絲滿足,眼皮卻依舊沉重,彷彿下一刻就能睡去。柳如煙的媚聲漸漸變得像搖籃曲,她的動作有節奏地推按,像是將一股股溫熱注入我的血液,讓我每一根神經都慢慢鬆弛下來。那一刻,我甚至有種被困在軟綿雲霧中的錯覺。她的手在我身體上游走,像水蛇一般滑膩,力道時輕時重,恰到好處。

  意識逐漸模糊,我的呼吸漸漸悠長,眼皮半闔,柳如煙的笑聲與呼吸聲在耳畔交織,帶著媚態與卑微。我沒有拒絕她,也沒有給她更多的回應,只是讓自己沉入那片昏昏欲睡的溫熱裡。晨光被厚重的簾布隔絕,我陷在軟榻中,筋骨因昨夜與清晨的折騰而酸困。柳如煙指下的力道像潮水般一下一下拍打著我的背,逐漸將我推入半夢半醒的境地。意識像是墜入水底,耳邊的聲音與香氣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奇異的空寂。

  我幾乎夢見……不,是看見自己踏入一個陌生的世界。天空無邊無際,灰白色的雲層像巨獸的脊背橫陳。腳下是無垠的石臺,彷彿亙古以來便佇立於天地之間。

  就在那石臺中央,一個男人傲然佇立。他沒有華麗的衣甲,也不執利劍長槍,只是一襲素布,胸膛敞露,肌肉塊壘分明,宛若岩石雕刻。他雙腳如樁釘入地面,氣息沉穩如山嶽。隨著他抬臂,空氣中立刻盪出一股沉重的威壓,彷彿連風都為之遲滯。

  “喝——!”

  他猛然一聲暴吼,聲音滾雷般砸在我的心口,震得血液沸騰。只見他雙拳貫出,沒有絲毫花俏,動作簡單得像是孩童打鬧。但每一拳都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拳風呼嘯,激起漣漪般的震動。

  那不是什麼武學技巧,而是赤裸裸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力量在他的筋骨間流轉,如洪流衝擊,如猛獸嘶吼。他踢腿,腿影橫掃,猶如大江斷流,石臺邊緣的虛空都隨之顫動。再一記掄臂,空氣被生生撕開,響起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空聲。他不需要任何華美的架勢,拳拳到肉,直來直去,卻似乎擁有摧毀一切的魄力。

  我看得目不轉睛,呼吸無意識地隨他動作起伏。他每一次出拳,都像在擂擊我的心鼓,讓血脈隨之震盪。那身軀健壯到極點,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胸膛肌肉的起伏,彷彿蘊藏著無盡的力泉。汗水順著他古銅色的肩背流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整個人像一尊為力量而生的神只。

  “呼——哈!”

  他繼續吶喊,每一次聲音都擲地有聲,像是打穿了這天地。那套拳法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卻似乎貫穿了最本質的東西。每一擊都帶著天地初開的雄渾,每一落步都震得石臺嗡鳴。他像是一頭獅子,以最原始的姿態發洩怒吼;又像是一口古井,力量深不可測,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我的眼神被死死吸住,無法挪開。呼吸急促,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血管在顫抖,好像他的每一次吐納都牽動了我的脈搏。

  那拳,那腿,那一聲聲沉吼,像是刻進靈魂的烙印。

  “唔……!!”

  我猛地從驚醒,胸膛起伏,渾身汗水淋漓,像是剛從水底掙扎上來。夢境中那男人的吼聲還在耳畔迴盪,餘音震顫著我的心口,令血液躁動不安。額前的碎髮貼在皮膚上,汗水沿著鬢角蜿蜒滴落,浸溼了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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