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7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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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究竟是治療,還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汙染?

  懷著這種撕裂般的心情,她走下樓。

  餐廳裡,蘇晴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陳默安靜地坐在桌邊,正低頭看著一本厚厚的畫冊。陽光從他身側的窗戶灑進來,給他柔和的側臉鍍上了一層金邊,看上去幹淨、專注,像一幅美好的畫。

  可蘇媚知道,就在這副無害的皮囊之下,藏著一個何等冷靜而殘忍的惡魔。

  「小媚,你醒了?快來吃早餐。」蘇晴笑著招呼她,「你看你,今天氣色好多了,看來小默的法子還真管用。」

  蘇媚的身體瞬間僵住。

  姐姐的話,像一把錘子,將她最後一點僥倖砸得粉碎。原來,蘇晴是知道的。她不僅知道,還認同這種「治療」。這個家,這個她以為的避風港,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為她精心打造的、無處可逃的囚籠。

  她不敢看蘇晴,更不敢看陳默。她默默地坐下,低頭喝著碗裡的粥,試圖用食物的溫度來驅散心中的冰冷。

  「小姨,」陳默的聲音忽然響起,平淡而自然,「今天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他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醫生,在進行例行的回訪。

  蘇媚握著湯匙的手猛地一緊,瓷器和碗壁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她能感覺到,隨著他聲音的響起,自己體內那股溫熱的暗流,流速似乎都加快了幾分。一股細微的、難以言喻的燥熱,從尾椎骨悄然升起。

  「……還好。」她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不敢抬頭。

  「嗯,」陳默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藥力還在持續作用,會清除你身體裡更深層的淤積。可能會有一些……特殊的身體反應,比如身體發熱,或者某些部位變得格外敏感。這都是正常的排毒現象,不用緊張。」

  他的話語,像精準的預言。

  整個白天,蘇媚都活在這種預言的折磨之下。

  她試著在客廳看電視,卻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劇中男女主角一個無意的擁抱,都能讓她的身體瞬間繃緊,小腹深處那股溫熱立刻化為灼人的火焰。

  她躲回房間看書,但文字在她眼中只是一個個跳動的符號。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感知到血液在血管裡奔流的聲音,感知到貼身衣物每一次細微的摩擦,都彷彿被放大了十倍,帶來一陣陣讓她羞恥的、微弱的快感。

  她的身體,變成了一塊敏感到極致的土壤。任何一點微不足道的刺激,都能在上面催生出情慾的藤蔓。

  下午,陳默從畫室出來,身上帶著淡淡的松節油氣味。他只是從她身邊經過,去冰箱拿一瓶水。那熟悉的、曾讓她感到困惑和恐慌的氣味,此刻卻像一把鑰匙,精準地打開了她身體的某個開關。

  蘇媚只覺得雙腿一軟,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幽谷深處湧出。她急忙夾緊雙腿,臉上血色盡失,死死地抓住沙發的扶手,才沒讓自己當場出醜。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陳默徹底地「格式化」。它正在遺忘過去的一切,只對這個年輕的「主人」和他所施加的一切,產生最誠實、最下賤的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黃昏降臨,夕陽將天邊染成一片瑰麗的橙紅。

  對蘇媚而言,這卻不是一天結束的標誌,而是另一場審判即將開始的鐘聲。

  她坐在窗邊,看著樓下花園裡被拉長的影子,心中充滿了絕望的平靜。

  她在害怕。

  她在抗拒。

  但同時,她那被藥力徹底改造的身體,卻在叫囂,在渴望。渴望著那場能平息體內翻湧熱潮的「治療」,渴望著那能填補無盡空虛的入侵。

  她清晰地聽到了自己體內,那羞恥而又誠實的,對夜幕降臨的……期待。



第八十章:餐桌下的暗流

  晚餐時間,是這個家裡唯一的,也是最虛假的「日常」時刻。

  三個人圍坐在精緻的餐桌旁,燈光溫暖,食物的香氣氤氳。然而,在這片刻的溫馨表象之下,是洶湧的、不可告人的暗流。

  蘇媚幾乎無法下嚥。

  她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坐在對面的陳默,只是一個尋常的夾菜動作,手臂在燈光下劃過一道弧線,都能讓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隨,心跳隨之漏掉一拍。

  她體內的那股溫熱藥力,像一條忠誠的獵犬,只要感知到主人的存在,便會立刻興奮地、蠢蠢欲動地甦醒。

  「怎麼不吃?不合胃口嗎?」蘇晴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關切,她夾了一塊魚肉放進蘇媚碗裡,「多吃點,身體虧空了,才需要好好補。」

  「身體虧空」四個字,像針一樣扎進蘇媚的耳朵。

  她下意識地抬眼看向姐姐。蘇晴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但蘇媚卻從那笑容深處,捕捉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那是一種混合了憐憫、麻木,以及……一絲同病相憐的悲哀。

  就在這時,陳默伸出手,去拿桌子中央的醬油碟。他的手很自然地,路過了蘇晴的碗邊,指尖看似無意地,輕輕擦過了蘇晴放在桌沿的手背。

  那是一個快到幾乎無法察覺的觸碰。

  蘇媚卻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在陳默指尖擦過的一瞬間,姐姐蘇晴的身體,幾不可查地微微一顫。她的呼吸似乎停滯了半秒,臉頰上迅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紅,連握著筷子的手,指節都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那不是一個母親被兒子無意觸碰後的正常反應。

  那是一種……被瞬間點燃的、壓抑著巨大渴望的反應。蘇媚太熟悉這種感覺了,因為就在白天,同樣的反應在她自己身上上演了無數次。

  一瞬間,一個恐怖的念頭擊穿了蘇媚的腦海。

  姐姐……也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這個家的真相,彷彿一個隱藏在平靜海面下的巨大黑色漩渦,她只是窺見了冰山一角,就已經感到徹骨的寒意和窒息。

  陳默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他蘸了醬油,平靜地吃著飯。但他眼角的餘光,卻將兩個女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他看到了蘇媚眼中的驚駭與領悟,也看到了自己母親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混雜著痛苦與渴求的表情。

  很好。

  他的「藝術品」,正在互相「參照」,互相「印證」。這種由至親之人帶來的現實衝擊,遠比他自己的任何言語都更有力量。它會徹底摧毀蘇媚心中最後一絲關於「正常」與「倫理」的防線。

  一頓飯,在死一般的寂靜中結束了。

  蘇晴默默地收拾著碗筷,她的動作有些僵硬,始終不敢與蘇媚對視。她的內心在劇烈掙扎。她想對妹妹說些什麼,想道歉,想勸她逃離。可是,身體裡那股被陳默輕輕一觸就勾起來的癮,卻像無數條鎖鏈,將她牢牢地鎖在原地。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因為剛才那一下觸碰而變得溼潤,她需要……她需要兒子的「安撫」。

  而這種需求,讓她對即將被兒子帶走「治療」的妹妹,生出了一絲病態的、連她自己都感到憎惡的嫉妒。

  「時間差不多了,小姨。」

  陳默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他的聲音不大,卻像法官落下的判決錘,讓整個客廳的空氣都凝固了。

  「今天的『功課』,要做完了。」

  蘇媚的身體猛地一僵。她抬起頭,迎上陳默那雙深不見底的、平靜無波的眼睛。

  恐懼,如潮水般湧來。

  但與此同時,她那不爭氣的身體,卻因為他這句話,因為「功課」這個充滿暗示的詞語,不受控制地開始了預熱。那股溫熱的暗流再次加速,在小腹匯成一團滾燙的火焰。

  她緩緩地站起身,像一個被無形絲線操控的木偶,跟在陳默身後,一步一步,走向那間地獄般的畫室。

  經過客廳時,她看見姐姐蘇晴背對著她們,站在水池邊,肩膀在微微地顫抖。

  她是在為自己哭泣嗎?

  還是在為她自己那無法擺脫的、同樣的命運而悲鳴?

  蘇媚不知道。她只聽到身後傳來「咔噠」一聲輕響,畫室的門,再次被陳默從裡面反鎖了。



第八十一章:舌尖上的烙印

  畫室的門在身後合攏,那一聲輕柔的「咔噠」落鎖聲,卻像墓穴的石門被徹底封死,斷絕了她與外面世界的一切聯絡,也將她與最後一絲尊嚴徹底隔絕。

  這一次,蘇媚的心中再無半分迷惘。昨晚姐姐蘇晴那細微的、卻如同驚雷般的反應,已經將所有的偽裝和自我欺騙撕得粉碎。她不再是那個懷疑自己生了怪病的病人,而是一個無比清醒的、即將被獻祭的祭品。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知道反抗毫無意義。這種清醒,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懼都更加徹骨,因為它剝奪了所有幻想,只剩下赤裸裸的、即將被凌辱的現實。

  陳默沒有說話,他只是站在畫架旁,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那不是情慾的目光,也不是一個醫生看待病人的目光,而是一種藝術家在創作前,端詳一塊璞玉或一捧溼泥的目光——冷靜、專注,充滿了即將施展創造的、不容置疑的權力。

  「你明白了,很好。」他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平淡得像在陳述天氣,「清醒的意識,是最好的催化劑。它能讓你更深刻地體會到『藥效』是如何在你體內流動的。」

  他走向矮榻旁的小几,上面只放了一杯清水,和一塊潔白的、柔軟的絨布。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從容不迫,彷彿這是一場神聖的儀式。

  「脫掉。」

  命令依舊簡單,卻因蘇媚此刻的清醒而變得分外沉重。每一個字都像一枚燒紅的鐵釘,釘進她的靈魂深處。她抬起頭,目光中充滿了無聲的哀求、憎恨與絕望。

  然而,身體的反應遠比她的意志來得更快,也更誠實。隨著他命令的話音落下,那股潛伏了一整天的藥力,彷彿聽到了主人的召喚,瞬間從蟄伏中甦醒。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從尾椎骨直衝而上,瞬間點燃了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猛地一緊,一股溼潤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湧出,濡溼了貼身的底褲。

  她的身體,在她的意志之前,已經卑賤地跪下,搖尾乞憐。

  這恥辱的認知讓她渾身顫抖。手指僵硬地解開衣釦,布料摩擦著皮膚,帶來一陣陣讓她幾乎站立不穩的戰慄。衣物滑落在地,她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射燈那冰冷的光束下。她低頭能看見,自己的皮膚因為體內氣血的翻湧而呈現出一層病態的粉紅色,胸前那兩點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著,像兩顆熟透的漿果,無聲地宣告著身體的渴求。

  她屈辱地躺上矮榻,冰涼的皮面激得她又是一陣輕顫。

  陳默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像神明俯視著自己的信徒。他伸出手,溫熱的指尖帶著薄繭,精準地落在了她大腿內側最敏感的那片軟肉上。

  「——!」蘇媚的身體猛地弓起,像一條被釣出水的魚。那被觸碰的地方,彷彿被丟入了一塊烙鐵,一股灼熱的快感混雜著電流,瞬間竄遍全身。她死死咬住下唇,試圖用疼痛來維持最後一絲清明,卻只能發出一聲壓抑的、破碎的呻吟。

  他的手指開始緩緩向上,每一次移動都像是在她緊繃的神經上彈奏。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抽搐,那羞恥的花穴正一張一翕,瘋狂地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將身下的皮面都染上了一層溼滑的水光。

  「你看,」陳默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帶著惡魔般的誘惑,「你的大腦在抗拒,但你的身體每一寸都在渴望。它比你誠實,也比你更懂自己需要什麼。」

  他的話語是世界上最殘忍的酷刑。他強迫她去正視自己身體的背叛,讓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在這具被藥物改造過的肉體面前,是何等的不堪一擊。淚水終於決堤,無聲地從她緊閉的眼角滑落,沒入鬢角。

  「最深處的『淤積』,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來『疏通』。」

  他說著,俯下身。蘇媚以為他會像之前一樣用手指,但他的動作卻超出了她的預想。他分開了她的雙腿,溫熱的氣息直接噴灑在了她最私密、最溼潤的核心地帶。

  蘇媚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一種比被侵犯更深邃的、源自靈魂的羞恥感,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下一刻,一個溫熱、溼滑、帶著絕對強勢的東西,覆上了她那早已敏感至極的陰蒂。

  是他的舌頭。

  「啊——不!!」

  一聲淒厲的、混合著極致羞恥與劇烈快感的尖叫,終於衝破了她的喉嚨。

  那條舌頭,滾燙而靈活,像一條有著自己意志的毒蛇,精準地找到了她所有快感的源頭。它時而輕柔地舔舐,像羽毛拂過,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時而又用力地吸吮,將那顆小小的肉珠捲入口中,帶來讓她神魂顛倒的強烈刺激;更多的時候,則是用舌尖在那最頂端的核心上,不輕不重地、持續不斷地畫著圈。

  蘇媚徹底崩潰了。她的大腦被海嘯般的快感沖刷得一片空白,什麼倫理、什麼尊嚴、什麼憎恨,全都在這精準而致命的口舌攻擊下被碾得粉碎。她的腰肢瘋狂地扭動,雙手胡亂地抓著身下的絨布,試圖從這滅頂的快感中尋找一絲支撐。她的雙腿大張著,將自己最羞恥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她能聞到自己身體的腥甜氣味,和他口中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讓她頭暈目眩的、墮落的芬芳。

  在一次格外用力的吸吮下,她的身體劇烈地弓到了極限,彷彿一張被拉滿的弓。一股洶湧的熱流伴隨著長久的、劇烈的痙攣,從她身體最深處毫無保留地噴薄而出,將他的臉頰都濺溼了。

  高潮的餘韻讓她渾身脫力地癱軟在矮榻上,像一灘爛泥。她大口地喘息著,視野模糊,耳中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聲。

  陳默緩緩地直起身,用餐巾慢條斯理地擦去臉上的痕跡。他看著在矮榻上失神顫抖的蘇媚,臉上是那種藝術家完成了最精妙一筆後,心滿意足的神情。

  他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聲音輕柔而殘忍,像是在為這場酷刑蓋上最後的烙印:

  「記住這種感覺,小姨。記住是誰讓你這樣。從今以後,這就是你的藥,而我,是你唯一的醫生。」



第八十二章:記憶的孢子

  高潮的餘波如同退潮後的海浪,在蘇媚的四肢百骸留下了陣陣無力的痠軟。她像一件被用髒的衣服,被丟棄在矮榻上,靈魂彷彿被剛才那場風暴徹底沖刷出了體外,正飄浮在天花板上,冷漠地、麻木地俯瞰著這具屬於自己,卻又無比陌生的肉體。

  陳默那句「我,是你唯一的醫生」,如同最後的咒語,在她混沌的腦海中反覆迴響。

  她以為這場酷刑終於結束了,但陳默並沒有離開。他走回畫架前,拿起一支畫筆,蘸了蘸旁邊小碟裡的松節油,開始有條不紊地清洗筆尖。

  一股刺鼻而獨特的、屬於油畫創作的氣味,立刻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這種氣味,它代表著外甥的專注、才華,和這個家庭裡一絲若有若無的藝術氣息。它本該是純粹的、無害的。可此刻,當這濃烈的氣味與自己赤裸羞恥的身體、與空氣中尚未散盡的腥甜交織在一起時,卻產生了一種讓她靈魂戰慄的、被汙染和侵佔的噁心感。

  陳默沒有再碰她,甚至沒有再看她。他只是背對著她,專注於手中的活計,聲音平靜地響起,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彷彿在對空氣,或者對她那飄浮在半空的靈魂說話。

  「任何一種顏料,在覆蓋畫布之前,都需要用松節油來調和。它可以稀釋,也可以清潔。它可以讓頑固的油彩變得順從,也可以洗掉畫錯的痕跡。」

  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蘇媚的耳中,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奇異的、不容置疑的邏輯。

  「人的身體也是一樣,小姨。記憶和羞恥心,就像那些乾結的、錯誤的油彩。需要用更強烈的感官體驗,去稀釋它,洗掉它,然後才能畫上新的顏色。」

  這番話荒謬至極,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魔力。蘇媚緊閉著雙眼,想要用理智去抗拒這惡魔的低語。但她的鼻腔裡充斥著那無法迴避的松節油味,她的大腦竟不受控制地,開始將他話語中的「稀釋」、「洗掉」、「畫上新顏色」這些詞,與自己剛剛經歷的、那滅頂般的快感與羞恥,模糊地聯絡在一起。

  她的身體並沒有再次產生劇烈的反應。高潮後的脫力感依然主宰著一切。但是,一些更細微的、幾乎無法察覺的變化,正在發生。

  隨著那松節油的氣味持續不斷地滲入她的呼吸,她發現,自己身體深處那股被徹底榨乾後的空虛和痠痛感,似乎減輕了一絲。一種非常微弱的、如同溫水浸潤般的暖意,正從尾椎骨的最深處,極其緩慢地彌散開來。

  這不是快感,甚至算不上舒適。它更像是一種鎮靜劑,在悄無聲息地撫平她體內剛剛經歷過的風暴。她的肌肉不再那麼緊繃,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緩。

  這是一種極其詭異的體驗。她的理智在尖叫著「骯髒」、「噁心」,但她的身體,卻彷彿在對這種混合了羞恥與創作的氣味,產生一種病態的親近感和安寧感。

  就好像一個受了重傷計程車兵,在聞到消毒水的味道時,雖然會聯想到傷口的疼痛,但潛意識裡卻也知道,這是治療和安全的訊號。

  陳默洗好了畫筆,將它們一一插回筆筒。他轉過身,臉上依舊是那種平靜無波的神情。

  「好了,今天的『活血化瘀』結束了。去洗個澡,然後穿上衣服。」他的語氣,就像一個真正的醫生,在結束了一場理療後,對病人做出的日常囑咐。

  蘇媚的意識依舊有些恍惚。她像一個被抽空了靈魂的娃娃,機械地坐起身,機械地走向畫室內的盥洗間。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帶走了那些屈辱的痕跡,卻帶不走鼻腔深處那段盤踞不去的、屬於松節油的記憶。

  她穿好衣服,失魂落魄地走出畫室。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矇住頭,試圖將一切都隔絕在外。她疲憊至極,很快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輕微的腹痛驚醒。不是那種劇烈的疼痛,而是一種熟悉的、生理期前夕的墜脹和隱痛。她皺著眉,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將手按在小腹上。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的松節油氣味,從門縫下飄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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