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7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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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著一次呼吸的距離。

  她想拒絕。

  她想說「不」。

  但她看著妹妹那雙毫無生氣的眼睛,看著她因為藥性開始在體內灼燒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這是命令。

  是陳默的命令。

  也是她們身體裡,那魔鬼般的藥物的命令。

  更是她們之間,剛剛用最骯髒的方式建立起來的、一種恐怖的「公平」。

  你「治療」我,我「治療」你。

  誰也別想逃。

  蘇晴用手臂支撐著自己,一點一點地,像一隻剛從水裡撈出來的、垂死的貓,爬到了蘇媚的腿邊。

  她的動作,充滿了遲滯和抗拒。

  她的雙手,抖得不成樣子。

  她甚至不敢去看妹妹的臉,只能將目光聚焦在那片因為藥物作用而變得異常溼潤、散發著奇異香氣的私密之處。

  她閉上眼睛,像一個即將奔赴刑場的囚犯。

  然後,她俯下了身。

  當她的唇舌,觸碰到妹妹那同樣滾燙、同樣敏感的肌膚時,蘇媚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逸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吸氣聲。

  那不是歡愉。

  那是被玷汙的本能反應。

  蘇晴的動作,比剛才蘇媚的更加笨拙,更加充滿了絕望。她不是在取悅,也不是在發洩,她只是在完成一項任務,一項她必須完成,否則姐妹倆都會墜入更深痛苦的任務。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凌遲著自己的靈魂。

  而妹妹身體的每一次戰慄,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痙攣,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妹妹的身體,在她的「治療」下,正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敏感。那股被藥物催生出的、無法遏制的慾望,正在那具年輕的身體裡瘋狂地奔湧。

  她們是如此的相似。

  被同一種毒藥控制,有著同樣可悲的反應。

  在這一刻,蘇晴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懂」蘇媚的身體。

  這種「懂」,是她們最大的悲哀。

  時間,在粘稠的沉默中流逝。

  終於,蘇媚的身體猛地弓成了一張繃緊的弓,然後在一陣無聲的、劇烈的痙攣中,徹底釋放。

  那不是高潮。

  那只是一次生理性的、被強迫達到的潰堤。

  沒有呻吟,沒有尖叫,只有身體最原始的、絕望的顫抖。

  「治療」結束了。

  蘇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一樣,癱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淚混合著屈辱的津液,從唇角滑落。

  蘇媚則在痙攣平息後,緩緩地蜷縮起身體,側過身,背對著自己的姐姐。

  時間,彷彿在畫室裡凝固了。

  空氣中,瀰漫著汗水、體液和絕望混合而成的、粘稠的氣味。

  蘇媚和蘇晴,依舊保持著那副屈辱的的姿態,癱軟在絨毯上,像兩隻被暴風雨徹底摧毀了的蝴蝶,連扇動翅膀的力氣,都已經失去。

  她們的大腦,一片空白。

  靈魂,彷彿已經被剛才那場毀天滅地的「治療」,徹底抽空了。

  只剩下兩具,還在本能地、微微顫抖的骯髒的軀殼。

  她們已經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在哪裡了。

  剛才那場,被迫的、交融的高潮,像一把無形的銼刀,將她們兩人之間那道……名為「姐妹」和「血緣」的界碑,徹底……磨平了。

  她們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她們的汙穢,早已混合在了一起。

  她們的罪。

  也從此密不可分。

  這就是「共生」。

  陳默用最殘忍、最直接的方式,向她們詮釋了這個詞的意義。

  她們不再是獨立的個體。

  她們是彼此的鏡子,彼此的刑具,彼此的毒品。

  她們將被迫,從對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最骯髒、最不堪的樣子。

  她們將被迫,透過傷害對方,來滿足自己那,被藥物和調教,徹底扭曲了的身體。

  她們……再也,回不去了。

  這個認知,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插在她們的心口,讓她們連呼吸,都覺得疼痛。

  蘇晴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淚。

  那兩行滾燙的、絕望的血淚,彷彿已經流乾了她身體裡,最後的一絲屬於「人」的水分。

  她像一條被扔上岸的、瀕死的魚,只能徒勞地、微微地張合著嘴,感受著自己生命,和尊嚴的,快速流逝。

  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她身旁,那具同樣赤裸的、同樣骯髒的、被稱為「妹妹」的身體上。

  蘇媚的眼睛,是閉著的。

  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

  她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晶瑩的、屬於她們姐妹倆的混合的津液。

  她的胸膛,在微弱地、一起一伏。

  像一個剛剛經歷了一場噩夢的嬰兒。

  在這一刻,蘇晴的大腦裡,產生了一種極其荒謬的、扭曲的錯覺。

  她和妹妹的身份,在這一刻,發生了詭異的重疊。

  她能感受到,妹妹剛才所感受到的那種,從胃裡,直衝上喉嚨的、劇烈的噁心。

  她能感受到,妹妹剛才所感受到的那種,靈魂被一寸寸碾碎的、極致的痛苦。

  她能感受到,妹妹剛才所感受到的那種,選擇認命的、無邊的絕望。

  她們真的是「共生」的。

  陳默沒有說錯。

  她們共享著同一具,被玷汙的身體。

  她們共享著同一顆,被撕碎的靈魂。

  她們共享著同一份,永無止境的地獄。

  那麼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呢?

  掙扎,又能改變什麼呢?

  當她們已經被捆綁在一起,註定要一同沉淪的時候。

  早一點,和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

  這個念頭,像一劑最強效的麻醉劑,瞬間,麻痺了她,最後的一絲反抗神經。

  她的身體,停止了顫抖。

  她,認命了。



第三卷

第九十章:獻祭的序曲

  下午的陽光,帶著一絲秋日的慵懶,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在畫室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琴鍵。

  空氣中,松節油的氣味與另一種特調的、帶有安息香和檀木氣息的「藥用精油」味道,詭異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專屬於這個家的、近乎神聖的、腐爛的香氛。

  蘇媚跪坐在地毯上,雙手正機械地、精準地,為躺在她身前的姐姐蘇晴按摩著大腿。她的動作標準得像教科書,每一次按壓、揉捏的力度和節奏,都嚴格遵循著陳默制定的「活血化瘀療程」標準。

  這不是親暱,更不是關愛。

  這只是……每天下午必須完成的「作業」。

  蘇晴閉著眼,面無表情,像一尊任人擺佈的玉石雕像,她的身體已經學會了在這種例行公事的「治療」中關閉大部分感知,只保留最基本的生理反應。

  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陳默正低頭專注於手中的平板電腦。螢幕上,一株藤蔓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精細地勾勒出來。他時而放大,描繪藤蔓上細微的吸盤如何刺破宿主的表皮;時而縮小,審視整株植物如何以一種優雅而殘忍的姿態,將寄生的樹木纏繞、包裹,最終融為一體。

  他眼中的專注,讓這場發生在畫室裡的詭異「療愈」,多了一層不容褻瀆的、近乎於學術研究般的肅穆與恐怖。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特殊的手機鈴聲,毫無徵兆地撕裂了畫室裡凝固的空氣。

  那是蘇媚為女兒陳思思設定的專屬緊急來電鈴聲。

  「叮鈴鈴——叮鈴鈴——」

  清脆的童音旋律,在這個充滿著成年人骯髒秘密的空間裡,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驚心動魄。

  按摩的動作,瞬間僵住。

  蘇媚和蘇晴的身體,如同兩隻被獵槍瞄準的驚弓之鳥,同時繃緊了。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一股冰冷的恐懼從蘇媚的脊椎直衝頭頂。

  她的第一反應,是撲過去,結束通話它!

  不能讓那個乾淨世界裡的聲音,汙染這裡,更不能讓這裡的汙穢,洩露到那個乾淨的世界裡去!

  然而,她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動作,一個平靜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就從沙發處傳來。

  「接。」

  陳默甚至沒有抬頭,目光依舊停留在那幅「絞殺藤」的畫作上,彷彿只是在對一個不聽話的學徒,下達一個最簡單的指令。

  這一個字,像一道無形的枷鎖,瞬間鎖死了蘇媚所有的企圖。

  她知道反抗的後果。

  那後果,她和姐姐,都承受不起。

  顫抖著,蘇媚拿起手機,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她按下了接聽鍵,螢幕上立刻彈出了女兒陳思思那張熟悉的、帶著些許嬰兒肥的、寫滿了焦急的臉。

  「媽!你怎麼一直不回我訊息?!我給你發了那麼多條你都看不見嗎?!」

  影片那頭的陳思思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背景是學校的宿舍,聲音因為擔心而拔高了八度。

  「那個男人……他有沒有再去找你麻煩?你是不是又躲起來了?你到底在阿姨家過得好不好?」

  一連串的質問,像子彈一樣,密集地射向蘇媚。每一個字,都砸在她的心上,激起一陣陣痙攣般的疼痛。

  蘇媚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該怎麼回答?說自己很好?可她連自己都騙不過去。

  就在這時,她感覺身後的光線,暗了一下。

  陳默不知何時已經放下了平板,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的身後。

  他沒有出現在鏡頭裡,只是彎下腰,像一個體貼的好外甥那樣,將他那張剛剛畫好的「藤蔓」的平板螢幕,不動聲色地,舉到了蘇媚的眼前,正對著她的視線。

  畫面上,那株美麗的藤蔓,已經徹底勒死了宿主,無數細小的根鬚,從宿主幹枯的屍體裡破皮而出,開出了一朵朵……妖異而絢爛的花。

  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蘇媚的尾椎骨,瞬間炸開,蔓延至四肢百骸。

  與此同時,影片那頭的陳思思,似乎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不容置疑地宣佈:

  「媽,我不管了!我必須親眼看到你沒事!國慶節學校放七天假,我已經買好了第一天最早的高鐵票,過去陪你!你別想找藉口,這次我一定要去!」

  「轟——」

  蘇媚的腦子裡,像是被引爆了一顆炸彈。

  不!

  不行!

  絕對不行!

  她幾乎要脫口而出地拒絕,但就在這一瞬間,陳默的聲音,帶著溫和而標準的「好外甥」的口吻,在她的耳邊,輕柔地響起:

  「小姨,你看,『病情』是會反覆的。你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治療』。」

  「讓思思來吧。」

  「讓她看看你『恢復』得……有多好。」

  這句話,像一把淬了毒的鑰匙,瞬間打開了蘇媚心中最深的地獄。

  她明白了。

  這,是一個測試。

  一個,關於她是否「順從」的,最終測試。

  拒絕女兒,就等於向陳默宣示了她的「不合作」。那後果,將是比現在恐怖百倍、千倍的「強化治療」。

  而答應……

  答應,就等於親手,將自己唯一的、最珍愛的女兒,推向這個惡魔的巢穴。

  她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看著螢幕裡女兒那張充滿期待和擔憂的臉,又感受著身後那如同實質般的、冰冷的目光。

  兩股力量,在她的身體裡瘋狂地撕扯,幾乎要將她撕成碎片。

  最終,保護女兒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她必須先穩住這個惡魔。

  絕對不能,讓他對思思,產生任何「興趣」。

  蘇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鏡頭,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好……好啊,思思。」

  她的聲音,乾澀得像是砂紙在摩擦。

  「媽媽……媽媽也想你了。你……你來吧。」

  結束通話影片的那一刻,蘇媚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手機從她無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陳默直起身,滿意地收回了平板。

  他走到蘇媚的面前,蹲下身,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端詳著她那張慘白如紙、佈滿冷汗的臉。

  「很好。」他輕聲讚許道。

  然後,他的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像手術刀一樣冰冷而精準。

  「從今天,到國慶節,還有七天。」

  「在這七天裡,你,和媽媽,要進行一次『集訓』。你們要學會如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如何在我不在場的時候,也能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病情』。」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蘇媚,又落在了旁邊同樣面如死灰的蘇晴身上。

  「思思的到來,就是你們的『期末考試』。」

  「如果,她能開開心心地來,再安安全全地走,什麼都沒有發現。那麼,我會考慮,減輕你們的『療程』。」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個,足以讓天使都為之顫抖的、純真的微笑。

  「可如果……」

  「如果她發現了任何不該發現的東西。」

  「那麼,我就只能認為,她的身上,也帶有你們蘇家女人的遺傳『病灶』。」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情人間的耳語,卻帶著地獄最深處的寒意。

  「到那時候,我就不得不……」

  「親自為她,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和『診斷』了。」

  說完,他站起身,像一個佈置完作業的老師,轉身準備離開畫室。

  而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

  一直癱軟在地上的蘇媚,突然,動了。

  她像是用盡了生命中最後的一絲力氣,猛地從地上爬起,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但她不是要去攻擊陳默。

  她撲倒在陳默的腳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不……不要……」

  她的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像瀕死的困獸,在做著最後的哀鳴。

  「求求你……不要動她……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還是個孩子……」

  陳默停下腳步,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腳下這個,像條卑微的母狗一樣,匍匐著、哀求著自己的女人。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蘇媚徹底崩潰了。

  理智、尊嚴、羞恥……所有的一切,在保護女兒的絕對本能面前,都化為了齏粉。

  她猛地抬起頭,臉上掛滿了淚水和鼻涕,狼狽不堪。

  但她的眼神,卻從未有過的,清醒。

  那是一種……決定了要拿自己的靈魂,去和魔鬼做交易的……決絕的清醒。

  「我……」

  她顫抖著,說出了,那個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說出口的字。

  「我……可以的……」

  「我可以……更『聽話』……我可以……更『配合』……」

  「你想要什麼……你想要我怎麼樣……我都給你……我都做……」

  她語無倫次,像是在推銷自己最後的價值。

  「我……我學得很快的……你教我的那些……我都會……」

  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證明自己還有被「利用」的資格。

  蘇媚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那些被烙印在她潛意識深處的動作。

  她抬起頭,仰望著陳默,那雙曾經清高孤傲的眼睛裡,此刻,只剩下了最卑微的、最赤裸的祈求和獻媚。

  然後,她緩緩地,低下頭。

  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親吻神祇腳下的塵土。

  又像一個,最飢渴的奴隸,舔舐主人賜予的食糧。

  她張開了嘴。

  在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下。

  第一次,主動地,用她在無數次屈辱的「治療」中,被強行學會的技巧。

  將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尊嚴,她的靈魂,連同著她作為一個「人」的最後資格。

  一起,獻祭給了眼前的這個魔鬼。

  只為了換取,那個她視若生命的孩子一片,乾淨的天空。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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