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園】(126-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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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8

文東看了他一眼,感慨道:“石頭,想不到我們兄弟這麼多年,喝酒無數次,這次聊得最深。”

  “這很正常。”肖石叼了一支菸,笑了一下道:“做兄弟的時候,什麼都無所謂,成了對手反而更容易看清彼此,也容易惺惺相交。”

  “唉,真希望還能象以前一樣啊!”

  “放心吧,會的。”肖石自信的笑。

  “這話怎麼說?”李文東轉頭望著他,很不解。

  “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肖石意味深長。

  “到什麼時候?”李文東不甘心的問。

  “你明白的時候。”

  “算了,我不問了。”李文東笑,伸出手道:“就這麼地了唄?”

  “就這麼地了。”肖石答。

  “啪!”

  二人擊掌,然後,分道,揚鑣。

  肖石開著車,行駛在去姐姐家的路上,夜晚的光輝靜默地灑在道路兩側,看著街旁每天都模樣依稀的店鋪、商家,肖石心頭釋然了許多,來時的沉重已經在傷感的相會中化去。

  無論歷史,還是現實,都有太多因女人反目的兄弟。他和李文東具備了條件,但沒有反目,可惜造化卻換個方式把他們放在了這個位置上,很無奈,很感慨,但既然面對,既然沒的選擇,就只好挺胸迎上。

  這頓酒喝的好,肖石徹底放開了。李文東沒說錯,他答應在登記時間前破案,除了給李文東一個交待,更想給自己一個交待,許下這個承諾,他並不盲目,周大嫂的口供裡肯定有東西,辦案多年,他的嗅覺從來沒錯過。雖然時間很緊,他相信自己會發現,一定會發現,因為他還欠周所長一個交待。

  凌月如家到了,門開了,露出姐姐可親的笑靨,肖石微笑道:“凌姐,我來了。”

  “嗬!又一身酒氣。”凌月如打量著,將他迎入。

  門關了,肖石伸手將姐姐攬入懷中,凌月如雙手抵著他胸膛,奇怪地問:“明天就開庭了,看你好象很輕鬆,案子破了?”

  “相當於破了。”肖石將姐姐橫身抱起,向客廳走去。

  “不明白,什麼叫相當於破了,那不是還沒破嗎?”凌月如笑看著弟弟,摟上他的脖子。辦公室唯美情色,兩人突破至乳房地帶,私下在一起,已沒什麼顧忌了。

  凌月如家的寬大沙發上,兩人並躺,姐姐縮在弟弟懷裡。肖石把有關李文東的事情講述了一下,凌月如白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逮住那個李什麼東我不懷疑,我只關心你把前女友搶回來後怎麼辦?”

  “你吃醋了?”肖石一喜,一翻身壓到姐姐身上。

  “好重!”凌月如吃吃一笑,又悻悻道:“吃醋倒談不上,你幫她我也能理解,可楊洛問題還沒解決,你那個女朋友又胡糾蠻纏的,會輕易放過你嗎?可別到時候兩頭麻煩。”

  肖石皺了下眉,道:“姐姐,要不咱別等什麼馬爾地夫,早早去登記算了,只要我們一結婚,自然什麼麻煩都沒了。”

  凌月如輕嘆一聲,道:“說了容易,你那個女朋友倒罷了,大不了糾纏你幾次,可楊洛呢,她死心塌地跟著你,照顧你這麼久,明知你喜歡我也不聞不問,說結婚就結婚,我們怎麼把她扔在一邊?”

  “到馬爾地夫就不用扔在一邊了嗎?那不是早晚的事兒嗎!”

  凌月如拍了拍他的臉頰,輕笑道:“弟弟,放心吧,從馬爾地夫回來姐姐自然會解決。”

  “可你總得給我個解釋啊?”肖石抓下姐姐的手,心急地道:“你上回說什麼玲兒,分別是在搪塞我,現在我誰都不想,就想要你一個人,越早越好。”

  “看你那樣,姐姐還能壞你嗎!”凌月如在嗔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總之呢,姐姐肯定會圓滿解決,你平時儘量對她好點兒,到時候姐姐也好說話。”

  “你總是這套嗑,有什麼事兒你還不能跟我說嗎!”肖石極度無奈,甚至不平,“我們現在兩情相悅,外人看來,都是擺明的事兒了,還要為別人等,你知道我每天都什麼心情!”

  “喲,不會吧,還生氣了!”看著弟弟生氣認真的可愛模樣,凌月如歡喜不已,“要不要姐姐先補償你點兒?”

  “怎以補償?”

  凌月如紅了一下臉,湊到他耳邊道:“上回在辦公室,你摸了姐姐上邊,今天姐姐大方點兒,再讓你摸一回!”

  “你拉倒吧!”肖石坐起身,悻悻道:“摸了還不能吃,更難受,還不如不摸!”

  “你自己說的,別後悔就行。”凌月如忍住笑,故意道:“天很晚了,你明天還要出庭,趕緊走吧!”言罷背過身。

  肖石看著姐姐動人的曲線,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笑笑道:“姐姐,摸別的地方行不?”

  “得寸進尺,不行!”凌月如臉一紅,轉回身:“要摸就是上邊,不摸拉倒!”肖石俯下身,湊近道:“姐姐,上邊上回都摸了,你既然補償我,怎麼也得換個地方啊!”

  凌月如小臉紅紅,緊閉著眼,憋著笑不說話。

  “姐姐,上邊吧?”

  “……”

  “行不行啊?”

  “……後邊?”

  凌月如睜開眼,兩人幸福對視,享受著愛情的喜悅,肖石在姐姐唇上輕輕一吻:“成交!”

  “那,只能是後邊,不準耍賴!”凌月如背過身,俯躺在床上。

  看著姐姐緊閉的雙眸,羞紅的美面,還有那顫抖中長長的睫毛,肖石愛憐叢生,輕輕撫上了姐姐挺翹的美臀,溫柔地揉搓著,凌月如“嗯”了一聲,靜靜地享受著弟弟的愛撫。

  肖石調整了一下身體,藉機分了分姐姐的雙腿,在毛褲的後腰處探入。

  “呃!”凌月如一聲動人的吟叫。

  凌月如的臀丘彈性而柔美,肖石隨著貼身毛褲的壓力,在姐姐的屁股、大腿、大腿內側來回地抓捏,撫摸。凌月如微揚著頭,檀口輕啟,不時發出美妙的呻吟聲。

  肖石笑了笑,手突然一探,滑入姐姐的最深入。

  “啊!”凌月如嬌吟一聲,夾緊了雙腿,“弟弟,你……過油了……”

  肖石笑看著姐姐,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啊!……啊啊!……弟弟!……你不守……信用……啊!……別……別弄了!”凌月如緊蹙著眉,咬著嘴唇,把頭伏在手臂上,顫抖著成熟的身體忍受著弟弟的侵犯。

  肖石停住,俯身笑問:“姐姐,喜歡嗎?”

  “壞……壞弟弟……”凌月如媚眼如絲,嬌喘著嗔道。

  肖石湊近又問:“今晚我不走了行嗎?”凌月如羞羞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很堅決。

  “為什麼?”肖石不解。

  凌月如摟過他的脖子,痴望著他道:“弟弟,再等等吧,把姐姐最美的時刻留在最美的馬爾地夫,好不好?”

  “好”肖石望著最美的姐姐,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凌月如湊上去親了弟弟一個,回了一下頭道:“你怎麼還不把手拿出去?”

  肖石笑而不答,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劇烈。

  “啊!……不要!……饒了……饒了姐姐吧!……”凌月如臻首猛搖,不自覺地躬起腰身,臉上露出最美的痛苦表情。

  肖石放鬆動作,向姐姐的恬的薄唇吻去。

  凌月如“嚶”地一聲,摟緊他脖子,送出美美的笑,交吻中,月如姐姐漸漸放鬆了雙腿,享受著弟弟傾情的親澤,也享受著弟弟溫柔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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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 正義之聲

  震驚S市高層的周所長案件,終於在案發一個月零十天後開庭了。

  由資深優秀的老法官任審判長,一名中年法官和一名年輕法官出任副審,可能的話,其中再配一名女法官,是國內法院庭審的習慣原則。但這次不同,由刑一庭庭長鍾偉祥領銜的三名法官,青一色是資深法官,男性。這是院方的重視,更是法院在市委壓力下的慎重決定。

  公訴人方情況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領銜者,三十二歲的才婧婕檢查官是六個人中最年輕的一個,儘管這並不能否認她的幹練。才婧婕美麗、成熟、嫵媚又大方,如同認為鍾偉祥不象個法官,肖石認為她更不適合當檢查官,那檢查官制服下飽滿而充滿誘惑的身體,實在太易於讓人犯罪了,肖石以前常常這樣想。

  肖石跟她很熟,平時都叫她才姐,雖然接觸並不太多,但這位姐姐同樣親暱而隨便,這不,剛一坐下,她就從公訴人席上向他擠眼睛了。

  “唉,這個才姐,也不分場合。”肖石熟視無睹,面無表情。

  高春娥平靜而安祥地坐在被告席上,彷彿這個法庭中,她是唯一無關的人。肖石向她點了個頭,示意她不用擔心,高春娥露出一絲微笑,眼中也綻出光彩。開庭前,肖石告訴她,不必在意法庭的結果,他會讓她回家過年,一定。她相信,相信這個年輕人強大的自信。

  旁聽位座無虛席,有許多肖石熟悉和不熟悉的人,常家三口都在,楊洛和肖凌坐在一起,凌月如和周海敏在她們身後,公安部門的人集中在一角,蕭遠山、秦劍鋒、李拴等都在其中,所有人都在期待著這位年輕“主任”的表現,李文東也在,他同樣以另外的方式期待著。

  我們的肖主任還沒有出庭辯護的律師資格,第一辯護由方雨若掛名;他是以“被告親友”的身份充當第二辯護。

  正式開庭了,沒等鍾大法官宣讀法庭紀律,被告席上的高春娥突然站起,大聲道:“法官,我丈夫是清白的,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

  法庭一陣譁然,儘管此類事情並不少見,但都是在例行詢問之後,這一時刻,作為審判長的老鍾還沒說話呢。

  “未經詢問不得隨意發言!辯護人沒提醒被告嗎?”鍾偉祥眼光凌厲,刷地向肖石射來。

  法庭基本紀律,即使辯護人沒提醒被告,看守所也會提醒,這種情況一般只是警告被告人,不會責備辯護人,不過鍾偉祥猜測,這肯定是肖石的安排,所以他沒客氣。

  旁聽席上的蕭遠山和秦劍鋒、凌月如和周海敏,都雙雙相視一笑,他們也是這樣想的。

  高春娥被法警強制坐下。

  肖石平靜地站起身,施了一禮:“已經提醒了,我想被告可能比較激動,想搶先申訴丈夫所受的屈辱和自己的冤枉吧!”

  鍾偉祥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責備,還有一絲欣賞。肖石坐下,向對面的才婧婕瞥了一眼,換來女檢查官一個飽含深意的媚眼。

  先聲壓人。的確是肖石特意安排的,他可不想等公訴人宣讀起訴書,公佈罪狀,在整個法庭對被告人的鄙視甚至仇恨中辯護。心理上的優勢,永遠是必要的。

  隨後,法庭進入正常程式,審判長宣佈開庭、宣讀法庭紀律,公訴人宣讀起訴書,公佈被告人罪狀等等,下到公訴人首次陳述之後,輪到了辯護方。

  出人意料的,肖石拒絕了。

  如果說開放前被告大聲疾呼已經取得了先機,現在放棄首次辯護的重要機會,就實在讓人很不解了,鍾偉祥向他發出詢問的眼光,問道“你確定?”

  肖石點了點頭。

  “請公訴方出示證據。”鍾偉祥破鑼般的公鴨嗓在法庭上響起。

  換下來,捭松、指紋、彈殼、假造的現場照片等一一被出列,才婧婕用她美妙的聲音,結合犯罪動機、現場狀況,進行了解釋陳述,還不時向肖石飄一眼。

  “辯護方。”鍾偉祥很不客地喊了一句,臭小子,這回該說話了吧!

  肖石平靜起身,先環顧了整個法庭,然後才面對主審席。

  “審判長,公訴人,請允許我先為本次的辯護下個結論,然後再進行辯護。這起殺人案是一起復雜、人為的冤案假案,真兇另有其人,被告人完全是無辜的。

  此言一齣,法庭傳來一陣低鳴聲,人們紛紛議論起來。李文東心內一凜,蕭遠山等不經意地向他瞥了一眼。周海敏也是一驚,肖石的結論等於放棄了死緩辯護,全力爭取無罪辯護。在她看來,這是不可能的。

  肖石的確是放棄了原來死緩辯護的計劃。死緩辯護,要承認殺人的事實,強調態度和客觀理由是,來博取法庭的同情。他覺得這樣太委曲周大嫂了,也對不起周所長。死緩辯護無外乎是為了爭取時間,無罪辯護不成功也未必不判死緩,他決定堂堂正正打一場官司。

  肖石略做停頓,殿出一個自信的笑容:”請原諒我把公訴方的訴詞來了個乾坤大挪移,但這卻是事實。我放棄首次辯護的機會,正是為了讓公訴方先出列證據,公訴方的證據,也正是辯護方想要的證據,這恰恰證明了被告是無辜的。

  “首先說手槍,也就是公訴方的一號證據。沒錯,手槍上的確留有被告的指紋,但這就能意味著是被告開槍殺人嗎?請大家想象一下當時的情況,當被告看到丈夫被人慘殺,旁邊放著一把手槍,在那種震驚失措的情況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把手槍拿起,這完全是一種無意識行為,況且被告還移動過這把手槍,留下指紋不足為奇。

  另外,透過技術鑑定,手槍上的指紋痕跡很淺,扳機處尤其不清晰。我曾有八年警察經歷,在座的各位有很多也從事公安工作,相信大家都很清楚,真正開槍,握槍和扣動扳機的力度一般在十二到十五公斤,這樣重量,絕不可能留下如此輕淺的指紋,所以,公訴方的一號證據只能證明被告拿起或移動過這把手槍,不能證明開過槍。

  再說現場的指紋和痕跡。現場是偽造的,沒錯,的確是偽造的。案發現場曾是被告的家,也可以說就是她的家。被告每週至少要打掃一到兩次,現場有被告的指紋是完全正常的。可現場卻只有被告一個人的指紋和痕跡,其它人的呢?被害人的呢?被告有必要抹掉其它人的指紋嗎?這個事實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被告到達現場之前,現場已經被偽造了,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兇手,換句話說,在警方到達的時候,現場被兩次偽造了,如果說被告的行為也算是一種偽造。”

  肖石的結論又在法庭引起了一陣議論聲。蕭遠山等人微笑頷首,李文東面無表情,但很平靜。他相信肖石早晚能找到那個罪證,但不相信會很快找到,否則也不會拖到現在。沒有實證,說得天花亂附也是徒勞。

  幾女都帶著激動和欣喜的眼光觀看著,常妹最興奮。看著愛人滔滔不絕,盡情揮灑,小女人都要痴迷了,偶爾清醒的時候,會向李文東投以憎恨的目光,或對凌月如等飄去酸溜溜的眼神,不過凌月如等顯然沒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才婧婕檢查官凝眉思索了一下,遠遠地對肖石搖了搖頭。

  肖石對她展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下面,我對被告偽造現場進行必要的解釋。被告的丈夫,也就是被害人周喜良,曾被不法分子陷害,被迫離開他所鍾愛的警隊兩年之久,半年前才得以澄清。且不說這件事對被被人周喜良的傷害有多深,作為深愛丈夫的妻子,她所愛的傷害也是難以想象的!

  當看到丈夫慘死,又被偽造成通姦的現場,她不想丈夫再受傷害,臨死前還要背上不倫的罪名,她為兩位被害人穿上衣服鞋子,不錯,從技術上說,這是偽造現場,但這更是一種偉大的愛,難道我們不應該理解嗎?

  而這樣一種偉大的愛,竟被公訴方說成了‘殺人動機’!我很不明白,這個結論從何而來,先是激憤殺人,再偽造對自己不利的現場,最後冷靜報案,請注意,是報案,不是自首,這一點警方的電話記錄可以證明,這種心理說得通嗎?被告既然已經偽造了現場,幹嘛不擦掉手槍上的指紋,如果被告想死,槍裡還有四顆子彈,她對自己的腦袋再開一槍不就成了!難道非要到法庭上丟人現眼,再被槍斃?

  當然,我很遺憾,真正的現場被破壞了,這位偉大的女性也因此陷入絕境。”

  法庭一片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被告人高春娥身上,她沒有哭泣,沒有眼淚,只是靜靜地望著遠處的窗外,或許,她在懷念著死去的丈夫。

  肖石向李文東望了一眼,李文東居然笑了一下。肖石厭惡地別過頭,繼續陳述道:“現場雖然被破壞了,但遺留的痕跡仍然可以證明被告的清白。

  根據彈道檢查,被害人周喜良所中的一槍,是在距離很近的位置擊中左太陽穴,具體的說,應該是手槍抵在太陽穴附近開的槍;而梅芳芳則在是一段距離外開的槍,我們假設通姦一說成立,被告人是真兇,讓我們看看會有哪些情形。

  一、兩個被害人正在實施通姦,被告來了,門外傳來聲音,通姦的兩個人會怎麼樣呢?正常的邏輯是被告的丈夫周喜良迅速抱起所有的衣物,躲到衣櫥或床下。所有的衣服當然包括掛配槍的外褲,既然這樣,被告從何處拿到手槍,如何實施所謂的失去理智而殺人?此一情形不能成立。

  二、兩個被害人正在實施通姦,被告來了,周喜良尚未來得及躲避就被撞破或發現。被告失去理智之下去搶奪褲子上的配槍。我想請問公訴方,您認為這種情況下,從警多年的周喜良所長會不會任由被告拿起褲子,開啟槍套,再拔出手槍,最後開啟槍保險,抵到被害人的頭上開槍?這一情形,當然也不會成立。

  那麼什麼情形下可以成立呢?也有兩種,一是兩個被害人正在實施通姦,被告來了,但兩個被害人睡著了,而且是在通姦的狀態下睡著了。於是被告從容地拿出手槍,抵到周喜良頭上開了一槍,然後再退開一段距離擊斃梅芳芳;或者先在一段距離外擊斃梅芳芳,再抵到被害人頭上開了一槍。嗯,無論行打死哪一個,另一個還不能醒過來;

  二是兩個被害人正在實施通姦,被告來了,兩個被害人過於集中精力,都沒發現,或沒看見,仍在繼續通姦行為,呵呵,或許被告在那一時刻是透明的,所以她拿槍,以不同的方式擊殺兩人。請問尊敬的公訴人,以上兩種情形理論上可以成立,但是否行的通呢?”

  法庭鴉雀無聲,公訴人和法官們都面面相覷,還好才婧婕對肖石笑了一下,算是給他一個回答,儘管他並不需要回答。

  “最後,我再談談公訴方所謂的殺人動機,前面已經說了,現場曾被兩次偽造,換句話說,由於被告給兩位被害人穿上衣服,通姦的現場已經不存在了,那麼我請問,公訴方所謂因見到丈夫通姦而激憤殺人的結論從何得出?從被告的口供中嗎?被告的口供說她沒殺人,是無辜的,你們怎麼不信?”

  肖石有些激動,冷冷環顧了一下法庭,沉聲道:“綜合上述,本案的證據完全經不起推敲,動機根本是無中生有,只不過是因為某些無形的壓力,讓各位資深國家公務人員,把這個漏洞百出的案子推上了法庭,讓一個平凡而偉大的女性含冤受屈。”

  肖石說得有些過了,鍾偉祥雙眼一瞪,忙喝道:”辯護人,這裡是法庭,請注意你的情緒和語言!”

  “我說完了。”肖石打量了他一眼,從容坐下,法庭寂靜無聲,象中夜的街道,很多人心內很沉重,也很慚愧,在這個法律的聖堂裡,法律被堂而皇之的強姦著。

  “公訴方?”

  “公訴方沒有異議,提請證人出庭。”才婧婕也很無奈,但這是組織上交給她的任務,案子必須進行下去。

  公訴方的證人叫沙茂田,是高春娥下崗前單位的黨委副書記。

  “證人認識被告嗎?”才婧婕問。

  “認識,她是多們廠的出納。”沙茂田答。

  “她平時表現怎麼樣,比如工作方面?”

  “本來一直不錯,不過……九七年出了一個事兒。”沙田茂左右看了看,欲語還休。

  “什麼事?”

  “她挪用六千塊錢公款。”

  “被告承認了嗎?”

  “承認了。”

  “當時你們怎麼處理的?”才婧婕瞥了肖石一眼,肖石好象剛剛說累了,正在閉目養神。

  “我們沒處理,因為周所長,哦,也就是小高的丈夫平進對廠裡關照挺多,她也寫了保證書,答應儘快還錢,黨委研究一下,也就算了。”沙茂田很謹慎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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