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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0
“那……昨晚舒服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張翠敏感的耳廓上,讓她渾身一顫,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次從尾椎骨升起。她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在高潮中哭喊著求饒,臉頰燙得幾乎能烙熟雞蛋。
她不敢回答,只是把頭埋得更低,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一聲“嗯”,婉轉纏綿,充滿了無限的春情與食髓知味的渴求。
聽到那一聲帶著無限春情與渴求的輕“嗯”,陳凡月的心絃彷彿被輕輕撥動了一下。她看著眼前這個因為情慾初啟而顯得格外嬌豔動人的少女,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慾望之火,又一次被悄然點燃。
她不再言語,只是微微低下頭,用自己那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張翠。張翠被她看得心慌意亂,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陳凡月一把攬住了纖細的腰肢,用力地拉向自己。
“啊……”張翠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下一秒,溫熱而柔軟的嘴唇便印了上來,精準地捕捉到了她那微微張開的、同樣柔軟的唇瓣。
不是昨夜那種狂風暴雨般的掠奪,而是一種帶著安撫和挑逗意味的輕柔廝磨。陳凡月的舌尖,像一條靈巧的蛇,輕輕地撬開張翠的齒關,探了進去,溫柔地掃過她的上顎,然後與她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唔……”
張翠渾身一顫,像是被一道微弱的電流擊中。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陳凡月的腰,彷彿抱住了唯一的浮木。她第一次在另一個人身上,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到這種靈魂都在戰慄的極樂。身體深處那剛剛平息下去的騷動,再次被喚醒,一股溼熱的暖流不受控制地從腿心緩緩滲出,打溼了她的褻褲。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張翠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陳凡月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
看著懷裡這個面色潮紅、雙眼迷離、渾身癱軟如水的少女,陳凡月滿意地笑了笑。
下午時分,陳凡月換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臉上也故意抹了些鍋底灰,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飽經風霜的鄉下丫頭。她揹著一個破舊的竹筐,出現在五星島最繁華的一處凡人鬧市之中。
她像往常一樣,熟練地在各個菜攤前穿梭,採買著張府廚房所需的菜品。只是今天,她的心思並不在這些紅紅綠綠的蔬菜上。在採買的間隙,她不動聲色地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七拐八繞之後,最終在一片荒廢的建築廢墟前停下了腳步。
這裡,就是她打聽了許久才找到的,五星島上最大的地下黑市入口。
她按照打聽來的方法,在一塊不起眼的斷壁上摸索了片刻,隨著一陣輕微的“咔噠”聲,地面上的一塊石板悄無聲息地向一側滑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向下的臺階。
陳凡月沒有絲毫猶豫,揹著竹筐走了下去。
一進入地下,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與地面上破敗的廢墟不同,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空氣中瀰漫著各種草藥、金屬和不知名物質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氣味。
這裡凡人和修士混雜在一起,界限模糊。一些衣著光鮮的修士在各個攤位前流連,而更多的則是像她一樣打扮樸素的凡人,甚至還有一些凡人,正在攤位上大聲地兜售著一些在陳凡月看來都頗為不凡的東西。
她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凡人,正唾沫橫飛地向一位煉氣期修士推銷著一柄鏽跡斑斑的飛劍,自稱這是從某個上古洞府中挖出來的法器。而在另一個角落,一個瘦得像猴一樣的凡人,正神秘兮兮地向圍觀者展示著幾張畫著奇異符文的黃色紙符,嘴裡唸叨著“驅邪避兇,刀槍不入”。
陳凡主暗暗稱奇,這些凡人,竟然也能得到這種通常只有修士才能接觸和運用的寶物,甚至還能拿出來交易。
一個攤主是個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注意到陳凡月在自己的攤位前停留了許久,一雙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那些瓶瓶罐罐,卻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買。他不明白,這個看著又窮又髒的鄉下丫頭,來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幹什麼。
“喂,小丫頭,”攤主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看什麼呢?這裡的東西可不是你買得起的。”
陳凡月早已編好了理由,她怯生生地抬起頭,露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小聲說道:“我……我是城西王老爺府上修士大人的僕役,大人讓我來……來幫著找些東西。”
她故意提了一個在五星島頗有名氣的金丹修士的名號。
那攤主一聽,態度果然緩和了不少,雖然眼神中依舊帶著幾分懷疑,但也不再多問。
陳凡月就這樣在黑市裡逛了許久,將整個黑市的佈局、售賣的物品種類以及交易方式都摸了個一清二楚,這才悄然離開,回到了地面。
她揹著裝滿了蔬菜的竹筐,像一個普通的採購丫鬟一樣,回到了張府。
然而,就在她踏入張府側門的那一剎那,她卻沒有發現,在遠處街角的陰影裡,一個身姿猥瑣、賊眉鼠眼的老男人,正用一雙充滿了貪婪和淫慾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後。
這一日,天還未亮,整個張府便陷入了一片喧囂和忙碌之中。紅色的綢緞從大門口一直掛到了後院,燈籠高懸,喜氣洋洋。今天,是張府的大日子——張家那位大少爺要正式娶親了,娶的是城南富商家的千金。
對於五星島上的凡人家族來說,這無疑是一場盛大的聯姻。許多在島上有頭有臉的鄉紳富戶都早早地前來捧場,送上了厚禮。更讓張管事臉上有光的是,連島上幾位煉氣期的修士,也屈尊前來觀禮,這讓張府的門楣瞬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賓客絡繹不絕,張管事站在門口,滿面紅光地迎接著各路來賓。這時,一個樣貌猥瑣、中等身材的老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張管事一看到他,臉上立刻堆起了更加熱情的笑容,急忙上前歡迎:“哎喲,這不是‘包打聽’王爺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這生意都做到我這小小的張府上了?”
這被稱為“包打聽”的老男人,正是那日在街角窺視陳凡月的王麻子。他瞥了一眼點頭哈腰的張管事,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倨傲,也不避諱周圍的其他賓客,張口便扯著嗓子說道:“張管事,你這話就說錯了。在下如今,可是星島六長老座下專門的情報來源!六長老他老人家日理萬機,我替他來你們這小地方轉轉,怎麼能是來你家做生意呢?”
此言一齣,周圍原本還在談笑風生的賓客們瞬間一愣,隨即紛紛換上了一副賠笑的表情。
誰不知道,如今的五星島,自從星島重新派人接管,整個島嶼的秩序都被牢牢掌控在那些修士手中。而這個王麻子,雖然只是一個凡人,但他做的卻是打聽情報的生意。據說,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反星教”,就有不少教眾是因為他提供的情報而被星島修士一網打盡,下場悽慘。
如今的王麻子,可以說是星島修士在凡人中的一條“狗”,雖然人人鄙夷,卻又人人畏懼。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他背後的星島修士。
王麻子很享受這種被人敬畏的感覺,他得意洋洋地在一眾賓客的簇擁下,走進了前院的宴席。
與此同時,喧鬧的後院廚房裡,則是另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陳凡月和張翠正和其他幾個廚娘、丫鬟一起,忙著準備宴席的菜餚。切菜聲、炒菜聲、鍋碗瓢盆的碰撞聲不絕於耳。她依舊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手上的動作卻極為麻利。揮舞著沉重的菜刀,將一大塊豬後臀肉切得大小均勻,薄厚一致,引得旁邊的廚娘連連稱讚。
正在她忙活得起勁時,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地拍了拍。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疑惑地轉過身,便看到一個樣貌猥瑣的老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毫不掩飾地在她那被粗布緊緊束縛住的胸前掃來掃去。
陳凡月眉頭微蹙,覺得這個老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她見對方只是盯著自己看,也不說話,便以為是哪個來後廚催菜的管事,於是又轉過身去,準備繼續切肉。
王麻子發現自己竟然被對方給無視了,心中頓時有些不快。他冷笑一聲,湊到陳凡月耳邊,壓低了聲音,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輕輕吐出了三個字:
“花滿樓”
這三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陳凡月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她渾身猛地一僵,手中那把沉重的菜刀“哐當”一聲掉在了案板上,發出一聲巨響。做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微微顫抖。
花滿樓,那個曾經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五星島自被反星教解放後,那些被花廋夫人拋棄的凡娼盡數被不倒仙人贈與盤纏送走了,而花滿樓也早就被反星教給拆倒了,近四十年過去了,如今的五星島誰還會記得花滿樓?而她曾經在花滿樓待過的這個秘密,除了她自己,凡人中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看起來年齡超過六十歲的男人……他是誰?他怎麼會知道?!
王麻子看到陳凡月這劇烈的反應,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猥瑣至極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賭對了。眼前這個看起來樣貌平平的凡人姑娘,定是四十年前那個在花滿樓中他見到的極品畜奴。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別有深意地又看了陳凡月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我知道你是誰”,然後便心滿意足地轉過身,哼著小曲,離開了後院,去前院吃席去了。
只留下陳凡月一個人,呆立在原地,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婚禮的喧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酒足飯飽後的狼藉與混亂。前院的宴席上,東倒西歪的椅子,滿地狼藉的酒漬和食物殘渣,空氣中瀰漫著酒氣、菜餚的油膩味、還有男人身上的汗臭,混雜成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大多數賓客都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攙扶著,大著舌頭告辭離去。張管事更是喝得爛醉如泥,被兩個小廝架著,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喊著“再來一碗”。張翠和其他幾個手腳麻利的丫頭正在後院門口,忙著將那些走不穩的客人一個個扶上自家的馬車。
整個張府都沉浸在這種宴席散場後的疲憊與混亂之中,唯有陳凡月,像一根被拉到極致的弓弦,緊繃到了極點。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死死地鎖定在不遠處的一個身影上。
那個王麻子。
他正坐在一張還算乾淨的桌子旁,自顧自地用一根剔掉的牙籤剔著牙,臉上帶著醉酒的紅暈和一種心滿意足的油膩笑容。他看起來不過是個普通的上了年齡的男人,身材中等,樣貌猥瑣,鬢角甚至已經能看到明顯的白髮痕跡。
可就是這個男人,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陳凡月的心臟狂跳不止,手心滿是冷汗。她拼命地在腦海中搜索,卻依舊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張臉。但她無比確定,當對方說出“花滿樓”那三個字時,自己臉上那無法掩飾的震驚和慌亂,一定被他盡收眼底。那是一種獵物被獵人發現時的本能恐懼。
就在陳凡月緊張得快要窒息時,王麻子不緊不慢地站起了身。他雖然有些醉意,腳步虛浮,但那雙老鼠般的眼睛裡,卻閃爍著前所未有的精光和狂喜。
他開心,他太開心了!
因為他終於確定了一件事:後廚那個胸大得不像話的鄉下丫頭,一定就是四十年前,他在花滿樓那暗無天日的水牢下,差點得到的那個女人!
作為半生都在做情報生意的掮客,王麻子對人臉和細節的記憶力遠超常人。那天在黑市中,他第一眼見到這個揹著竹筐的丫鬟時,就覺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那眉眼,那故作怯懦卻掩不住一絲冷意的眼神,尤其是……那穿著最樸素的粗布麻衣都遮擋不住的、彷彿要撐破衣衫的驚人身材!
記憶的閘門瞬間被開啟。
四十年前,他還是個剛剛入行、給各路人馬跑腿的小混混。他有幸得到了那份反星教入侵的機密情報,本想借此換取花滿樓的一日春宵,可後來不隨人願,花滿樓那些龜公被無情了扔了出去,可在那天,在那裡,他見到了一個讓他終生難忘的“東西”。
一個被花滿樓當作“畜奴”豢養的女人。
他至今還記得,當反星教攻破五星島的那天,那個女人被粗大的鐵鏈鎖住四肢,大半個身子都浸泡在齊腰深的、冰冷刺骨的水之中。她渾身赤裸,只有一頭溼漉漉的黑髮黏在臉上和胸前,可即便是在那樣屈辱不堪的環境下,她那具豐腴火爆的完美肉體,依舊散發著驚心動魄的魅力。尤其是那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大得不像話的雪白奶子,在昏暗的水牢中晃動著致命的誘惑。
可就在他解開鐵鏈,準備得到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時,反星教的妖人突然進來,隨後,他便被反星教的教眾警告離島,他的好事也就此被打斷。
後來他聽說,花滿樓被付之一炬,裡面的姑娘和娼妓,全都被放走了,他還以為那個女人永遠消失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兜兜轉轉四十年,這個讓他魂牽夢繞了四十年的極品肉體,竟然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看起來,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這是老天爺在補償我啊!
王麻子心中狂喜,一股混雜著酒精和淫慾的熱流直衝下腹,讓他那早已有些疲軟的傢伙事,都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搖搖晃晃地,帶著一臉勢在必得的猥瑣笑容,徑直朝著後廚門口那個孤零零站著的身影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像踩在雲端,每一步,都離他那四十年的春夢更近了一分。
眼看著那個猥瑣的男人搖搖晃晃地朝自己走來,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毫不掩飾的貪婪與淫慾,陳凡月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此刻,她不能跑,也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後院門口還有幾個丫鬟在忙碌,任何過激的反應都可能引來不必要的注意。
深吸一口氣,陳凡月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臉上瞬間變幻出一副謙卑而恭順的笑容。她微微躬身,迎了上去,用一種丫鬟對客人的標準語氣說道:“這位客人,您喝多了吧?天色晚了,路不好走,讓雅妮送您出門。”
她試圖用這種方式矇混過關,將這個燙手的山芋儘快送走。
然而,王麻子這種在三教九流中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的人精,又豈是這麼容易被糊弄的?他根本不上當,反而藉著酒勁,一把抓住了陳凡月的手腕。他的手掌粗糙而油膩,像一把鐵鉗,讓陳凡月感到一陣噁心。
“送我出門?”王麻子湊到她耳邊,酒氣和口臭燻得她一陣反胃,他惡狠狠地低聲威脅道,“少他媽跟老子裝蒜!立刻!給老子找個沒人的地方!不然,我現在就站在這院子裡,大聲告訴所有人,你以前是花滿樓裡最下賤的女奴!”
“女奴”兩個字像毒針一樣刺進陳凡月的耳朵裡,讓她渾身一顫。她低下了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眼中的怒火與殺意。
她沒辦法。
這個男人的威脅,精準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不清楚對方究竟掌握了多少關於她的資訊,但僅僅是“花滿樓”這三個字,就足以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她不能殺他。在這裡動手,暴露的靈力波動會立刻引來島上星島修士的注意,到時候她將插翅難飛。
她也不能聲張。一旦事情鬧大,無論真假,她的身份都會受到懷疑,張府是肯定待不下去了,而整個五星島,恐怕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權衡利弊之後,陳凡月選擇了暫時的隱忍。她抬起頭,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是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多了一絲認命般的空洞。
“……請跟我來。”她低聲說道,然後掙脫了王麻子的手,轉身朝著後院深處走去。
王麻子得意地跟在她身後,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那隨著走路而搖曳生姿的豐滿臀部上流連。
陳凡月將他帶到了後院最偏僻的一間柴房。這裡堆滿了雜亂的木柴和廢棄的農具,空氣中瀰漫著木屑和塵土的味道。
王麻子一進屋,便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那張唯一還算乾淨的、鋪著乾草的簡陋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像個審判官一樣看著陳凡月。
陳凡月就那麼靜靜地站著,關上門,轉身,用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他,一言不發。
她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不承認?對方既然敢如此篤定,必然有他的依據。暗中殺了他?風險太大,一旦失手,後果不堪設想。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一個能讓他永遠閉嘴,又不會暴露自己的方法。
就在她苦思對策時,王麻子率先開口了。他的聲音不再是醉醺醺的,反而帶著一種審問犯人般的銳利。
“說!你暗中潛入五星島,到底有什麼目的?”他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陳凡月,“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樣子竟然一點都沒變。說!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修為!”
陳凡月心中猛地一驚。他不僅知道自己的過去,竟然還知道自己是修士!而且聽他的口氣,似乎四十年前就已經盯上自己了!這個凡人,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事到如今,一味示弱只會讓他更加得寸進尺。陳凡月決定賭一把,她硬著頭皮,抬起下巴,眼中迸發出一絲凌厲的寒光,冷冷地回答道:“我可是結丹修士!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敢亂說一句話,我立刻就能讓你人頭落地,神不知鬼不覺!”
她試圖用修為來威脅這個凡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王麻子這個一介凡人,在聽到“結丹修士”四個字後,臉上竟然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恐慌。他反而嗤笑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結丹修士?嘿,我見得太多了!星島的結丹修士浩若煙海,六長老他老人家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你一個反星教的內奸,偷偷摸摸地潛入五星島,必然是想圖謀作亂!”
“反星教內奸”這頂大帽子扣下來,讓陳凡月徹底慌了神。她立刻急聲辯解:“我不是反星教的人!你……你怎麼能憑空汙衊我!”
“汙衊?”王麻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猙獰和猥瑣,“你他媽還跟老子裝!你若不是反星教的人,四十年前,他們為什麼能知道水牢的位置,救你這麼一條快要被男人玩爛的母狗出去?!”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陳凡月的心上。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當年的事情錯綜複雜,她也沒想過不倒仙人是如何施救於她。
就在她失神的瞬間,一個響亮的耳光毫無預兆地扇在了她的臉上。
“啪!”
清脆的響聲在狹小的柴房裡迴盪。陳凡月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火辣辣地疼。她被打得一個趔趄,嘴角滲出了一絲血跡。
王麻子甩了甩髮麻的手掌,猥瑣地笑道:“嘿嘿,剛才在席上酒喝得太飽了,憋得慌。看來,還得請仙子幫幫忙啊!”
說著,他當著陳凡月的面,粗魯地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褪下了那條骯髒的褲子,露出了他那根軟趴趴、皺巴巴、顏色暗沉的醜陋雞巴。一股騷臭味立刻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陳凡月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噁心感湧上心頭,讓她幾乎要嘔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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