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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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1

我不知疲倦,仍舊渴望繼續貫穿她兩次、三次。可低頭望去,映入眼簾的卻是那被我徹底玩壞的狐妖。

  鳳仙仰躺在榻上,雙臂依舊被紅繩勒住,腿尖無力垂落。她的全身溼透,像是從水裡撈出的狐娘,雪白的肌膚被精液與汗液染得一片狼藉。九條尾巴攤開在床褥上,尾尖微微顫抖,卻帶著滿足與安寧的律動,宛如幸福的搖晃。

  她的小腹高高鼓起,圓潤得像懷孕數月。那不是胎兒,而是我七次、數千毫升灌注的精液,將子宮與淫紋徹底撐滿。薄薄的肌膚下能隱約看出鼓脹的脈動,每一次子宮的痙攣都伴隨著細微的波動。

  “啊啊……”

  鳳仙已經無法完整發聲,喉嚨裡溢位的只是破碎的嬌吟。她的身體依舊在餘韻中抽搐,陰道緊緊痙攣著,把我的肉棒一陣陣吸吮,彷彿還在貪婪地索求。每一次抽搐,她的唇角都會溢位淚與笑交織的神情。

  “少爺……奴家……要被撐壞了……肚子……好滿……奴家……真的好幸福……”

  她淚眼婆娑,聲音嘶啞,卻帶著滿足的笑意。我俯下身,手掌輕輕撫摸她高高鼓起的小腹。那弧度充滿了淫靡與母性的矛盾美感——既髒汙又聖潔,既放蕩又純粹。每一次撫摸,她都會嬌軀一顫,尾巴猛地抖動,發出如夢囈般的聲音:

  “奴家……永遠愛少爺……要……要給您生孩子……生好多……小狐狸……”

  我胸口湧上一股複雜的情緒。明明仍舊硬挺、仍舊渴望再次貫穿她,卻在這一刻被她的徹底臣服與依戀擊中。我低聲笑著,俯身吻住她汗水與淚水交織的臉龐。她無力地張開唇,任我舌頭探入,嬌弱地回應。她的身體已經像破碎的樂器,卻依舊為我奏響最後的餘音。我將她抱入懷裡,讓她的九尾覆蓋在我與她的身體上。狐尾輕輕搖晃,像是在為自己慶祝,也像是在為我撒嬌。她靠在我的胸膛上,聲音越來越輕,帶著哭腔卻滿是幸福:

  “少爺……抱緊奴家……不要離開……奴家要永遠在您懷裡……”

  我的手繼續撫摸她的小腹,感受那灌滿的弧度,感受淫紋散發出的溫熱。那是我的印記,是她徹底淪陷的證明。

  “好。”我低聲在她耳邊回應,語氣堅定而霸道,“你就是我的狐狸美妾。從今以後只能屬於我。”

  鳳仙在半夢半醒之間微笑,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的雙腿還在輕微顫抖,陰道還在一陣陣地抽搐,把我死死含住,不肯鬆開。

  她已經徹底被我馴服,從高傲的九尾妖仙,化為懷抱著孕肚、在我懷裡喃喃夢話的母狐狸。

  而我就這樣抱著她,帶著慾望未歇的身體,卻用溫暖將她包裹,任天光緩緩升起。她的呼吸漸漸綿長,陷入疲憊的睡眠,尾巴依舊輕輕搖動,像是最後一聲愛的誓言。

  驚魂號駛離通古斯之後,航跡筆直劃開在冰原之上。風雪在外艙壁上呼嘯,像是成千上萬的鬼魂齊聲低吼,白茫茫的天地一望無際,宛如西伯利亞大平原般寂寥無邊。寒風捲起雪浪,天地之間沒有生機,只有肅穆的荒涼。然而船艙內部卻是另一個世界。火爐溫暖,燈光昏黃而柔和,空氣裡瀰漫著酒香與香料的氣息,紅木桌案上擺滿了酒樽與佳餚。外面是冰封絕境,裡面卻生機盎然,熱鬧得如同王宮。

  鳳仙的出現打破了我們旅行時的單調。她粉色的長髮垂落腰際,狐耳輕顫,九尾舒展,尾尖勾動著宛如少女的羞態,卻又帶著妖狐特有的媚意。此時已經換上了薄紗舞衣,粉色絲綢若隱若現,緊貼著玲瓏的身姿,步伐輕巧而勾人,每一次旋轉都帶起尾巴的弧光,狐媚的氣息在船艙內蔓延。

  她開口輕唱,嗓音如泉水般清澈,卻夾雜著狐妖特有的嬌媚。尾巴隨節奏一一張開,像花瓣一樣在空中綻放,舞姿妖嬈,彷彿在演繹一場獻給主人的豔舞。

  夜來香坐在酒案前,手裡舉著酒杯,紫發披散,媚眼半眯。她一向黏人,見我目光緊隨鳳仙,便笑吟吟地湊過來,聲音裡帶著輕微的酸意:

  “小壞蛋,看得這麼入迷……哼,這小狐狸是挺會勾人的,不過你可別忘了我才是你的最愛的妃子。”

  說完,她一口飲下杯中酒,胸口的起伏隨著呼吸顫動,眼角春光盪漾。黑薔薇端坐一側,銀白長髮垂落,紅瞳冷冽。她不善言笑,卻靜靜注視著舞姿,手指在酒杯邊緣輕輕敲擊。眼神偶爾投向我時,帶著那種深沉的佔有慾,彷彿在無聲地提醒:無論你看多少豔舞,你的命運仍舊在我手中。

  水仙則靠在軟榻上,長髮披散,溫柔的藍瞳隨著鳳仙的舞姿閃爍著光。她表面柔順地微笑,雙手合於胸前,像是單純欣賞。但我熟悉她的兩面性,能從她的微顫唇角看出,那份病嬌的熱望正被豔舞點燃。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彷彿隨時可能變得淫邪,撲過來抱住我喃喃“夫君”不停。

  牡丹大大咧咧地盤腿坐著,一隻手裡抓著烤肉,一隻手敲擊著桌案,眼神興奮而火辣:

  “達令,這狐狸可真會跳!哈哈,看得人家都忍不住想上去跟她比劃兩下啦!”

  她的笑聲豪邁,卻帶著赤裸的慾望,肌肉線條在燈火下泛著古銅色的光芒。茉莉與其他人不同,她端坐在最明亮的角落,金髮披散,背後羽翼收攏,頭頂光環淡淡閃爍。若換作平日她必定會冷聲訓斥,認為這種公開的淫糜豔舞是墮落和懈怠。但今晚她只是靜靜注視,碧眼之中沒有責備,反而多了一絲釋然。她緩緩舉起酒杯,唇角微揚,低聲自語:

  “大戰之後,適度的放鬆……也是必要的。”

  她的聲音被我捕捉,帶著少見的溫柔。我心中微動,看著她眼神閃過的一絲複雜——從最初因契約而不得已的婚姻,到如今逐漸承認我的地位,茉莉的轉變清晰如燭火。金盞則半倚在柱旁,雙眼閃爍著機械冷光,掃描著鳳仙的動作,似乎在計算舞姿的重心與節奏。她語氣平淡,卻投出一句:

  “Master,鳳仙的舞蹈對士氣提升指數極高。建議允許繼續。”

  機械少女的冷漠評價卻引來眾人一笑,酒席上的熱鬧更甚。鳳仙旋轉的身影漸漸靠近我,九尾如雲,輕盈地撲簌一聲散開,尾尖拂過我的肩膀與頸側。她低聲嬌笑,眼波流轉:

  “少爺,奴家獻舞……只為博您一笑。”

  我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綵帶,目光與她相觸,笑意漸深。她嬌羞低下頭,卻尾巴搖晃不停,狐媚盡顯。外面風雪依舊,冷寂的天地彷彿與世隔絕。而在這方舟的船艙裡,酒與歌、舞與笑、狐媚與情慾交織,構成了與冰原截然相反的暖色世界。

  這一夜,方舟在暴雪中前行,外是無邊荒涼,內是繁華溫存。我的花妃們環繞左右,笑語與歌聲不斷,戰後的放縱就此展開。

  杯盞交錯,玉藻舞罷,九尾仍在空氣裡搖曳著餘韻。酒香與脂粉味混合,船艙內的氛圍正酣。夜來香依舊半倚在我身邊,她紫眸裡酒意氤氳,胸口起伏著,嬌聲忽然開口:

  “小壞蛋……人家最近總覺得,好像你變得更厲害了呢。”

  她說話時尾巴輕輕纏上我的手腕,像撒嬌,又像在試探。她含笑咬唇,聲音嬌媚卻帶點狐疑:

  “以前只跟我一個人做,最多也就是勉強讓我滿意……可現在,你每天晚上換著弄好幾個花妃,一直折騰到天亮,你還是一點都不累。嗯哼~這可是人家最瞭解的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酒桌邊的氣氛一下子熱鬧了幾分。牡丹大笑,手裡的酒樽一拍桌案,釀得琥珀色的酒液灑了出來。她金色的瞳眸閃著火熱,笑聲粗豪:

  “哼哼,夜來香說得沒錯!我可是記得,當年在婚房裡我獸性大發時差點把達令榨乾,那時候他還真是險些撐不住,臉色慘白,幾乎要丟命的模樣。”

  說到這,她舔了舔唇,聲音壓低:

  “可現在不管我怎麼瘋狂,不管我失去多少理智,最後趴在地上求饒的總是我。達令這小子……進步的速度也太誇張了!這哪是什麼正常成長,分明就是刷地一下,躥高了一大截!”

  她的話帶著真切的豪爽,也帶著赤裸的慾望記憶,把場子徹底點燃。黑薔薇端坐不動,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酒杯,紅瞳冷冷掠過眾人,淡漠開口:

  “人都會成長。契約者的成長速度本就不該以常理揣測,他年輕,潛力未顯,如今不過是初露鋒芒,這樣的變化也是理所當然。”

  她的語氣平靜,卻像一柄利劍,將所有懷疑斬斷。

  花妃們在酒宴上的議論並非空穴來風。事實上,她們每一次驚訝於我的“體力無窮”,背後都指向同一個秘密——磁場力量。這股唯心超能力,本是我在閱讀了老爹交給我的達摩經後的悄然領悟的一種功法,起初只用於強化自身的肌肉和反應。但漸漸地,我發現它並不侷限於戰場。當那條白金色的經脈在我體內流淌,灌注我的血肉時,只需一個念頭就能讓我在短短幾分鐘內將全身機能推到極限,精力與體力源源不斷,彷彿取之不竭的泉眼。

  若在戰鬥中調動十萬匹力量,便輕而易舉的轟塌一座山;若在床榻上僅僅溢位一萬匹,那種力度足以讓嬌媚的花妃們哭著求饒。夜來香常在歡愛後躺在我懷裡,雙腿發抖,卻依舊嬌笑著稱我“小壞蛋”;牡丹則一邊噴淚一邊訥訥承認:“達令,你這根本就是打樁機嘛!”;就連冷豔的黑薔薇,在私下獨處時,也不得不死死攥著我肩頭,任由血色的獠牙都因快感而顫抖。

  可這一切前因後果我都沒有完整告訴過她們。磁場力量的本質我自己也不明白,它不像魔法,不需咒文與法陣;它不像血脈之力,不依託遺傳的傳承。它更像是我的意志——只要我願意力量就能流動,突破人類軀殼的極限。

  唯獨水仙,曾因偶然撞見我在舟可兒莊園裡打坐調息,見過那種白金色的鬥氣在我體內遊走。她歪著頭,藍瞳閃爍,帶著聖潔與病嬌交織的好奇心,悄悄與我研究過幾次。可她終究是邪神的眷屬。對她而言這樣神奇的力量也不過就是一種“有趣的玩物”,遠不及她沉溺於與我歡愛時的快感重要。她在我身上研究到一半,往往就會笑吟吟地撲進我懷裡,用身體去索求更多證明。

  因此,關於磁場力量,我仍是孤獨的研究者。

  我反覆體悟它的流動,嘗試在打鬥與歡愛中推敲其中的規律。每一次操到花妃們嬌泣失聲、滿身顫抖,我都能從她們的身體反應裡捕捉到“力量”在肉體間交匯的跡象——那是一種超越體能的壓迫,彷彿天地都在隨我的節奏起伏。

  花妃們以為是我的成長與修煉,或許是魔法層面的頓悟與提升,但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她們感受到的,不過是磁場力量流淌到床榻之上的餘波。

  可這股力量,遠未抵達盡頭。它究竟能否超越“肉身”的疆界,甚至觸及更高的層次?是偶然饋贈,還是某種宿命?

  在花妃們沉醉於快感與滿足之時,我在心底悄然思索著答案。驚魂號在冰原之上破浪前行,船體輕顫,外界風雪如同刀鋒刮打著舷窗,天地蒼茫一片死寂。可在這片冷酷荒原的中心,我與花妃們卻生活在完全相反的世界裡。火爐的光芒搖曳,空氣中是酒香與脂粉氣息交織的曖昧,絲綢與狐尾的摩擦聲,輕喘與嬌笑的迴盪,構成了獨屬我們的溫暖樂土。

  我心底很清楚,這一切都與那股“磁場力量”有關。它讓我在戰場上屢次絕境反殺,也讓我在床榻間一次又一次把她們逼到高潮深淵。或許代價終有一天會出現,可至少現在,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相反,我由衷地感謝它。感謝它讓我能夠無所保留地守護我的花妃們,也能在她們眼淚與嬌吟的間隙,將最極致的快感交付給她們。正因如此,我們的冒險才至今為止都能化險為夷,從未留下過悲傷的記憶。

  我抱著懷裡的兩隻妖妃——夜來香和鳳仙。前者紫發散亂,媚眼半眯;後者粉發披散,狐尾輕顫。我低下頭左右開弓,一人一個香吻,唇舌糾纏間,她們同時發出被親得意亂情迷的嬌吟。夜來香那慣常的黏膩在吻裡徹底溢位,嬌聲哼哼,唇瓣溼潤;鳳仙則羞怯得發抖,卻又在尾巴搖曳間吐出細碎的呻吟。

  我愈發無法無天。今次旅行的後半段我幾乎不再講究所謂的場合與規矩,常常在船艙的大廳裡就直接將花妃們壓倒、佔有。此刻我的手指早已迫不及待的撕開她們薄紗睡衣,布料在指間發出輕脆的斷裂聲,露出白嫩飽滿的乳峰。我的手掌狠狠攥住一邊一隻,揉捏得她們身子顫抖,嬌喘連連。

  “少爺……嗯……不要在這裡……”

  鳳仙小聲抗議,可聲音軟得連她自己都沒有底氣。夜來香卻媚笑著在我唇間吐息:

  “小壞蛋,越來越壞了呢……不過人家喜歡,越是公開,越刺激……”

  她的話點燃了氣氛,燈火下的銀器倒映出她們奶尖被我揉得堅硬挺立的豔態。我的手指時而擰弄,時而搓揉,舌頭還貪婪地掠過她們的鎖骨與頸側。船艙裡的空氣逐漸充斥著香豔的氣味,花妃們或在一旁笑看,或紅著臉移開視線,卻沒有人真正阻止。

  唯獨茉莉。她端坐在靠後的長椅上,羽翼收攏,碧眼閃爍著複雜的光。按理說,昔日她會立刻站起來呵斥我荒淫無度,可自從在人類的圖書館裡目睹過遠比這更加荒誕變態的記載之後,我的這點群交喜好在她眼裡已經不值一提。她只是抿著唇,佯裝不見,指尖輕輕摩挲酒杯。只有當我轉而把目光投向她時,她才會紅著臉、羞澀地避開,心照不宣地默許。

  而我沒有打算放過她。我的舌尖在夜來香的唇瓣間掠過,同時另一隻手已深入鳳仙衣衫底下,撩撥那處早已潮溼的花徑。鳳仙咬唇扭腰,呻吟裡夾雜著狐媚的抽泣聲:

  “少爺……不行了……要壞掉了……”

  我低笑一聲,將兩人同時壓在桌案上,酒樽翻倒,琥珀色的液體淌滿紅木。燈火照在液光裡,就像金色波紋在她們白嫩的身子上搖曳。我在她們耳邊低語:

  “今晚……你們兩個都要被我操到爛……”

  夜來香媚笑著伸出舌頭主動迎合:

  “小壞蛋,那就快點呀……人家等不及了……”

  鳳仙卻羞得眼角泛淚,卻依舊把尾巴纏繞上我的腰,暗示著她的渴望。船艙外風雪呼嘯,像無盡荒原的咆哮;船艙內卻是另一種風暴——酒香、歌聲、呻吟與撕裂聲混成一片。花妃們圍繞著我,各自以不同的姿態沉溺其中,或助興,或舔唇,或乾脆加入。

  而我,就在這荒涼世界唯一的溫床上,盡情縱情,放肆佔有。

  船艙裡的火焰噼啪作響,映在七位花妃各自的臉上,光影交錯,就像是眾星環繞太陽般將我推在中心。酒樽翻倒在案,琥珀色的液體順著桌角滴落,帶著誘人的香氣,卻遠不及她們身上的氣息更醉人。

  我緩緩起身,掃過她們的身影——夜來香紫眸媚光流轉,胸口隨著呼吸盪漾;黑薔薇紅瞳冷冽,卻掩不住眼角的闇火;水仙端坐溫婉,卻因藍瞳裡的光而透出病嬌的顫意;牡丹大咧咧地拍著大腿,金色瞳孔燃燒般期待;鳳仙尾巴搖晃不止,羞怯中帶著狐媚;茉莉羽翼收攏,碧眼冰冷,彷彿與世隔絕;金盞則冷冷站立,雙瞳掃描般閃爍機械光澤,等待我的命令。

  以往我總是會挑一兩個留下,餘者散去,給她們“溫和”的安排。但今晚我心底那股野性始終按捺不住,淫笑在唇角綻開,聲音沉冷而清晰地落下:

  “今晚所有人都留下,誰都不許走。”

  空氣在這一刻驟然凝固。

  夜來香第一個反應過來,她的尾巴一下纏上我的手腕,媚聲低低:

  “小壞蛋,終於等到這天了……人家就知道,你會忍不住的。”

  牡丹猛地一拍桌子,豪邁大笑:

  “達令真是爽快!哈哈!你居然敢一口氣吃下我們七個,人家早就想看你能不能撐得住了!”

  黑薔薇沒有笑,只是冷冷抬眸,紅瞳鎖住我,語氣彷彿冰刃:

  “契約者,你可要小心,不要被我們吞噬。”

  可她握緊酒杯的指節卻因興奮而微顫。

  水仙藍瞳中光芒流轉,溫柔的唇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聲音輕若呢喃:

  “夫君……今晚,且深一定會讓您……失去理智。”

  鳳仙粉眸羞得泛淚,狐尾卻無意間蓬鬆張開,像是在昭示她的渴望。她咬著唇,輕聲卻顫抖:

  “少爺……奴家……已經準備好了。”

  金盞的聲線冷冷,像機械般精準:

  “Master的體能足以承受七人。資料預測:高潮頻率將達到極限值,執行此命令。”

  眾花妃中只有茉莉的反應不夠積極,她依舊冷著臉,碧眼中閃過複雜的光,雙翼微微震動,手裡的酒杯被捏得發出細微的裂音。她終究沒有開口,只是垂下眼簾,假裝不理會,但那抿緊的唇角洩露了她的心亂。花妃們心花怒放,哪怕她們知道我這是在宣告一場瘋狂的亂交,仍舊沒有任何人退縮。相反,她們眼中燃燒的光芒,比火爐更熾熱。被分開總意味著冷落與不安,唯有此刻她們可以一起並肩,被我同時佔有,沒有人被排擠在外。

  火光在我的身影后拖出長長的影子,雙手撐在長桌兩端,我的聲音像咒語般迴盪:

  “既然如此……那今夜就讓你們全都成為我的玩物。”

  紅木桌案被我狠狠拍開,杯盞翻倒,琥珀色的酒液四濺。夜來香與鳳仙被我壓在案上,薄紗與情趣內衣在我指間“刺啦”一聲撕裂,粉紅與紫色的布料化作無用的碎片。她們嬌軀驟然暴露在燈火下,白嫩的乳峰在空氣裡顫動,尾巴與翅膀同時揚起,狐媚與魅魔的妖氣交織在整個船艙。

  “呀啊……少爺……奴家的衣裳……”

  鳳仙粉耳通紅,狐尾顫顫,羞懼與快感混雜,聲音卻在下一刻被夜來香堵住。夜來香媚眼如水,紫發散亂,尖角從額間緩緩冒出,黑色的惡魔雙翼在背後展開,尾巴像蛇一般勾住鳳仙的腰肢。她紫瞳泛著淫光,低笑著把小狐狸的下巴抬起,舌尖滑入她的唇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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