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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1
你，只有你這裡纏著她，她就算和那男的和好了，你一樣有機會！」
看著馬海為情所困的樣子，老吳倒是一副鄙夷，很多時候都是旁觀者清，馬海對他說了許多兩人的事情，他一聽就懂了，他怎麼說也是經常和女人打交道，寂寞之餘這些年小姐都膩了，網上泡過許多寂寞的女人，其實，都是一樣。
「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說不再見俺，俺知道，她也一直在，躲著，俺……」
馬海床上有磨練進步，但是男女相處的心思還是無比匱乏。
「你知道她為什麼躲著你嗎？」
老馬放下酒杯，往前湊了湊，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
「因為，因為她要和那個男的，或者，煩俺……」
「錯！大錯特錯！」
還沒等馬海說完，老吳直接打斷，馬海的想法太幼稚他聽不下去了！
馬海不明所以的抬頭用那滿是血氣與迷離的醉眼，看了看他。
「這只是她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其實，她就是心裡的道德觀沒有被衝破，說是要和別人和好，其實她就是怕她陷的越來越深，怕自己床上離不開你，其實她已經迷戀上你床上給她的感覺了，她想懸崖勒馬，不然，你也說了，當初他們還沒分手時候你們不就搞在一起了嗎，現在還立什麼牌坊？要我說你就是太心軟了，要是我，就把她的自尊衝破，到時候你讓她幹啥就幹啥，你信不？」
自尊衝破，到時候你讓她幹啥就幹啥，你信不？」
老吳一口氣說了出來，希望能點醒馬海，但是也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萬一馬海真把她弄服了，有機會自己也能加入豈不是很刺激，一看這女的就是慾求不滿，開發程度還很大！
「她，她床上是這樣，但是，平時，就，就變了，俺，俺覺得還是不能那麼強硬，她，她會煩俺……」
「那只是她說服不了自己的自尊，誰願意在清醒的時候被你騎啊，床上才是她最真實的反應，假如床上她都對你很厭煩，那確實不能硬來，可是你這個情況明顯是她又想享受，又不想自己自尊心被消耗，你就記住，她這樣心裡你只要繼續保持你們床上的合拍，信不信她平常對你的反感也會改變？」
馬海真笨，咱是自己上，早給她收拾個服服帖帖了，又要當又要立，哪有那麼多好事！
「俺，俺開始也，這麼覺得，可是都挺多次了，她不在床上的時候，還是對俺不理不睬的，俺就以為是不是自己，太，太過火了……」
尤其上次，自己上頭後竟然用她的胸來……
「不不不，這只是因為她那個男的突然殺了回來，不然肯定不會現在這樣，她還是離不開你的，你只要纏住，這關過去，前途肯定光明！」
一邊說著，老吳暗暗的往馬海下身瞅了一眼，以前洗澡的時候他見過，比自己還要大，這麼個定海神珍不加以利用真是可惜！那女的肯定就因為這個……
「那，那俺應該，怎麼做，你，你經驗多，教教俺，嘿嘿……」
本來抑鬱的馬海聽老吳這番話突然有些茅塞頓開，如果她真是怕離不開自己故意這樣那真的好辦許多他不相計給方磊那小子！
「你得爭取和她有相處在一起的機會，然後呢，故意製造一些不經意的身體接觸，但是，要忍住別猴急，假裝真的不是故意的一樣……」
「你，你剛才不還說要強硬……」
「那也得有緩啊，男女都一樣，畢竟發生過關係，這種不經意的觸碰肯定會讓她想入非非，但是呢，你這邊又沒那方面的意思，這樣，她就會有點心理起伏，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她也主動起來，身體不行就心理，你得帶著她往前走！」
馬海懵懵懂懂的聽著，努力的消化著這一切，一直以來他都是埋頭苦幹，這種花花腸子自己還真沒想過，主要她太漂亮了，怕自己又忍不住……
老吳看馬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緩是為了最後的急，你要讓她時刻認識到自己的情緒起伏，你碰了她，但是呢，又沒深入，三番兩次，時機合適，你信不信她能比以前還要入戲，還要主動？」
「俺，俺試試，俺，就怕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想想你倆以後，就能忍了！」
「哦，哦，等會……」
馬海從兜裡拿出殘破的手機開啟備忘錄錄音，一副認真學習的好學生一樣，誰知道這倆老頭竟然在這裡上上課了！
「總結就是撩而不觸，緩而不急，急之又緩，比如，哪怕她讓你上了，你也不要急，就在門口磨蹭，等她主動，不主動就去親摸她別的地方……」
「那，那她要是真不主動，咋樣……」
「你可真笨，來！」
老吳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周圍，低頭翻了翻手機，不一會，一個臉紅心跳的畫面偷偷摸摸放在馬海眼前……
「這，這……」
老吳把他和女人那種事都錄下來了！？
「你看，這個女的我泡了好久，看我醜開始見面都沒吃飯，後來你看看……」
黑暗中，男女下身水聲黏膩緩和，只見一個小麥色的根莖不停的蠕動，頂在城門口似乎不緊不慢，時而輕探，彷彿在耳鬢廝磨，不停的擠來兩片早就水淋淋的肉蓋，輕進緩出，而女人雙手抱著男人的腰，嘴裡吐字含糊，似乎極度難受……
「進，全進來，快點……」
下一秒，如蛟龍出海，猛的一頂……
「這，這，這……」
馬海臉漲成豬肝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股羞愧的心思湧上心頭。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得勾引她，不能總是硬來，這樣那女的才能更清楚認識自己，知道不？」
有了切實的畫面參考，馬海終於能理解他話是啥意思了，這，這哪忍得住，要是自己，早就一杆子進去了！
看來自己需要學的還真不少……
「這，這是不是就類似俺在網上看的，九淺一深……」
「對，都是一個意思，你聽我的，下次，你就把主動權全交給她，你說全聽你的，你就忍住，又不是第一次弄了，哪那麼多忍不住，你試試這個套路不敢說全部有效，大半女的都吃這一套！沒到這個份上你就裝君子，但是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吃她豆腐，再對她好，一邊對她精神攻勢，一邊身體上憋著她，肯定有用！」
「好，好，俺，俺試試！」
現在馬海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必須要嘗試一下了，不然只能束手無策的看著她一次次和自己劃清界限，他可不想做第二個方磊！
「這種有錢娘們都喜歡刺激，你活好，以後就是你壓著她了，估計你倆再見面，她肯定還要端著，你反正別急就行，你也裝正經，說不定你送的那個玩具人家都用上了，來，喝酒！」
「喝，喝酒！」
有人幫著出主意馬海心結少了許多，可以說是豁然開朗，老吳說的對，閨女，也捨不得自己身下的傢伙，這可是自己的長處，要用這個勾引她一番才對，唯一可惜的就是不知道她啥時候回來，要是自己能去陪她，就好了……
「對了，上次你答應讓我和那個仙女吃飯，安排的咋樣，我都給你出這麼多主意了，這個小小要求還不滿足我？」
這件事老吳一直念念不忘，那個女的大學時就是絕對的美人胚子，現在估計要迷惑眾生了，唉，哪怕碰一下手也行啊……
迷惑眾生了，唉，哪怕碰一下手也行啊……
不知道那種女神的皮膚摸起來是啥樣，嘿嘿……
老吳一個勁的在幻想，殊不知身邊這個以前看不起的老馬已經把他的仙女拔得頭籌了，知道估計要氣個吐血！
「俺，俺等有空，和她說，她，忙……」
馬海心虛的低下頭。
突然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讓陷入沉思中的馬海嚇了一跳！
姐……
她給自己打電話幹嘛，她基本不聯絡自己的難道母親身體有什麼問題了嗎……
「馬海，你在哪？」
剛一接電話，另一邊不容置疑的尖銳刺痛了他的耳膜，馬海緊緊的皺住了眉頭。
「俺，俺在和朋友，吃飯，什麼事，是媽怎麼，了嗎……」
「你現在回倉庫我有事！」
「俺，俺一會……」
馬海剛想延後一會，另一邊已經不容置疑的結束通話，留下兩個老頭大眼瞪小眼……
馬海剛想延後一會，另一邊已經不容置疑的結束通話，留下兩個老頭大眼瞪小眼……
「老吳，俺姐找俺有事，俺，俺先回去一下……」
馬海一邊說一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臉上早已油光滿面。
「行，那你回去吧，記得我囑咐的事！」
看他這麼著急，老吳沒攔著，反正一會也要去洗浴放鬆一下，自從知道了馬海下面尺寸以後，他總是避免和他一起洗澡，本以為自己夠大了，沒想到馬海這個老小子的傢伙和驢的一樣，屬實讓他有些自卑了。
「嗯，改天，再，再聚！」
夜色深沉，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廢舊的倉庫外牆上，泛著一層冷淡的銀光。倉庫老舊的鐵門被推開，發出一聲沉悶的「吱呀」響，灰塵在光束中浮動。馬晴踩著水泥地走進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倉庫裡迴盪。
「臭死了。」
推開馬海臨時小破屋，環顧四周斑駁的用紙糊的牆壁，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她立即捂住了口鼻！
「真是不敢相信馬海上輩子積什麼德了……」
馬晴輕輕伸手摸了摸旁邊那張掉漆的木桌，指尖沾上一層細細的灰，一臉嫌棄。
晚上馬晴雖然嘴上答應著母親，心裡卻是一直在擔憂？
母親抱孫子心切她能理解，但是就這樣讓這女的給馬家要個孩子她左想又想還是覺得太過了，那女的萬一真魚死網破，自己一點好處沒有還落的一身騷，但是看母親
棄。
晚上馬晴雖然嘴上答應著母親，心裡卻是一直在擔憂？
母親抱孫子心切她能理解，但是就這樣讓這女的給馬家要個孩子她左想又想還是覺得太過了，那女的萬一真魚死網破，自己一點好處沒有還落的一身騷，但是看母親那個樣子又心意已決，事到如今，她肯定要提前撈點油水，萬一因為母親的要求太過分而竹籃打水一場空就白瞎這個薅羊毛的機會了！
很快，外面汽車發動機聲停在了門口，隨即路燈下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一路小跑顯得有些著急，預感之中好像有什麼急事，不然姐姐不會輕易主動聯絡自己的……
一推門，看到馬晴正站在自己小屋的門口，馬海馬上迎了上去……
第201章
「姐，你這麼著急找俺，是不是媽有，什麼事！？」
馬海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馬晴面前，濃郁的口氣燻的她後退了幾步。
「媽，身體還行，就是姐想跟你說幾句話。」
馬晴突然變的這麼客氣，馬海受寵若驚好像不認識她了一樣，突然這樣的語氣讓他這個不自在，連忙從一邊搬了個塑膠椅子放在馬晴身後。
「你，你說……」
「其實吧，媽身體是有點不如以前了……」
馬晴按照張娟的叮囑緩緩說下去，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按耐著自己的脾氣，心想著錢才是第一位，第一位……
「她哪裡病了！？」
馬海一聽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儘管家裡相聚不多，但母子感情馬海還是看的比什麼都要重！
「沒什麼病，就是今天媽突然說自己老了，想抱孫子了。」
儘管她知道不可能，她還是把母親的原意說了出來，張娟想借此慫恿一下兒子而已，不然他可能沒什麼動力。
「這，俺，俺，沒有人，生……」
馬海一聽是這個，心裡舒緩了一口氣，嚇他一跳。
孩子，很陌生的詞語，即使他和閨女到了這一步，他依然沒有往孩子這裡想過，哪怕一次，他知道閨女怎麼可能和自己生孩子，能維持現狀已經來之不易了，他可不敢想這種好事。
「其實吧，上次你帶來那個吳姐，哪都挺好的，就是生育能力不行，歲數有點大了，我看媽的意思，心裡還是有遺憾……」
馬海還不知道家裡已經知道了他的事，一切還矇在鼓裡，不知道姐姐說的寓意……
馬晴則根據母親的囑託，一步步把馬海往這條路上引，威脅她是不看好，但是真要意外有了，那也是順理成章，那女的也怪不到誰，反正自己的話已經傳到了。
「那，你也知道俺，沒人能看上俺，更別說，生孩子了……」
張娟心裡想的馬海怎麼會不知道，多少年了都在心心念念給馬家留後，苗苗畢竟是外姓人，可是他真的無能為力。
「眼看著媽一年年身體越來越弱，一天天唸叨著孫子孫子，你就沒想過孩子嗎？咱農村講究的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咱爹也沒得早，你忍心他老人家在天之靈眼看著馬家到你這斷根麼？」
馬晴這些話現在看來也許是封建，但是在多年前的過去，誰家到歲數沒孩子可是讓人嚼舌根的，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免俗也是很難的。
是讓人嚼古恨的，從那個時代過米的人免俗也是很難的。
顯然馬海被說的有些無地自容，到一切用文字表達在自己耳邊時，沒想到刺激是這麼的大，他不敢抬頭，只是低頭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你說你，從小為家裡惹了多少事，因為你，家裡玻璃被那些小崽子打破過多少次，然後學上上也不上了，在家招貓逗狗，看別人家大姑娘，再後來敢偷看人洗澡了，好了，讓人打了個瘸腿，媽被人嚼舌根農村都待不下去了，咱爸留下的房子都不能住，在那空著。你想想，家裡除了你偶爾買的菜，這麼多年，借上你的光，得到你的濟沒？」
馬晴的話，也是張娟的話，一句句如鋒利的冰刃一根根飛刺到馬海心頭讓他愧疚的不敢抬頭，因為她說的確實沒錯，馬海的頭越來越低，彷彿背脊承受不住腦袋的重量，他雙手緊捏著褲腿，快速的發著抖……
看馬海果然入套，馬晴罕見的輕輕的拍了拍馬海的後背，當手覆在那骨瘦如柴的脊椎上時，馬海心裡最柔弱的部位彷彿被融化了，多少年了，他們姐弟從來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讓他這個渴望親情，渴望被別人關注的老頭深深的陷入了……
「你之前，不是有個給她拍過照片的女孩嗎？你們還聯絡不？」
見馬海逐漸被說動，馬晴繼續趁熱打鐵，悄悄收回了輕拍在弟弟後背上的右手，眼底的厭惡昭然若揭，趁馬海沒有注意，彷彿手上有泥一樣偷偷抖了抖手指，表情依然充滿了親情……
「沒，沒聯絡了。」
他和觸電一般抬起頭，儘管他如此愧疚，但還是沒有把想法轉移到閨女身上，這實在太天方夜譚了，而且，閨女那麼耀眼，他怎麼可能把她從天上拉到地上，她也有她的人生……
在馬海心裡，還是留看他本性的單純。
「那可惜了，能聯絡上嗎？你們不是之前一直鬼混在一起，讓她懷孕弄點手段也不難吧……？」
馬晴圖窮匕見，用試探的口吻對弟弟加以引導，本以為弟弟會被自己說動，可是看他表現，似乎又沒有……
呵呵裝什麼聖父在這！
「那，那不行，不能，那樣，對人家……」
馬海還是搖搖頭，只是多了很多夾雜在一起的複雜情緒。
「萬一人家就喜歡小孩呢？很多女的懷孕不捨得打掉的，要是她怕影響她前途，以後孩子生下來就接咱家，保證不耽誤她！」
馬晴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試圖能和母親想象的那樣，讓馬海自私一點，看起來有點難，但是她感覺到，似乎他已經從以前根本沒想這回事，到已經有些複雜的情緒了，這就是進步！
「那，也，不行，人家，和，俺，都不聯絡了……」
他的眼神迷離帶著酒意，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有些猶豫是否應該放下心中道德的重擔。可是……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看著手指關節的缺血慘白，指尖微微顫動，眼神閃爍，卻還是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呵呵還騙我們！
馬晴輕哼
馬晴輕哼。
「那算了，你自己考慮吧，你也想要個孩子吧，人有時候一輩子都碰不到的機會被你碰到了，有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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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馬海為情所困的樣子，老吳倒是一副鄙夷，很多時候都是旁觀者清，馬海對他說了許多兩人的事情，他一聽就懂了，他怎麼說也是經常和女人打交道，寂寞之餘這些年小姐都膩了，網上泡過許多寂寞的女人，其實，都是一樣。
「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說不再見俺，俺知道，她也一直在，躲著，俺……」
馬海床上有磨練進步，但是男女相處的心思還是無比匱乏。
「你知道她為什麼躲著你嗎？」
老馬放下酒杯，往前湊了湊，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
「因為，因為她要和那個男的，或者，煩俺……」
「錯！大錯特錯！」
還沒等馬海說完，老吳直接打斷，馬海的想法太幼稚他聽不下去了！
馬海不明所以的抬頭用那滿是血氣與迷離的醉眼，看了看他。
「這只是她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其實，她就是心裡的道德觀沒有被衝破，說是要和別人和好，其實她就是怕她陷的越來越深，怕自己床上離不開你，其實她已經迷戀上你床上給她的感覺了，她想懸崖勒馬，不然，你也說了，當初他們還沒分手時候你們不就搞在一起了嗎，現在還立什麼牌坊？要我說你就是太心軟了，要是我，就把她的自尊衝破，到時候你讓她幹啥就幹啥，你信不？」
自尊衝破，到時候你讓她幹啥就幹啥，你信不？」
老吳一口氣說了出來，希望能點醒馬海，但是也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萬一馬海真把她弄服了，有機會自己也能加入豈不是很刺激，一看這女的就是慾求不滿，開發程度還很大！
「她，她床上是這樣，但是，平時，就，就變了，俺，俺覺得還是不能那麼強硬，她，她會煩俺……」
「那只是她說服不了自己的自尊，誰願意在清醒的時候被你騎啊，床上才是她最真實的反應，假如床上她都對你很厭煩，那確實不能硬來，可是你這個情況明顯是她又想享受，又不想自己自尊心被消耗，你就記住，她這樣心裡你只要繼續保持你們床上的合拍，信不信她平常對你的反感也會改變？」
馬海真笨，咱是自己上，早給她收拾個服服帖帖了，又要當又要立，哪有那麼多好事！
「俺，俺開始也，這麼覺得，可是都挺多次了，她不在床上的時候，還是對俺不理不睬的，俺就以為是不是自己，太，太過火了……」
尤其上次，自己上頭後竟然用她的胸來……
「不不不，這只是因為她那個男的突然殺了回來，不然肯定不會現在這樣，她還是離不開你的，你只要纏住，這關過去，前途肯定光明！」
一邊說著，老吳暗暗的往馬海下身瞅了一眼，以前洗澡的時候他見過，比自己還要大，這麼個定海神珍不加以利用真是可惜！那女的肯定就因為這個……
「那，那俺應該，怎麼做，你，你經驗多，教教俺，嘿嘿……」
本來抑鬱的馬海聽老吳這番話突然有些茅塞頓開，如果她真是怕離不開自己故意這樣那真的好辦許多他不相計給方磊那小子！
「你得爭取和她有相處在一起的機會，然後呢，故意製造一些不經意的身體接觸，但是，要忍住別猴急，假裝真的不是故意的一樣……」
「你，你剛才不還說要強硬……」
「那也得有緩啊，男女都一樣，畢竟發生過關係，這種不經意的觸碰肯定會讓她想入非非，但是呢，你這邊又沒那方面的意思，這樣，她就會有點心理起伏，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她也主動起來，身體不行就心理，你得帶著她往前走！」
馬海懵懵懂懂的聽著，努力的消化著這一切，一直以來他都是埋頭苦幹，這種花花腸子自己還真沒想過，主要她太漂亮了，怕自己又忍不住……
老吳看馬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緩是為了最後的急，你要讓她時刻認識到自己的情緒起伏，你碰了她，但是呢，又沒深入，三番兩次，時機合適，你信不信她能比以前還要入戲，還要主動？」
「俺，俺試試，俺，就怕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想想你倆以後，就能忍了！」
「哦，哦，等會……」
馬海從兜裡拿出殘破的手機開啟備忘錄錄音，一副認真學習的好學生一樣，誰知道這倆老頭竟然在這裡上上課了！
「總結就是撩而不觸，緩而不急，急之又緩，比如，哪怕她讓你上了，你也不要急，就在門口磨蹭，等她主動，不主動就去親摸她別的地方……」
「那，那她要是真不主動，咋樣……」
「你可真笨，來！」
老吳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周圍，低頭翻了翻手機，不一會，一個臉紅心跳的畫面偷偷摸摸放在馬海眼前……
「這，這……」
老吳把他和女人那種事都錄下來了！？
「你看，這個女的我泡了好久，看我醜開始見面都沒吃飯，後來你看看……」
黑暗中，男女下身水聲黏膩緩和，只見一個小麥色的根莖不停的蠕動，頂在城門口似乎不緊不慢，時而輕探，彷彿在耳鬢廝磨，不停的擠來兩片早就水淋淋的肉蓋，輕進緩出，而女人雙手抱著男人的腰，嘴裡吐字含糊，似乎極度難受……
「進，全進來，快點……」
下一秒，如蛟龍出海，猛的一頂……
「這，這，這……」
馬海臉漲成豬肝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股羞愧的心思湧上心頭。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得勾引她，不能總是硬來，這樣那女的才能更清楚認識自己，知道不？」
有了切實的畫面參考，馬海終於能理解他話是啥意思了，這，這哪忍得住，要是自己，早就一杆子進去了！
看來自己需要學的還真不少……
「這，這是不是就類似俺在網上看的，九淺一深……」
「對，都是一個意思，你聽我的，下次，你就把主動權全交給她，你說全聽你的，你就忍住，又不是第一次弄了，哪那麼多忍不住，你試試這個套路不敢說全部有效，大半女的都吃這一套！沒到這個份上你就裝君子，但是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吃她豆腐，再對她好，一邊對她精神攻勢，一邊身體上憋著她，肯定有用！」
「好，好，俺，俺試試！」
現在馬海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必須要嘗試一下了，不然只能束手無策的看著她一次次和自己劃清界限，他可不想做第二個方磊！
「這種有錢娘們都喜歡刺激，你活好，以後就是你壓著她了，估計你倆再見面，她肯定還要端著，你反正別急就行，你也裝正經，說不定你送的那個玩具人家都用上了，來，喝酒！」
「喝，喝酒！」
有人幫著出主意馬海心結少了許多，可以說是豁然開朗，老吳說的對，閨女，也捨不得自己身下的傢伙，這可是自己的長處，要用這個勾引她一番才對，唯一可惜的就是不知道她啥時候回來，要是自己能去陪她，就好了……
「對了，上次你答應讓我和那個仙女吃飯，安排的咋樣，我都給你出這麼多主意了，這個小小要求還不滿足我？」
這件事老吳一直念念不忘，那個女的大學時就是絕對的美人胚子，現在估計要迷惑眾生了，唉，哪怕碰一下手也行啊……
迷惑眾生了，唉，哪怕碰一下手也行啊……
不知道那種女神的皮膚摸起來是啥樣，嘿嘿……
老吳一個勁的在幻想，殊不知身邊這個以前看不起的老馬已經把他的仙女拔得頭籌了，知道估計要氣個吐血！
「俺，俺等有空，和她說，她，忙……」
馬海心虛的低下頭。
突然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讓陷入沉思中的馬海嚇了一跳！
姐……
她給自己打電話幹嘛，她基本不聯絡自己的難道母親身體有什麼問題了嗎……
「馬海，你在哪？」
剛一接電話，另一邊不容置疑的尖銳刺痛了他的耳膜，馬海緊緊的皺住了眉頭。
「俺，俺在和朋友，吃飯，什麼事，是媽怎麼，了嗎……」
「你現在回倉庫我有事！」
「俺，俺一會……」
馬海剛想延後一會，另一邊已經不容置疑的結束通話，留下兩個老頭大眼瞪小眼……
馬海剛想延後一會，另一邊已經不容置疑的結束通話，留下兩個老頭大眼瞪小眼……
「老吳，俺姐找俺有事，俺，俺先回去一下……」
馬海一邊說一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臉上早已油光滿面。
「行，那你回去吧，記得我囑咐的事！」
看他這麼著急，老吳沒攔著，反正一會也要去洗浴放鬆一下，自從知道了馬海下面尺寸以後，他總是避免和他一起洗澡，本以為自己夠大了，沒想到馬海這個老小子的傢伙和驢的一樣，屬實讓他有些自卑了。
「嗯，改天，再，再聚！」
夜色深沉，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廢舊的倉庫外牆上，泛著一層冷淡的銀光。倉庫老舊的鐵門被推開，發出一聲沉悶的「吱呀」響，灰塵在光束中浮動。馬晴踩著水泥地走進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倉庫裡迴盪。
「臭死了。」
推開馬海臨時小破屋，環顧四周斑駁的用紙糊的牆壁，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她立即捂住了口鼻！
「真是不敢相信馬海上輩子積什麼德了……」
馬晴輕輕伸手摸了摸旁邊那張掉漆的木桌，指尖沾上一層細細的灰，一臉嫌棄。
晚上馬晴雖然嘴上答應著母親，心裡卻是一直在擔憂？
母親抱孫子心切她能理解，但是就這樣讓這女的給馬家要個孩子她左想又想還是覺得太過了，那女的萬一真魚死網破，自己一點好處沒有還落的一身騷，但是看母親
棄。
晚上馬晴雖然嘴上答應著母親，心裡卻是一直在擔憂？
母親抱孫子心切她能理解，但是就這樣讓這女的給馬家要個孩子她左想又想還是覺得太過了，那女的萬一真魚死網破，自己一點好處沒有還落的一身騷，但是看母親那個樣子又心意已決，事到如今，她肯定要提前撈點油水，萬一因為母親的要求太過分而竹籃打水一場空就白瞎這個薅羊毛的機會了！
很快，外面汽車發動機聲停在了門口，隨即路燈下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一路小跑顯得有些著急，預感之中好像有什麼急事，不然姐姐不會輕易主動聯絡自己的……
一推門，看到馬晴正站在自己小屋的門口，馬海馬上迎了上去……
第201章
「姐，你這麼著急找俺，是不是媽有，什麼事！？」
馬海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馬晴面前，濃郁的口氣燻的她後退了幾步。
「媽，身體還行，就是姐想跟你說幾句話。」
馬晴突然變的這麼客氣，馬海受寵若驚好像不認識她了一樣，突然這樣的語氣讓他這個不自在，連忙從一邊搬了個塑膠椅子放在馬晴身後。
「你，你說……」
「其實吧，媽身體是有點不如以前了……」
馬晴按照張娟的叮囑緩緩說下去，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按耐著自己的脾氣，心想著錢才是第一位，第一位……
「她哪裡病了！？」
馬海一聽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儘管家裡相聚不多，但母子感情馬海還是看的比什麼都要重！
「沒什麼病，就是今天媽突然說自己老了，想抱孫子了。」
儘管她知道不可能，她還是把母親的原意說了出來，張娟想借此慫恿一下兒子而已，不然他可能沒什麼動力。
「這，俺，俺，沒有人，生……」
馬海一聽是這個，心裡舒緩了一口氣，嚇他一跳。
孩子，很陌生的詞語，即使他和閨女到了這一步，他依然沒有往孩子這裡想過，哪怕一次，他知道閨女怎麼可能和自己生孩子，能維持現狀已經來之不易了，他可不敢想這種好事。
「其實吧，上次你帶來那個吳姐，哪都挺好的，就是生育能力不行，歲數有點大了，我看媽的意思，心裡還是有遺憾……」
馬海還不知道家裡已經知道了他的事，一切還矇在鼓裡，不知道姐姐說的寓意……
馬晴則根據母親的囑託，一步步把馬海往這條路上引，威脅她是不看好，但是真要意外有了，那也是順理成章，那女的也怪不到誰，反正自己的話已經傳到了。
「那，你也知道俺，沒人能看上俺，更別說，生孩子了……」
張娟心裡想的馬海怎麼會不知道，多少年了都在心心念念給馬家留後，苗苗畢竟是外姓人，可是他真的無能為力。
「眼看著媽一年年身體越來越弱，一天天唸叨著孫子孫子，你就沒想過孩子嗎？咱農村講究的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咱爹也沒得早，你忍心他老人家在天之靈眼看著馬家到你這斷根麼？」
馬晴這些話現在看來也許是封建，但是在多年前的過去，誰家到歲數沒孩子可是讓人嚼舌根的，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免俗也是很難的。
是讓人嚼古恨的，從那個時代過米的人免俗也是很難的。
顯然馬海被說的有些無地自容，到一切用文字表達在自己耳邊時，沒想到刺激是這麼的大，他不敢抬頭，只是低頭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你說你，從小為家裡惹了多少事，因為你，家裡玻璃被那些小崽子打破過多少次，然後學上上也不上了，在家招貓逗狗，看別人家大姑娘，再後來敢偷看人洗澡了，好了，讓人打了個瘸腿，媽被人嚼舌根農村都待不下去了，咱爸留下的房子都不能住，在那空著。你想想，家裡除了你偶爾買的菜，這麼多年，借上你的光，得到你的濟沒？」
馬晴的話，也是張娟的話，一句句如鋒利的冰刃一根根飛刺到馬海心頭讓他愧疚的不敢抬頭，因為她說的確實沒錯，馬海的頭越來越低，彷彿背脊承受不住腦袋的重量，他雙手緊捏著褲腿，快速的發著抖……
看馬海果然入套，馬晴罕見的輕輕的拍了拍馬海的後背，當手覆在那骨瘦如柴的脊椎上時，馬海心裡最柔弱的部位彷彿被融化了，多少年了，他們姐弟從來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讓他這個渴望親情，渴望被別人關注的老頭深深的陷入了……
「你之前，不是有個給她拍過照片的女孩嗎？你們還聯絡不？」
見馬海逐漸被說動，馬晴繼續趁熱打鐵，悄悄收回了輕拍在弟弟後背上的右手，眼底的厭惡昭然若揭，趁馬海沒有注意，彷彿手上有泥一樣偷偷抖了抖手指，表情依然充滿了親情……
「沒，沒聯絡了。」
他和觸電一般抬起頭，儘管他如此愧疚，但還是沒有把想法轉移到閨女身上，這實在太天方夜譚了，而且，閨女那麼耀眼，他怎麼可能把她從天上拉到地上，她也有她的人生……
在馬海心裡，還是留看他本性的單純。
「那可惜了，能聯絡上嗎？你們不是之前一直鬼混在一起，讓她懷孕弄點手段也不難吧……？」
馬晴圖窮匕見，用試探的口吻對弟弟加以引導，本以為弟弟會被自己說動，可是看他表現，似乎又沒有……
呵呵裝什麼聖父在這！
「那，那不行，不能，那樣，對人家……」
馬海還是搖搖頭，只是多了很多夾雜在一起的複雜情緒。
「萬一人家就喜歡小孩呢？很多女的懷孕不捨得打掉的，要是她怕影響她前途，以後孩子生下來就接咱家，保證不耽誤她！」
馬晴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試圖能和母親想象的那樣，讓馬海自私一點，看起來有點難，但是她感覺到，似乎他已經從以前根本沒想這回事，到已經有些複雜的情緒了，這就是進步！
「那，也，不行，人家，和，俺，都不聯絡了……」
他的眼神迷離帶著酒意，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有些猶豫是否應該放下心中道德的重擔。可是……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看著手指關節的缺血慘白，指尖微微顫動，眼神閃爍，卻還是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呵呵還騙我們！
馬晴輕哼
馬晴輕哼。
「那算了，你自己考慮吧，你也想要個孩子吧，人有時候一輩子都碰不到的機會被你碰到了，有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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