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漢風雲】第三章·戲美人將軍施調戲,淫幻境狀元夢姦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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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4

一語道破了孫廷蕭最深的偽裝,孫廷蕭不由得一怔。

  蘇念晚沒有在意他瞬間的失態,繼續不疾不徐地分析道:「您看,今日您在
朝上,當眾討要那位新科的女狀元做您的屬下。這事雖然出格,但在眾人看來,
卻又在情理之中。大家只會覺得,這是驍騎將軍打了勝仗之後,借功邀賞,行事
驕縱的又一個表現,頂多再加上幾分年少慕艾的風流心思。這完全符合您一貫展
現在外的形象。」

  「但是,」她話鋒一轉,聲音變得嚴肅了幾分,「若您當時要的是我,一個
在太醫院任職,與軍方毫無瓜葛,甚至能接觸到後宮的女太醫,隨您一同出征
……那性質就完全變了。旁人不會覺得這是風流,只會覺得,您驍騎將軍的手,
是不是伸得太長了?是不是想要勾結一些本不該有關聯的內廷臣子,意圖不軌?」

  孫廷蕭沉默了,半晌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輕聲說
道:「你總是這樣……總是這麼會為別人著想。無怪乎……我會喜歡你。」

  這句突如其來的、近乎於表白的話,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滯了。

  然而,蘇念晚聽了,只是淺淺地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那笑容裡,帶著看
透一切的通透,和一絲淡淡的哀愁。

  「將軍總是說些漂亮話來哄我。」她柔聲說道,語氣裡聽不出喜怒,「您對
我好,其實只是感念當年在邊關,我為您療傷的那段情分罷了。可是將軍,那都
已經是快十年前的舊事了。如今的您,不再是當年那個重傷垂死、一無所有的小
將;而妾身,也並非當年那個身為人婦、一心只知救人的醫女了。」

  「你總是不信我說的話……」孫廷蕭看著她,眼神里閃過一絲受傷與執拗,
「十年又如何?我總有一天,會讓你知道的。」

  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在宣告一個既定的事實。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對視著,目光在空中交匯,傳遞著萬千複雜難言的情緒。
有無奈,有惋惜,有不甘,也有一絲尚未熄滅的火花。

  最終,還是蘇念晚先移開了視線。她再次對著孫廷蕭微微一福,輕聲道:
「將軍,念晚先行告退。」

  說完,她便轉過身,邁著端莊的步伐,款款離去。那緋色的官服背影,很快
便融入了遠處闌珊的燈火與人群之中,再也看不真切。

  孫廷蕭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動彈。直到那抹身影徹底消
失,他才緩緩地收回目光。他臉上的失落與執拗都已不見,取而代- 之的,又變
成了那種玩世不恭的、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

  孫廷蕭悠悠然地踱步回到自己那靠前的席位上,重新坐了下來。

  天漢宣和三年的這個中秋之夜,曲江池畔的風喧囂而微涼,吹在臉上,帶著
桂花的甜香和水汽的清新。對他而言,今夜志得意滿,春風得意,確實是個相當
不錯的夜晚。

  在那之後,他沒有再起身去向任何人祝酒。他就像一個真正的看客,靜靜地
坐在那裡。有同僚或下屬端著酒杯過來敬酒,他便來者不拒,一飲而盡,豪爽依
舊;無人來時,他便自斟自飲,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搭在膝上,仰頭品酒賞月,
神態悠然自得。偶爾,他會伸出筷子,夾一筷子桌上早已半涼的菜餚,不緊不慢
地塞進嘴裡,彷彿品嚐的是什麼山珍海味。

  他將自己從這場盛宴的中心抽離出來,變成了一個冷靜的旁觀者。

  終於,這場極盡奢華的夜宴,在歌舞昇平、人人盡歡的氣氛中,緩緩落下了
帷幕。聖人與皇后先行起駕回宮,百官與使臣們也陸續散去。

  孫廷蕭沒有急著走。他等到大部分人都已離去,才悠悠然地站起身,理了理
身上的袍服,信步走出曲江宮苑。

  秋夜的月光如水銀瀉地,將他高大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拉得很長。他雙手背
在身後,不急不緩地走著,享受著這份喧囂過後的寧靜。

  直到他走到宮苑門口,準備上馬時,才發現有一個人也正準備離開。那人同
樣身形挺拔,氣度沉穩,正是岳飛將軍。

  岳飛似乎也看見了他,便停下了準備上馬的動作,站在月光下,靜靜地等著
他。兩人的目光在清冷的月色中再次相遇。

  「驍騎將軍。」岳飛先開口,聲音沉穩,不帶太多情緒。

  「嶽統制。」孫廷蕭也回了一禮,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

  兩人雖然同為天漢軍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但一個常年在外征戰,一個久鎮京
畿,素來沒什麼私交。此刻在這月光下相遇,倒也沒有太多的客套,只是相敬一
笑,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身為同類的惺惺相惜。

  「方才宴席之上,人多眼雜,沒能有機會與嶽將軍喝上一杯,著實是可惜了。」
孫廷蕭笑著說道,打破了沉默。

  岳飛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歉意:「非是嶽某不願,實是近日眼疾復發,
目赤畏光,軍醫囑咐了,酒是不敢再喝的。因此方才也未曾起身離席,未能當面
向孫將軍大勝歸來而祝功,還望將軍海涵。」

  孫廷蕭聞言,臉上露出關切之色:「原來如此。嶽統制為國操勞,可要多保
重身體才是。」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說道,「說來也巧,我這次在西
南,得當地土人奉送了一些苗疆特產的靈藥,據說對目赤頭暈之類的眼疾很有些
奇效。明日,我便讓人送到嶽府,你不妨一試。」

  「如此,便多謝孫將軍美意了。」岳飛拱手道謝,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謝過之後,他話鋒卻猛地一轉:「不過,依嶽某看來,這世間最好的靈藥,
莫過於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若有朝一日,嶽某也能有機會率領我天漢健兒,犁
庭掃穴,俘獲敵酋,將那賊首綁縛於戰馬之後,獻俘於天闕之下……到那時,想
必是渾身通暢,氣血奔湧,什麼眼疾病痛,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不藥而癒了!」

  他這番話說得是擲地有聲,金石作響,孫廷蕭聽著,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斂
了起來,眼神變得深沉。

  就在岳飛話音剛落,那股壯志豪情還在夜風中迴盪之際,一個清靈而柔軟的
女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將軍……」

  孫廷蕭和岳飛同時循聲望去,只見月光之下,鹿清彤正提著裙襬,款款向這
邊走來。她顯然是赴約而來,孫廷蕭與她約定的宮苑西門就在附近,想來是等了
一會兒沒見到人,便尋了過來。

  夜色朦朧,她遠遠地只看到有兩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一起,其中一個她認得,
是孫廷蕭。另一個,她畢竟方才入朝,對朝中大員還認得不齊,一時有些臉盲,
看不真切。直到走近了,在清冷的月光下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才認出竟是威名赫
赫的禁軍都統制岳飛。她心中一驚,連忙停下腳步,對著岳飛恭敬地欠身施禮:
「見過嶽將軍。」

  岳飛也對著這位新晉的女主簿抱拳還禮,沉聲道:「狀元娘子。」

  鹿清彤連忙擺手,臉上帶著謙遜的笑容:「如今清彤只是驍騎軍中的一名小
吏而已,將軍禮重。」

  岳飛聽了,卻是豪邁一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鹿清彤,眼中帶著幾分欣賞:
「狀元娘子不必過謙。你殿試之時,應答聖人軍務方面的那篇策論,嶽某也曾有
幸聽聞了一二。見解獨到,切中時弊,想必也是熟讀過兵書戰策的。」

  被人當面誇獎,還是被岳飛這樣的大英雄誇獎,鹿清彤臉上微紅,心中卻很
是歡喜。她也連忙回道:「清彤不過是紙上談兵,班門弄斧罷了,豈敢在將軍面
前談論兵法。倒是將軍那首『昨夜寒蛩不住鳴。驚回千里夢,已三更?』,意境
深遠,令清彤神往久矣。」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客套著,氣氛倒也融洽。

  而一旁的孫廷蕭,卻沒有加入他們的對話。他只是下意識地,向著鹿清彤的
方向挪動了兩步,站到了她的身邊。他依舊是那副四處張望、似乎對眼前一切都
漠不關心的模樣,但他的站位,卻讓他和鹿清彤形成了一個並肩而立的姿態,共
同與對面的岳飛相對。

  岳飛何等人物,目光如炬,他自然將孫廷蕭那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他看了一眼並肩而立的兩人,又看了一眼孫廷蕭那副假裝四處看風景的模樣,臉
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瞭然的笑意。

  他沒有點破,只是又與鹿清彤客套了幾句,便抱拳說道:「夜深了,嶽某眼
疾又有些發作,需得早些回去休息了。二位,告辭。」

  孫廷蕭一聽,連忙介面道:「嶽將軍慢走。明日,明日我一定讓人把藥送到
府上,可一定要用用看。」

  「多謝。」岳飛再次道謝,隨即不再多言,翻身上了一匹通體烏黑的駿馬,
雙腿一夾,便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消失在了長街的盡頭。

  待岳飛走遠,周圍又恢復了寂靜,只剩下清冷的月光和他們兩個人。

  孫廷蕭轉過頭,看著身旁的鹿清彤,臉上又掛起了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他
拖長了語調,用一種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語氣說道:「狀元娘子可真是受歡迎啊。
連嶽將軍那樣不苟言笑的人,都對你另眼相看,讚不絕口。」

  「如何受歡迎了……」鹿清彤被他那帶著酸味的話語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
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隨即,她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羞
赧,又像是真的有些不勝酒力,用手扶了扶額頭,聲音軟糯地抱怨道,「快走吧
……我都有些醉了……」

  當然,方才還能與岳飛引經據典、侃侃而談的她,自然沒到爛醉如泥的地步。
只是那桂花酒的後勁實在綿長,讓她臉頰發燙,心跳加速,在清冷的月光下,倒
也不那麼明顯。

  孫廷蕭卻不放過這個機會。他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立刻動身,反而向前一
步,湊得極近,那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她完全籠罩。他低下頭,像是在仔細研究什
麼稀世珍寶一般,再三觀察著她的臉。

  直到鹿清彤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幾乎快要退縮時,他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嗯,臉確實是泛紅了。像三月枝頭的桃花一樣,好看。」

  他頓了頓,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補充道:「說起來,
上次在山中,光線昏暗,你又灰頭土臉的,可真沒看出來,你原來這麼美。」

  這番露骨的誇讚,讓鹿清彤又羞又惱。她哪裡聽過這樣直白的話語,那一點
點小女兒的情態再也繃不住了。她跺了跺腳,索性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一副
「我不想理你」的賭氣模樣。

  她不理他,他卻更放肆了。

  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邁開長腿,繞著她轉了一圈,像是在欣賞一件屬於自
己的戰利品一般,用目光將她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了一遍。那目光充滿了侵略性
和佔有慾,讓她感覺自己彷彿沒穿衣服一般,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最後,他停在了她的面前,看著她那因為羞惱而微微顫抖的肩膀,用一種充
滿了回味與曖昧的語氣,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不過,那時的我,目光只被鹿姑
娘那皎皎如月的肩膀給吸引了……倒是沒顧得上看臉。」

  轟——!

  這句話,如同在鹿清彤的腦海裡引爆了一顆天雷。她瞬間就想起了那日林中,
自己衣衫滑落,香肩半露的場景。那時她為了救其他女子不受玷汙,自己站出來,
被賊人戲弄褻瀆,挑開了衣服,險些半身赤裸……誰知他竟然一直記在心裡,此
刻還用如此輕浮的言語說了出來!

  鹿清彤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她猛地轉過身,
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杏眼裡,滿是羞憤與惱怒。

  「將軍!你……你實在太沒道理了!」她氣得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這個男
人,簡直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登徒子!

  鹿清彤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她想不明白,他孫廷蕭到底是要做什麼?就算他
在人前需要靠「自汙」來偽裝自己,可如今這四下無人,夜深人靜,難道他還真
就本性也是如此一個不知廉恥的登徒浪子嗎?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憤,那雙漂亮的杏眼裡,不知不覺就蓄滿了淚水,
在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

  而孫廷蕭,一看到她那雙含著淚的眼眸,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次玩笑開得有
些過火了——方才他是見鹿清彤和嶽將軍聊得頗為投緣,心裡沒來由地生髮了些
醋勁兒,想故意氣氣她,卻不是要讓她難堪,或是專門調戲。他臉上的戲謔與輕
浮瞬間褪去,神情變得柔和了下來,終於不再逗弄她了。

  他嘆了口氣,抬起手,似乎想為她拭去眼角的淚,但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
空中。他用一種近乎於自言自語的、帶著幾分感慨的語氣,輕聲說道:「原來,
敢以身飼虎的女英雄,卻也還是會怕羞的嘛。」

  「為何不怕羞?」她抬起頭,含淚的眼睛倔強地瞪著他,聲音裡帶著壓抑不
住的哽咽,「難道我是生性放蕩,喜歡主動去勾引那些賊匪的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孫廷蕭見她誤會,連忙擺手解釋。

  「那時候,他們……他們要欺辱那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妹妹……」鹿清彤再
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那日林中驚恐的一幕再次浮現在她眼前,她的聲音因為
激動而顫抖,「我難道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那群畜生給活活禍害嗎?我除了那
麼做,還有別的辦法嗎?」

  看著鹿清彤那含淚帶怨的模樣,聽著她那帶著哭腔的質問,孫廷蕭終於意識
到,自己這次的玩笑,是真的開大了。他忙後退一步,對著鹿清彤,深深地、大
大地作了一個揖,聲音誠懇地說道:「狀元娘娘,是末將孟浪了。方才的玩笑開
得太大,言語無狀,衝撞了你,還請恕罪呀。」

  這畫面有點滑稽,鹿清彤只是憤憤然地瞪著他,緊緊地咬著嘴唇,半點也不
想說話。現在才來道歉?現在才來裝卑微?晚了!她心裡的委屈和怒火,可不是
一個作揖就能平息的。

  孫廷蕭見她不語,繼續說道:「萬年縣衙後來整理的卷宗,我都調來看過了。
你如何在危急關頭,先是勸那些賊寇留下了同行女眷的性命,又奮不顧身,保那
個小姑娘的清白,我如何會不知道。」

  他以為這番話能讓她消氣,誰知鹿清彤聽了,只是冷哼一聲,抬起那雙依舊
泛紅的眼睛,用一種譏諷的語氣說道:「哦?那將軍可真是『在乎』小女子了!
小縣衙署的案卷都拿來細細檢視,真是費心了!」

  哼,都是些登徒子的壞套路!先是言語輕薄,等把人惹惱了,再裝模作樣地
道歉,然後又丟擲一些「我其實很瞭解你」、「我早就關注你」之類的甜言蜜語,
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和深情。這些橋段,那些市井坊間的言情話本上都有寫,
別以為我沒看過!鹿清彤在心裡狠狠地腹誹著。

  她越想越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經驗豐富的情場老手。她心中的怒氣不
減反增,索性將話挑得更明,語氣也更加尖銳:「我看,將軍當初也是用這樣一
番套路,把赫連姑娘給騙到手的吧!先是救了人家整個部族,成了大英雄,然後
再花言巧語一番,就把人家小姑娘的心給勾走了。如今新鮮勁兒過了,又不願人
家跟著了,處處躲著人家。想必再過一陣子,等將軍也看膩了我,也要尋個由頭,
把我從將軍府裡給趕出去了吧!」

  「哈哈哈哈,那你就拭目以待……」

  孫廷蕭見她也鬥嘴上了勁兒,不由得也來了勁兒,那赫連明婕的事情她又不
清楚,如此說已經是純在講氣話了。看著她那副又氣又怨、偏偏又伶牙俐齒的模
樣,鬥嘴的慾望已是沒了,眼中反而閃過一絲灼熱的光芒。他的話音未落,身形
便猛地向前一欺,做出了一個讓鹿清彤完全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竟然就這麼伸出雙臂,攔腰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啊!」

  這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鹿清彤瞬間失去了平衡。她腦子裡所有的怒氣、委
屈和諷刺,都在這一刻被驚愕所取代。她下意識地驚叫出聲,手腳並用地掙扎起
來,嘴裡胡亂地求饒喊著「放我下來」。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太肆無忌憚了!他到底要怎樣嘛!這裡可是皇城
宮苑的門口,要是此時有別的晚歸的大臣或是巡夜的宮人路過,看到這一幕,她
……她還怎麼做人!

  然而,孫廷蕭卻對她的掙扎和抗議置若罔聞。他那雙鐵臂如同鋼箍一般,將
她牢牢地禁錮在懷中,任憑她如何捶打,都紋絲不動。他就這麼抱著她,邁開大
步,朝著停在不遠處樹蔭下的坐騎走去。

  鹿清彤掙扎了一會兒,發現完全是徒勞。她漸漸地耗盡了力氣,也不再鬧騰
了。為了不讓自己從他懷裡掉下去,她最終只能屈辱地、不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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