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11-24
熙想喃喃道:“這不叫逃離。”
林澈:“難道你們能從會所堂而皇之地離開嗎?”
熙想突然發笑。
原來“只要不逃離,就不會死”是這個意思……
他從旗袍開叉的下襬探入手,熙想還當他想玩她,溫順地張開雙臂,黏到了他身上。
一切都是習慣動作,等她下意識地親吻他的脖子和胸膛,才醒悟過來,停止了動作,靜靜地躺靠在椅子裡,儘量和他保持距離。
“但是如果你成為了美人魚,就不一樣了。”他摸著她的臉,像在摸一件藝術品。
“……”
又騙她。
她還有什麼好騙的……
空調開得有點冷。
熙想側過頭去,臉冰涼涼的,在幽暗燈光下毫無血色。
他貼的很近,托住她的腦袋,說:“我和金永爍打賭,若我能找到‘美人魚’,我就能完全控制那個地方,不需要再遵守他們制定的規則。”
她從來不覺得林澈在那兒遵守過什麼規則。
可是……
“我沒答應。因為……我捨不得你。我很喜歡你的身體。如果我沒記錯,這是第一次表達我對你的喜歡。”他俯身印上唇,探入舌頭,和她的香舌攪在一起。手從旗袍下襬分叉探入,隔著內褲摸向她的緊實飽滿的臀部,摩挲著她的後腰。
“…………”
熙想睜大眼睛,眼神怔怔的。
很正常的撫摸,但她無法控制自己,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日積月累的調教,讓她緊緊靠著撫摸都能發情。
她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好想要他……
好想和他顛鸞倒鳳……
又悲又喜,又愛又恨。
複雜的情緒盤桓在她腦中,讓她茫然無措。
她下意識地想推開他,不想再答應他的任何要求。
手貼在他的胸上,卻沒有用力推。
她問:“為什麼是現在?是因為你終於玩厭了我嗎?所以才會這麼說嗎……”
林澈挽起她的長髮,在她鎖骨上製造了一個吻痕:“因為你已經被我調教好了,從少不經事,變得秀色可餐。”
熙想有些意亂情迷。
她猛得搖起了頭,分不清是想否認,還是不想再聽見這個詞,卻不敢推開他,任由他在她身上製造痕跡。
林澈下了車,將她抱下車來,用下巴點了點金碧輝煌得像宮宇一樣的別墅:“金永碩現在一定在玩牌,我帶你去見他。”
“可不可以不去……阿澈,我發誓以後都會好好服侍你的,別讓我去別的地方……”熙想全身發起了抖,依靠在林澈懷中。
簡單的撩撥,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裡含著春情,哀求聲音中帶著嫵媚。
確實是個天然的尤物,從以前就是,而現在更是被精雕細琢,千錘百煉。
就連那些最挑剔的客人也會拜倒在她的裙下。
林澈一點都不覺得金屋藏嬌是浪費,溫柔地撫摸她,笑容溫和:“你是我帶來的人,怎麼來的,就怎麼走出去。你可以拒絕他們的一切要求。熙想,不用怕,跟在我身後。”
(一百零七)金老闆(一)
林澈沒有繼續蹂躪她的身體,只是在她脖子胳膊等裸露的地方製造明顯的紅痕。
他曾經就這樣宣誓過主權,然後放任她出現在其他人面前。
以前的熙想恐怕會覺得,他是在向別人展示有多喜歡她。
而此刻,她已經弄不清這是想故意捧殺,好讓別人調教她,還是在羞辱她……
別墅花園修成了小橋流水式的復古風格,廊腰縵回,兩側掛著輕紗簾。領路女人那身女僕裝和這古風建築格格不入。
她畢恭畢敬地帶他們朝燈火輝煌的主屋走,熙想卻神色緊張。
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有人從這些輕紗簾後鑽出來,將她從林澈身邊搶走。
心緒雜亂,再加上剛剛被撩撥起的情慾,高跟鞋踩在青磚上腳步凌亂。
踉蹌了幾步,差點撞到林澈後,他明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怎麼了?”
熙想抿唇不語,臉色比剛才都要蒼白幾分。
林澈改牽為攬,拍了拍她的肩,像個甜蜜的男友一樣安撫她:“別怕。”
熙想的心更亂了。
但好歹靠在男人高大的臂彎裡,像是平日都習慣他的擁抱似的,身體上的緊張顫抖竟然奇蹟般地平緩許多。
堂屋牆上掛著燈籠,柔和暖光照得木製走廊相當優雅。
他們來到移門前,女僕還沒開啟門,就聽得裡頭傳來女人淒厲的叫聲。
“啊啊啊——求求你們,放開我!”
“吵死了,堵上她的嘴!”
男人厲聲吩咐了一句,殺豬似的女聲變成了嗚嗚嗚的聲音,一下子輕了許多。
熙想下意識地抓住了林澈的胳膊。
林澈再次安撫道:“想來是金三爺在玩樂,別緊張。”
熙想疑惑。那是誰?
他是金永爍嗎?
還不等林澈給她解釋,女僕剛開啟移門,那個男人就走了過來。
“喲,原來是林爺來了!義父等您多時了!”
年輕男人披著浴袍,敞露著胸口,身上有不少刀疤。他原本就長得兇,說話時又咬著牙,看人斜著眼神,從頭到腳都給人一股是道上混的感覺。
龍哥也像社會人,而這人看上去是個混混打手。
金三爺招呼了林澈一聲,就眯眼盯上了熙想,眼神在她胸、腰、臀之間來回遊走,一臉垂涎之色。
熙想瑟縮了一下,躲到了林澈身後,跟著進了屋。
一側擺了一張超大賭桌,旁邊站著兩個穿著兔女郎服裝的荷官,牌局進行了一半,兩邊坐著的人都暫時離開了,她們便雙手交迭著,一絲不苟地站在旁邊安靜等候。
另一側沙發上,一場活春宮正在進行。
短髮女人的嘴被塞了口球,橡膠帶子從耳朵上固定到後腦,一個男人將她按在身下,大力挺入粗大陰莖。
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破,胸罩掛在腰上,隨著男人的頂撞,雙乳晃來晃去。絲襪只剩雙腳那邊殘留著一些,下體已經是一片通紅。
她身上掛著精液和汗水,還有很多指印,顯然這一場春事已經持續很久。
女人幾乎要精疲力盡,只是她沒放棄抵抗,一邊嗚咽著,一邊逃脫著後面人的撞擊,在每次插入的時候,都努力往沙發邊緣逃躲。
這種行為在這些玩弄慣女人的惡棍眼中,只是小兒科的把戲。
金三爺不是個好脾氣的,衝上前對著她的臉就是一記響亮的大耳刮子,打得系在她嘴上的口球都掉落下來。
“啊……”女人被打懵了,趴在沙發上,身子發軟。
“別給臉不要臉,是你自己說能肉償的!欠了錢還不好好伺候我兄弟,還想躲?躲什麼躲,躲什麼躲?”金三爺說著拿起一個假陽具,用力地往女人的深處陰道惡狠狠地捅了幾下。
女人痛得翻白眼,嗓子裡發出咔咔的聲音,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金三爺:“是要老子斷了你雙手雙腳,做成人彘嗎?”
“不要……嗚嗚嗚……”女人卑微地跪在沙發上,忙不迭抬高臀部,將被捅得敞開的穴口對著身後的男人。
活春宮繼續。
沒有口球,女人嘴裡不停溢著痛苦呻吟,而她身後的男人卻發出愉悅的悶哼聲。
熙想嚥了咽口水,捏住林澈的手不自覺更用力了些,對這女人感同身受。
但她很快被林澈帶到了棋牌桌上。
桌上有好幾副撲克牌,兩邊各有四、五張牌,有的牌露著數字。
是二十一點。
幾輪摸牌後,手上的牌要儘量接近二十一,但不能超過。
要是超過就算輸了。
熙想曾經在會所陪林澈玩過幾次,總是輸給他,然後被他好一頓肏。偶爾也是會贏的,好像結果並沒有什麼不同。
金三爺溜達了過來,雙手撐著棋牌桌,歪嘴笑道:“林爺今天怎麼有空來玩牌?還是……來獻美人的?”他用下巴指了指堂屋另外一個角落的刑具,“小美人,要不要跟哥哥過去玩?”
熙想簡直能從這灼熱目光中看出他骯髒的心思,心裡害怕,可身子又不爭氣地沁出淫水來。
她咬唇低下頭,旗袍下雙腿絞著,再次躲到林澈身後。
“這小美人是什麼來歷?是雛兒?”
她過於清純,都讓金三爺誤會了。
林澈對荷官指了指牌局,比了個手勢,讓荷官重新拿出一套牌,說:“不用惦記她,她是我選中的美人魚。”
金三爺一聽到“美人魚”這個詞,從上到下打量了熙想幾眼,嘴裡罵罵咧咧的說了一番熙想聽不懂的方言,然後就回到沙發邊。
正好他的兄弟偃旗息鼓了,他不計較女人陰道里灌滿精液,拽著她腳踝拖到沙發邊緣,掀開自己浴袍,抖出昂揚的陰莖。
熙想突然後知後覺。
金三爺一定是看見她,生生看硬了。
她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金三爺從旁拿出一個特製避孕套套上。
避孕套撐開後,表面佈滿尖刺和球狀凸起,只一看就令人慾血泵張。
這對受盡蹂躪的短髮女人來說,簡直是地獄一般的酷刑折磨。
金三爺剛剛扶著她的臀部,猛得挺進去,她就疼得全身抽搐,從沙發上撲騰起來,歇斯底里地發抖吶喊,拼命扭著屁股,蹬腿想逃走。
金三爺罵著髒話往她臀部上甩了幾巴掌,打到她乖乖伏在自己身前,然後也不避諱林澈和熙想,縱情享受著這女人的嬌軀。
他眼睛還瞟著熙想,好像在說這樣的美人他卻不能染指,只好肏個其他的來發洩獸慾。
熙想心裡撲通亂跳。
女人刺耳尖叫聲讓她很有負罪感,總覺得,原本受到這樣對待的應該是她。
“記得怎麼發牌嗎?”
熙想的思緒被林澈喚回。
荷官推來另一張牌桌,林澈來到桌前坐入扶手椅中,將她攬到自己懷中坐下,示意荷官將牌給熙想。
“好像記得,過去很久了。”
“那就再學一遍,過一會兒替我摸牌。”他撩起她的長髮,嗅著她的髮香,“別讓我輸太多。”
“…………”
這只是摸牌而已,她可不能保證會摸到什麼。
以前賭牌她總是輸啊……
而且就機率來說,輸贏其實都是一樣的。
荷官在她面前發牌,熙想跟著練了一遍,忽然有了個困惑:“我們跟誰賭?”
林澈:“金永爍,金爺。”
熙想:“你們總一起賭錢嗎?”
林澈:“也一起開了會所。”
熙想:“……”
等了好久,金永爍才穿著浴袍回來,身旁跟著一個步履風騷的女伴。
(一百零八)金老闆(二)
金爺看起來上了年紀,沐浴完剛做好SPA,胖臉水嫩光滑。只是著遮不住眼角的褶子。
他顴骨兩側的腮幫子略微下垂,腹部因常年應酬酗酒而大腹便便,浴袍的腰帶都快勒不住。
這個年紀大的才是金爺。
剛才的那個金三爺不過是他身邊養的一條狗。
待金爺入座賭桌後,熙想及時收斂目光,生怕多看這人一眼,就會被他帶走。
但她多心了。
金爺一點都沒看她,在女伴伺候下點了根雪茄,將她打發走後,用微胖的手,摸向牌桌上的撲克牌。
一張張地數過。
從A到怪,四種花色,沒有缺牌也沒重複。
這明明是他的賭桌,卻連自己的荷官和賭友都不放心,要自己重新數一遍。
等將牌整理齊了,他才抬眼看向林澈,渾濁沙啞的聲音隆隆的:“今天玩什麼?”
林澈:“二十一點。”
金爺嗤之以鼻:“小兒科。”
林澈眸色溫良:“她只會發這個。熙想,你來發牌。”
熙想突然被他推到了荷官的站位上,緊張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看向金爺。
金爺果然朝她打量了過來:“熙想?她就是你的新寵?”
熙想覺得心在打鼓,手指絞成麻花,顫聲道:“金、金爺好……”
林澈並未回答金爺的問題,用帶著磁性的嗓音輕輕安撫:“不用緊張,你來只是來發牌的。”
說是這樣說……
可她在他們的凝視之下……
熙想伸出手去,笨拙地將牌扒拉過來,將牌背面朝上,攪亂後握在手中洗牌。
拿起來的時候,還有幾張牌掉了出來。
才幾個呼吸,她的背上沁出了冷汗,手忙腳亂地將牌插回牌堆裡,緊張地瞄了金爺一眼。
金爺不知何時已移開目光,仿若根本不在意她的慌張,握著雪茄吸了一口,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雪茄特有的甜味。他目光落在林澈的臉上,聲音低沉:“你有陣子不來了。”
林澈:“是的。”
金爺盤問道:“做了什麼生意?”
林澈:“在西非找到了個金礦,不能走明面上。”
“又是暗處的勾當啊……”金爺不知道在感慨什麼,叼著雪茄吸了一口,菸圈飄在賭桌上。
林澈:“金爺最近在哪兒發財?”
金爺:“老樣子,沒什麼起色。”
熙想聽著他們閒聊,見金爺似乎對她不感興趣,忐忑才稍微減輕。
將牌洗好,按照二十一點的玩法將牌放在桌上,再將籌碼仔細數過,往各自桌上推了一迭。
二十一點確實不難,指令很少,更看重運氣。
幾局下來後,她的手勢愈發熟練,發牌速度也越來越穩,但林澈卻輸得越來越多。
一眨眼,他手裡只剩幾枚籌碼,而金爺那邊堆了好幾摞。
金爺笑了:“還以為你帶來的人,能給你好手氣。”
林澈整理著桌邊為數不多的籌碼,抿唇淡笑,抬眼望著熙想。
熙想咬唇,一臉愧疚。
林澈丟出一張黑卡,將籌碼一起推入賭局:“不到最後一局,還不知道呢。金爺不豪賭一把?”
如果金爺拒絕,那還有轉機,可他顯然賭爽了,將籌碼全部堆出來,丁零當啷散落在桌上,用低沉嗓音豪情地喊了一聲:“好。”
熙想擔憂地望著賭桌上的黑卡。
輸多贏少的情況下,林澈怎麼翻身?
她並不知道怎樣出千,沒辦法讓他穩贏。
應該沒有關係,林澈有很多錢,就算輸了一張黑卡,不至於輸掉全部家當。
她深吸了口氣,用細嫩的手指將所有牌攏在手中,多洗了幾次。
整理好牌,像剛才一樣發牌。
每個人最初能拿到兩張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林澈的明牌是黑桃七,金爺的明牌是草花三。
林澈看著手中暗牌,陷入沉思;金爺呵呵一笑,將暗牌在手中把玩,彷彿勝券在握。
熙想的站位看不見兩人的牌面,但從兩個人的表情,和這張明牌來看,林澈可能又要輸了。
她不希望他輸。
他是這個地方她唯一認識的人。
而且她並不知道賭輸之後,他會用什麼來贖回這筆錢。
金爺:“HIT。”
林澈眯起了眼,居然也道:“來。”
熙想眼簾微垂,沒有想到任何打斷賭局的辦法,只能根據他們的指令,摸出了第三張牌。
她將牌反扣著,貼著桌面桌上推給林澈,眼睛也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瞳,看著他看見牌那一霎所展現出來的微表情。
他在笑。
熙想的心猛得跳了一下,跟著他的微表情,不自覺揚起嘴角。
“呵。”他輕笑出聲,將三張牌全部翻了過來,輕輕地說,“二十一。”
願望成真了!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