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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4
她劃拉幾下,居然到了淺水區,從水面下鑽了出來。
“咳咳咳……啊!”
身子立刻被杆子打了好幾下,熙想抱頭護住,蹲回水裡,錯愕大喊, “你們幹嘛?!”
女僕圍在泳池邊,人手一根晾衣杆戳她:“快遊!快下水!”
熙想:“打壞了你們賠嗎?!別碰我!”
女僕催促她:“不許休息,游到天黑!”
熙想不想捱打,潛入水中,像個地鼠似的躲來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頭暈眼花,全身肌肉都開始疼痛起來,太陽才剛到天空正中。
如果真的游到天黑,她一定會累死的!
她躲到了泳池中央。
這裡只有手長的人才能夠得著她,就算被打到也不是很疼。
“快遊,不準休息!快點遊!”
“不要,我好餓,我要吃東西!”
“下水,快下水!”
“不,我要上去了,你們有本事把我淹死!我告訴你們,如果我死了,阿澈肯定會讓你們給我陪葬!”
林澈一定生氣了,不然不會放縱女僕這樣對待她。
但如果他真的想懲罰她,一定會親手來。無論是把她按在床上肏死,還是來到泳池邊讓她反覆溺水,不會是這麼不明不白地泡在水裡。
熙想握住爬梯的手都在抖,靠著最後的力氣上了泳池。那女僕抬腳想將她踹回去,被她一把抱住大腿,兩個一起翻滾在地。
雪白肌膚上沾了泥土,比基尼泳衣的一側胸帶蹭脫了,廝打得有些狼狽。
還不等她和這人打出個勝負,邊上的女僕居然將她們兩個一起拋回泳池裡。
熙想吞了好幾口水,在水下撲騰。
那一起被拋下來的女僕不會游泳,像章魚抓住獵物似的纏住了她。
熙想根本踹不開她,肺裡的空氣卻即將用盡,卻無法回到水面。
眼前有根竹竿。
她不假思索地抓住竹竿,回到水面,咳出肺裡的水。而纏在她背上的女僕被其他幾個跳入池裡的人拉走了。
林澈握著竹竿,站在泳池邊,抿著薄唇,垂眼望著她。
他的眼神很冷,明顯是還在生氣的。
熙想驚魂未定地站在泳池裡,凝望著林澈,一直等到氣息喘勻了,才移開目光去看別人。
她眼眶頓時泛紅。
昨天被她從金爺狗腿子手中救回來的女子居然換上了她的居家服,畫了她最慣用的妝,就站在他身邊。
女子手裡端著方盤,上面放著熙想的午飯,等看見她後,心虛地躲開她的目光,將方盤交給一旁的女僕,還躲到了林澈身後。
從妝容神態到言行舉止,她簡直是自己的翻版!
農夫與蛇真的會發生。
如果不是她,這個女人說不定已經死了好幾次。
但現在她卻想取而代之。
熙想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發現林澈也這麼看著自己。
他似乎對自己的表情很滿意,嘴角不令人察覺地輕微上揚。
他是故意帶她過來的,這本該是原諒她的訊號。
“阿澈,對不起……我不該把她帶回來!”熙想抓緊了竹竿,遊向泳池邊。
但他鬆開了竹竿。
“離天黑還早。”
熙想緊緊握著竹竿,睜大無辜的眼睛,在錯愕和失落中沉入水底。
(一百一十三)醋意
分不清是真的天黑了,還是身體能量耗盡,視線一片昏暗。
好在泳池水下並沒有阻礙物,游泳又靠肌肉記憶,熙想閉著眼睛游來游去,不過一會兒就不再需要視覺。
自從林澈來過後,女僕對她的要求明顯放寬了許多。她在水裡浮浮沉沉,偶爾還會潛到池底休息。
不想吃飯。
如果不是有人像趕鴨子一樣戳她,她只想浮在水面上躺平。
他喜歡她嗎?
他不喜歡她嗎?
如果有個一樣的人,她會被取代嗎?
那麼,哪怕只是和她瘋狂做愛這件事本身,他喜歡的只是她嗎?
*
熙想不知道休息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再一醒來,她全身赤裸著卷在毯子裡,躺在林澈的大床上。
床上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聞起來很陌生。
是那女人身上的氣味!
熙想徹底清醒了。
熟悉的腳步聲接近屋子,她悄悄在毛毯卷裡往下蠕動,像鴕鳥將頭埋進沙子一樣,讓腦袋徹底縮排毯子裡。
門開了。
他來到床邊。
頭頂毯子的一角被掀開,繼續往下扯,試圖暴露她的臉。
熙想悄悄在裡面壓住毯子下方的開口,如同夢囈地說:“阿澈,我累得動不了……”
“昨天敢忤逆我帶了人回來,今天有膽子拒絕我,你可真行。”
他的話陰陽怪氣,擺明生氣了。
熙想心裡發怵,知道是逃不過,緩慢爬出了毯子,在床上躺平。
雪白胴體上,沒有被比基尼包住的部位都曬紅了。無論是多麼強效的防水防曬霜都經不住這麼長時間的游泳。
但即便是曬傷了,她的膚質細膩得像牛奶布丁,讓人很想掐著揉紅,看她敏感地發出痛呼。
熙想閉上眼睛睫毛輕顫,開啟雙腿,對林澈暴露出私處:“來。”
似乎是知道她要失寵了,女僕對她的私處額外精心修理過。毛全部剃了,連一點根部都看不見,摸上去爽滑白嫩。
粉嫩的穴口做過按摩美容,還用過淡化的護膚品。
如果不是她的舉動太狂野,簡直就像沒有破身的處女一樣。
連她們都知道要討好林澈了。
熙想維持姿勢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林澈的行動,睜開眼,怯怯望著他。
他居然沒有在欣賞她的私處,而是在看她的臉。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裡映著她雪白的肌膚,目光灼灼。
熙想不自覺地併攏雙腿,咬著唇,跪坐在床頭,下意識道歉:“對不起。”
林澈看著她,沒有接話。
“我……”熙想不知道該說什麼,抓起毛毯裹住自己,怯怯望著他。
林澈坐在床邊沒動,冷聲問:“還有呢?”
“還有……我不該將她帶出來,我知道錯了……”熙想猜測了幾句,見他沒有異議,繼續往下說,卻哽咽委屈了起來,拉住了林澈的衣角,就像中午在溺水時抓住的那根竹竿,“阿澈,你不要讓我游泳了,讓我陪在你身邊吧……”
他喜歡誰重要嗎?
只要還能回到這張床上,她就應該知足。
至少她不會成為別人的奴僕,不會被丟到那些骯髒男人的身邊被他們翻來覆去地玩弄。
他沒有拒絕她的拉扯。
熙想大著膽子爬到了他身上,環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
她熱情地和他深吻,呼吸著他嘴邊的空氣。
她將他推倒在蓬鬆大床上,用溫熱柔軟的身軀隔著絲質睡衣摩擦著他。而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後背,幾乎要將她揉碎在他身上。
熙想低頭,用牙咬開他睡衣的扣子,用香軟小舌舔著他的胸口,在他的乳頭上打著轉。
游泳時間過長,全身肌肉都在痛。
正是因為如此,纏綿帶來的爽感更銷魂。
這具身體本身就有著足夠的吸引力,只愛撫了一會兒,他的褲頭就膨脹了一塊。
拉下平角褲,粗大龍筋彈跳而出,青筋泵然怒張。
熙想握著他的陽具上下搓揉,送入喉嚨中吞吞吐吐的,眼睛望著林澈。
他愜意地眯起了眼,按住她的腦袋,催著她加快節奏。
熙想不想多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將陽具送到的穴口,坐了下去。
穴裡早就溼透了。
陽具頂入她的體內。
“唔……啊……阿澈你把我的胃都頂上去了……嗚……”
前戲不夠,他的陽具太厲害了,一下子頂得好難受……
但是……
熙想撐在床上,不斷上下運動,長髮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喉嚨裡的痛苦呻吟漸漸變得婉轉而高亢。
每一次坐下,酥軟傳遍她的全身,她的動作越發緩慢。
只主動了沒一會兒,她就徹底沒了力氣。
林澈的大掌扣住她的腰,往上頂胯,幾次之後,他從床上坐起,將她按在了床裡。
遊了一天的泳,還失去了主動權。
熙想在床上被他拗成各種姿勢,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剩呻吟和哀嚎。
幾番抵死纏綿,又或者說是單方面被他乾死。
床單上一大半是她的淫水和汗水。
熙想累得幾乎要昏過去,躺在床上胸廓起伏,聲音又輕又軟:“阿澈……這裡是你送給我的別墅,讓她走好不好?”
林澈側臥在旁,垂眸望著她,將她長髮從鎖骨上撩開,大掌摩挲著滿是紅痕的酥胸。
他的手指在蓓蕾上摩擦,輕攏。
熙想只覺得那酥麻感覺又從腿根處蔓延,擰起了腿,呻吟出聲:“嗚……不要了……”
林澈突然嘲弄地揚起嘴角,分開她的雙腿,手指伸進了她被白濁浸溼的小穴裡,攪拌的時候發出了水聲:“你這麼主動是為了認錯,可你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兒。”
熙想在床上團了起來,抱住他的手嗚咽求饒:“對不起……以後你說什麼話我都會聽……”
林澈漫不經心地說:“你該道歉的是擅自答應參加派對。”
“…………”
*
被熙想撿回來的女人叫如意,聽說結婚都三年了,因為生不出孩子被婆家怪罪。偏偏那丈夫是個媽寶,成天對她吹鬍子瞪眼。
一不小心捲入賭債後,這家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將她賣掉。
這經歷居然和熙想有些相似。
可即便對她同情憐憫,這個別墅是林澈送給她的,容不下第二個女人。
而且這如意不知好歹,看熙想泡在池子裡累死累活學游泳,一點都沒來幫她。反而成天粘著林澈,給他捶肩捏腿,但凡有個跑腿的活,比女僕都要勤快。
熙想總覺得林澈那天晚上答應過要把如意送走,但她白天總在泳池裡,偶爾會看見林澈過來探班。
這種時候總不方便直接開口,讓他把身邊的女人趕走。
等到了晚上,她又開始害怕林澈真的喜歡這個女人,提了之後破壞氣氛。
萬一林澈一生氣,真的把她送給金爺,她會不會被金三玩死?
還要學十幾天的游泳,等到學游泳的計劃告一段落,她就有時間和這女人正式角逐了。
她要一刻不離粘著林澈,讓這女人沒有機會呆在林澈身邊!
她一天天數著日子,游泳還沒學完,卻到了去派對的日子。
派對從傍晚開始,將會持續五天。
鏡子前,林澈挑了件黑色長袖便服,下身是黑色長褲,還額外找了帽子手套口罩。
這一身穿下來,幾乎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阿澈,我……那個來了……”熙想乖巧坐在沙發裡,抱著熱水袋,輕聲說。
“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她的一切情況。
自從她來到別墅,就算被肏得天昏地暗,生理期方面一直是準的。聽說給她做飯的廚子精通調理,還會根據她的身體資料調整飲食。
但就這個月,突然就提前了幾天。
熙想捂著墜墜脹痛的小腹,小心翼翼地問:“我、我能借口不去嗎?”
林澈從鏡子裡移開目光,轉過身,垂眼睥睨她:“現在知道害怕了?”
“沒有……”熙想倔強地說了句,皺眉,“原來是故意的。”
“我建議你不要吃那裡的任何東西,不要碰任何人。”林澈從衣櫃裡拿了一套同樣將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往她身上丟,“我不希望你回來後五毒俱全還把那些傳給我。”
“……”
這麼說來,他們會提前離開派對,不然這麼多天豈不是會餓死?
熙想換好了衣服,回到別墅門口。
還是林澈開車,但副駕駛上已經坐了另外一個人。
如意已經把安全帶都繫上了。
熙想站到了副駕駛外,等如意自己離開。
如意心虛地低頭,假裝看不見她,一句話都不說。
林澈戴著黑色口罩,擋住了他的表情。他語氣平淡:“你來晚了,就坐後面。”
熙想攥著拳頭。
只是個座位的順序,在他眼裡這完全不重要,是吧?
(一百一十四)趁虛而入
還以為這女人差點被金爺的狗腿乾死,這輩子都不想接近他,沒想到她居然也會去派對。這副駕駛一坐,一眼看上去喧賓奪主,認不清到底誰才是林澈的真正女伴。
可林澈發話了,便是承認了她的地位。
熙想假裝不在意,坐進了後排。
她覺得氣悶,從手拿包裡拿出黑色小摺扇搖著,轉頭看向窗外,正好看見後視鏡裡的自己。
蕾絲長裙從脖子到腳脖子全部遮住,頗有禁慾系的欲蓋彌彰。黑色為底的裙襬邊縫著紅線,讓人想到了黑寡婦,帶著致命的性感。
法式禮帽掛著斑點面紗,能擋住熙想小巧的臉。
除非有人動粗,不然沒機會碰到她,算是趁了林澈的心意。
這次是金爺邀請的,邀請物件總不會被當眾強暴吧?
副駕駛的如意穿著她的衣服,也全副武裝,必然是林澈授意的。
熙想搖著扇子,有些小脾氣,一路上沒有開啟話題。
如意只在和林澈獨處的時候才會巧舌如簧,有熙想在,她始終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保持沉默。
林澈更是不喜歡說話的人,安靜開車。
*
派對場館似乎是另外一棟會所。
一路上沒有任何崗哨攔截,只從小路走,地點隱秘得熙想完全認不出路線。
唯一的小路上有好幾輛豪車。
場館門口,下車的有男有女。也有兩人摟在一起,一邊親一邊往裡走。
門口站的是金三和十來名魁梧保鏢。
保鏢們戴著墨鏡,站成了稍息的姿勢,雙手放在身前,一看就是維持派對秩序的打手,驅趕一切不請自來的人。
三人下了車,男僕從林澈手裡接過鑰匙,將車開向停車場。
林澈踩上臺階,走進場館。
金三穿著紫紅色西裝站在門口,點頭哈腰地像個迎賓小二。他認得所有人,他的眼睛就是邀請函識別器。
“嚯,這是……嗐,恕我眼拙,實在是沒認出竟是林少爺。您快請!”他見到了林澈,假意諂媚鞠躬,做了個請的手勢,嘴裡實際在嘲諷他這全副武裝。
金爺邀請了他很多次,林少始終高冷回絕,好像金爺的活動有多麼不堪。可看看他那會所吧,不就是仗著一些高科技篩選會員嗎?
都是做這種生意的,誰比誰高貴?
這次讓金爺拿捏住了這條美人魚,林少既然受邀,總不能言而無信地離開。要知道這次派對一張入場券就幾十萬。
看見他這一臉抗拒的憋悶錶情,金三心裡暗爽不已。
林澈自然聽出了這嘲諷,一點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微抬起左手的手肘,讓女伴挽著他。
但副駕駛上坐的是如意。
她搶先一步挽上了林澈的胳膊,連眼睛裡都是笑吟吟的。
林澈眉頭微皺,但沒有甩開她。
熙想自然在面紗下垮了臉。
連金三都沒看懂這一齣戲碼,歪著頭,摸了摸下巴,用揶揄眼神打量著三人,吊兒郎當地試探道:“嘿,這不是老熟人嗎,你怎麼搖身一變,跟著林少爺回來了?今天你準備節目了嗎,是要爬上大轉盤大劈叉,還是去跳那鋼管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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