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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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抬頭,眼睛哭腫成一條縫,卻硬擠出一個笑。

那笑比哭還醜,嘴角抖得不成樣子,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

“夠嗎……”

“夠你……給我喵喵了嗎……”

說完,又主動湊過去,用臉頰蹭他溼漉漉的性器,像貓蹭主人的腿。

肩帶滑下去,露出半邊肩膀,上面青紫的指痕像一朵朵爛掉的花。

她知道自己徹底碎了。

碎得連渣都不剩,只剩一灘願意被踩進泥裡的爛肉。

可只要他肯再給她一點雪,只要還能在幻覺裡聽見成心說一句“沒關係”,她就願意一輩子跪在這灘血裡,把靈魂一次次按進去,再一次按進去。

她哭著吞得更深,哭著舔得更認真,哭著把所有恨都化成最下賤的臣服。

熊爺盯著她看了三秒,忽然笑了。

“好。”


第十二章 雪入泥淵

包廂裡只剩一盞壁燈,暗紅的光像一鍋熬開的血,黏稠得滴不下來。空氣悶熱,帶著煙、酒、汗,還有男人胯下那股子腥羶,混在一起,燻得人頭暈。

熊爺半靠在沙發裡,右臂石膏吊在胸前,左手懶懶搭在扶手,像個坐山觀虎鬥的土皇帝。那根東西從褲鏈裡挺出來,青筋盤根錯節,顏色深得發黑,龜頭脹得發亮,沾著她的口水和眼淚,在暗光裡泛著兇狠的光。它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杵,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像一把隨時能把人捅穿的刀。

玉梨跪在他腿間,旗袍早被撩到腰上,堆成一圈凌亂的綢,像被暴雨打爛的殘花。雪白的臀上還留著方才跪出的紅印,細看像一瓣瓣被掐碎的梨肉,泛著水光。她雙手撐在他膝蓋,指節掐得發青,像兩隻快要折斷翅膀的白鳥。

她哭得整張臉都花了,眼線暈成兩坨黑,口紅抹得像被人拿刀劈了嘴,可那雙眼睛卻亮得嚇人,亮得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想要貨是吧?老子傷了,你自己動!”

她抖著起身,膝蓋在地毯上磨得通紅,像兩塊被磨鈍的玉。

一隻手顫巍巍地扶住那根滾燙的巨物,指尖剛碰到就被燙得一縮,卻又立刻死死攥住,像怕它跑了。另一隻手撐在他胸前,避開石膏,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

旗袍徹底散開,像一朵被踩爛的罌粟,露出最黑最毒的花心。

第一次下沉,只吞進三分之一。

她整個人猛地一抖,喉嚨裡擠出一聲短促的嗚咽,像被鈍器砸中脊樑骨。

太粗,太燙,像一柄燒紅的烙鐵要從下往上把她活活穿透。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出血才沒叫出聲。大腿內側的肌肉繃成兩根繃緊的弦,抖得厲害,線條鋒利得像刀背。

熊爺低笑,左手插進她溼透的髮根,往後一拽,逼她抬頭。

“怎麼,五十萬的小母狗,現在連坐都坐不下去?”

玉梨哭著搖頭,眼淚甩出去,在空中劃出晶亮的線。

她深吸一口氣,腰肢又往下沉了一寸。

這次更疼,像被人拿鈍鋸活活鋸開。

指甲狠狠掐進他肩膀的好肉,摳出十個月牙形的血印。

下身傳來黏膩的摩擦聲,混著她壓不住的抽氣,像有人拿鏽刀在慢慢剮她的骨頭。

“疼……”她終於哭出聲,嗓子碎得不成調,“熊爺……太大了……會裂的……”

“那就裂。”他嗓音冷得像冰碴子,卻帶著饜足的笑,“老子就喜歡看你裂開。”

玉梨閉上眼,睫毛上還掛著淚,像兩片被雨泡爛的蝶翅。

她先是極慢地前後搖,像在找一條勉強能活命的縫隙,每一次輕蹭都讓她倒抽冷氣。

然後她咬緊牙關,雙手撐在他胸前,指節發白,猛地往下一坐。

這次吞進了大半。

她整個人瞬間繃直,脊背彎成一道絕望的弓,喉嚨裡拖出一聲長長的、撕心裂肺的嗚咽,尾音抖得像雛燕折翅墜湖。

汗水從額角滾落,滑過太陽穴,滴在他小腹上,燙得驚人。

下身被撐到極限,脹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熊爺舒服得低哼,左手猛地拍在她臀上,“啪”一聲脆響。

“再往下,全吞進去。”

玉梨哭著搖頭,卻還是聽話地抬臀、落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疼。

她的動作像一隻斷了翅膀的鳥,明知飛不起來,卻還在用最後的力氣往火裡撲。

旗袍被汗浸透,貼在身上,勾出她細得可憐的腰和劇烈起伏的胸。乳尖在薄綢下挺得明顯,像兩粒被凍硬的紅櫻桃,隔著布料蹭得生疼。

每一次坐下,那根東西就狠狠頂到最深處,像要把她釘死。

最後一次,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狠狠往下一坐。

整根沒入。

那一刻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只有眼淚瘋了一樣往下掉。

她低頭,看見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頂出一個可怖的輪廓,像被異物強行撐開的皮囊。

疼得眼前發黑,可更深處卻湧上來一種扭曲到極點的滿足。

熊爺終於滿意地嘆了口氣,左手掐住她後頸,把她按下來。

不是吻,是咬。

牙齒撞在一起,血腥味在嘴裡炸開。

玉梨哭著,抖著,開始自己動。

每一次抬起,每一次落下,都像在親手把自己釘上十字架。

她越疼,越動得瘋。

腰肢扭得像一條被剝了皮的蛇,臀浪翻滾,汗水順著脊背滑到臀縫,再滴到沙發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她的哭聲、喘息、還有下身黏膩的水聲混在一起,像一場最下賤的交響。

可只有在最疼、最裂、最碎的那一刻,她才能在腦子裡看見成心的臉,聽見他溫柔地說一句:

“沒關係,玉梨,我抱著你。”

她哭得更兇,動得更狠,像要把自己活活撞碎在這團火裡。

只要碎得夠徹底,就能騙自己,那抱著她的人,是成心。

熊爺的左手像生了鏽的鐵鉤,五指死死掐進她不斷擺動的右臀,掐得那塊軟肉從指縫裡溢位來,青白交錯,像被揉爛的年糕。那手醜得嚇人,虎口一道疤,掌心全是常年握槍磨出的老繭,粗得跟樹皮似的,可偏偏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東西。

他猛地往下一摁。

玉梨整個人像被釘死,喉嚨裡炸出一聲短促的、跟貓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子宮口被頂得變形,疼得像有人拿燒紅的鐵鉤從下腹一路勾到嗓子眼,勾得她眼珠子都快爆出來。

她本能想逃,腰往後縮,卻被那隻手死死按住,臀肉在指縫裡擠出一道道慘白的溝。

“想跑?”熊爺的聲音貼在她耳後,帶著菸草和血腥味的熱氣,“老子還沒玩夠。”

下一秒,他動了。

不是人的節奏,是野獸,是要把人活活撕開的瘋勁。

左手像鐵箍固定她腰臀,胯卻猛地往上撞,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像要把她整個人從下往上串成糖葫蘆。

啪、啪、啪、啪,肉貼肉的聲音悶得發沉,在包廂裡炸開,像有人拿溼鞭子狠狠抽爛牛皮。

玉梨被撞得前仰後合,脊背彎成一張快要斷裂的弓。旗袍早裂得不成樣子,綢緞掛在腰間,像一朵被踩進泥裡的殘花。乳峰徹底彈出來,在暗紅光裡晃得慘白,乳尖硬得像兩粒凍裂的石榴籽,隨著撞擊一顫一顫,顫得人心口發緊。

每一次頂到最深處,她都聽見自己身體裡有什麼在“咔嚓”裂開,不是幻覺,是真真切切的、帶著血的撕裂聲。

疼,像潮水,一波比一波狠,淹得她眼前發黑。

她哭到失聲,眼淚鼻涕口水混成一團,口紅抹得像剛從血水裡撈出來的臉。可她還是死死摟住熊爺的脖子,指甲摳進他後頸,摳出血痕,像溺水的人抱住最後一根木頭。

“叫啊,”熊爺喘著粗氣,聲音低得發啞,卻帶著惡劣的笑,“叫小相好的名字,讓他聽聽,他寶貝的小白天鵝,現在在怎麼被操成破布娃娃。”

玉梨拼命搖頭,頭髮甩得像瘋婆子。

可下一記撞得太狠,狠得她魂都快飛了,她終於崩潰:“成心……成心……救我……”

聲音碎得像被玻璃碴子磨出來的血泡。

熊爺聽見,眼底的火“轟”地炸開,動作瞬間瘋得更兇。

左手猛地扇在她臀上,“啪”一聲脆得刺耳,留下五道通紅的指印。

“賤貨。”

他咬住她耳垂,牙齒幾乎要咬斷,聲音一字一頓:“他救不了你。誰都救不了你。只有老子能給你想要的。”

撞擊越來越快,像失控的打樁機。

玉梨感覺下身早不是自己的了,麻木、撕裂、火燎、冰涼,各種滋味攪成一鍋漿糊。她聽見自己體內咕啾咕啾的水聲,淫靡得噁心,可那聲音卻像最毒的咒,把她最後一點理智也吞了。

高潮來得毫無徵兆,像一刀從背後捅穿。

她整個人猛地繃直,脊背反弓到極致,喉嚨裡滾出一聲不像人的嚎叫。

子宮瘋狂抽搐,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失禁了,尿液混著血絲和精液,順著兩人交合處嘩啦啦往下淌,把熊爺的西褲洇成深黑。

她瞳孔翻白,嘴角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滴,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的破布口袋,軟軟往前栽。

熊爺一把將玉梨從身上扯下來,像扔一隻破麻袋,“咚”地砸在冰涼的地板上。

“趴好。”

聲音不高,卻冷得像刀背刮過骨頭。

玉梨抖得跟篩糠似的,膝蓋在地板上蹭得通紅,她跪趴下去,脊背繃得死緊,雪白的背脊因為恐懼拉出一道道漂亮的弧,像一張拉滿卻隨時會斷的弓。那對沉甸甸的乳垂在身下,隨著急促的呼吸晃得厲害,乳尖凍得發硬,像兩粒被冰水泡透的紅豆,硌得生疼。

他站在她身後,左腳直接踩住她後腦勺。

不是象徵性地壓,是真真切切地把整隻腳的重量碾下去。玉梨的臉被強行按進髒地板,雪白的臉頰被擠得變形,嘴唇抿成一條線,口水混著淚水不受控制地淌出來,在地板上拖出一條亮晶晶的水痕。

“屁股抬高。”

他腳尖碾了碾她頭髮,聲音裡帶著貓戲老鼠的殘忍。

玉梨嗚咽著,抖得不成樣子,把腰塌下去,臀被迫翹得老高。那雙長腿被迫分開,大腿內側全是之前留下的紅腫指痕和乾涸的白濁,腿根因為羞恥泛著一層薄粉,像被開水燙過的蝦。

他蹲下身,左手一把攥住她一側乳房,粗暴得像揉麵團,指節陷進雪白的乳肉裡,幾乎要捏爆。拇指和食指狠狠掐住乳尖,往外拉扯,像要生生扯下來。

“啊——!”

她疼得尖叫,卻被踩著臉,只能發出悶在地板裡的嗚咽,聲音像被掐斷脖子的雞。

那隻打著石膏的右臂雖然不能彎,卻像一根沉甸甸的鐵槓橫在她腰上,把她整個下半截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然後,他挺身而入。

那根猙獰的巨物從後面狠狠捅進去,一下到底,尺寸大得嚇人,像要把她從裡到外撕成兩半。玉梨被疼得渾身抽搐,十根腳趾蜷得發白,大腿內側瞬間湧出一股透明的液體。

他卻連半秒喘息都不給,直接開始瘋撞。

每一次都拔到最外,再整根砸進去,撞得她整個人往前衝,卻又被踩在頭上的腳死死釘在原地,像被釘死的獵物。

“瞧你這騷逼樣。”

他一邊撞一邊冷笑,左手從乳房滑到臀上,狠狠一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浮起五道鮮紅的指印。

接著他又伸手往前,抓住另一隻垂墜的乳,像擠牛奶似的往中間攥,乳肉從指縫裡溢位來,白得晃眼。

“叫。”他腳下又加了力道,鞋底碾過她耳廓,“給老子叫。”

玉梨的哭聲被碾得稀碎,只能發出“嗚……嗚……”的抽氣。

他突然俯身,左手繞到前面,精準掐住她最敏感的那粒小核,狠狠一擰。

玉梨猛地弓背,雪白的脊椎拉出一道驚心動魄的線,腿根劇烈抽搐,又一次失禁般噴出水來,嘩啦啦濺在地板上。

他低低地笑,聲音像從地獄裡滾出來的。

“這麼容易就噴了?”

他腳尖碾了碾,把她臉壓得更扁,“臉都髒成這樣……還他媽這麼好看。”

最後幾十下,他像失控的打樁機,踩著她頭的腳幾乎要把她腦殼踩裂。石膏右臂死死壓住她腰,左手在她乳、臀、大腿內側來回留下新的淤青和指痕。
“接好了——”

他低吼一聲,整根埋到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射進去,燙得玉梨渾身發抖。

射完,他沒急著拔,反而又用腳碾了碾她頭髮,像在欣賞一件剛捏好的泥人。

地板上,玉梨雪白的身體像被折斷翅膀的天鵝,臉被踩得變形,乳房揉得通紅,臀上全是巴掌印,腿間一片狼藉。

她整個人像一株被連根拔起又踩進泥裡的梨樹,枝幹斷了,花也碎了,只剩一截雪白的樹樁,還在泥裡抖啊抖。

熊爺像拖一袋破棉花似的,把玉梨拽到窗前。她腿早軟得跟麵條一樣,膝蓋青紫一片,大腿內側全是紅腫的指痕和被撐開的痕跡,雪白裡透著觸目驚心的粉,像一朵被暴雨蹂躪過的梨花,瓣瓣都帶著血絲。

可她美得讓人牙根發酸。

那種美在暴力裡反而更扎眼:皮膚嫩得像剛揭了殼的雞蛋,一掐就紅;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晃得厲害,乳尖被咬得充血,像兩粒熟透的楊梅掛在枝頭;腰細得一隻手就能圈住,腿卻長得過分,線條利落得像刀削,連腳踝都生得精巧,此刻卻全被他糟踐得不成樣子。

他突然俯身,左手抄到她膝彎,右臂雖打著石膏,卻像一截生鐵橫在她背上,硬生生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玉梨嚇得一聲尖叫,手忙腳亂去推他胸口,卻像蚍蜉撼樹,被他輕輕鬆鬆按住。她整個人懸在半空,雙腿被迫纏在他腰上,所有重量都壓在那根巨物上。

那玩意兒大得嚇人,青筋暴得跟老樹根似的,顏色深得發紫,剛才射過一回卻還是硬得發燙,從下往上狠狠捅進來,龜頭直接撞到最深處,像要把她從尾椎一路釘到喉嚨。

“啊——!”

尖叫被生生掐斷,變成破碎的抽氣。她整個人被撐得滿滿當當,雪白的大腿內側因為過度拉扯泛起薄粉,抖得跟風裡的柳葉。

他卻笑了。

笑得像剛把獵物撕碎的狼。

左手託著她臀,單臂就把她舉高,又狠狠砸下來。每一下都用盡蠻力,像要把她釘死在那根東西上。石膏夾板橫在她脊背上,隨著動作一下下撞她的骨頭,“咚咚”悶響,像在給她敲喪鐘。

她胸前的乳在他懷裡晃得發瘋,雪白的乳肉被撞出一層潮紅,乳尖蹭過他皮膚,像電流劈過去,疼得她直抽氣。腰被他掐得幾乎變形,細得像一掐就斷,卻硬生生承受著最野蠻的對待。

“瞧瞧你。”他咬著她耳垂,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鐵,“這麼漂亮一身皮囊,生來就是給老子糟蹋的。”

玉梨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順著下巴滑到鎖骨,再滴到兩人交合的地方。她想掙扎,越動卻陷得越深,那根東西像活物一樣在她體內跳,每一次撞到子宮口都疼得她眼前炸白。

他突然停住,把她舉得更高,腳幾乎離地三十公分,然後猛地往下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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