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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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7

  第二十一章(上) 粉尾狐淚眼惶恐,釣佬點醒靈智,江戶燈火錯呼娘娘,女將戰刀寒光斬賊

  鳳仙輕聲“呀”了一下,揪住了我的衣袖,粉毛在風中微微散亂。她豎起狐耳,緊張地盯著河邊。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河岸邊,一位老大爺正盤坐在一塊青石上。粗布衣衫,佈滿褶皺的雙手穩穩握著魚竿。他嘴裡叼著一支半截未燃盡的旱菸,白霧繚繞之間,他的眼神始終未曾離開那片平靜的水面。

  那姿態看似普通,卻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孤絕與超然。彷彿天地萬物與他無關,哪怕是我開啟傳送門帶著鳳仙、花妃們驟然降臨,也未曾讓他眼皮抬動一下。

  我心頭一緊,快步上前,抱拳躬身,恭敬行禮。

  “師兄,我來求你幫忙了。”

  鳳仙怔了一下,狐尾輕輕一晃,狐耳撲簌簌地動著。她顯然沒想到,我口中這位看似比父輩還蒼老的老者,竟會被我稱為“師兄”。

  然而老大爺並未露出絲毫意外,他只是緩緩扭過頭來,眼神終於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鳳仙下意識屏住呼吸,彷彿被一頭深不可測的荒古巨獸凝視。

  老大爺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溫情。只有赤裸裸的厭惡與嫌棄。彷彿我根本不該出現在他眼前,甚至不該存在於他的世界。

  我心頭一沉,卻依舊保持著姿態。他叼著煙,聲音嘶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冷漠:

  “你小子想要的東西,我沒有。”

  他的語氣像是已經洞悉了我此行的目的,沒有絲毫猶豫。

  “我現在窮光蛋一個,哪來的靈獸給你拿去當寵物。”

  那聲音在河岸迴盪,與風聲和水聲混雜,卻壓得鳳仙肩頭一抖。她狐耳微微下垂,偷偷望向我,眼中滿是疑惑和害怕。我望著老大爺,心中波瀾起伏。

  ——他早就知道我要什麼。甚至在我開口之前,就已經下了斷語。

  我抱拳沉聲道:

  “既然師兄早已知曉我的困境,那還請賜下指點一二,如何解決?”

  老頭依舊叼著半截旱菸,指尖一抖,把菸灰彈進河裡。他臉上寫滿了不耐煩,手裡魚竿一抖,長線在水中劃出一道微光,卻還是一副懶得理會的姿態。

  “哼,你小子真煩。”

  他抓耳撓腮,滿臉皺紋擠作一團。那神色不像是沒有辦法,反倒像是明明有手段,卻死活不願意幫忙。

  “我憑什麼給你出主意?這些女人還不是你自己主動招惹才跟在你身邊的?妖狐、龍女、吸血鬼……你把自己養成一窩妖邪騷貨的主子了,現在還好意思來求我幫忙?!”

  他罵罵咧咧,聲音沙啞,尾音裡帶著濃烈的不耐。顯然,他並非真的什麼都不能做,而是極力撇清,生怕與我扯上任何關係。

  然而,就在他發牢騷的時候,魚竿忽然猛地一沉!

  老頭眼神一亮,猛地抖腕,可就在那一瞬,他卻因注意力被我的話擾亂,手上稍稍一鬆——

  “啪!”

  魚竿劇烈顫動,水面激起浪花。那條肥碩的魚兒躍出水面,尾巴甩得水珠四濺,旋即“撲通”一聲鑽回河底,釣線抖了幾下,最終恢復了死寂。

  老頭愣了半秒,臉色瞬間難看得嚇人。

  氣氛僵在這一刻。

  偏偏牡丹正雙手抱胸站在我身後,瞧見這一幕,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嘛!還自詡什麼高人?釣個魚都守不住,真是菜的要死哈哈哈!”

  她的聲音像一記驚雷劈在死寂的空氣裡。

  我心頭猛地一緊,冷汗當即順著脊背流下。

  ——完了。

  這老頭對我開後宮的行為滿是嫌惡,卻怎麼也不至於與我立刻翻臉——他唯一的嗜好便是眼前這釣魚之事,別人罵他什麼都無所謂,可要是罵他釣魚菜鳥……那就等於踩到了他最致命的逆鱗。

  果不其然,老頭緩緩轉過頭來。

  那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陡然凝在牡丹身上。

  僅僅一眼。

  牡丹的笑聲戛然而止。她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掐住,聲音斷裂在唇齒之間。

  下一瞬,她嬌美的身軀猛地一顫,瞳孔驟然擴散,眼中光彩徹底熄滅。

  “唰——”

  彷彿有什麼力量把她的靈魂直接剝走。牡丹發出一聲低沉到不像人類的嘶吼,雙膝一軟,整個人撲倒在地。她再沒有了剛才的人性神采,而是像野獸般四肢著地,翅膀與尾巴無力地垂落,又本能地顫動,拖著身軀在我們身邊焦躁地繞圈。

  她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像一頭退化成畜牲的雌獸,焦急、混亂,卻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半個字。

  鳳仙嚇得“呀”了一聲,狐耳豎起,撲到我身邊緊緊抱住我的手臂。她小臉煞白,眼淚瞬間湧出,喃喃低聲:

  “少爺……牡丹姐姐,她、她被……”

  我心口沉重,眉頭死死擰起。老頭卻只是吐了口煙霧,冷冷哼了一聲,目光重新落回水面,好像剛才不過是驅趕一隻擾人的蒼蠅。河畔的風輕輕吹過,水面蕩起粼粼波光,卻沒有人敢開口。牡丹的翅膀與尾巴仍在地上抽搐,四肢像野獸般伏爬,圍著我們繞圈,那眼神已不再是昔日的驕傲龍女,而是單純焦躁的畜牲。

  花妃們心神緊繃,幾人已然按住了兵刃與法杖,鳳仙的狐尾蓬鬆豎起,黑薔薇的指尖凝聚著寒芒,夜來香的紫焰在爪尖一閃即逝,甚至連平日最溫婉的水仙,眼底也閃過一抹陰鷙的冷光。

  只要我一聲令下,她們就會在瞬息之間拔出最凌厲的攻勢。

  可我只是抬起手,輕輕搖了搖頭。

  “誰也別動。”

  我語氣平靜,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花妃們齊齊一震,收斂住殺意,神色卻依舊戒備。我的目光落在那釣魚老者的背影上。老人仍舊姿態安然,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撣落灰塵般隨意。他抽著煙,重新將魚鉤甩入河中,目光死死凝在水面。

  他不是我們的敵人。

  我心中篤定。哪怕他方才隨意的一眼,便將牡丹打落畜生道,那也絕非出於惡意。他所為,不過是懲戒與點撥。

  或許,他此時正是在替某人繼續為我授業——授予我此前未曾觸及的道理。

  沉默良久,老者終於緩緩開口。

  “行舟。”

  他第一次喊出我的名字,聲音蒼老,卻蘊含著一股讓天地都為之凝滯的威嚴。

  “人與妖的最大區別是什麼?”

  他不看我,仍然目不轉睛盯著水面。但我知道,這是對我最直接的提問。

  我當即拱手,俯身恭敬回答:

  “是靈智。”

  老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煙霧從他牙縫間緩緩逸出。

  “對。”

  “很多人一眼看過去,會說人與妖最大的不同是外形——人形與獸態,文明與野性。可你要記住,那些不過是表象。真正的分野,最本質的鴻溝,只有靈智。”

  他的聲音忽高忽低,像山間的鐘聲,震盪入耳,餘音不絕。

  “為了得到這份靈智與智慧的傳承,多少妖孽不惜以數百上千年的修為,強行凝聚成人形,混入人類社會,妄圖從人族的文明裡掠奪那一絲靈光。”

  他深吸一口煙,手指輕輕一抖,灰燼落入河心。

  “可笑的是——就算修煉到頭,能真正明白靈智本質的妖,寥寥無幾。多數妖族,一旦換了人形,便沉溺於繁華紅塵,醉心於權力與享樂,忘卻了自己修煉的初衷。貪圖人形帶來的便利,沉迷於男女之歡、珍饈之味、富貴之勢……最終與畜牲何異?”

  他的聲音忽然一沉,像鐵錘一樣砸進每個人的耳膜。

  “他們的本質,從未真正跨越畜生道。”

  我心頭微震,不由自主地望了牡丹一眼。此刻的她仍舊伏在地上,眼神茫然,口涎順著下頜滴落,渾然忘了身為花妃的尊嚴。

  老者像是察覺到我的目光,冷冷吐出一句:

  “這,就是畜生與靈智的分野。”

  老頭仍舊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死死盯著湖面,那副漠然神情彷彿天地間只有魚竿與水波存在。他的話,卻像鐵錘般重重砸在我心裡。

  “行舟,你別覺得我說得玄乎。”

  他嗤笑一聲,眼神微眯,帶著那種不耐煩的凌厲。

  “其實啊,我們要是換個角度看,比如用你最容易理解的方式去類比,這其中的道理就比我們那些修真典籍裡寫的要直白多了。”

  他緩緩抬起手,用煙桿比劃了個弧度:

  “人類和妖族,就好比兩臺電腦。”

  我心頭一震。花妃們互相對視,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鳳仙的耳朵豎了起來,狐尾微微擺動。

  老頭繼續道:

  “人類是配置落後的機子,CPU一般,記憶體也小,硬體全都捉襟見肘。可咱們有個本事——會開發作業系統,會造軟體。”

  煙霧在晨風裡散開,師兄的嗓音低沉沙啞,帶著某種幾乎刺入靈魂的穿透力:

  “修仙也好,科技也罷,本質上都是人類自己開發出來的高效系統。哪怕自身硬體差勁,咱們能靠‘軟體最佳化’,把那點算力榨乾榨淨,運轉得滴水不漏。久而久之,就能彌補先天不足,甚至逆天改命。”

  他頓了頓,冷冷吐出幾個字:

  “而妖族呢?”

  我心頭一緊,低聲應道:

  “他們的硬體更強,可是沒有相應的作業系統。”

  “沒錯。”老頭拍了拍大腿,冷笑愈發森然,“妖的天賦就是高效能硬體,CPU強得離譜,記憶體巨大,算力足以吊打人類。可惜啊,他們跑的軟體——是古老、低效、BUG頻出的破爛。”

  他比劃著魚竿,像在描摹某種不堪入目的景象:

  “最佳化差,漏洞一堆,執行效率低下,還會藍色畫面宕機。結果呢?大多數妖雖然長得再強,血脈再高貴,最後不過是個外表精美卻系統崩壞的空殼子。哪怕修煉幾百上千年,也沒幾個能真正摸到仙人的門檻。”

  花妃們陷入沉默,空氣凝滯,唯有水面上偶爾浮起的漣漪提醒著時間仍在流動。

  老頭冷哼一聲,煙霧從鼻尖噴出:

  “所以,很多妖選擇偽裝成人類。為的是什麼?最初就是想偷偷給自己安裝人類開發的作業系統。”

  “修仙的功法,魔法的玄妙,或者科技的體系,就是咱們寫出來的軟體。他們見識到了,就想移植到自己身上。結果呢?極少數妖真的學會了除錯,成功裝上系統成了妖修,實力遠遠超越人類修士。”

  他頓了頓,眼神深邃如淵,吐字如刀:

  “可絕大多數妖族?他們只學到一點皮毛,連安裝程式都沒跑通,就急著開機亂搞。”

  他聲音冷厲,像在宣判:

  “利用硬體的先天優勢,佔山為王,魚肉百姓。搶女人,搶土地,靠蠻力稱霸一方。最後壞了名聲,被人類世俗唾罵。妖族的風評差,被當成禍害,不是沒有緣由的。”

  我聽得眉頭緊鎖,心中卻無比清楚:老頭說的這番話,絕不是單純的比喻,而是他親眼見過,甚至親手踐行過的道理。老頭抽了口旱菸,吐出的煙霧隨風散開,繚繞在月色與水汽之間。他的嗓音粗礪,卻帶著一種久經世事的沉沉厚重。

  “現在你明白了沒有?”

  他沒有看我,眼神依舊落在湖面,盯著那條遲遲不上鉤的魚。

  “靈獸也好,妖獸也罷,它們變成人形,偽裝成人類,唯一的目的已經被日積月累成本能,就是為了從我們這裡獲取‘靈智’——別和我扯什麼善惡之分,別提什麼情情愛愛,那些全都是手段,是它們為了接近靈智必須走的捷徑。”

  菸灰在他指尖掉落,被風一吹散。

  “我活了這麼大年歲,見過的妖怪比你見過的女人還要多。”他冷冷一哼,語氣鋒利得像刀,“可真能徹底融入人類社會、安穩過一生的?屈指可數。下場好的?更是鳳毛麟角。多數妖,最後不是沉迷享樂、喪失靈智,就是因慾望與野心作祟,落得個被剿殺殆盡的下場。”

  他話鋒一轉,忽然冷笑,語氣帶上了一絲厭倦:

  “算了,這些道理,我跟你說也沒用。師父當年跟你說過,你聽進去了嗎?你沒聽進去。那我在這裡廢什麼話?不過是自討沒趣。”

  說罷他將旱菸往嘴裡狠狠一叼,肩膀一縮,重新握緊了魚竿,整個人又回到了那副死心塌地守著水面的模樣。牡丹終於從那種如墮深淵的恍惚中恢復了,她瞳孔還帶著未散去的驚恐,呼吸急促紊亂。她撲到我身後,像一頭失了魂的母獸,緊緊抱著我的腰,滿身細密的冷汗滲出。她尾巴和翅膀輕微顫抖,縮得很小,再不敢說一句挑釁的話。那一瞬,她體內深藏的“動物本能”被徹底激發出來,對人類的敬畏與恐懼死死釘在血脈深處。

  氣氛沉重得能讓人窒息。就在這時,老頭忽然冷不丁地丟擲一句話:

  “你是不是看過《達摩經》了?”

  我心中一驚,下意識抬頭望向他,臉上掩不住的震驚。

  “師兄……你怎麼會知道?”

  老頭叼著旱菸,鼻間噴出兩股白霧,像兩條毒蛇吐信,聲音裡滿是鄙夷:

  “哼。你這小子現在的身體,一眼就能看出亂七八糟。”

  他抬起手指向我胸口,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冷意:

  “妖力有,魔力有,佛家的氣息也有,甚至還帶了點外道魔修體系的痕跡。你自個兒照照鏡子吧,就跟一鍋亂燉似的。可唯獨‘靈力’這種最核心、最純正的東西,我不會看走眼——你沾上了佛家的《達摩經》!”

  我的心口一緊,“磁場力量”分明是我無意間觸及、勉力修持的功法,卻沒想到在這老頭眼裡根本藏不住。

  “師兄……”

  我剛要開口辯解,他卻不耐煩地擺手打斷。

  “別跟我哼哼唧唧的。當初你要早說想練這路子,我便直接把《皇極經世》拿給你看了!咱們道家的武修典籍,不比那佛家的破爛強上百倍?”

  河畔的風漸漸靜了下來,水面恢復了平靜,只有浮萍隨波輕輕搖盪。老頭煙霧嫋嫋,目光始終凝在水裡。話題一度沉入了尷尬的寂靜,但他忽然又發出一聲冷哼,轉過頭來,眼神重新鎖在我身上。

  “行舟,”他緩緩開口,嗓音嘶啞,卻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你小子倒也聰明,什麼妖力、魔力、佛家功法都能撿來用,就跟街上亂攤收破爛的一樣,全都往身上背。”

  他抬起手,乾枯的手指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彷彿在虛空裡勾勒符文。

  “我承認,你確實像個雜家,什麼都會一點,用的時候都能派上用場。但你有沒有發現?你手裡抓的東西越多,指縫漏下的就越快。”

  我神色淡然,並沒有多餘的辯解,只是微微頷首:

  “師兄說的對。可我就是這樣的人,修仙大道我無心追逐,於我而言功法只是兵器和工具,夠用就行了。”

  老頭盯著我,目光越來越冷厲。忽然間,他笑了,笑容帶著一股說不清的嘲諷。

  “哼……也罷。”

  他長長吐出一口煙霧,菸絲在晨光裡繚繞成怪異的形狀,彷彿伏羲八卦的輪廓一瞬閃過。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這態度倒是始終沒改過——別人苦苦鑽研一門,窮盡一生只為登天一步,你卻總把這些當作是手裡的刀劍、弓弩、鎧甲……能用就拿,過時就扔。”

  他搖了搖頭,目光重新落在水面,魚漂隨波輕蕩。

  “大道不是人人都要走,你這小子心思另有歸處,我又何必逼你?既然你不想學,便不再囉嗦。”

  花妃們對視一眼,夜來香抿唇輕笑,黑薔薇冷冷側目,水仙微微垂首,像是默認了老頭的判斷。牡丹仍舊瑟縮在我身後,翅膀微顫,生怕再多嘴一句。就在這一片沉默中,老頭忽然抬起魚竿,竿梢在空中緩緩劃過,留下一道道若隱若現的光痕。那光痕不是尋常的靈力,而像是天地的本源符號,一道一道交錯疊加,逐漸演化成伏羲八卦的古老圖騰。

  八卦在空氣中旋轉,每一次交錯都伴隨著“嗡”的一聲震響,彷彿天地間的齒輪在咬合。

  他咬著旱菸,目光依舊死死盯著水面,語氣卻緩慢而森然:

  “你想解決你的困境?想解開那隻小狐狸的桎梏?想給你那婆娘母親找個替代的寄託?……行吧。”

  他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

  “我不會給你擦屁股,想要解決問題,你就得自己去尋——反正現在你閒著也是閒著不是嗎?”

  說著,他猛地甩竿,魚線劃破長空,竟在河面上留下八道光影。那些光影交織在一起,彷彿程式碼的數字,一串一串閃爍,卻又蘊含著古老卦象的結構。

  “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巽下斷……記住了嗎?”

  他的聲音忽高忽低,像在唸咒,又像在敲打。每一個卦名吐出時,空氣都為之一顫,彷彿現實在被改寫。我心頭微震,卻立刻屏息凝神,把他口中的每一個字牢牢記下。那串卦象在我腦海裡逐漸排列組合,最終化為一段符號般的座標。那不是地理意義上的某個地點,而是能透過虛空門抵達的獨特世界入口。

  老頭最後一聲低哼,魚竿猛然收回,八卦符文瞬間崩散,化作點點光屑消散在水霧裡。

  “去吧,你要的答案就在那裡。”

  說罷,他便再無多言,只是重新點燃了旱菸,姿態與之前無異,彷彿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幻覺。

  我俯身抱拳,低聲道:

  “多謝師兄指點。”

  老頭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吐出一口煙霧。

  ……

  我們離開河畔時,風聲漸起,水面泛起粼粼波紋。花妃們心頭疑竇叢生,終究還是有人忍不住開口。

  “行舟,”茉莉輕聲問,“這位老人家究竟是誰?您竟稱他為師兄,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側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冷淡:

  “別多打聽。”

  眾人一怔。夜來香挑了挑眉,卻也閉嘴不再多言。黑薔薇收回探究的目光,水仙微微低首。她們都明白,我的態度已是最後定論。

  “他不喜歡別人瞭解他太多,咱們前來求人家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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