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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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1

鋒奪嫡。於是只得將他派往海外,以外交之名掩其身份,既能使其歷練,又可避免宮廷之爭。此舉既顯慈愛,又顯無奈。”

  他頓了頓,輕聲補上一句,字字如錐:

  “這,才是唐皇真正的用意。”

  鳥羽天皇的臉色忽青忽白,雙手在案上死死抓緊,指節發出“咯吱”聲。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心中怒意、嫉妒、惶恐交織。

  “私生子……真龍血脈……”

  安倍晴明的結論,讓鳥羽天皇的神色驟然一滯。那一刻,鳥羽天皇的心底第一次湧出了一種難言的羞恥感。

  他是倭國之主,萬民之尊。可在顧行舟的面前,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天下至尊”,竟不過是被侷限在狹小島嶼之上的幻夢。那真正的帝國,疆土萬里,兵鋒所指,四海來朝。而他鳥羽天皇,在顧行舟那少年般的笑容下,竟像個孩子般渺小。

  ——自卑。

  這種情緒讓他渾身發冷。

  他恨。

  恨顧行舟年紀輕輕,風神俊朗,龍精虎猛。恨那小子能讓藤原香子哭著喊“顧君”,甘願為母狗,而自己堂堂天皇,卻在夜裡無能地僵臥在榻榻米上,連一個弱小的女子都無法滿足。

  他曾經也熱愛女人。年少時,宮中美姬環繞,他寵幸藤原道長的女兒,也曾縱情於歌舞宴席,春宵無度。可隨著年歲增長,四十而過,他的身體逐漸不堪重負。陽痿、早洩如陰影般籠罩,他一次次在妃嬪的羞澀眼神中跌入深淵。

  那一刻,他是天皇,卻不再是男人,比起凡俗男性更加不堪。為了掩飾這種無能,他試圖從別處尋找補償。他嘗試過藥石、針灸、咒術,皆無所獲。直到某一夜,他偶然在一個俊俏侍從身上發現:在狹窄的腸道中,他仍能得到一絲快感。那不是男人的榮耀,而是卑賤的妥協。

  自此,他的心性漸漸扭曲。

  他開始疏遠宮中的女人,冷落了藤原道長的女兒,讓她抑鬱寡歡;他對新晉的玉藻妃也失去了耐心,讓她整日病怏怏無精打采。朝堂流言四起,說天皇漸漸不近女色,反而對俊美的男侍格外親近。

  鳥羽天皇自己心裡清楚,他不是“偏好”,而是“無能”。

  可今夜,當安倍晴明把顧行舟與唐皇、與“真龍血脈”聯絡在一起時,他心底最深處的恐懼被徹底剖開。

  ——自己是凡人,他卻是神子。

  凡人與神之間的差距,無法用權勢、用虛名彌補。

  鳥羽天皇忽然想起,前日顧行舟獻禮時的神態:那雙眼睛,澄澈如夜空星辰,卻閃爍著某種壓迫人心的光。那不是少年該有的神情,而是高坐九天、俯視眾生的帝王氣度。

  一瞬間,他甚至覺得,顧行舟若真是唐皇的私生子,倒也合情合理。

  因為只有“真龍神血”的後裔,才能那樣風姿無雙,強健若天神,力壓整個宴會上的朝野百官,令藤原香子這樣清貴的名門閨秀,一夜之間哭著淪為他的母狗。

  鳥羽天皇猛地攥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可惡……可惡!”

  他心底嘶吼,卻只能在表面維持所謂的尊嚴。他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劇烈,彷彿隨時都會炸裂。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直直盯著安倍晴明,聲音嘶啞低沉,卻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

  “晴明……我要得到顧行舟的人生!”

  此言一齣,殿中死寂。藤原道長陡然抬首,目光中閃過一抹震驚與惶惑。源賴光眉頭緊蹙,卻沉默不語,只是冷冷盯著主上。唯有安倍晴明,神色一動,手中羽扇輕輕一搖,眼眸微眯,似乎在玩味這句話的荒唐。

  “陛下,”晴明的聲音平和,卻帶著探詢,“您此話何意?什麼叫您要得到他的人生?”

  鳥羽天皇的呼吸更重了,雙眼猩紅,像是被烈焰灼燒的猛獸。他猛地起身,袖袍揮舞,聲如雷霆:

  “我要得到他的一切!他的肉體,他的血統,他的力量!他所有的妻妾都要匍匐在我腳下,包括那個藤原香子!她敢哭喊著要做顧行舟的母狗?不!她必須是我的母狗!我還要得到他大唐皇子的身份,我要離開這區區島國,我要以他的身體背靠大唐帝國的力量,去爭奪更加廣闊的天下!”

  他的話語在空曠的寢殿中迴盪,瘋狂而扭曲。燭火在風聲中顫抖,彷彿也被這股妄念扭曲成猙獰的鬼影。

  藤原道長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他望著御榻上的天皇,目光中不再有敬畏,而是憐憫與悲哀。

  ——這就是倭國之主?

  曾經自詡“天照大神血脈”的至尊,如今竟因一個唐國少年而嫉妒到近乎瘋狂。他不是顧行舟,卻妄想成為顧行舟;他不是神子,卻奢望擁有神子的軀殼。

  道長心頭泛起一種深深的悲涼。

  正因為眼前這人如此廢弱無能,剛愎自用,他藤原道長才能以外臣之身把持朝綱,成為天皇既忌憚又無法離開的權臣。可如今,當這尊所謂的“天皇”已經因妒火而瘋魔,他藤原道長還能繼續扶持下去嗎?

  他額角冷汗涔涔,心中暗自思索:若扶持下去,或許倭國將被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可若背叛,整個攝關家便要面對天皇之怒與權力真空的混亂。

  他心中前所未有的猶疑。

  而安倍晴明,卻輕輕一笑。

  他的笑容彷彿清風拂過,卻帶著一股詭異的意味。他緩緩展開羽扇,目光微垂,像是俯視著一場可笑的鬧劇。

  “陛下,”他低聲道,語氣溫和,卻在殿內清晰迴盪,“您的幻想雖然過於大膽……卻未必沒有實現的可能啊。”

  鳥羽天皇猛地轉首,死死盯住晴明,雙眼燃燒著瘋狂的希望。

  “你是說——”他聲音顫抖,卻急切得近乎嘶吼,“你有辦法?!”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長袖一撫,羽扇輕搖,彷彿驅散了氤氳的煙霧。他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緩緩走到御案之前,俯身一揖。燭火映照下,他的面容半明半暗,眼底深處,卻閃爍著一抹難以揣度的光。

  “陛下若真願意……”晴明的聲音低沉,彷彿巫師在吟誦禁忌的咒語,“這世間,未嘗沒有……借軀奪魂之術。”

  寢殿中一片死寂。

  鳥羽天皇的呼吸驟然急促,雙眼圓睜,臉色漲得通紅,彷彿頃刻間被點燃的烈火。他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音因渴望而顫抖:

  “我要!我要!晴明,你給我!哪怕是惡魔的契約,我也要得到顧行舟的身體!”

  他近乎歇斯底里,聲音在寢殿迴盪,震得帷幕輕顫。藤原道長閉上眼睛,心中湧起更深的悲哀。他看見的已不是一位天皇,而是一個徹底迷失的凡人,一個因妒恨與無能而陷入瘋狂的病人。

  源賴光依舊沉默,卻在手下的衣袖中,指關節微微收緊。她的紫瞳冷冷注視前方,彷彿一柄隨時可以出鞘的利劍。

  而安倍晴明,依舊微笑著,眼神深不可測。他的扇影一搖,像是將整個寢殿的氣氛都牽引進了某種陰冷的軌跡之中。

  “既然陛下有此志向,”晴明輕聲道,“臣便為陛下……指一條路。”

  寢殿內的空氣幾乎凝滯,燭火在風聲中戰慄,檀香的氣息沉沉地壓在每個人的胸口。鳥羽天皇的臉色扭曲,雙眼充血,彷彿即將燃盡理智的餘燼。他死死盯著安倍晴明,聲音嘶啞,卻帶著狂熱的執念:

  “晴明!不管什麼代價,不管什麼禁忌,我都要得到!我不要再做這個無能的倭國天皇,我要顧行舟的一切!”

  藤原道長垂首不語,眼神陰沉,心中卻泛起一股難言的悲涼,他唇角緊抿,整個人如石像般冷然,心底卻在暗暗嘆息:陛下,您已瘋魔至此。

  安倍晴明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他微微一笑,搖動羽扇,扇影投在殿壁上,宛如一隻張牙舞爪的妖鬼。

  “陛下,奪魂之術,臣確實有所涉獵。”他的聲音溫潤,卻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陰冷,“但此法邪惡,有傷天和,非同小可。施展之後,必有巨大代價,且限制重重。若行差踏錯,輕則元神俱裂,重則國破身亡。”

  鳥羽天皇猛地前傾,眼中燃起瘋狂的光芒,幾乎是吼出來:

  “代價也好!限制也好!朕都不在乎!說!快說!我該如何才能得到他的身體!”

  安倍晴明輕輕合上羽扇,片刻沉默,似乎在醞釀。他的神態太過從容,與天皇的癲狂形成了刺目的對比。良久,他才緩緩吐出三個字:

  “臣有三條路。”

  鳥羽天皇瞳孔驟縮,死死盯著他,彷彿要將這三個字撕碎咀嚼。

  “第一種。”晴明緩緩抬眼,眸光深邃,“便是最直接的方法——以強力法陣殺死顧行舟,然後趁他魂魄未散之時,施展奪魂之術,將陛下的魂魄強行塞入他的身軀。此法最快,也最直截了當。”

  他頓了頓,羽扇一搖,語氣轉冷:

  “但風險極大。成功率不超過十成中的一成。若失敗,顧行舟的魂魄灰飛煙滅,陛下的魂魄亦將被反噬而亡。那時不僅您身死道消,連倭國也將因弒唐國使臣之舉立刻引來大唐天軍之徵伐。那不是簡單的兵戈,而是萬里帝國的憤怒。陛下身死,祖宗基業俱滅——此乃玉石俱焚之途。”

  鳥羽天皇面色一變,眼底閃過一絲惶恐,但旋即被妒火壓下。他低聲嘶吼:

  “還有別的辦法嗎?!”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預料。他輕輕點頭,語調徐徐:

  “第二種,緩施之法。”

  他指尖在桌案上緩緩劃過,像是在勾勒某個龐大的法陣。

  “臣可於暗中佈置大陣,以數十個小法引為根基,逐日逐月,蠶食顧行舟的魂魄根基。如此日積月累,數年之後,陛下可悄然替代於他。外人不察,神不知鬼不覺。屆時您便是顧行舟,擁有他的一切。”

  鳥羽天皇眼神驟亮,但很快便黯淡下來,猛然一掌拍在御案上:

  “不行!幾年?!使節訪問之期不過十日半月,就算我們拼命挽留最多也就一兩個月!若真要困他幾年,大唐必然發兵要人!這法子根本不可能!”

  藤原道長在旁,暗暗嘆息。天皇已急不可耐,根本不懂得何為謹慎,何為籌謀。

  安倍晴明似乎早料到會有此反應。他眸中閃過一抹暗光,羽扇“啪”地一聲合上。

  “既然如此,”他的聲音驟然壓低,透出一股攝人心魄的陰冷,“那就只能用第三種辦法了。”

  話音落下,殿內氣氛瞬間凝固,連燭火的光都彷彿壓低了三分。

  鳥羽天皇屏住呼吸,雙眼猩紅,顫聲追問:

  “第三種……是什麼?!”

  寢殿之中,檀香愈發濃烈,彷彿化作一層無形的幕布,壓得所有人呼吸都變得沉重。鳥羽天皇的眼眸血紅,呼吸粗重,胸口起伏劇烈,猶如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貪婪,夾雜著癲狂的執念。

  安倍晴明輕輕搖扇,姿態依舊從容。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陰森的韻律,彷彿吟誦著古老的咒語。

  “陛下,第三種方法,需有少許機緣。”

  鳥羽天皇呼吸一滯,猛地抬起頭,目光熾烈得幾乎要噴火。

  “機緣?何種機緣?!”

  晴明眼神幽幽,半掩在扇影之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以血脈為引。”

  這幾個字輕飄飄,卻如同一塊冰冷的巨石,猛地砸入殿內每個人的心中。燭火跳動,影子在紙障上搖晃得愈發猙獰。

  鳥羽天皇怔了片刻,隨即皺眉,聲音夾雜怒意:

  “什麼叫以血脈為引?!”

  晴明緩緩抬眼,扇骨“啪”地一聲合上,聲音比方才更低沉,彷彿是從地底爬出的妖鬼在低語:

  “若要奪魂,其魂魄與血肉之間的牽引至關重要。顧行舟血脈中的力量,遠非常人可比。若能以其至親之血為引,法術的成功率將成倍增加。父母、兄弟、姐妹,皆可。”

  第二十五章(中) 血祭新種宮闕亂,雷母獨吟夜自焚,宮闈搜美真龍祭,武神暗泣欲焚身

  他頓了頓,眼神在殿內一掃,語氣更陰冷:

  “若能得其子女之血,則更為上佳。血脈尚未穩固,魂與魄的牽繫最為純粹,正是天地之間最精純的引子。”

  鳥羽天皇猛地站起,衣袍翻飛,臉色鐵青,怒聲喝道:

  “放肆!朕上哪去弄他父母兄弟的血!顧行舟的家人遠在異國,他本人不過駐使倭國片刻,怎可能讓我們動到他的家族根基?!”

  藤原道長低下頭,眼神深深一黯。陛下已近乎瘋狂,聽到晴明的暗示時反應如此暴躁,卻偏偏透出一股渴望。賴光則一言不發,冷冷注視,紫瞳中卻掠過一抹輕微的波動。

  安倍晴明並未因天皇的怒斥而變色,反而輕輕一笑,扇尖指向地面,聲音幽幽:

  “陛下何必焦躁?若父母兄弟不可得,自然還有別的法子。”

  鳥羽天皇猛地轉頭,眼神如同困獸一般逼視他。

  “還有?!”

  晴明的笑意漸漸擴大,像一隻狡黠的妖狐。他的聲音壓低,字字清晰:

  “就是子嗣嘛。”

  話音一落,寢殿空氣驟然一緊,連燭火都被無形的風吹得劇烈搖曳。藤原道長呼吸一窒,額角浮出冷汗;賴光的眉心微蹙,紫瞳深處閃過一絲異樣的寒光。

  鳥羽天皇瞳孔猛然收縮,嗓音沙啞:

  “你說……子嗣?”

  晴明合扇拱手,恭謹中帶著幾分詭異的笑意。

  “正是。顧行舟的子嗣,便是血脈最精純的引子。哪怕不是降生的活人,只要他曾與某位女子結合,哪怕只是初期的胎兒……甚至,是甫一受精的胚芽,都可成為最完美的祭品。”

  “唰——!”

  鳥羽天皇猛然吸氣,胸膛劇烈起伏,眼神驟然變得熾烈,彷彿一道閃電劃破黑夜。他死死盯著晴明,聲音裡夾雜著壓抑的狂喜和恐懼:

  “你的意思是……若顧行舟能讓某個女人懷孕,哪怕只是最初期……你也能借由這份精血施法,令奪魂之術的成功率大幅提升?”

  晴明輕輕頷首,聲音低沉而堅定:

  “正是如此。”

  這句話落下,殿中一片死寂。鳥羽天皇卻在此刻之後,眼神驟然變得無比狂熱。他顫抖著伸出手,指尖在空氣中微微蜷縮,彷彿想要抓住那份虛無的希望。

  “子嗣……對,子嗣!哈哈哈……顧行舟啊顧行舟,你夜夜縱情於那些女子,夜夜播種歡愛,難道你以為這是你的榮耀?不……這正是朕的機會!”

  他的笑聲帶著癲狂,迴盪在寢殿之中,連檀香的氣息都顯得陰冷。

  安倍晴明卻依舊平靜,他靜靜注視著這位近乎瘋魔的天皇,心底卻閃過一抹冷笑。

  ——這,就是慾望的火焰啊。

  殿內,燭火搖曳,檀香繚繞,空氣中彷彿充滿了無形的血腥味。鳥羽天皇的眼神越發狂熱,他小心翼翼地再次開口,聲音壓低,卻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

  “晴明……我再確認一下——你的意思是,只要顧行舟讓某個女人懷孕,哪怕只是最初期的受精,你也能借由這份血脈,讓我得到他的一切是嗎?”

  這一問,字字顫抖,卻宛如咒語,將整個殿內推入一個無法回頭的深淵。鳥羽天皇雙眸赤紅,像一頭被逼到絕境卻又覓得邪路的猛獸。他方才聽到安倍晴明的肯定答覆,心中的狂熱徹底失控,理智像殘燭般熄滅。

  他猛地揮袖,怒吼一聲:

  “來人!”

  殿門外侍從倉惶而入,皆跪倒在地,額頭緊貼地板,不敢抬眼。天皇胸膛劇烈起伏,聲音嘶啞,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喜:

  “傳我命令!立即在全國蒐羅美人——必須是年輕貌美,肌膚白皙,身材豐盈,最好是未婚未育的純潔處女!哪怕是鄉間女子,只要姿容出眾,統統選入宮來!”

  他忽地轉首,陰森森地盯住藤原道長。原本他對藤原香子已是滿腔怒意,恨她在顧行舟胯下哭喊“母狗”。可此刻,他的眼神卻帶上詭異的讚許,聲音竟帶著幾分猙獰的笑意:

  “香子……香子她做得好啊!她是最合適的犧牲,是最好的媒介!哈哈!你們藤原家的女兒果然是助國之器!她既能勾得顧行舟沉迷,還能替朕孕下真龍種子……這才是莫大的榮耀!”

  他猛地前傾,目光逼得道長背脊一冷:

  “道長,你家裡可還有別的類似女性?再多奉獻幾個出來!全都送到顧行舟身邊……不,是送給未來的我淫玩受孕!只要他插下種子,那便是為朕播下成神的根基!哈哈哈哈!”

  笑聲猙獰而癲狂,燭火在帷幕間顫動,彷彿隨時要熄滅。藤原道長臉色慘白,雙手緊扣衣袖,指節發白。他心裡再清楚不過——這位天皇已經徹底瘋了。可他又能如何?倭國政局早已為這尊瘋君所綁,他藤原家即便心中怨恨,也不得不繼續扶持,否則便是萬劫不復。

  他咬牙俯首,沙啞開口:

  “陛下所言……老臣必全力協助。藤原家上下必以家族榮耀為重,不敢推辭。”

  話雖謙卑,卻掩不住聲音裡的陰鬱。他眼角餘光掃過殿角的源賴光,心中生出一股怨毒的陰火。

  ——賴光啊賴光!若不是你在昨夜宴席上冷眼旁觀,不曾出手,也不曾勸阻,陛下又怎麼會走到這一步!顧行舟不會被抬上神壇,而陛下也不會癲狂至此!

  在道長心裡,賴光的沉默,已成了罪。

  而源賴光始終端坐不語。她紫瞳冷冽,姿態端正,彷彿鐵石一般,不動、不言。可那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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