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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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1

揉得這麼用力,人家……要忍不住叫出來了……”

  而藤原香子才是其中最豐盛的佳餚。她的大屁股豐腴圓潤,彷彿專為男人雙手而生。指尖掐進去,掌心便陷入柔膩的深谷;狠勁揉捏時,那種被肉浪包裹、反抗無力的手感讓人渾身燥熱。我每一次抓緊,都能揉得她眼神迷離,身體發軟。她嬌喘連連,聲音斷斷續續:

  “啊……顧君……不要這樣……奴家的屁股……要被你揉爛了……”

  可那顫抖與溼潤,卻洩露了她身體的誠實。三對屁股在我掌下各顯風情——龍孃的結實,狐妖的彈性,倭女的柔軟豐腴。那是三種完全不同的極致,卻都被我一手掌控,任意揉捏。牡丹與鳳仙的唇瓣再次相貼。她們本就因為共食蜜餞而生出曖昧,此刻竟在我眼前親吻得舌頭纏繞,口水拉出銀絲,淫靡得驚心。牡丹得意地笑著,嘴角帶著蜜香,含糊呢喃:

  “好甜啊……小狐狸,你的嘴比蜜餞還要香呢。”

  鳳仙羞得粉耳泛紅,卻被她舌頭深入,唇齒交纏,淫水聲“嘖嘖”作響。牡丹忽然側過頭,目光落在香子身上。她龍尾輕輕一甩,豐臀緊繃間讓我更深地插入一寸,隨後媚聲勾引:

  “書呆子,你也嚐嚐吧。來,餵我吃一點。”

  香子此刻正被我雙手輪流揉捏著大屁股,揉得神魂顛倒。她雙頰酡紅,眼波迷離,羞恥感在快感衝擊下漸漸崩潰。她本欲拒絕,卻在牡丹狡黠的眼神和我粗暴的抓捏中,低低喘息一聲,終究還是順從。她指尖捏起一塊蜜餞,送到牡丹唇邊。龍娘笑得明媚,直接咬住她的指尖,順勢把她的手拉近,猛地吻住。那一瞬,香子呆住,舌尖便被捲入,唇齒相抵,熱烈濃厚的舌吻令她驚惶不已。與我親吻時的霸道熾烈不同,牡丹的舌吻帶著另一種侵略——雌性對雌性的壓制,甜蜜卻危險。香子渾身顫抖,眼角滑下淚水,卻在這舌吻裡漸漸軟化。

  我在後方欣賞著這幕。三個美妾,三條母狗,竟在我腳下互相親吻、互相餵食。她們的嘴角都帶著蜜漬與酒香,拉出的銀絲在燈火下晶瑩閃爍,淫靡至極。我的肉棒因這場景而漲得更硬,血脈鼓脹,幾乎要裂開。牡丹率先察覺,媚笑著回首,對香子低聲調笑:

  “主人最喜歡這個了。乖點,親得再深一點,主人就會更疼愛你哦?”

  香子羞得渾身顫抖,卻在我一把狠掐屁股時“啊”地叫出聲來,理智徹底崩潰。她主動貼上牡丹的唇,急切而笨拙地舌吻,像是渴水的雌獸。鳳仙在一旁也被捲入,羞怯中送上蜜餞,結果反被香子吻住,三女的唇舌交織,銀絲橫飛。

  我大笑著,雙手更狠地揉捏三對屁股,掐得她們肉浪翻滾。腰身一挺,肉棒狠狠搗入牡丹體內。她龍孃的騷穴早已溼透,熾熱緊緻,隨著我一記猛插,她昂首大叫:

  “啊——!主人!母狗的穴……要被操爛了!”

  牡丹的淫亂笑聲在殿內盪漾開來,她跪伏在錦毯上,豐臀高高翹起,龍尾輕甩,姿態放肆得幾乎不像一個曾經高傲的戰士,而像是一頭徹底馴服的母狗。她張口含著蜜餞,媚眼如火,唇齒間吐出的字句卻是最下賤的自稱:

  “主人再狠狠一點,母狗就要噴出來了……!!”

  這話一落,藤原香子幾乎是愣住的。

  她呆呆地盯著牡丹,心中掀起無數疑問。眼前的龍女明明是那般耀眼的存在,小麥色的肌膚裹著緊緻的力量,胸乳與豐臀飽滿得像神明親手雕刻的聖器;她的眼瞳閃著金光,每一寸肌肉都像鋼鐵打磨出的寶石。這樣一個女人哪怕赤裸在萬人前,也仍舊如烈日般耀眼——可偏偏她卻能毫無顧忌地當著侍女們的面,承認自己是某個男人的母狗。

  “為什麼……?”

  香子心底湧起一種複雜的顫抖。她的雙唇微張,喘息間滿是矛盾。她自幼是名門才女,舉手投足間帶著倭國女子最矜貴的教養,曾被奉為能以詩文定傾城的佳人。可就在昨夜,她第一次被顧君壓在身下,那一夜的瘋狂徹底摧毀了她的矜持。如今跪在這淫宴之中,她卻看見牡丹如此自如地把自己貶為“母狗”,而且說得理所當然,甚至驕傲無比。

  這種落差讓她心神恍惚。

  就在她迷惘之時,我的大手已經再次覆上她豐腴的大屁股。與牡丹的緊緻不同,香子的臀肉豐厚軟嫩,像是雪團般能任意揉捏。我指尖掰開臀瓣,順著溼潤的褶隙滑下去,探入蜜唇。那處早已被昨夜與方才的玩弄折服,柔嫩得彷彿一觸就要融化。

  指尖輕輕一摳,花液立刻汩汩而出,熱意直撲掌心。香子身子一顫,腦海轟然,她忍不住仰首,嬌聲哀求:

  “啊……顧君……不要、不要這樣……再摳一點……奴家好舒服……啊……”

  她的聲音破碎而柔媚,彷彿一隻失去理智的雌獸。她下意識抬起屁股,迎合我的手指深入,臀肉搖晃,蜜穴不斷痙攣,拼命想要更多的侵犯。才不過一夜,藤原香子就像徹底淪陷一般,對這種羞恥的摳挖快感上癮。她的大屁股在掌下抖動,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落,把錦毯打溼出一片痕跡。

  “香子,你看看你。”我低笑著,手指在她體內攪動,“才不過一夜,就變成這樣貪婪的騷母狗了。”

  “啊……不是的……奴家……奴家只是……”

  藤原香子試圖辯解,可聲音被快感扯碎。每一次指尖在花心處刮弄,她就顫抖得哭叫,淚眼迷離。

  偏偏就在這時,她無意間抬眼,看見一旁的侍女們。

  那些少女們跪立在殿側,手捧漆盤與酒壺,本應恭謹肅穆,卻因殿中淫靡的氣息而俏臉通紅。她們的眼神不敢直視,卻總有偷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香子忽然意識到——她們都看見了,自己正被顧君當眾揉弄屁股、摳挖蜜穴,淫水順著大腿滴落,姿態淫蕩得像一隻真母狗。

  一股無法言說的羞恥猛地衝上心頭。

  “不要看……不要看我……”

  她心中尖叫,臉頰燒得滾燙。她害怕那些侍女們暗地裡嘲笑自己,嘲笑這個昔日的名門才女,如今成了人盡可夫的賤女人,被主人玩得淫叫連連。可與此同時,快感又一次淹沒她的神經。手指在穴中挑逗得愈發深入,淫液濺得“啵嗤啵嗤”作響,她忍不住扭動豐臀迎合。羞恥與快感撕扯著她的心,她淚眼婆娑,卻低聲哭喊:

  “顧君……不要停……再多一點……啊……奴家……受不了了!”

  她的聲音在殿中迴盪,既像哀求,又像自我羞辱。侍女們的眼神如針芒刺在背,可那根看不見的快感長鞭卻一下一下抽在她靈魂上,把她從矜持的懸崖推入淫蕩的深淵。我在牡丹的小麥色豐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掌聲清脆,肉浪激顫。她被我一掌抽得渾身一抖,卻像是享受般挺起屁股,仰首發出一聲淫蕩的長吟:

  “啊……主人,好爽!”

  她回過頭,金色的龍瞳燃燒著媚意,嘴角帶笑,呼吸急促。目光與我交匯,我只一個冷冷的示意,她立刻會意。舌尖輕輕舔過唇角,溼潤的光澤在燈火下閃爍。隨後,她扭過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藤原香子微顫的下巴。

  香子被操得雙眼迷離,淚痕猶在,卻因牡丹的動作而被迫抬起頭。她眼前是那幾位侍女——嬌小的、豐腴的、清麗的、稚嫩的,全都端立一旁,托盤在手。殿中的淫靡氣息早已將她們籠罩,此刻每一雙眼睛都充血發紅,卻被迫低垂,彷彿在逃避什麼。

  牡丹俯在香子耳邊,唇瓣若即若離,呢喃如火舌般點燃她羞恥的神經:

  “好好看她們,好好欣賞,好好享受。”

  “享受……?”

  藤原香子聲音沙啞,眼神迷惑。可與此同時,我的手指還在她穴中攪動,淫液汩汩,快感如浪潮般拍打。她身體誠實地戰慄著,胸乳搖顫,嬌喘斷續。就在慾火與困惑交織之際,她順從牡丹的挑逗,硬生生把目光投向了那些侍女。

  這一看,她看得比先前更仔細。尤其是那位稍年長的侍女長——方才低聲介紹鹿茸酒與鮑魚羹的少女。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香子下意識以為會捕捉到嘲笑與譏諷,可令她意外的是,那雙眼眸裡並沒有輕蔑,沒有冷笑。

  反而,是一種極深極重的嫉妒。

  侍女長的眼神如毒蛇般盯住她赤裸的身軀,盯住她被我揉捏到變形的大屁股,盯住那處正被我摳挖得淫液直流的蜜穴。那是她們日夜渴求卻永遠無法觸及的特權。

  不僅僅是侍女長。

  其餘幾個侍女——膚色白皙的、唇瓣粉嫩的、雙眸含淚的——全都低著頭,卻無法壓抑眼底溢位的豔光。她們嬌小的手指死死抓住托盤,關節發白,像是極力剋制著什麼。肩膀微微顫抖,胸口急促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渴望。

  她們都在嫉妒。

  同樣是倭國出身的女子,她們自小被訓練成奴婢,掌握禮儀,學會服侍,等的就是能被挑中侍奉上賓。可眼前的藤原香子——曾經高高在上的名門才女,如今卻趴在地上,以最淫蕩的姿態被我肆意蹂躪、寵愛、奴役。

  而且,她不是被迫的。她在哭、在羞恥,卻也在呻吟,在迎合,在淪落。

  這才是她們嫉妒的源泉。

  她們眼睜睜看著香子被我揉得乳浪翻滾,看著牡丹低聲挑逗,看著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張腿、被迫承認自己是母狗淫奴。那種寵愛與奴役交織的姿態,正是她們夢寐以求的極樂。

  她們心底在吶喊。

  為什麼不是我?

  為什麼不是我趴在榻上,被這位來自大唐的年輕俊傑,用那根粗壯熾熱的肉棒狠狠貫穿?

  為什麼不是我被他一掌掌抽得屁股發燙,被他掐得乳尖通紅?

  為什麼不是我被他當眾羞辱、當眾佔有,卻還能因此得到極致的寵愛?

  她們的喉嚨在滾動,胸膛劇烈起伏,內心的慾火幾乎要燒穿那一層偽裝的矜持。

  侍女長指尖在托盤邊緣狠狠收緊,甲尖深深嵌入木紋。她咬緊貝齒,卻還是忍不住輕顫。腦海中浮現的,是若自己被推倒在錦毯上,會是怎樣的光景。她能想象那根熾烈的陽具貫穿身體的瞬間,能想象自己在屈辱中嬌喘哭泣,卻被他一手攬在懷裡低聲稱呼“乖狗”。

  另一個侍女下唇被咬得泛白,她明明低著頭,可眼角餘光仍貪婪地偷覷香子高聳的乳峰。那乳尖因我玩弄而殷紅,她的呼吸在瞬間急促,雙腿併攏,偷偷夾緊。裙襬之下,她的穴口早已溼潤,淫液濡溼內衩。

  年紀最小的侍女眼眶發紅,淚光閃爍,似是被香子的淫態震驚。可在淚光背後,嫉妒與渴望的火焰燃燒得最旺盛。她嬌小的身軀輕輕顫抖,雙手託著空盤,指節顫動。她幻想著自己若是被挑中,是否也能像香子這樣哭泣著被貫穿,是否也能在主人面前喊出那些羞恥卻甘美的情話。

  空氣中,除了檀香與酒香,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甜膩。那是女人們身體散發出的慾望。

  她們全都想被奴役。

  她們全都渴望跪在我腳下,代替藤原香子被狠狠操爛,被逼迫承認自己是淫蕩的母狗。

  殿內的燭火搖曳,光影照在她們俯首的發頂,卻無法掩蓋眼底的熾烈。那股嫉妒與渴望,濃得像要滴出汁水。

  她們恨不得此刻就被我點名,撲倒在錦帳之間,成為那被寵愛、被羞辱、被貫穿至哭喊的女人。

  恨不得下一聲淫叫,就是從自己喉嚨中溢位。

  ——在那一瞬,藤原香子終於察覺,她眼前的不是冷笑與譏諷,而是比慾火更危險的嫉妒。

  她猛地一顫,渾身酥軟,快感與羞恥交織,喉嚨裡忍不住吐出一聲嬌吟:

  “啊……顧君……”

  而那些侍女們,呼吸悄然急促,眼神愈發灼熱。

  她們全都在想:若能代替藤原香子,哪怕只是一夜,被他狠狠地操穿,她們也願意失去一切矜持。

  牡丹的笑容豔麗而放肆,金色龍瞳裡盪漾著慾火。她伸出指尖,在藤原香子因羞恥而泛紅的面頰上輕輕劃過,語氣像火焰般點燃她的神經。

  “很爽吧?”牡丹俯身,熱氣噴在香子耳畔,聲音媚而低沉,“是不是看著她們得不到,而你卻能輕易享受……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藤原香子猛地一顫,胸膛起伏,眼波迷離。她的眼前依舊是那群侍立著準備聽從召喚的侍女,託著漆盤、屏息忍耐。那些目光,她以為會帶著譏笑,可在牡丹的提醒下,她看得更清楚了——那根本不是冷笑,而是深沉、滾燙的嫉妒。

  她們嫉妒她。

  她們看見自己赤裸的乳房在主人手下被揉得變形,看見自己被牡丹挑起下巴,彷彿牲畜般展覽,看見自己雙腿顫抖、穴液汩汩,卻仍舊被緊緊抱在懷裡、被寵愛。

  她們都在嫉妒。

  藤原香子心口像被火舌舔舐。她本應羞愧到想要鑽進地縫,可與此同時,那股嫉妒的火焰卻點燃了另一種快感。

  是啊……她在心裡輕聲回應牡丹的挑釁。

  這種感覺,竟然真的讓她慾火更熾。

  心理學上說,人類的快感常常來自對比。藤原香子此刻正身處這樣的對比裡——同樣是倭國的女子,侍女們只能在陰影中舔唇咬牙,眼睜睜看著,卻永遠無法跨越那條界限;而自己卻能赤裸地被擁在懷裡,被頂弄到哭,被迫承認自己是母狗,卻同時享受著無上的寵愛。

  這種“獨佔”的優越感讓她的腦髓都像是沸騰。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穴口的痙攣越來越強烈,每一次主人手指的愛撫貫入,她身體都像在吮吸、在宣示:——是的,他屬於我,而我也屬於他。侍女們看得眼熱,可她們永遠只是旁觀。

  “啊……真的……好舒服……”

  香子淚光閃爍,卻忍不住低聲嬌吟。她原本不敢承認的事實,此刻卻像真理一樣壓迫著她的靈魂。

  牡丹的聲音再度灌入她耳中,像是魔鬼的低語:

  “享受吧,書呆子。她們只能嫉妒,你才是主人真正寵愛的女人。記住這份差距,把它化作你淫蕩的快樂。”

  香子渾身顫抖,快感與心理暗示相互疊加,讓她徹底沉溺。

  是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她在心裡狠狠抓住這個念頭。女人都是慕強的,她自小便知道這一點。倭國女子,終其一生,不就是為了追隨最強的男人嗎?

  倭國最強的男人……那理所當然該是天皇陛下吧。可當香子把天皇與眼前這位唐國大使作比較時,她忽然生出一種冷酷的清醒。

  天皇——她在宮廷中無數次見過那人。年紀漸長,面容浮腫,眼神昏暗。縱然身披皇權的外殼,可他的身體卻早已虛弱,氣息短促,聲色犬馬。哪怕夜夜沉溺美姬,他也只剩下虛妄的威嚴。

  而顧行舟……

  藤原香子下意識抬眼,看向抱著自己、貫穿自己的男人。年輕,英俊,眉目如劍鋒般銳利;胸膛寬闊,血脈奔騰,汗水流淌時像鋼鐵熔鑄的神像。他在她體內的衝擊,每一次都深得像雷霆擊落,撕裂她的子宮,卻又讓她欲罷不能。

  這就是差距。

  天皇只有血統,卻沒有雄性。顧行舟不僅擁有武力,更有文采與權謀。他一到平安京,便以大唐之名鎮壓群雄,戲弄權臣,連藤原道長與安倍晴明這樣的巨擘都要處處小心。

  而在榻上,他更是另一種帝王。

  天皇的肉體,早已不堪;顧行舟的肉體,卻如真龍騰空,怒陽堅硬,永不疲倦。天皇能賜下的,不過是虛假的榮耀與短暫的恩寵;顧行舟賜給她的,卻是濃烈的精液、熾熱的寵愛、讓她身體與靈魂都徹底淪陷的征服。

  她彷彿第一次看清了現實。

  “啊……顧君……顧君才是……最強的……”

  她喃喃低語,聲音帶著哭腔,卻像是宣誓。

  她心中明白,女人的本能就是慕強。倭國的女子也許被教育要仰望天皇,可在真正的本能面前,所有虛假的教條都會崩塌。

  她要追隨的,不是那位空殼的天皇,而是眼前這個碾壓一切的男人。

  她的主人,她的征服者,她的神。

  “顧君…………奴家只屬於你……”

  她淚眼婆娑,卻笑得痴狂。快感如海潮一般,將她徹底捲入深淵。

  此刻,藤原香子已不再是被迫的犧牲品。她在心理上、在肉體上、在靈魂上,徹底選擇了沉淪。

  選擇去享受這一份專屬的寵愛,選擇把侍女們的嫉妒當作快感的燃料,選擇承認——唐國大使顧行舟,才是她真正的帝王。

  殿中燈火搖曳,檀香嫋嫋,空氣裡早已充斥著淫靡的溼熱。我的腰身正猛烈地撞擊著牡丹的豐臀,龍孃的小麥色臀肉被拍得啪啪作響,龍尾隨之高高甩起,每一次搗入都讓她昂首淫笑,媚聲不斷。

  然而就在她嬌軀戰慄、以為還會繼續被操爛的瞬間,我忽然低吼一聲,雙手鉗住她的龍腰,猛地將怒陽從那緊緻火熱的龍穴裡拔了出來。肉棒離體的一瞬,淫液隨之噴濺,伴隨著拉絲的黏膩聲,像一條銀白的弦在空氣中顫抖。牡丹愣了一下,回頭欲言,卻只來得及看見我那怒脹如鐵柱般的巨物被抽離的殘影。

  下一刻,我轉身俯下,粗暴地分開藤原香子豐腴圓潤的大屁股。她正因方才的羞恥與挑逗而渾身發抖,蜜穴早已溼滑無比,粉豔的花唇在燈火下閃著淫液的光澤。就在她驚惶的喘息中,我挺腰猛送——

  “噗嗤——!”

  整個殿宇都彷彿隨之一震。怒陽猛地貫入那從未真正承受過如此衝撞的花徑,瞬間捅穿蜜腔直抵花心。香子一聲高亢的慘叫幾乎壓過所有人的呼吸:

  “啊啊啊——!!”

  她的眼角淚花飛濺,酥胸劇烈起伏,乳房瘋狂搖擺,雙手下意識撐地,指尖死死扣進錦毯。蜜穴被撐得鼓脹不堪,穴肉在熾熱的怒陽擠壓下劇烈收縮,痙攣得彷彿要把這根粗暴的巨物吸入體內永不放出。

  我的身影在燈火下宛如一尊鐵鑄的神明,背肌隆起,肩膀寬闊,腰胯有力,每一次挺動都帶起肌肉的起伏與血脈的鼓脹。怒陽的根部因血液澎湃而青筋暴起,撞擊時發出的聲響猶如戰鼓擂動,震得殿內侍女們心絃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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